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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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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齐靖州说:“等我过来再说。”
  林菁菁听不出什么来,周梁却听出了齐靖州语气中的不耐,连忙哄着将手机拿回去,挂掉了电话,跟林菁菁说:“你爸爸现在在开车,不能一直接电话,很危险的。”
  ……
  半小时后,齐靖州出现在病房门口。
  林菁菁一直就等着他来,视线就没从门口移开过,他一来她就发现了,“爸爸!”她站起来就要往齐靖州那边扑。
  睡了太久,路都不太能走得好,这一跑,就差点摔倒。
  周梁眼疾手快地将小孩子抱住。
  齐靖州走近,林菁菁又往他怀里扑。齐靖州不太习惯,就躲开了,给了周梁一个眼神,示意他将孩子抱好。
  实际上齐靖州失忆之后,就只对路与浓一个人有熟悉的感觉,对其他人都很陌生。周梁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失去几年记忆倒不妨碍什么,但是林菁菁,他就全不记得了。从周梁这里,他了解到他曾经对这个孩子很好,但是现在他就有些不能理解,他竟然为了一个没有亲缘或是血缘关系的人,伤害路与浓。
  或许这样对这个孩子有些不公平——他曾经对她很好,现在却不能付出跟曾经一样的感情了,但是人心都是偏的,他现在整颗心都在路与浓那边。
  “爸爸,妈妈呢?”林菁菁眨巴着眼睛,又往门外望。
  齐靖州冲周梁示意了一下,周梁犹豫须臾,放下林菁菁,带着人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齐靖州和林菁菁。
  ……
  二十分钟后,病房门打开,齐靖州走了出来,周梁往里头看了一眼,林菁菁在哭,神色茫然又惊惶,俨然一个被丢弃的幼崽。
  周梁心里咯噔了一下,猜到齐靖州大概做了什么,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齐靖州对两个护士打了个手势,护士立即就进了门,哄孩子去了。
  “七岁的孩子。也该懂事了。”齐靖州说,“我只是将她该知道的都告诉她,免得以后又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你以后不要她了?”
  “阿梁,我老婆都还没追回来呢。”齐靖州说,“你该知道的,就算浓浓忘了那些,我也不能将她们两个放在一起,我不想浓浓再出什么意外了。”之前林菁菁被林阿漫教唆做出的那些事,让他再也不能将林菁菁当成一个单纯的、不懂事的孩子,她已经懂得很多了,他不信她心里对路与浓一丝怨恨都没有。
  他不敢拿路与浓的事情去赌了。
  周梁愕然,他没想到,齐靖州失忆之后,竟然会这样在乎路与浓——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菁菁以后怎么办?”林阿漫还在监狱里。林菁菁最亲的就是齐靖州了,齐靖州不管她了,一个七岁的孩子,要怎么办?
  “我会给她找个愿意收养的家庭,去哪里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我那里。”
  周梁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也只是道:“那你再来看她几次吧,她妈妈又不在身边,别让她以为所有人都不要她了。”顿了顿,想说林菁菁是无辜的,林阿漫做的事不能牵连到小孩子身上去,但是忽然又想到路与浓和路云罗,周梁就闭嘴不说话了。
  路云罗可是齐靖州的亲儿子。
  他自诩是齐靖州最好的兄弟,所以之前有插手过一些,跟路与浓说过不少难听的话,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浑身发凉,心想还好齐靖州失忆了,不记得也不会知道那些事……
  ……
  齐靖州不在家,路与浓就让佣人给她推着轮椅,在花园里逛来逛去。期间岳盈书跑过来,将佣人换走了,问她:“你和靖州又闹什么矛盾了?”
  她也不是真心想问,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路与浓都还没回答,她就开始滔滔不绝地细数齐靖州的好,最后给出结论:“……靖州是个好脾气的人,对你可谓是千依百顺了,你别老是故意找他茬。”
  说来说去,只要是她和齐靖州出问题了,肯定是她的问题,齐靖州一点责任都没有。
  路与浓听得心烦,直接抬手捂住了耳朵。
  她不能否认,她妈虽然性子糊涂到让人无可奈何,但是是真的爱她的。
  然而前提是不涉及齐靖州。
  路与浓觉得,要是在她妈心里弄一个排行表,她肯定不如齐靖州重要。
  “你别说了!”岳盈书将她手拉开,路与浓低吼了一声,自己转着轮椅走了。
  “哎你干什么呢?我说你两句怎么了?我是你妈!你是不是根本就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我告诉你,你必须得跟靖州道歉……”岳盈书又追上来,“他对你有多好,是有目共睹的!就你偏偏视而不见!”
  好不容易摆脱了岳盈书,路与浓累得不行,自己找了个地方。靠在轮椅上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可是齐靖州还没有回来。路与浓百无聊赖地在别墅里转悠,转着转着就停在了齐靖州的书房前。
  “三少夫人,您……”刘非非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路与浓直截了当、大大方方地道:“我想进去看看。”
  刘非非有些为难,想说要问问齐靖州才行,又怕这样会惹怒路与浓。
  路与浓却是上前,直接就推开了门,“他门都没锁,说明里面的东西也不是那么重要啊,我就进去看看而已。”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不等刘非非阻拦,转着轮椅就进去了。
  齐靖州的书房每天都是锁着的,她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今天之所以没锁,是因为之前齐靖州进过书房,出来的时候她故意打岔,让他忘记锁了。
  也不知道这里面会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第141章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看着路与浓进去了,刘非非却不敢跟进去。齐靖州的书房里放着许多机密文件,平时她除了打扫的时候,根本不敢靠近这地方一步。
  急得不行,一边站在门口监督着路与浓的动作,一边摸出手机悄悄给齐靖州发了信息。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承受齐靖州怪罪的准备,谁知短信息刚发过去,齐靖州就一个电话打了回来。她接起,听见齐靖州说:“不用管她,她想看就看吧,只是注意些,别让她出什么事。”书房里的确放着很多重要的东西,但是那些路与浓不会感兴趣,齐靖州并不如何担心。
  刘非非在外面接电话,路与浓不是没发现,她轻哼了一声,自己转着轮椅在书架之间转悠,半晌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就连书桌抽屉柜子她都忍不住翻过了,都是些她看不懂的文件资料。
  无聊地正要出去,从书架后面转出来时,忽然注意到书桌和墙壁的夹缝里露出了小小的一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似乎是从书桌上掉下去的。
  好奇地凑过去,将那东西抽出来,却发现是一张照片。路与浓翻过来一看,立即就僵住了身体。
  那是……她的……那种照片?!
  齐靖州为什么会有这种照片?!她以前和齐靖州再亲密,也不至于……不至于拍这种照片给他啊!
  路与浓脸色猛地涨红,脑袋似乎都在冒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三少夫人?”门口的刘非非发现了不对,脚步挪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进来。
  “你别进来!”路与浓猛然抬头,同时迅速地将照片翻过去,确保刘非非不会看见,“出去!关上门!”她命令道。
  刘非非有些为难,但是见路与浓七窍生烟的样子,又想到齐靖州的保证,连忙后退,将门关上了。
  路与浓这才放松下来,却见那缝隙里又露出一角,似乎是刚才抽出照片时带出来的。她提着心小心翼翼地将之抽出来——竟然又是一张!
  路与浓手都在颤抖,使了吃奶地劲将书桌往外面挪,那缝隙大了一些,她立即就听见几声清响,接着就看到好几张被夹在缝隙里的照片掉了下来。
  等将里面的照片都弄出来,路与浓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还差点从轮椅上栽下去。
  她将照片全部收集起来,无一例外,竟然全是以她为主角的不可描述的“写真”照片。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睡着的,神色安然又甜蜜。却也有好几张。她是醒着的,目光直视着镜头,不知道在看着谁。
  甚至有一张,她枕着男人有力的手臂,羞恼地瞪着眼睛……
  路与浓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她怎么会拍出这种照片来?肯定是齐靖州强迫她的!
  她气得直咬牙,将照片都捏出了折痕。
  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接着齐靖州的声音响起:“浓浓,你在里面?”
  路与浓一惊。几乎是想都没想,将照片全部塞到了衣服里,然后将外面较长的衣服的衣摆都团在了面前,遮挡住了暴露出来的照片的轮廓。
  门被推开,齐靖州走了进来,看着她一脸的惊慌和恼怒,有些疑惑,“怎么了?”
  他走近,“在干什么坏事?”
  路与浓怒目瞪他,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仪表堂堂富有修养的男人。竟然还会藏着她的……艳照?这种照片不可能是让其他人拍的,只有可能是齐靖州自己动手拍的!简直禽兽!人渣!
  “……怎么这样瞪着我?我怎么惹着你了?”齐靖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仔细想了想,书房里也的确没有什么东西能让路与浓看了会这样反应。
  问了几句,路与浓都只瞪着他,不肯说。齐靖州也不逼她,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好了,我们先出去吃饭,然后就该去医院了。”
  “我现在不要你抱我!”只是下去吃饭而已,她又不是不能坐轮椅!齐靖州的动作差点让她藏着的照片掉出来,吓得路与浓赶忙捂紧了肚子。
  “我就想抱你。我离开这么久了,你都不想我吗?”齐靖州说着,低头蹭了蹭她脸颊,好像没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一样。
  “才几个小时而已!”路与浓想要抬手推开他脑袋,又怕拿开手照片出掉出来,手忙脚乱的,十分焦躁。
  齐靖州抱着她出去,到了餐厅才将人放下。
  “总是捂着肚子做什么?不舒服吗?”
  路与浓神色凝滞了一瞬,而后扭头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管我!”
  “我不管你睡管你?”齐靖州理所当然地说,他靠近,伸手想要去摸她肚子,“真的没有不舒服?”
  路与浓吓得浑身毛都要炸起来了,“啪”地一声拍开他的手,“别乱摸!”
  齐靖州目光在她肚子上停留了一瞬,而后意味深长地笑笑,“好,我不摸。”这么不会掩饰,都不用他开口审问,她就自己暴露出来了——肯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这小坏蛋藏着什么?竟然还不让他看。
  饭后路与浓说要回房间换衣服,死活不让齐靖州跟进去,齐靖州趁着那段时间,去书房调出了监控录像。
  路与浓在书房里都做了什么,都在录像里,可惜的是,因为角度问题,只知道她藏起来的是照片,具体却看不见是什么照片。
  齐靖州微微眯了眯眼睛,换了几个角度。都没能看出来。
  那到底是什么照片,竟然让路与浓反应那么大?
  齐靖州能够猜测出来,他以前那么在意路与浓,肯定有不少和路与浓相关的东西放在书房里,但是在他从疗养院回来之前,齐夫人不仅打点好了一切,还将他书房都动过了——他知道齐夫人肯定毁掉了一些东西,所以他的书房才会这样干净,竟然一点和路与浓有关的东西都找不出来。
  可是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路与浓找出来的,大概是漏网之鱼——掉到墙缝里没被齐夫人发现的。
  ……
  路与浓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没把照片藏在房间里。
  她不确定这房间有没有齐靖州布置的监控,谁知道她前一刻刚拿出来,自以为已经藏好了,下一刻会不会就被齐靖州轻轻松松地找出来?那和直接送到他手里有什么区别?
  这东西她得找个机会给它销毁!决不能再留下来!更不能给齐靖州看!
  她甚至想找个打火机直接给它烧了算了,但是找了一圈,也没在房间里发现名为打火机的工具,只得老老实实换了件有大口袋的衣服,将照片放进去了。
  ……
  齐靖州饶有兴致地隔着屏幕,看着路与浓偷偷摸摸地将那叠照片往口袋里塞,而后又不放心地在外面又套了一件外套。将那大口袋给遮掩起来。
  忍不住失笑,她也不嫌热。
  看她纠结地磨蹭,齐靖州有心逗一逗她,就故意去敲她的门,“该走了,还没好吗?要不要我进来帮你穿?”
  里面路与浓立即大喊:“不要!”
  接着没过两分钟,就自己开门出来了。脸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累的。
  齐靖州眼中含着笑意,俯身将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路与浓下意识就揪住了他衣领,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恼的同时,连忙将手缩回来,然后将那装着照片的口袋扯到肚子上遮挡好。
  齐靖州都看在眼里,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问她:“口袋里装了什么?怎么那么硌人?”刚才路与浓伸手去揪他衣领的时候,不小心让照片硌到他胸膛了。
  路与浓不敢看他眼睛,怕说谎被发现,口中淡定地道:“什么东西都和你没关系。”
  齐靖州轻笑了一声,不问了。
  ……
  晚上输液,又弄到十二点,期间路与浓几度差点撑不住睡过去,挂念着口袋里的照片,一直睁着眼睛不敢闭上。
  齐靖州看得好笑又心疼,“困了就先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路与浓警惕地看他一眼,没吭声,接着眼睛睁得越发大了。
  齐靖州:“……”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没告诉我?”他擒住她下巴,将她脑袋偏过来,微微眯着眼睛看她。
  路与浓一点都不心虚,这事要说起来。该心虚的是齐靖州才对!
  “我没有!”
  齐靖州说:“我书房有监控。”
  路与浓神色僵了一瞬,接着生气地瞪大眼睛,“你都知道了?!所以你刚才是在耍我?!”他看过监控,肯定就知道她藏着的是什么了!竟然还装作不知道,故意问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想看看她诚不诚实?
  那可真要失望了!
  路与浓扭过头去,掀起被子盖住脑袋,不搭理他了。
  齐靖州吓她动到针了也没用。
  齐靖州并不心急,隔着被子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接着就真的出去接电话去了。
  路与浓等脚步声听不见了,才悄悄将脑袋探出来,见他真出去了,情绪不明地冷哼了一声,又小心地去看手背上的针,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并没有歪,才松了口气,小声骂道:“……骗人。”
  她又重新躺回去,将被子也拉上去,然而等了五六分钟,齐靖州都没有回来。
  路与浓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等了十多分钟,齐靖州竟然还没有出现。
  路与浓往门口看了好几次,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又暗暗骂自己不争气,复又躺好,甚至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
  一直没有听见齐靖州回来的动静。
  路与浓等着等着就没什么情绪了,心里想着,他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他这样冷落她才正常呢……就知道他之前的火热都是装出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隔壁透过路与浓床头的小窗户一直看着她的齐靖州笑了一下,转身出来,轻轻推开她所在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一直看着她,她其实只要转个头,就能看见他。
  想到她刚才往门口看的那几次,齐靖州心里就温热一片,有种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身轻轻描摹过她的眉眼,见她没动静,知道真的是睡熟了。齐靖州无声笑了一下,无奈至极。
  他小心地将她被子拉开,看到她一直捂着的口袋已经被弄到一边去了,他毫不费力就将里面的照片拿了出来。
  待看清照片拍的是什么,齐靖州蓦地愣住了。
  这是……
  他先是惊愕,接着身体里的血液在经过瞬间的凝滞之后,猛然沸腾起来,剧烈地燃烧着,让他好一阵口干舌燥。
  她的身体必定很美——即使不记得了,他也一直这样想。现在他看见了。是真的,很美。
  他将照片一张一张看过,眼中**翻腾,差点就忍不住。看完之后,他又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她的口袋里,然后低头,克制地在她眉心亲吻了一下,接着有些狼狈地进了卫生间。
  照片上的画面,一帧帧循环往复地在他脑海中刷过,**冷却后。齐靖州又生出一种感觉,总觉得,那照片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熟悉……
  自然是该熟悉的,其中有一张照片,出现了一只男人的手,他不至于认不出来那是他自己的,说明这照片极有可能还是他拍的。更何况,照片是路与浓从他书房里找出来的,肯定也是他放在里面的。
  只是,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呢?
  ……
  路与浓尚且不知道她小心翼翼藏着的东西已经被人看过了,她甚至一睡过去就没醒过来,等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了,还是在齐靖州的床上。
  可她实在太困了,大半夜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齐靖州,她还以为是做梦呢——之前几个晚上,更大尺度的梦境都出现过了,现在只是被他抱着睡觉而已,一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
  于是她呆愣愣地看了他下巴一会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甚至因为空调开得有点低,自发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齐靖州在她醒来的时候就跟着醒了,看着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的模样,眼中笑意和爱意满得几乎要漫出来。他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头轻轻在她额头吻了吻,才慢慢重新合上眼睛。
  ……
  第二天路与浓醒来的时候,齐靖州已经不在了。她拥着被子茫然四顾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而后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陌生的睡裙之后,下意识地反应就是撩起裙子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痕迹,将身上都检查遍了才放松下来。
  要下床的时候,她忽然顿住,总觉得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挠了挠脑袋,没想起来,就不打算想了。然而一掀开被子,她一张脸就僵住了。
  只见床上,散落了十来张照片——全是她昨天藏在口袋里的!
  路与浓捧着脑袋,脑海一片空白,脸上全是惊恐,却已经吓得发不出尖叫来了。
  震惊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照片都给收起来。然而还没来得及藏好,齐靖州就从外面进来了,“不睡了?”
  路与浓动作猛然一僵,接着怒瞪着他,“你干了什么?!”
  齐靖州看着她搂在怀里的照片,微微弯起唇角,“我没干什么,就给你换了件衣服。你昨晚睡着了,我叫不醒你。”实际上压根就没想将她叫醒,趁着她睡着还占了不少便宜,“你穿着那身不好睡觉,我就只能给你换了衣服。”
  这算是对她身上这身睡裙的解释,但是显然还没说到正点。实际上在那些照片面前,路与浓在发现自己身上没什么可疑的痕迹之后,就已经对自己的人身安全放了心了,但是那些照片的问题,是不能不解释的!
  “还有呢?”她咬牙切齿地问。
  “如果你说的是那些照片。”齐靖州强行压住唇边的笑意,“看你那么宝贝,我就放在你怀里了,这不是还在的吗?”
  他分明就是要装傻!
  都看见了为什么不解释一下?
  比如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路与浓也不拐弯抹角地问了,直截了当地就将照片拿了出来,死死地盯着他,“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我失忆了。”齐靖州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要不是你进了书房。这些照片我恐怕要过很久才能发现。”
  路与浓眼睛都瞪得酸了,也没发现一点他说谎的端倪,有气无处撒,只能气冲冲地冷哼一声,抱着照片就跑出去了。
  “浓浓……”齐靖州连忙跟上,然后就看见了路与浓跑到楼下厨房,找了个打火机,将那些照片一张张给点燃。
  “浓浓!”齐靖州冲过去,将那些照片枪过来。然而饶是他动作快,好几张照片也被烧去了一角。齐靖州看着觉得心疼不已,“为什么要烧掉?这又不是——”
  话没说完,照片又被路与浓几把抓了过去,“这是我的照片!我想烧就烧!你管我!”看着男人竟然用那种珍视的眼神看那些照片,她就觉得一阵羞耻,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让人看?!
  齐靖州竟然还和她抢!竟然还不让她烧!
  路与浓气得眼圈都红了,要哭不哭的样子。
  齐靖州本来还想劝一劝她,一看她这样子,只得松了手,急忙哄她:“乖,别哭,你想烧就烧吧。”还亲自将打火机捡起来递给她。
  人都在他面前了,照片她爱烧就烧吧。
  路与浓就当着他的面,绷着一张脸,将照片烧了个一干二净。
  “都让你烧完了,怎么还哭?”齐靖州抬起她的脸,好笑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水痕,“我也没有笑你啊,那些照片明明……”他低头,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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