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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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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靖州没在意他的语气,招了招手,一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边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那么急?”
  周梁没说话,进了办公室,才开口:“你多久没看自己的邮箱了?”
  “嗯?”齐靖州挑眉,询问的神色。
  周梁抹了一把脸,往他对面一坐,“这段时间那边的人好像有联系你。但是你没有给出回复,很显然,现在那边误会了。”他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夹,找出几份文件扔过去,“你看看,这几单生意都出了点问题。”
  接着他又开始抱怨:“不是我说,齐哥,你大刀阔斧的在里城动作,闹出那么大动静来,那边误会是很正常的事情,连我都以为你真的要混黑道去了。”
  齐靖州草草浏览了一遍。“是那边的人做的?”
  周梁点头,“很明显,就是。虽然生意上出的问题不大,但是他们这意思……”
  “他们只是在试探而已。”齐靖州脸色波澜不惊,将文件扔回周梁怀里,“三号保险箱里的东西,你去取出来给他们送过去吧。”
  周梁猛然抬头,脸上的震惊无处掩藏,“齐哥,你……你恢复记忆了?”三号保险箱里放的是当初从林阿漫那里得来的东西,路与浓带走毁掉的是原件。保险箱里是齐靖州提前留的备份。但是三号保险箱里是什么,只有他和齐靖州两人知道,而齐靖州这次回来,忘掉了一切,他说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根本就没有提三号保险箱,而齐靖州竟然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齐靖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有些时候了。”然后给他扔了把钥匙:“去办吧,别等人将我们叛徒的名头落实了。”
  周梁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被钥匙砸到,才回神:“啊?哦……哦!我这就去办!”
  到了门口,又回头,“齐哥,东西送过去虽然表明了态度,但是你之前做的事也是不能抹去的,里城那些势力的确被你收编了,并且,你的手段……额,的确是有那么点血腥,那边可能不会轻易揭过这个话题……”
  齐靖州语气坚决地道:“我不会做任何退让,你直接将东西给他们,其他的我稍后会和他们谈。”
  这话透露出来的意思,让周梁蓦地瞪大了眼睛。难道齐靖州真的要……
  没敢再多做停留,周梁皱着眉头,走出了办公室。
  而齐靖州在处理了一些紧急事务之后,慢悠悠地出了公司往超市去了,他还得给路与浓买零食呢。
  周梁的担忧他能猜到,他也并不是沾染了权力之后不愿放手,只是想要和路与浓在一起,简司随的存在就让他没法放下心来,要是他散了手中的势力,到时候拿什么和简司随抢人?
  跟老婆比起来,其他的就放一边去吧,他之前做的已经够多了。
  

  ☆、第149章 让我高兴就给你

  岳盈书回来了。
  齐靖州回去的时候,听见她正在哭:“……妈妈也知道错了,你那时候心情不好,我不该那么激动。浓浓,你原谅妈妈好不好?你也知道,妈妈就是这种冲动的性子……”
  他走进去,果然看见岳盈书正哭得梨花带雨,拉着路与浓求原谅,而路与浓神色淡淡的,口中说着没事,却根本不像真心要原谅人的意思。
  “你真的原谅妈妈了吗?”岳盈书红着眼眶。
  路与浓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可以不怪你,当你说出那些话都是因为冲动,但是我不想再听到你再那样说简司随。”
  她显然并不知道齐靖州回来了,所以才会为简司随说话。
  而齐靖州听到她用那样坚定的语气维护简司随,眼中温柔稍稍一敛,闪过一丝晦暗。
  岳盈书脸色微微涨红,似乎有些愤怒,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就要再“教育”路与浓两句,却忽然想到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只得憋屈地闭紧了嘴巴。要她认可简司随。是不可能的。但是又不能直接反驳路与浓,所以只能选择不说话。
  “一直都是你对不起他,为什么他都没在意,你却反而屡次中伤他?”路与浓眼中含着谴责。
  岳盈书又委屈了,路与浓还从来没有指责她过!
  “浓浓!你——”她难堪又难过。
  可是路与浓神色依旧冷淡,岳盈书惊疑不定,这还是她的女儿吗?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为什么一直乖巧孝顺的女儿会跟她说出这种话?
  路与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样“绝情”,明明和岳盈书的冲突就只有那天那次而已,可是她那时候竟然感到无比的愤怒,好像同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数次,所以这次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我说的你都同意吗?”路与浓出声确认,“不要再在我面前说简司随的不是,他很好。也不要再插手我的感情或是婚姻,我已经长大了,懂得分辨是非,不需要你再教育我。”
  岳盈书惊愕地瞪大眼睛,眼中迅速聚起了水雾,眼泪将落未落,最后她偏过脑袋,赌气似的哼了一声,哽咽道:“好,我知道,你长大了,不需要我了……那你原谅我了,是吗?”
  路与浓轻轻应了一声。
  岳盈书得到了肯定的回复,站起身就往楼上走。她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满脑子都是忤逆的女儿,竟然没看见在门边站了许久的齐靖州。
  齐靖州并没有立即过去,而是继续站在门口,眼中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刘非非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早在齐靖州进来的时候就想提醒路与浓,可是路与浓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根本没发现她的暗示。刚才齐靖州竟然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动作,刘非非吓得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只祈祷路与浓待会儿能识趣地撒撒娇,降降齐靖州的火气——刚刚路与浓为简司随说话的时候,齐靖州的神色变化,她可都看在眼里。
  “我回来了。”在门口站了一分多钟,齐靖州才弯起唇角,朝路与浓走去。
  路与浓惊喜地回头,还没站起,就被男人隔着沙发,从身后拥住。他将手中的零食袋子放到一边,顺势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意,“老婆,有没有想我?”
  这个突然的称呼,让路与浓猛地红了脸。歪着身子拉过零食袋子,然后她将人一推,远远地跑开了。典型的过河拆桥。
  齐靖州绕过沙发,坐到她身边,与她紧紧挨着,将人抱在怀里,捏着她鼓鼓的脸颊。“真的没有?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路与浓已经取出一包薯片正准备撕开,被他打断,底气不足地瞪了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手拍开,心虚地拔高声音:“没有就是没有!”
  齐靖州不满意了,劈手将她手中的薯片夺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旁边的零食袋子拎过来,都扔到沙发另一头。
  “你干什么?!”路与浓瞪圆眼睛,快要炸了,扒着他身体伸长了手就往那边够,却不防被齐靖州顺势禁锢在怀里。将她手紧紧握住,暧昧地在她耳畔吐息,“真的不想我?”
  路与浓不甘心地扑腾了两下,然而位置都没能挪动一下。
  她的动作很尴尬,肚子压着的位置有些微妙,感觉到肚子底下有东西正逐渐变硬,她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晕晕的根本没法继续转动。
  齐靖州低头,说:“你说不想我,我很不开心,你现在得把我哄高兴了,才能拿到那些东西。”他声音沙哑,勾得路与浓的心跳越来越快。
  僵硬了几瞬,路与浓忽然就不管不顾挣扎了起来,“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想到了这几天的夜晚,齐靖州就没让她按时睡觉过,每天晚上不说被折腾到半死,也离半死不远了,她每天照镜子,总觉得自己带着黑眼圈,白天都昏昏欲睡的。
  她根本无力承受他仿佛过剩的精力,可是每次他都哄她,说“再这一次就好”,可他的“一次”同样能折腾得她半死不活。
  “不要了?”齐靖州轻笑,将她拉起来,看见她脸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怕了,无奈地捏捏她的脸颊,“亲我一下,就给你了,这么容易,怎么就不要了?”
  路与浓怀疑地看着他,明显不相信,“真的?”
  齐靖州说:“真的。不过可不能太敷衍。”
  路与浓垂下眼帘,红着脸扭捏了一会儿,就闭上眼睛凑了上去。
  她没主动吻过齐靖州,这还是头一次,忐忑又紧张,察觉到男人没有反应,她胆子才大了点,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悄悄抬眼看他,霎时间就撞进了他带着浓浓笑意的眼,脸上再次一热,下意识就要退开。
  “嗯?”齐靖州只发出了一个微微上扬的单音。路与浓却奇异地懂了他的意思,再次闭眼,豁出去一般,微微加重力道,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她只当没听见,在他唇上咬了两口,渐渐的竟然琢磨出些趣味,啃了一下又一下。
  齐靖州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某些小福利,却不想这人竟然这么会招惹他。做了一次深呼吸,没能压住她惹起来的火,索性直接将人往沙发上一压,气势汹汹地吻了上去,非常及时的吞没了她那声惊呼。
  ……
  从沙发上爬起来,已经是十多分钟后,路与浓狠狠擦了擦红肿又水润的嘴唇,狠狠地瞪了神色慵懒又餍足的男人一眼,飞快地抓起另一边的零食袋子就跑了。半道又回头,骂了一句:“流氓!”
  齐靖州靠在沙发上,面带笑容。在她回头的那瞬舔了舔唇,看得路与浓脚步一乱,差点撞到墙。
  齐靖州笑出声来,低沉磁性的声音里也满是浓浓的笑意,他抓起旁边那包被遗忘的薯片,冲她扬了扬,“这个不要了?”
  “不要了!”路与浓脑袋都快冒烟了。
  看着她跑远,齐靖州唇角的笑意久久没有降下来,他发现,现在的路与浓,比之之前,更会撒娇了,也更会撩人了,偏偏她还一副懵懵懂懂的单纯样子,让他莫名的竟然有种负罪感,仿佛自己抱着的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家中的小辈。
  ……
  路与浓红着脸坐在花园里,不停地往嘴里塞薯片。
  旁边刘非非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虽然不是当事人,可是看着比她还要害羞。
  “三少真细心,知道你比较喜欢薯片。”
  路与浓哼唧着说:“谁知道他是不是随便买的。”
  刘非非抿嘴悄悄笑了笑,没说话。她觉得齐靖州真是爱惨了路与浓。之前明明那么生气,可是竟然一点都没有追究,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她以前觉得路与浓可怜,现在却有些羡慕。
  等脸上的热度退去,脑中终于能塞进去其他东西,路与浓才站起身往回走。
  她要上楼的时候恰好撞见岳盈书下来,乍然看见她,似乎受到了惊吓,岳盈书神色竟然有些慌乱,有意无意地将挎着的包往后藏了藏。
  路与浓很轻易就瞧出不对,“时间也不早了,你要去哪里?”
  岳盈书挤出一个笑容,“哦,我想出去逛逛,昨天看到一条裙子,当时身上没带钱,就没买,想今天去给它拿回来。”她视线飘移了一下,“浓浓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路与浓摇了摇头,“钱带够了吗?”
  “够了够了!”岳盈书连连点头,“我带了靖州给我的卡,够用的。”
  路与浓没再说什么,侧身给她让了路,又状似无意地嘱咐了一句:“带上保镖,早点回来,有事记得打电话。”
  或许是这句关心太过真切,岳盈书心虚的表情被感动给覆盖了,她说:“我就知道浓浓你还是关心妈妈的。”
  路与浓笑了笑,没说话。
  ……
  之后几天,岳盈书总往外跑,每次被路与浓撞见,都能说出正当的理由。
  岳盈书是个没心机的人,眼神里藏不住事。她每次和路与浓对视都四处乱飘的视线,明明白白地告诉路与浓——她有不能说的秘密。
  路与浓没主动问岳盈书,而是找了个机会,悄悄进了岳盈书的房间,打开她衣柜看了看,又翻了翻她的包和柜子抽屉,将她新买的东西都记了一遍,又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些物品的总价格,最后磨蹭到了齐靖州身边。
  “想跟我说什么?”齐靖州一眼就看出了她眼中藏着的小心机,摸着她白嫩的脸,“给你个机会。不用找话题铺垫了,说吧。”
  路与浓噎了一下,本想旁敲侧击的,被他看破,只得开口,问道:“我说她最近外出用的是你给她的卡,你能查到她这几天花了多少钱吗?”
  齐靖州挑了挑眉。
  岳盈书那边一直都有他的人监视,岳盈书的小动作,他自然是比路与浓还要清楚。虽然还没有查到岳盈书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可能,他都能猜个大概。
  齐靖州不想路与浓为这些糟心事费心思,但是她问了,他自然也不会瞒着她,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了她一个数字。其他的一点没多说。
  路与浓一听,就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齐靖州说的数字比岳盈书买的那些东西总价要多多了,说明还有些钱不见了,被岳盈书用到哪里去了?她最近在谋划些什么?
  “别想别人了,出事了有我在呢,你不需要费脑筋去想。”齐靖州说,“我们来说说我们的事情吧。”
  路与浓有些茫然地看他。“我们的事情?我们……有什么事情?”她忽然想到简司随和傅临,心中一紧,齐靖州说的,不会是简司随的事情吧?待会儿她要怎么说?将简司随和她真正的关系告诉齐靖州吗?
  她心里正忐忑着,正要下决定,就听齐靖州说:“我们结婚的事情。”
  路与浓震惊,“那啥……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虽然我不记得了,你也不记得了,但是我们是结过婚的吧?没离吧……应该没离吧?”难道她竟然已经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了?!
  齐靖州很无奈,有种扶额的冲动,“离了。”他咳嗽了一声。补充道:“是我妈他们做的,在你离开之后,他们直接找关系给我们离的婚。当然,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事情,因为我没有参与。”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急,他熟知女人在某些方面的小心眼,要是她认为离婚这事有他参与,到时候她才不会管有什么理由,只晓得他错了。
  路与浓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脸色有些古怪地说:“原来,我们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个算是非法同居吗?”
  齐靖州失笑之余。额角青筋跳了跳,“我想选个时间,我们先去把证给领了,然后再选个好日子,办一场婚礼,觉得怎么样?嗯?”
  “这个……这个……不用太急吧?”路与浓垂着脑袋,含含糊糊地说。
  齐靖州闻言,笑意稍稍一敛,抬起她的脑袋,“不想跟我结婚?”
  这句话他问得云淡风轻,好像只是随口问问。但是路与浓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危险,连忙道:“不是!我只是……只是觉得再等些日子比较好。”知道他们俩竟然没结婚,对于那场婚礼,路与浓倒不是那么迫不及待了。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情没说清楚,草率地决定了婚礼,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为什么?”齐靖州眯着眼睛,“宝贝儿,你今天可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
  察觉出他似乎有些生气了,路与浓缩了缩,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含糊道:“我就是,不想那么快,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齐靖州忽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还没告诉我?”
  “啊?”路与浓吓了一跳,待抬头看清他神色,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那副心虚的样子,明显就是在说谎。
  齐靖州哼笑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周梁忽然来了电话。
  路与浓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总之齐靖州接过电话之后,就没心情审问她了。似乎有急事,他站起身,吻了她一下,然后一边拿起旁边的衣服,一边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乖乖地待在家里,要是非要出去,记得带人,知道吗?”
  路与浓连连点头,几乎要挥起小手欢送他。
  齐靖州笑骂了一声,临走前又回头在她唇上啃了一下。
  猝不及防被偷袭,路与浓气得挥了他一巴掌。
  ……
  齐靖州走后不久,蔡湘打了个电话过来,约路与浓出去逛街。
  那几天路与浓和蔡湘的友谊突飞猛进,已经晋升到好姐妹了,蔡湘叫她,她自然不会拒绝。有蔡湘陪着,她也不想叫保镖,招摇不说,到时候去哪儿都有人跟着,扫兴。
  但是又怕齐靖州生气,路与浓想了想,还是特意跟齐靖州说了一声。
  路与浓的乖巧让齐靖州很满意,他语带笑意,嘱咐她:“好,我知道了。记得让司机送你。还有,卧室床头的抽屉里有几张卡,都是给你准备的,你可以随便拿。”末了又逗她:“不知道宝贝儿出门会不会给老公也买一两份礼物……”
  路与浓耳根一热,啪地一下就挂了电话。
  齐靖州对着被挂断的电话,低低一笑,旁边几个等着他接完电话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感觉眼睛都要被齐靖州的笑给闪瞎了。
  ……
  路与浓拉开床头的抽屉看了看,还真放着几张卡,但是她自己也有。就没想动。关了抽屉,她去了空了几天的次卧,去找自己的。然而打开包,找了几遍,最后甚至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了,竟然都没瞧见她那几张银行卡的影子。
  路与浓将眉头皱得死紧,她可以确定,东西就是放在这包里的,可是怎么就不见了?
  蔡湘那边又来了个电话,路与浓不想让她们等太久,就没再找。转回去拿了齐靖州的。
  出门的时候,她问刘非非:“最近有谁进过我的房间吗?”
  刘非非迟疑了一下,说:“我好想看见岳夫人进去过……就在昨晚,不过那时候大半夜的,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路与浓凝眉,抿了抿唇,对刘非非说:“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岳盈书最近好像很缺钱?她在干什么?
  她忽然想起前几天岳盈书跟她一起出门过,她付款输密码的时候,岳盈书就在旁边看着的。那时候还觉得岳盈书忽然就叫她一起出门有些奇怪,如今想来,都有了原因了。
  路与浓拿起手机就拨通了岳盈书的电话。岳盈书似乎猜到是事发了,竟然直接就把电话挂了。她再打过去,号码已经被加入了黑名单。
  ……
  心里存着事,路与浓跟蔡湘她们逛街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与浓你在想什么?刚才都差点撞到垃圾桶!”蔡湘好笑地拉了她一把。
  小眉打趣道:“不会是在想齐哥吧?”
  其他几个也纷纷附和,那次在俱乐部的情形谁都看见了,以为这次肯定要完了,没想到闹了一阵子,齐靖州竟然就把人给搞定了。这阵子没少听说他们两人的消息,众人都被甜得齁了。
  但是其中细节,还真是不清楚,几人都挺感兴趣。这会儿好不容易把路与浓拉出来,自然要好好问一问。
  路与浓被她们闹得脸红,跟齐靖州相处的那些细节,哪好意思跟别人说,就是她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去回想。
  但是论套路她还不是蔡湘她们的对手,来来回回问了几遭,她就说漏了。
  根本不知道原来齐靖州还有那样一面,几人听了更是起劲,“我还以为齐哥他……性冷淡呢。”一人叹气道,“当初我可是使出了十分劲去撩拨他。可是连个笑容都没瞧见,那次我尴尬死了,自己脸红心跳,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看戏似的看着我。要早只如此,我当初就该再使几分劲啊!”
  “得了吧!你十分劲儿都使完了,哪还有劲儿?”
  又担心路与浓误会,先前说话的那女人跟路与浓说道:“小嫂子,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你别误会。齐哥他压根不稀罕我,我现在也不稀罕他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没事,我没误会……”路与浓还还没说完,就隐隐约约看见了远处有两道熟悉的背影。
  正好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齐靖州发来的短信,问她在干什么。
  他像是很闲。
  路与浓迅速看完,然后收起手机,对蔡湘道:“抱歉,湘姐,我突然有些事,得先走了,我们下次再聚。”
  她看手机时的神色变化几人都看在眼里,对发来短信的人都有了个大概的猜想,也不耽误她,揶揄了几句,就放她走了。
  路与浓朝着刚才那两人所在的方向走去,转了一会儿,终于找着了人。
  是手挽着手的岳盈书和汪雅贝。
  

  ☆、第150章 我在勾引你啊

  汪雅贝容貌比不得岳盈书,但她身上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又会打扮。 。反观岳盈书跟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两人站在一处,那区别被衬托得愈发明显,这大概也是路昊麟会出轨汪雅贝的原因。
  路与浓记忆里的汪雅贝,从来都是端庄温婉保养得宜的,然而她如今站在岳盈书身边,竟然被衬托得苍老了几分,似乎过得并不好,眉宇间甚至还带着掩饰不去的疲惫痕迹。
  岳盈书拉着汪雅贝进了一家服装店,一个劲地拿当季新款往汪雅贝身上比,殷勤得让路与浓都忍不住皱眉。
  她躲在暗处,一直尾随着两人,约莫半小时后,汪雅贝拉着岳盈书上了一辆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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