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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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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这个男子,与其他人却是不一样的。
或者说,当今陛下手下出来的这些男子,与其他人都是不一样的。
云惜真真庆幸,在自己出嫁之前,迎来了慕容皇后及慕容家族的覆灭,否则,她真不敢想,以后她的命运如何。
子聿这样的男子,不管是苍月还是其他八国,都并不是随处可见,随便下嫁一个朝臣权贵之子,或者远嫁他国,能幸运遇上这样男子的机会实在太过渺茫,况且,慕容皇后也不会对她如此仁慈……
子聿淡淡看着她沉静的面容,和眉宇间浅浅的哀色,眉头微凝,“在主人身边受罚,并不是罕见之事,况且这些本就是聿该受的,你不必担心……也无需害怕。”
闻言,苍云惜回过神,见他已经自己收拾妥当了,抬头看了一眼,接触到他没有表情的刚毅面容和淡淡的眼神,微微一惊,下意识地又轻轻垂下眸子,柔声道:“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
“什么?”子聿皱眉。
云惜柔婉的嗓音低却坚定:“……只是觉得,自己很幸运。”
子聿怔了一下,随即陷入沉默,垂眼看着自己眼前的黑色头颅,眸底有复杂深思的情绪一闪而过,须臾,淡淡道:“是主人恩典。”
主人恩典……云惜静了一下,那么你呢?因为是陛下赐婚,所以你遵命而行……若没有陛下赐婚,你会多看我一眼么?
接受赐婚的圣旨,是心甘甘愿成分居多,还是因为只能接受所以才接受……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云惜忽而一惊,苦笑,原来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如此贪心了么,得了人还不满足,居然还想得到真心……谁不知道羽林军统领子聿冷面冷心,从来不思儿女情长。
这样的男子,只要他能稍稍在乎她一些,其实也就可以了,横竖自己也想不出他温柔多情的一面是怎生模样,若真有那么一面,子聿便也不再是子聿了吧。
如此想着,云惜微微一叹,抛开心中杂念,扬起清浅的笑容:“是。陛下大恩,云惜不敢或忘。”
这样,便足够了。
太贪心的人,总会失去很多。
再次抬起头,云惜定定地望着子聿刚硬冷峻的面容,轻声道:“你会厌恶我么,因为我的胆小?”
“不会。”子聿的嗓音淡漠却分外有力,让人无端相信他所说的话并且为此觉得安心。
虽不知道她为何如此问,但子聿看着她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不知怎的,又淡淡加了一句:“你并不胆小,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苍云惜心里一动,耳根再次泛起红晕,心里却觉得丝丝的甜意涌上来——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他对她这样子其实还是满意的,她无需去改变什么,对么?
这比真一般男人的甜言蜜语,更能教人心动。
“谢谢。”因有些激动,云惜声音压得极低,还有些轻微的颤意,若不是子聿耳力好,或许根本听不到这两个似是蚊子叫的字眼。
子聿虽然听到了她的话,却并不大能明白她的情绪,她此刻看起来似乎有些开心。
蹙了蹙眉,她的开心,好像只是因为自己说了一句不讨厌……
女子的心思似乎有些复杂,子聿暂时还不是很明白,但大概能想到,就如同丈夫在外面辛苦做工,回到家拿出刚发到手里的工钱交给妻子,还顺带了一个买给妻子的簪子。
簪子或许不值钱,但这个妻子往往会很感动……
宫里的女子不比民间百姓,但道理,想必都是一样的。
似乎有些想通了,子聿放下裤脚站起了身,苍云惜也随即跟着站了起来。
“我要去军营,你自己……”顿了一下,子聿淡淡道:“无聊的话就找些书看看,困了早些回去睡,不用等我,我大概要很晚才回来。”
苍云惜柔顺地点头,“是。”
子聿交代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殿外一片夜色茫茫,苍云惜目送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里一片暖暖。
☆、278。第278章 全盘皆输
碧月的精神很不好,连带的,他的心情也很糟糕。他的心情一糟糕,便会看到谁都觉得不爽。
睡眠占了人一生中十之三四的时间,是人这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对大多数人来说,足够的睡眠能让人心情愉悦,满身舒畅,而睡眠得不到满足的人,脾气往往坏得离谱。
寅时是人们睡眠最沉的时候,也是宵小之徒行不轨之事最爱选择的时间段。
黑幕沉沉的夜空下万籁俱寂,听不到一丝响动,所有活着的生物几乎全部陷入了沉睡中,只有关押着凤衣楼楼主的山洞里还有几个例外。
连续接触了几天,虽然并未使出特殊的手段,但碧月依旧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子不仅仅是邪门歪道的手段厉害,她的感官也是极其敏锐的,周围有一丝风吹草动几乎都瞒不过她的眼睛耳朵,也因此,她更是骄傲而自负的。
骄傲不可怕,过度自负却能教一个人尚未实施的计划全盘皆输。
放任他一人熬了几天,没有水也没有食物,白天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震天巨响,似乎就在山洞里,只是隔着厚厚的一层石壁而已。有很多人不停地敲山凿避,铁骑摩擦敲击的声音往往刺得耳膜及全身神经都敏感,这样的声音每每持续八九个时辰,折磨着人的神经,丝毫不逊于严厉酷刑。
而每到深夜丑时,那女子便带着人来到这里,先是在碧月四周下了能使人浑身无力的迷香,然后才会打开铁门,进来例行询问。
问他的身份,问他们来问州的目的,问他背后的主子是谁,问谢长亭的身份,问苏末的来历,问大祭司与他们的关系……
听起来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可碧月是谁,他是凤衣楼楼主,论严刑逼供的手段,他不比任何人逊色,他自然知道对方的目的意在松懈他的意志,然后才可以进行最关键的逼问。
不过,碧月大人心情很不好,确切来说,是糟糕透了,从他脸色极度不耐烦的表情就可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一不好,别说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就是正眼瞥一下对方,他都懒。
而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一是因为饿了,而是因为渴了,三是因为没有睡好,四则是——自己失踪也有三天四夜了,末主子居然都没来看他一眼。
他自然不会以为苏末还没找到他,相反的,苏末的能力他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他也知道,苏末大概是想教训一下他的冲动之举。
但,碧月大人因此心里极度不爽却是真的。
他心情不爽的时候便很容易迁怒,而眼前这两男一女每每在他要入睡的时候来打扰他,周遭震天的声响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上下眼皮不断打架,身心极度疲惫时,却还要忍受麻雀在耳边叽叽喳喳,碧月杀人的心都有了,哪里还会乖乖配合他们的审问?
无视女子身后两名男子的冷面,在听完了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问话后,碧月睁着血红的眼睛瞪着眼前满目妖娆邪气的红衣女子,有气无力地道:“滚出去……”
“公子倾城姿容,如今搞成这么一副狼狈模样,小女子可也是万般心疼呢。”女子巧言笑兮,丝毫不以碧月态度恶劣为忤,“公子只要回答出小女子的几个问题,马上便可脱离苦海,并且……”
女子轻移莲步,风情万种的走到碧月面前,步履轻盈,款款生姿,带着天生魅惑人心的妖娆。
一袭透明的红纱摇曳拖地,薄纱下白皙娇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半遮半露,端的诱人犯罪的魅惑。
“……公子如此丰神之姿,与小女子倒是足以般配……”
“是吗……”碧月喃喃冷笑,“那可真是本公子的不幸。”
“这世上能扛得住本宫魅力的男子可谓凤毛麟角……”女子咯咯娇笑,狭长的凤眼眯处出蚀骨的柔媚,“公子可真是有些意思呢。”
因着周围迷香的药力,和身体的虚弱,碧月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这个妖女,堪堪半抬起几乎已睁不开的眼皮,虚弱地冷笑:“荡妇……就你这般丑陋不堪的长相,连替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话音落下,女子妖媚的脸上笑容一僵,眸底阴狠乍现,咬牙切齿地看着明明已经神志不清却依旧负隅顽抗的清瘦男子,所有的耐心几乎在一刹那间消失殆尽,冷冷道了一句:“找死!”
出手如电,女子疾速挥手袭向碧月门面,掌风中带着无法忽视的奇异香味,妖冶的眸瞳深处杀气尽现——
“凤主!”慕容尘低喝,及时出声提醒了女子的冲动,“此刻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啪——
毫不留情地反手一掌,即墨莲冷冷地转眼看着慕容尘,“废物!”
慕容尘俊逸的脸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浮现血红泛紫的五指印,不仅看起来触目惊心,只怕亲身感受着,那滋味也绝对不同反响。
碧月嘴角缓缓勾起幸灾乐祸的浅笑……若是在平素,他那笑容绝对会魅惑得让大多男女失神。可是此时,配着脸上黑青的眼袋,眼中的红丝,憔悴苍白的皮肤,嗯,还有萎靡不振没有一丝神采的表情,使得这风华绝代的笑容立马失去了所有颜色,显得格外突兀而刺眼。
无故挨了一掌,慕容尘居然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轻轻垂下眼,沉默地站着。
妖女虽一刹那间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不过发泄过了,便也即刻冷静下来了,她自然知道慕容尘提醒得对,碧月暂时不能杀,能用他引出幕后的人才最重要。况且,只这么一个人,即便杀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从琅州到苍月帝都,从南越到九罗,自己无数即将完成的计划被硬生生破坏,对方的实力让她心惊,若不能除掉幕后之人,一切都是枉然。
冷冷哼了一声,即墨莲甩袖转身,“继续饿着,本宫倒要看看,他究竟还能顽抗多久!”
这一看,倒是让她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自负之下惨烈的下场。
☆、279。第279章 人间炼狱
问州百姓曾经的生活不只是清苦,而且单调,除了种菜种果树,吃饭带孩子,平日里几乎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时间很空闲,生活节奏比其他州城要懒散得多。
而自从有军队驻扎在城外的西山,招城内青壮年男子入军营当兵之后,问州城的百姓一改往日慢节奏的生活方式,几乎全城百姓都在一段时间里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
每日鸡鸣之时,是问州城男子起身之时,吃了妻子已经做好的早饭,同还在梦乡里的幼儿无声道了个别,便齐齐踏出城门,往军营而去。
日复一日,问州的生活渐渐趋于规律。
然而今日,却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
刚过丑时,鸡还未鸣,城内青壮年男子尚未起身,城门也还在紧闭,整座问州城内一片无声的宁静,丈夫搂着妻子,妇人搂着孩子,家家户户,也只有在天未亮之前的黑夜,才有团聚的机会。
今日的城门,没有守卫的人,也没有负责开城门的人。或者应该说,今日的问州城,没有任何人能打得开城门,问州城中的男子,也注定出不了城。
而城外军营,在所有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却已是一片兵荒马乱。
碧月被关的山洞里,所有被种了药的动物全部毫无征兆地苏醒,身长体胖的巨蟒一个甩尾,精钢打造的牢门轰然倒地,所有动物疯狂奔腾而出,闻着人类的气息,直冲军营而去,在营地上各个帐篷中横冲直撞,犀利的牙齿撕开了无数娇嫩的脖子,睡得正香的人完全来不及反应,便瞬间没了气息。
虎啸,狼嚎,马嘶,野猪的怒吼,数千马匹被惊得失去理智的横冲直撞,营地上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各种动物的声音凌乱交集,在营地上制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效果。
豺狼虎豹全体出动,浩大的声势,犀利残忍的攻击,俨然比丛林深海更加凶险,不但与活人撕咬,甚至为了争抢食物,与同类之间相互残杀。
只在眨眼之间,营地上已是尸横遍野,一片鲜血狼藉,惨不忍睹。
气极甩袖离去,离开山洞还不到半个时辰,刚刚准备入睡的即墨莲与慕容尘,夜静海,还有之前一直无声站在即墨莲身后的那个男子,听到异响齐齐出现在营地上方的一半山腰时,便看到了这完全始料未及的惨烈一幕,四人脸色霎时变得狰狞而可怖。
残酷的厮杀还在继续,沉睡得太久刚刚醒来的野兽们急需大量的肉食补充体力,赶走饥饿,它们疯狂地撕咬着所有眼睛能看得见的生物,被恐怖的声响惊醒的将士,刚睁开眼,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出去看看究竟出了何事,就被凶残的野猪徒手撕裂。其声势之巨大,攻击之残忍,根本非人力可控制,似乎但凡这片土地上还有一个生物存在,撕咬残杀都不会停止。
“想办法阻止它们!”
即墨莲掐着指甲,双眸迸出阴狠冷侫的光芒,朝其他三人怒吼。
阻止?
怎么阻止?
慕容尘与夜静海脸色也同样难看,牙关咬得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双眼紧盯着军营中堪比战场还残酷的厮杀——不,这根本算不得厮杀,而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
这里的动物全部是他们精挑细选的山林中最凶猛残忍的攻击性巨兽,喂过药之后,其攻击力之强,即便是最顶尖的武林高手,也绝对不敢轻易触其锋芒。
除了问州城中的青壮年男子,他们带过来的所有将士全部住在军营的帐篷里,此时可谓深陷地狱,根本无力逃出生天——只凭他们四人,怎么阻止这些突然间苏醒的凶残野兽?
即墨莲的话他们不敢反驳,却也无法遵命照办,只能保持沉默。
将士的惨叫,动物的嘶吼,一个个活人变成尸体,一具具尸体被撕裂之后生吞入腹……眼前的这一幕,俨然就是一个世间最残酷的修罗地狱……
狂怒,几乎要逼得人疯狂的滔天怒火,让即墨莲妖艳的面容呈现诡异的狰狞之色,此时此刻,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幕,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有何反应。
恐惧,无比的恐惧——纵然她有通天之能,也无法驾驭这些苏醒之后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畜生,十几万将士,眨眼之间声息全无。
伴随着恐惧而来的,是滔天的愤怒,所有心血转瞬毁于一旦,她几年的精心谋划,转瞬毁于一旦!这些失去理智的畜生,攻击的目标不该是她的军队,不该是她的将士,不该是她,不该是她……
血红的双眼是漫天的杀意——若让她知道是谁在暗中搞鬼,她一定将那个人千刀万剐!一定让他尝到世间最残酷最生不如死的折磨!一定让他后悔曾经来到这个世上!
幕后搞鬼之人——即墨莲蓦然咬牙,一定是他!
什么疲惫憔悴,什么有气无力,什么虚弱不堪,全部都是装出来的!只怕之前中了迷香失了内力被俘,也完全是他在做戏!
即墨莲只恨得想马上千刀万剐了他!
“凤主!”九罗大王爷夜静海带着惊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震醒了几乎狂怒得要走火入魔的即墨莲。
一惊之下回过神,映入视线的的确是教人惊恐的一幕,体态笨重速度却极快的几头野猪疯狂此处方向奔来,另外一边,是一路而来尸体满地的野狼,泛着凶残绿光的双眼映在四人眼底,教人从心底升起蚀骨的寒意。
环顾一周,偌大的军营里,尸横遍野,视线所及之处,残臂断腿,森森白骨,红色的鲜血把整个地面铺上了一层血腥的颜色。人间炼狱,莫过如此……
“凤主!”
夜静海声音愈发惊恐,即墨莲闭了闭眼,极力压下心里汹涌澎湃的杀意,冷冷喝了一声:“走!”
话音落下,率先飞身离去,一身红衣御风扬起,妖冶惊人,其他三人紧随身后,轻功施展到极致,生平第一次真正品尝到逃命的滋味。
几人方才恐惧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此时逃命逃得也匆忙,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山顶上迎风而立的三人,正带着漠然得近乎冷酷的表情注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在溪边洗净了脸,身上早已找不到半点憔悴与疲惫之色的碧月,缓缓自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上来,在迎风而立的三人身后站定,静默了片刻,缓缓屈膝跪倒,“属下知罪,请末主子责罚。”
苏末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偌大的山谷营地,只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十多万人的性命便终止在此刻此地。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些被精心喂了药的动物们,若待时机成熟,被用到九罗或者苍月的战场上,届时必将引发一场空前绝后的战争,死的绝对不会只是这区区十几万人。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让野心份子亲身体验到自己种下的苦果,是对她有效的打击。经此一次,那个即墨莲十年之内,将再无兴风作浪的本事——如果她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转过身,苏末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已经打理好仪容的碧月,半晌没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教本来心情有些低落的碧月霎时心里凉嗖嗖的,正待说些什么,苏末已淡淡道:“下次别再如此冲动,以身涉险,从来都是最愚蠢的行为。”
谢长亭负手立于一侧,温雅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看着碧月的眼神淡然无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着。
一向与碧月不合的齐朗,此时反倒格外稳重,难得没有奚落一字半句,亦是安静无声地站在一旁。
“是,属下知错。”
“起来吧。”苏末淡淡说了这三个字,便举步往山下走去,齐朗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丞相大人。”碧月站起身,看着谢长亭,淡淡一笑,“碧月这个凤衣楼楼主,应该不算浪得虚名吧?”
谢长亭也看着他,听到他的话,轻轻浅浅地挑了个眉,“谢某从来没说过你浪得虚名。”
碧月点头,他是没说过,但上次凤衣楼在龙凤帮身上栽了个大跟头却是事实,谢长亭话中有责备的意思也是事实。如果对方真觉得他是浪得虚名,对他的失职反而会见怪不怪,觉得栽跟头也是理所当然,谢长亭既然有责备的意思在里面,就说明他从来没有低看过凤衣楼楼主。所以才会觉得他的失职,是不可原谅的。
虽然没有被低看,但即便只是一点点责备,也教碧月真正放进了心里,并且为之郁闷。
所以,找回面子是当务之急。
所以,在有人试图以迷香迷晕他时,他才干脆将计就计。
江湖上没有人知道,凤衣楼楼主碧月身上的秘密。
碧月是对毒药也是精通的,但精通毒药其实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的真正必杀绝招,是藏毒的本事。
被掳走,只是计划实施的第一步而已。
☆、280。第280章 以貌取人
了解碧月的人,必定知道他这个人虽然外表看起来温顺娇柔似女子,但那只是外表。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最贴切不过。
慕容尘只与他打过一次交道,初时稍稍怀疑他的身份,在他手上栽过一次之后,也只是认为他太过精于做戏而已。
他一直以为能够扮成宫女的人必定是幕后有人指使,毕竟一般大人物不可能轻易抹开尊严与面子,轻易朝对手下跪。而那日,碧月在皇后娘娘面前表现出的温驯与恭敬,让他即使怀疑也没有过多地觉得不安,所以才会被对方耍得团团转。甚至于,即便被戏耍了一次,他也始终认为碧月充其量只是个卒子,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过。
而在得知他们来到问州之后,他提议对碧月下手,并不是认为他是多重要的一个人,反而只是因为心里憋着的一口气,也是因为看起来柔若女子的碧月必定性子也柔弱,吃不得太大苦头,那么审问起来也能省下很多时间精力。
人最为肤浅的劣根性,便是以貌取人。
倘若慕容尘没有犯下这个主观意识上的错误,便不会有后面发生的一切。
而即墨莲虽然一口道出碧月凤衣楼楼主的身份,但她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培植着见不得人的计划,显然并不知道凤衣楼在九国之中真正的实力,否则,慕容尘更不会如此掉以轻心。
人在无知之下,往往会犯下最致命的错误。
倘若即墨莲、慕容尘、夜静海或者即墨莲身后的另外一个男子,其中有一个人能真正掌握凤衣楼的消息,得知确切的结果,今日的碧月,只怕又是另一番处境了。
凤衣楼楼主碧月,不只擅长女扮男装和演戏,他的武功可以跻身武林十大高手之列,而他除了精通解毒之外,最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就是藏毒的本事。
很多使毒的人都会在指甲或者头发中藏毒,当然,必须是对肌肤没有太大伤害的毒药,否则肌肤一旦出现异样状况,极易被人发现端倪。一般的毒药藏在头发里不易被发现,但却瞒不过精通于此道之人。
有的女子在必要时会把毒药在胸部或者****,此举一般用来对付男子,并且大多数为了达到目的,是把自己的性命一起搭上的。在牙齿中藏毒的也颇为多见,这类人多是死士或者杀手之流,为的是便于任务失败被生擒时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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