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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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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聿一愣,觉得这个女子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姑娘何处此言?”谢长亭神色淡定地问道。
司空素雅没有回答,只冷冷道:“如果你不让我见到皇上,我一定杀了那两个人。”
“姑娘大可以现在就传令出去,只要你有本事的话。”谢长亭抬了抬眼,“不管,姑娘大概是收不到什么预期中的消息了。被你抓住的那两个人,一个叫舒河,一个是皇族的十六公主,身份皆是尊贵得很,就算现在没有任何人证、无证,谢某也有足够的理由让你死无全尸。”
说罢,似乎懒得与她再多言,淡淡道:“子聿,带下去,看着就烦。”
☆、637。第637章 随心所愿
子聿心里似乎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却又不是很确定,所以,命人带了司空素雅出去,自己却留在了御书房内。
“有问题要问?”谢长亭垂着眼,折子一本翻过一本。
子聿点头,想了想,道:“舒河和十六公主是不是已经安全了?”
“你觉得呢?”谢长亭淡淡道,朱笔几乎不停地勾勾画画,“以舒河的身手,身边还跟了几个高手护卫,若如此轻易就遭人暗算,他还有什么本事去做青龙王?”
子聿瞬间了然。
舒河与十六公主被抓一事,大概是舒河自己故意所为,为的自然是探查这些人背后的目的与真相。
“司空素雅在五台山修行那些年,暗中招揽了不少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她一介小小的女子,本身武功也并不怎样,凭什么能让那么多高手为她驱使?靠的,自然是美色。”
子聿皱眉,“一个已经不洁的女子,为何竟有胆量肖想皇后之位?”
谢长亭淡淡道:“她自己一厢情愿的自负而已,不必太过在意。”
子聿终于明白,谢长亭说要见见司空素雅,竟然真的就只是见见而已,没有其他任何目的。
“那舒河和十六公主,现在在哪里?”
“去玩了。”谢长亭道,“五台山隐藏的众多高手已经被全废,恰好这几天那附近有个村子里要办喜事,各个地方成亲的习俗皆不一样,他与十六公主一时兴起,凑热闹去了。”
子聿缓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御案上堆积得高高的三摞奏折,“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谢长亭抬起头,“方才鸾梓晏说的话,你听了就没什么想问的?”
子聿愣了一下,才想起他所说的,是有关官员起用任命之事。
“子聿只负责宫城内外安全无虞,主人既把所有事都交给了你,便是信任丞相,内举不避亲,子聿没有干涉的权力。”
谢长亭淡淡看了他一眼,“看起来榆木一根,倒是蛮通晓情理。”
子聿嘴角一抽。
谢长亭又淡淡道:“你出宫一趟,把碧月叫来,我有些事需要吩咐他去做。”
子聿道:“他现在应该不在帝都。”
前段时间,凤衣楼的情报频频出现失误,惹得苍昊不悦,碧月惶恐不安,近期一直忙着整顿内部,几乎很少在帝都现身。
谢长亭却道:“今日一早,他刚从五台山回到帝都。”
碧月也去了五台山?
子聿略做沉吟,随即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这几天事情繁多,天下归一,大势方定,许多重要的政务都等着紧急处理,早上在御花园下了盘棋,代价就是今晚上不用睡了。
各地送来的奏折几乎已经堆成了山,这还仅仅是冰山一角,加上自从回宫,陛下就一直没上过朝,许多事都是颐修一手处理,前段时间文武百官也纷纷递上了折子。
各地事务每日呈倍数增长,即便以谢长亭过人的能力与体力,也至少一个月内不得空闲。
这个忙碌到三餐不继的关键时刻,司空府却还愚蠢到给他整出这么一出,不让他们死都没有天理了。
谢长亭看奏折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以一目十行的速度批阅,重要的奏折批完置于一旁,有些滥竽充数的,或是废话连篇的,直接被丢到了地上。
一个时辰的功夫,地上已经是遍地残尸。
“来人。”
有人推门而入,躬身道:“丞相大人。”
“去吏部请颐修大人过来。”
“是。”
抬起头,身体放松了些靠在椅背上,谢长亭抬手揉了揉鬓角,昨晚只睡了一个多时辰,今晚直接不用睡了,就这样熬下去,即便他是铁人,大概也得英年早逝。
不过,一切皆是自己心甘情愿,倒是没什么好抱怨的,这样的日子,虽忙碌却也充实,尤其是,自己所在乎的,所执着的,都已随心所愿,忙一点累一点,倒也无所谓。
吁了口气,再度恢复忙碌的状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谢长亭淡淡一个字,“进。”
一个粉衣宫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低眉顺眼,态度恭谨地近乎于卑微,“奴婢参见丞相大人。”
谢长亭眸光淡淡扫了她一眼,轻轻落于她手中的托盘上,心中已经有数,“什么事?”
“皇后娘娘担心丞相大人疲乏,命奴婢给大人送来补身子的人参鸡汤,请丞相大人稍作休息,不要太劳累了,身子要紧。”
稍作休息,身子要紧……
谢长亭唇角微挑,“皇后娘娘费心了,搁下吧。”
这个侍女看起来卑微,胆子似乎也不小,苏末让传的话,她一字不差地代传了,吐字清晰,语调淡定,神色间没有一丝畏缩之意。
听闻谢长亭的命令,她恭敬地应了声“是”,本打算把汤直接放到御案之上,抬头一看,却见案上早已堆积如山,根本没有落汤的位置,再看地上,一片“尸横遍野”,同样连连落脚之地也没有。
靠近屏风处有一张稍矮些的桌子,婢女把汤放到了那张矮桌子上,便躬身退下了。
“还请丞相早些喝了这碗鸡汤,莫等凉了,就失却味道了。”
谢长亭头也没抬,轻轻应了一声表示知道。
婢女刚刚离开,颐修就进来了,触目所及,嘴角抽了抽,“就算你心情不好,也不该一个人待在御书房里自个儿发脾气吧?”
去皇后娘娘面前发发脾气,才更有效果,不是吗?
谢长亭抬眼,“你哪只眼睛看到谢某在发脾气了?”
颐修指指自己的双眼,“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那就都剜了去吧。”谢长亭神色淡定地道。
颐修白眼一翻,“你可真够冷酷无情的,叫我来所为何事?不是要我帮你批折子吧?你知道我很忙的,没那么多空闲……”
“你说错了,不是批折子,是让你来把这些一团乱麻的奏折整理筛选出来。”
“一团乱麻……咦?”颐修语调忽然顿住,“这书房里怎么有鸡汤的味道?”
☆、638。第638章 殚精竭虑
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御书房里怎么会有鸡汤的味道?因为皇后娘娘体恤丞相大人劳苦功高,特意命人送来的,鸡汤就放在他身后的紫檀木桌子上。
颐修转头看了看,这么大一碗,皇后娘娘也真够有心的了。
谢长亭批完手里最后一本折子,缓缓站起身,“过来帮我把这些奏折分门别类放好,所有请旨给皇上选妃的折子放到一处,其他废话连篇的直接丢掉,筛选出需要加盖玉玺的紧要折子,次要的也先放置一处,待我腾出空来再看。”
颐修一惊,没想到直到现在还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给皇上上选妃的折子,这是不把皇后娘娘的懿旨放在眼里,还是以为她只是在说笑?
哦不,取消秀女制度下的是圣旨,而不是皇后的懿旨,这些上折子的官员,是不是没长脑子?
看着御案上堆得高高的两排,和地上被丢得乱七八糟无人理会的奏折,颐修嘴角抽了抽,却带着些不平地语气道:“整理折子应该是内监的活吧,为什么要我来做?”
谢长亭睨了他一眼,“你的职责是协助皇上处理政务,既然谢某现在代理朝政,你自然便需协助谢某,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话音落下,人已越过满地狼藉,走过来端起鸡汤,用勺子缓缓喝着,浑然不再去理会颐修面上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颐修嘴角急促抽搐了几下,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认命地蹲下身子,先把被扔在地上的折子们全都捡了起来堆在墙角,然后才一本本翻着御案上还未被批阅过的奏折。
“朝廷的官员虽然已经处理了一大批曾经依附着慕容家生存的贪官污吏,但似乎还有一些官员,虽然没有结党,但不务正业,整日汲汲营营,意图试探着圣上的心思,我觉得等你腾出手来,倒是可以先把这一批蛀虫给解决了。”
鸡汤味浓,御膳房熬煮时会根据个人的口味不同,去其油腻,适量加些与身体无害的配料进去,以添口感。
谢长亭喝得还算满意,淡淡朝颐修道:“你用午膳了没有?要不要来一点?”
“不用。”颐修正对着一本奏折发愣,闻言随口应了一句,“我中午吃得很饱,到现在还没消化完。”
谢长亭点头,放下碗,拿出帕子拭净了嘴角,淡淡道:“还有时间吃饭,倒是蛮幸福的一件事。”
颐修愣了一下,“你中午没吃?”
“没有,也不觉得饿。”谢长亭道,“事情太多了,光是这些折子,不吃不喝不睡,看半个月也看不完。”
颐修闻言,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眼底隐含无限同情之色。
天可怜见,他这些天也难得吃一顿正式的饱饭,整日穿梭在六部衙门。
秋收季节,各地税收上缴入库,哪里收成好税收正常,哪里干旱收成不好,税收就要酌量减轻或者免掉,天下各处兵马粮草饷银支出,还有霁月山庄上缴的税银,几乎抵上国库十年收入,加上其他零零碎碎的事务……这些天,户部忙得不可开交。
战争结束,天下兵马归为一家,武官调任,粮草调度,战争结束之后军队人数裁减……刑部官员同样忙得脚不沾地。
吏部更不用说了,各地官员、各种职务的替补,虽已经摘掉一些不是很要紧的虚职,仍有很大一批空缺的位置需要等着安排。
仅仅这三部,就足以让颐修忙得头晕脑胀了。
说实话,此刻来这御书房整理一下奏折,对他来说,反而是得空休息一下,反正只是整理筛选,又不需要他批阅,很快就可以搞定。
转过头,颐修试探性地道:“如果此刻抱怨两句,你应该不会生气,也不会去主子面前打小报告吧?”
谢长亭挑眉,“视情节严重程度而定。”
“我是觉得,主子与皇后娘娘太狡猾了!”深深吸了口气,这几天让点没累死的颐修,真心觉得欲哭无泪,“他们躲在深宫逍遥自在,乐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你侬我侬,却凭什么把江山大事都交给我们来做?这其中有一半可都是皇帝陛下的职责啊……”
说着说着,竟是眼眶都要红了。
谢长亭定定看了他好大一会儿,须臾,嘴角挑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凭什么?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就凭皇后娘娘肚子里怀了龙胎,而你的肚子里没有。”
颐修嘴角一抽,他的肚子里要是能怀上龙胎,这天地之间的阴阳循环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不过,“皇后娘娘肚子怀了龙胎,跟皇帝处理朝政有何关系?”
朝政又不是皇后娘娘在负责……
谢长亭淡淡道:“怀了龙胎的女子娇贵,也多愁善感,需要随时有人陪在身旁——自然,这个陪在身旁的人不可能是别人,一定要是她心爱的夫君,所以……”
接下来未完的话是什么意思,谁还不明白?
颐修额上齐刷刷降下三条黑线。
多愁善感,说的是苏末吗?
怎么愈听就愈觉得诡异呢?
所以,怀了身子的苏末身子娇贵,需要人陪,至于没怀上龙胎的颐修,就活该他倒霉忙到死呗。
轻轻叹了口气,正打断继续筛选奏折,却听谢长亭嗓音平和道:“颐修,主人十一年殚精竭虑谋划这天下,最终的目的只为减少兵马伤亡,也是想将战争带给各国百姓的伤害减到最低,若然不是如此,以他的能力,不可能需要十一年的时间。只是,虽然最后的目的达到了,但你该知道,主人毕竟不是神,他的精力也是有限的,精力与体力的透支,对身体的伤害大到无法想象——所以,你该明白,就算不是因为皇后娘娘,主人现在也需要休息——至少三年时间。”
颐修闻言,垂下眼,沉默了良久,才道:“这才是你心甘情愿代理朝政的真正原因。”
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笃定的语气。
“主人的江山终归还是主人的。”谢长亭没否认,淡然的语调里隐含的是千年不变的执着与坚定,“这个江山,天下谁也替代不了。”
☆、639。第639章 天昏地暗
平静而忙碌的日子过得飞快,一晃而逝。
苍昊和苏末一起待在深宫休养,不问世事,比起大隐隐于市还要清贵几分,直接隐到后宫里去了。
谢长亭与颐修依旧忙得连喘息都空闲都没有,皇后娘娘偶尔善心大发,会命人给他们送去些鸡汤、燕窝、鸽蛋汤等,每次换着花样,美其名曰给他们补补身子,犒劳一下他们的辛劳,实则颐修怎么会不明白,这皇后娘娘是在堵他的嘴吧?
吃人的嘴软。
一碗补汤就打发了他几乎不眠不休一个月的辛劳?未免太便宜了。
至少也该在年尾的时候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谢长亭对此却持完全不同的看法,他觉得冬日渐近,皇后娘娘的身子一天天笨重,再加上穿点厚衣服,只怕身子很是不便,孕妇身子不便之时,情绪大概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尤其是一向闲不下来的苏末,自打回宫这都憋闷了整整三瞥个月了,此时她还有心思想着他们两个的辛苦,时不时打发人送点补品过来,也算得上是有心了。
若他们还要为此抗议不满,到时一个不慎,惹怒了这位脾气不好的皇后娘娘,她一个不爽,让他们年关都不得休息,才是大大的失算。
这一番话说下来,颐修似乎觉得有道理,于是缄口默然。
然而,事情的发展有时总是出乎所有的意料之外。
在完全没有知会谢长亭的情况下,舒河与云阳二人在宫外玩了整整一个月,可谓是乐不思蜀。先是去看了乡间民俗婚礼,换上一身传统的地方服饰,在篝火旁,跟着村民们跳了一整夜不知名的舞,第二日一早,告辞了热情挽留的乡民,策马往南而去。
一路走走停停,游览各地名山,所有舒河曾经待过的地方几乎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一路上,云阳很兴奋。
就像是刚放出笼的鸟儿,比刚出宫去往卞州那会儿还要开心,至少,所有舒河带她去过的地方,看不到饥民遍野,也看不到灾荒凌乱,百姓的日子过得很平静,似乎战争对于他们的影响,就如一场淅沥沥的小雨之后,随即而来的一片晴空。
看完了山川看湖泊,看完了湖泊,他们又去月城霁月山庄小住了几日,被自家兄长连声催促了好几日,最后实在无奈,才不甘不愿地离开月城,去穆国与澜国交界处处理了已经耽搁了许久的兵马大事。
也因如此,云阳才有机会真正见识到舒河治军时的铁腕,以及百万大军对他那种发自内心的敬仰与崇拜。
云阳顿时也升起了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整顿安置兵马花了十多日时间,待回到帝都与谢长亭汇报了一切事宜,已到了十一月底。
气温一天天骤降,十月底已然能感觉到了几分冬日的寒冷。
这些日子云阳在宫外也添了不少御寒的衣物,不过,为了不太过引人注目,所采买的衣服料子皆是上乘却并不华贵的料子,待回到了宫里,没穿过的一些,全部被舒河打发赏给了底下的侍女,有的云阳穿过的了,他自然不愿别人再穿,就命人找了个箱子收起来,全部当做压箱底的东西了。
大概这辈子,云阳都别想在穿在身上了。
云阳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质问他为何如此“对待”她的衣服,还骂他肤浅虚荣,舒河答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那些衣服颜色上得不好,红不红,黄不黄,紫不紫的,看着真不舒服,料子也不是很好,我觉得你穿在身上也一定不舒服。”
“我觉得很舒服呀。”云阳莫名其妙。
舒河瞪了她一眼,在这个问题上展示了他绝对的权威,“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去问末主子。”
于是,就着这个问题,两人直接去了未央宫。
其实这本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知道两人在外面逍遥了这么久,突然间哪根筋就搭错了,需要如此争论不休?
还没有到产期,苏末的肚子还在长,虽然已经没有前期长得那么明显,但确实还在长,以至于云阳一见到面,吓到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九嫂嫂,肚子怎、怎么会这么大了?”
苏末招招手,云阳走到她面前,想伸手摸摸,又似乎有些不敢,因而显得迟疑。
苏末仔细端详了她的脸色,淡笑道:“看来在宫外玩得还算开心,这气色明显不一样了。”
“我都晒黑了。”云阳闻言,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低声咕哝,随即似想到了什么,嘟嘴辩解道:“我可不是专门去玩,是正事办完了,才顺道是玩一下的……”
顺道去玩一下?
对这个说法,苏末不置可否。
顺道能顺去霁月山庄,还能顺去南越个澜、穆两国,也算是真顺了。
不过,苏末倒是没心思与他们计较这些,该与他们计较的人也不是她招呼她坐下,看了眼她身旁的舒河,淡淡道:“方才为了何事争执?”
舒河简单两语述说了事情经过,并且不忘为自己辩解,“我也不是说民间的衣服不好,这不是怕她皮娇肉嫩的穿不惯吗?再说宫里有司制坊,每年固定几次给公主皇子们裁定衣服,有时主人在额外给赏赐一些,华贵的素净的鲜艳的,薄的厚的长的短的,各式各样,穿都穿不完,哪里需要再穿宫外的衣服?所以,我才把那些没有穿过的全送人了,这也不是什么打错吧?”
云阳哼了一声,“你就是多管闲事……”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熟悉的带着怒意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这究竟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与谢长亭两人协同六部尚书忙得那时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你们在宫外悠哉悠哉玩了近一个月不说,回来了也不务正业,却在这里为了穿衣服这点小事争执不休,真所谓是闲的闲死,忙的忙死……你们究竟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口气没喘,一番夹杂着怒潮澎湃的投诉就噼里啪啦砸了过来。
舒河与云阳瞬间懵了。
☆、640。第640章 当牛做马
颐修本是来给皇帝陛下请安的,顺便汇报一下这连日来的政务进展,压根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这番让他火冒三丈的话。
顿时觉得心里不平。
舒河懵了一下,随即心里发虚,嘴上却强自镇定地道:“本将军可也没纯粹去玩……本来是去卞州查案子的,谢长亭可是给了我半个月时间,我还没用完呢,所以才带云阳去玩了两天……驻扎在澜、穆两国边境的百万大军,本将军可是安顿好了,帝都到穆国,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往就得花费二十多天吧?本将军在宫外待了月余,实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赶路以及处理公务,颐修,主子还在这儿呢,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冤枉了本将军。”
身上披着一件紫色貂裘的苍昊,径自坐在一旁矮塌上喝茶,神色悠闲自在,对两人的争吵充耳不闻。
十六公主则陪着她家九嫂嫂坐在床边,饶有兴味地瞅着两人,眼底兴味盎然,显然把他们两人当成热闹来看了。
“本官什么时候睁眼说瞎话冤枉你了?”颐修气结,额上青筋隐隐浮现,“你去逍遥快活一个多月呢,大概已经玩得忘了今夕是何年了吧,这会儿还有理了?”
舒河撇了撇嘴,抱胸道:“本将军的职责就是闲时调练兵马,战时沙场杀敌,朝上的政务又不是我的职责范围,你就算累死了,又与我何干?”
颐修眉头一挑,就待发作。
舒河却又接着道:“况且,本将军现在是青龙王,就算要处理政务,也不是在帝都,上次去帮谢长亭查案子已经算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你可别又来不知足。本将军留在帝都是打算跟主人一起过年的,又不是要留下来当牛做马给你们差遣的……”
颐修一窒,额际青筋猛跳,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舒河漫不经心地转开眼,状似淡淡地道:“你心里要是有委屈,不妨跟主子说说,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些人手?净是冲着本将军发脾气,能起什么作用?”
有委屈?
颐修深深吸了口气,他有什么可委屈的?要不是看他那么悠哉地在把心思浪费在公主的衣服上,他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还不是看着眼红。
想想自己这一个月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再看看人家的逍遥日子,真心觉得抹了一把辛酸泪。
不过好歹,最难熬的这一个月也算是熬过去了,现在再来诉委屈也太过矫情了些。
这般想着,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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