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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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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安还是懊悔,落在南风眼里,却激不起他丝毫同情的心态理,也委实无法叫他态度软化。
  对视了须臾,墨离终于微微垂下眼,咬了咬唇,低声道:“南大哥,求你。”
  若说这世上除了苏末,还有谁在主人面前讲话能起些作用,或许只有南风与南云这二人,但——只是或许,墨离也只敢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
  “主人的安危永远大过一切,南侍卫必然也不希望看到主人陷入危险境地。”子聿看着南风,表情依旧是一贯的冷峻漠然,语调淡淡,然而不由自主紧紧锁住的剑眉,却藏不住担忧。
  “你为什么认为主人一定会陷入危险境地?”南风淡问。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子聿平素虽寡言,但该解释的话,他从来不吝于开口,尤其是攸关自己心里所在意之事,他道:“在别人的地盘之上,不可估测的危险只会如狂风暴雨一般接踵而来,云王殿下太过年轻,甚至完全没有独自领兵的经验,且不说他领着虎贲军能否成功收得纳伊,一旦主人有性命之忧,他连护主的能力都没有,南侍卫又是否有把握凭二人之力护得主人安全无虞?”
  “你们是不是太有些自以为是了?”南风淡笑。
  墨离一怔,子聿也凝眉。
  “主人的安危,自然不是只有你们挂在心上,我与南云同样。”敛了笑,南风的表情冷然中不含一丝情绪,说出口的话完全是在陈述一个人人都知道的事实,甚至毫无掩饰唇边罕见的讥嘲:“我与南云自小服侍在主人身边,主人是我们此生唯一的责任,主人的安危我们自然在时刻挂在心上,但,只限于主人的身体是否会出现非人力可控制的意外状况。”
  子聿与墨离同时面无表情地抬起眼,眼底却是不解。
  “你们别忘了,你们的一身武功是谁教的?主人的本事,这些年你们真正见识过几分?别说那些暗中见不得光的魑魅魍魉,就算是神鬼降临,又能耐主人何?”南风一字一句,带着重逾千斤的分量,砸在两人心底,激起千层浪花,霎时心里一片翻江倒海,半晌说不出话来。
  南风扯了下嘴角,漠然道:“主人还没娇弱到需要你们时时刻刻如呵护易碎的琉璃一般把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的地步,甚至还时刻忧心着万一一个捧不稳便摔碎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一片赤诚忠心天地可表?是不是时常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保护好主人的安危才是你们唯一的职责?作为主人一手打造出来的精兵利器,你们有此想法本没有错。但——你们最好搞清楚,这些年来,究竟是你们在依靠着主人的羽翼逐渐壮大,还是主人需要在你们时刻不知所谓、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保护之下畏缩不出?!”
  墨离与子聿跪在殿上,闻言瞳孔骤缩,猝然变色,怔了半晌,竟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与南云二人,只是主人的侍卫,南某本没有权利在你们面前说这些。”南风却不管眼前两人瞬间惨白的脸色,眼神望向殿外,淡淡道:“主人给你们时间反省,不是让你们在这里无病呻吟,也不是为了让你们继续自以为是。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老是以保护神自居,你们那点身手,在主人面前充其量只能算是初学步的幼儿,根本不值一提——若真要说保护,也是主人在保护你们。所以,在主人答应见你们之前,最好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一番话说罢,连看也不再多看二人一眼,便转身离开,一步没再多留。
  走出了云台殿,带着热气的风迎面吹来,南风才惊觉,自己后背竟是出了一声冷汗。
  无声吁了口气,伺候在主人在身边,亲眼看着这些公子由小小幼年伴随着主人一起长大,期间他们所学所得、主人所授所罚,他与南云从来不敢参言,类似这般教训人的话当真不适合由他来说。这些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将军统领,走出去哪一个不是顶天立地的铮铮男儿?今日居然也会被自己一番话训得抬不起头来,尤其是——自己方才那番把主人比作易碎琉璃的话,委实也太大逆不道了些。
  回身看了看,真心希望自己今日这番话没白说,若这两人还想不通主人罚他们反省的真正用意,只怕要吃的苦头还在后头。
  南风正想着回去跟主人请罪,一回头,对面却迎上了与刚从云台殿左边偏殿里走出来的苍云惜,两人打了个照面,南风心底不由暗叹了一声,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淡淡地颔首示意,举步欲走。擦身之际,苍云惜轻声道:“您是……皇上身边的南侍卫?”
  一个正儿八经的公主,对着一个无权无势的侍卫尊称“您”——
  南风皱了皱眉,不得不再次顿住脚步,心底却是愈发想叹气了。
  对墨离、子聿冷言冷语,不过是见他们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三番四次惹得主人不悦,兼而仗着自己年长,伺候主人的时间长一些,潜意识里就有一种哥哥教训弟弟的意味。可对着这娇滴滴的柔弱小女子,南风连冷面孔都摆不出来,又哪里会没风度地忍心去为难?

  ☆、258。第258章 小题大做


                  回过身,南风温声道:“公主殿下请不必忧心,主人不会把他们怎样的,只是罚跪反省而已。”
  罚跪……苍云惜俏脸一白,这都一整个昼夜过去了,身子骨再强健的男子,只怕也熬不住这么长时间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罚跪,还“而已”?
  甚至,不知道还要再罚多久……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南风一时有些无语,思量着得早些回去主人身边伺候,不由道:“公主还是回去歇着吧,主人给的责罚,任何人都不敢求情……况且,这压根也算不得是责罚。”
  这还算不得是责罚……那真正的责罚又是怎样的?
  “那……”苍云惜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终于垂下头,低声道:“我可以给他们送点水么?”
  “你送去了他们也不敢喝。”南风看了看天色,显然不欲再与一个小女子多做纠缠,尤其是自己并不擅长,“公主殿下还是回去歇着吧,待他们想通了,也就没事了。”
  并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如苏末那般冷情强势,所以苍云惜的担忧害怕,南风并不觉得意外。
  此时,苍云惜压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为一个人担忧受怕原来便是这般感觉……
  作为一个自幼年时候起就活在慕容皇后专权独断的掌心之下的云惜公主,性子柔顺善隐忍,胆子却显然是极小的,尤其在见过那如谪仙一般清冷尊贵的皇帝陛下之后,她更知道什么叫做不可高攀而只可远观的涵义。
  被指婚给子聿,她心里是感激的,并且为之庆幸。虽身为公主之尊,但到底被忽略了太久,一点点的温情都会让她动容,婚事被提及之时,她既惶恐又期待,尤其害怕被送至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国家和亲,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甚至有可能已经七老八十的男人共度余生——被赐婚给子聿,是完全没在她预料之中的结果。
  可是,她真的庆幸,那个男子虽然寡言冷峻,但无疑是个顶天立地的可靠男子,不擅儿女情长,却懂得什么是尊重,什么是责任,接下了赐婚的旨意,便没有表现出一丝不甘不愿的态度。
  她虽然已经搬过来云台殿居住,但两人并没有真正住在一起,一天之中能见面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一两个时辰,她会在他临睡下之前和早上起身之时近身伺候,但那个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自己打理一切,因为要练兵的缘故,每日睡得很晚,起得很早,似乎并不喜欢她为了伺候他而特意早起,有时虽不说话,但偶尔一个皱眉的细微动作,云惜便能大概猜出他心里的想法,并且为此感到暖心。
  许久没有人真正关心在意过自己了,虽然子聿表达的方式很隐晦,但她依旧为之感动,只在这数天的时间里,那个男子,已慢慢走进了她心里。
  可是现在,那个让自己在意的人,却正在受罚,或许这样的事情以前经常发生,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之处,她却依然不能不担心。
  那个男子,对现在的圣上有着非一般的忠心,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虔诚的敬仰。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触怒了皇上,以她一介柔弱女子的身份,也是没资格去问的,但就因为无能为力,而更加无法抑制心里的重重不安。
  毕竟,自小在宫里长大,虽然父皇很久以来一直没有真正掌过实权,但她很清楚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触怒了陛下,没有被拉出去杖责,反而只是在自己殿里罚跪反省,这并不是一个皇帝对普通臣子该有的惩罚,反省这个词,大部分意义上来讲,有一种家法的意味在里面。
  但,跪在冰冷的地板之上超过十二个时辰,并且期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甚至还不知道这责罚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即便是家法,也委实教人忧心不安。
  “我,能求见陛下么?”迟疑了好久,苍云惜还是忐忑地问出了口。
  南风闻言皱了皱眉,直接答道:“不能。”
  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教苍云惜一怔。
  “公主殿下莫要小题大做。”南风很快舒展了眉头,淡淡一笑,对着娇弱的女子总要大度一些,“子统领与墨将军的事,主人心中自由计较。公主即便见了主人,求得主人赦免,又能如何?您觉得这样便是对子统领好?”
  苍云惜却微微垂着头,不发一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皙的肌肤愈发显得透明而苍白,一种弱不禁风的柔弱风情自身上散发出来,衬着端庄而温顺的仪态,能轻而易举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保护欲。
  对着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南风只能在心里叹息,连掉头走开都有些不忍心,主人对子聿倒是蛮疼惜的,配了如此一朵娇嫩的解语花给他,虽性子柔软了些,但,配刚硬的子聿却正合适,不是么?
  须臾,苍云惜抬起头看了南风一眼,突然敛衽福了一福,姿态柔顺,优雅万千,“抱歉,云惜无状,教南侍卫笑话了。”
  南风有些讶异,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
  “云惜没见过世面,不该随意干涉统领之事,他若知晓,必定不会高兴。”苍云惜浅浅一笑,担忧隐藏在了眉目之间笑容之下,“陛下的决断必有其道理,云惜更不该仗着自己女儿之身试图去陛下面前博得怜惜,继而替统领求情。”
  南风更讶异了,看向苍云惜的目光明显有了些不同,眼底也渐渐生出敬佩之色,这公主殿下虽为女子,性情柔弱,但却无疑不失为一个真性情之人。坦然自己的目的,并且为自己不太光明的行为感到羞愧,一般女子很难做得到。
  他笑了笑:“公主殿下不必介怀,为自己夫君担忧是人之常情,主人确实对女子格外宽容些,若公主殿下亲自去求情,主人想必不会为难殿下……但公主大概也料到了,因为是主人给的惩罚,所以子统领与墨将军都领的甘愿,他们并不需要任何人求情,除非是主人自己特赦。”
  苍云惜点头,“云惜记住了。”

  ☆、259。第259章 倾巢出动


                  南风回到西暖阁时,南宫玄裳和十四还没有离开,从昨晚开始,两人进入九华殿,到现在也已经待了几乎一个昼夜,南风知道,先前收复了南越,只是一道开胃菜而已,此番之后,才是真正要出手了。
  详细的指令已经逐一吩咐下去,包括凤衣楼接下来的任务,也包括十四接手虎贲军的职责,其间所有可能会发生的意料之外的因素,还有因一直被忽略的龙凤帮所带来的直接影响,在苍昊三言两语却直指七寸要害的分析之下,南宫玄裳豁然开朗之余,很明白对方已毫无招架之力。
  安排好了所有一切,苍昊才开始听取南宫玄裳汇报近日凤衣楼查探所得的所有消息,包括日前九罗的三公主府被毁一事在九罗朝廷引发的巨大响动。
  本该引起九罗女皇高度重视的突发状况,却似乎被轻描淡写一般随意揭了过去。本来在宫里参加后妃生辰宴会的三公主和大王爷,在当天便消失了踪迹,而女皇陛下,在震天的最后爆炸声响惊动了宫里宫外所有皇家禁卫军之后,不可能没有发现公主府的异常,最后却连一声责问都没有,只淡淡吩咐皇城禁军统领彻查了事情起因,却显然并没有过多重视,甚至对调查的结果和三公主的去向似乎也并不十分关心。
  这一点,让所有几乎被吓破了胆的朝臣尤为不能理解。
  “公主府爆炸毁灭之后,末主子当日便离开了九罗帝都,赶往边城问州,那里驻扎着九罗的二十万大军,是一支不属于朝廷管辖的私军,目前归慕容尘暂管。”
  南风端着热茶,走进暖阁里时正听到玄裳说到此处,他把茶壶搁置在一旁的矮茶几上,取了上好的白玉杯注满了香茗放到案上,直接呈送到苍昊面前,然后才恭敬站在苍昊身旁伺候磨墨。
  似是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异样目光,南风抬头淡淡看了一眼,正对上十四一副傻傻无语不敢置信的表情,不由嘴角一抽。
  云王殿下并没有看向南风,他的视线,始终锁在一身雪衣清贵出尘的苍昊身上,眸光中是一种不知所措却又隐隐夹杂着兴奋的色彩。
  南风面无表情地垂下头,淡定地继续磨墨。
  苍昊似完全没发觉某人过度火热的眸光注视,不发一语,迳自垂眸写了张手谕,只简短的几句话,写完之后便放下手里的笔,身体轻轻向后靠在了宽大的椅子里。
  抬眼看了前面两人一眼,淡问:“末儿去问州了?”
  “是。”玄裳恭敬禀道,“楼主传来的消息是,末主子打算除了慕容尘此人,所以才特意走了一趟九罗的西山大营。但凤衣楼的探子于前日回报,在末主子走的当天,九罗三公主与大王爷便扔下了手里所有的事情,带着全部的侍卫与死士一路追踪,直至问州,目前已与慕容尘汇合一处。”
  苍昊点了点头,“问州,那里才是即墨莲这些年积攒的真正势力所在。”
  “是。”玄裳眉心微皱,眼底有着淡淡隐忧,“被末主子毁掉的三公主府内有一座地宫,里面的万千剧毒与此前被主人与末主子在琅州连云山上发现并且焚毁的那些动物体内的毒素相仿。属下特意派人去查了一下,凤衣楼近两年在江湖上之所以活动没有以往频繁,便是因为一直在暗中秘密制毒,而问州,便是即墨莲实施计划的第一步。”
  苍昊淡淡听着,不发一语。
  南宫玄裳低声道:“若只是打算以毒为利器,即墨莲此人便根本不值一提,但她的目的,并不止于此。”
  苍昊拿起晶莹剔透的白玉杯盏,轻轻呷了口茶,淡淡一笑,“玄裳,你在担心什么?”
  “属下派了雪月阁两百顶尖高手,和三十个最好的密探,前往问州,可在必要时护得末主子安全。”
  “两百名顶尖高手,三十名最好的密探……玄裳,雪月阁这是倾巢出动了?”垂眼看去,雪白的宣纸上字迹已干,苍昊搁下茶盏,漫不经心地把将那份并不太正式的手谕对折递给南风,“叫颐修派人送到西域皇帝手里。”
  “是。”双手恭敬接过,南风转身便又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苍昊出宫去了凤衣楼分舵,南宫玄裳现在在苍昊面前讲话必然要经过脑子里再三思虑,确认每一句话都不会带着任何不确定的用词遣字之后,才敢说出口。
  主子与碧月给了他足够大的权力调动雪月阁的杀手,但如此大规模出动,他仍是不敢不禀报。
  垂下眼微微思索片刻,玄裳道:“即墨莲在九罗以三公主司徒婉柔的身份谋划了不算短的时间,公主府被毁,她一度很愤怒,几乎要失去理智,但这暴怒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半天的功夫,她便压下了所有的情绪,追踪着末主子几人的脚步一路跟随,好巧不巧地,末主子去的又是即墨莲的真正势力所在之地,这一点于末主子十分不利。”
  “所以,你便以为末儿在问州会有危险?”苍昊淡问。
  南宫玄裳道:“属下擅自揣测,请主人恕罪。末主子武功很好,谢公子与楼主身手也不弱,还有跟在末主子身边离开了帝都的九罗大祭司,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但他们再怎么厉害,也仅仅只有四个人,而问州慕容尘手里,却有二十万人的军队。”
  苍昊点点头,不置可否,对他的决定没表现出特别的不满或者赞赏,玄裳正心里忐忑,却听苍昊淡淡笑道:“玄裳,小五小六突然注意到本王的身体,是你的主意?”
  南宫玄裳一惊,完全没料到主人心里竟是雪亮,缓缓跪下身子,“是。”
  十四显然也颇为惊讶,看看自家九哥,又转头看看玄裳……南宫玄裳是凤衣楼在帝都的负责人,他之前是知道的,但几乎从没进过宫,在苍昊回宫这两个月以来,今天是第一次,加之上次苍昊出宫,两人至今也才见了两次面——
  南宫玄裳为什么会突然间想到主人的身体出了问题,并且要小五小六特别留意?

  ☆、260。第260章 乳臭味干


                  除非,宫里有凤衣楼的探子随时汇报……想到这里,十四脸色渐渐变了,南宫玄裳派人监视九哥?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是当真活腻味了?
  可是——似乎也不大可能,十四皱眉思索之间,悄悄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宫玄裳,平日里能贴身伺候九哥的就只有南风南云二人,就算有凤衣楼的探子,在九哥没表现出异常状况的情况下,南宫玄裳也不可能得知九哥的身体出了问题……况且,即便不说能不能逃过九哥的法眼,什么样的探子能轻易地在子聿和墨离眼皮子底下轻而易举地把九哥的情况汇报给宫外的南宫玄裳知晓……而不被察觉?
  这根本不可能。
  那么,想了一遭,疑惑又转了回去——南宫玄裳为什么会突然间留意到九哥的身体?仿若降世谪仙的九哥,平日里可从来没表现出丝毫身体不适的征兆啊。
  那日若不是从清扬嘴里说出九哥体温异常,继而与楚非两人难得不怕死地态度强硬地要求由赫连进宫诊脉,他们哪里会想到神祗一般无所不能的九哥,也可能会生病?
  以南宫玄裳的性子来看,他不可能也绝对不敢擅自在九哥身边安排人,那么——
  “谁的主意?”苍昊淡问。
  咦?十四闻言又惊讶了,刚才九哥不是问了,玄裳不是也承认了是他的主意?
  听见苍昊如此问,就知他心里定是早已洞察了一切,南宫玄裳自然不敢再隐瞒,低头道:“是末主子传信回来特别交代的。”
  十四一愣,居然是苏末……
  “末儿?”苍昊颇为意外地一挑眉尖,须臾,唇边溢出清浅的笑痕,“她怎么说的?”
  十四有些傻眼,九哥这表情,是不是有些太……看那眼底,满满的全是柔情呢。
  南宫玄裳表情显得有些迟疑,甚至看得出眉宇间难得显露出的几分纠结,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十四不由觉得奇怪,苍昊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她的原话是什么,直说无妨。”
  “是。”南宫玄裳咬了咬唇,小声道:“末主子说,主人后宫没有妃子整日跟着嘘寒问暖,身边也没有宫婢贴心伺候,唯有一群粗手粗脚的大男人平日里也不起什么作用,若万一主子身子有什么不适,肯定也不会有人及时发觉,所以要属下留意些。末主子还说,若出了一点点差错,就在宫里给属下留个……留个总管之职,让属下永久留下来伺候主人。”
  话音落下,十四整个呆住,似有些不敢置信。
  这些话,当真是九嫂嫂说到?嗯,南宫玄裳必然是不敢在九哥面前撒谎的,那么,就真的是出自苏末口中了……
  半晌之后,十四不只嘴角剧烈抽动,连眼角眉梢都忍不住抽得厉害——
  没有妃子嘘寒问暖,也没有宫婢贴心伺候,只有一群粗手粗脚的大男人……九嫂说的当真是没错,十四忍着汹涌澎湃的笑意暗想,可不是只有一群粗手粗脚的大男人么。
  忍不住悄悄把视线投向前方,自家九哥清贵出尘的容颜没露丝毫异样之色,垂着眼,一身雪衣若仙,神态静谧,看起来分外夺人心魂。
  十四敛了笑,心里暗暗叹息,如九哥这般绝世无双的人物,这世上何堪还能找出第二人,莫怪纵是冷情如苏末,亦毫不讳言对九哥着了魔。
  只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那样冷情的女子突然生出了担忧九哥的想法?苏末本就不是一个会无故胡思乱想的人,况且,九哥在所有人眼里,从来都是一个高不可攀的神祗一般的存在,什么时候听说过,神祗会生病了?
  虽然与九哥分开也有一个月了,但以苏末的性子,以往从来不介意在任何人面前表达对九哥浓烈的情意,写封书信诉诉衷肠倒是完全有可能,无缘无故就担心起九哥的身体状况来却是不大可能——
  虽以些许冷幽默的语调吩咐了南宫玄裳,但其间却显然隐含着绝对不容忽视的认真,也就是说,苏末是真的在担忧九哥的身体。
  苍昊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神情若有所思的十四,转眼看向玄裳,勾唇一笑,“起来吧。不必担心留在宫里做总管,末儿的担忧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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