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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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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少骢扭回头,抱了抱蓝沁,似乎在她耳边安抚了什么。
  阮舒清晰地看见蓝沁垂在身侧的手指僵硬地蜷缩。
  陆少骢在这时看向她问候道:“元嫂,你也在。”
  “嗯。”阮舒点头,继而问,“蓝沁小姐可还好?”
  蓝沁背对着她,阮舒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不过陆少骢笑着接过话头:“元嫂,她的礼服脏了。我们现在要先回客房。”
  “好,去吧。”阮舒道。
  陆少骢亲昵地揽着一声不吭的蓝沁便一同离开。
  阮舒微凝着神色,目光从二人的背影收回,转眸瞥向九思。
  九思会意,从距离外靠上前:“阮总。有什么吩咐?”
  “你们傅先生现在人呢?”
  “傅先生还在陆爷那儿谈事情。”
  “行,我知道了。”阮舒颔首。
  九思退开,维持原来的保护距离。
  阮舒凝眉走向宴厅一侧的玻璃幕墙前,挑了个人少的僻静角落,把掏了出来。
  翻了许久都没有翻到方才汪裳裳和蓝沁之间闹不愉快的消息,看来刚刚的闹剧真的被陆少骢给掐灭了源头。
  汪裳裳红毯走光事件,最新情况是,三鑫集团的公关团队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交涉,封锁了部分媒体对这一消息的报道,至少那段视频如今已经找不到了。但是帖子和各种截图完全像病毒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制止传播。
  已经有网友将其截图恶搞做表情包,对汪裳裳的身材做各种指手画脚的评判。不厚道点说,她现在很红。
  而关于汪裳裳的身份,竟是有“知情人士”跳出来爆料,说汪裳裳是璨星打算捧的新星。
  阮舒拧眉——汪裳裳想进娱乐圈……?
  ……
  客房内,蓝沁洗干净身上的狼藉,从浴室里走出来。
  半透明的蚕丝睡衣柔滑服帖,衬得她丰胸细腰。坐在沙发上的陆少骢眯起眼睛,对她招了招手。
  蓝沁不易察觉地顿了顿,转瞬便秉着妩媚的笑意走上前。
  陆少骢一把将她拉到他的腿上。俯身盯着她透明睡衣下的风光,手在她的腰上用力揉了一把,蚕丝摸上去清凉滑腻。
  “陆少不是去安慰你心爱的小表妹了?这么快回来?”蓝沁勾住他的脖子,微微一笑。
  “宝贝你都吃醋吃成这样了,我哪里还敢在她那里多加逗留?”陆少骢的手挑开她睡衣的吊带,把她拢住,狠狠地揉。
  “我吃醋?分明是你心爱的小表妹打翻醋坛子找我闹,非得说我弄坏她的礼服让她当众出糗。还非得倒打一耙说我嫉妒她。”蓝沁配合地扭动腰肢,“陆少这么疼我,我嫉妒她干什么?”
  “是啊。我这么疼你,你嫉妒她干什么……”陆少骢别有意味地重复了这一句,低头埋进她的脖子,手用力一扯,她的睡衣滑了下去。
  “别,别留痕迹!晚上还要出席庆功宴。”蓝沁试图推开他的头,然而陆少骢明摆了是故意和她对着干,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手往下。
  透过镜子,蓝沁看到自己的隐忍之色。嘴上却娇滴滴地发声。
  很快,陆少骢来了状态,将她掀翻在沙发上。
  蓝沁的脸埋进抱枕里,听到他的声音贴在她的背后:“负责给裳裳修改礼服的造型师,不是曾经和我们的大明星有过合作?”
  “是么?是哪位?叫什么名字?我看看有没有印象。我曾经合作过的造型师太多了。”蓝沁随着他摇晃,气息不稳。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头发便被陆少骢揪住。她的头被迫往后仰,头皮痛得直发?,不禁咬了咬唇:“怎么?陆少还是来给心爱的表妹讨公道了?自己的女人被全天下的人看光了身体,你心里不舒坦了?”
  “宝贝。你还说你没有吃醋?”陆少骢将她的头发揪得更紧,轻鄙地拍了拍她扬起的脸颊,“我有什么好不舒坦的?反正她只是个闲暇的玩物,完全比不上宝贝你。身材没你好,动作没你骚。叫声也没你浪。当初无意中把你从阿元哥的手里要过来,没想到是个好货。”
  “玩物?你那单纯的表妹要是听到你这句话,该多伤心难过?”蓝沁的身体颠簸着,哧声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要和陆少你怎样,我作为正牌女友可以大度,可我的大度换来什么?处处想和我比,也不先照照镜子。就她那副姿色还想进璨星和我争一姐?陆少你竟然还真要捧她?”
  “宝贝,就冲你这句话。你还敢说自己大度?我只不过拗不过我妈,答应让裳裳进公司玩玩而已。你够狠,头一回给她露面的机会,你就直接毁了她。”
  蓝沁合情合理地驳道:“反正她现在又没有出道,玩玩这不是已经给她走过红毯了?玩过了就该知难而退。而且陆少自己不也说她只是闲暇的玩物。毁了她又怎样?”
  “毁了她又怎样?那毁了我呢?”
  伴随着这句话的入耳,蓝沁同时感受到的是来自身后的他的蹂躏。
  “阿东如果没有及时赶到,那个蠢女人估计就要被你诱导着当众承认她和我的关系。”陆少骢腰部发力,“我的心思是不如你们女人多,可别把我当傻子。”
  “不过没关系。我以德报怨。”他的指尖捻出一颗长得像药丸的东西喂进了她的嘴里,嗓音阴冷,“我这么喜欢宝贝你,是不舍得让你痛苦的。很久没吃了吧?”
  蓝沁脸一白,急忙将东西重新吐出来:“我今天不想吃。”
  陆少骢捏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咽下去:“女人总喜欢口是心非。犯瘾的时候。不是你哭着求着要我给你?现在小爷我心情好,主动给你好好爽一把。”
  药丸划过喉咙口,引起蓝沁一阵剧烈的咳嗽,未及咳完,身后的人用力,她尖叫,陆少骢笑:“留着点嗓子,我家老头子一会儿可能也要找你。”
  ……
  傅令元从陆振华的房间谈完话出来,赵十三第一时间便向他汇报期间午茶宴厅所发生的事情。
  “她没事吧?”
  “阮姐没事。阮姐一直都避在一边,未受波及。”
  “嗯。”傅令元折起的眉头微松,略一忖,又问,“小爷现在人在哪儿?”
  “先去的裳裳小姐的房间,现在在蓝沁小姐那儿,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蓝沁是么……”傅令元眸心敛起,微不可察地谙出一丝冷意,转开话题,“你们阮姐还在宴厅?”
  “是的。”
  傅令元朝宴厅方向走,嘴上没歇着:“陈青洲那边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挺安静的。”赵十三紧紧跟随其后,“据栗青说,荣一派去的人还在城中村徘徊不前。?金荣除了前些天去了江城,回来后也没再有其他动静。”
  傅令元睨他一眼:“让你留意他们是否关注了你们阮姐关注了林家不是么?”
  经提醒,赵十三才恍然原来自己没讲到自家老大想了解的重点,连忙补充道:“没有,直到林夫人入葬,都没有发现他们打听过林家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九思在阮姐身边跟着。暂时也没有发现陈青洲和?金荣与阮姐有接触。”
  傅令元却是沉吟了片刻:“太安静了……”
  “嗯?”赵十三没听明白,“什么太安静了。”
  傅令元眼瞳漆?:“太安静了,也有问题……”
  ……
  宴厅内,阮舒正凝思,桌面上忽而落下来一道阴影,伴着男人礼貌的问候:“?烦,打扰一下。”
  她闻声抬头。
  蓝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和三哥又是什么关系?很快会有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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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黄雀

  映入眼帘的是张五十多岁的大叔脸,揪着两撇自带喜感的八字眉盯着她直瞅,光瞅着,瞅了好几秒没出声。
  阮舒稍愣怔,客客气气地微微一笑:“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
  金荣晃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略略咳了咳,张着牙口道:“我刚刚坐过在这里,丢了一支笔,找不着,想问问丫头你有没有看到。”
  平生头一回被人当面称呼为自带亲近色彩的“丫头”,而且还是一个陌生人,阮舒有点不自在,敛了敛心绪。帮忙瞧了瞧桌面和桌底下,摇摇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没有看到。我坐下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任何东西。”
  略一顿,她好意多问了一句:“您丢的笔具体长什么模样?”
  金荣哪里有真的丢笔?一辈子打打杀杀。根本连笔杆子都没拿起过几次,听言赶忙搜索枯肠,有些磕磕巴巴地瞎掰:“唔……?、?色的……钢笔,对,钢笔!笔帽有金色的圈圈。笔身上写有‘英雄’。”
  “英雄牌吸墨钢笔?”阮舒狐疑,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么老牌的钢笔,是个念旧的人?打量他两眼,她浅笑摇头,“抱歉,先生。特征如此明显的东西,如果我见过,一定会有印象的。但我确实没有看到。”
  “是么……”?金荣有点心不在焉地应,视线又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上。
  虽然察觉得出他的目光并无恶意,但不管怎样被人这么看都是不舒服的。阮舒很是不满。蹙眉,隐忍着脾气,建议道:“这位先生,您要不再回忆回忆自己去过其他什么地方,兴许儿丢那儿了。如果那支笔对您很重要的话,赶紧找找吧。最好也问一问宴厅里的侍应生。”
  “欸欸欸,好的好的,谢谢啊,丫头。”?金荣道谢,颇为爽朗地笑了笑。
  “不客气。”阮舒莞尔,拿着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心里头悄然琢磨着这把嗓音怎么好似曾经在那儿听过。
  陈青洲从洗手间回来宴厅,寻找?金荣的踪影,一眼瞅见阮舒从?金荣面前离开的一幕,眉心不禁旋起。
  阮舒恰恰迎面和陈青洲碰着,微微颔首致意:“你好,陈先生。”
  “你好,阮小姐。”陈青洲亦回得淡淡。
  阮舒就此掠过他,走远几步后无意回望,正看到陈青洲径直走到那位大叔跟前。显然是认识的。
  重新扭过来脑袋,却是冷不丁撞上一堵肉墙,撞得她条件反射地往后踉跄两步。
  伴着熟悉的清冽烟草味儿入鼻,腰上扶上来一只男人的大手,腕间十分有力量。
  “什么事让傅太太走路都不仔细看的?这是第几回撞上了?”傅令元的口吻很是不悦。
  阮舒捂着额头:“三哥下次出现能不能出个声儿?”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傅令元的语气比方才要肃。手上倒是已捋开她的手,用他的掌心帮她轻轻地揉。
  阮舒抬眸觑了觑他。
  傅令元也正垂眸睨她,表情略微冷沉。
  近期他的情绪变化多端,阮舒有点琢磨不透,朝陈青洲的方向稍一示意,回道:“就是好奇陈青洲身边的那位大叔是什么人。”
  私下接触过陈青洲几次,除了荣一,她还没未见着他身边出现过其他人。那位大叔既能出现三鑫集团的上市庆功宴,又好像和陈青洲很熟的样子。难道是……
  “是?金荣。”
  傅令元的答案证实了她的猜测。
  “噢?他就是?金荣?”阮舒不由好奇地再回头,然而陈青洲和?金荣已不在那儿。
  “怎么了?你刚刚和他接触了?”
  “是啊。他好像在我坐的椅子上丢了支笔,问我有没有见过。我说没有,就走了。”阮舒隐约有种犯人答警察话的错觉。
  “就这样?”傅令元的眸底不易察觉地划过一抹精光。
  这话听得阮舒心里头不乐意,极轻地蹙了蹙眉:“三哥是觉得我有所隐瞒?还是想从我嘴里套什么讯息?”
  “是要套讯息。”傅令元笑了笑,揽着她离开宴厅,“我可没忘记傅太太曾在我们夫妻的床笫私话里,透彻地分析过?金荣的阵营归属。明明关心我的安危,却非得嘴硬地狡辩为担忧合约买卖亏本。”
  阮舒才不会陷进他的话里头,把主动权掰了回来,询道:“汪裳裳红毯走光的事情三哥知道了吧?”
  “嗯。”
  “那汪裳裳找蓝沁撕逼,三哥也知道了?”
  傅令元捏了捏她的脸。戏谑:“怎么傅太太好似满副八卦的口吻?”
  阮舒依旧正色,继续问:“所以汪裳裳走光,确实是蓝沁设计的好戏?”
  “傅太太认为呢?”傅令元又来老套的反问。
  阮舒早从蓝沁的一系列表现和反应中肯定了答案,她之所以还要探究,真正想知道的其实是……
  “蓝沁是三哥的人?”
  她没有再问蓝沁和他是什么关系,因为之前已经问过,而他都模糊地回避了正面的答案,很明显,属于他不愿意坦白告知她的那部分事情。
  可是她耐不住好奇,所以走了个歪道。直接将自己的猜测拿出来,且问得突然,问出口后便紧紧盯着他的表情,试图从他一瞬间的反应中瞧端倪。
  然而傅令元的神色十分自然,十分自然地笑了笑,吐字:“不是。”
  连丝意外都没有,好似她的问题早在他的意料之内。
  阮舒霎时觉得特别没劲。
  “怎么了?”傅令元洞悉。
  阮舒掀了掀眼皮:“感觉自己最近在三哥跟前的智商严重不足。”
  说是这么说,但她心里头明白,主要不是她智商的问题,而在于她得到的讯息不够充足。
  傅令元瞧一眼她:“妄自菲薄不是傅太太的作风。傅太太分明冰雪聪明得时常令我生惧。”
  阮舒皮笑肉不笑的。正欲怼回去,小腹处蓦地又一痛。
  见她捂住肚子脸色说白就白,傅令元神情一变,急忙搂住她不稳的身形:“怎么了?”
  阮舒无力地靠进他的怀里,冒着冷汗轻咬唇瓣,虚着气儿:“无碍。就是亲戚来了。带我回房间躺会儿。”
  不是其他不适,傅令元稍松神经,但见识过她痛经的厉害,也丝毫不敢耽误,当即托着她的腿弯。打横抱起她。
  幸而方才本就在回客房的路上,倒也不远。
  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整个人是蜷缩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自知无法帮她分担痛苦,傅令元只能找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来做:“我去帮你叫医护人员。”
  阮舒拉住他的手。扯开嘴角笑一下:“不用了。叫医生来,他们也就是说的那几句话罢了。顶多再开些止痛药。别折腾。我躺会儿就挨过去。”
  这痛还真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一小阵的一小阵的,现在已缓了不少。
  “好,傅太太说了算。”傅令元吻了吻她的手背,有所妥协,但也有所坚持,“别瞎挨,撑不住一定得坦白。”
  “嗯。”阮舒点点头。
  傅令元拨了拨她额头上被汗湿的头发,进洗手间拧了把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稍后。他也躺到床上去,抱着她,将熨烫的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
  暖暖的。
  阮舒唇角微弯,窝在他怀里阖了眼睛。
  “既然亲戚来了,不舒服。晚上的庆功宴傅太太就不要出席了。”傅令元建议。
  “再说吧……”阮舒打了个呵欠,含含糊糊地应——约莫这床和这怀抱都太舒服,她说困就困了。
  傅令元轻抚她的背,没一会儿便发现她沉沉睡去了。
  笑了笑,他慢慢收回自己的手臂。给她掖好被子,下了床,悄然离开房间。
  一走出来,他脸上的柔情顿消,立刻就把赵十三叫到跟前:“目前在船上有我们的几个兄弟?”
  瞅着他的凝重和凛然。赵十三不自觉紧张:“能上游轮的随行人员被限定了人数,大部分兄弟都在后面的船上,另外上岛。”
  “陈青洲和?金荣的人呢?底子确定都摸清楚了么?”略一顿,他吩咐,“马上联系栗青,重新调查一次陈青洲和?金荣最近手下的人员调动情况。一定有变化,而不是现在的相安无事。这几天,陈青洲必然有行动,尽量把船上的人都安排在你们阮姐身周。”
  “是!老大!”应完后,赵十三才好奇,“老大,我能了解一下,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说过,太安静了,也有问题。”傅令元敛着眼瞳,眸光锐利,“?金荣刚刚见过你们阮姐,竟然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赵十三听入耳,忖了半晌,还是没能转过弯来,挠了挠后脑。
  傅令元有些无奈,并不打算浪费唇舌多加解释,挥手让赵十三先下去办事。
  他心中早有准备,无论怎样,今天她和?金荣必然会碰着面,他即便想藏她也藏不住,倒不如借此机会试试水。
  金荣既然知道庄佩妤的模样,看到和庄佩妤如此相像的阮舒之后没反应,只能说明,他早在与她碰面前就见过她;见过她,也就必然确认过她的身份;确认过她的身份,却按兵不动,不正说明有所谋划?
  现在的问题在于,拿不准,陈青洲这么沉得住气,究竟是在谋划什么……
  傅令元的眸子不禁眯出危险的气息。
  铛~三张免费推荐票记得投哟~感谢大家的钻石~
  等更辛苦的亲,有兴趣的话可以翻翻我已经完结的旧书:
  1、《讳爱如深》:
  2、《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


第201、鹬蚌

  阮舒一觉醒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一片黑暗,寂静无声。
  这里的床品不错,睡得她很舒服,舒服得差点醒不过来。
  缓了一会儿,回神自己现在是在游轮上,她伸手在床头摸到遥控板,指尖按下开关。灯光洒下,虽柔和,但乍然之下眼睛还是有些许的不适应。
  微微侧头眯了下眼,脸颊在枕巾上蹭了蹭,才坐起身。看了眼时间,已将近六点半,距离庆功宴剩约莫半小时。
  都这个点了……所幸没过头……
  从床上爬起来,阮舒走出去打开房门。
  守在门外九思即刻问候:“阮总。”
  “你们傅先生呢?”
  “傅先生半个小时前就去为庆功宴做准备了。”
  阮舒微蹙眉:“怎么不叫醒我?”
  “傅先生叮嘱过不要打扰阮总休息。”
  抿抿唇,阮舒关上房间,揉了揉太阳穴,进洗手间拾掇自己。
  换卫生棉的时候,发现这回大姨妈的量挺少的,而且血色偏深褐。
  心里头感觉有点不对劲。
  难道是最近太过劳累所以造成影响?
  稍一忖,她暂且将其抛至脑后,赶着重新化了个妆,然后换上最后一件备用的礼服。
  准备妥当后,出了门。
  庆功宴一共分为两部分,首先先去的会议中心。
  整体的装饰以三鑫集团logo的蓝色做为主色调。初初走进去,大面积的蓝便强悍地跃入眼底。和船外这片无垠无边的大海倒是巧妙地构成和谐,融为一体。
  她来的偏晚,场内大多数人都已落座。在门口签了到,由专门的工作人员引她去到她的座位。
  座位所在区域汇聚的全是三鑫集团子公司的总负责人,下午在午茶会上时,阮舒和好几个都碰过面,现在倒也不至于完全不熟,能寒暄上几句话。
  很快的,主持人上台串场。
  不远的往前两三排。便全是三鑫集团总部的所有高层。厅里的光线偏暗,隔着影影绰绰的人头,她在偏右的斜前方找到了傅令元的后脑勺。
  他旁边的人正在与他交头接耳,辨认得出是陆少骢。
  那一排靠近边缘的位置,还有陈青洲和?金荣。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缘由,阮舒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在他们二人身上多加逗留了片刻。
  流程无非先是各路重量级的嘉宾上台演讲致辞,然后是三鑫集团的几位高层代表,其中自然包括了傅令元。
  一个长期在自己面前不正经的男人,突然站在正儿八经的商务舞台上,之于阮舒来讲,着实是种冲击。
  相较于其他人的严谨,傅令元的身上还是难掩随性。未打领带,?色的衬衫袖口半挽,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脖颈上喉结的性感弧度,往下是修长的脖颈。他的肩很宽,背部挺拔,腰线窄细。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双腿又长又直。
  刚上台的他,刃薄的唇片微微抿在一起,下巴微收,隐约给人一种疏离之感,然而开口的第一句话,他露出的是平和亲切的闲散笑意:“大家好,我是傅令元。”
  是“我是傅令元”,而非“我叫傅令元”。
  一字之差,在心理学上。其实透露出说话人的自傲,就像是在场所有人理所应当都知道他的名字。
  阮舒兀自琢磨着,无声地舒展开眉眼。
  接下来的五分钟就职讲话时间里,傅令元基本保持着单手插在裤兜的姿势,语音亦始终带着懒懒的调子,偶尔一两句调侃之语,总能逗出场上的笑声。
  独独他一人的话,不令人觉得死板和沉闷。
  她以为他并不知晓她的到来,可他从台上下来回座位的时候,却分明准确无误地投注过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并故意眨了下眼睛。
  阮舒不禁抿唇笑——都是在三鑫集团当副总裁的人了,怎么还不深沉高冷些……
  陆振华压轴致辞,最后他放下话筒,掌声如雷,过了许久才抬了抬手让众人安静,没有再举话筒,声音却洪亮如钟:“我身后的这块背景板,上面写的是十五年,我也用了十五年,每年都只是改动上面的数字,其他都不做变动。它已经十分老旧,旧得即便悉心珍藏,每年还是需要修补。但我始终舍不得扔。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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