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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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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哼一声,不怀好意地说:“现在好像是我在卖自己的肉体来治你的肉体吧?”
阮舒:“……”
傅令元紧接着堵她:“条件你依旧拟,合同我依旧签。我没有对你做任何限制和要求。怎么就卖掉你的下半生了?”
阮舒狭长的凤目里转瞬即逝一抹精光:“包括卖肉的期限,我依旧可以自行设定?”
傅令元极轻地眯一下眼,带着烟草味的粗粝指腹抚上她的面庞,点头:“是。你自行设定。”
阮舒定睛瞅他,面色沉凝,心下思绪百转。
那日林承志对她的警告犹记在耳。若她答应,还是真是一语成谶,攀上傅家的高枝了……
***
阮舒自然并未当下给出明确答复。翌日,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艳照门”并未流出。不过,她作为傅令元的女伴一起出席三鑫集团慈善晚宴的事情在几个圈子里传了个遍。
关于她和傅令元之间关系的猜测,多数人认定她和前几个绯闻女友一样。很快就会成为炮灰。只是因为她本就狼藉的名声,大家对于她炮灰的命运,不若对其他女人同情。
好笑的是。即便流言在贬低着她,也因为“傅家”和“三鑫集团”这两个关键词,影响了这一天在公司里开会时,原本站队林承志一边的好几位高层,纷纷明里暗里地对阮舒示好,表现出愿意倒戈的心。
会议结束后,林承志寻着机会,跟着阮舒进到她的办公室里来。
“林总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在刚刚的会议上讲完吗?”阮舒坐进皮质转椅里,以公事公办的脸睨他。
林承志在她对面落座,似笑非笑:“昨晚你没回家,在哪过的夜?”
阮舒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讥嘲,卸下领导的谱。闲适地往椅背后一靠,然后回以一贯的笑脸:“大伯父,我又不是第一次晚上没回家。之前你和大伯母可从未询问过我的去处。”
“和傅家老三在一起?”林承志不接她的太极,自顾自地问,别有意味地盯一眼她今天身上的连衣裙。“大伯父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喜欢穿裙子了,还是红颜色的。”
这条裙子确实不是她的。她昨晚临时去的傅令元那儿。总不能还穿晚宴上的旗袍来上班,裙子是从客房的衣柜里借来的。阮舒倒是头一次知道,林承志连对她的着衣风格都有所留意。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个发现令阮舒心里头愈发警觉。面上,她旋开笑意,转移话题,“大伯父有闲工夫关心我穿什么,不如多花点心思跟进三鑫集团投资林氏一事的进度。”
经提醒。林承志的脸沉了沉,稍稍倾向阮舒一些,放低音量道:“昨天晚宴上,你的艳照,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舒抿着唇,不作回应。
林承志以为阮舒不相信。解释道:“我送去拍卖的确实是一张照片,但是一张获过奖的摄影作品。登记处的工作人员竟也没有给我详细地记录清楚。现在大家都误会是我拍卖自己侄女的艳照。”
“小舒,你是聪明人。好好想想就知道,做这件事,对我根本毫无益处。我不会傻到在这种关头公然羞辱你。”
见阮舒依旧没有反应。林承志略一顿,笑了笑,道:“那是你自己的照片,你比我清楚是如何来的。能拍出你这种照片的,肯定是之前和你交往过的男人。小舒,你该是和其中的某一位没有断干净,才阴沟里翻船的吧?我早提醒过你,女人的资本是有限的。”
“呵,还把脏水一并泼到我身上来。早点告诉大伯父,谁是这么搞。大伯父顺道连你的仇一起报。”林承志一边咬牙切齿,不忘表现出对她的关怀。
阮舒皮笑肉不笑:“我先谢谢大伯父的关心了。”
“不过,”林承志话锋一转,目光别有意味地逗留她脸上,笑笑,“原来小舒你喜欢和人玩s。m。”
第043、车子震动得厉害
阮舒表情无波,再一次不给林承志反应。
林承志也继续无视她的不反应,自说自话:“傅家老三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估计对你过去的荒唐事并不太了解,只听说你的美名,所以一时对你图新鲜。但昨晚你那样的照片曝光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啧啧,很难不令人对你的私生活有所猜测。”
“大伯父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很确定地告诉你,没有男人会想和一个已经被周围好些人穿了透并随时有可能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认认真真地谈感情。小舒。你年纪不小了,别再乱折腾,踏踏实实地找个与咱们家门当户对的男人,好好过日子。”
“或者不门当户对也没关系,比咱们家矮一截的或许更合适,只要对你好,咱们家又不是没钱多养一个人——”
“大伯父,侄女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很有潜质,不去当媒婆真是可惜了。”阮舒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看似含笑的眸子里毫无温度,“是最近太闲了吗?闲到大伯父连三姑六婆的生意都揽来做了,一门心思关心我和谁处朋友,连在公司都要揪着我大加教育。”
办公室的门恰好在这个时候叩响,阮舒应了声“进来”,助理推门而入。对林承志问候了“林总”后,提醒阮舒今天要会面的合作商负责人已经来了。
阮舒点点头,从转椅里起身,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大伯父应该很喜欢我的这间办公室。既然闲着,那尽管爱呆多久呆多久。原谅我无法奉陪与你唠嗑,毕竟现在公司还是我在管着,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等着处理。”
话闭,她利落地往外走。
林承志并未因她这番嘲讽生怒,目送她的背影,最后门要带出去的一刻,与跟在阮舒身后的助理无声地对视一眼。
晚上,刚到家,庆嫂便迎上来,向阮舒汇报林妙芙的异常。
“三小姐傍晚回来到现在两个多钟头了,只把自己反锁房间里,晚饭没吃,连夫人的佛堂都没去,敲门她也不应。我悄悄贴门上听了听里头的动静,好像有哭声。”
看来是唐显扬做出正确的选择了。抿抿唇。阮舒吩咐:“去把她房间的备份钥匙找给我。”
少顷,阮舒端着庆嫂备给林妙芙的吃食上楼,直接用备份钥匙开了她的房门。
房间里一片安静,乍一看好像并没有人。
阮舒将吃食搁桌上时,发现桌上摊着相册。相册里,她和林妙芙以前的合影,全部都被抽出来剪成两部分,而但凡有她的那一部分,面容完全被刮花。
幼稚。
阮舒轻嗤,随手翻了下相册,不想,一翻就翻到那张唯一的五口全家福。
那是林妙芙一周岁当天去照相馆拍的。照片上的林妙芙打扮得像个小公主,被面容温柔的庄佩妤抱在怀里。她则八九岁的模样,站在后排,梳两扎大麻花辫,笑得竟还挺开心的。
阮舒瞬间被彼时自己天真无知的笑容刺了眼睛。神思一晃。她冷眼扫过照片上另外两个人,迅速地把相册合上。合上后,她的手指按在桌上,蜷成拳头,紧握数秒,才随着胸口一口浊气的吐出缓缓松弛。
随即她行至床边,盯着被子里?起来的一团人形,伸手掀开被子的一角。
林妙芙蜷缩着身体在睡觉,时不时还抽噎一下。身上的衣服没换,脸上的妆也没卸,眼睫上残留着水珠,眼线完全被泪水晕开。眼眶处黑乎乎的,眼睑下淌出黑色的泪痕。
阮舒面无表情地注视她,顷刻之后,正准备将她叫起。她突然翻过身来,眼睛迷迷糊糊地微微睁开缝,无意识地看了一眼,又阖上。不出两秒。她倏地重新睁开眼,惊异地从床上爬起来,生气地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视线扫过房门的手把,林妙芙又问:“你怎么进来的?!你进来干什么?!”
“想你是不是要把自己饿死在这里面。”阮舒的眼皮子掀她一眼,示意桌上的饭菜,就要走。
“我不要你管!”林妙芙甚是抓狂。
反观阮舒,很没所谓的样子,语气带了点冷:“随便你,爱吃不吃。”
林妙芙委屈的眼泪哗地下来:“是你!我知道就是你!又是你从中作梗!唐叔叔和唐阿姨都很喜欢我,他本来也都答应等我毕业就和我结婚的!突然改变主意肯定是因为你和他说了什么!”
阮舒眸光微凛:“我告诉过你,就算我和唐显扬分手,你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早点收了这条心。别再背着我偷偷去找他。否则我自有办法让你想见都见不到他。”
“你害死了爸爸!害得哥哥被抓!害得妈妈吃斋念佛!现在又来阻碍我的幸福!”林妙芙抓起枕头对准她砸过去,“你自己每天在外面和男人勾三搭四却破坏我正儿八经谈恋爱!下贱!下贱!”
阮舒抬起手臂挥开。枕头恰好飞向桌子,打翻搁在桌上的碗盘餐具,摔碎一地。
她的眸子黑得幽深,竟是笑了一下。缓缓道,“是啊,我是下贱……可我这么下贱的女人不要的男人,你还要死要活地往上贴。你岂不是比我更下贱?我们俩还真是好姐妹。”
林妙芙愣了愣,又羞又恼地再次抓起枕头狠狠丢过去。
阮舒已快一步开门走出去。
枕头砸中门板后掉落到地上。
林妙芙抱成一团嚎啕大哭。
***
这两天,林氏在商场里搞了两场大型养生现场会,主要目的在于给大家传播养生知识。并给在场八十岁以上的老年人,免费赠送保健品。最后要结束的那天下午,阮舒带上助理去巡视现场。
活动特别成功,阮舒少不得要对特意邀请来的宣讲专家表达感谢。正相聊甚欢,忽听有人在喊“下面的人小心!”
等阮舒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冲过来的助理及时推开。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大块广告牌自头顶上方坠落。将将砸在方才阮舒所站的位置,发出哐当一声巨大的响声,掀起一阵灰尘。
“阮总,你没事吧?”助理一副余悸未定的紧张模样,关切地询问阮舒。
“没事。”阮舒蹙眉摇摇头。方才在上面作业的人慌慌张张地跑下来向阮舒鞠躬道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们今天有个新手,手心滑了汗,没抓稳广告牌!”
未及阮舒回应。助理当先怒气冲冲地叱骂:“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知不知道刚刚只要稍微迟一点就砸到人了!这么大的广告牌,万一出人命呢?新手就可以随便砸广告牌?你们的负责人呢?把你们的负责人找来!”
对方懵了一下,苦起脸请求:“拜托不要找我们负责人,否则我们一整个月就白干了!”
“这是你们的失职,本就应该负起责任!”助理语气咄咄。
音未落,但听阮舒突然接过话:“不必了。没关系。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下次记得注意点。”
“可是阮总——”
阮舒瞥一眼欲加多言的助理。
助理被她眼底的锐利震了震,立即止了嘴。
对方感激不已,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说是如果事后发现有什么问题,联系他负责任。
助理帮忙收下号码,惴惴不安地对阮舒道歉:“阮总,是我擅作主张了……”
阮舒沉默地盯了助理一会儿。淡淡道:“今天的工作结束,你可以下班了。”
从商场出来,阮舒却并未回家,先开车转去医院——被助理推开躲避广告牌的时候。脚稍微扭了一下,虽然走路无碍,但隐约有些疼。
检查倒是没有大问题,医生叮嘱若是再不放心,可以找外面的师傅帮忙推拿两下。
去到医院的停车场要拿车时,阮舒发现她车旁边的一辆福克斯位置停偏了,挤得她这边竟是连车门都没法打开。
偏偏另外一边是顶柱子,她自己先前停车时也未太留意,贴得柱子太近,遂,她连试图从副驾驶座上车的方法也行不通了。
满以为福克斯的主人不在,阮舒倚在车身上,思忖着只能干干等人家回来挪车。
但见福克斯忽然晃动起来。
阮舒稍怔,很快反应过来,原来车里头有人。而瞅着这车身震动的频率判断,车里头的人貌似在嘿嘿嘿……
她瞬间无语。
车窗黑乎乎的,完全看不见里头的情况。当然,阮舒并不是想窥探,她只是犹豫要不要敲车门麻烦对方给她挪个车位再继续。
忖不过两秒,决定还是不去打断人家好事为妙。她迈开步子打算走远些加以回避,副驾驶座的窗户却在这时缓缓降下,不期然露出傅令元轮廓沉笃的脸。
“你……”阮舒微讶,紧接着看见了驾驶座上的女人。
低v的领口展示着对方胸前的沟壑。竟又是那位小花旦。
“三哥,好巧。”阮舒旋开笑容,不经意瞟到他懒散扯开的白色衬衫的领口处,赫然印了朵漂亮娇艳的唇痕。
第044、走,我手把手教你
不等傅令元有所回应,阮舒的视线径直掠过他,看向小花旦:“不好意思,我的车卡住了,能不能麻烦你挪点空间让我的车出去?”
小花旦不知为何先瞥了眼傅令元,才点头:“好。”
阮舒闪开身。
小花旦启动车子。开出停车位。
阮舒连忙上自己的车,出来后,在福克斯旁边停了一下,打算对小花旦道个谢。
副驾驶座的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傅令元不由分说坐进来,“砰”地重重关上。
“三哥,你……”
“开车。”傅令元简洁地说,侧脸略微冷淡。
近距离之下,阮舒能闻到来自他身上的女人的香水味,显然属于小花旦。并且,她这才看到,除了衬衫领口的吻印。他的脖子上还有一记手指甲的抓痕。
血丝尚在,目测新鲜出炉。
他这是和小花旦性行为不和谐?
阮舒蹙眉,隔着车窗扭头望向福克斯里的小花旦。
小花旦也正隔着车窗盯着他们。鬓边发丝微乱,表情则不是特别好。
而因为此刻没了傅令元的阻挡,以阮舒视线的角度,恰能透过小花旦的衣领缝隙,看到她半裹于胸衣内的雪团,雪团上有掐痕,但颜色已有点偏暗,应该不是刚留下的。
“不走吗?”傅令元再次出声,嗓音微沉。
阮舒应声回过头来,睨一下他的眉峰轻锁,抿唇笑笑,拧转车钥匙发动车子。
第一个十字路口。红灯停,阮舒才趁着空档问:“三哥要去哪?”
傅令元原本正从兜里摸出烟盒,闻言动作顿住,似想起什么,又将烟盒塞回去,脑袋沉沉往椅背仰了仰,转眸看向阮舒,不答,反问:“两三天没消息,嗯?”
他上回都弄到她的号码了,若真想找她,完全可以主动联系。却非得在如今碰着面故意问罪。掂着心绪,阮舒用极其官方的理由搪塞,“公司事情太多,有点忙。”
察觉她的敷衍,傅令元嘴角勾出弧度,又问:“合同细则拟得如何?”
虽然她未明确答应,但他俨然默认为事情板上钉钉。阮舒其实还没最后下定决心,笑着继续搪塞:“合同拟条款得慎重。每个细节可都是将来遇到问题时所需要依仗的凭证,不是吗?”
绿灯亮起。阮舒回神开车。
“明明百利而无一害,你还生怕吃了亏。”傅令元闲闲散散。
“正因为太过百利无一害,才让人不得不谨慎。”阮舒一板一眼。
“疑神疑鬼。”傅令元有些好笑。
“小心驶得万年船。”阮舒固执己见。顿一两秒,纳闷地问,“我以为三哥更习惯不羁的生活。是一个不喜欢被婚姻束缚的男人。”
傅令元唇角一挑:“你指什么束缚?”
当然是指他的性需求。阮舒腹诽,不自觉想起他和小花旦方才在那车上的动静,很快敛起,笑笑摇头:“没什么,我随口一提。”
傅令元黑眸清亮,像是洞悉了什么似的,说:“傅太太自然有权力,也名正言顺,能够清理傅先生身边所有的花花草草。”
“……”阮舒只当作没听出他的意有所指,以旁观者的口吻,颇为同情地叹息,“你的傅太太可真辛苦。”
一时无话。
傅令元又习惯性地摸出兜里的烟盒。抖出根烟卷,没点燃,只叼嘴里。
伸手抽纸巾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一个精致的礼盒,没有封合,好像新拆的包装。他不禁挑起眉峰。顺便就取到面前来:“谁给你献殷勤了?”
“嗯?”正目视前方专心致志开车的阮舒闻言迅速地瞍一眼,发现傅令元手里拿着的东西,头皮一炸。连忙喝止:“别动!”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傅令元已打开。
见状,阮舒迅速大赚方向盘靠边紧急刹车。伸手要去抢礼盒。
傅令元侧过身,仗着自己身形高大的优势,轻巧地将其护于怀中,脸上的笑容,连“荡漾”一词都不足以形容了。
“跳弹,嗯?润滑液。嗯?共振器,嗯?……”傅令元如数家珍似的将盒子里的东西一一辨认,故意报出他们各自的名称来。
阮舒:“……”她发誓,她已经很多年不知道“窘迫”二字怎么写。
前些天出于好奇,她在电子商城订购些情趣用品。商家很体贴消费者的保密心理,把这些东西装在漂亮的礼盒里。以私人礼物的方式寄送过来。
彼时秘书把她的快件送进她办公室,连她自己都糊里糊涂的怎么会有人给她寄礼物,拆封打开一看。她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这种东西自然不能留在公司,当晚下班她就带出来了,一直搁车上。没有特别留意,也就忘记这件事。
谁料……
还好,她很快恢复镇定,抱臂听他满是揶揄地将它们全部报完,反口戏谑道:“三哥涉猎甚广,竟然认了全?”
傅令元唇角斜斜地扬起,不让她转移话题,别有深意地感叹:“原来你喜欢用这些小玩意儿……”
阮舒强撑着表情淡定:“你没看见是装礼盒里的吗?我打算送给客户的,还没来得及包装。”
傅令元压根听不进她的狡辩,从成套的自慰棒里捻起最大的一支,打量两秒后,对阮舒稍抬眉:“阮阮,这玩意儿的尺寸根本不如我。”
阮舒:“……”
ok,她认栽……
阮舒不再接傅令元的话,重新发动车子,握紧方向盘,对他饶有兴味的眸光目不斜视。
不多时,她在某个路段靠边停下车子:“三哥,你到了。”
傅令元尚记得他根本没有告诉她他打算去哪,闻言,他朝车窗外望,硕大的“天上人间”的招牌映入眼帘。
傅令元挑眉看阮舒。
“三哥难道不是想来这?”阮舒的表情故作无辜,“我瞅着你在车上的时候明明很想抽烟,难道不是在压制性欲?”
这话怼的是那晚在阳明山顶他对自己烟瘾的解释。
瞥一眼尚搁在傅令元怀里的情趣用品礼盒,阮舒紧接着慷慨道:“这些东西既然三哥喜欢得都舍不得放手,就送给三哥,正好你进门就可以用上了。”
她笑得异常璀然,狭长的凤目透着黠色,摇曳着车窗外的霓虹光彩。
傅令元眯起眼,勾着唇,熨烫的大掌揽上阮舒的腰:“走,我手把手教你这些玩意儿该怎么用才最体现情趣。”
第045、那我来了
十分钟后,两人一起走进“天上人间”隔壁的酒店,开了间房。
傅令元说要准备点东西,阮舒先去洗的澡。
少顷,她从浴间里出来,傅令元正从门口接过服务员送来的冰桶。搁到房间中央的那张小圆桌上。冰桶里冻着一瓶红酒。
“等我一会儿。”他的手指在她脸上触了一把,然后走进浴间。
这家酒店就挨着“天上人间”,平日大多数的客源也是这么来的。因此,房间的整体装潢风格是浪漫暧昧的。傅令元给开的还是豪华间,家私全是浅蓝色,包括窗幔和帷帐,也是同色,并滚着淡淡的金边。
床是圆形的,软得身体能陷进去。情趣礼盒里的东西全都被拆了包装,七零八落地散在被单上。视线轻顿一秒,挪开,她又发现浴间的条纹花玻璃在凿透一块的隔墙上投出里面男人的身影来。给氛围再添了热情和撩人。
傅令元出来时,看到阮舒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两条大白腿微晃。手上不紧不慢地拨弄湿漉漉的长发。有水滴落她小巧分明的锁骨上,在本就白皙的皮肤上开出晶莹的花。
他走去小圆桌前,拿起冰桶里的酒,用开瓶器打开软木塞,“砰哒”一声。阮舒这才自窗外收了目光,望向他。
傅令元端着倒好酒的一只高脚杯走过来,阮舒以为他是要给她。然而在她跟前站定后,他只是自己呡了一口,瞥了眼窗户外面,询问:“有什么好看的吗?”
“没什么。”阮舒淡淡笑笑。
她只是发了几秒的呆,在想,今晚的开房其实名不正言不顺。和慈善宴会那晚性质不一样。当时她是在履行两人的约定。而他讲清楚是要她当他老婆之后。她还没答应,那么她没必要和他做。
可她莫名其妙跟他进来了,并且即便现在想明白了,她也没想要走。
眨眼的功夫,傅令元的酒杯见底了。
都说酒能助兴,阮舒也想喝一点,兀自从飘窗上下去,走到小圆桌。刚拿起酒瓶,傅令元也走回来了,把空空的酒杯递到她面前。
阮舒顺势就帮他倒上半杯。他的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嘴巴上,指腹摩了摩她的唇线,待她给他倒好酒。他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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