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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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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稍一滞,傅令元眉宇间浮出一丝冷峻。
  回到酒店,房间门口,赵十三正守着。
  “老大。”
  傅令元边刷着房门,问,“你们阮姐还在睡?”
  “是。”
  傅令元轻手轻脚地进门。径直前往卧室。
  然而,哪里见着半分人影?
  寻一圈房里的其他地方,确认空无一人,傅令元冷着脸出来:“谁告诉你她在里面睡觉?”
  “阮姐不在?”赵十三又懵逼了,难以置信,“怎么会不在?阮姐自己说她要睡觉的。”
  傅令元神色凛凛:“她进门之后,你一直守在外面没有离开过?”
  “是”字临到嘴边,赵十三忽地记起某一遭,脸色突变:“我……我……阮姐要我去帮她看看九思的情况,我就去看了。可这间期只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想到阮舒极有可能便是在这一小段时间里不见的,赵十三不禁脊背僵硬,冷汗涔涔。
  但见傅令元眸子眯起,冷不丁问:“九思也一直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这话把赵十三再一次问傻了:“九思不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能在哪里?”
  唇角抿出沉肃,傅令元未给他答疑解惑,抓起又拨了一次阮舒的号码——依旧关机状态。
  不等他下达命令,赵十三总算有所活络地道:“我马上让兄弟们去找。”
  这一趟上市庆功宴的活动,接二连三地出状况。先是她险些被丢进海里,后又是她遭遇s的劫持。另一方面,他得时刻留意陈青洲。捏了捏鼻梁骨,傅令元冷静下思绪,打算前往监控中心。
  一名女仆装的服务员在这时找来,怯生生地问:“请问是傅令元傅先生对么?”
  “找我什么事?”傅令元沉声。
  “这是有一位客人要我转交给你的东西。”女服务员低垂着脑袋,颤颤巍巍地将手里的东西递出去至他跟前。
  发现是他送给阮舒的那串白玉髓手镯,傅令元当即扣住女服务员的腕:“谁给你的?”
  女服务员吓得浑身哆嗦,飞快地抬眸看他一眼,很快重新栽下脸,声音发抖:“我、我不认识,我只是帮那位客人的忙,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也知再追问无益,傅令元松开她,兀自打开和玉髓子一起的纸条。
  纸条上写有一个地点,是三号区的小花园。
  工整的字迹,傅令元一眼就辨认出出自谁人之手,瞳仁骤然一缩。
  “老大。这……”赵十三稀里糊涂。
  “是陈青洲。”傅令元眸光冷岑。
  在游轮上的时候,他肯定陈青洲已确认过阮舒的身份。确认过身份之后,陈青洲却沉住了气,直到今天上午授权仪式结束,都按兵不动。他知道他一定在谋划着什么。蛰伏了三天,现在终于做好准备,动手了?
  赵十三先前早得过交待,这次上岛陈青洲必有行动,听言神色当即一肃:“老大。我马上去召集兄弟们!”
  “动静小点,别惊动陆爷和小爷。”傅令元折眉叮嘱。
  “老大放心,那晚老大说要留意陈青洲之后,兄弟们一直都紧绷着神经待命。”
  “三号区小花园,地形熟悉么?”傅令元问。
  “熟。”赵十三成竹在胸,“这回跟上岛的兄弟都是以前也来过的,每回上岛,大家都按照老大的要求抓住一切机会四处蹓跶,大半个岛我们都逛过,所以肯定比陈青洲的人要熟。”
  “栗青传来的消息是说陈青洲这回十分谨慎,所以找不到陈青洲此次调派人手的情况。换言之,我们现在并不知道岛上究竟有多少个陈青洲的人。”傅令元又提。
  “明白,老大。”赵十三点头,最后向他确认,“老大,真的不要通知小爷?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让陈青洲再也出不去这座岛。”
  眼角轻轻瞥向他,傅令元嘴角轻扯:“在不该动脑筋的地方。你的脑筋动得最快。”
  赵十三没听明白这句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
  而傅令元已举步往外走:“从酒店到小花园,五分钟就能到。”
  这意思就是要大家在五分钟之内做好准备。赵十三快步跟上,同时通话联系着各处待命的人员迅速前往目的地。
  ……
  迈进小花园入口的第一步,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响悦耳动听,周遭的空气却隐隐约约压着一股紧绷的气流。傅令元扫视一圈,眸色深一度,唇角抿出不着痕迹的坚冷。
  赵十三同样扫视着四周,携着五六个兄弟,紧紧地跟随在傅令元的身侧。
  不多时。树干粗壮的树下,陈青洲的身影进入视野,旁边除了荣一,还有五六个手下,守在四个角,似乎在盯梢。
  这块区域还算空旷,一眼望去并藏不了什么人。
  花圃里的芍药开得正盛。陈青洲便是正双手负背立于花圃前看花,听闻动静偏过头来,如往常一般淡淡和他打招呼:“令元。”
  傅令元于距离他三步远的位置停下。并没有回之以好语气:“我以为,你等了三天,是有新的花招。结果还是沿用掳人的老手段。”
  “我等了三天?”陈青洲面露不解,“我为什么等了三天?我等三天要做什么?令元你的这话令我不解。”
  又是打太极。傅令元抿唇,未接话,先给赵十三一记眼色。
  赵十三会意,和明面上所带来的这五六个兄弟一起,将十米范围之内的树丛和花圃全部都搜索了一遍。
  陈青洲眼里带笑地看着这一切,未加阻止。
  少顷。赵十三归位到傅令元身边,摇摇头。
  见状,傅令元稍松一口气——她不在这里,他就容易办事了。
  “在找阮小姐?”陈青洲笑了笑。
  傅令元不作答,薄唇扬起个缓缓的轻弧:“找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陈青洲踱步至石凳上,坐下:“想和你好好聊聊。”
  傅令元也走过去,落座:“正好,我就在等着你什么时候会单独找我聊,我也有话和你聊。”
  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我希望这只是我们两人之间的对话。”
  陈青洲轻嘲:“我以为,你对你和阮小姐之间的感情十分有信心。”
  傅令元抿直唇线,未语。
  陈青洲明白读懂他的意思:“你刚刚不是已经让十三检查过了?不是没有找到阮小姐?”
  傅令元盯着他,还是不说话。
  陈青洲了然,将身上的掏出来,放在桌面上,摊摊手:“我身上没有任何的录音设备。”
  依据对他的了解,傅令元信他这句话——自己既然来了,也只能赌一把,选择相信他,否则这场对话根本进展不下去。而方才从陆少骢那里得知陆振华拿到新线索,更在警告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所以,其实就算陈青洲不捅破窗户纸来找他,他也要找陈青洲的。
  决断已下,傅令元便不再与他遮遮掩掩,开门见山,先问:“你告诉她了没有?”
  陈青洲笑了笑,有点嘲讽的意思:“我以为你这么有耐心地和我耗,是因为并不畏惧她知晓自己的身世。”
  傅令元握了握拳头,反唇相讥:“你确认了她的身份之后,一直和我这么耗着不作为,是还没准备好说辞,还是对自己准备的说辞没有信心?”
  陈青洲收敛笑意。
  傅令元嘴角一哂:“其实你很清楚,你一旦告诉她她的身世,之于你而言,弊多余利。至少我和她是夫妻,而你只是空有一个‘哥哥’的头衔,你和她之间不存在亲情,相反,她若知晓她和你之间的关系,会更加厌恶你。因为陈玺对不起庄佩妤,对不起她。”
  “可是,如果不告诉她,你更无法亲近她,无法从她那里得知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强硬的手段对她没有用。”
  “说与不说,两者之间存在的矛盾,就是你始终待而不发的原因。”
  陈青洲神情别样地轻笑:“原来你不是对你和阮小姐之间的感情有信心,而是自认为拿捏住了我的心理。”
  “并没有完全。”傅令元扬唇笑,眼中却冷淡,“比如我其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在授权仪式结束后掳她?”
  这个时机十分地不对劲。
  在来的一路上,傅令元一直在思考,只琢磨出一种可能——陈青洲无法亲近她,干脆挑拨她和他的夫妻关系,让他也与她生嫌隙,两败俱伤。
  这便是他方才让赵十三查看她是否在现场的原因,也防备着陈青洲做出录音之类的举动。
  陈青洲笑着反问:“有什么好不明白的?”
  “意义不大,不是么?”傅令元薄唇轻翻,“四海堂已经是我的了。你迟了。而且迟了好几步。”
  “令元。”陈青洲忽然唤他,“若非你的阻挠,我不会在原地绕了那么久的圈子找不到人。我是迟了,在四海堂的争取上,我是输了。但我不是输给你,我是输给阮小姐。”
  傅令元的眼神微微有些变化。
  陈青洲目光笔直地看着他:“我输在你骗取了阮小姐对你的信任,我输在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利用她的感情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用踩低我来标榜你。”傅令元哂笑,“你没有办法,不是因为你不想那么做,而是你没有那样的机会。如果你处在与我相同的处境里,明明两样东西都可以抓在手里,为什么非要放弃其中一样?”
  陈青洲轻轻摇了摇头:“你错了……”
  说完这三个字,他顿住,不着痕迹地朝某个削弱的身影瞥去一眼,眼神微动。
  收回视线时,陈青洲并未就此话题继续延展,而是问:“你不是你本来也打算找我聊?要聊什么?”
  傅令元唇际一挑:“协议。”
  陈青洲微微费解:“协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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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杀了你

  陈青洲微微费解:“协议什么?”
  “守住她的身世。”傅令元慎重沉声。
  陈青洲淡淡看着他:“对谁?”
  “所有人。”
  “包括她?”
  “当然。”
  “为什么?”
  傅令元眸光?沉,似笑非笑:“难道你愿意让陆家知晓?”
  “庄佩妤已经死了,和庄佩妤有关系的人仅剩不多,她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现在你至少有机会找到缝隙和她慢慢磨,但如果陆家知晓这件事……”
  拖着长音顿了顿,他敛起神色:“你该清楚陆家对待两亿的态度。他们关注这两亿,并非真心想要为青帮找回,而是要斩断你们陈家复起的所有可能。只要两亿永远消失,陈玺曾经的失误便永远是青帮抹灭不去的污点,陈家想要再当权,便永远是奢望。”
  “所以,一旦陆家知晓庄佩妤的存在,知晓她和庄佩妤的关系,她只有死。她一死,你想要弄清楚这两亿的下落,就更没有希望了。”
  陈青洲在傅令元收音后安静了数秒,露出一丝嘲意的笑:“你帮我将局势分析得很到位,也帮我将利弊权衡得很清楚。”
  旋即反诘:“可是你的呢?在这件事里。你的利益又是如何划分的?”
  傅令元眯起眸子。
  “你明明早知道她的身份,却对陆家父子加以隐瞒。你是妄图自己找到,独吞这两亿?呵,好大的胃口。”陈青洲冷笑,“通过这件事,我完全能够确定你的野心。你根本不甘居于陆家父子之下。表面上的和睦都事假象。”
  傅令元对他的猜测不置一词。
  陈青洲神情微恻:“我不知道这么长一段时间,你究竟从庄佩妤那里挖到了多少有用的东西,但从目前的情况看,你对两亿的下落显然依旧没有太多的头绪。所以不要光说我,对你来讲也是一样,一旦她出事,你对两亿的希望也会落空。”
  “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一旦陆家发现她和陈家的关系,等同于发现你知情不报,你的野心也将暴露,到那个时候。陆家父子怎么还能容得下你?”
  “所以相较于我,你才是更担心她身世泄露的那个人。”
  傅令元的眸光细微地冷着。
  陈青洲的一双眸子沉沉地看着他:“令元,你方才对我的心理所做的一切利害分析,不是因为你深入地了解我,而是因为你深入地了解你自己。”
  “你说她若知晓她和我之间的兄妹关系,她会厌恶我。我将更无法亲近她。其实之于你,后果才是更严重的——如果她知晓她自己的身世,必将明白你接近她的真正目的,她就算再爱你,也不可能丝毫不介意。隔阂生出,你和她的关系便很难如现在这般维持,也就很难从她身上获取关于两亿的讯息。你将从你洋洋自得的两样东西都抓在手里,瞬间变成两样东西都流失,一无所有。”
  “所以你分析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是从你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自以为我也与你有类似的考虑。”
  注意到他措辞中的“自以为”三个字,傅令元讥嘲:“怎么?难道你想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我确实不是这么想的。”陈青洲面容沉静,“你不是说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没有意义’的时候掳她?”
  眸色再遁入一度的深幽,傅令元抿紧唇,静待他的下文。
  “你不明白是对的。”陈青洲缓缓道,“因为我本来就从未打算过要掳她。”
  傅令元眉峰轻折,心头敲了一下,来不及琢磨端倪,便听陈青洲紧接着道:“我之所以在确认她的身份之后按兵不动,权衡的不是你所以为的那些利害,而是她会受到怎样程度的伤害。”
  傅令元神色间稍纵即逝一抹嘲讽。
  陈青洲不以为意:“我这一趟行程,打算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就是……”
  他有意地顿住。
  下一秒。当他站起身时,他的手从石桌底下抬起来,手中是一把小型手枪,枪口对准了傅令元,一字一顿:“杀了你。”
  不见任何的温文尔雅,此时此刻陈青洲。脸上只余冰冷。
  “老大!”赵十三出声地同时,荣一对他出拳。
  随行的几名手下也与陈青洲的手下杠上。
  双方蓦地僵持住,连空气都仿佛陷入沉沉的紧绷状态。
  傅令元面无表情地坐定在石凳上。
  有风忽然袭来,拂动树叶“沙沙”作响。
  “沙沙”声中,原本看似空空如也的周遭冒出了无数个人,纷纷要包围过来,再往外一圈,却是也冒出了另外一批人,两批敌对人马相互桎梏住对方的行动。
  陈青洲偏头轻轻瞥去一眼,一点儿不惊讶,仿佛早料到傅令元此番前来做了充分的准备。
  “我以为你在密谋什么高招,结果只是这样而已。”傅令元唇角噙笑,视枪口如无物一般,从石凳上起身,与陈青洲相对而立,“你不应该这么蠢才对。杀了我,你就更别指望亲近她了。”
  陈青洲轻嘲:“我想杀你,是为了不让她再继续受你的利用。”
  傅令元眸子眯起:“不受我的利用,你就能利用到她?”
  “你还没明白吗?”陈青洲冷眸,“我在乎的是她,而不是那两亿。”
  神色间的嘲讽之色更甚,傅令元张了张嘴,未及话语出口,忽而有道身影??地站了过来。纤细地手指握住了枪身。
  眼皮猛地一跳,傅令元偏头,果不其然看见了阮舒。
  她的身上穿的不是她自己的衣服,而是一套男装,类似于陈青洲几个手下的着装风格。衣服里貌似还塞了其他东西,将她的肩膀垫高了,头发也全都扎进了帽子里。
  扫一眼先前守在周围像是在盯梢的那几个人,傅令元顿时反应过来,她原来一直都在这里,就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
  他竟然没有认出她……
  “陈青洲。”傅令元眸底生寒。
  陈青洲并没有愧色:“我只说我身上没有任何录音设备。”
  傅令元阴沉着脸讥诮:“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未及陈青洲作答,阮舒率先出声:“是我的主意。”
  闻声转眸,撞上她薄凉的眼神。傅令元眼皮又一跳。
  “他没有掳我,是我要他假装这么做。玉髓子是我摘下来给他用的。站在这里听你们讲话,也是我要求的。整件事都是我的主意。”
  阮舒的声线很平,语调亦无波澜。
  傅令元一愣,算是完全明白过来,为什么陈青洲掳人的时机不对,为什么陈青洲说他没打算掳她。
  而阮舒说完后根本不去看傅令元的表情,转头盯着陈青洲握枪的手,修眉蹙拧:“这是你临时加的戏份?”
  “这是我本来就打算做的事。”陈青洲眼神沉肃。
  “我只让你帮忙,没说要提供给你杀他的机会。”阮舒表情清冷。
  陈青洲沉?,枪并没有放下。
  环视一圈周围,阮舒轻轻呵出一口气。松开握在枪身上的手:“好,你们俩自己去闹。”
  她转身便走,突然想起,还没问清楚陈青洲怎么就成她的哥哥了?
  庄佩妤和两亿的事情她尚未闹明白,又从他们二人的对话里发现在讨论什么陈青洲和她是兄妹?
  不过随便吧,她一点儿都不想搭理这些乌七八糟的——手臂轻抬捂住小腹,阮舒缓着气儿,试图压下疼痛。
  手腕遽然被人从后面扣住,将她拉回身。
  “一起走。”傅令元握紧她的手臂,盯着她,眼睛像渗进了一抹墨。
  一起走?笑话吗?他是认定她通情达理不会因此无理取闹,还是心中已经打好了哄她的腹稿?呵……阮舒捋着他的手。淡声:“枪还指着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傅令元置若罔闻,握得愈发紧,重复:“一起走。”
  语气比上一句沉,口吻比上一句重。
  “松手。”阮舒忍不住咬唇,整副心神全被一阵紧接着一阵的疼痛给控制住。
  “阮——”
  “你他妈让我自己走!”憋着的气一上来。阮舒猛地一甩手掴到傅令元的脸上。
  打完后她也没心思去看他的反应,捂住肚子,两腿一软,直接坐地上。
  察觉她的不对劲,傅令元和陈青洲同时唤出声。
  “阮阮?”
  “阮小姐?”
  顾不得脸颊上的火辣辣,傅令元当即蹲身抱住她。搂进怀里才正眼瞧见她虚白的面容和涔涔的冷汗,他表情微变:“你怎么了?”
  “滚……”阮舒虚着气儿,连挣他手臂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阮姐早上就是这样捂着肚子说是肠胃不舒服。”赵十三在一旁嚷嚷,像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不过早上还吐得厉害来着,现在好像没有……”
  陈青洲捕捉到“吐得厉害”,又见她捂着肚子。登时想到什么,脱口便问:“是不是动了胎气?”
  他不懂女人生孩子的事儿,更不懂该怎么措辞才恰当,只随口挑了个平日听闻频率最高的词儿。
  傅令元闻言怔忡:“动了……胎气……?”
  他这副表情俨然有端倪,陈青洲凛起神色:“你不知道她怀孕了?”
  怀孕……?
  傅令元浑身一震,僵着脖子垂眸看她。
  阮舒的五官因疼痛正皱着紧。双目微阖。
  荣一忍不住着急上火地提醒:“二爷,别都干站着聊天呐,快先送阮小姐去回去瞧医生啊,你们是要阮小姐疼死在这里吗?”
  陈青洲顿时反应过来,一抬头,但见傅令元已抱起阮舒。快步离去。
  陈青洲下意识地就想跟着一块儿去,迈出一步便记起场合的不方便,顿住身形,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枪,轻叹一口气,收起。
  荣一推了一把懵在原地赵十三:“还不让你们的人全部回去!”
  赵十三晃过神来。反手也推他一把:“你们的人怎么不先回去!”
  两人瞠目瞪着对方,同时挥了挥手示意各自的兄弟。
  外面的那两圈人见状同时全部退下。
  身周的四五个人紧接着放下僵持。
  赵十三不屑地自鼻子里“哧”出一声,连招呼都不打,便脚步匆匆地去追傅令元。
  “和他老大一样没礼貌。”荣一不满,转头对陈青洲遗憾道,“二爷,刚刚机会那么好,您就应该一举枪直接扣扳机。现在事情早解决了。”
  陈青洲不置可否,缄?少顷,举步走:“回去打听打听阮小姐的情况。”
  荣一一听“打听”二字,便知他又是为了避嫌,不打算去亲自看阮舒。
  “是,二爷。”
  ……
  这边,傅令元抱着阮舒飞快地奔赴陆振华的别墅,将阮舒暂且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吩咐佣人去请沈医生。
  阮舒半阖开眼,视线所触的是他绷紧的脸和一路狂奔之后的额头的汗,而他落在她脸上的眼神内涵极其丰富,带着深不可测的复杂。
  见她有动静,傅令元俯低身体,单手捧住她的脸,眉头紧锁:“怎样?还疼得厉害?再忍一会儿,沈医生马上下来。”
  “我没事了,不必麻烦沈医生,本来就是疼一阵就过去了。”阮舒作势要从沙发上爬起来。
  傅令元摁回她,冷冷沉声:“什么叫疼一阵就过去了?你疼过几次了?为什么一个字都没听你提过?”
  “和你没关系。”嗓音透着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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