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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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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厂里撤走?是你们未经我的允许擅自动用我的工厂,为什么要把后果转嫁到我的身上来?”
  “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站在绝对优势上。原本我并没有打算要搞破坏,但你的行为改变了我的主意。如果你愿意把那些东西从我的工厂里撤走,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们的生意爱怎么做怎么去做,只要别在我的工厂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傅令元唇线抿得直直的:“我没站在绝对优势上?你以为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哧声:“别虚张声势了,你自己其实也想得很明白,你根本一点反抗三鑫集团的能力都没有。除了及时放弃林氏撇干净关系明哲保身,你没有其他选择。”
  阮舒发誓,要不是她起身不方便,她一定会再给他一记耳光!
  攥紧拳头,她堪堪隐忍心中的火气。咬牙:“我怎么没有其他选择?我可以选择和林氏同生共死!”
  傅令元眸心深光敛起。
  阮舒缓缓地扬唇笑,扬唇笑着眼中却薄冷:“你不是曾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我好么?那现在我就死抱着林氏。你不撤?那你尽管继续利用工厂运毒。但小心别栽跟头。否则我就跟着一起完蛋。”
  临末了她笑意更浓地又补了一句:“还有你心心念念的两亿。”
  “呵,”她盯紧他的眼睛,轻嘲着冷笑,“我的命怎么这么重要?”
  傅令元沉冷如旧地站定在床边,双眸黑沉难以捉摸,菲薄的唇抿出坚冷:“现在不是我在求你签字。你就算今天不签,我也有其他法子让你不得不签。你非得搞到到时候更加难堪的地步?”
  “那你就试试看。尽管试试你的法子。”阮舒剔着修眉,竭力捺下某种即将涌上来的潮潮热热。撑着脸上的毫无畏惧迎视他,“我等着瞧你要把我逼到怎样更加难堪的地步。”
  傅令元眉宇峻峭,凝着她满是倔色的面庞,眼神里波光涌动,良久,将文件搁在病床柜上,丢了句“好好养伤”后,转身就走。
  门关上,病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恢复安静。
  阮舒咬着唇,伸手去够病床柜。
  因为抬不了头,视野范围受到限制,她看不见具体的位置,只能凭空竭尽所能地抬手臂,有点意气用事地挥动。
  两三次扑空之后,手指终于碰到纸面。
  她用力一抓,连同压在文件上的水杯一并甩到地上。
  玻璃摔碎在地,响声清脆。
  阮舒垂着视线,盯着杯子里的水将文件一点一点地浸湿,感觉方才压抑下去的那股潮热随之重新升腾上来。
  阖上眼,她抬起两只手,掌心覆盖住眼皮。
  有点烫。
  ……
  隔天上午,黄金荣来医院,又给她带了一堆的吃食。不仅有类似昨天的水果,还有不少的补品,以及给她找了个看护,以更方便地照顾她。
  阮舒看得出来,若非她是是个女人,黄金荣恐怕打算亲自上阵。瞧着那看护还挺可怜的,一个上午都被黄金荣盯着,一会儿嫌弃看护扶她起床的力道太重,一会儿嫌弃看护给她倒的水温度太烫,一会儿嫌弃看护不懂得主动提醒她按点吃饭。
  唠唠叨叨的,那个看护没有发脾气,阮舒听得都有些腻烦了。
  幸亏陈青洲明言规定了他在医院逗留的时间,中午盯着她吃完午饭,他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把那个看护叫出去,好一番交待。
  而黄金荣前脚刚走,后脚陈青洲就来了,仿佛特意掐准了点和黄金荣避开似的。
  事实证明他确实如此。
  “昨晚令元来探视你了?”陈青洲开门见山。
  病房外看似没人,其实暗处留守着他的手下。这一点阮舒是清楚的。本以为早上黄金荣一来就会问,结果没有,彼时她便猜测应该是陈青洲瞒下来了。
  这倒也正合她意,否则她真料不准黄金荣又会说什么。
  实话实说,和黄金荣相处很累。他的热情和疼爱隐隐令她心生恐惧。
  她的生活从未有过来自长辈的真心关注。
  她也不需要这些。
  真的不需要……
  所以与其说是黄金荣来医院陪她,不如说是她强撑着心情陪黄金荣。
  “嗯。来了。”阮舒转回思绪点头回答,面露清冷,“?烦陈先生告诉你的手下,如果再见到他,把他挡住,不要让他进来我的病房。我暂时不想看到他。”
  她不相信昨晚他的手下没有第一时间汇报这件事。而傅令元却依旧能逗留,可想而知是他默许的。
  “好。我明白了。”陈青洲多余的一句都没说,直接点头,随后半是解释道,“因为不清楚你的心思,所以我没有让手下拦他。况且你受伤,我也没有资格剥夺他来探视你的权利。现在你既然向我摆名了你的态度,我会按你的意思交待下去的。”
  阮舒眼神古怪地看着他:“你就不好奇,他和我说了些什么?”
  她以为他是特意来问这个的。
  陈青洲淡淡一笑:“这是你和令元的私事。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自然会和我说,就像刚才。其他你不愿意透露的,我勉强不得。”
  阮舒抿唇不语,视线瞥向垃圾桶——里头装着打烂的杯子碎片和那份湿掉的文件,早上黄金荣来病房之前,前来查房的护士帮忙收拾的。
  其实告诉他也无妨的。
  或许他能给她一些参考意见。
  正沉吟着,便听陈青洲道别:“不打扰你休息了,而且我也不方便在这里呆太久。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或者需要什么东西帮忙买的、帮忙带的,也尽管开口。”
  “嗯。好,你有事先去忙。”阮舒颔首,咽下话没有提,心里忖着其实她已经下定决心,并不需要什么参考意见。
  陈青洲起身,别有意味道:“养伤就好好养伤,思虑别太多。任何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凡事没有绝路。”
  阮舒唇角微弯:“谢谢。”
  谢谢。但是保留自己的做法。
  陈青洲深深看她一眼,未再多言。
  走出病房,他将方才阮舒提出的要求叮嘱给手下,离开医院。
  进入停车场后,便敏锐地察觉身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陈青洲缓着步子行至自己的车前。
  旁边一辆黑色车子的后座车窗在这时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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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杀戮太重14800钻加更合并

  车窗在这时降了下来,露出傅令元轮廓沉笃的面容。
  见是他,陈青洲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于周围转一圈。原本处于戒备状态的手下得到示意,全部暂且按兵不动。继而他看回傅令元,淡淡一笑,打招呼:“令元。好巧,在这里碰到你。怎么?又来探视阮小姐?”
  “你知道不是巧。”傅令元单手驻在车窗上,冲他斜斜一勾唇。
  驾驶座上的赵十三下车,走远了些距离,明显是去把风。
  陈青洲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傅令元这才利落地从车里下来,关上车门,闲散恣意地往车身上一倚,然后掏出口袋里的烟盒,抖出一根烟朝陈青洲面前递。
  陈青洲的单手抄兜,轻轻睇一眼,没有接:“你知道我不抽的。”
  “呵,傅警官当年让你戒烟戒得很彻底。”傅令元斜的语气颇有些嘲弄,边说着,手拐回去,转而把烟送进自己的嘴里,叼住。
  旋即打火机“啪嗒”,他手掌虚掩火苗,稍稍垂下头,靠近手中的打火机。
  烟头点燃。
  打火机熄灭。
  他猛地吸了两口,烟头的红色火星因此而特别地亮,最后随着他松开烟嘴呼烟圈而又暗淡。
  陈青洲始终挂着淡笑,透过青灰色的烟雾看他,也不主动问,耐心地等他。
  傅令元又深深地抽了一口,边呼着气,边问:“听说傅警官最近也住你那里。”
  “听说?听谁说?”陈青洲故意反问。
  傅令元继续勾着唇:“还听说你又跑去揍人家谈笑了。”
  “你的‘听说’真多。”陈青洲别有意味。
  傅令元好像并不介意适当地暴露出他对他的行踪有充足的消息来源。
  接下来没有说话,他又沉?地抽着烟。
  少顷。陈青洲抬腕看了看表:“你特意来这里等我,不会只是为了让我看你抽烟?”
  “如果我说是?”傅令元闲闲散散地笑。
  陈青洲直接猜测:“你想聊阮小姐被免职的事?”
  傅令元的一根烟抽到头,丢到地上拿脚尖用力地碾灭,再抬眸,道:“我给了她一份林氏的法人代表更换申请。你帮忙一起劝她签字。”
  “这就是你昨晚见她的目的?”
  傅令元闻言轻嘲:“你带走她又怎样?她不会告诉你的,依旧不会告诉你。”
  陈青洲笑了笑:“你就是抱着这样的笃定,所以故意放水,认为阮小姐即便到我这里来也无所谓?还是……”他煞有介事地拖了个长音,并顿了一下,“你另有所图?”
  傅令元眸子极轻地眯一下。
  陈青洲未就此再多加探究,回到正题上:“既然你都清楚阮小姐对我的态度。怎么还要我劝她签字?而且我刚刚见她,她也并没有向我提及这件事。”
  “她是到了你那儿之后得知了工厂的事情,你不该负点责任?”傅令元双手抱臂,倚靠车身更近些,两只脚在地上懒懒地交叠,“你肯定也不希望她陷在这里头。”
  陈青洲原本客气的笑意敛起,表情微冷:“现在才来说不希望她陷在这里头,当初你都干什么去了?”
  三鑫集团的收购计划,他一开始就知道目的是什么。彼时故意提醒阮舒留心,是希望挑起阮舒和傅令元之间的龃龉,并非真心好意。后来没有想到阮舒会是他的妹妹。
  人心在所难免存在亲疏远近。正如他曾经和荣叔所达成的一致,有些事情自己可以碰,可绝不允许自己的亲人牵扯进囫囵。
  而傅令元却这么做了。虽然他之后又试探了几次傅令元对阮舒的感情,但光就这一点,他便不会原谅傅令元,是以他原本谋划着在上市庆功宴期间解决掉傅令元,不让阮舒再深陷傅令元的感情陷阱,进一步受到更深的伤害。
  “你如果真心为她着想,就不该促成收购案。”陈青洲的神色间不见半分一贯的温文尔雅,“不要告诉我什么你没有办法阻止。你心里算计得最清楚。因为你和她的关系亲近,你就能离工厂更近。其他被收购的公司可没有比林氏于你方便有优势。为了上位,为了你的野心。你选择牺牲了她。”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其他事情也不必我再给你一一细数了。经历过那些赤裸裸的利用,以她的性格,肯定会多想一层,怀疑你究竟是真心要补救欲图将她从林氏里摘干净,还是又另有算计。她怎么可能同意让出林氏?”
  一番话完,空气里安静下来。
  傅令元的站姿未变,脚尖还颇为悠闲地继续在地上戳着几分钟前他丢掉的那个烟蒂,而唇边噙着的笑意甚至更为散漫,睨着他:“说了这么多没用的,最后你还是会一起帮忙劝她签字的。因为你知道怎样才对她最有利。”
  陈青洲否认:“你错了。我会选择尊重阮小姐的想法。我不会干预她的个人决定。我能做的是随她的决定而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傅令元倒因此记起了什么事。神色暗沉下来:“不干预她的个人决定所以由着她胡闹想去工厂就去工厂而不顾她的安全?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原则了?我让荣一转给你的话没有传到么?这次的车祸你又该怎么解释?”
  陈青洲的表情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我的过错我自己会反省。但追根溯源她为什么坚持要去工厂,她为什么会出车祸,你自己最明白。你连一段感情都负不了责任,就别绑着她。该签的离婚协议趁早签了,还她自由。”
  “说得好像你对感情就很负责任。傅警官现在难道不正被你绑着?”傅令元从车身站直身体,生冷地反唇相讥。
  陈青洲脸一沉。
  “你又以什么资格来评论我和阮阮之间的感情?哥哥的身份?”傅令元质问,冷笑,“她并不愿意和你们陈家有牵扯。你们陈家也没有那个脸认她。你敢说,如果不是为了那两亿,你会花心思去找庄佩妤?又何来现在义正严辞的为她好?”
  陈青洲亦冷脸嘲讽:“你呢?你敢说,如果不是为了那两亿,你会和她结婚?又何来现在口口声声的对她情深?”
  一来一往间,两人不知不觉缩短了距离,面对面地相视而立,颇有对峙的浓浓火药味儿。
  盯梢的赵十三和暗处的荣一分明远远地张望,感觉他们各自身周的气场于静谧的停车场里无声地碰撞出众多火星子,仿佛都能听见滋滋的作响声。
  少顷,两人同时放下剑跋扈张,错开眼神,却是谁都未再言语。
  陈青洲看似云淡风轻地低头理自己的袖口,举手投足间十分儒雅。
  傅令元则直接拉开车门坐回车里,重重地关上车门,并摇起车窗,丝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真实情绪。
  赵十三忙不迭奔回来开车。
  车厢内的气氛很差。
  安静得赵十三喘气都不敢太用力,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探一眼自家老大的脸色,开离医院老长一段距离,都依旧不爽着。
  傅令元的视线凝定于车窗外,看也不看赵十三,直接吐字:“说。”
  赵十三这才问:“老大,刚刚小爷来电话,问我们到哪儿了。”
  “你怎么回答?”
  “我说我们刚下飞机。”
  “然后?”
  “小爷说你先安顿着,等晚上约c’blue见。”
  傅令元听言挑了下唇:“他哪天不在那儿……”
  “老大,那我们现在是先回别墅‘安顿’?”赵十三询。
  “不用。”傅令元面无表情,“我老婆都不在别墅,还有什么好‘安顿’的?”
  赵十三不吭声,??地打转方向盘,中途换回日常用车后,径直朝c’blue开去。
  夜幕降临,霓虹灯起。
  陆少骢推门进包厢时,里头安安静静,不过烟雾缭绕,熏得能够呛死人,连他闻惯了烟味儿都有些受不了地扬手扇了扇,回头问守在门口的赵十三:“人呢?不是说阿元哥下午就在这儿呆着了?”
  “小爷。老大确实在里头,你往里走。”赵十三栽着脑袋回。
  外面涌进来的空气稀释之后,陆少骢凝睛,果然见灰白色的烟气里,隐隐约约有抹轮廓。他带上门,大步迈去:“阿元哥,你早到了怎么不找起来人一起,独自一个干什么呢?”
  说话间,到了跟前,陆少骢才看清楚,傅令元往后靠着椅背。?色的衬衣林乱地散着最上面的两三颗扣子,嘴里咬着烟吞云吐雾,桌面上是两个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全是酒精度很高的洋酒,还有一瓶喝到一半的,和一瓶未开封的。
  视线再一扫,发现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脚边还跪坐个怯生生的女孩子,穿着一身高中女学生校服,嫩得能掐出水来似的,像足了未成年。
  陆少骢自然认得她,何况她这一个多月基本都陪在傅令元身边。
  此时她手里端着烟灰缸,缸里已经盛了很多的烟蒂和烟灰,俨然有漫出来的趋势,但没有要先倒掉的打算,俨然是不被允许。而她光裸的手臂和手臂上,有好几处被烟头烫伤的痕迹,有的旧有的新。
  视线自她身上挪回来,陆少骢往傅令元身边一坐:“阿元哥,你不是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怎么不休息休息直接来这儿?”边说着随手拨了拨空酒瓶,“还一个人喝掉这么多酒?”
  傅令元半睁开满是醺意的眸子,有点邪性儿地勾唇:“我的酒量你知道的,要是能醉趁机耍酒疯,我求之不得。”
  陆少骢皱眉:“怎么?你和元嫂还闹着?这不是都一个多月了?元嫂该出月子了吧?”
  将烟送到自己的嘴里,傅令元深深地吸一口,然后仰头,对着顶上的半空缓缓地吐出烟圈后,他笑了笑:“身体是出月子了,脑子还不清不楚的。”
  “嗯?什么意思?”陆少骢困惑不解。
  傅令元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双脚噔地抬到桌面上,踹翻了酒瓶子,旋即偏过头来看着陆少骢,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地感叹:“觉得你之前有些话说的是对的。女人有时候真不能太惯着。你说我娶了这么个犟脾气的,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陆少骢笑笑,手肘驻在大腿上往前倾身,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啜了一口,戏谑道:“阿元哥你自己好元嫂这口,有什么办法?”
  傅令元两个手指夹着烟,眼睛也不看,直接伸手过去烟灰缸弹烟灰,但是位置根本没有找准。烟头直接戳到了那女人的手背上。
  明显很疼,她的手抖了抖,唇上口红都被她的牙齿咬得快没了,还留着深深的齿痕,却硬是没有出半丝儿的声响,只??地把烟灰缸挪至他的烟头下方,帮他接住烟灰。
  傅令元正自顾自地继续和陆少骢说着话:“我把她从林氏免职了。”
  “还真给免了?”陆少骢诧异,“昨天谁和我说了一嘴,我以为只是误传或者开玩笑。”
  傅令元自烟灰缸收回手,带着烟又塞回嘴里叼住:“流掉的那孩子没备好,和她平时上班太操劳直接挂钩。医生都建议要我们好好养上半年,她坐月子的时候还每天心情不好,一出月子就好了伤疤忘了疼,非得闹着去公司。你说我能怎么办?呵,那就让她没班可以上。”
  “阿元哥你这回是真下了狠心要治元嫂?”陆少骢手肘横过去撞他一下,揶揄,“真舍得?不心疼?”
  傅令元没回答,重新坐直身体,左手烟右手酒的,嗓音沉沉:“现在和我搞分居呢她。”
  陆少骢哈哈地乐呵:“还真是元嫂的做事风格。你让她没了工作,她让你没肉吃。”
  傅令元拿眼角斜斜睨他:“也就你敢幸灾乐祸。”
  “不是,我说阿元哥。”陆少骢一只胳膊搭上傅令元的肩,哥俩好似的,“你不能总让元嫂把你吃得死死的。既然她现在跟你闹分居,那正好,你更该让她知道,你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她这样把你往外推,纯粹是自己作的自己嘛。你瞅瞅我妈,正房的地位永远都在,老陆对她也几十年如一日,可正不妨碍老陆在别的女人身上享受我妈给不了的东西。这样的夫妻关系才是最和睦的嘛。”
  傅令元喝了口酒,又吸了口烟,湛?的眸子在烟气后眯起:“哪能每个男人都像舅舅那么幸运,遇上舅妈这么好的女人。”
  陆少骢?了?,道:“知道阿元哥你是被元嫂这匹烈马给栓了心。你开心我也真为你高兴的。不过说实话,自打你结婚,收敛了之后,我每回一个人玩真怪没意思的。”
  “你哪里是一个人?”傅令元戳穿他,“你哪次不是拉帮结伙的一整屋的人?”
  “那就是图个热闹。和他们一屋子人再多,都比不上咱们哥俩自个儿闹。”陆少骢小有感慨似的,有点闷闷,“反正我这人是收不住心。以前我以为阿元哥你和我是一样的,结果阿元哥你有元嫂了。我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可没有关系亲近的兄弟姐妹。也就和阿元哥你投契。元嫂坐月子的这段时间,阿元哥你总算又经常来这儿了,有点回到以前咱们一起耍乐子的感觉。”
  傅令元扬起一边的唇角:“你这不务正业的话要是被你爸听见,他肯定又得教训你。”
  陆少骢颇为扫兴地扯掉领带丢桌上:“这玩意儿以前都只有绑女人的时候才用上,现在每天挂自己的脖子,在办公室里一坐就是一整天,要么就是一堆人在我面前七嘴八舌地说些我不懂的东西,憋死我了。”
  “我这辈子还真没多大的追求,就是想玩玩玩,玩到死!”
  傅令元轻笑着,拿烟头直接戳地上那女人的手背,捻灭。
  陆少骢扫了眼那女人的泫然欲泣我见犹怜,摇了摇头:“阿元哥,悠着点,我看她都被你折磨一个多月了。头一回你可是险些把她搞废掉。既然你挺喜欢她的乖巧听话,那就没再给弄坏了。”
  “你也说了是险些废掉。她要不是这命大,我还记不起来我用过她。”傅令元指尖轻佻地勾起她的下颔,眸子眯了眯,“你不是知道我以前的习惯,越喜欢,就越想往死里搞。”
  陆少骢晃悠着酒杯,像又嗅到鲜血的味道似的舔了舔唇。面上仍笑着:“你这都是被元嫂给憋的。我这儿也被压力给顶着。”
  说着,他将酒杯重重地掼玻璃桌上,把妈妈桑给喊进来。
  陆家,隔天早上,餐桌上没看到陆少骢的踪影,陆振华问了句他的去向,管家连忙汇报:“小爷身边的几个凌晨三点钟来过电话,说小爷睡傅先生的别墅里了。”
  这话一听便心知肚明两人昨晚肯定又混在一起玩了。
  陆振华和余岚都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习以为常似的。
  王雪琴倒是悠悠道:“前阵子说阿元和阮小姐因为孩子没掉的缘故,夫妻俩关系挺不和谐的。这差不多都出月子了吧?还没和好?否则少骢怎么会不知好歹地去破坏人家的二人世界?”
  她自个儿说话又自个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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