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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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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笑笑:“老板,我们这儿的每个按摩师的技术都很好,都是专业的。只是不同的套餐服务内容不一样。所以还是得劳烦老板你选一选。”
边说着,他的手状似无异地托了托镜腿,不光看着陆少骢,脸还偏了偏,看向傅令元的方向。
傅令元和陆少骢皆心知肚明他现在是在给那边的人传输影像资料,只当作毫无察觉。
“那来一个‘肾部经络保健’。”陆少骢出声。
傅令元斜斜睨他,调侃:“你最近肾不好?”
“不是我,帮阿元哥你点的。”陆少骢反戏谑,表情满满的不怀好意,“觉得元嫂肯定没少给阿元哥你苦头吃。”
傅令元回之以同样不怀好意的表情:“那我帮你点个泰式按摩。刚在外头你不是还嚷着要换人妖来摸你?”
陆少骢哈哈地笑:“来者不拒!”
这就算点单完毕。经理连忙道:“两位大老板稍候,我们的按摩师一会儿就来。”
“嗯嗯。让他们都快点吧。”陆少骢随口就是催促。
经理应承,收拾着菜单退出去。
包厢的门一重新关上,陆少骢的冷笑立刻浮出面上:“让他们看个够。”
傅令元但笑不语。
这个时候,包厢的门又被叩响。
赵十三前去帮忙应,原来是有服务员送来一桶咖啡豆。
“是我要的。”傅令元冲赵十三挥挥手,“直接拿进来。”
陆少骢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狐疑:“阿元哥你不打算一起喝点酒?这度数很低的,不会耽误事儿。”
傅令元正抱着这桶咖啡豆走向吧台,卷起袖口,又插上咖啡壶的电源。作势要亲自给自己煮咖啡。同时对陆少骢示意自己右手小臂上尚包扎着的伤口。
陆少骢立刻皱眉:“怎么回事儿?阿元哥你怎么受伤了?”
“自己在家里不小心划到剪刀了。”
傅令元说得轻描淡写。
但陆少骢分明看见他的右手貌似不怎么方便,开咖啡豆的桶盖都用的左手使劲儿。
“早知道你今天手上带着伤,就让老陆另外找人来交易了。”陆少骢关心,“反正今天这一趟原本也不是非得我们来。以前可也都没见过几次老陆亲自出马的。”
傅令元极其轻微地眯了一下眼,眼底冷光稍纵即逝,面上神色无虞,一贯闲闲地道:“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没有严重到无法正常动作。前期的事宜都是舅舅亲自谈妥的。我们俩就跑个腿,难道还来不了?况且舅舅的本意就是希望我们俩借此机会实践锻炼。”
陆少骢啜了口酒,一副头疼的样子:“阿元哥你可真会把老陆的‘教导’挂在嘴边。”
傅令元勾一下唇,左手抓着勺子,从桶里舀咖啡豆。
转眸陆少骢又注意到他手上的玉髓子,不禁狐疑:“阿元哥你什么时候喜欢戴这种玩意儿了?女人戴的吧?”
傅令元闻言眼风一扫,不否认:“嗯。你嫂子之前戴的。”
“啧啧啧,”陆少骢笑得揶揄,“阿元哥你至于嘛?指头上有结婚戒指,腕上又有元嫂的手镯。这种举动好婆婆妈妈啊,一点儿都不像阿元哥你的作风,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不认识你了。”
傅令元挑起眉峰,捻着颗咖啡豆便丢向陆少骢以示警告,重新低垂眼眸时,看见了刚被他翻出来的一颗看起来和其他豆子略有些不同的咖啡豆。
下意识地瞟一眼陆少骢,见他没有看过来,傅令元拿手指将这颗咖啡豆从里面取出,捻在手里时,从重量上立刻确认它是袖珍型摄像头后,心下稍松一口气,将其放进透明的玻璃杯内,调整好拍摄角度,然后再装了一部分的咖啡豆进去后,将玻璃杯放在吧台上适当的位置。
“老大,拍到四一零包厢里的画面了。”赵十三在这时又把平板电脑递来。
傅令元收回手,接过平板电脑。
果然,如他所料,刚刚那个会所经理前往四一零包厢复命了。
包厢里的布局和他们这边的布局相差无几。
透过经理的眼镜,首先看到的是方才在大堂要求他们过安检的那位中、国买办,站在沙发旁侧,沙发里坐着一个泰、国佬,泰、国佬的手里也刚放下一个平板电脑。
立刻能够判断出。这个泰国佬就是今晚交易对象那方的负责人。
然而并非上一回随陆振华出海时见到的那位。
傅令元的眸色深一度——显然,对方也和青帮这边一样,没有出动终极大boss,但估计身份也不轻,毕竟青帮这边是由他和陆少骢二人前来接头的。
不过无所谓。对方来什么人无所谓,重要的是青帮这边陆少骢在……
平板电脑上的画面忽而一转,是经理看向了坐在泰、国佬对面的人。
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叔模样的男人,头发也挺长的,头上还戴了一顶帽子,更加遮挡了脸型和轮廓。对方恰恰和经理对上眼。
于是隔着电脑屏幕,傅令元和对方也对上了眼。
琥珀色的眸子,令傅令元骤缩瞳仁,第一时间记起阮舒曾说,她见到的“s”的眼睛就是琥珀色的,但不是外国人。
紧接着,傅令元发现对方的视线不移。好像不是在看经理的眼睛,而是通过经理眼睛上戴着那副监控镜,看到屏幕的这端来。
然而仅仅是很短的两秒钟,琥珀色的眸子便挪开视线。
傅令元锐利地眯起眼睛——他十分确定,那不是巧合。这个男人知道监控镜上的画面被他们这边分享了!
而且对方的眼神依稀给他一种熟悉感,不瞬便记起在陆家私岛上他对着那艘驶离的渔船开三枪——虽然隔着距离看不分明,但s就站在船舷上,与站在码头上的他对视。
不等傅令元多加打量对方长满络腮胡子的脸,经理看回到泰、国佬身上,使得屏幕上的画面转移,旋即却是在慢慢地往后倒退——是经理在往包厢外面退要离开了。
在四一零包厢内的画面消失之前,傅令元看到那位中、国买办低头倾听泰、国佬讲话,继而将话翻译出来转达给琥珀色眼睛的男人。
傅令元立即让赵十三的耳机接通栗青,吩咐道:“把刚刚最后一幕他们说的话想办法通过唇语读出来。还是,将那张大胡子脸单独截张图出来。”
一旁陆少骢正在不爽:“怎么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不多呆会儿?还是应该装个固定的监控器方便点。”
傅令元扭头道:“我们都不会留机会给对方在我们的包厢里装监控,对方能留机会给我们往他们的包厢里装?我行了。们的包厢他们也就只看了经理进来的那一会儿,扯平了。我们和他们是生意伙伴,不是对敌。”
陆少骢其实也懂,只是不痛快的时候习惯直接说出来,如今傅令元一点,他肯定也不会再抱怨,转而好奇:“为什么想知道他们最后说了什么?”
正问着,栗青那边已经给出来答案:“老大,那位中、国买办说的大概是‘s先生,你提供的装备我们很喜欢,希望下次能再合作’。”
陆少骢应声讶然:“‘s’?刚刚的大胡子男人就是之前闯到我们陆家岛上来的那个狗崽子‘s’?”
傅令元勾唇一笑,笑得意味不明,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吧台上的方向:“看来这个泰、国佬到中、国,不仅来和我们青帮谈生意,也同时约了s在这里见面。真是意外收获……”
陆少骢略一忖:“老陆之前的算盘打的是没错的。这个s从美、、国逃回来,现在要把重心转移到东、南、亚。和他拉好关系,对我们青帮确实大有裨益。”
傅令元拿斜眼看他:“你这样正儿八经思考问题,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不认识你了?”
后面一句用的是先前陆少骢的原话返还给他。陆少骢哈哈哈地笑开:“我也不习惯自己正儿八经地思考问题。”说着他摸了摸下巴,“不是说几乎没有人知道s的真面目,原来他就是长得这样……”
傅令元笑笑,并没有和他讨论s面目真假的问题,走回吧台前,继续煮咖啡。同时见平板电脑上的画面架在桌上自己能够随时看得见的位置。
包厢的门再一次叩响。
依旧是赵十三前去应门。
这回来的是方才他们点过的两位女按摩师。
一位是中国女人,另外一位确实是泰、国人,但并非人妖。
“两位老板晚上好。”中国女人客客气气地问候,然后介绍道:“我是3号按摩师美美。她是9号按摩师萨拉。”
顿了一顿,那个叫美美的按摩师紧接着道:“两位老板第一次光临我们会所,按照规矩,有份小礼物要送给两位老板,请笑纳。”
说着,美美将一个精致的松木雪茄盒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打开。
盒子里只装了一根雪茄。
傅令元眯起眸子,心中了然,看向陆少骢。
陆少骢点头后,傅令元给了赵十三一个眼色。
赵十三立刻把负责验、、、货的一个兄弟叫进来。
拆开雪茄的烟卷,里面装的是如中国白瓷一般白净颜色的粉末,白净得接近透明。且十分细腻——目前光从外观上看,确实是“四号”。而今晚的交易内容,就是二十公斤的“四号”。这二十公斤,只是双方首次合作的见面礼,是探路,是试水。如果交易顺利,合作愉快,接下来泰国佬还会继续源源不断地供货。
傅令元眸光暗沉沉地凝注。看着那个兄弟拿出了锡纸,倒了一点粉末到锡纸上,然后拿出打火机在锡纸下烤,然后嘴里叼着空纸筒吸烟雾。
陆少骢在这时低声对傅令元道:“阿元哥,这种福利真是白白便宜那小子。”
傅令元理解他的想法。因为“四号”几乎是目前精制的最高纯度,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国产的根本达不到标准,几乎要靠进口。
“要不是出来前老陆特意交待过我。我都想亲自验。”说这话的时候,陆少骢的双眼发光,舔了舔嘴唇。
尤其见到那个兄弟吸完烟雾之后靠躺上沙发背的那种欲、仙、欲、死的神色,陆少骢的表情更显露出跃跃欲试。
傅令元眸底深光敛起,心里有所计较。
少顷,那个兄弟坐直身体,意犹未尽地吸了吸鼻子,似乎还没完全从致幻中晃过神来。汇报结果道:“小爷,傅老大。东西很纯。”
那个叫美美的女按摩师立刻笑言:“怎样?两位大老板,对我们的礼物还满意吗?”
傅令元抿唇,没有马上开口。
陆少骢则有些兴奋又有些不耐地问:“完整的货在哪儿?别磨磨唧唧的了,之前就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
“你们男人就是猴急。”美美掩嘴,笑得颇为风情,旋即道,“这不,我们两个为了尽快过来伺候两位老板,忘记把按摩工具带过来了。”
这是让去取货的意思。
陆少骢看向傅令元。
傅令元转而给赵十三一记眼色。
赵十三会意。
美美这才又道:“我们的按摩工具在会所的寄存箱里。”
随即强调一遍,“我是3号美美,她是9号萨拉。”
傅令元听明白了,是39号柜子——原来就在会所里,倒是放得近。
之前双方有过商定,只知道对方会将货放在一个地方让青帮的人去提取。在取货地点确认后,这边的钱就会打过去给对方。
至于柜子的密码,如此看来就是对方的包厢号码“零四一零”。
正忖着,果不其然听美美再一次开口:“我们经理刚从四一零包厢里出来,吩咐我们一定要好好伺候好两位老板。”
一边是那个叫萨拉的女按摩师,一边是赵十三和刚刚那个兄弟,两人一起离开了包厢。
留下一个美美挑着媚眼问:“现在我该先伺候两位老板中的哪一位?”
中间留有间隙,那就顺便按个摩的意思。
陆少骢打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问:“你是负责肾的那位按摩师?”
美美反过来打量陆少骢,走上前来靠在陆少骢的肩上,手指游走,语音柔媚暧昧:“老板要我负责你哪里,我就负责你哪里……”
陆少骢指向傅令元:“你需要负责的是他的肾。”
傅令元闲闲散散地笑:“行了,你先用着吧,我的咖啡刚煮好,一口都还没喝。”
说着便走回吧台,将煮好的咖啡倒出来到咖啡杯里,往里加糖和奶。再掀眼皮时,就看见陆少骢已经不客气地带着美美坐在沙发里,开始探讨美美到底按哪里最拿手。
傅令元眯眸盯一眼,复而收回目光,将装着咖啡豆的玻璃杯往台面里挪一些,靠近咖啡杯,而他的手里则拿着一支小银勺,在搅拌咖啡。
搅拌咖啡的过程中,小银勺总是时不时与杯壁触碰上,状似随意地敲出细微的动静。
同时,眼睛还在留意平板电脑的监控画面上。
看到其中一个画面上有赵十三携带着几个兄弟,和那个叫萨拉的女按摩师一起往某个方向走。
几下之后,傅令元停止在咖啡杯里的搅拌,瞥了一眼玻璃杯内最底下的那颗“咖啡豆”,心里又松了一分。
就是在这个时候,鼻息间嗅到某种陌生的气息在靠近。
傅令元当即抬头。
却见那个叫美美女按摩师迅速地踩过沙发,借力跃起,朝他的方向跳来,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阵阵的刀。
傅令元以最快的反应抬起双臂握住美美的手腕,不让刀子落下来。然而原本就受伤的右手小臂因为用劲过大一阵剧痛,与平日相比少了一半的力气。
敏锐察觉到这个细节,美美当即扭过柔韧的身体,横出一条腿,直接袭向他的右手臂,正中目标。
傅令元轻轻闷哼一声,右手被迫垂落。
……
鲜血染红整个梦境的画面,阮舒滞一口气,猛地清醒过来。
三张免费推荐票记得投。说说这几天的剧情。唔,我知道有一小部分读者说看不懂我在写什么……我无法回答。然后,每次一到非感情戏的部分,貌似大家就不太感兴趣。我……也无话可说,因为后面还会继续写的,甚至更多。这本书它是女性言情没错,因为主要的视角是阮阮。但它其实又不是真正的女性言情……好了,我语言组织得乱了……
最后关于钻石,这个月大家可能钻石不多,那我就不冲第一了,乖乖保第二吧。感谢大家!
第268、活该
恍惚了两三秒钟,回神自己正在陆家的洗手间里。
侧身,往后靠上墙壁,她捂住胸口——心跳慌得厉害,仍旧无法平息。
全部都是血。
早上她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梦见那么多的血。
彼时唯一能够联系起来的,就是傅令元。
这样的梦任谁都不会觉得是好事。她立刻停止自己将此联系到他身上。
而刚刚在书房里,陆振华说,这一次傅令元和陆少骢负责去接头的交易遭遇警察的埋伏。如今两人完全失联,下落不明。
她才明白,这可能不是单纯的梦而已。
或许世界上真的存在心灵感应。
她不懂……
她宁愿不要这样的感应……
在书房里时陆振华的话还没多说几句。好像是有新的消息传进来,就带着他的心腹先去处理了,留下她们一屋子的四个女人,各自惴惴不安。
阮舒独自来到洗手间,是希望先一个人呆着,好好冷静冷静。
首先她尽量往好的一方面所想的是。下落不明起码表示傅令元暂时没事,没有消息从侧面来讲等于是好消息不是么?
其次,虽不清楚傅令元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先遭遇警察。但目前看来他的野心暂时没有暴露给陆振华。
再者,既然警察方面至今没有针对陆家的动静出来,是不是代表警察此次的埋伏行动是失败的,并没有从现场抓到可以治罪青帮的把柄?那么进一步就代表,傅令元和陆少骢并没有被警察逮个现行?
咬了咬手指甲,阮舒心里乱糟糟的全是无法控制的不安——推测,终归全部都只是她个人的极其局限的推测。
包里的传来震动。
阮舒掏出,发现是陈青洲来的短讯息,打了个“?”。
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已听闻风声——事情是昨夜发生的,而直至傍晚陆振华遣人将她接到陆宅来时,陈青洲对此俨然毫不知情。
阮舒严重怀疑陈青洲的情报网,会不会太不靠谱了?靠这样不灵通的情报网。他怎么和陆振华斗?
心里头因此而有点生陈青洲的气。虽然理智上其实明白这事儿根本怪不到陈青洲头上。
压了会儿躁动,阮舒才回过去道:“暂好,勿念。”
其余的话这个时候也不方便多说。只能先报个平安。
……
陈青洲等了一两分钟,终于等来回音,黄金荣比他还要激动地立刻往他的屏幕上凑:“咋样?丫头说啥?”
陈青洲瞥一眼后将递给黄金荣让他自己去看。
黄金荣先瞅见关键的“好”字,稍松了一口气,摸着四个字跟摸宝似的,然后立刻又想到什么,重新揪起八字眉埋怨:“这丫头咋就四个字?不给说说究竟具体啥情况。”
转眸他看向陈青洲责怪:“你也是,说是出去了解情况,结果啥都没打听到。”
陈青洲没有接话,只是道:“荣叔你先去休息吧,她都说了要你‘勿念’,你听她的话。”
“她人都还没回来。咋‘勿念’?”黄金荣不乐意。
“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你别等她了。”陈青洲从沙发里起身。
“丫头告诉你她不回来了?她难道今晚还要睡在陆家?”黄金荣大惊失色,“她咋可以在陆家过夜?”
陈青洲不语,扫向刚从外面进来的荣一,兀自迈步朝书房去。
荣一忙不迭紧随其后。
“确定了?”陈青洲边坐进椅子里,询问。
荣一回道:“确定了,傅老大和陆小爷至今还没有回来。而除了阮小姐。蓝沁小姐傍晚也被叫去陆家,听说是戏拍到一半临时走人,为此导演还没特别生气。所以二爷您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他们的交易出问题了。”
陈青洲凝眉——既然阮舒没事,那么就不是傅令元出纰漏。如果不是傅令元出纰漏,问题要么就来自交易对象。要么就来自……警察。
现在他不清楚陆振华此次的交易对象是谁,而警察那边,一般这种行动都是保密的,没那么容易查探出消息。
沉吟片刻,陈青洲能做的暂时只有一件事:“继续尽可能地留意陆家的动态,主要是这两天的出入情况。尤其留意是否有警察找上门。没有确定的消息之前,先不要和荣叔透露,别给他徒添烦恼了。”
荣一感觉得到自家二爷的有心无力。没多加打扰,应承着就退出去。
陈青洲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盯着桌面上的——第三天了,他不给她打电话确认她是否真的没逃,她竟是也一通电话也没给他打来。
抓起,翻到她的号码界面。黑着眼睛凝了数秒,最终,手指还是摁下了下去。
……
发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陈青洲。傅清辞即刻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先急急看了一眼身旁的小人。
见他依旧睡得安静并没有被吵到,她吊着心缓了缓。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他的身上抽走,给他掖好被子后,才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他的房间,走到外面的客厅阳台上,赶在来电的最后一声时接起。
接起后,傅清辞没有马上说话。
陈青洲也没有说话。
两人相互听着对方的细微呼吸。
须臾,傅清辞率先打破沉默:“我后天会信守承诺回你那儿。”
“伯母的病情好转了?”
“嗯,已经没有大问题了。”
“什么病?”
“老毛病复发。”
“什么老毛病?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傅清辞被他追问得心里有点毛,忍着脾气道:“我家里人的事轮不到你管。我都已经告诉你我后天会回去!”
陈青洲的语气有点冷嘲:“好,我不打探伯母的病情了。”
傅清辞听出些味儿来,眼皮不安地一跳。
便听陈青洲紧接着问:“你现在和谈笑在一起?”
“你在怀疑什么?”傅清辞冷笑,“怀疑我从你那里请了几天的假,是为了和谈笑见面?怕我和他合谋商议如何弄死你好让我摆脱你?”
“你希望我死?”陈青洲的关注点在此。
傅清辞皱了一下眉,没有回答,道:“你已经确认了我没有逃。如果没有其他事,先这样。”
陈青洲换了语气,问:“你现在是不是完全不清楚你们缉毒大队里的事情?”
这样的话题猝不及防且始料未及。傅清辞稍稍愣怔,很快讥嘲:“你不是很清楚我已经被停职好几个月了?怎么?想收买我从我这里套取局里的内部情报?你做梦!你们这群社会的毒瘤!”
说到最后她已完全是激动愤慨,即便隔着电话,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她浑身的正义凛然。陈青洲淡笑一下,也不做辩驳,反正这也不是她第一回骂他了,何况有些话骂得也是事实。他无所谓。道:“你停职了,但谈笑没停职不是么?”
傅清辞又愣了一下。
不等她继续骂,陈青洲先堵了她的话:“是令元可能出了事,不是我要收买你。”
“他?”傅清辞皱眉,“什么叫他可能出了事?”
陈青洲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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