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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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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子里灯光很暗,他们所站的位置更处于暗处,导致她看不清楚他具体的面部。不过他明显也在调整呼吸,从灼重渐渐轻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酒吧里的嘈杂声隐隐约约地传出来。
  阮舒缓得差不多了之后,无情无绪地吐字:“松手。”
  傅令元没有松,反倒将脸凑近她,额头抵上她的额头,鼻尖触上她的鼻尖。
  他的气息越发清晰而浓重地萦绕在她的鼻间、她的身周,呼吸交、缠,不分你我。
  夏天,他身体的温度很烫,即便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氤氲过来,烧她似的。
  阮舒蹙眉,侧脸,避开,尝试性地推了推他:“你——”
  有人在这时忽然推开了后门,从酒吧里出来。
  阮舒暂且止住话。
  出来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口勿,动响特别大。仿佛很急迫很饥、渴,忘乎所以地都不先查看一番这外面是否有其他人。
  阮舒眨眨眼,盯着他们前一个被后一个按着趴在墙上,貌似在月兑库子。
  好戏尚未没看到,她的腰上一紧,便被傅令元揽着离开:“换个地方说话。”
  阮舒回过神,挣了挣他:“我没想和你说话。”
  何况她还打算进去里头把林妙芙给办了。
  傅令元强行拽着她走,脚步不停。点破着她的心思道:“林妙芙我让手下看着。”
  阮舒冷了凤眸:“你果然对她的事情早就有数。”
  可是却采取放任的态度!
  傅令元偏头看她一眼,重新说一遍:“换个地方再说。”
  两人在这时走出昏暗,走进晕?的路灯里,照见他一如既往沉笃的面容。他的嘴唇抿得直直的,下巴的线条仿佛比先前要利落,一身的?色机车服,显得他整个人愈发锋利。
  他牵着她,径直走向巷子口边上停靠着一辆?色的雅马哈摩托车。什么也没多说,更不问她的意愿,拿起帽子就给她戴上。
  阮舒下意识地抬起手要阻止他,至半空时,滞了滞,又自行放下。
  很快,傅令元给他自己给戴好安全帽,率先跨上摩托车,然后看她:“上来。”
  他的嗓音从安全帽里钻出来,异常地沉浑醇厚。
  阮舒一声不吭地坐到他的身后。
  “抱紧。”傅令元命令。
  阮舒双臂环住他的腰。
  傅令元嫌还不够似的,抓住她的两只手,用力地一扯。
  阮舒被迫再圈紧他,心口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安全帽还砰地一下撞上他的安全帽。
  “已经第三次坐了,还不懂?”前面传来他的声音。
  如果换作以前,这样的一句话,他的语气该携着轻笑。然而此刻他依旧延续着在巷子里时的那股沉肃,所以乍听之下有点像家长在责怪小孩。
  阮舒抿抿唇,心里有点不爽。
  “出发了。”傅令元提醒。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摩托车突然冲出去,阮舒的身体惯性地往后一掼,幸而她的手臂圈得牢,基本能稳住。
  而下一秒便又是因为惯性重重地撞回他的后背,撞得她的两团柔软都有点疼……
  一路风驰电掣。
  阮舒原本是像以前一样抱着他紧闭双眼只用耳朵和心跳感受速度与刺激。
  这回摩托车启动不久之后,她靠在他的背上,首度尝试睁开眼睛。
  道路两侧的霓虹灯在速度之下几乎成了两条线。他们的摩托车迅速地穿过无数辆的轿车,丝毫无障碍一般。
  阮舒也不细看,眼神迷茫而涣散,和他一起掠过大半座海城的夜色。
  不久后,摩托车便月兑离霓虹,往山路上拐,最终抵达的是阳明山山顶。
  停下来后,傅令元放下了支架稳住车身,却并没有从车上下去,只是摘掉了安全帽,并不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随机把安全帽挂车把上。
  阮舒的心跳还处于快速中,只是本能地从车上爬下去,然后有点呆怔地站在一旁,像是意识不过来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还是傅令邦她先将安全帽摘下。
  霎时透了气,山顶夜晚的凉风拂面,吹开她被安全帽压得贴在额上的碎发,也吹干她的脸上的细汗。
  “还兴、奋着?”傅令元侧目。
  阮舒的反应略微迟钝,两秒后才颔首,算作回答他的问题,旋即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心脏——每回坐他的摩托车都这样。十年前第一次坐完,她整个人恍惚了三天;几个月前第二次坐完,她主动邀请他去酒店里验、、货。
  傅令元湛?的眸子凝定她的脸,深深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了?,他在车座上往后挪了身体,留出他原本所坐的前面的位置,抬起下颔点了点以作示意:“上来。”
  嗯?阮舒依旧有点懵懵的,光看着他没吭声,用眼神询问。
  傅令元握住她的腕将她拉过,敲了敲她的一条腿,道:“抬起脚,跨过去,坐、上、来。”
  宛若在教小孩子,还生怕她听不懂一般,一顿一顿的,配合上动作在空中比划。
  阮舒倒是照做了。
  傅令元的两只手始终扶在她的腰上,像担心她摔了。
  坐上车后,阮舒一抬头便与他面对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她是倒着坐的?现在一边脚是膝盖抵着他的膝盖,另外一边脚干脆叠在他的脚上了。
  “还兴、奋着?”傅令元又问了一遍,手指将她鬓边的头发别至她的耳后,继而手掌顺势停留在她的颊边没再移走,单手捧住她的脸,只伸着拇指摩她的嘴角。
  他的目光流淌在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今晚见面后的第一个笑容,斜斜地扬起一边的唇角,不等她回答,便捧紧她的脸,搂紧她的腰,倾身而来碾上她柔、嫩唇瓣。
  第一更五千三先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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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对着干11/24 第二更(含20200钻加更)

  夜色旖、、旎,层层叠叠飘散开在四周围的蛐叫虫鸣之中。
  傅令元没敢太张狂,隐忍着,只是用他搂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轻轻地摩挲。
  他以为她没多久就会推开他。
  然而并没有。
  既如此,他便不主动松开,抓紧时间纠婵她,并且在一点点的试探中得寸进尺。
  原本的姿势本就暧、、昧,吻着吻着,他就忍不住将她完全抱上来,隔着库子的布料,紧紧地挨着她,叫她清晰地感受他。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感受到她的越发软热之后,他更是越游越大胆。
  彼此的呼吸灼重而不稳,甚至渐渐有点碎。
  在他有意要褪她的库子时,忽然地。她的双手抬起,亘在两人的心口之间。
  没有说话,只这一个动作,他明白她的意思。
  他的手停住,嘴里却是用力地绞了一下她的舌、、头,立刻就感觉到她打了个战栗。他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
  但也仅仅松开她的唇,他的双手扶在她的月要上,令她保持住位置不动。压在他的火源上。继而他垂眸,欣赏她的面容。
  明明嘴唇尚水泽红润,明明月匈口尚起伏不平,可她对他一掀眼皮。眼神却异常清明。仿若两人之间的亲近并不存在,或者说,仿若她的身体反应和她的思维理智是彻底分开的。
  微眯一下眼,傅令元眉尾稍抬,唇际一挑:“不兴、、奋了?”
  阮舒低头,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调整好内一的位置,拉回肩膀的衣服,扣着衣扣,语音微凉,并非接他的话:“你为什么放任汪裳裳和林妙芙接触?为什么放任林妙芙在c’blue工作?”
  重新抬眸,她的目光是冷寂的:“是因为她现在对你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所以是死是活与你无关?在c’blue工作顺便还能邦你们赚钱?”
  一开口就是言归正传,对方才他们之间的亲蜜一点儿都不留温、、存的时间。傅令元黑着眼睛,沉默地看她两秒。道:“林妙芙的事你先不要插手。”
  阮舒听出的意思:“你出现在c’blue将我带走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行为妨碍到你了?”
  她昨天去林宅找林妙芙,他应该就第一时间知晓了,但并未管她。直到今天被她找来c’blue,他迫不及待地现身,亲自掳她,她能捋清楚的就是这样,她可能会破坏他为了实现他的野心而走的一步棋。
  傅令元直截了当点头:“是。”
  阮舒抿了抿唇——果然,关乎他的切身利益,他不可能坐视不管……
  可她还是不明白:“你要和陆振华斗,与林妙芙在c’blue工作有什么关系?她现在的环境,随时都可能走上不归路!”
  一想起“冰、、妹”,她就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脑中的陈旧回忆又是簌簌地扑来。
  大把大把的少女。有的和那个时候的她差不多年龄,有的还未成年。都由一个“妈咪”控制着,利用她们推销那些玩儿邦他卖那些玩意儿,将赚来的钱交给“妈咪”。林翰想要当的就是类似这个“妈咪”的角色。贩、、毒打包送美女,他试图走的致富之道。
  现在的价格她不知晓,彼时林翰带她去见识的那回。里头已经在这一行当混得很有经验的人邦忙估价,像在市场里买菜似的打量她的脸蛋和身材,加以评判,给她定的是陪一次两千块。很多,所以林翰很高兴,甚至打过主意要她去修复处、、女、、膜,那样初、、夜又能卖一笔不菲的价格。
  她亲眼见过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十分麻利地利用一个空可乐瓶和两条伸缩软管这两样简单的并随处可见的东西制作出了一个“冰、、壶”。一个包厢七八个男女。像平常聊天那般说说笑笑,边每个人依次口及过,乍看之下什么特殊的事情都没发生,可过不了多久,整个包厢里的画面完全不堪入目。
  她吐了很久,她吐着,她在想,她怎么可以让自己变成那副样子?她已经让林平生毁了一次。怎么能够再因为林平生,被林翰接着毁她的一生?!
  所以后来……她把林翰送进了牢里……
  闭了闭眼,阮舒从遥远的记忆中敛回思绪。她曾说过,她很自私,别人怎样都与她无关,她只要她自己以及她在乎的人好好的。
  林妙芙并不在她在乎的人之列。她也撂过话她不会再去管林妙芙的死活。若她没有发现这码子事,她更不会主动去关心林妙芙。然,如今。林妙芙自己没脑子自己蠢是一回事儿,她无法做到明明看到林妙芙站在悬崖边上而她明明力所能及,却不尝试去拉林妙芙一把。
  林妙芙终归是庄佩妤生的……
  庄佩妤的小女儿……
  每次一到这种时候,阮舒就愈发讨厌自己。讨厌这样越来越不果决的自己!
  “你将林妙芙牵扯进来的这一局,下的到底是什么棋?”她又问。她并不想插手他的宏图大业,她以前也是非必要基本不主动询问,可今天这事儿必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
  而如她所聊想的,傅令元并未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猜着她的心思告诉她:“我只能说,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不会让林妙芙去碰那些东西。”
  “什么叫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她的自甘堕落。并不是我b她的。我的人在尽可能地做能做的事情,但并无法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都不会出现纰漏。”
  阮舒漠漠地看着他:“所以你在利用她的自甘堕落?”
  如果他真想拉一把林妙芙,就算一开始不阻止林妙芙,现在也完全有能力可以把林妙芙从c’blue里拎出来。可他说的是要她不要插手。而他却无法保障不会出现纰漏。
  不,她没有怪傅令元的意思。他其实说的没错,是林妙芙自己傻自己没脑子自甘堕落,他只是从这件事中发现了可利用的价值。她可以理解他的立场。
  但这件事,她也有她的立场。
  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表情略微阴冷:“实话告诉你。我原本连这点‘尽可能’都不愿意邦林妙芙。”
  “嗯。”阮舒笑了一下,秉着理解他的口吻,道,“因为两亿还没有着落,就算林妙芙知晓两亿的线索只有那一星星的可能,你总是也得留着。”
  她发誓她并没有要刺他的意思。
  傅令元却明显听着不高兴了。
  阮舒无力地打了个手势,沉默两秒清醒了一下脑子,整理了一下思绪,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认真地告诉他:“抱歉,前面我的意思可能表达得不准确让你误会了。我现在不是在以前妻的身份要求你邦我把林妙芙拉出来,我只是想问清楚你对这件事的态度。我明白了,你是要借此走一步棋。”
  “那晚和你提离婚,我就说过,我们以后没有关系,你放手去做你要做的。林妙芙这件事就是这样。或许我自足多情,但我还是要预防着提一句,不要因为她是我妹妹就有所顾忌。你继续按你的计划走,我也要做我该做的。如果为此我妨碍到你了,那么你该解决我这颗绊脚石就怎么解决,我也会努力不被你轻易解决的。”
  傅令元眼底铺了霜:“你的意思就是你打算和我对着干?”
  阮舒抿唇,点头:“是。”
  傅令元眼底的霜更重:“你知不知道要解决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比如现在我就可以直接把你推下山,没人会发现你。”
  阮舒伸展开双手:“那你解决吧。”
  傅令元冷笑:“你敢说这句话,不就是抱着我对你依旧有感情的心思?”
  “我觉得你只是对我的身体还有点感情。”阮舒深深沉一口气,“一开始你不是控制得挺好的?怎么就又差点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你原本找我就是要谈林妙芙这件事的,前面非得浪费那些时间。现在已经谈出结果了,你还要非得再扯回感情不感情的。别了,真的,有意思么?离婚证是白拿的么?”
  说罢,她低头瞥一眼两人的姿势,再抬眸,不冷不热道:“松手吧,该下山回去了。”
  傅令元眼眸黑沉,与她沉默地对视数秒,道:“再一点时间就可以了。你不用拉林妙芙。再一点时间,她会出这个棋盘的。”
  “一点时间是多久?”阮舒反问,“这所谓的‘一点时间’之内,你能保证她不掉下去?”
  “我不能保证。”傅令元眉峰稍抬,紧接着道,“你就不能冒个险?就当作你再晚几天发现这件事的。好歹夫妻一场,对我的能力稍微给点信任。”
  阮舒:“……”
  傅令元还在继续提议:“不行的话,你再来和我对着干,再来搞事情破坏我,随便你。”
  “先给个具体天数。”阮舒问。
  “十。”傅令元回答得很快,有点信口的意味儿。
  阮舒忖了片刻,终是点头:“好。”
  “不过……”傅令元突然转了话锋。
  阮舒当即拧眉:“我先收回我的好。麻烦你一次把你的话说完!”
  傅令元的唇线抿出冷薄:“林妙芙还是该为她的自甘堕落付出点代价吃点教训。”
  第二更完毕。加上第一更,今天更新八千四,先到这里。明天继续加更20400钻加更。三哥会继续出现的啦,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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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心里没觉得膈应?

  阮舒下意识地就想问他打算怎么做,话到嘴边琢磨着这和他的宏图大业相关,他多半又是缄?其口,她问了也只是白问,便咽了话。
  主要还是在于她的认同,她认同林妙芙确认该跌个大跟头补一补脑子。而既然傅令元说了是“代价”和“教训”,就一定会是把握住足够的分寸。那么她更加没什么好再追问的,她只需要等着看结果就好。
  这算是对他的一种信任?
  阮舒微垂了一下眼帘。
  没等来她的回应,傅令元手上稍用力,又托起她的下巴:“不满意?”
  “没有。”阮舒清清淡淡的,“最多十天,你的这一步棋要是还没走好,我就自己动手。”
  “嗯。我会尽快。”傅令元的手指轻轻捏她下巴上的肉。
  阮舒蹙眉:“不用尽快。按照你自己原有的步调。不要有一丁点儿对我的顾虑因素在里面。‘十天’难道不是你根本自己目前的状况估出的保守时间?如果只是因为我要你给个具体天数就改变计划或者仓促地加快速度。”
  傅令元湛?的眸子盯她好久,旋即薄唇一挑:“你把你的份量想得太重了。我就算改变计划,那也不会是因为你,顶多是有一点点地为了不让你搞破坏。再者,就算我加快速度,那也不会是仓促的。”
  长久以来,总是他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地把事情扯到他有多喜欢她所以才那么做了,今天是第一次他主动撇清打了她的脸。他这样其实正符合她的心意,正是她希望的不让她成为致使他做事束手束脚的累赘,可果真亲耳听到,阮舒觉得自己特别难堪,觉得……很生气……
  她在气什么……?气他真的不在意她了……?
  可这有什么好气的?这不是应该的吗?这不是应该的吗……
  就像在珠宝店里遇到他给其他女人买项链,她凭什么要生气?
  本来就该各过各的,她作个什么劲儿?
  “好,有你这几句话,我就安心了。”阮舒在唇边旋开一抹笑容给他。
  傅令元的眸色深两分,不动声色地泛着冷。
  阮舒拂开下巴上的他的手:“预祝你顺顺利利的,我也能托你的福省点儿劲儿。不然。时间一到,我就自己动手了,拖也得把林妙芙拖回林宅去关起来。”
  言毕,她便试图从摩托车上下去。奈何他的手臂还在她的月要上箍得牢,她这一动弹没能和他拉开距离,反倒噌得他本已平息不少的火源又复苏。跟块石头似的,还是刚从旺火里烧出来的那种石头,且硌的位置准得令她无语。
  便听傅令元忽地道:“其实我挺期待你和我对着干。”
  阮舒抬回眸看他,抿抿唇,没接茬儿。
  至此为止明明都是一本正经沉肃范儿。不想下一句他先垂眸别具意味地睨一眼两人的姿势,再看回她别具意味地说:“现在就可以。”
  阮舒:“……”
  敛了敛瞳仁,她面露讥嘲:“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赶紧下山,找你的脂粉红颜给你灭火去。”
  傅令元不予置评,凑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略微有些迟疑地问:“你……是不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觉得难受?”
  嗓音低低沉沉的,却是重新恢复沉肃。同时他的其中一只手掌包裹住她的左手,带着糙茧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着她的无名指。无名指上原本戴着婚戒的位置。
  他的措辞还算比较含蓄,但阮舒听得明白,他想确认的是她的厌性症是否复发。
  那件事之后,他对她特别地小心谨慎,两位举动比较亲蜜的时候也就两次,前一回是在那栋普通居民楼的套房内,临离婚前的最后道别。然后就是今晚,给他抱了给他亲了给他摸了,全部都是她没有反抗主动给的,她一表示出不愿意继续了,他几乎立刻就收手。一点儿不强迫,除了那句“对着干”,也没有其他的暗示性和诱、导性话语,与他过去的强势作风很是不同。
  大概也是这两次他察觉到了她的身体并未出现不适的症状,所以才有此一问。
  他的鬓发是短的,恰好靠在她的耳朵边,刺刺的。阮舒不易察觉地贴近丝毫,令刺感感受得更清晰,淡声道:“还好。”
  这个答案,体现出了两层意思:一方面。她没有否认自己的厌性症的复发,表示出确实难受;另外一方面,她又表示出,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难受,并没有以前严重。
  她想通过这两个字传递的这两层意思,傅令元明显收到了,所以缄?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出声:“嗯……”
  又是这个单音节的字。
  那晚情至深、处她向他提出离婚,他同样是用这个字回答的。
  简单,但包含无限的意味。
  阮舒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望着夜空,语音漠漠的,凉凉的:“你不用再愧疚了。我不需要了。你也已经用同意离婚补偿我了。够了。”
  那会儿她动不动就用话刺他,是希望借由他对她的愧疚,顺利离婚。如今她的目的达到,她并不希望这份愧疚成为他的心理负担。
  傅令元有很长一阵子没有吭声。
  这样相拥的静谧,对于他们俩如今的关系而已,是非常不应该的。阮舒的思绪晃了一下,记起一个问题,轻轻眯起眼睛,笑了笑:“老实说,你上我的时候,心里没觉得膈应么?是因为玩过的小、、姐太多了,所以包容度比一般男人大?”
  傅令元的下巴应声离开她的肩膀,重新坐直了身体,眼眸如深潭般幽?。
  相视着安静数秒,阮舒耸耸肩:“下山吧。你家里肯定还有人在等你。”
  傅令元还是没有说话,但原本搂在她月要上的手松开了。
  阮舒松一口气,打算从车上先下去,结果脚尚未跨起来,傅令元拿过安全头盔戴到她的头上,顺势也将她压回坐下。
  “你干什么?”阮舒不明所以。
  傅令元迅速给她系好帽扣,冷冷吐字:“下山。”
  说这话的同时,他将她头盔上的透明面罩重重地盖下来。
  嗯?既然赞同下山,为什么还不让她下车换回到后面去?阮舒隔着面罩,目露狐疑地看着他面若寒霜地给他自己戴头盔。抬手臂的时候,他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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