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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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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调到那里的监控么?”方才栗青不是一直在提监控监控的,感觉他调监控跟吃家常便饭似的轻松。
  栗青看了傅令元一眼。


第069、邪门的女人

  栗青看了傅令元一眼,才回答阮舒:“他们在动手之前,已经毁坏了那截路段的监控。”
  阮舒拧眉无话。
  “车子型号记得么?”傅令元又询。
  “大众。银白色的。”经提醒,阮舒想起另外一条线索,“车牌号应该是海a039……最后一个数字没记住。”
  因为先前摩托车事故,他问她细节时特别问过车牌号,她由此谨记在心,未想这么又发生意外。可惜当时视野状况太差,时间也太匆忙,她没能记全数字。
  栗青边听边记录下来,打算询线追查。旋即,他先和阮舒说:“阮姐。你的车这几天需要留在车厂进行修理,暂时无法还给你。”
  “不用修了。”傅令元插话,“处理掉。换新车。”
  阮舒的眼底敛出一丝不悦,面上表情倒是依旧平和:“修着。我这几天先打车。”
  话头对着栗青,驳的是傅令元的面子。
  栗青没回应,等傅令元反应。
  傅令元的单只手臂支在椅子扶手上,身体稍稍往后靠,眼风扫向阮舒,饶有意味:“傅太太身为林氏的总裁,开的却是一辆好几年的老车。”
  栗青搭腔劝了句话:“是啊,阮姐,上一回老大让我和十三把你的车送去车厂做检查,就发现了很多小毛病,有些部件也没跟上如今的更新换代。其实存在安全隐患。”
  “谢谢三哥。”阮舒抿唇微笑,“就是因为跟了我好几年,彼此已经磨合得默契,开得才更顺手。等到它有一天彻底报废不能动了,再说吧。”
  傅令元摸摸下巴:“傅太太念旧?”
  阮舒笑意阔开,为了留住这辆车,暂且点头承认:“是。”
  傅令元未再勉强。
  此时结论已出,栗青继续下一件事,征询傅令元的意见:“老大,后头关着的那群人,他们的头儿为了撇清关系。根本不敢前来认领。现在是随他们在我们这里自生自灭。”
  “那不是正好?”傅令元语声懒懒,“全都给陆小爷留着。他昨晚估计没玩够。”随即补一句提醒,“该包伤口的给包伤口,差不多的就先送回去,要死也不能死在这儿。”
  “老大放心,兄弟们都仔细看着。”栗青应承。又听傅令元吩咐,“好手好脚的那几个,不要闲放着啃粮食。你不是说,屠宰场东北角的那面墙,昨天夜里被大雨冲跨了一大半?”
  作为跟随自家老大多年的心腹,栗青立马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展开一脸的笑嘻嘻:“十三不在,正愁没人搬砖,现在有免费劳动力了。”
  最后还有一件事汇报:“老大,还有那三个被‘蚂蚁爬树’的……已经烂了。”
  顾及着阮舒的在场,栗青的措辞含糊了些,但一点儿不妨碍将意思表达给傅令元。
  傅令元闻言有意无意地瞥了眼阮舒。
  她在看似专心地吃早饭。从她车子的事定音后,她便好像自觉隐在了他和栗青的交谈之外。一副不叨扰他办公的局外人姿态。
  微勾唇角,傅令元收回视线,才压冷了眸色道:“挂起来给其他人看,以儆效尤。”
  “是,老大。”栗青应承着,肃色退了出去。
  转回眸,阮舒恰好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了擦嘴。
  “吃好了?”
  “嗯。”
  “休息一会儿。我们十五分钟后出发。”
  “好。”阮舒点头。
  傅令元自餐桌前起身,兀自走上楼,不知是要去干什么。
  佣人出来收拾餐具。
  阮舒便也离开餐桌,转去客厅的沙发落座。盯了会儿窗外的雨帘,掏出给马以打了个电话。
  马以没接。大概在忙。
  阮舒给他发了条微信。告知昨天傍晚再次爽约的缘由。虽然现在才想起来,其实已经太迟了。
  发完微信,她顺手点开新闻,刷了几条后,手指微顿,转而打开网页,搜索“蚂蚁爬树”。
  首先弹出来的全都是菜名。
  略一忖,她重新跳转到一个专门提供问答的网站里去,搜索关键词,这才找出了答案。
  “在人的下,体涂满蜂蜜或麦芽糖之类的甜食,再将装有蚂蚁等小昆虫的塑料袋封闭,任由啃咬……当然,将蚂蚁换成螃蟹、蝎子等带钳脚的动物,效果更佳……”
  简单浏览,捕捉完关键信息。阮舒关掉页面,收起。
  没隔几秒,楼梯传来傅令元的脚步。
  下来后,脚步径直朝她过来,最终停在她身后。
  下一秒,有外套披到她的肩:“穿上。”
  垂眸瞥一眼。
  是一件蓝黑色的女士长款呢大衣。
  和身上的香风红裙子一样,都是全新的。
  不动声色地确认后,阮舒将手套进衣袖:“三哥这里总是不缺女人的衣物。”
  傅令元的身上也多了一件蓝黑色的男士长款呢大衣,和他给她的这件。就像情侣装一样。他嘴里叼着跟没有点燃的烟卷,帮她将被压住的头发从里头拨回到外面来。
  “谢谢三哥。”阮舒道谢。
  傅令元扬起一边的嘴角,回应她的前一句话:“以后我这里所有的女人衣物,都只归傅太太所有。”
  ***
  傅令元自己开的他那辆黑色吉普,抵达的是郊区的一个休闲牧场。
  泊好车后,傅令元一手撑伞,一手搭在阮舒的腰上,沿着鹅卵石路一路走。雨小了许多,伞足够大,路修得也很平整,两人这样徒步,倒是既没淋到雨,也没溅到水。
  他没说话,她亦不主动找话。
  因为雨天,户外的休闲场所几乎没见着人。而傅令元带她去的最终目的地,是钓鱼湖泊区域。
  木制廊亭的钓鱼台上只有一拨人,十个左右,有男有女。
  收伞跨进亭下后。阮舒粗略扫一眼,辨认出几乎全都眼熟的人。有的是她以前在其他场合接触过的,有的是那次牌局和傅令元同桌的牌友。她心中顿时有数,在场的是傅令元在傅家那一个圈子里的玩伴。
  单明寒最先注意到傅令元,不满地嚷嚷:“你小子迟到半小时了!”
  话音落下,转眸他才看见傅令元身边还跟着阮舒。脸上的表情顿时收住。
  其余人也同样停住手里的事情,场面有一瞬间的安静,齐刷刷将目光投到阮舒身上,好像她是不速之客。
  傅令元完全泰然自若,接住单明寒的话:“晚上的饭局我埋单,算作谢罪。”
  有其他人顺势将场面重新活络开:“原来是林家二小姐。傅三你早说要带女伴过来嘛。”
  “你们带女伴,难道会提前与我打招呼么?”傅令元笑着怼回他们,随即揽着阮舒走向单明寒。
  单明寒正坐在藤椅里,吃着桌上的餐点,百无聊赖的样子。
  “你干嘛?来了钓鱼台不钓鱼?”问着,傅令元和阮舒一起坐下。
  单明寒古怪的眼神已从阮舒身上收回,应傅令元的话:“也不知是谁最早出的这馊主意,大冬天的来钓什么鱼?下这么大的雨活动都不取消。”他朝一流儿的鱼台扬扬下巴,“放眼望去,整片湖可就只有我们。”
  “只有我们还不好啊?没人和我们抢鱼钓!”有人接话,“一听就知道你不懂。这种天气鱼因为缺氧会浮得比平时浅,最容易上钩了。”
  “去去去去去!钓你的鱼去!出这馊主意有你的份!”单明寒扭头嚷对方两句。
  又有人搭腔调侃单明寒:“我才这种天气,他最想做的应该是和他女朋友在酒店开个房,做到死也不出门,哈哈哈。”
  “对啊单明寒,你今天这位新女朋友看起来很青涩啊?是没开苞的大学生吧?我瞅着她那走路的姿势就是个处儿。你勾搭上人家几天了?还没弄上?越是外表清纯的女人,在床上越能骚得开。你抓紧时间搞啊!”
  荤调子一开,总能引起众人的哄笑。
  单明寒表情一黑:“最近是谭飞不在了,你们几个才一股脑往我这里开玩笑。”
  话题转至此,一人问:“说起来是啊,谭飞消失有一阵子了吧?杳无音讯的,你们谁最近见过他?”
  另一人道:“不清楚。他是最爱凑热闹的,最近几个趴都没见着他人,我也正奇怪。”
  “是谭家出状况了么?不对吧?没听说咯。”再一人接口。
  有人狐疑:“好像谁说过。前些天在医院见过他。”
  “保不齐是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弄得太激烈,受伤了。”再有人轻嗤。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哄笑。
  “嘘——行了行了你们,聊那么欢把我的鱼都给吓跑了。”
  “……”
  阮舒双手抱着茶杯,低垂视线啜茶水。傅令元同样只是含笑听着,不加入话题,顺手捡了两样的饼干和小蛋糕在盘子里。递到阮舒面前。
  “谢谢三哥。”阮舒笑笑,却并没有马上伸手碰盘子。
  两人的这一小出互动,单明寒的眼睛瞧得真真的,目光再次古怪起来。他的小女朋友恰在这时从洗手间回来,单明寒叮嘱她先在这儿坐着,自个儿揪了揪傅令元的袖子。邀请道:“走,去给两位女士弄点烧烤。”
  “想吃什么?”傅令元扭头询问阮舒。
  “随意。”阮舒抿抿唇,“三哥烤什么我就吃什么。”
  傅令元微微颔首,起身走去烧烤架。单明寒站到他身边,迫不及待就问:“你还真搞了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搞上的?上一次咱们几个聚,你带的是那位当红小花旦。不是么?”
  傅令元没看单明寒,手上拿起两串茄子放到烤架上,闲闲散散道:“我上一回见你的时候,你身边也是另一个女人。”
  “这能一样么?虽然我也经常换女人,但我知道哪些女人是不能招惹的,并坚定和她们划清界限。”单明寒义正言辞。
  “她有什么可不能招惹的?”
  “我不是早提醒过你么?”
  “噢。你指那些啊?”傅令元翻了翻烤架上的茄子,微微勾唇,没再有下文。
  “你真得听我的劝。”单明寒压低嗓音,“听见刚刚大家在讨论谭飞没有?我告诉你,确实有人在医院碰到谭飞了。完全变了个人,阴阴郁郁的,像自闭了似的,也不肯讲话。手指让人给废了。一直在医院治疗,他家里人消息瞒得好,所以鲜少有人知晓。”
  “有小道消息说,就是这位林家二小姐勾搭上三鑫集团的太子,找青帮的人教训得谭飞。连林氏出的那么大纰漏的案子。都给摆平了。”
  “是嘛……”傅令元回得云淡风轻,仿佛烤架更吸引他。
  单明寒觉得不太对劲,又想起了什么,用手肘撞了撞傅令元,“喂,我还听说,有人看见你最近也和三鑫集团的太子走得很近?是真的么?”
  他皱眉:“不应该吧?你们傅家和陆家不是死对头吗?你注意点,闲言碎语要是传到你老子的耳朵里,他不得打死你。”
  傅令元总算转过头来睨他,却是提醒:“你的小女朋友还等着你的烧烤。”
  这边的四人藤椅座,在两个男人离席之后,只剩阮舒和先前被众人开玩笑的那位单明寒的新女朋友。
  对方确实如方才他们所形容的。是个清汤寡水的黑长直,算不上多漂亮,胜在五官生得秀气,气质还不错。她打量了阮舒两眼,随即落落大方地主动打招呼:“你好,我叫张未末。未来的未。末尾的末。”
  阮舒微笑回应:“你好,我是阮舒。”
  “你会钓鱼么?”张未末紧接着问。
  阮舒因她跳脱的话题稍怔一下,点头:“会。”
  “太棒啦!”张未末十分开心,“那我们一起去钓会儿鱼,你能教我么?”她朝单明寒的方向瞟了一眼,随即微微倾身靠近阮舒。以说悄悄话的姿势解释道,“他好像不高兴钓鱼,我就没提,怕他不耐烦教我。”
  阮舒其实是无所谓的,反正光坐着也有点没劲。一堆人里,恰好也就她俩是女人。
  “走吧。”
  阮舒起身,走向一旁放着鱼竿的桌子,挑了两把钓鱼竿,领着张未末到台边最边上剩余的两个空座。
  说是教,其实还是阮舒帮她窜饵、抛线,然后就是耐心地等待。
  张未末那边先放的线,然而却是阮舒这边先钓上来鱼。一见有鱼上钩,她连忙拉线,一条鲫鱼活蹦乱跳地扑腾着划过半空。
  一旁的张未末直呼好。
  阮舒伸出手正要接鱼,身后率先伸出另外一只手帮她抓住。


第070、该结束不羁了

  宽厚的手掌邦她抓住鲫鱼。
  阮舒回头,傅令元正将鲫鱼放进水桶里。
  “谢谢三哥。”阮舒笑了笑,趁胜追击,重新取过鱼饵,窜好后再次抛线。
  傅令元瞧进她一连串熟稔又专业的动作,眼里颇有趣味儿:“会钓鱼?”
  阮舒抿抿唇。默认。
  多年来应酬客户,不同的人会约在不同的地方。饭店、夜总汇最经常。各类球场、运动馆也不少。钓鱼则是她曾经为了投一个客户的爱好,特意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找老师教学。虽然算不上个中高手,但水平还不赖。
  “吃点。”傅令元端了个盘子放在她手边的小台面。
  是刚烤好的串。闻着挺香的。
  他还邦她把茶一并送过来,又提醒:“这边风大。小心别又吹感冒。”
  确实,湖面上时不时便刮来冷风。
  阮舒别了几缕头发到耳后。再次道:“谢谢三哥。”
  而后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傅令元静静站在她的身边,看她钓鱼。
  一旁的张未末则在吃着单明寒给她端来的食物,和单明寒讨论着她为什么钓不上来鱼的问题。
  反衬得阮舒和傅令元之间更加安静。
  眼角余光是他被风吹得晃动的衣摆,须臾,阮舒终是忍不住仰头,建议道:“三哥如果要看,就找张凳子来坐吧,站着挺累的。”
  “确实站着挺累的。”傅令元斜斜勾唇俯瞰她。瞅见她只坐了半张的板凳,后头还剩大半的空面。倏地便蹲身,两脚跨开,坐在了她的身后。
  阮舒:“……”
  这样的姿势,相当于她坐于傅令元的腿、、间。偏偏傅令元的两只手臂还从她的身后伸到前头来,几乎将她整个人笼进怀里。
  一群人霎时乐呵呵地起哄。
  “傅三,你不老实,钓个鱼还和人家搂搂抱抱,你是故意寒碜我们这些没带女伴来的人红眼对吧?”
  “只是搂搂抱抱么?我瞅着这姿势。该不会是忍不住想要……嘿嘿嘿……”
  “你们这外套穿的是情侣装吧?”
  “单明寒,你快也和你的小女朋友来一个啊!别被傅三给比下去!”
  “后、进、式!后、进、式!后、进、式!”
  “……”
  一瞬间成为被调侃的对象,阮舒不禁蹙眉。全部都是傅令元的朋友,如果她直接起身走人。一方面显得她小家子气,一方面等于打傅令元的脸。
  “三哥。”阮舒低声唤他。
  “嗯?”傅令元应。
  气息拂过她的颈侧,簌簌地痒。阮舒有种不可名状的奇怪感觉——最近她越来越发现,以前不认为有任何不妥的小互动。如今她变得有点敏、感。
  捺一捺心绪,她和他打商量:“你能另外找张凳子坐么?”
  “怎么?害羞了?”傅令元含笑反问。
  “不是。”阮舒微凝两秒,妥协,“算了。没事。”
  他带她来这里,好像是故意想要向这群人昭显他们的关系。现在只是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罢了。
  这是他在这桩契约婚姻里的需求?那她履行合同满足他……
  如是自我宽慰。阮舒心里坦然了些。
  “怎么又算了?”傅令元凑近她两分,冒着淡淡青茬的下巴碰上她的脸颊,“你别太放在心上。他们这群人的嘴一向无遮无拦。几个男人聚在一起难免有些强调。倒并非恶意针对某个人。”
  “我知道。”阮舒不是没经历过。眼前的程度,算不了什么。她只是……
  “当然。如果我的靠近令你不自在,你坦白告诉我。”傅令元沉稳的呼吸继续喷在她的后颈。顿一秒,。向她确认着问,“所以。你现在有不自在么?”
  阮舒忖了忖,摇头:“没有。”
  “嗯。”傅令元在她耳边笑了笑,倏然握住她的双手,“鱼上钩了,傅太太。”
  两人一起收线。
  一条比方才要大得许多的鲫鱼活蹦乱跳地飞出水面。
  阮舒的唇边不自觉弯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
  下午,一群人离开休闲牧场,回市里吃饭。地点恰恰是她曾约见海城生活周刊主编的那家会馆。
  几人晚上都还有正事要办,需要开车,所以全部没有喝酒,用果汁和饮料代替。
  等菜上来,包厢里的气氛热络起来,几个男人聊在了一块,停不下来。
  阮舒本就只是来作陪的,根本不想插话。
  许是太久没注意到她的动静,傅令元回过头来瞥她一眼,发现她没有动她盘子里的那份大闸蟹:“怎么?不喜欢吃?这是这家会馆的特色菜。”
  蟹类的海鲜,阮舒几乎不碰。不是因为不喜欢吃,而是嫌麻烦——需要用手,且会弄脏手。再比如类似橙子这种需要手又会溅水的水果,她也尽量能避就避。
  这种显得性格龟毛的理由,阮舒自然不会直接说出口,扯谎回答:“饱了,吃不下。”
  瞥一眼双手抓蟹的张未末,再瞥一眼阮舒捻着湿毛巾的手,傅令元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么,撩起自己衬衫的袖口,拿过她的那只大闸蟹。
  他剥蟹的动作很斯文也很有技巧,不疾不徐地挖掉蟹脐和蟹眉,然后把处理干净的蟹掰开,最后用筷子挑出蟹肉,装到小碟子里,推到她面前。
  凝一眼小碟子里的蟹肉,阮舒瞳仁微敛,抬起乌乌的眸子看傅令元。
  傅令元在用湿毛巾擦拭沾了蟹黄和汁水的手指,冲她扬扬下巴:“现在可以吃了。”
  桌上几人均将这一幕收进眼里,又开始起哄了。
  “傅三你真是不同以往了呀,上回你带小花旦过来,都没见你把人家伺候得如此周到。现在是二十四孝好男人了?”
  一人刚戏谑完,另一人紧接着接口:“我看应该是林二小姐太有手段了,把傅三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么说,傅三你该不会由此结束放、、荡不羁三十年的心吧?”
  大家显然都默认这句为玩笑话,不约而同哈哈哈地笑了几声。
  但见傅令元挑挑眉峰,懒懒道:“我确实该结束放、、荡不羁了。”
  他在桌面上握住阮舒的手,像是宣告一般。
  “我们俩已经结婚了。”


第071、只要不是被杀鸡取卵的那只

  一人刚戏谑完,另一人紧接着接口:“我看应该是林二小姐太有手段了,把傅三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么说,傅三你该不会由此结束放荡不羁三十年的心吧?”
  大家显然都默认这句为玩笑话,不约而同哈哈哈地笑了几声。
  但见傅令元挑挑眉峰,懒懒道:“我确实该结束放荡不羁了。”
  他在桌面上握住阮舒的手,像是宣告一般。
  “我们俩已经结婚了。
  十分突然。
  猝不及防之下,所有的人均愣怔住。
  傅令元淡淡地笑:“怎么?接下来不是该恭喜我么?”
  “傅三,你讲真的啊?”单明寒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傅令元哧一声:“这事儿有什么可假的?难道要我把结婚证摆出来给你们验么?”
  “可是没听说啊?”单明寒仍旧难以置信。
  “我们没声张罢了。”傅令元显然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再多加纠结,转而看向其他人,“结婚酒宴什么时候补办再说,今天这顿饭我埋单,算是先和你们几个打个招呼。”
  他偏头瞥了一眼阮舒,紧接着道:“她是我傅三的老婆,以后大家能照顾的,都帮忙多照顾点。”
  众人恍回神来,已纷纷放下错愕,笑脸端起杯子。
  “照顾。当然得照顾。你傅三的面子谁不给?”
  “恭喜恭喜啊,原来已经是小俩口了。难怪今天把恩爱秀成这样。”
  “来来来,以果汁代酒,敬一杯敬一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哈~”
  “……”
  阮舒站起身,晏晏言笑着和大家碰杯:“谢谢。”
  坐回后,立马有人感叹:“啧啧啧,这消息今天在咱们圈子里传开,怕是得有不少姑娘晚上要失眠了吧?大伙儿赶紧看着点家里的姐姐妹妹们哈~”
  笑声未平息,又有人好奇地问阮舒:“林二小姐是不是该分享分享抓牢傅三的诀窍?怎么就成功和他领证了?”
  “你还没嗅出其中的味儿么?”另外一人接过话头,表情别具深意地戏谑,“低调领证,不办婚宴,傅三啊傅三,你是不是奉子成婚,马上要当爸爸了?”
  阮舒:“……”
  傅令元背靠椅子,手中握着杯子,轻轻地转,却是一副似是而非的神色,好像并没有要开腔解释的打算。
  阮舒便主动出声:“婚宴都八字没一撇,你们就着急着想喝他孩子的满月酒?也行,你们份子钱先缴来。”她故意冲几人伸手,粲然一笑,“如果厚实的话,冲着礼金,我和傅三马上考虑生一个出来。”
  侃着话不动声色地否认了他们“奉子成婚”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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