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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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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什么问题?”男人反问。
  “没!没问题!”咸猪手男把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立刻喊她,“还愣着干什么不快点过去?”同时眼睛比方才还要仔仔细细地端详她,似要探究她有何过人之处似的。
  她心里已根据众人的反应判断出,男人应该是这个包厢里身份最高的。每个人对他的态度貌似都带着恭敬和小心翼翼——情况又不对劲了,和进来之前队长所告诉她的明明不一样!
  见她不动,带她们进来的妈妈桑代为道歉说她是新来不懂规矩,然后便对她使眼色。
  深知她如果当下翻脸简直是自寻死路,忖两秒,她顺应形势走过去,落座他的身侧。为了贴合自己的小姐身份,她主动为他倒酒,并与他搭话着问:“大老板您喜欢红酒、香槟还是威士忌?”
  他没回应她。
  她抬头,与他清黑的眸子对视上。她也是在这时才有得以看清楚他温文儒雅的模样。略微意外他的年纪,竟然并不大,目测和她或许差不多。
  他目光深深盯着她的脸,却是突然伸出手指抹了一下她的眼影,还挑了挑她所戴的酒红色的假发,发表评价:“这个妆不好看。”
  她“……”地懵住。
  而紧接着,他的手指又伸到她的左边耳朵上,捏了捏她的耳钉,称赞似地说:“这个挺好的,适合你。”
  他指尖似有若无的触碰令她想要暴动,听到他的话之后,她的神经不由紧紧绷起,不为其他,而是……她的耳钉上装了窃听器……刚刚好就在左边……
  最重要的是,不知是否错觉,他的口吻给她一种别具深意之感,好像她完全被他看穿似的。
  她心生警惕,一瞬不眨地盯住他的脸,试图从他的神情进行更准确的判断。
  他已从她手中接过酒杯,淡淡一笑。半是纠正半是自我介绍道:“我不是什么大老板,我叫陈青洲。”
  陈青洲……?她只觉这名字略微耳熟,奈何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
  他喝完酒,把酒杯放回桌面上。
  之前其实已接受过简单的培训,了解过陪酒的小姐应该做些什么,他三言两语之后,她莫名其妙就不知该如何正确反应,顿了顿,暂且捺下心绪又继续倒酒。
  陈青洲很给她面子,她倒,他就喝。
  然后她发现包厢里的其余几个男人都在盯着她和陈青洲看,连话都不说了,目标嫌疑人亦如是,满是好奇一般。
  气氛着实诡异……直觉判断她可能得先退出去,汇报情况后和队长另作商量。
  思忖间,腿上蓦然盖上来一件男士外套。她怔怔转眸,陈青洲并没有看她,兀自和目标嫌疑人续上了先前的话题。
  其余几个男人因为陈青洲的这个小动作纷纷挪开了目光,再也不看她了,和各自身边的小姐划拳摇色子。恢复她们进来之前的活络。
  盯住陈青洲的侧脸,她疑虑地颦眉,原本抓在裙子上的手倒是缓缓松开了——裙子偏短,坐下之后更是往上缩……
  当然,这种服装,是她这辈子仅有一次的尝试。陈青洲倒是记得不能再清楚,以致于后来两人正式交往,他首先提出的要求就是不允许她再为了警队的工作易装成此类工作者,再后来,连易装都禁止了。只因为她和其中一名男警员假扮成情侣被他发现……这些都是后话了。
  陈青洲和目标嫌疑人聊着天,她和目标嫌疑人之间隔着个陈青洲,始终无法靠近。她坐不住了,坚持自己原本的打算,瞅准空隙提出自己要出去上洗手间,起身的时候掀开外套放回沙发里。
  陈青洲指了指房间的角落,提醒她:“不用出去,这里面就有。”
  她:“……”站在那儿,看着陈青洲不动,心内忐忑——那种被他看穿身份的预感愈发强烈。
  手心不由自主冒汗,心思飞快地转动,闹不明白自己是哪儿露了马脚一开始就被他发现,同时也在考虑,假如真的已经被他识破,她该如何安然离开这个包厢……
  陈青洲站起,拿过外套,立于她跟前,扯开两只衣袖,伸展开他的两只手臂绕过她的腰,把外套系上去。
  他离得太近。这样的姿势此时就像她被他抱住似的,她攥紧拳头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在执行公务这才强行忍住要打他的冲动,却没能忍住自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结果这一退,反倒令他的手臂结结实实地搂住她的腰。
  她火气滋啦,手接过外套的袖子,不着痕迹地暗中使劲想要掙开他:“谢谢陈老板的体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陈青洲反箍得更紧,纠正道:“我说了,我不是什么老板,我叫陈青洲。”
  酒气萦绕。还有他的呼吸,她简直想把手骨捏得咔嚓响,强撑着笑脸道:“你喝多了吧?来这里的全是贵客,我可不敢直呼陈先生您的名字。”
  视线越过他,能看到其他几个人之间相互交换视线,很快咸猪手男带头说:“那个,二爷,要不我们几个先走了。”
  语气暧昧,摆明了是要单独留空间给她和陈青洲!卧槽!心念一转,她可再顾不得什么暴露不暴露了。扣住陈青洲的手腕,当即要扭他的胳膊表明自己警察的身份,却听陈青洲率先道:“不用了。我只是想放她去外面上洗手间。”
  她愣住,他淡淡笑着松开手。
  两三秒的时间,她一动不动,看怪物似的看他。
  “不走?”陈青洲问,“你不走的话,我就让其他人走。”
  她晃回神,坚持把戏做到最后一刻:“谢谢陈先生。”
  未多加逗留,万一他反悔就糟糕。她火速离开包厢。在走廊上便和假扮成服务员的同事碰上。
  “清辞!你可算出来了!怎么回事?没事吧?怎么进去之后就没信儿了?我正准备借由送水果的机会进去找你。”
  “我没事。不过窃听器失效了么?怎么会没信儿了?”她把耳钉从耳朵上摘下来。
  同事打量着她系在腰间的衣服:“你这是……”
  她顿了一下,皱眉:“先别管了,快出去找队长制定新计划,包厢里还有其他人。”
  两人偕同往外走,到夜总会门口,忽然有手机响。
  她一开始没主意,还是同事拉住她:“你的手机。”
  她哪里带了手机?顺着动静一寻,发现是从外套口袋里传出的。
  她摸出手机,通话锲而不舍地在响第二通。
  犹豫着接起,听筒那头是几分钟前包厢里的那道醇厚嗓音:“我是陈青洲。”
  “我把外套和手机寄放到前台,你自己去领。”她说。
  陈青洲却是道:“这是我的第二个号码,你手里拿着的是我的私人号码,专属的(可回顾第164章),以后我们就这样联系。”
  联系?这人有病吧?自来熟?她冷笑,正欲拒绝,又听陈青洲道:“抱歉,我的意外可能破坏你办事。你刚刚进包厢里的那个目标,凌晨两点要在鎏金码头坐船离开,如果你们找他有事,就尽快吧,否则他这一走可就不会再回来中国了。这个消息当作我给你的补偿。以及,也算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你……”她脊背僵直——他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果然识破她的警察身份了?!
  还有,什么礼物?她冷声:“你什么意思?”
  陈青洲含笑:“傅清辞,傅警官,我要开始追你了。”
  …………
  “妈妈……”晏西用脸轻轻蹭她。
  傅清辞的手掌摸索着摩挲上晏西柔软的头发,眼前浮现十年多前,她站在民政局门口,目送他离去的背影,一手攥着离婚证,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低声喃喃:“陈青洲……我怀孕了……”
  …………
  惊雷闪电叫嚣不断,陈青洲在一众陈家下属的保护下,来到关公庙。
  长老会里的人已事先接到通知,在关公庙内等候,敞开大门,灯火通亮。
  正殿内,关云长眉若卧蚕,浑身正气朗朗,阳刚威仪。
  陈青洲站在殿门口,看着赫然矗立的关公像,具体也记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家的下属全部称呼他为“二爷”了,倒是借了这位关二爷的光。不曾想,如今他却因为对青门不忠不义,而要来关二爷的面前接受处罚……
  五位长老已全部入内,大长老站在最中央,遥遥看着他:“青洲,进来,跪下。”
  “二爷……”荣一拉住他的手臂。
  陈青洲回头,扫过大家微微闪动的眸光,淡淡一笑:“一顿鞭子而已,我还没那么容易倒下。真正需要提防的是陆振华。我们可以死在青门对我们的抛弃,却不能败在陆振华对我们的暗算。”
  他抬高手臂,指向关公像:“关爷爷睁大了眼睛看着。”
  “是!二爷!”众人齐刷刷回应,洪亮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殿内殿外。
  陆少骢又被撩起了火气:“又来!又来!他到死都要把老陆挂在嘴边是吧?!”
  傅令元不予回应,环视看似平静的周遭,眸色幽暗。
  原本放在关公像前的蒲团被收了起来。陈青洲倒也不在意,走上前,掀开长袍马褂的下摆,偏离五位长老的位置,只对准关公,落下双膝。


第411、如果命运能选择

  直接和地面碰撞上,殿内又空旷安静,非常响亮的“噗通”一声。
  待陈青洲跪稳后,五长老示意长老会内专门负责实施刑罚的两名手下。
  两名手下从旁行至众位长老面前,躬身行礼问候,其中一名手中端着个木盘子,盘子里装有两根布满荆棘的鞭子。或者更准确点来讲,不如说它是荆棘条。
  荣一瞧一眼,脸色一变再变——头回见这鞭子,竟比想象中的还要令人心惊。而且看这架势,是要两根鞭子轮番上阵?
  原本稳下的心绪骤然复起,他当即哀声请求:“请各位长老让我代替我们二爷接受处罚!”
  另有好几名跟进正殿里的陈家下属也附和荣一的话求情。
  陆少骢的眼风扫过大伙儿,有点不耐烦:“其实我们也是不愿意看青洲哥受罚的。但他犯的错误实在太严重了,你没听长老们说,几乎等同于背叛青门么?长老们都足够宽宏,你们如果还要纠缠不休,置青门的规矩于何地?非得看青洲哥死,你们才肯罢休?”
  众人不敢再说话,都低下头,双拳紧紧地握住,咬牙忍住一腔悲愤。
  见状,五长老用眼神询问大长老。
  大长老闭了闭眼,颇为沉重地点了点头。
  两名负责实施刑罚的手下上前,站到陈青洲身后适当的距离之外。先道歉:“得罪了,二爷。”
  “无妨。你们秉公执行。”陈青洲背对着众人,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
  两名手下一人手执一根鞭,在他话音刚落下的第二秒,左边的那位当先扬手狠狠甩出第一鞭。
  钻心的疼痛自背后袭来,令陈青洲的头脑猛地发紧,只觉皮肤上有一道口子瞬间裂开。
  他的感觉其实是没有错的,荆棘鞭子的的确确将他身上长袍马褂撕扯开口子。留下血迹般然。只不过他自己并看不见,但他所背对着的全部人看得清清楚楚。
  荣一扭着头,一瞬间热泪滚滚而下。热泪滚滚,却一言不发,牙齿咬住下唇,深深一个唇印。因为陈青洲也一言不发。
  两名手下,两根鞭子,左右开弓。鞭子落肉的声音,干脆、厉烈、决断,啪啪啪地回响在寂静的空间里,砸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似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陈家的下属们听得身体一抽一抽的,仿若这一鞭鞭也打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都在鞭子声间歇的那一两秒里屏住呼吸,拎吊起心,等待一句吃痛的呻吟或者嚎叫。
  然而每一次换来的都只是单调重复着的鞭子落肉声——没有陈青洲的闷哼和求饶。一声都没有。没有任何多余的动静。他甚至连脊背都不曾弯过一下,隐忍得令围于四周观看的人悉数沉默。
  喜服的后背布料几乎要抽烂了。黏在血肉模糊里。
  大长老从一开始就转身撇开脸,不知是眼不见为净多一点,还是羞愧的不忍直视多一点。
  陈家的下属们则双眸喷火一般地恨恨望向陆振华,似乎恨不得用自己的目光在他的身上烧出一个大洞。
  荣一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迈了步子欲图上前。
  陆少骢眼尖,即刻给了打手们示意。
  打手们迅速围过去,将陈家的下属们阻隔在外圈。不让他们有机会靠近。
  荣一被迫止步。
  顷刻,惊雷和闪电倏尔一阵厉害地叫嚣,庙里骤然不见了灯火,只剩关公像前点着的两排蜡烛。
  风雨呼啸,虽然还是下午,但天空阴沉,整座靖沣似在这场大雨中陷入了肆无忌惮的昏暗之中。
  众人皆怔忡。
  长老们迅速派人去查看,很快回来复命说是镇里大面积停电,具体原因尚未找出,可能是雷电交加不慎击坏了电线,又或者可能是高负荷导致的短路。
  后者并非第一次发生了——市区里越来越多的公司将工厂搬来郊区,建在靖沣周边的村落里,整个镇的线路年代较为久远、老旧,尤其今年入夏以来,没少突然断过电,总要进行一番检修才能恢复。
  五位长老在镇上是五大村落的村长,其中大长老今年刚走马上任非党副镇长。发生大面积停电这么大的事情,是极其容易影响大家的生活,他们必然是要前往和镇上的其他干部一起处理。
  那边处罚给陈青洲的三十鞭差不多也打满了,荣一等人第一时间冲到陈青洲的身边。
  两名执鞭的手下把鞭子收起来,除了大长老以外的四位长老抓紧时间前去验收陈青洲的伤口。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四位长老相互对视两眼,退了回去。
  这时,又有手下匆匆跑进来汇报关于停电的进一步更加确切的消息:“大长老,不好了!有根高压线遭雷击断裂了!听说两个镇民碰巧经过那附近!被电死了!”
  几位长老闻言皆微微变色——情况比他们所以为的还要严重。
  大长老即刻挥挥手,对荣一等人道:“快带你们二爷回去吧。”——他们几位长老也得走人了!
  陈青洲倚靠着荣一,转回来的那张脸毫无血色,嘴唇也惨淡,脸上的水分不清楚是之前淋到的雨,还是受鞭期间流出的汗。
  “多谢各位长老手下留情。”他略略颔首。
  烛火的映照之下,五位长老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被拉得老长老长且在墙角翻折。随着烛光的闪烁而轻轻晃动,宛如畸形的怪物。
  大长老的目光忽明忽暗,未再多言,一方面是时间再耽误不得,另外一方面目前也没什么可和陈青洲说的。
  遂,五位长老默契般均意味不明地叹息,表情上写着疑似“你们好自为之”等字眼,便偕同着离开关公庙。临走前把善后事宜交托给陆振华。
  荣一急急交待两名下属去把婚车开过来,以便送陈青洲先去镇里的医院。
  陆少骢装模作样地问傅令元讨要栗青:“阿元哥,栗青不是处理伤口特别在行?要不赶紧让他先给青洲哥瞧一瞧?那一鞭鞭打得呀,我看着都觉得疼,即便是强壮的大老爷们也会受不住的吧?”
  荣一拒绝:“谢小爷好心!可惜我们觉得没有资格接受,也不敢接受!万一折福了呢?”——口吻间再丝毫不遮掩对陆家的敌意。
  陆振华拧眉看向陈青洲,颇为语重心长:“青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的误解如此之深。这一次你挑明对我的不满也好,往后再有什么心结,你也像今天这样直接和我说,总比你一个人藏在心里而越做越往歧途来得强。很多事情,你和老黄明明都可以和我好好商量的,却偏偏……唉……”
  陈青洲由荣一背起,掀着两片没有血色的唇瓣,淡声回应:“如果陆伯伯没有其他招数要对付我,我就先走了,否则不好留下这半条命来给你杀。”
  陆振华眉头拧更深。
  “陈青洲,你现如今真不配我叫你一声哥!”陆少骢忿忿抢过话头。
  陈青洲淡然如初:“嗯,我也不稀罕。”
  “你——”
  “别耽误青洲去医院的时间。”陆振华打断陆少骢。
  陆少骢不爽地咽回了话。
  荣一背着陈青洲,在陈家下属的护送下往外走,招呼都不屑和他们几人再打一声。
  陈青洲趴在荣一的背上,清黑的眸子无波无澜地掠过傅令元的方向。
  另外一半的陈家下属谨慎地断后。
  陆少骢踱步至门口,眼睁睁看着陈青洲一行人顺利离开,不由着急地回头问陆振华:“老陆,你怎么真的放他们走了?!今天忙活着这么久,不会只是让陈青洲简单地挨一顿打而已吧?不趁机杀了他以绝后患么?你已经多给他十年的命了!”
  “大家都在,我们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地动手?”傅令元接腔,斜斜勾唇,“你今天是没看到全部。舅舅这是攻心为上,已经是大招。”
  “通过今天这么多条罪状,即便陈青洲真的能够活着离开靖沣。大家对陈家残留的那些念想也差不多消失殆尽,对陈家仅剩的那点哀怜同样荡然无存。毕竟利字当头。所以基本上可以说,陈青洲在青门里,基本无立足之地。”
  “那陈青洲不是还有他十年在外漂泊的底子,宝贝得藏着掖着不肯示人么?”陆少骢皱眉,“万一他趁此机会破釜沉舟,可就不好收场了。没看见如今他嚣张的态度么?每一句话都要挑衅老陆一次。幸亏老陆沉得住气。”
  陆振华瞟陆少骢一眼,不语,转而看向傅令元,眸光犀利如雄鹰:“阿元,你是时候去和雷堂主汇合了。”
  “嗯,我正想和舅舅提。”傅令元点点头,笑得闲散。
  “什么什么?怎么又雷堂主?”陆少骢丈二和尚一般,“对啊,说起来,今天好像唯独雷火堂来的是副堂主。雷堂主怎么没到场?他人呢?为什么阿元哥要去和雷堂主汇合?”
  傅令元不回答他的问题,问陆振华确认:“不过舅舅,刚刚消息不是传来,说是被雷电击断高压线的位置恰好在那附近,所以换地方了。时间会不会太赶了,来不及?”
  陆振华看着外面黑云压城般的天空,眯了一下眼睛:“来不及也必须来得及……”
  陆少骢通过他们的三言两语模模糊糊琢磨出意思,并且反应过来一件事:“嘶……阿元哥刚刚你说的是‘即便陈青洲真的能够活着离开靖沣’?!”继而他猜测,“所以你现在是要去和雷堂主汇合伏击陈青洲?!”
  傅令元但笑不语,算作默认,看回陆振华:“那舅舅,我先去了。”
  “欸阿元哥你等等!”陆少骢叫住他,有些抱怨,“老陆你太不够意思了!伏击陈青洲这种事怎么能少了我的份!我要和阿元哥一起去!”
  “事情都布置好了,没有用得着你的地方。”陆振华瞥他。
  “那我去帮老陆你监督!代替老陆你坐镇现场!确定把陈青洲给弄死!”陆少骢兴奋不已,兀自搭上傅令元的肩膀冲陆振华挥手。“我和老陆你一样的,不亲眼看到陈青洲死,是睡不安稳放不了心的!”
  …………
  荣一将陈青洲背上车,车内已有两名下属等在那儿,小心翼翼地帮陈青洲从荣一的后背搀下来,搀陈青洲进车子里。
  随后荣一也坐上车,和陈青洲坐在一处,把自己的身体给陈青洲当靠子,叮嘱前面的下属:“开快点儿!尽快离开靖沣!”
  说着偏过头来和陈青洲解释道:“二爷,您必须得忍忍了!我们现在没法儿送你去镇上的医院!我们还是先离开最为妥当!我就不信陆振华真的就这么放我们走!”
  “嗯,我也这么认为。”陈青洲深以为然,牵了牵唇角,有些好笑似的,稍稍一顿,缓声道,“雷火堂堂主一直不在场。”
  乍听之下前言不搭后语。荣一则一下子听出里头的厉害,不禁神色一紧。他忙不迭又拿出,尝试打电话回市区,依旧处于无服务状态。
  “王八蛋!干他老母!”荣一忍不住砸。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着急也没有办法……”陈青洲讥嘲。
  荣一沉陷在自己的心思里,忙不迭吩咐前面开车的下属:“大长老在哪里?去找大长老!”
  他分析道:“虽然所有的长老都为了面子偏帮陆振华!但他们还是有点作用!陆振华要演戏给所有人看的!保住他宽厚待人的形象!否则也不会借长老会之手!我们去找大长老!他顾及脸面也不会全然不管我们的死活!起码不会就这样让我们死在他的面前!我们去找他!”
  陈青洲没有接话,也没什么力气再接话。
  荣一见他脸色着实不好,心内愧疚万分。愧疚自己既没能护他周全,又愧疚此时此刻让他受委屈。
  往他后背去瞅他狰狞的伤口,荣一改变主意道:“不行不行!二爷我们还是先去镇上的医院!您这样拖着会出大事的!”
  陈青洲不置与否,眼睛望向蒙着朦胧雨雾的车窗外,却是问:“换了条路?”
  荣一闻言亦朝外看,发现确实如此:“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了要尽快离开靖沣?”
  负责开车的下属汇报道:“二爷,原来的那条路,有高压线遭雷击断裂了,不是还说电死了人?过不去。”
  突然地,紧跟在后面的一辆车好像车轮爆胎,一下子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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