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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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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食不易含33500钻加更(修)
基本可以确定,那间禅房应该属于那名叫做“闻野”的人。
是否可以由此判断,“闻野”是卧佛寺内的一名僧人?一名僧人,却有一枚刻了自己的名字的扳指在阮舒手中,还会是一个简单普通的僧人?
一灯大师特意派遣小沙弥指引他到此,明显知道他为阮舒而来。想让他看到墙上那幅画的署名?抑或另有目的?比如威胁?
傅令元折眉——此举已暴露出,阮舒的失踪确与卧佛寺有关。
一灯大师和“闻野”是什么关系?一灯大师仅仅作为一名旁观的知情人好心给予他提示,还是也参与其中?如果一灯大师参与其中,又是一种怎样身份的存在?
又或者……小沙弥根本就不是一灯大师指派来的?
如果不是一灯大师指派。那是谁?
“闻野”自己所为?
要真如此,就非常有挑衅的意味了。
傅令元哂笑——未免太狂妄自大!这个“闻野”,若是这般狂妄自大之人。倒和救走阮舒那拨人的行事作风相一致。
不管怎样,卧佛寺和庄家,这两处地方是目前为止手里头攥得信息的所有指向。而且是已经非常明确、毋庸置疑的指向。
庄佩妤生前,接触最频繁的地方也是卧佛寺。
卧佛寺和庄家之间,绝对存在某种关系。
庄佩妤,庄爻。全出自庄家。他甚至怀疑包括“闻野”和一灯大师也如此。
栗青一再探寻卧佛寺无所获,早推论过要么卧佛寺真的很干净与阮舒的失踪无关,要么卧佛寺是个藏龙卧虎的深潭。今日之行有了答案。
这样高深莫测的一个卧佛寺。他之前竟毫无察觉它的异常?
至于一灯大师,除了当初姻缘树下偶遇,再就是彼时陪同余岚前来吃斋时一见,从未有过私下更近一步的接触。如今看来,往后少不得要多来会一会。
最重要的一点是,从一开始滴水不漏地防范外人探究卧佛寺,到现在主动提供线索,差不多能够判断出,或许阮舒之前的确被藏于此处,但现在……
如果她已不在卧佛寺,那么能去的地方,恐怕就是江城的庄家。
江城的庄家……
傅令元的眉头拧成川字。眸中情绪翻滚——设想,她的处境是迫不得已,借大婶的手机打完那通被小雅接到的电话后。她是不是……自己愿意去庄家了?
她……
手机蓦地震动。
是栗青的来电。
接起。
“老大,卧佛寺周边的监控设备被人黑掉了。和商场里的手段一样,故意留下痕迹。”
傅令元眉心一冷——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再纠结了,“闻野”就是劫走阮舒的这拨人当中的一员。小沙弥多半也是他指派来引导他前往禅房,目的就是向他挑衅!
“不用再管监控了。”他沉声,果断吩咐道,“从今天开始,长期留守一部分人在卧佛寺,这座寺庙有问题。还有,再派遣一部分人去江城,调查庄家。”
先前派往庄家的人,去一拨丢一拨。彼时便猜测过。那边庄家的人公然如此给予警告,像是根本不惧外人,挺狂妄自大。现在看来,“狂妄自大”,又和“闻野”的作风对上。于是差不多又能论断“闻野”的庄家人身份,和庄爻是一伙儿的。
栗青由他下达的命令揣度出阮舒恐怕是去了江城庄家。未多问,只管应承:“好的老大!”
挂电话前,他又提:“老大,找到焦警官了。”
这语气,必然是有什么内容,否则不会提。傅令元本也没兴趣知道。闻言稍抬眉,可有可无地问:“他怎么了?”
“焦警官被人发现晕倒在花丛里,其他倒没什么事,但头发被人剃光了,应该是谁恶作剧。”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栗青却数度忍不住笑意。憋到最后还是哈哈哈了,应该是亲眼见着了焦洋光头的模样。
小插曲,傅令元一听了之。便罢。
丢手机到一旁,换成烟盒和打火机。
看来,是庄佩妤身上另外残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庄家的人才来寻阮舒将她带走……
手指间的星火细碎挣脱烟卷,烟雾从唇角升起,盘缠到他神情凝重的脸上。
顷刻。他唇边泛出一抹苦涩,将烟蒂捻灭弹出车窗,启动车子。回海城市区。
…………
车子从白天开到了晚上。晚餐结束后,庄爻换去驾驶座,吕品暂且回来休息。
阮舒没什么事可做。也不愿意和闻野干瞪眼,便早早去卧室呆着。
这房车的确很大,设计上的功能区域大概划分为驾驶区、会客区、餐厅区(含厨房)、卧室区。
车内的装饰则尽显高贵奢华。地面是木地板和局部瓷砖融合。搭配可拆卸式地毯。各区域均以电动推拉门隔开。内部灯光可调节为多种颜色,营造不同的环境氛围。
家具是黑檀木,椅座全是进口名贵皮。客厅是40英寸的隐藏式电动翻转电视和五星级家庭影院音响系统,厨房内微波炉、电磁炉、咖啡机、双门冰箱一应俱全——果然,整个一移动的家。
卧室区分为两部分,最里面是主卧,配备了一张宽敞舒适的大床,躺在床上能正对着顶部的电动天窗,带遮阳帘和纱网。大床旁边是视野广阔的美景大窗,另一侧是电动门衣柜,浴室门前有洗衣和干衣机,甚至布置了梳妆台。
而靠主卧外面的区域,有上下单人床,还能再睡两个人。
她怀疑,这辆房车是专门为这次行程刚买的……
没细究,阮舒拿出自己带在包里的换洗衣服,洗漱完毕后上床就寝。
房车的降噪减震系统非常棒,她其实沾枕即眠,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睡在一辆前行移动中的车里。
之所以醒来,是因为做梦了……
呆怔着在床上坐片刻,她下床。
走出主卧,发现外面的两张上下铺没人睡,不过被子和枕头都不见了。
继续前行,到餐厅里时,倒是看到吕品笼着其中一套被褥蜷缩在餐桌的沙发座里熟睡。
阮舒尽量轻手轻脚地从冰箱里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喝完后却未觉得解决问题。
她想喝酒……
冰箱里没有酒。
但她记得,客厅里的吧台有。满满的酒柜。
阮舒拉开餐厅和客厅之间的电动门,却是一下子入耳乐声,音量开得很大,音响设备的震颤之感都仿佛波动进她的心脏。
她微微一怔。
客厅里没有开灯。闻野的问话从角落的黑暗里不耐烦地传出:“要进来还是要出去?”
阮舒选择进去,一只手在身后拉关了门。
瞬间,原本从餐厅映照而入的那些许光亮消失。
黑暗也将她浑身裹住。
而充斥满室的乐声有些神秘阴森。
阮舒站定原地,静默地侧耳凝听数十秒,辨认出,是非常出名的“the…phantom…of…the…opera”。
“干什么来的?”闻野重新出声。
“拿酒喝。”她淡淡道。
闻野轻轻一嘁。下一瞬,他按了开光,吧台前的一小盏橘黄色的小灯亮起。
阮舒径直朝吧台行去,顺便冷眸一瞥先前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一个人侧卧在沙发里,手上擒一只酒杯,面前是一只酒桶,大有“一人我饮酒醉”的架势,此时视线的落处正在她身上。
第428、时几何
他那块区域并无光线。阮舒只能就着自己这边的灯,隔着一段距离,与他模模糊糊的面容对视一眼,尔后转身,打开酒柜。
鼻息间则闻到空气中所飘散开来的烈酒蒸发的湿浓味儿。
阮舒嗅着,觉得他喝的这个度数还不错,循着酒柜里找了一个来回,发现都是些小儿科的果酒,偶有一两瓶香槟,仅仅瓶子好看,装饰用的而已。
关上柜门,她看回闻野。
闻野的视线没移,也还在看她。
阮舒从吧台走出来,走到他跟前,自顾自从他的酒桶里拿出那瓶酒。
精馏的伏特加。
难怪气儿这般浓烈。
重口味,正对她此时所需。
放下酒,她走回去吧台,给自己洗了只干净的酒杯,再重新走回沙发处,落座,夹冰块。取酒瓶,倒酒。
最后,尝了一下口。
酒液入口,先是感觉嘴唇瞬间发麻,然后一路呛烧着滚过喉咙,最后肚子就像被人打了一拳。
难受。不过很爽。
纵使酒量不错,也暂时不敢马上就继续第二口。阮舒缓着劲儿。手指绞紧酒杯,掀眼皮子瞟闻野。
闻野已调整了灯光,开了靠近沙发的一盏,关掉了吧台的那盏。
这张的灯颜色更暗。
阮舒长久地平视他。
大晚上的,他衣服还是那身西装,不怕皱似的。假发也未脱,浓黑而稠密,两侧都很齐整,仅有额发软软地垂在他的眉毛上方。
因为侧卧的姿势的缘故,他稍抬起下颌,目光依旧未离她,睫毛像被眉骨压住似的,坠着,又像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酝酿出了睡意。是以遮挡住他的一部分眼神,瞳膜??的,里面浮浮绰绰倒映她的影子。
不懂他看她这么久究竟是在探究什么,反正总不可能是因为她的脸蛋。阮舒没兴趣好奇,收回视线,一脸恬静,不温不火。自动竖起一堵屏障,将他隔绝在外。
音响里一曲终了。
中间有几秒钟的满室?然。
阮舒静静等待下一曲。
结果响起的还是同一首。
单曲循环呢他?
阮舒的手指在酒杯上轻轻地敲打两下,又尝一口杯子里的酒液。喝得她脸上感觉火烧般辣辣的,加上音响的震颤之感,身体更加觉得热热的。
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当然觉得不够。
阮舒起身,四处查探,想找空调的调控板,把温度再降低些。
房间里的音乐在这时骤然断掉。
“找什么?”闻野问,语气里透着股不耐烦。
“有点热。”阮舒偏过头来。
闻野伸出手臂,忽地拉开窗帘,并且打开了窗户。
夏末秋初的凌晨一两点,风在车子的行驶中肆意。虽然相较之下气温不如空调房低,但因为自然,所以清爽。
阮舒就势便将位置换到窗口前,倒并没有坐下,而一条腿站立,另外一条腿屈起抬放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
不知这儿行的是条什么路,不是高速。前后左右均无车辆来往,路边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以一种不知名的姿态展现着美好的静谧。
风吹乱了头发。阮舒勾到耳后,刚想开口说话,闻野却抢先了:“等不热就给我关了,别吹得满屋子都是灰。”
阮舒一只手杵在窗户框上,轻飘飘瞥他一眼,扯了扯尚烧着的喉咙,判断道:“你是?眼睛。琥珀色是美瞳。”
“原因。”闻野露一抹兴味儿。
“因为你看起来不像混血儿。”阮舒答得很随意。
闻野嗤笑:“自作聪明。”
他好像特别喜欢说这四个字。至少在她面前已用过两次?三次?记不清楚了。阮舒扶了一下额头,只数了一下她有印象的:“我猜你是庄家人。你也说我自作聪明。可现在,你还否认你是庄家人么?”
闻野换了个姿势,从沙发里坐起来,单只脚曲起,擒酒杯的手肘枕在膝盖上,不答,反问:“我送你的扳指。先还回来给我。”
“没有。”阮舒感觉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丢在海城了。”
闻野显然不信:“明天中午午饭之后从你的包里收拾出来。”
呵。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没忘记他“扒手”的功力,一会儿一个神不知鬼不觉,塞扳指进她口袋,又从她包里捞走扳指。阮舒轻嘲:“已经送我了,就是我的。”
这是他以前说过的,如今原话怼还。
闻野却是不慌不忙地挑眉:“开始稀罕我的扳指了?”
阮舒从容回击:“毕竟是古董,还能换几个钱。”
提起钱,她顺势又道:“从炫富的风格来讲,你不像庄家人。”
“女人就是女人,一会儿一个样儿。”闻野嘲弄。
阮舒不理会他,继续分析自己的:“听说庄家是福布斯排行榜上找不到的隐形富豪,很多讯息更是封锁住了。富而不炫,一般这种低调,总给人不是做正经生意的感觉。”
“你又告诉我,庄家一抓一大把这种古董。我查过,网络上也有一种猜测,说过庄家是发死人财的,祖上干的是盗墓的行当。我看着很可信,你觉得呢?”
她看向他。
闻野迎视。
她的一只手臂伸在窗户外面,淡白的月光打下来,肌肤透白,像会发光。
她的人影背着窗,凤眸却格外亮,仿佛酒越喝她越清醒,脑子的思路也越清晰有条理。
闻野凝望她两三秒,不予置评,先喝掉酒杯里剩余的酒液。然后又倒满一杯,再喝上一口。
酒有多烈,阮舒很清楚。他喝得面不改色,可见酒量完全不是盖的。语音淡漠地,她反唇相讥他:“小心酒精中毒。”
闻野嗤地掀了掀嘴角:“我不负责开车。”
阮舒不依不饶前面的话题:“庄家祖上是盗墓贼。”
这一次,她刻意用的肯定句。
当然,她并不觉得自己敏锐,是从闻野的态度判断的。而这明显是闻野放水给她。想来是因为毕竟她即将回归庄家,故而某些被她猜中的事情,他便也不费力遮掩。可能他还觉得这样他更省事。
“如果是盗墓贼,不管扳指还是首饰盒,都是违法的存在。”她淡淡地继续启唇,陈述一个事实,“你当初送我那枚扳指。我若拿到市面上卖,岂不要出大事?”
“怕了么?”闻野眯眼看她。
“怕什么?”阮舒反问。
“怕犯法么?”闻野直白。
“庄爻告诉我,我到庄家,无需做杀人越货的事儿。”阮舒提及。
“那你就是怕。”闻野揭穿。
“我好歹也是个名声在外的女魔头。”阮舒辩驳。
闻野不屑:“海城的人太没有见识,就你的那点儿臭名昭著,放我这儿连个屁儿都不是。”
阮舒轻轻眨一下眼睛,声音有点飘儿:“我杀过的人比不得你多,但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是杀,没有区别。”
闻野看到,她的眼睛较之方才,亮得不甚清澈,瞳膜似隔着一幕什么,弄不清楚是情绪。抑或单纯的微醺。
说罢,她再喝一口酒,转脸望向车窗外面,主动跳开了涉及她个人的话题,绕回去问:“庄家多有钱?‘富可敌国’?”
当然,形容词她颇有调侃的意味。
“总不可能光守着老祖宗的家底坐吃山空吧?现在是做什么的?”她继而问。
有男人的气息忽而靠近她的身侧。
是闻野主动挪过来位置,玻璃酒杯磕在窗台的金属框上:“你今晚的问题真多。”
以为他既出此言,便是无下文。
不想,他在这时指着外面道:“都是庄家的。”
阮舒循着方向凝睛。
此时行至的是环海路段。因为天?,海面乌漆一片,但可见遥远的隐隐约约的城市灯火。
那应该就是江城了……
不过更吸引她注意力的,却并非那丛城市灯火,而是这片海。
这片海,在距离近些的海岸边。貌似是港口码头,有探照灯亮着。
画面令人感觉似曾相识。
神思晃片刻,阮舒恍恍惚惚记起,去年和傅令元领完证不久,傅令元带她回傅家给傅丞过生日,顺带见家长。回来的路上,经过跨海大桥。她跟随他站在桥上眺望,便差不多是这样的画面。
海自然是同一片海,连通着海城和江城。不同的码头也有相似的风景。
却,物非人也非。
而傅令元那日抓着她的手,一起比划过的那些圆圆满满的圈,也是包括这里的吧?
“这里沿线大大小小的、知名或者不知名的码头,不完整统计有一千两百多个。是整个海城乃至整个中国每年流量最大的海岸线。”
“同时,这也是通向东南亚一带最近的海岸线。”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这沿岸是创造财富的?金海岸。”
“有一天,这里的全部,将被我掌控。”
彼时他的话,他的关于海上霸主的宣告,不自觉地浮现脑中。
阮舒敛瞳,眼神清明两分。问:“你想说整座江城都是庄家的?会不会太夸张了?”
闻野冷呵呵:“只有一座江城,那才是夸张。”
越讲越夸张。不过阮舒??认同了他的夸张。毕竟现在身边所站的是个倒卖军、、火的国际通缉犯。且,庄家是文物发家,家底有多厚,就算吹牛到天上,也是极有可能的。
闻野又指了指沿边的海岸道,像是要再说点什么。
餐厅通往客厅门在这时被人敲响。
两人的对话暂且中断。
闻野应了句:“进来吧。”
门被拉开。进来吕品的身影。
“boss,阮小姐。”
他俨然尽量给他自己降低存在感,问候完便继续步子,穿行过客厅,走向驾驶区。
不到两分钟,庄爻交班出来。
看到她和闻野一起站在窗户前,他颇为意外地怔了怔。
嗅了嗅空气里浓重的酒味。他先走到桌面上看酒的品种,旋即走到她面前,盯她的脸:“姐,你喝了多少?”
“三小杯。”阮舒记得很清楚。
庄爻皱眉,当即把她从窗户前拉走,口吻有些呵斥的意味:“喝那么多的酒你还吹风,不怕头疼?”
他不说还好。说完后,或许是心理作用,阮舒立觉太阳穴突突,确实有点胀痛的迹象,不由自主抬起手臂揉了揉。
闻野侧眸睨一眼,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一声不吭事不关己地端着酒杯走回沙发落座。
庄爻关好车窗拉好窗帘见她好像并不怎么舒服,忙不迭道:“我去厨房找找有没有醒酒药。”
“不用。我没事。”阮舒摇摇头,摆摆手,脚步已迈出去,“我困了,回房间睡觉。”
“姐,我送你。”庄爻快步追上她。
阮舒到主卧门口,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酒杯,扭头直接将它塞进庄爻的手里:“麻烦帮我送回去客厅。”
庄爻并不放心:“我还是去厨房给你——”
“不用。”阮舒拉住他的手臂,“我自己会喝点水。”
庄爻未再坚持,转而提醒:“闻野的酒不适合你喝。”
“我觉得挺对胃口的。”阮舒笑笑。
见他嘴唇动了动,似要再言语,她冷不丁道:“你和荣叔很像。”
庄爻瞬间被她堵住。
“你和荣叔对我所表达的关心很像,给我感觉也一样。”阮舒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脸是仿着林璞整的,可他的眼睛是他自己的。
她试图再从样貌中找出一分和?金荣的相似之处。
“姐你进去睡吧。”庄爻主动回避。
阮舒淡淡一抿唇:“晚安。”
关上门,她走两步,躺倒在床,未再动弹。
夜色深重,一切都陷入沉眠,清醒的只有脚下这辆行进中的房车。
…………
酒的效果不错,阮舒一夜再无梦,不过也因睡得太沉,没翻过面,压了一晚上扭曲的姿势,起来时浑身发僵。
而且有点头疼。
所幸不算太厉害。
走进浴室,镜子上照出她满脸都是干枯乏味的燥郁。
不忍直视地拍了拍镜面,她脱光衣服去洗澡。
洗漱完毕后,她出来房间,拉开那扇美景大窗的窗帘,却发现,原来车子不知何时已停靠下来。
外面天光大盛,艳阳高照,灿烂美好。最重要的是,还呈现了沙滩、蓝天和大海。
怔忡两秒,阮舒马上开门出去。
一路出去未见闻野、庄爻、吕品任意一人的踪影。
车门倒是打开着。
阮舒兀自下车。
海浪声阵阵,正午的日光从头顶铺下来,砂砾的地面被晒得滚烫,热气氤氲上来,颇为闷热,仿佛刚来临没多久的秋日凉意暂被一扫而空。
庄爻正在车旁和吕品一起摆弄烤架,见她下车忙不迭唤:“姐,这边。”
阮舒应声扭头。
她着十分随意简单的短裤和t恤,白白瘦瘦高高的,漂亮惹眼,阳光打在她身上仿若会更添一道光。
闻野眯一下眼睛,挪开视线,从旁取过墨镜戴上,再吸上一口冰镇椰子汁,才感觉日头小了不少。
阮舒三两步行至他们跟前。
庄爻提醒她:“姐你要不要进去披件防晒衣?”
阮舒未答,因为站在此时这个角度一抬头,就看到这片沙滩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建筑后方,更像这片沙滩是它的附属品。
阳光刺目,她抬起手掌遮挡于双眼之上,眯起眸子细瞅,看到了“五洲国际酒店”的字样。
“这是哪儿?”她颦眉。
“江城。”回答她的是闻野。
已经到了?阮舒用眼神询问庄爻。
这个举动却貌似对闻野造成侮辱。
“这有什么可质疑的?”他冷笑。
阮舒颦眉,不懂他为何突然心灵敏感脆弱。冷眸略过他,继续问庄爻:“不是回庄家?”
到家门口了,为何要在酒店停留,而且还霸占在人家沙滩上闲情逸致地烧烤?
“因为回庄家之前,你得先见个人。”
回答她的依旧是闻野。
阮舒干脆满足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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