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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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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也有为了照顾隋润芝这位新婚妻子的感受的缘由在内吧……没有哪个女人能够轻易接受一嫁进门就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生了孩子。
  “没其他屁话,就这样。”闻野准备挂电话。
  “代我向你的干爹问好。”庄荒年如是道。
  干爹……?阮舒蹙眉,庄荒年认识闻野的那个干爹?
  他们二人对话结束的同时,她的这通电话也掐断了。
  阮舒忙不迭回拨。
  无不意外,根本拨不通了。
  她噌地从大班椅里站起,脑子飞速转动着,赶忙给褚翘打了个电话。
  褚翘好一会儿才接的:“怎么了小阮子?”
  不知她接电话前在忙什么,声音有股子压抑的火气。阮舒暂时顾及不了,只想解决自己手头上的事:“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我的一通电话?就在三四分钟前打进来的。”
  褚翘怔了怔:“出什么事了?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
  阮舒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太着急,一时没考虑清楚。假公济私的事儿,她怎么跑来要求褚翘去为她办?这只属于她的私事,和隋润芝的案子不一样……
  “抱歉。”阮舒抚额,“我拨错号码了。”
  褚翘却是道:“行了,有人敢给庄家董事长打骚扰电话是吧?我帮你抓到那个变态,等着哈~先去忙,有消息了联系你。”
  “褚警官,不用了——”
  通话已挂断。
  阮舒眉心一阵紧拧。
  谁?究竟是谁给她打来的这通电话?她甚至分辨不出来,究竟是在闻野和庄荒年通话的当下转给她的?还是打电话来的这个人之前窃听录了音,现在播放给她的?
  她分辨不出来,是闻野的被窃听,还是庄荒年的被窃听。这两个人可都不是能被随意窃听的人才对,不是么?那么谁能办到?
  庄荒年那边她不清楚。但闻野这边,平常身边不是就吕品和庄爻两个人?
  最重要的是,给她听闻野和庄荒年的对话,目的为何?
  倒令她稍稍弄懂了好几个问题。
  比如,闻野的身世。
  他从庄家失踪,应该就是被他的干爹所收养。且现在庄荒年也是知道他的干爹的存在的,甚至知道他干爹的身份?闻野的干爹究竟是谁?既然闻野过去曾经和庄爻在一起生活过,和庄爻的养父是何关系?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另外,她最初的判断是没有错的,他对庄满仓、对庄家心怀深深的仇怨。江城的爆炸案确实是对庄满仓的报复……
  他明明是最有资格继承庄家家业的人,却偏偏兜了个圈子找她来当傀儡,是因为他不愿意接受他在庄家的身份……?
  想想也对,他那么自负的一个人……
  听庄荒年的意思,庄满仓去世前是有意要他认祖归宗的。当年不认,现在没有孩子了,又找他,以闻野的性格,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施舍?
  握紧,阮舒陷入沉思。
  下午,褚翘倒是又来了通电话:“我们又找隋润芝问过口供了。”
  “怎样?”
  “否认昨晚视频里所说的一切!”褚翘的火气嗖嗖冒出来,“她有个好侄女!狡辩说隋润芝处于那种情境下,被吓得胡言乱语了!什么话都讲得出来!还说隋润芝最近的精神状况本就存在问题,所有言行举止更应该谨慎推敲!”
  阮舒微抿唇,不作声,也不知该回应她什么。隋欣或许就是清楚,这份视频不合法,无论怎样都做不了证据。
  不过,这是两人在合计着实施这个计划时,便预料到过的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褚翘沉?片刻,自行冷静下来,忍不住仰天长啸:“要不干脆以自杀结案算了……”
  连她的领导都不怎么乐意她把时间和精力用在这上面。
  一方面因为牵涉庄家。这回若非是受庄家家主嘱托,按照以往,多半会直接压住。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还得感谢阮舒,她才有追查此案的机会。
  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终归是陈年尸骸,类似的没头没尾的案子,局子里堆了一大批,领导当然更希望大家费心思在重要的案子。
  阮舒自知褚翘是在开玩笑说丧气话,平静道:“应该有很多人希望如此。”
  “我只想知道小阮子你是不是其中的一个?”褚翘问。
  阮舒安静一瞬,说:“我无所谓。你要不要继续查,都行。”
  褚翘却似嗅到味儿:“小阮子,你之前明明是比较积极地希望我参与调查的。现在又说无所谓,你一定是知晓了比我更多的关于这个案子的内情。”
  阮舒:“……”
  不知该说褚翘太敏感,还是她自己潜意识并不想直接对褚翘撒谎。
  但她还是撒了谎:“没有。”
  褚翘指出:“你中间停顿了一秒。是思考过后才给我的答案。”
  阮舒淡淡道:“就算我确实知晓了比你更多的内情,又怎样?”
  气氛刹那间凝滞。
  阮舒反应过来自己言语中无意识的疏远和不客气,不禁轻闪了一下眸光。
  电话那头褚翘有数秒的安静,再开口时倒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小有抱怨:“行。确实不能怎样。只是太不够意思。也闹得我心痒痒,忍不住想撬你的嘴。”
  阮舒不予回应。
  …………
  海城。别墅。
  傅令元从外面走进书房。
  栗青刚刚遵照他早上的吩咐,将书房中的打印机更换成可打印照片的机型。
  “老大,打印机可以用了。”
  边说着,他把作为试验刚打印出来的赵十三的懵逼脸照片递给傅令元,给傅令元查看清晰度。
  傅令元接过,瞥一眼,略略颔首:“还不错。”
  “老大满意就好~”栗青收回照片,探究着问,“不知道老大想打印什么?数量多不多?需不需要我的帮忙?”
  “不用了,我自己能够处理。”傅令元摆摆手,吩咐,“你去帮我做做准备,我晚上要出门,不在别墅。”
  “老大还是明天早上再回?”
  “嗯。”傅令元点头,“明天早上我再发具体的地址给你们,你们来接我。”
  “要在车上准备老大你的换洗衣服吗?”栗青周到相询。
  傅令元摇摇头:“不用。”
  栗青颇为暧昧地嘿嘿嘿笑:“老大,明天周末,不用去公司,你可以多睡会儿。”
  傅令元斜眼睨他一眼。薄唇的弧度比先前稍微深些,尔后又吩咐:“去和小雅说,明天我陪她去卧佛寺。”
  “好的老大。”栗青心有了然地应承,离开书房。
  傅令元走去打印机前,熟悉了一下新打印机的各个功能键,然后走到书桌前的大班椅落座。
  环视着和绿水豪庭里的她的书房几乎一样的布局,他心下微恻,敛瞳,拿出,翻出加密相册里的,昨天晚上刚从褚翘发给他的消息里所保存下来的照片。
  是扮鬼的褚翘和阮舒的合影。
  阮舒撇来了半张脸,并且抬起手试图遮挡镜头,光线也不太好,以致于只拍到她模模糊糊的侧颜。
  表情清清淡淡的。
  傅令元伸出大拇指触上屏幕摸了摸,旋即将和电脑连通。
  照片复制到电脑里,他用软件将照片竭力加清,再打印。
  从打印机取过,他拿出剪刀,沿边裁掉褚翘,只留下阮舒。
  这才满意地将照片暂且先放进钱包里。
  翻开夹层的时候。看到那三只避孕套,忍不住又摸了摸。
  …………
  阮舒比较意外,一整天都没有听闻隋欣因为这次的装神弄鬼视频时间而来找她算账。
  晚上回到庄宅,和庄荒年同桌吃饭时,她主动提及:“今天大侄子媳妇又被警察传召问话了。”
  “是的,姑姑。”庄荒年点头。
  “二侄子应该很高兴吧?事情没有昨晚我所说的严重。”阮舒凤眸微眯,“大侄子媳妇真是有个好侄女。巧言善辩,都不需要二侄子你出面去帮忙。”
  庄荒年不偏不倚地说:“姑姑不是本也对大嫂说的话存在许多疑虑?所以其实隋欣或许是对的,大嫂最近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好,讲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实属正常。姑姑不要太当真比较好。”
  佣人在这时将补品端上桌,搁到阮舒面前。
  庄荒年顺势换了话题:“最近的一个?道吉日就在下周,姑姑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就选在那天订婚,如何?这样也不用再说阿森没有身份,可以让阿森名正言顺地搬进来庄宅陪姑姑。”
  “订婚完之后,不知姑姑打算什么时候考虑结婚?”问虽然问了,但他紧接着自行提意见,“照荒年来看,年轻人最希望结婚的时候漂漂亮亮的。万一在此期间,姑姑和阿森有喜讯。养胎为重,头三个月肯定不宜动。”
  “第四个月起,姑姑的肚子可能该大起来了,穿婚纱不好看,难免在照片上留下遗憾。所以或许婚礼推后到孩子落地,是最合适的。姑姑觉得怎样?”
  白天接到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里,他和闻野刚商量完,晚上果然救来催促了。阮舒面无波澜地听罢,面无波澜道,“二侄子替我打算得如此之好。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她的话锋一转,“我好歹是堂堂庄家家主,我的男人,还需要仪式,才能给他定名分?现在难道还有谁不知道,梁道森是我的人?”
  庄荒年笑笑:“大家自然都知道。但很多事情,本就约定俗成地需要仪式。总不可能两个人明明要在一起成夫妻过日子,却不去领登记不去领结婚证吧?”
  阮舒似有若无点头认同:“二侄子所言甚是有理。”
  庄荒年问她确认:“那姑姑,你和阿森的订婚宴,就放在下周?”
  “具体下周几?”
  “下周五。”
  正好一个星期。阮舒??换算时间,又问:“会不会太赶了?虽然是订婚宴,我也要追求完美。但我又不想太累。”
  “姑姑放心,全族的人都会帮忙的。一周的时间绰绰有余。姑姑并不需要做太多事情,不会累的。”庄荒年安抚。
  “那难道各项准备不用经过我的同意么?我的订婚宴,我可不放心全权放手交由你们,你们的品味届时与我的不符合,我就不想订了。”阮舒一副挑剔的口吻。
  “自然要征求姑姑的满意才会确定往下执行。”庄荒年笑笑,“保管全都按姑姑的喜好来。”
  “那还说我不会累到?”阮舒继续挑刺。
  “订婚需要筹备的事项并不多的,姑姑。”庄荒年耐着性子和她沟通。忖着,问,“如果姑姑实在不满意,就再晚一个星期,日子也挺好的。”
  阮舒却是道:“不用了,下周就下周。”
  庄荒年脸上的笑纹和褶子堆砌:“好的姑姑,我马上就去告知族里的人,可以开始筹备了。”
  他的马上,是真的马上,快步离开餐桌。前去打电话。
  阮舒手里抓着调羹,轻轻搅了搅碗里的补品,偏头看身侧的荣一:“怎样,我下个星期要订婚了。你满意吗?”
  她的语气微带讽意,荣一的脑袋栽得低低的:“大小姐,一切听从您的决定。”
  “听从我的决定……”阮舒甚觉嘲弄。
  以前他即便斗不过闻野,也是能尽其所能地维护她的,那会儿闻野刚来假扮梁道森当她的未婚夫,他可是丁点儿不满意。之前为了傅令元的事,再三进谏、再三瞒她、再三违抗的。也都是他。
  现在……倒是非常地听话……
  阮舒一声不吭地把碗里的补品全部吃掉,冷不丁又问:“要不我怀个孩子玩玩,怎样?”
  荣一怔忡:“大小姐,您要和谁怀孩子?”
  “你觉得谁最合适?”阮舒问着,乌漆漆的瞳仁盯着他,又说,“目前为止,你不是希望我和闻野有羁绊?那就怀他的,怎样?既能满足我们对闻野的利益需求,又能满足庄荒年想要我和梁道森的孩子的心愿。两全其美呢。”
  荣一似彻底被她吓到了,又是噗通跪倒到地面:“大小姐,你要考虑清楚。”
  阮舒面无表情地垂眸注视他。
  他是要她考虑清楚,而不是直接否决她或者直接阻止她。
  好……
  真好……
  真是好……
  庄爻在这时回来庄宅,步入餐厅,看了眼荣一,再觑回阮舒清清冷冷的表情,关切:“出什么事了,姐?”
  “没什么。”阮舒从椅座里站起,离开餐桌,“你大概还没收到消息。几分钟前我刚和我二侄子谈定,下周五和‘梁道森’订婚。”
  庄爻微微一愣:“订婚?”
  “很意外么?”阮舒往厅堂走,“你当初不也说过,最多会到订婚这一步。”
  庄爻跟在她身后,不知是在斟酌,还是不知该如何回应,半晌,道:“姐,如果你不愿意,我去和闻野商量商量,有没有办法不订。”
  “不用了。我可以接受订婚。”阮舒在通往花园的那扇门驻足,目光凝注外边薄薄的一片白茫,低低喃喃,“雪挺大的……”
  从公司回来的路上就下了。
  当时刚开始下没多久,覆盖得不如现在多,也不如现在大。
  而且不是沙雪。
  在游艇酒店时,庄爻说最晚再半个月能见雪。果真如此,没到半个月就下了。
  庄爻将她往里拉了拉:“姐,你穿得少,别着凉了,要看去厅里,隔着窗户看。或者等明早。积一个晚上,让它变厚。”
  阮舒没动,视线落在外面不移,问:“林璞,阮双燕喝百草枯的时候,闻野为什么在衣柜里?”
  庄爻注意到她对他称呼的变化,盯着她后脑整齐的盘发,沉?数秒,道:“他小时候跟着阮双燕住在仆人房,经常藏在衣柜之类的地方,防止被人发现。”
  “他……当下没有任何反应?”
  “他从小接受阮双燕的叮嘱,有外人在的时候,绝对不要出声,更不要从衣柜里出来。尤其那几天,隋润芝要赶他们母子走,阮双燕更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还在柜子外面给他上了锁。”
  “后来?”
  庄爻顿了顿,说:“他那个时候不知道阮双燕喝的是毒药。只知道阮双燕又受庄家人的欺负了。”
  他没再继续讲述了,不知是因为他只了解到这种大概情况,还是他不愿意细谈。
  “他怎么离开庄家的?”阮舒转回身来,追问,“被谁救了?他的那位干爹?”
  “姐,”庄爻轻轻拂落她发丝和肩膀上沾染的些许飘进来的雪花,提醒,“进来吧,外面太冷了。”
  阮舒淡静地看着他,浅色的嘴唇微微抿起。
  …………
  一路摩托车飙行,即便戴着头盔,傅令元也能感觉到今日极低的气温。
  抵达心理咨询室,他照旧将车停在那棵树下。
  摘下头盔后,皮肤和空气接触,直接感受到入夜的海城的阴冷。
  习惯性地先抬头张望三楼的那扇窗户。
  隆冬,这棵树的枝干几乎光秃,不再遮挡,瞧得愈发清楚。
  收回视线,头盔一放,傅令元往心理咨询室的正大门去,自来熟地掏钥匙开门。
  钥匙孔却是怎么都插不进去了。
  换锁了……?
  傅令元湛?的眸子一眯,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忘记带二筒给他的万能钥匙了。
  没多纠结,他即刻返回到树下,稍微做了一分钟的热身准备,轻车熟路地就利索地爬上了树。
  枝叶光秃的好处又彰显出来,便是爬起来比夏季方便,不容易被树叶蹭脸,更不容易被树枝刮到。
  不料,才刚爬到中位段位置时,原本?漆漆的二楼的一扇窗户,毫无征兆地骤然打开。
  同时,刺目的电筒的光束,直接对准他的脸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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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预告一次啦:五月之前,有人要过年,有人要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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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三更同入眠,两地谁梦谁

  傅令元本能地腾出一只手遮挡自己的眼睛。
  很快重新垂落。
  对方的电筒也已放低位置。
  虽然暂时并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但不妨碍傅令元与他打招呼:“这么晚还没睡,马医生?”
  不疾不徐,不尴不尬,泰然自若。
  房间里的灯打开,于窗口映照出马以身着睡衣的身影,秉着一贯的冰山脸。
  傅令元仍旧一副无所谓被他撞见的神色,自顾自又说:“她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自从阮舒离开海城,他不是头一回来。每一次来,他也不曾刻意回避马以,且房间还是在马以的楼上,他并不相信马以今晚才刚发现。
  马以的表情微不可察地有了一丝波动,隔两秒,说:“既然你能见到她,就顺便帮我问问她,她的水电费打算欠到什么时候?”
  “多少钱?”傅令元仿佛忘记他此时此刻正攀在半空的树枝上,从容不迫地与马以交谈,“水电都是我用的,我来缴。后面的也全部我来提前缴纳。”
  不瞬,他追加着问:“房租呢?房租她付全没有?”
  马以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平静道:“不收现金,自行转账。”
  “没问题。”傅令元勾唇,“马医生留个号码给我?”
  马以张嘴直接报了一串银行卡的数字,也不管他记不记得住。
  事实上,傅令元毫不费劲地就记住了,略略颔首:“我回到三楼马上给你转。”
  马以非常惜字如金似的,未再多言,准备关窗户。
  “门锁的新钥匙,是不是应该给我一套?”傅令元唤住他,似笑非笑。“现在我算半个租客。”
  “傅先生不是进出得很方便?”马以说罢,扣上窗户锁,严严实实地拉上窗帘。
  傅令元耸耸肩,继续爬自己的树,顺利从窗户进到屋里。
  房间里的家居又积了不少灰。
  每一次来,他都会帮忙打扫。
  整理完毕,他打开衣柜。
  衣柜里除了阮舒原本的衣服,还多了几套他的。是之前过来,他特意带来备着的,所以栗青问他的时候。他才说用不着准备。
  当然,都是外装。
  在这里他需要穿的只是她给他买的内库和睡袍。
  捡了这两件,他心情愉悦地边往浴室去,边凑近鼻子嗅——和她的衣物放在一起,能够带着他的衣服也沾染上她的味道。
  洗漱出来,他照例拿来橙花精油和精油灯,点上。
  旋即坐到桌子前,把钱包里那张刚打印修剪出来的她的照片取出,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相册。
  相册里清一色全部是各种照片上剪下来的阮舒。
  至于照片的来源……
  出自谭飞曾经的手笔——那会儿在谭家别墅暗道的房间的墙上要求栗青撕下来带走(第361章),事后栗青问他如何处理。
  虽是谭飞偷拍的,但照片本身并不变态,多是他和她的普通日常。
  他和她普通日常,着实太少。
  他终归舍不得像处理她被蓝沁拍的不雅照的方式那般碎掉再烧掉抹灭痕迹,而留了下来。
  一张一张地细细翻看过去,到截止目前的最后一张,是她大学毕业的学士服照。
  当然,这张不是谭飞拍的,是他从她的毕业纪念册拿的——当初夜宿林家的那晚,他见过(第106章)。
  后来她从林宅搬出来,将这些她的私人零碎物品一并带到绿水豪庭。离婚后。他把她的这些东西全快递寄到心理咨询室(第293章),如今他轻易便在她的房间翻出来。
  同时翻出来的,还有几件他曾送她的小玩意,例如泡泡枪,例如围巾……
  将这张新照片整整齐齐地放进相册里,傅令元又瞧了好一会儿,才合上——如果可以,他自是更希望把她的照片直接存在钱包里时刻带在他身、上。
  不过,退而求其次,有那三只避运套。也是足够的。
  收相册回抽屉后,傅令元躺到床上,呼吸着满屋子的橙花香入眠。
  却是又做了个梦。
  “……”
  傅令元霍然睁眼,一下从床上爬起来,盯住床单上一片湿:“……”
  卷起弄脏的床单进了浴室,塞进洗衣机,他走去淋浴间。
  冲完澡出来,瞥见精油灯,他露一抹深思,随手在网页里搜了搜“橙花精油”。
  浏览结束,他收起,颇有些无奈地捏了捏鼻梁骨——这往后,她不在身边,连橙花精油都不能随随便便点了……
  也就这一会的功夫,他又回忆起方才的梦境……
  …………
  阮舒也做了个梦。
  梦里,傅令元火热的身体压着她。
  她仿若能清晰地感觉他紧硕的肌、、肉,清晰得如同现实。
  他一点一点温柔地吻她,她一点一点颤抖地沉沦。
  “……”
  睁开眼,阮舒双眸略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顷刻,她坐起,打开床头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身、上的汗渍亦不少,睡衣紧贴,黏黏的,搞得好像真的刚从鱼水欢好中出来。
  甚至,她从梦里醒来,反觉得身体有点空虚,需要饱满的填充。
  阮舒抬手,扶住额头。
  她明明对性、事比较冷淡的……
  或许,这次就不该和傅令元做……
  …………
  傅令元并没有如栗青所说的在这里多睡,毕竟走太迟了,容易碰到外人。
  冬日晨起六点多钟的天尚未亮得全然透彻。
  不过马以已经起床。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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