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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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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去庄园,也就是说,原本要去的地方不是那里。如今临时改变了地方。阮舒??剖析讯息。
  傅令元尚在膝盖上转动的滞了了一秒,随即勾唇笑:“原来他去那里了……”
  少顷,车子抵达目的地。入目的是占地广袤的草坪和四周青山绿水环绕。
  傅令元领着阮舒径直来到跑马场,不知是?认她会跑马,还是本就知道她会跑马,连问都没有,两人便各自分开去换跑马服。
  待阮舒再出来,却未见傅令元的踪影,只剩赵十三在候着,帮忙传话:“阮姐,我们老大碰到两个熟人,现在去了高尔夫球场那边,一会儿寒暄完就回来继续陪阮姐。”
  阮舒没多问。只简单地“噢”一声,很无所谓般,并没有被扫了兴致,扭头就去找驯养师挑马。
  跑马场的教练一开始还揪着阮舒各种指导。生怕她逞能,一会儿动作不当导致受伤。等阮舒在场上飞奔了好几圈之后,教练再无话可说,??地去指导陆续来的其他客人。
  而阮舒其实跑了这两三圈之后便也就腻了。速度完全减下来。她揪着缰绳控制着马悠哉悠哉地散步,抬手遮在眼睛上,挡住刺目的夕阳,眺望于跑马场相对的那边的高尔夫球场的草坪。看到高尔夫球车的旁边站有四五个人影,但看不出里头有没有傅令元。
  阮舒收回视线,骑马回了马舍,赵十三竟也招呼不打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她打算将马交还给饲养员。却见马舍门口。一匹高大漂亮的白马正在被饲养员强行往马舍里拉,白马挣扎着缰绳,发出嘶叫。
  好不容易将马拉回到马厩,饲养员把装满饲料的搪瓷盆放进去喂它,希望由此安抚它的躁动,结果那白马再次发出高昂的嘶叫,抬起前蹄踹翻了整个搪瓷盆。
  对比之下,旁边马厩里的马匹都在乖乖地低头吃饲料。
  饲养员似对这种情形已习以为常。转身来接手阮舒的这匹马,牵回马厩。
  阮舒尚留白马面前,凑带围栏上的名牌,看这匹马的信息。
  果然,是别人寄养在这里的,难怪方才饲养员一副打不得骂不得的无奈表情。
  此时白马已不复方才那般躁动,兀自在马厩里打了两个转。发现阮舒的存在,它从围栏上方探出脑袋。甩了甩尾巴,又打了个响鼻。
  阮舒只干干站着和它对视。
  耳畔在这时传入一把男人的嗓音:“你可以摸摸它。”
  阮舒循声望过去。
  三十多岁的板寸头男人,样貌英俊,气质儒雅。身上穿着一整套的高尔夫球衫,双手背在身后,目光落在阮舒的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阮舒却是心头微绊——是他。那个陈家的儿子。
  是叫陈青洲?
  她连忙朝周围扫视一圈,依旧不见赵十三。不过不远处的马厩前有饲养员在喂马。但并不代表她完全没有危险。
  不想,转回视线,猛然发现陈青洲已走上前来,阮舒神情警惕地往后退去。
  然而陈青洲根本就没理她,而是对白马伸出了手。
  未及他碰上白马,白马先主动地探长自己的脖子,让陈青洲摸上它。
  陈青洲伸手另外一只手到白马的嘴边。手心里躺着一颗糖,白马似乎很喜欢,埋头舔。
  阮舒扭头便要离开。
  陈青洲的声音再度传出:“阮小姐可一切安好?”
  阮舒站在老远的距离,稍顿脚步,目光微惑地望向他:“请问,我们……认识?”
  陈青洲闻言也望了过来。
  阮舒的目光清清冷冷的。她现在可以确定了,下午在酒店沙发那儿,他的一系列举动都是故意的。否则怎么当时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眼下连名字都叫出来了?
  可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在这里碰到又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
  她只想马上去找傅令元。
  “噢~是你啊~”阮舒摆出刚反应过来的表情,嘴角挂上笑容,“我们下午在酒店大堂打过照面是吧?谢谢你,帮我捡东西。”
  她朝他点头致意:“真是巧,又遇上了。你是来打高尔夫的?我是来跑马的。我朋友在外面等我,先走一步。”
  早在说话的同时,阮舒便在慢慢往后退,语音尚未完全落下,她立马转身,迅速走出马舍。
  刚踏到外头,迎面一道影子掠过来。


第085、分明是在折磨我

  阮舒本能地止步,看清楚来人,紧绷的神经顿松:“三哥。”
  “没事?”傅令元握住阮舒的手腕,将她拉到跟前,浓眉折起。
  这问话,显然表示他已得知陈青洲在此。阮舒摇摇头,同时耳中捕捉到来自身后的脚步声。
  傅令元的视线望向她后背的方向。
  阮舒转回身,站到傅令元的身后。
  陈青洲停在两三步远的距离,站定,与傅令元的目光在空气中无声地胶着。
  两人的脸上均没有什么表情。
  隔数秒。傅令元率先开口:“十三,松手。”
  阮舒朝四周扫了扫,才在马舍外不远处,发现了赵十三和一个……光头版的赵十三?
  她稍懵了一下,眨眨眼,重新凝睛。
  赵十三的块头已经很大,然而光头版赵十三比赵十三还要壮硕魁梧,且右眼上有一道疤痕,从眉毛划至下眼睑,不用刻意耍狠,就足以令人生怖。
  仔仔细细地打量两人的样貌,除了以上区别,长相真的是一样,阮舒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
  两人看起来静止不动,但手臂纠缠在一起,看得出正在彼此暗暗较劲,面容凶恶,谁也没输谁,貌似不相伯仲,势均力敌。
  听闻傅令元的命令。赵十三并没有立马松手。
  陈青洲在这时也出了声:“荣一,放人。”
  赵十三和那个叫荣一的光头相互瞠目,表情满是不服气,同一时间收回自己的拳头,用劲很大。隔着一段距离,都能依稀听见拳头生风猎猎。
  放手后,赵十三走回到傅令元身侧。荣一则走回陈青洲身侧。两人的眼睛依旧在瞪着对方,丝毫不松懈的样子。
  “好久不见,令元。”陈青洲淡笑,称呼彰显了他和傅令元之间曾经的熟络,“知道你也在庄园里,特意过来跑马场,想和你叙叙旧。”
  “不谋而合。”傅令元斜斜勾起唇角,“我也特意去高尔夫球场找你,没料到刚好错过。”
  “回来有阵子,早想约你,却没时间。”陈青洲口吻温温和和的,像一个老朋友似的。
  “可惜这几天也不太巧,我正和我太太度蜜月。”傅令元同样温温和和的,与他寒暄。
  陈青洲瞥了眼阮舒,叹息:“没喝上你和弟妹的喜酒,有点遗憾。”
  “喜酒还没办,不用遗憾。”傅令元扬起一边的唇角,闲闲散散的。“日后一定请你。”
  “我等着。”陈青洲笑一下,随即道别,“那就不打扰你和弟妹了。”
  傅令元也不明意味地笑一下:“我们回海城再约。”
  陈青洲微微颔首,携荣一,与傅令元擦身掠过。
  交错过两三步远后,忽听傅令元道:“你等不到她的。”
  阮舒听不懂,但陈青洲应声止步。
  他没有回头,保持与傅令元背对背,也没有出声,似在等待傅令元的下文。
  “我告诉她,你在这里。所以,她今年不会过来庄园的。你可以不用等了。你今天见不到她的。”说这话的时候,傅令元抓起阮舒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的手指。
  阮舒蹙眉看他,云里雾里的。
  傅令元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话头继续对着陈青洲:“礼尚往来,这是你欠我太太的,算是还了。车队的事,就此一笔勾销。”
  这句话阮舒有点明白了:陈青洲来庄园是为了见一个人,然而被傅令元破坏了。为了报她被车队围堵的仇?
  陈青洲沉默数秒,最终什么也没说,继续自己的步子。
  傅令元握住阮舒的手,带着她重回马舍里,在马厩里绕了几圈,似在选马。期间兜到过那匹大白马面前,大白马从围栏里探出脑袋,盯着阮舒,像是记得方才短暂的相处。
  阮舒不免多看了它两眼。
  “喜欢?”傅令元倏地问。
  “并没有。”阮舒说的是实话。她对任何动物都没有什么感觉。
  “这是陈青洲的。”
  “看出来了。”阮舒并不意外,随即有意无意地瞥一眼守在马舍门口的赵十三,好奇:“陈青洲身边的那个荣一,和十三是什么关系?”
  “你自己去问他。”
  阮舒:“……”
  明眼人都瞧得出,十有八九是双胞胎。她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俩双胞胎怎么就各伺其主了,还是对立的双方。她知道他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了,只是故意不回答她。
  不回答就不回答。阮舒抿唇。并未追问,缄默下来。她本就不指望自己能探听他的事情。所以他和陈青洲之间的对话,她虽数处听不懂,但只挑了赵十三的这个不轻不重的来问。
  她缄默之后,没几秒。傅令元反而主动道:“十三本名叫荣双,是荣一的弟弟。是同一个师傅训练出的打手。”
  “他怎么跟的你?”
  “机缘巧合。”似乎并不愿意多加解释。
  阮舒问出最重要的问题:“自己的手下和敌人的手下是亲兄弟,你用得放心?”
  傅令元霎时滞住身形,瞍她:“很高兴傅太太关心我的安危。”
  阮舒款款而笑:“我说过,我怕死。现在我是你的女人。和你在同一条船上,一不小心就会被你连累的。我不得不多留心眼。”
  傅令元饶有兴味儿地笑笑,只用一句话回应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转瞬,他便指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和一匹纯黑色的马道:“一起跑个马。”
  阮舒摇摇头:“三哥去吧。我刚刚已经跑过了。”
  “傅太太是在怪我刚刚没陪你?”
  “我只是有点累了。”
  傅令元眉峰轻挑,并未勉强她,招手将驯养师召过来,牵出那匹黑马。
  一并出了马舍,阮舒正打算走到一边休息,手臂忽然被傅令元握住。
  “上去。”他冲马背扬扬下巴。
  阮舒不解。
  傅令元已推搡着她让她上马:“陪我。”
  很快又补充一句:“不会让你累着的。”
  没两秒,等傅令元也骑到马背上来坐在她身后,阮舒才明白他这句话意思。
  马鞍显然被换了,变成可容纳双人骑的。傅令元坐上来后,空隙完全没了。他的手臂自后面从她的身体两侧绕到前面来,握住缰绳,将她整个人拢在他的怀中,胸膛贴在她的后背。
  阮舒挺直腰板,略微有点不自在。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她的臋部因为两人紧密的距离而硌着他的那啥啥,传来十分明显的触感。
  傅令元驱着马慢悠悠地走。带起两人身体的晃动,触感在晃动中益发明显。
  彼此安静着没说话,使得阮舒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只能集中在那触感上。少顷,她舔舔唇,含笑建议:“三哥。你还是把我放下去吧。两个人坐马上太重了,只能这样慢慢地走,影响你跑马的兴致。”
  “谁说只能这样慢慢地走?”傅令元反问,口吻里蕴着丝别有意味。没等阮舒琢磨这丝别有意味,便听他笑道。“现在就快给你看。”
  话落,他猛地挥起马鞭,马儿立即扬蹄飞奔。
  阮舒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往后仰身进一步贴进他的怀抱,以防止自己身体不稳。速度的加快。导致身体的颠簸更加剧烈,臋上与他的碰撞随之也亲密至极。触感不仅热烫,而且她贴身感受着它在硬度上的变化。
  傅令元的双臂缩紧,拢得她很紧,声音通过风吹进她的耳朵里:“这样的速度。傅太太满意吗?”
  阮舒:“……”
  就这样跑了两三圈,傅令元揪紧缰绳,令速度重新慢下来,恢复一开始那般慢悠悠。
  阮舒的脊背发僵,一动不动的。
  傅令元将下颔抵在她的肩上,气息有点喘,呼吸有点重:“哪里是在调戏你,分明是在折磨我自己。”
  他凑近她耳朵轻轻地笑:“好想把你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真枪实弹地体验一次。”
  阮舒:“……”
  当然。他只是玩笑。
  又晃悠了一会儿,马儿踱步回马舍前。傅令元率先下马,来自他周身的气息却并未因此完全被带走。
  下马后,他站在地上,微微仰头,面容带笑,对她伸出手。
  阮舒坐在马上盯了他一会儿。
  “怎么?”傅令元挑眉,“傅太太还没尽兴。”
  阮舒:“……”
  扶住马鞍,踩着马镫,她自己下了马。同时瞥他一眼,隐隐蕴有衅意。
  傅令元笑笑,收回滞空的手,转而拉住缰绳,牵着马交给驯养员。
  阮舒感觉有点热。摘掉帽子。帽檐不小心将扎在头发上的皮筋一并扯下来。
  傅令元交接完马转回身来时,正见她一头及肩的黑发柔顺地披散下来。
  风迎面吹拂,发丝飘动。清隽的眉眼间神色如一惯的清淡,额头上却残留细细的汗珠,白净的脸颊亦有淡淡的红晕。难得地有点小女人的味道。
  他眸光深深地凝注,眸色不自觉深了两度。
  阮舒弯腰从地上捡起皮筋,正准备重新扎好头发。
  脖颈上忽然有指腹薄茧扫过皮肤的触感。
  “不用扎了。”
  阮舒应声扭头。
  傅令元在捋她的头发,五根手指她的发丝间穿行:“再留长点吧。”
  “三哥想要多长?”阮舒浅浅地笑。
  傅令元的指尖在她的发尾绕了绕:“多长都好。”
  “好啊。”阮舒满口答应,“以后契约结束,我自己还能剪了卖钱。”
  傅令元似笑非笑:“傅太太无处不精打细算。”
  “谢三哥夸奖。”阮舒勾勾唇,举步就走去换衣服。
  头发因为她的远离从他的指间滑落。
  傅令元收回手,抄进兜里,凝定她的背影。
  一旁的赵十三接完一通电话后,走上前汇报:“老大,确认陈青洲已经离开庄园。”
  傅令元点头:“那我们也可以走了。”
  ***
  从跑马场出来,在庄园的活动好像就此结束。阮舒已基本确认傅令元是为了陈青洲才临时转来的这里,所以没有多问,只管跟着他离开。
  到停车场,她打开后座的车门准备坐上去,却发现车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第086、兵贼不两立

  阮舒愣了愣,退出去一步,确认自己并没有上错车。再看回车里,另一边车门,傅令元已坐上了车,未见任何的异样。
  明白过来是自己人,阮舒坐上车。
  “他走了?”那女人开口。问话对象是傅令元。
  傅令元颔首。
  那女人沉默数秒,扯开看似轻松的笑意。往椅座背靠:“走了就好……”
  四个字,像庆幸,又像有些许惋惜。
  傅令元似也听出其中所包含的矛盾情绪,勾了勾唇:“只要他有心,等回海城,你们必然能见到。”
  那女人笑一下:“我和他若在荣城以外的地方见到面,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警察逮捕犯人。”
  “还有,”她略一顿,“我已经申请调离海城。”
  “去哪里?”
  “无论哪里,只要不是海城就可以。”
  “因为他现在回了海城?”傅令元的语气有点不屑。
  “不仅仅。”那女人偏头看傅令元,“更因为你。”
  傅令元挑眉:“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那女人神色肃然,“勿怪爸爸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吗?”
  傅令元又一次挑眉:“我做什么了?”
  “呵,你就装傻吧你。”那女人沉下脸,“如果我继续留在海城工作,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里,到时我是该逮捕你。还是该放了你?”
  “等到我栽在你手里的那‘总有一天’再说。”
  那女人被他稍显狂妄的口吻激怒,一拳挥出就往傅令元的门面砸。
  傅令元不躲不闪,那女人的拳头也似计算好一般,将将停在距离傅令元的?尖几毫米之外。她忿忿收拳。转眸看向阮舒,脸上的表情已换成友善:“阮舒是吗?还没和你打招呼,我是他姐姐。傅清辞。”
  傅清辞的话头转移得太快,阮舒原本正当着透明人,把自己屏蔽在他们两人之外,毫无征兆地被问候,她稍反应了一下,才冲傅清辞致意:“你好。我是阮舒。”
  其实在傅清辞和傅令元旁若无人地对话期间,她已猜到她就是傅令元那位在缉毒大队工作的姐姐。所以眼下并不意外。
  “很早就知道你。上回我爸过生日,令元带你去过我们家对吧?那段时间我队里恰好是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回家,没见到面挺可惜的。”傅清辞的视线在阮舒身上扫了两圈,随即微微笑,“听说你们已经领证了?恭喜。今天太匆忙,我什么都没准备。等回到海城,我给你们补一份新婚贺礼。”
  “谢谢。不用那么客气的。”阮舒轻言浅笑。
  见她始终客套又疏离的样子。傅清辞也再接不了什么话,所幸车子已靠边停,她同阮舒道了别,下车。
  傅令元亦下车送她。
  冬天的夜黑得快,河对岸是灯火通明的傅家老宅。
  傅清辞行至桥中央,止步,转身。
  傅令元亦止步,静默地与傅清辞对视。
  良久,傅令元打破沉默:“想说什么,直接说。”
  傅清辞犹豫片刻,道:“今天谢谢你帮我。”
  “一遇上和陈青洲有关的事,你就转性。”傅令元嘲笑之意满满,“跟我客气成这样。”
  傅清辞拧眉,显然是不高兴他提陈青洲。
  傅令元笑了笑:“其实我不是在帮你。前段时间他刚惹了我,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我和他现在是敌人。”
  傅清辞的眉头却是拧得更深,问:“你真的要在那条路上走到黑?”
  傅令元抿唇。只说:“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先走了,阮阮还在等我。”
  傅清辞压了压心里头的气,上前一步,伸手帮他理他的衣领,顺着话道:“那个阮舒,瞅着她貌似是个挺?整的女人,不像流言蜚语说得那般不堪。就是待人好像稍微冷淡了点。我姑且相信这个女人是真的栓住了你。”
  “既如此,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不为我们想,也要为她想。她是你老婆,要和你过日子的人。你要给人家一个光明的未来。趁现在还没到最坏的地步。你快回头吧。”
  “什么是最坏的地步?”傅令元轻笑,“你在缉毒大队工作了这么多年,见过哪一个染了毒瘾的人,能够轻易说回头就回头的?我现在就像是这样一个的已经无法回头的人。连爸都觉得我无可救药了。你何苦再来劝我?”
  “至于你所说的为阮阮着想。”他瞥了一眼车子的方向,唇角微弯,“我傅三女人,是无论我做什么。都会不问对错地与我共进退,不相离。何况,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只是想过我自己喜欢的生活。”
  傅清辞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忽而恍惚,低声喃喃:“为什么……你和他一样……”
  很快,她晃回神,不离中心:“你走上这一步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身后牵连的是整个傅家?”
  “所以最终走到这一步不是吗?傅家再宽容,也还是容不下我了。毕竟我身体里另外一半流的是陆家的血,并不是纯正的傅家人。”傅令元扬起唇角笑,“不过也算是好事,我落得轻松自在,再也不用受傅家的束缚。”
  傅清辞眸光复杂,默了默,却是捡回先前那句欲言又止:“为什么你和他一样自私?你们想的是让别人陪你们共进。而不是你们为了我们,退一步?”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不答,反问:“什么是自私?双方达不成一致。就必然有一方是自私的吗?可是究竟自私的是哪一方,由何判定?”
  傅清辞默然。
  “就你和陈青洲之间的事,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想明白。真正自私的那个人是你不是他。”傅令元冷笑。“你要求他为你洗手不干。可你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处境。一旦卸下陈家的身份,他只能像蝼蚁一般任人踩踏。你还指望着他有命和你共度下半生?”
  傅清辞有点翻脸,语气凌厉:“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现在在说的是你的事情!”
  “ok~那说回我的事情。”傅令元耸耸肩,依她的要求转回话题。“你方才在车里不是问我,如果有一天我栽在你的手里,你是该逮捕我,还是该放了我?”
  他的眸光黑沉。像染了陈墨一般:“兵贼不两立。就像你当年放弃了陈青洲那样,你尽管继续选择你身为傅家人的信仰和正义,做你认为对的事,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从此不要拿我当你的弟弟。”
  言毕,他转身便走。
  “小弟!”傅清辞唤了唤他。
  傅令元没有回头,更没有任何的停顿。
  ***
  阮舒正靠在车窗上小憩,忽然便捕捉到开车门的动静。
  熟悉的气息携着外面的寒气回到车厢里。
  车门“砰”地一声,关得还挺用力的。伴着男人微冷的嗓音:“开车。”
  阮舒睁眼。
  车厢内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路灯打了些许进来,勾勒出他的身形。他偏头望向他那一边的车窗外,侧脸隐在光与暗的衔接处,轮廓沉笃。
  心头微顿,阮舒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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