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最后一个单音节,他更是贴在她的耳蜗上自鼻间哼出来的。
又低沉又性感,撩得她的耳朵烘烘地热。
热归热,阮舒并不吭声,懒懒地趴到他宽实的肩膀上,由着他给她吹头发。
傅令元的五指缓缓地穿过她的发丝,轻柔地捋着,心内忽明忽暗。复杂难言。
好久没帮她洗头、没帮她吹头,今天这仔仔细细一梳理,一丈量,更真真切切地发现,她的头发比几个月前两人分开时要长。
这变化是在她不在他身边时产生的。
他没能亲眼见证。
而他没能亲眼见证的,还远远不止头发长长这一件事……
“下午褚翘带我去跳伞了。”阮舒倏尔出声。
出声后略微突兀地停顿住。
彼时回忆带出的万般愁绪,兜在嘴边,又绕回嘴里,压下喉咙,只不咸不淡地评价道:“很刺激。”
傅令元冷冷一哼:“下次不要再随随便便跟褚翘出去玩了。尤其这种刺激的活动项目。”
来牛狼店的账,他暂且咽下了,因为就和之前看黄篇、喝酒此类事情一样,需要等回头找褚翘算!
他这种严令禁止的语气听得阮舒心里头毛火火的。
哂笑着,她正要怼他。
却听傅令元还有话没讲完:“这些事情,都应该我陪你做。不要再搞出什么度假,你的全部第一次必须要尽可能地留给我。我们往后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你现在着急着去一个人做干什么?”
阮舒一瞬安静,舌尖有苦涩萦上来。
微垂一下眼皮,复抬起,她淡漠地老话重申,算作提醒:“我不可能和你复合的。没有什么往后好几十年。”
傅令元眉目疏朗,甚不在意:“不复合就不复合。不复合也可以有往后好几十年。”
他一手拨动她额前的发丝,另外一手擎着吹风,似笑非笑:“若你真觉得我们这辈子不能复合,那就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随便你拿我当p友、当男宠、当牛狼、当地下情人,想睡我就来睡我,想谈交易我也有的是交易能和你谈。没什么不好的。”
阮舒意外——上一回在江城游艇酒店的房间里,他怎么都无法被说服,缠了她许久,清晰如昨。
如今,他这是回去海城后彻底想通了?不仅仅想通了,还揪住她话语中的漏洞,自行延展开来,甚至有耍无赖的意思……
脑海中过一遍他对他自己的身份定位,阮舒只觉胸臆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静默两三秒后,她凝注他一如既往的沉笃面容。凉淡吐字:“你犯不着把自己形容得那么下贱。”
“下贱么?如果这就是下贱,那反正我这辈子只会为你下贱,有什么关系?”傅令元斜勾唇角,继续拨着她的头发。
猝不及防的,他的情话又信口拈来。
阮舒眸光轻轻闪烁。
傅令元很快把她发丝的最后一片潮湿吹干。
关掉吹风机后,他眸光似浅又深,暗影沉沉地蕴着笑意:“你认定的那些犯贱的事,你都不用做,全部由我来做。我很愿意做你的p友,你的男宠,你的牛狼。”
“现在不是你犯贱地来当我的地下情人,是我下贱地倒贴,心甘情愿,并且以此为乐。”他的指腹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来回摩挲,神色间带着他特有的不羁和闲散,眼里的光泽则流动着他无尽的坚定和深情。
阮舒静静地凝注他,没有说话。一颗心飘飘忽忽,像是又寻到了能够倚靠的支点。悄悄地落了下来。回归安定。
傅令元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些,用坚硬蹭蹭她的大腿加以暗示:“头发已经吹干,女王可以抓紧时间宠幸我了,我准备好了。”
他的目光稍往下落,落在她自方才被他扒掉外袍之后便只剩内一的光洁身体上,感叹:“你的存在对我就是一种挑豆。”
这种感叹他并非第一次发出。
他们第一次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他讲过的。
阮舒总在不自觉中,发现自己其实记得很清楚过去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而虽说是要她开始,但其实话落之后,傅令元已自行搂紧她的腰,他一低头,便埋于她的两球之间。
阮舒没有明显地拒绝,双手搭在他的两肩上,稍一侧头,嘴唇触上他的耳廓,深吸着气说:“我要验收上次交易的成果。”
“什么交易成果?”傅令元的全副心神都在她的温软上,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阮舒颦眉提醒:“荣叔。”
“他不是暂时没事?”傅令元的语音含糊不清。“我让他先拿陈青洲十年在外的产业吊着陆振华的胃口,陆少骢暂时没再找他麻烦了,你放心。我们先把正事办了,之后再详聊。”
阮舒听出猫腻,当即一把将傅令元推开:“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吊着?什么暂时没再找麻烦?”
她倒是突然记起来自己之前怀疑过黄金荣是不是真如庄爻所说的那样安然无恙,马上又问:“陆少骢从美国回来后对荣叔做过些什么?”
傅令元微讶折眉:“你不知道?”
果然被庄爻隐瞒了。阮舒瞳仁深敛:“怎么回事儿?”
傅令元却是黑沉着脸,心底把自己一通怪责——
虽然栗青拦下了张护士,但照理她应该也能从江城那伙人口中得知。所以他之前心理是忐忑的,生怕她拿他兴师问罪。这下子倒好,他自己主动给招认了。
傅令元舍不得自己明明已经到嘴的肉,又低头拱她,尝试挽救:“别扫了兴致,一会儿再聊,没关系的。”
没拱两下,脑袋便被阮舒一巴掌呼开。
“滚!”她愠怒的气场直冲两米八,蹭着就要从他的腿上下去。
傅令元忙不迭箍紧她的腰,好声好气地哄:“行行行~我们调换一下顺序,先说话再办事~全听你的。”
阮舒暂且坐定不再动。一副静待他解释的冷冰冰表情。
傅令元先亲她一口解解馋,才颇为有些束手无策地告知:“少骢从美国回来的第二天,恶作剧,往黄金荣的饭里掺了碎玻璃渣。”
立刻感觉到她又有从他腿上蹦起的架势。他无缝地马上安抚:“黄金荣发现得及时,没有大事。”
但依旧没能阻止阮舒的光火:“掺碎玻璃渣叫恶作剧?你被恶作剧一个给我看看!”
傅令元:“……”他口不择言用错词了。
立马,他纠正:“嗯嗯,不是恶作剧。是少骢心眼坏,故意报复。”
然,无用。
阮舒的火势仍在蔓延:“为什么是荣叔自己发现得及时?你的保护作用哪里去了?不是答应我护他周全的吗?那你应该早做准备不是么?明知道陆少骢回国了。却还能给陆少骢报复的机会?你的承诺一文不值?我们的交易你下了床就不认了?”
“没有不认,你不要激动。答应你的事我记得非常清楚。”傅令元手忙脚乱,强行抱住她,想要吻她。
“别碰我。”阮舒别开脸。
傅令元快速解释道:“我怀疑少骢在美国治手的结果可能不太如意,所以少骢他的性格和过去相比更加暴戾扭曲。这件事我没预料到,确实是我的错,我道歉,我反省,是我轻敌了,是我掉以轻心了,是我失策了。”
阮舒不依不饶:“事情都发生了,你的道歉和反省有什么用?”
傅令元颇为无奈:“刚刚不是和你说了?黄金荣先拿陈青洲十年在外的产业吊着陆振华的胃口,陆振华亲自交待陆少骢最近不要去动黄金荣。所以我这趟荣城之行,还有这件事要和你商量。你不要顾着和我生气,协力解决问题要紧。”
阮舒冷笑,凤眸凌厉:“原本是你满口答应的条件,现在却变成‘协力解决问题’,我岂不是白白给了你福利?”
“……”傅令元闪过一丝讪色。旋即故意缓和气氛地挑眉揶揄:“福利已经送出来,你收不回去的。”
阮舒没接他的玩笑,忖着他先前的话,满脸严肃:“你打算怎么协力?”
傅令元随之正色:“少骢现在的状态非常疯狂,要在缓兵之计无效之前,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阮舒一喜,不禁抓住他的手臂:“你有办法把荣叔从医院里带出来?”
她眸底的期待一览无遗。
傅令元有点不忍心打破,更不愿意在她面前表现得无能,但他又确实不能打肿脸充胖子。斟酌着反问:“你能否调派陈家下属,和我这边里应外合?”
阮舒凤眸轻狭。
傅令元细问:“最紧张的风头已经过去了,海城残留的陈家下属七零八落,陆振华暂且不知陈家还有你这么个当家人。你们在这几个月期间,肯定有所休整,如今的行动也不若前几个月受限。因此,只要布局得当,从医院里成功带出黄金荣的几率必然要高很多。”
阮舒面容沉峻:“几率高,具体是多高。你还没评估过吧?”
“嗯,当然没评估过。”傅令元拨她的一绺发丝别至她的耳后,手指头流连在她的耳珠上,“这不是之前还没跟你就这件事碰头?不清楚陈家如今具体什么状况,我也做不了评估。”
阮舒心头敏感地一紧:“你想了解陈家如今的具体状况?”
“怎么了?”傅令元亦敏锐地察觉她刹那间的异常,他揽在她腰上的手臂尤其清楚地感受到她原本放松的身体明显有所紧张。
阮舒稍稍挣了挣他的桎梏,口吻比方才淡漠一分:“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要将荣叔从医院里救出来,你起到的作用最多就是在我们行动当日帮忙转移陆家父子的注意力。还有就是荣叔病房的看押情况和调度。主力军肯定在陈家下属。所以不用你帮忙评估了,我自己会回去和荣一讨论。”
“你在怀疑我什么?”傅令元凝定她,研判的目光充满意味深长,猜测,“你在怀疑我试图打探陈家的内部?”
阮舒没有直接承认,微抿一下唇:“不管怎样,你现在都还有在替陆振华办事,我和你之间目前则是基于互利之上的偶尔合作的关系,而并非同一阵营的战友和伙伴,所以我对你持有顾虑和提防,是合理的。毕竟我们彼此都非百分百感情纯粹的人,更非百分百相互信任。”
傅令元眼神微微一暗:“不是我们没有百分百相互信任,我对你从来都是百分百信任的,现在只是你对我留着心眼。”
“你自以为掌控住我的每一寸心理,连我的x爱都没有选择的自由,你当然对我百分百信任。”阮舒轻哂,“而你在我这里,我能百分百信任的,大体来讲只有你确实爱着我这件事。所以我对你当然得留着心眼。”
“留什么心眼?”傅令元的嗓音没有温度,“我会害你?”
阮舒正面迎视他:“你不会害我,但你对我的利用在所难免或大或小地会对我造成伤害;你不会害我,但你会害我身边的人,你不会因为爱我这件事,而对我身边的人手下留情。”
产生争端的本质,其实总是归结到两个点:感情里纯粹和利用的比重;无法抹杀的陈青洲的死。
前者,她已经接受,接受她和他之间的爱情注定纯粹不了,接受他的野心排在爱情之上。终归她自己也不是个爱情至上的女人。她已经从曾经一度的自我茫然中挣脱出来了。
而后者,从表面上来讲,以“不会复合”为前提和以“交易”为手段,暂且维持平衡。
阮舒自认为非常清楚冷静,没有在闹小情绪。也不是她在闹小情绪。
真正闹小情绪的那个人,在短暂的沉默中已反应过来,并且收起了方才那几秒钟的心态失衡。
收起之后,他平和地说:“嗯,你自己先去评估目前陈家的状况,再来和我商谈具体的营救方案,然后你自己去评判营救方案的成功几率。”
“或许你可以自行制定计划,不用向我透露,有需要我帮忙和配合的细节和我沟通就可以了。”
阮舒从他后面半部分的话里听出些许赌气的意味,就类似于“既然你不信任我,那就干脆整个计划都不要告诉我算了”。
她心里也有些膈应,语音冷下来两分,强调:“这是你自己没能完成你应该做的事,现在找我来配合着补救。是我吃亏。”
“嗯,确实是我没办好事,让你吃亏了。”傅令元的认错态度极其好,恢复一贯闲散的表情,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轻啄一下她的唇瓣,“现在该谈的谈完了,我的错,就让我肉偿,好不好?”
轻笑拂过耳畔,满是勾引。
不等阮舒回应,他兀自托着她的臋,从美容镜前的椅子里起身,抱着她走向后方的沙发,转移至更合适的战场。
第526、在她面前无自控力钻石加更
刚把人放到沙发上,傅令元尚未来得及压下去,阮舒率先抬起脚,抵在他的腹部,阻止了他,无情地拒绝:“不稀罕你的肉偿。”
她的外袍之前被脱了,上半身的内一和她过去与他一起生活时所穿的风格一样,没有改变,是一如既往的黑色。
他的判断未曾出过错。她非常适合黑色,总能在黑色的恰如其分的包裹中性感诱人。
她生得白,此时。顶上的白炽灯打下来,她的胴体在黑色内一的反衬之下,愈发雪净。身段姣好,玉骨冰肌,腰肢盈盈一握。
她的下半身尚穿着和外袍配套的浴裤。
宽松的绸缎布料因为她抬脚的动作而自动褪至腿根处,使得此时她的腿尽显匀称笔直。
比他记忆中的线条还要再好。大抵源于最近几个月她跟着褚翘练散打。
江城游艇酒店的那晚,他没能全情欣赏到的,眼下倒是一饱眼福。
而她光溜溜的脚。有在他的腹部用力。阻挡他覆身靠近的同时,何尝不是一种撩拨?
反正小腹下方的邪火越发一阵一阵的涌上来。
傅令元口干舌燥,湛黑的眸子加剧幽深,一只手掌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另外一只手掌覆上她的小腿,来来回回摩挲。
又是熟悉的他的粗糙的茧子在她的皮肤上带来的厚实的触感,痒痒的,却非常舒、服。
阮舒心尖禁不住发颤,怕被他摸出反应,连忙挣了挣。
傅令元自然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紧了手劲儿,拽起她光嫩的脚丫子。却是凑往他的嘴。
察觉他的意图,阮舒挣扎得更厉害,忙呼:“别!脏!”
她在外面走了一天的路。刚只是在这里把衣服换掉了而已,根本没洗脚好嘛!
然她的制止并无用,脚趾头上终归传来他唇瓣的湿润,有点凉凉的。
而傅令元就站在那儿,边吻着,边从上往下看她,笑得眉眼荡漾:“千金难买我愿意。”
这话说得,粗俗点翻译,意思或许等同于,哪怕她放个p,他都觉得香喷喷。
阮舒又羞又恼:“快松开~”
她的眼尾细长,嘴唇清浅。多数时候的神色是天生自带的清冷和淡漠。是故往往她只要有一丁点儿的情绪,无论开心,抑或动怒,都比一般人要动人。那双眉眼尤甚。
傅令元不知在其他男人眼中是否如此。
当然,最好其他男人并不这样认为。
反正他自己总是轻而易举被她勾去三魂七魄。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面对她时。经常处于崩坍状态。
他在她这儿,就是j虫上脑,就是下半身思考,就是好色之徒,就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可厚非。他大大方方承认。并且不认为有什么羞耻的。
嘴唇离开她玉珠般的脚趾,他慢慢地继续。游上她的脚背。
阮舒受不住了,扶着沙发背急慌慌坐起来,生气地制止:“不要再继续了。”
傅令元反倒委屈起来:“来牛狼店,找牛狼服务,结果只要牛狼纯聊天,你对牛狼的职业是一种侮辱。何况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个特意从外地进口来独独只伺候你一人的牛狼。是要我下岗失业?”
阮舒:“……”
傅令元单只膝盖跪到沙发上,脸凑到她跟前,邪性儿地勾唇:“或者说说你想要怎样的服务?嗯?”
彼此气息交缠。
阮舒稳下被他挑起的伏动的心绪。摆正回自己此时的“主人”身份,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明显突出的那个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很想要?”
傅令元稍抬眉梢,垂眸觑一眼,复抬起重新瞅她。故作委屈的劲儿还没过:“它希望你不止戳戳它而已。”
阮舒却不为所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你事情没办妥,得记着账。连同今天的交易一并结算。”
“你有新交易和我谈?”傅令元忍不住嗅上她的香肩,“你光着上半身和我谈交易,让我看得见吃不着。不是明摆着不公平?”
阮舒耸耸肩:“我也可以穿上衣服和你谈。”
说着便作势要爬下沙发。
傅令元眼疾手快扯她回怀里:“我巴不得你脱光光和我谈。”
忿忿在她唇上咬一口,他搂紧她,生怕她再开溜。沿着她的脖子蹭蹭,咕哝:“你在办事的过程中和我谈,我肯定没听清楚就答应了。温柔乡里常醉人。”
“意识不清楚,又答应了却办不成事可不行。”
阮舒清醒理智得很。
很得傅令元真想不管不顾地堵了她的嘴先强行做了再说。
但……
偏偏他不能强行……
傅令元默默地在她身、上东摸西摸过个瘾,等她的后文。
阮舒倒是开门见山:“傅警官和晏西都去哪里了?”
傅令元捏在腰间细肉的手指登时顿住,掀起眼皮子,撞上她等在那儿的清锐眸光。
“我早上碰到清梨了,”阮舒一瞬不眨地盯紧他的表情,“清梨告诉我,傅清辞求助了你爷爷,在陈青洲死后就调去外地。所以他们母子俩现在根本不在你手中。”
傅令元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眼底如被浓墨一层一层地渲染开去,变得愈加深,深不见底,深不可测。
“然后?”他的唇角往一边挑起,笑纹加深。
阮舒眼神认真而笔直:“我想要回晏西。告诉我晏西在哪儿?”
傅令元揽过她的脖子,亲一口她的脸颊:“是,晏西已经不在我的手里了。如此一来,也没了所谓了你担心我利用他、伤害他。安全问题解决了,你还有什么理由要回他?”
“他是陈青洲的儿子。”
“他也是傅清辞的儿子。”
傅令元驳回得快速。
阮舒张了张口要再说话。
傅令元率先抢道:“他长这么大,都是和傅清辞生活在一起。傅清辞也把他照顾得很好。你自认为你这个仅仅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从未生育过、养过孩子,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好自己的所谓小姑姑,要晏西跟在你身边做什么?”
“难道要他清楚他自己作为陈家子孙的身份?黑邦大佬的后代?要他继承家业?”他的语气透露出一股子“可笑至极”的意味,并毫不遮掩地裹上浓浓的嘲讽,“你要把傅清辞十多年的辛苦往哪儿搁?”
三张免费的推荐票记得投哟~
一个小加更……
很高兴在五月的第一天能继续见到大家,么~
第527、为我笑着哭
“你要把傅清辞十多年的辛苦往哪儿搁?”
“不是。”阮舒即刻否认,深深凝眉,“你说的我都认同,傅清辞对晏西所周全的一切,我也完全可以理解。我更从未想过要晏西继承陈家家业。”
傅清辞的付出,她早在当初刚发现晏西的存在时,便一清二楚。假若不是心疼傅清辞的十多年辛苦,那会儿她就不用纠结是否该告诉陈青洲,甚至因为她知情不告,陈青洲独独那一回冲她发了火。
至于什么“继承家业”,她自己如今正担负着陈家的重任,压力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加之还有陈青洲这么一个先例,她怎么可能要晏西去走陈青洲的老路?何况陈家的家业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只是——
“我并不是要把晏西从傅清辞身边夺走。只是想把晏西接来我的身边短暂地再相处一阵。”阮舒正色解释,“晏西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他只曾在医院里和陈青洲有过匆匆一面。”
“如今陈青洲已经死了,我想让晏西全方面地了解陈青洲,了解陈青洲之于社会的普遍意义而言虽然是个‘坏人’。但他在荣叔面前是个好儿子,在我面前是个好哥哥,在陈家下属面前是个好领导。更要告诉晏西,如果他能和陈青洲有相处的机会,陈青洲也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而陈青洲……陈青洲,从头至尾都被剥夺了做父亲的权利。”谈及此的时候,阮舒脑海中闪现的正是陈青洲曾质问“凭什么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的画面(第350章)。
她的眸底浮出某种情绪:“陈青洲到死都没有好好见一面自己的儿子,没有和晏西相认,没有听晏西喊他一声爸爸。我想……帮陈青洲尽可能地做点什么,补偿点什么。”
傅令元的眼神又深两度。针对她的话问:“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安稳?安稳得能够保证把他接到你身边和你一起生活,他是安全的?”
阮舒坦诚:“确实不安稳,我也确实不能够保证他能安全。”
傅令元眸子一眯,觉得她必定还有下文,便暂时不接茬。
果不其然很快便听她继续道:“就算我不接他来我的身边。至少他呆的地方,不能是个你知道的地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