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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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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阮舒点头:“好。”
尔后两人在沉默中吃完早餐。
傅令元没有自己开车,安排的是之前接送她上下班的那辆小奔,随行的人也随之变成九思和二筒。
栗青和赵十三,倒是一个上午没见到人。
当然。他们去哪儿阮舒并不关心,只是不自觉留意到了。
同时不自觉留意到的还有,门堂外的守卫和保镖,貌似换了人,几张眼熟的面孔全都不见了。
伴着车子驶出别墅,阮舒也收回了探寻的目光,瞍一眼坐在身旁的傅令元,抿抿唇。捺下心绪。
快到商场的时候,傅令元才开口:“你妈喜欢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还真把阮舒难倒了,稍微忖了一下,说:“三哥不用太费心,随便买点燕窝补品之类的就可以。”
傅令元好像有他自己的主意,交代道:“那让九思陪你去燕窝补品,我们之后汇合。”
阮舒没多问,也没反对。点点头。
四人便分开两拨行动。
新春佳节,商场里比以往还要热闹。
店里根据顾客的消费习惯,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礼盒礼包。阮舒根本无需多花精力,随便选了两样,就去结账。
排队的人掠略多,估计还得十多分钟。
留意到对面有家药店,阮舒心思微动,将东西交给九思,让九思继续站队,兀自去了药店。
长效避孕药,很容易就药架上找到。阮舒对比了几种类型之后,挑了一个进口的牌子,副作用小点。
往后的日子,她也算是个有正常性生活的女人了。纵使她不担心自己忘记提醒傅令元戴套,可难保再发生意外事件。与其到时慌里慌张地补紧急避孕药,不如她自己谨慎点,提前做好双重保护。
回到燕窝店,队伍差不多排到。付完款,阮舒携九思一起回停车场,等了片刻,另外两个也回来了。
傅令元的手上拎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外面打着“**玉器行”几个字样。
走进林家别墅的大门之前,阮舒有片刻的犹豫。
虽然只是合同婚姻的对象前来走过场,但毕竟名义上仍旧是她的丈夫。而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带丈夫回来见家长。
手腕忽然被身边的人握住。
阮舒晃回神思,正见傅令元在往她的左手无名指戴戒指。
是那枚结婚戒指。
阮舒蓦地一愣:“它怎么……”
傅令元给她戴完戒指便放开手,率先迈步。
盯着戒指,她懊恼地敲了敲额头——终于记起来,买戒指的那天晚上从电影院回来后,她把戒指盒放进卧室的床头柜里。
阮舒连忙加快脚步匆匆追上傅令元,挽上他的手臂。
傅令元斜她一眼。
阮舒款款地笑,笑里添了歉意。
下一秒,两人并肩跨进客厅。
“二小姐~”
车子快抵达前。阮舒短信通知过庆嫂,庆嫂得以第一时间等着,问候完阮舒,马上又朝傅令元欠身颔首:“傅先生。”
“夫人呢?”阮舒问。
“在后花园等二小姐。”
这个回答令阮舒稍稍意外——难道不是应该在佛堂么?
不过小花园确实比佛堂更适合见外人。阮舒也不纠结,换回笑脸,对傅令元道:“走吧三哥。”
傅令元步子闲闲的,环视身周:“林家的房子挺大的。”
“嗯。”阮舒解释,“林家的爷爷传下来的。他膝下只有我大伯和我继父两个儿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兄弟团结和睦相互帮衬。当年他买下这栋别墅,看重的就是这个房子的设计是一房两户式的。”
“只客厅包括门外这块区域是共用的,二楼其实分开,到也不怎么相互影响。所以这么多年,我还能容忍和他们住在一起。”
顿了顿,她最后弯唇:“不过房产证在我这里。”
这栋别墅和公司,全是林家的家业。她从林平生手里一起继承过来的。
傅令元挑眉:“傅太太不必再强调自己的身家。”
阮舒舒朗地笑笑,随即拐了个弯。提醒他:“三哥,这边。”
她挽着傅令元,正欲走出通向后花园的拱门,一眼瞅见坐在花圃前石凳上的庄佩妤。不由顿住了脚步,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
呵,不仅把见客的地方放在后花园,连长年不变的青衣她都换掉了,而着一身棉麻素衣。虽然手上依旧攥着佛珠。但只是攥着。
少了佛门寡淡味儿,多了些许凡尘气息。
傅令元自是留意阮舒瞬间的异常,目光落往庄佩妤。
和阮舒的样貌有四五分相似,尤其脸上那平平淡淡的表情,更像。只不过,庄佩妤的平淡仅是平淡,阮舒的平淡,却总是无形中透着疏离和冷意。
不等阮舒介绍。他兀自冲庄佩妤颔首问候:“您好,伯母,我是阮阮的丈夫,傅令元。”
阮舒的心头忽然莫名其妙地绊了一下,不自觉扭头看傅令元的侧脸。
傅令元正好也偏头过来,含笑与她对视一眼,手掌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行至庄佩妤面前:“不好意思,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见您。希望您不会因此责怪我这个女婿不懂事。”
庄佩妤从石凳上起身,嘴边挂了一丝极淡的可能算是笑意的弧度。
至少在阮舒眼中,这是庄佩妤面对她时,很难得才有的表情。
当然,或许她这样的表情根本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傅令元的。
毕竟傅令元是客人。
“你好。”庄佩妤语音淡淡,回应傅令元的问候。
阮舒不禁蹙起眉心,眼神略微古怪。有些不太敢相信,庄佩妤会对林妙芙以外的人出声。
虽然只是简洁客套的两个字而已。
傅令元将手上拎着的礼品袋放到石桌上来:“初次见面,我也不知道该送您什么合适。听阮阮说,您是十分虔诚的佛门信徒,所以我给您买了一尊小佛像。希望您喜欢。”
傅令元的这种“女婿”姿势,阮舒亦是第一次见,有点别扭。就见他从礼品袋里抽出精致的红木礼品盒。打开盒子,黑色的缎布,内嵌固定着一尊约莫十五厘米高的佛像。
翡翠玉,质地细腻,给人莹润剔透的感觉,光看起来便是价格不菲的样子。
庄佩妤伸手轻轻触了触。
阮舒拧眉,随即转向傅令元:“三哥,不是说了,不要破费。”
傅令元捏了捏她的手,不以为意地笑笑:“送给自家人的礼物。怎么叫破费?”
阮舒抿唇,暂且止话,打算等一会儿离开后再与他清清账。
庆嫂在这时送来了茶水和糕点。
庄佩妤从翡翠佛像上收回手,对傅令元淡淡道:“先坐。”
傅令元微微颔首。
三人落了座,反倒是一时安静下来。
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应该是女儿给母亲介绍自己丈夫的基本情况,或者丈母娘主动询问女婿的基本情况。
但庄佩妤根本不是会和陌生人聊天的人,何况对象还是阮舒的“丈夫”。阮舒认为她方才能说那两句话。已经算给面子了。
而阮舒自己来之前就没这样的打算,琢磨要见已经见了,礼也已经送了,只等喝完这杯茶,就可以带傅令元离开。
傅令元握着茶杯,指腹在杯壁上缓缓地摩挲,一副兴味儿十足又似笑非笑的神色,视线则徘徊在阮舒和庄佩妤母女俩之间。
不过这份安静并没有维持多久。
过道上忽然传来林妙芙的声音。在询问送完茶水退回去的庆嫂。
“听说我姐带了新姐夫回来?”
第093、跳梁小丑
阮舒的凤眸应声眯起。
耳中紧接着捕捉到的是脚步声,没两秒,林妙芙的身影转出来拱门,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阮舒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形如枯槁的林妙芙。毕竟春节前最后一次见面,林妙芙得知了唐显扬马上要结婚而新娘不是她的噩耗,想来应该每天情绪低落、以泪洗面。更极有可能又死皮白赖地跑去找唐显扬。
然而,昨天在电话里庆嫂汇报林妙芙并无任何异常。现在果真看到她非但没有如上述预料,气色反而十分不错,阮舒心中疑虑更甚。
林妙芙的注意力却显然不在阮舒身上。
阮舒所坐的位置恰好正对拱门,恰能清楚地追寻林妙芙的目光移向。最先落在傅令元身上。微微闪过一丝夹杂着亮光的讶然;很快地,转向庄佩妤。轻快地走过来:“妈~”
旋即,朝阮舒看过来,久违地好声好气地喊一句:“姐~”
最后,才又转回到傅令元。
“这位一定就是新姐夫了。”林妙芙笑得灿烂,“你好,新姐夫~我是妹妹,妙芙~”
三次。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内,她接二连三地强调“新姐夫”这一用词。
阮舒嘴角微弯出弧度。不说话,让傅令元自行应付。
傅令元瞍阮舒一眼。淡淡笑笑,然后看向林妙芙,唇际一挑:“为何是‘新’姐夫?”
林妙芙正等着傅令元的这一问,闻言立马端上一副刚意识过来自己无意间说错话的模样,捂住嘴,有意无意地朝阮舒投一记颇为畏惧的眼神,最后返回来对傅令元连连挥手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口误!姐夫别在意!”
自导自演一系列反应,浑然天成。演技精湛。阮舒旁观着,没有办法不将她当作跳梁小丑。
“妙芙。”寡言少语的庄佩妤倏然出了声。
语调平缓口吻淡淡,与平日唤林妙芙的方式并没有任何不同。
但插话的时间点略有微妙。
阮舒不禁瞟庄佩妤。不确定是巧合,还是有唤止林妙芙的意思。
“妈。不是说了我想和你一起见见姐夫嘛,人来了你怎么不让庆嫂通知我?”林妙芙有点撒娇地抱怨,在剩余的一个石凳上坐下,“你们刚刚聊到哪了呢?”
没有人吭声回答她。
傅令元慢悠悠地提起茶壶。给庄佩妤和阮舒先后添茶。
林妙芙尴尬一秒,却还能继续开口,将话头瞄准傅令元:“姐夫是海城人么?看着有点面生呢。”
“前段时间刚回国。”
“原来如此。”林妙芙作恍然状,随即用兴趣的八卦口吻。一连串地问,“姐夫是从哪国回来的?出去留学?和我姐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姐的消息捂得很紧。从来没听她说起过的。”
傅令元端起茶杯啜一口:“既然你姐没说过,自有她不说的道理。”
皮球被踢回来。林妙芙愣了愣,干巴巴地笑,“姐夫真会卖关子。”
转瞬她话锋一转:“不过我姐平常是个工作狂。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就是在外面与客户应酬。姐夫原本应该是我姐的客户吧?那么姐夫在哪儿高就?”
“应酬”和“客户”两个词她刻意压了重音。
傅令元懒懒地丢出俩字:“林氏。”
答案始料未及。林妙芙又一次愣怔。
便听傅令元补充道:“我是你姐的下属。我们是办公室恋情。”
他闲闲散散地笑。回答的是林妙芙,笑意却是面对阮舒的。
有点别具深意。
阮舒其实并不懂他其中的深意。然而脑子里自发浮现出一件事——某个晚上,他拎着宵夜突然出现在公司。在她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还把她压在她的办公桌上调了会儿情。
莫名其妙。
阮舒极轻地蹙蹙眉,垂了垂眼帘,避开与傅令元的对视,甩开回忆。稍后重抬眉眼,说:“三哥,你一会儿不是还有事?现在时间差不多,别耽搁了。”
很明显,她在暗示他走人,而且让他一个人走。傅令元眉峰挑起,却是道:“你不是说要回来拿点东西再走?现在上楼去拿吧,我在这里等你。”
阮舒微拧眉——她自然没说过这话。
傅令元岿然不动地坐着,隐约传递出一股子的坚持。
见状,阮舒明白,稍一踌躇,笑笑道:“我又想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拿的,咱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要是把傅令元单独留在这里,恐怕林妙芙会说出更出格更不堪的话。
当然,她并非担心傅令元将这些话听进心里。只不过,她和林妙芙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再放纵林妙芙,她这个姐姐也没多少面子。
林妙芙还在锲而不舍地找存在感:“这么就要走了?姐夫你不是才来没多久?怎么着都应该吃顿饭不是么?一会儿边吃边聊,我这里可是有很多关于我姐的糗事儿可以挖噢~是增加你们对彼此了解的好机会~”
是糗事儿还是丑事儿?是增加对了解还是认清真面目?
阮舒睨林妙芙,忍不住露一抹讥嘲——她棒打林妙芙和唐显扬,所以林妙芙也反过来拆她的姻缘加以报复?
如今于庄佩妤面前,林妙芙也丝毫不顾及了。
阮舒的眼风扫向庄佩妤。她不信庄佩妤听不出林妙芙言语间的故意,她很想知道,庄佩妤此刻对自己这个“单纯”的小女儿是作何感想。
却见庄佩妤阖了双眼,又开始捻她手里的那串的佛珠,就像是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一般,转瞬恢复成修行之人。
傅令元也注意了一下庄佩妤。
微勾唇角,他起身,礼貌地对庄佩妤道别:“伯母,那我不继续打扰了,和阮阮先走,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
说着,他把装玉佛的盒子往庄佩妤面前推了推:“这尊翡翠玉佛是专门为伯母挑选的,您收好。”
阮舒的视线在傅令元摁在礼品盒上的手上一顿,旋即落往他含笑的面容。
不知是否太敏感。她总感觉,他最后这一句提醒,隐隐有些刻意。
第094、我打中几发,你亲我几下
庄佩妤没睁眼,更没有任何回应。
傅令元也并不在意。
阮舒挽上傅令元的臂弯:“走吧。”
目送两人紧紧挨在一起的背影,竟有些恩爱夫妻的架势,林妙芙只觉胸闷气短。她是真的没想到,阮舒竟不声不响地突然结婚了!
只不过,这回她勾搭的好像并不是什么有背景的男人。
仅仅是林氏的下属员工?
林妙芙难以置信。
扫见石桌上的红木盒,林妙芙好奇地打开盒子,眸光顿时一亮。
“妈,这是新姐夫送你的见面礼?”
庄佩妤停下捻佛珠的动作,睁开眼。
“好漂亮啊~这得不少钱吧?”林妙芙摸了摸佛身,通体冰凉,手感很好。忍不住将它从盒子里拿出来。
庄佩妤微蹙眉,正欲阻止林妙芙。
蓦然看到内嵌盒底放有一张小卡片。
卡片上的留字令她瞬间变了脸色。
自出了林家,阮舒便未再说过话。两人上车后,她顺其自然地放开傅令元的手臂。
傅令元却是重新扣住她的腕,将她的手抓在他的掌心:“你妹妹很有趣。”
虽然他话语的口吻不是特别嘲讽,但阮舒总不至于认为他是由衷夸赞。扯扯嘴角:“让三哥见笑了。”
傅令元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的手指:“你和你妹妹的性格差很多。”
“毕竟不是一个爹生的。”阮舒随口一说。
傅令元却是接话:“所以是你的爹比你妹妹的爹优秀?”
阮舒心头蓦然梗一下,自嘲地笑:“三哥不会不知道,我的生父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吧?”
傅松魁都已经把她进林家前的情况调查得差一点就底朝天了。
“嗯?是什么样的男人?”
阮舒闻言盯住傅令元。
他的表情太自然,她判断不出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不过说一说倒也无妨,反正也并非多隐秘。
“他是个酒鬼。自打我有记忆起,印象中,他每天只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喝酒。喝得烂烂的,瘫倒在地上扶不起来的那种烂。有几次甚至酒精中毒,差点死了。可结果都死里逃生。”
傅令元突然插话:“你不希望他死里逃生?”
“我表达得很明显么?”阮舒低低咕哝,竟有点坦然承认的意思。
傅令元霎时要笑不笑的,问:“那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三哥猜不到么?电视剧不经常真实取材的么?”阮舒笑意加深,“打老婆孩子呗。”
“在生活中深陷失败而无法自拔的男人,无非就是通过这两件事情来发泄。”她耸耸肩,表情很是不在意,仿佛真只是在讲述电视剧里的情节。
傅令元眸光深深:“最后怎么死的?”
阮舒的凤目微微眯起,聚焦起清锐,似在回忆什么,曼声道:“一个人醉倒在床上。睡死过去。房子起火了,他毫无知觉。”
话落,车厢内安静了一两秒,似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压在人心上。
“然后?你和你妈呢?”傅令元停下对她手指的摆弄,拇指无意识地压在她的掌心揉压,勾了勾唇。“按照电视剧的情节套路,这个时候应该有英雄脚踏七彩云出现,前来拯救你们母女俩。”
“可不是。”阮舒伸手别了别头发至耳后,轻闪着眸光笑笑,“前来拯救她的英雄,不就是我那位已经过世的继父。”
注意到她的措辞,傅令元瞳仁不易察觉地深一度,?了?,随即如惯常般扬唇,将话题绕回到最初:“既然你生父的人生听起来这么难堪,那么你和你妹妹的性格差异应该在于,你随你母亲多一点,她随你继父多一点。”
“是啊……是确实随她多一些……”阮舒别具意味地轻笑,忽而抬起手臂攀上他的肩,仰面看他,用和先前一样的句式,“三哥不会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吧?”
她依旧只用“她”来代替称呼庄佩妤。
傅令元的手虚搭在阮舒的腰上,也用和先前一样的句式:“嗯?是什么样的女人?”
他的表情还是自然得天衣无缝,令她完全判断不出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阮舒巧笑嫣然,瞳眸乌乌地与他对视:“以前的她啊……和现在的我一样,都在出卖自己的肉体。区别只在于,她是卖给很多人,而我……”
她戳了戳他的胸膛。“暂时只卖给三哥你一个。”
傅令元抓住她的手指,低眸瞅她,眸底??的:“‘暂时’?你以后还打算卖给其他人?”
“说不上打算。但如果再出现合适的机会,当然要把握。”
“才刚跟了我没多久,就开始琢磨下家。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错。”阮舒抿唇笑,“是骑驴找马。”
“骑驴找马……”傅令元在唇齿间重复这四个字,轻呵一声,蓦然扣紧她的腰,覆到她耳边低笑,“你倒是骑骑看。”
没想到他说完后,阮舒竟当真跨坐到他的腿上来,双臂搂住他的脖颈。
因为她太过主动,傅令元本能地判定有猫腻,挑挑眉梢,按兵不动。
阮舒眉眼带笑,凑上他的唇,热情地吻。
傅令元一开始是不做任何回应的。可是她俨然抱了挑、逗他的心思,手十分不安分,故意在他身上摸。他哪里还能无动于衷坐怀不乱?不多时便反过来纠缠住她。
两人在车后座打得火热,全然无视前面的九思和二筒。不过九思和二筒的定力却是特别好,完全无视。
待傅令元的手要下进一步探时,阮舒遽然阻断了他,并迅速收起对他的所有旖旎。
他眼疾手快地将她按回怀里。眼里隐隐燃着一小撮的火苗,嗓音暗沉:“想什么时候开始,可以由着傅太太。但都到这地步了,要不要结束就不是你来决定。”
阮舒浅笑接口:“那也不是由三哥你决定的。”
傅令元想到什么,哧声:“难道傅太太的亲戚这么快又来造访?”
“不是。”阮舒笑得璀然,“不过差不多。”
她摸了摸他下巴刺刺的胡茬:“是撤退性出血。”
傅令元一时没反应过来,稍露不解。
阮舒附到他的耳畔,轻声提醒:“我前两天刚吃的紧急避孕药,三哥忘记了?也是中午出门前,才发现轻微出血的。”
傅令元这才皱眉。
难怪她方才敢这么大胆。
他一开始觉得猫腻是对的。结果还是上了她的当。
然而,阮舒并没有从他的怀抱离开,反就势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安安静静的,只她余尚微喘的呼吸。
傅令元自然不会赶她,但也不轻易再碰她,以免又不小心点着自己的火,只虚虚地扶着她的腰。
两人各自一声不吭地调节呼吸,平复状态。
鼻息间满是属于她的橙花香气。傅令元稍一偏头,鼻尖就钻进她的发丝间,他嗅了嗅,缓声道:“以后不要再吃了。”
阮舒轻笑:“得三哥自己每次记得清做好安全措施才行。”
傅令元拍了一下她的背,淡淡地“嗯”。
“现在咱们这是要去哪里?”阮舒侧过脑袋,换成脸颊压在他的肩头。目光望向车窗外掠过的街道,“要回别墅?”
她原本的打算是,带傅令元回来林家见完庄佩妤,她就留在家里。最后还是又被他带出来了。倒真愈发像回了趟娘家,马上又跟随丈夫离开。
“你想去哪里?”傅令元反问。
“所以三哥现在很闲?”
“确实没有其他安排。可以陪傅太太继续蜜月。”
阮舒唇角弧度微弯,却并未回答。
车厢内再度安静。
傅令元此刻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他感觉得到,她的情绪和平常不太一样。
从林家出来后就有点过于安静。和她平常的淡静不一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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