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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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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余岚自行稳住了身形,这会儿她自个儿又胸闷气胀眼发昏,摇晃着身体跌坐到床边,扶着额头,从齿缝间挤出字眼:“小雅那个贱人又勾引你了?”
那衣服上的香水味儿非常淡,确实像不小心从女人身、上沾染的,味道则并不独特,一款很多女人都会用的品牌,所以不具有明显的指向性。
但偏偏余岚撞见过陆少骢和小雅的那一码子事,而她对经常围绕在她身边的几个女人自然是熟悉的,嗅到味儿的瞬间,首先就想到,小雅身、上的味儿就是这一种。
再联想到赵十三曾到处找不着小雅,恰恰那一小段时间,陆少骢正好在外面买粥,简直不能更巧合了!
“妈!什么‘贱人’?!什么‘勾引’?!”陆少骢忍不了余岚的措辞,“你怎么能这样说小雅嫂子?”
“你还记得她是‘嫂子’!是阿元的女人?!”余岚气得胸口一起一伏,B问,“说!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怎么回事。”陆少骢已然镇定下来,否认道:“妈,我不是说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这香水味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在外面沾的,应该是在电梯里的时候和哪个用这种香水的女人挤到一起了。”
余岚的情绪似乎也比方才有所平复,不过依旧不说话,只看着他。
陆少骢被她瞅得有点心虚,又半真半假地补充:“也可能真是小雅嫂子的。但这很正常啊~大家都一起进进出出的。或许是我出门之前,向小雅嫂子请教怎么买粥时不小心——”
“那你们是得靠得多近,才能把气味儿沾到你这边?”余岚冷笑。
“我怎么知道?!”陆少骢被搞得颇为不耐烦。
虽然身边的蜂蜂蝶蝶不少,但他从未去刻意留意过衣服上沾不沾女人香水味的问题,不是特别懂是不是真得长时间靠得近。
如果照这样,他其实挺纳闷的,因为他之前和小雅确实就聊了些话。最多就是发现小雅哭的时候,他站她近了些,还握了握她的手臂,另外也把手按到过她的肩膀,除此之外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而且,因为小雅在这方面的纯贞劲儿,他的手很快被她避开。
她越避开,就越让陆少骢心痒痒。
同时一回想起这些细节,陆少骢也不免有点黯然——阿元哥就真的那么好?他就真的一丁半点也比不上阿元哥?
明明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是比阿元哥更好的选择才对……
猛地,陆少骢意识到——他怎么会在想这些?为什么要和阿元哥比这个?他对小雅不会真不自觉间动了歪脑筋吧?怎么可以?!
一个提留神经,陆少骢的焦聚凝回眼前的余岚,收起了不耐烦,语气变得和缓:“好了妈,你不要抓着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和我浪费时间,明明就是雪姨无端生事。她没事干就为了挑我的毛病怼我,你怎么还放在心上了?这可就着了她的道了!她可能就是想损害我们母子俩的关系~”
丢下衣服,陆少骢走上前,恢复成听话的乖儿子模样揽住她的肩:“难道我们不应该为明天就要公证遗嘱高兴么?”
提及此事,他两眼放光:“明天公证完遗嘱,海叔就会把老陆的死讯在三鑫集团和青门内部先宣布,我就正式接手陆家了,不再是代理。”
消息自然是值得高兴的好消息,余岚的心情确实有所缓解。
特别是刚已经从雷堂主那里得到确认,罪名已顺利跑到王雪琴的头上,继续沿着她预期的计划发展。
两个加起来,倒暂时捺下了之前她心里的某些不安。
可她并没有被陆少骢转移开注意力,也对他的解释抱极大的怀疑——如果香水只是随随便便沾上的,他有必要像对待珍贵的纪念品一样,把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
何况他对小雅的维护态度,分明过度了。
他和小雅之间绝对存在猫腻!
心惊的是,紧接着余岚突然想到就如何得知陆振华死掉一事陆少骢的说辞,好像也有点在维护谁的样子。
如果真的就是这个小雅……
视线扫过那件被丢到角落里的衣服,余岚顿时恨得牙痒痒。
“……妈?”陆少骢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在发什么呆啊?”
余岚转回眸,倒没有再就香水的事追问他,假装已经不在意,而把审讯结果告知。
陆少骢先是意外,尔后细细一琢磨,兴奋地亲上余岚的脸:“妈!你真是太聪明了!”
…………
王雪琴的病房这边,回响着王雪琴响破天际的哭喊和咒骂:“真正的凶手不去抓,却冤枉到我的头上!你们把那个护士带到我面前来和我对质啊!看看是她撒谎还是我撒谎?”
“哎哟喂!老爷啊,你一定更加不得瞑目了,养的全是没用的人!六月飞雪啊!”
“……”
隔音效果一般般,傅令元和雷堂主出来之后又远离了那一段过道,才算把王雪琴的声音屏蔽掉。
“这个三姨太,可能比河东狮吼还厉害……”雷堂主把捂耳朵的手放下来,然后叮嘱自己的手下在王雪琴的病房外面把人给看住了。
傅令元勾唇:“别说三姨太原本就是这个脾气,换作其他人莫名其妙被栽赃,也会反应激烈。”
雷堂主的目光在他脸上兜转一圈,把话题转移得突然:“看来傅堂主总算下定决心彻底放弃辅佐小爷,一心一意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了。”
在套房里时,他和傅令元所在的角度可以把陆少骢的反应看得最清楚,连他都预感到那个陆少骢要对王雪琴动手,傅令元不可能没发现。
以傅令元和陆少骢的关系,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陆少骢犯错?
对此,雷堂主就是做这样理解的,也算更加定了心。
他压低音量:“傅堂主尽管放心,我整个雷火堂,都为傅堂主你做好准备,随时为傅堂主你效劳。”
“雷堂主,你糊涂了吧,我们两个都在为陆爷效劳。”说着,傅令元唇际一挑,“听说了没?明天上午公证陆爷的遗嘱。
“遗嘱?”雷堂主愣了愣。
傅令元似笑非笑:“雷堂主应该又能立一个大功了。”
雷堂主兜转一圈心思,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亦笑:“立大功怎么能少得了傅堂主?”
…………
她这突如其来的落泪,把陈青洲吓得脸色煞白,不知所措:“小阮,你怎么了?有什么事直接和哥说啊。是哥讲错话了么?”
阮舒没有回答陈青洲。
不是因为不想回答,而是她根本没再听得进去陈青洲的声音。
她完全屏蔽外界,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绪中,满心满肺地只想着傅令元。
想着曾经她因为陈青洲的死,而待以傅令元的那些怨怼和怀疑。
怨怼傅令元在杀陈青洲的时候不考虑她的感受——怎么会不考虑?世界上最在乎她感受的人就是他啊……为什么她不听他的话用心去体会……?
怀疑傅令元对晏西的安全存在不定时的威胁——晏西明明已经向她强调过小舅舅待他的好,她为什么偏偏心思那么重非要再多想而不愿意相信?根本从头到尾他就没拿傅清辞和晏西当做过要挟陈青洲的筹码,相反的,是他费劲心思亲手把两人送到陈青洲身边,让他们一家人得序天伦。
真蠢!她真是蠢!
什么眼见为实?
就是狗P!
如今想想那深深烙印在她记忆里的陈青洲被大火吞噬的画面必然不是亲眼看到的那样!
后来不是有很多蛛丝马迹她都察觉了吗?她不是觉得不对劲、想不通?为什么她的脑子就是没再多转几个弯再探究?
一次又一次,她用陈青洲的死对他冷嘲热讽时,她深知他们两个人都很难受。可现在她才发现,他的难受必然比她所以为地还要多!
太蠢了!
蠢透了!
阮舒晦涩酸楚,同时心潮涌动。
所有的思绪最后只汇集成一个念头!
霍然起身!
却是又忘记了自己脚上有伤。
疼得很,她蹙眉深深,又坐了回去。
“小阮!”陈青洲既心疼又苛责,“你想干什么跟哥说啊!”
凝睛看清楚陈青洲的面容,阮舒反手扣住他的手臂,说得着急:“我想见他!我想马上见到他!”
什么都不想顾虑!就是想去到傅令元身边!和他面对面!
陈青洲满是了然,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好,想去见他就去见,你的任何心愿哥都会邦你满足,现在就送你去。”
阮舒欣喜。
在陈青洲眼中,就像成功要到糖果的小女孩。
笑了笑,他的手指摸上她的眼角,轻轻擦拭,笑话:“能不哭了?”
阮舒微窘——不是她故意想哭,是控制不住眼睛里出水,而且刚刚她也不想强行控制。
视野范围内在这时出现庄爻的身影,她的神思彻底拉回:“林璞!你终于跟上来了!怎么这么久?”
“姐。”庄爻加快脚步,走到他们跟前,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陈青洲,然后看回阮舒,回答她的问题,“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什么事,就是太久没有这么仔细地处理尸体了,有点手生,所以慢了点。”
阮舒上上下下再转动他的身体前前后后地确认一遍之后,才不疑有他地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你回来得正好。”陈青洲出声了,“我正打算让小阮先离开这里,没其他我能更放心的人,你就和小阮一起。”
说着,他抬手一指某个方向:“等下我们再往前走几步,就有一分岔路,你带小阮下山,我回村寨里和荣一他们汇合。”
“荣一也来了?”这件事阮舒之前是没听他们提起的。
“嗯,是,荣一也来了。”庄爻点头,“在我后面到的。”
下意识就想问荣一为什么会也来?毕竟他明明被陆家的人生擒了。话到嘴边,阮舒却已自行有了确信的答案——傅令元!又是傅令元!一定又是他!他无法亲自救他,但担心她出事,所以先是通知庄爻,又想方设法把荣一弄来!
“我也回村寨。”她也想第一时间见荣一,想知道他在陆家人手里受了怎样的苦。
“你又不想马上去见令元了?”陈青洲笑,“刚刚是谁跟哥哭鼻子来着?”
阮舒:“……”
陈青洲直接邦她做决定:“就按原计划,你和强子先下山,我和荣一把这里做个了结。”
阮舒微微抿唇。
理智上来讲,她明白自己留在这里没太大的用处,并且还会让陈青洲分心。
感性上来讲,她也确实没改变原本的心意,心底最真实的念头是,比起荣一,更想尽快见到的人是傅令元。
不过……
第700、作何感想? 64300钻加更
她至今仍觉陈青洲的死而复生太虚幻,仍害怕一旦和陈青洲分开,最后一睁眼清醒过来,发现真的只是个梦。
纠结着,阮舒问他确认:“你和荣一要多久能处理完?”
“很快。”陈青洲的答案很简单。
简单得好像在敷衍她。
分明洞悉她的心理,他安抚:“不会有问题的。这里是我一手创建起来的,没人比我更熟悉这里。”
阮舒蹙眉,未语,心中还在摇摆。
“行了,别耽误,抓紧时间去海城,我也抓紧时间,尽快了结尽快回去陪清辞。”陈青洲催促。
想到傅清辞还在等他,阮舒不再犹豫了:“好~那你自己小心点。你记得和我保持联系,我到海城和他碰完面,马上就去找你和晏西~”
“嗯。”陈青洲点头,然后扭头看庄爻,“强子,还没来得及和你多聊几句。”
“来日方长。”庄爻平静。
“对,来日方长。”陈青洲淡淡一笑,“那小阮先拜托给你了。”
庄爻二话不说,利索地蹲身阮舒在面前,重新背起她。
三人前行了几步,就到了陈青洲所说的那个路口。
“你们走这边能下山。”陈青洲抬手指了指,说,“村寨里的守卫之前大部分被杨炮和薛叔调派去找人,在后山的陷阱受了伤,现在也都集中在村寨里救治,你们不会遇到阻拦的。”
“嗯嗯。我们先走了。”庄爻丝毫不拖泥带水,即刻迈步。
阮舒扭头往回看。
陈青洲没有马上拐上他要走的那条路,就驻足在路口目送他们二人。
月亮弯着一道钩,洒下的清辉并不亮堂,随着渐行渐远,便越模糊陈青洲的面容,模糊他温润的眉眼。
但阮舒仿佛仍然地清晰地看到他清黑的眸子始终对她含着笑意。
抬起手,她朝他挥了挥。
陈青洲亦抬手,加以回应。
夜风轻轻地吹,清清凉凉的,拂过她的耳,拂过她的脸,拂过她的眼。
阮舒忍不住眨了一下睫毛。
一瞬间,恰好陈青洲的身影就此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这种感觉,像极了回魂夜,故者重现人间,只为与生前未来得及见最后一面的亲人正式做最后的道别,了却心愿后安心去投胎。
阮舒从来不是个迷信的人,可今夜陈青洲的死而复生过于突然过于惊喜,令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产生这些神神鬼鬼的念头。
心头一个紧张,她抓着庄爻的肩,忙不迭问:“我看不到陈青洲了!”
庄爻:“……”
明白她其实只是需要第三个人邦她肯定,他十分耐性地回头瞥了一眼,然后解释:“姐,被树挡住了。”
“噢……”阮舒了然地拖了个不长不短的音,放松下来。
“我在半路遇到他的时候,也以为自己撞鬼了。”庄爻笑笑,毕竟当初他是和阮舒一起见证陈青洲的死亡的。
阮舒倒是才记起来问他:“你怎么会和陈青洲一起的?”
“姐你放的浓烟我们瞧见了,明知道大致方向,但就是一直转圈,进不去,还接连不断地遭遇陷阱。我当时是先打算折回去村寨,改装让九思买回来的遥控飞机,结果连折回去都迷了路。”庄爻讪讪,但也不至于觉得丢人,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他大概就和陈青洲错过了。
“我当时也不小心踩到了陷阱,及时抓住杂草才没马上掉进去,正愁找不着支点爬上去,陈青洲拉了我一把。”庄爻继续讲述,“他着急去找你,多余的话我们也没多聊,在见到姐你之前,快速地沟通了情况,再简单地分了工。”
阮舒总算大致有了个数,然后她的眉头又不自觉拧起来——刚刚忘记问他,他打算怎么了结陈家?
看陈青洲的样子,好像挺容易的。
可她不得不怀疑,他可能只是在她面前没真实表现出来而已。
他这一“复生”,关乎他的性命,也关乎傅令元的安危。一旦他还活着的风声穿到陆家的耳朵里,傅令元多年来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
而且,刚刚当着陈青洲的面,她没问他确认,他的出山,究竟有没有和傅令元商量过?
一开始她就揣度过,以她对傅令元的了解,当初她把傅令元误会成那样,傅令元都能忍住不告诉她实情,这回怎么松口了?
当然,她也考虑过,或许傅令元意识到此次她身处环境的危险性,觉得解铃必须系铃人,所以被迫无奈出此下策。
但,傅令元先送来了庄爻,尤其还冒着巨大的风险送来了荣一,从陈青洲赶到的速度来看,明显和荣一存在时间上的重叠。
另外,看庄爻的反应,也事先没得到陈青洲要来的通知。
那么她不得不怀疑,傅令元是不是不知道陈青洲的行为?
心念电转之间,阮舒忙问:“你跟傅令元说过现在的情况没有?”
“还没。从我和陈青洲碰着面到现在都还没有。”时间紧迫,哪有那个功夫?此时她不提,庄爻也压根抛到了脑后。
“手机给我。”阮舒伸手。
“一个给陈青洲用了。另外一个我刚给二筒发完消息后也没电了。”庄爻说,“等一会儿下山和二筒汇合后,再借二筒的手机吧。”
通知二筒了……?
九思,二筒,来了这么多人……
阮舒顿时不着急了。
就算傅令元先前不知情,现在也该知道了吧?
知道陈青洲出现了,知道她平安了,知道……她已经知道他其实救了陈青洲。
他,作何感想……?
…………
作何感想?
听完二筒的汇报,傅令元的心情别样复杂。
捺下千愁万绪,他薄唇一抿,先问二筒确认:“她没受伤?”
“没具体说,只让我赶紧先下山去和他汇合。”
“其他人呢?”傅令元又问,“荣一和九思有没有和你一起?”
“没有。”二筒告知,“他们俩把陈家下属都召回村寨的时候,就故意把我隔开了,我琢磨着是他们是要处理陈家内部事务,不方面我参与,所以没探究。”
那么,陈青洲接下来要干嘛,暂且无从得知了?傅令元眉峰耸起,也就未再多问。
“行,我知道了,陈家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等下和她汇合之后,你再给我消息。”
交待完,他挂下电话。
手机里正进来一条新的消息。
第701、鄙视,但又快乐
号码显示的是庄爻,但点开之后消息的内容,分明来自于那个没和他商量过就自行跑去滇缅而一直失联的家伙——“荣一我要带走,陈家留给你在陆家跟前立功。她以后不会再被陈家拖累。”
三句话。傅令元看完折眉,直接拨过去,一接通,他单刀直入:“陈家我要,荣一你也不能带走。”
“既然你已经把他送出来了,我就不可能让他再回去。”陈青洲强硬。
“那我直接让他去死。”傅令元比他更强硬,“送他出去是为了阮阮。我可以因为阮阮冒风险,但不可能再为你冒风险。”
“所以我说,我把陈家留给你去立功。”陈青洲拎出重点。
傅令元并不认为他开的条件诱人:“不用你留,我现在就可以自己立功。”——他已清楚具体方位,且阮舒已平安离开,两个条件都满足。
“没有我,你接手的只会是一片废墟。”陈青洲语调无起伏。
“你到底要做什么?”傅令元湛黑的眸子眯起。
陈青洲没有正面回答,而强调:“我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你在陆家暴露的。小阮还等着见你。”
傅令元眸色一深:“你现在的命并不是你一个人的,栓紧点。”
“我很清楚,不用你提醒。”陈青洲寡淡,“搞定后再联系你。”
通话果断被掐断。
傅令元的表情没有太好看,因为荣一的去留并未谈妥,等同于陈青洲做了主。
“老大……”一旁的栗青出声。
傅令元应声瞥他。
“陈二爷原来……”栗青吞了字,满面惊诧。
其实当初老大偷偷救陈青洲一事。他是老大身边的手下里唯一一个知情人,更是参与其中的,最后陈青洲的“尸体”,还是他邦忙偷梁换柱的,也是他负责把烧伤的陈青洲送走去治疗的。
但,后来不是依旧不治身亡了搞得白忙活一场么?为此他还为老大难过了有一阵——那会儿差点挽回不了阮姐,他都心疼老大,明明偷偷救人了。结果没救活,在阮姐面前还有什么可说的?
现在,却原来,陈青洲还活着。他以为的自己的知情根本不是完整地知情。
惊诧之后,栗青相当失落。因为原以为他当属老大最信任的手下,这事一揭出来,说明老大对他其实还是防备的。
失落的同时,又深知老大对自己的手下所有保留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他并非第一次知道老大有所保留?别说他了,老大就算面对阮姐,不也没有完全透明?
很快自我排解完情绪,栗青收敛思绪,重振精神。
一抬眼,正对视上傅令元的打量。
“老大,”栗青嘿嘿笑,“这件事怕是要把阮姐感动坏了。”
傅令元没说话。
栗青转了转眼珠子,心中有数,这样一来,又多了颗定时炸弹,老大在陆家的处境愈发艰难。
所以他们这些底下的人,也得更加谨慎小心地为老大办好每一件事。
思忖完毕,栗青把另外一件事汇报上来:“小雅没再呆医院里了,回去隔壁酒店。应该是做贼心虚了。”
傅令元挑眉,脸上无声地泛出嘲讽:“孟欢用来和她联络的邮箱。可以利用起来了。”o…easy的技术活,栗青应承:“是,老大。”
傅令元望向窗户外,静默地站立,神色晦暗不明。
须臾,雷堂主寻来:“傅堂主,你可让我好找。”
“嗯,在这儿歇会儿,看看风景。”傅令元应声转回脸,闲散地勾唇,旋即问,“出什么事了么?”
雷堂主走来他跟前:“是陆爷的尸检结果出来了。”
…………
竹楼的灯火越来越近,四周围的事物亦越来越眼熟。
好似自他前往海城开始到现在,这里都未曾发生过变化,大半原因得以于这里的气候。
凭借记忆,顺利从后方看似无路的密林里穿出来,柳暗花明般地,整个人便不惊动任何人地置身竹楼的范围内了。
陈青洲径直朝他以前在这里所住的房间走,中途路过摆放有他的牌位的灵堂。
顿住脚步,他拐了进去。
能亲眼见到自己的灵牌,也算是一个独特的经历。
灵牌前的香炉插满烧完的香头。
香炉前摆放着供品,数量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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