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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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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以扶了一下眼镜,淡淡道:“既然没有帅哥,就不要笑得那么猥琐了。”
  褚翘:“……”欸欸欸?画风不对啊!她的马医生怎么会这么说她?
  马以指了一下车门,提醒:“到家了。”
  褚翘立时被转移了话题,忙不迭要下车:“我找小阮子去!”
  “她不在。”马以说,“她应该也给你发了消息。说她出门办事了。”
  “是么?”褚翘还真是一直没关注手,急忙掏出来,果然见一个小时前确实有条来自阮舒的未读消息,内容就是马以说的。
  撇撇嘴,她马上给阮舒回了条消息:“晚上早点回来啊~我给你暖好被窝~你家那口子都进局子了,你今天注定属于我~”
  心满意足地收起手,一抬眼就见某张冰山脸摆谱得厉害。
  褚翘转了转眼珠子,琢磨着或许能赶在晚上阮舒回来心理咨询室之前,搞定马以……
  下了决定,便说干就干,她当即拉回马以已经推开驾驶座车门的手:“马医生……”
  语音略酥。
  马以心头一动,转回脸,正对上褚翘眨巴的电眼。
  既大胆,又携一丝小女人羞涩的忸怩,倾身凑到他耳边,低低问:“你想不想收集在车上的数据……”
  马以眸底应声稍纵即逝一抹精光,没说话。用锁车门的“啪嗒”声回答了她。
  …………
  绿水豪庭。
  看到褚翘的消息前不久,阮舒也才从二筒口中得知傅令元进局子的事,并且知晓了前因后果。
  局面有点乱。
  此前她认为陆振华不会杀陆少骢,但余岚竟然急于让陆少骢逃跑……?是不是侧面说面,陆少骢的危确实特别大?还是另有原因……?
  而且,余岚竟有能耐从傅令元和雷堂主两人手中成功解救陆少骢?另外,陆振华难道没有防范过这种事情的发生?
  陆振华把陆少骢的事交给傅令元的原因尚不明确,现在陆少骢又在傅令元的手里丢掉,不知道对傅令元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破天荒地主动做家务,手里的抹布恰巧擦拭到卧室里的那张被傅令元特意洗出来镶在相框里的他们结婚证上面的照片。唔……简称为结婚照吧……
  盯着照片里傅令元含笑的沉笃面容,阮舒叹气,恍然记起黄桑曾经问过她,选谁不好,偏要跟着刀口舔血、有今天而没明日的男人。
  成日担惊受怕——自知道陈青洲还活着以后,她的生活貌似进一步迈入这种状态。
  手里在这时进来一条新消息,正好来自陈青洲。
  “人在面甸,一切安好,勿念。”
  姗姗来迟,回复的是她上午刚拿回手第一时间给他发的问候。
  阮舒有点不高兴,蹙起眉心再回过去:“好官方。”
  陈青洲约莫在忙,久久无回应。
  阮舒暂且收起手,继续打扫卫生,不过热情比方才消退了大半,毕竟已经算确定。出了这档子意外,今晚肯定无法和傅令元见上了。
  原本还打算把他约到这里的……
  …………
  褚翘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仗义,无端端让自己受累。
  那啥小黄、里全是骗人的,把cz的滋味形容得那么**,她才把出卖色相的场所选择在车上的,一举两得,能顺便和马医生解锁个新地点,结果……
  好吧,她承认确实满**的,不过**的真正原因不在于车——终归只是外在的辅助。
  而在于她家马医生太能干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郑重申明:此“干”非彼“干”,她很正经的!
  马以和她一样正经。正经地在她耳朵后说:“以后提前告诉我,我先学习一下cz的精髓理论,再来实践。”
  褚翘差点被呛到,即刻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你上哪儿学习精髓理论?”
  马以看穿她的想法:“我不看你偷看的那些碟片,脏眼睛。我只看文字解析。”
  褚翘强行压抑住震惊,佯装无知地拧眉:“我偷看什么碟片了?”
  没带眼睛的马以,眼神更加叫人无所遁形,说话的同时她无比心虚,疑虑着是不是小阮子跟马以打小报告了,否则再没其他人知道她在那方面的爱好了呀……
  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马以将将也在这时验证了她的灵光:“藏在行李箱夹层里的碟片不是你从江城带来的?”
  褚翘狠狠噎了一噎。上午发现他给她整理衣物的时候,怎么就忘记这茬了……
  赶忙,她转移话题,夸赞道:“马医生,你不用提前学习理论,直接实践完全没问题。”
  “精益求精。”马以的神情是一贯的淡淡,短暂的停顿后,又道,“不过既然已经先实践了,就没有回头再去学习理论的必要,不如第二次实践,加以巩固。”
  说罢,他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下移。
  褚翘一个激灵。迅速按住他的手,投降:“我不行了。”
  也没脸没皮地不怕怂了,反正蜜月期间她都投降过无数次了……
  回想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她在警局里办案的威风飒飒,换到床上根本不顶用……
  “确定不要再来一次?”马以仍旧一本正经,“你不是有事情还没问我?”
  褚翘:“……”
  简直一语惊醒梦中人,她居然把正事给忘记了?
  等等等等!他怎么又知道她有事情要问他……
  马以的话继续入她耳:“无论研究数据还是社会经验,均指出,女人在zuo爱过程中提出要求,男人答应的几率往往很高。”
  褚翘不说话了,有点生气,当然,不是气马以。是气她自己。
  马以静默看着她,似在等她自己的决定,手指轻轻拨开她黏在额头的发丝。
  褚翘蓦然抱住他,就是一通吻,差不多要刹不住车时,她毅然打住,气chuan吁吁问:“蓝沁的病历你有没有备份?”
  相比褚翘的满面红霞和上气不接下气,马以完全神色不改:“没有。”
  褚翘蹙眉:“那你能不能跟我简单聊一聊?”
  不瞬她补充:“以警察了解案情的需要对马医生提出要求,希望马医生配合我的工作。”
  “你们不是已经停止对这个案子的调查?”马以不留情面地指出。
  “大师兄怎么什么事都跟你透露……”褚翘撇嘴抱怨,锲而不舍再问,“那以马医生你的妻子的身份,向你打听八卦?”
  一开始便觉这样更没可能,所以她先要求配合工作的。
  果不其然马以还是拒绝了:“没有八卦。”
  他伸手从旁捡回她的衣服:“套上,进。”
  褚翘接过,边穿衣服边说:“有八卦。你难道不知道,这一位蓝小姐,是傅三以前交往过的女朋友?他有事隐瞒小阮子,所以小阮子才想知道。万一小阮子又被傅三欺骗而受伤呢?”
  马以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最终只是说:“不要管他们两个的事了。”
  话落,他率先下了车。
  感觉到他的不高兴,褚翘咽回余下的话,未再强求,决定等另外再找合适的会,拢好衣服飞快跟在他后面。
  马以快了她好几步,迈上阶梯时忽地回头,把他诊疗室的钥匙递给她:“我要先去洗澡。麻烦你邦我去我办公室文件柜第二排最左边的抽屉拿一份标注着精神病院病人的资料。”
  褚翘怔了怔,反应过来时,即刻飞奔上前给他一个拥抱。


第717、披着狼皮的羊

  她家马医生真是太疼她了!
  抱完之后,她又往他脸上糊了一大口口水:“你慢慢洗~我这就去给你拿文件~”
  带上钥匙她便如鸟投林般飞奔入诊疗室。
  他文件柜里的东西分门别类摆放得非常整齐,即便他不详细提示具体位置,褚翘相信自己也能找着,不过就是稍微多花点时间罢了。
  按照马以所说的打开抽屉后,一眼便瞧见标注着精神病院病人的资料。
  褚翘取出,留作一会儿装模作样拿去给马以交差用,然后在抽屉里翻找其他东西。
  却没有别的类似病历的文件了,只发现一支录音笔,笔身上贴了标签纸,字迹明显属于马以,什么都没写,唯独注明了一个时间范围。
  应该就是这样东西……?
  褚翘带上录音笔去开了电脑。
  全是音频文件,按照时间排列。
  褚翘倒是知道,在征得来访者的同意下,心理咨询师是可以对诊疗过程进行录音的。虽然心理咨询师对病人的所有资料是有保密义务的,但录音这种事情,还是建立在来访者对心理咨询师存在一定程度信任的基础上。
  而依次点开好几份文件,收听里面的录音后,褚翘发现,这种诊疗过程,录音不录音的貌似和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没关系,因为根本没什么内容
  “初小姐,现在开始你今天的诊疗时间。”
  “好,打扰马医生了。”
  “需要牛奶么?”
  “可以,谢谢。”
  “……”
  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以致于起初褚翘以为电脑发不了声。
  音频的时长约莫两个小时,在临近末尾的时候,闹钟骤响。
  两三秒后,闹钟被关掉。
  马以语调无澜的声音重新传出:“初小姐,睡得还好?”
  初心:“比在家里踏实。”
  马以:“数据显示,你并没有进入深度睡眠。”
  初心:“我没有完全睡着。”
  马以:“嗯,你醒来过好几次。”
  初心:“至少闭眼睛平静地躺了。”
  沙沙沙的笔头在纸面上划动的细微动静无疑属于马以。
  初心:“马医生,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如果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马以:“初小姐,我们最好事先约定一个固定时间。”
  初心:“抱歉,马医生,我的工作比较忙,暂时没有办法。我只能做到提前一天预约。如果到时马医生的恰巧不方便,我就不过来了,没关系。”
  马以:“好,我明白了。”
  “……”
  第二份音频文件的日期,与这第一份间隔了约莫两个月。
  大概内容都差不多,开头见面相互礼貌地问候两三句,结尾道别再两三句话,中间全是安静。
  褚翘算整明白了,蓝沁原来是花钱来马以这里睡觉的。
  抑郁症导致的长期重度失眠……?
  找到规律后,褚翘也不浪费时间了,每次都把进度条直接拖过中间的空白,只听开头和结尾。
  从中不难发现,蓝沁在诊疗室的睡眠质量一次次提高。
  正担心音频内容该不会全部都是这些没太大价值的东西时,总算从其中一次诊疗开始,有新的对话出现了
  马以:“初小姐今天做梦了么?”
  以往蓝沁的回答都是“没有”,这回的回答则是“有”。
  马以:“梦见什么了?”
  初心:“一只羊,披着狼皮,混入了狼群。”
  马以:“后来?”
  初心:“不知道。我醒了。不过不外乎三种结果:第一,逃出狼群,做回羊;第二,被狼发现它是羊,死在狼群;第三,当狼的时间长了,就真成了狼……”
  马以:“最后一种结果不存在。羊终归是羊,再怎样都成不了狼。”
  初心:“是么……”
  “……”
  羊……?
  狼群……?
  褚翘深凝眉,忖片刻,觉得有必要先把蓝沁的生平背景了解一番,掏出手机给师兄去了电话。
  二组组长对她直呼啦:“不是告诉过你,这个案子上头已经让停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
  “师兄,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盯上的案子,不可能轻易放下的。”
  “反正卷宗都移交了,我手里头没有,你找错人了。”
  “没,我没要卷宗。”褚翘说,“我就是想调一调那个女明星详细的身家背景和履历。虽然网络上或许也能东拼西凑出来,但直接从咱们局里拿肯定最便捷而且最全面。”
  “你正式上班来局里之后,自己去调。”
  “我这不是现在着急着看,等不到明天?师兄你应该还没下班?那完全就是顺手的事儿啊~”
  “就承认你舍不得离开马医生来警局不就好了?”二组组长打趣。
  褚翘:“……”
  一提某人,某人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口,啪嗒一下摁开了墙上的灯:“黑乎乎的一片,你看得见什么?”
  电话那头,二组组长明显听到了马以的声音,笑得暧昧:“行了小师妹,不差这一天,别管案子了。你就好好和马医生把最后一天的蜜月假过完。等你明天再精神抖擞地来上班。想想突然好激动啊,我今年会不会升级当师叔了?”
  褚翘应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地咳两下,压制住耳根的发烫,压低音量与他道:“你要真希望我能好好过完这最后一天假,就别吊着我,把我要的东西发给我。否则就算真有机会,我也不给你升级当师叔~”
  收线的时候,马以也已行至她跟前,向她伸手:“我要的文件?”
  “在这~”褚翘把精神病院的病人资料放到他的手里。
  马以瞥了一眼电脑,又问:“完事没?”
  “如果我说还没呢?”褚翘眨巴眨巴眼睛。
  马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二楼也有电脑。比这里的好用。”
  褚翘当即又往他脸上糊口水她真要爱死她家马医生了!
  …………
  陆少骢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加上吸独之后的亢奋,来回弄了挺长时间,才舒爽地翻回地面。
  小雅的裙子早在过程中被剥掉,此时浑身麻木狼藉不堪。
  缓了两口气,陆少骢偏头,看着她笑:“小雅嫂子,你真的和你的样子看起来一样单纯。都跟了阿元哥那么久,怎么还和刚开苞的处儿一样?你和阿元哥做的时候,也都这样青涩么?”
  他中途便从“梦境”中回到现实,倒是更加激动,毕竟最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她的味道。
  小雅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见她的头发黏着他的液体,脸上也被喷了不少,还有嘴边……陆少骢多少生了怜爱,起身去抽了几张纸巾,回来邦她擦。
  擦完了上面,又去擦她的下面,不免自诩体贴:“小雅嫂子,从来都是女人上赶着来伺候我,我头一回这样伺候一个女人。”
  发现她的细皮嫩肉全遭了罪,陆少骢又道歉:“我刚刚可能没控制好力度,弄伤了你,对不住啊小雅嫂子,下次我会注意点的。”
  “下次”二字令小雅轻轻抖了一下,之前已经干涸的泪水,又无声地开始流。
  陆少骢则擦着擦着又开始有点燥了,双眼盯着她的芳草地:“我算证实了,我的猜测是没错的,阿元哥就是吃多了油腻,所以换清粥小菜。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没经验的女人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难怪小雅嫂子你刷新了阿元哥换女人的记录,阮小姐以前都和阿元哥结婚了,也没你的保鲜期长。”
  阮小姐……
  小雅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陆少骢的指头没忍住,往她的洞穴里钻。
  小雅猛地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抬脚就踹。
  陆少骢没留神,被正中脸面,从鼻子抹出一把鼻血,顿时怒火中烧,伸手便将小雅狠狠拽到跟前:“不就是阿元哥穿不要的破鞋?还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妇?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是还没被我cao够!”
  “你还喊他‘阿元哥’?你被他耍得团团转。他根本就是故意接近你,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
  “还没放弃挑拨离间?”陆少骢打断小雅,好像百分百信任傅令元而坚定不移,又好像害怕听到她再继续说这些。
  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半个身体,他的表情阴冷:“枉阿元哥以前那么疼你,你不仅背叛他,还说他的不是?我就替阿元哥教训你!”
  说着,他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小雅的脸上,然后翻过小雅的身体,掰开小雅的腿,从后面挺身而入:“跟了阿元哥那么久,你倒是还够紧的。是不是阿元哥太疼你了,疼你疼得都舍不得用力了?”
  “不,不是,不是那样的!”小雅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叫得有些歇斯底里,“他根本不喜欢我!他真正爱的人是阮小姐!不是我!你们全部都被骗了!他拿我当挡箭牌其实都在和阮小姐偷偷见面!”
  “阮小姐……?”陆少骢遽然停住动作,旋即用力揪住她的头发,“鬼扯也不打草稿?阮小姐都失踪好几个月了,警方都认为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阿元哥怎么可能和她见面?!”
  “她没失踪,更没有遭遇不测,她活得比谁都好。”最后一句话,小雅是咬着牙的。
  陆少骢怔怔然:“阮小姐……阿元哥……”
  “小爷,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傅先生对我的虚情假意。小爷,我真的很心疼你,你待傅先生那么好,拿他当兄弟,他回报给你的却只有欺骗和利用。”小雅流着泪,强行压制住对陆少骢的厌恶,于泪水阑珊的眸子里凝上凄楚。
  她抓住陆少骢的手,哽咽不已:“我知道小爷你一定还对我的话将信将疑。没关系,我手里有消息,知道阮小姐今天又偷偷回来海城,我很快可以用她向你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
  虽然马以没有明确地提出过,但褚翘自己默默地照顾他的强迫症和洁癖,回到二楼的卧室后,利索地脱了那一身不仅在外面和人触碰过并且还在车子里滚过一轮的脏衣服脱掉,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刷干净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马以原本把工作空间和生活空间分得很开,电脑和文件这种东西,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二楼的,如今倒是特意在角落里腾了张桌子出来,留给褚翘用。
  当然,褚翘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出来就去电脑里查收邮件。
  事实证明大师兄还是关心她这个小师妹的,嘴上说着不让她继续查,发送资料的速度一刻没落下。
  还留了几句话:“蓝小姐的资料,我之前因为查案,正好手里有现成的。天快黑了,师妹你赶紧看,看完回床上去和马医生造人去,我等着尽快升级当师叔。”
  褚翘隔着电脑屏幕就想喷他满脸口水。最后没喷,完全是因为办正事要紧,迫不及待地点开蓝沁的档案。
  如她所料,生平履历非常详细。
  从出生到死亡。
  普通家庭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因为运气好而早早地被挖掘进入了娱乐圈,年纪轻轻便拿下了影后,一路顺风顺水。
  噢,不对,不算完全顺风顺水生命的最后一程,由于被爆料的丑闻而几乎毁掉先前的积累,甚至失去了生命。
  另外就是……褚翘蹙眉,凝睛在蓝沁进入璨星之前的两家经纪公司,如今均已破产倒闭,且原因悉为涉嫌违法犯罪。
  她对海城的事情不是特别熟悉,上网简单地搜索了相关事件的新闻。媒体的报道自然非常简单,或许根本连事情的真相都没触及到。
  不过褚翘倒是发现,蓝沁曾因为这事儿被调侃过,说是蓝沁是尊大佛,一般的小庙承载不起,前两家公司都是蓝沁的过桥梯,打肿脸充胖子的结果就是负荷不了压力自崩了。
  虽然璨星现在风光不如前,且陆少骢也涉嫌迫害蓝沁,但至今认为如果没有璨星,不一定能成就后来蓝沁事业的巅峰。
  引发这种讨论的原因在于,蓝沁呆过的三家公司全部都出了事。
  早在前两家公司时,就有人提出来过,蓝沁的团队倒是很能利用起来炒作,把蓝沁往高处捧。
  这种巧合太过随即,褚翘原本并不上心,可她留意到那前两家公司出事的两个时间点都稍显特殊……
  家庭背景的缘故,她每年回家过年,都会从长辈口中耳闻其他同事并不知晓的一些事情。
  就是在这两个时间点,她记得上头发生过两次悄无声息的反贪腐的行动。其中落马的一个官员,和她父亲早年有过交集,她父亲曾在饭桌上感慨过,虽然没有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全得知,但貌似提过,导火线源自造星的经纪公司出了纰漏,典型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模糊的记忆让褚翘觉得糟心,马上给父母去了电话。
  被一通问候她和马以的婚后生活之后,她才单独问了她父亲正事:“爸,前些年康叔叔出事,你说的底下的那家经纪公司叫什么名?”
  “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又要惹事?”
  “不是~哪里惹事?我什么时候惹过事了?”
  “你在江城的三年不惹了一通?如果不是你领导看你外公的面子,你以为你能一直相安无事?”
  “说的好像我完全没能耐只靠了家里似的……”褚翘不和他扯,回归正题,撒了撒娇,“爸~我真不是要惹事,你就告诉我,到底叫什么名?”
  老人家当然是松了口:“我具体也记不得了,等我去邦你问问。一会儿发消息告诉你。”
  “好咧~谢谢爸~mua~”给完吻,挂掉电话时,就发现马以正盯着她。褚翘为了表现自己不偏不倚,隔空送了他一电眼和一飞吻。
  马以好像并没有很稀罕,淡定地重新低头看书。
  褚翘笑了笑,戴上耳机,继续听录音。
  接连两个没有收获后,终于又拉到一截有价值的内容,且和先前接得上。
  马以:“做梦了么?”
  初心:“有。”
  马以:“什么梦?”
  初心:“又是那只披着狼皮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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