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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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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怔了一怔,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二婶”指的是庄佩妤。
…………
阮舒原本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屏幕。
房间的门被叩响的时候,她一个激灵从影像的内容里晃回神思至现实中,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原来天都黑了。
“姐……?”庄爻的呼唤伴随敲门声传入。
阮舒点击暂停键,起身去开灯,然后应了门。
庄爻打量她,确认她无恙,问:“我买了晚饭,要一起吃么?你在屋里闷一整天了。”
“没事,我不饿。”阮舒告知,“我冰箱里有褚翘先前从马以那里搬来给我的一些食物,我吃过了。”——前一半是真话,最后四个字是假话。
庄爻盯着她的黑眼圈,颇为无奈:“姐,那些东西可以慢慢看,你注意休息。你要是再没日没夜,我就把东西收回去了。”
“嗯,我知道。”阮舒有求必应似的点头。
庄爻最后提醒:“姐你的手机是不是没电自动关机了?有人给你打电话,打不进来。”
阮舒捋了一把头发,显得有些颓疲:“嗯,好,我去看看手机。”
没再有其他事,庄爻下了楼。
阮舒便也关上门,后背抵在门板上,抬手揉了好一会儿的太阳穴,然后去拿自己的手机。
确实,搁桌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耗尽电量给自动关机了。
把手机和充电器带到床头,连接好后,阮舒就是躺倒在床上,想等手机够电开机。
上方的灯光太亮,她抬起手臂遮挡在眼睛上。
貌似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恍恍惚惚地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出了自己的身体。
眨眼间,她置身于林宅的那个佛堂之中。
一切均是无声的,只有画面。
她看到傅令元刚和庄佩妤交谈完毕离开了佛堂(第159章)。
庄佩妤独自一人跪在蒲团了,盯着佛像发了许久的呆,然后继续念经,把手里的那串佛珠捻动得特别快速。
她看着庄佩妤就这样不断地念经,好像要把自己往后不能再念的经尽最大的努力能补多少补多少。
时间以成倍的速度流逝,窗外的天色随之从黑到白。
庆嫂敲门进来给庄佩妤送早饭(第184章)。
庆嫂没发现庄佩妤其实跪了一整夜,放下饭菜后便离开。
庄佩妤在此之后约莫十分钟,停止了嘴里的念念有词,停止了捻动佛珠,睁开了眼睛。
即便庄佩妤已经习惯了长年跪坐,经过这一夜,也没能马上起身。
她看到庄佩妤伸直了腿坐在蒲团上,捶捶揉揉好一会儿,总算得以站起,但走路的姿势显示出庄佩妤的腿还是麻的。
但庄佩妤不是去吃饭,而是去书架前,把书架上的一本本经书取下来,堆放到桌子上,然后去角落里将偶尔会用到的火盆拿过来放到红木桌旁。
庄佩妤开始撕经书,一页一页地撕下来铺在火盆里,到一定份量之后,用打火机点燃。
火舌吞噬纸页,火苗的光映红庄佩妤的脸。
庄佩妤的视线十分呆滞,手中继续撕着经书,倒能保持经书依旧是一页一页完整被撕下来,完整地消失在火焰里。
像在提前给她自己烧纸钱……
庆嫂又进来给庄佩妤送午饭。
庄佩妤已坐在桌前抄经文。
庆嫂闻到满屋子烧纸的气味,放下午饭,去邦庄佩妤开窗户通气,然后看到早饭庄佩妤没怎么动,便对庄佩妤说了几句话。庄佩妤一一作答,庆嫂退出了房间。
庄佩妤继续抄经文。
庆嫂进来给庄佩妤送晚饭,看到午饭也没怎么动,叹息着摇了摇头,退出了房间。
夜色浓黑,庄佩妤放下抄经文的笔,带上佛珠,重新跪到佛祖面前的蒲团上,开始新一轮的念经。
和前一夜一样。
窗外的天色又从黑到白。
日子也在重复前一天。
再一次夜幕降临之前,庄佩妤对前来送晚饭的庆嫂交待接下来要闭关(第184章),不要再送餐,不准来打扰。
庆嫂离开。
庄佩妤去把从书架上搬下来的那些剩余的经书全部烧掉。
烧得差不多时,庄佩妤又起身,进去与佛堂相连通的那间睡觉的屋里。
半晌,她才看到庄佩妤从屋里走回佛堂里,却是又走去书架。
书架上的经书已被搬空。庄佩妤又蹲身,打开了书架下方的柜门。
顷刻,庄佩妤站起,转身到红木桌前,整理桌面上的物件。
更准确点来讲,是状似在整理桌面,实际上更像在找东西。
不要问为什么,她就是知道,她就是知道庄佩妤其实是在找东西。庄佩妤在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慌张而已。
然后庄佩妤往门口的方向走,应该是要出门。
门都打开了一条缝,庄佩妤又停下了动作,低垂着头颅,不知在想什么。
一两分钟后,门重新关上,并且看庄佩妤最后那一下动作,应该还顺手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然后庄佩妤走了回来,落座到红木桌前,眼神虚虚地放空,然后,落泪了。
那么地真切,好像在看着她。
非常地难受,心头如同被蒙上保鲜膜,一层接着一层地覆上来,不停歇,似非到人窒息为止一般。阮舒猛地睁开眼睛,被上方的灯光刺了眼睛,下意识地偏侧过头,确认原来自己是睡着了,在做梦。
在梦中将关于庄佩妤死前的某一段场景回顾了一遍。
闭上眼睛又躺了一会儿,阮舒从床上坐起来,想起自己原本是在等手机充电。
而不小心睡过去之前一点电都没有的手机,现在已经充满百分百了。
阮舒翻出来电提醒,看到栗青的号码,想想褚翘早上和她说,今天傅令元能被放出来,便确认,这就是庄爻提醒她手机关机有人打不进来的“有人”指的是究竟是谁。
她回拨了栗青的号码。
接起电话的人却是栗青,压着嗓子道:“阮姐,你稍等啊,陆爷派来给老大的家庭医生马上就能走了!十分钟!噢!不!五分钟!五分钟后老大就能听你的电话了!”
“嗯,”阮舒表示理解,“我知道了,那我先挂掉,五分钟之后再打。”
“阮姐,你不直接这样在线等着吗?”
“不用,我先挂断,等下打他的手机号码。”说完这句,阮舒才记起来问栗青确认,“他手机回他自己手里,能用吧?”
“能!能!能!”栗青连说三声,这才放心地和阮舒结束了通话,回到客厅里。
客厅里,医生的离开比栗青所预估的五分钟还要早了两分钟。
傅令元没有亲自送,派了赵十三代表他。
栗青见状忙不迭上前搀扶傅令元,陪同他一起上楼,并告知阮舒两分钟后会往他的手机重新打进来。
傅令元紧赶慢赶赶回三楼的卧室,关上门,带着手机上到床上,摆好接电话的最帅姿势,盯紧手机屏幕,等待阮舒的爱心来电。
然而……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也过去了……
手机就是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傅令元检查了一遍明明手机好好的不存在任何故障,还发消息问栗青确认是不是没达到栗青那儿,最后琢磨着会不会是床上的信号不太好,便从床上爬下来,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握着手机伸长手臂到窗户外面。
楼底下赵十三恰好抬起头,看到傅令元的身影,傻住了。
老大在干嘛?
实践出真知。
为了求得答案,赵十三依样画葫芦了一下傅令元的姿势,歪着脑袋恍然大悟:噢,老大大概是奥特曼准备变身了……
“……”
尚不知自己被赵十三模仿去了造型的傅令元已经意识到并非手机信号的问题,而根本就是阮舒还没打过来。
要换作平常,傅令元早自己打过去了,可他纠结的是,他更希望是阮舒打过来,否则哪里还是她给他的爱心电话……
踌躇再三,傅令元还是决定……他给她打爱心电话吧……
结果却是……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第775、连小孩也不放过
傅令元琢磨着应该是和她心有灵犀,她此时也正打到他这边来才占线,遂把电话挂断,重新在床上摆好姿势,耐心等待。
然而,又一个五分钟过去了,手机依然没有动静。
傅令元尝试再给阮舒打过去。
阮舒还在通话中。
这下子傅令元完全明白,她根本就是在和别人讲电话!
看了一下时间,如果从她和栗青结束通话之后算起。现在她已经和别人通话超过半个小时了!
谁?!
除了他之外,她还能和谁煲电话粥?!
谁?谁抢走了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特权?!
傅令元黑着脸,拨通褚翘的号码。
褚翘接起:“哎哟这是谁呀?是谁教训过我没事不要随随便便相互通电话?”
——不是她!傅令元果断收线。
褚翘:“???”
…………
脸上的黑深一度。傅令元拨通马以的号码。
马以接起:“你好。”
——也不是他!傅令元果断收线。
马以:“……”
一旁的褚翘探身过来瞥一眼屏幕:“啧啧,傅三那个混蛋,到处打骚扰电话?哈?抓起来!”
…………
脸上的黑再深一度,傅令元拨通庄爻的号码。
庄爻接起:“又什么事?”
——呵,不是他。傅令元这次没有收线:“把电话给你姐。”
电话却是果断被挂断。
傅令元:“???”
气得伤口又疼了!
傅令元第三次拨出阮舒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
——挂断!
谁?!究竟是谁?!居然能够让她不惜把与他通电话这件事往后推……?!
傅令元想摔手机!
手臂都抬起来,最终还是没摔——万一摔坏了,她一会儿打过来怎么办?
正这么想着,堪堪进来一通电话!
不是别人。就是阮舒。
傅令元第一时间就要去划接听键。
手指头快要碰上的时候想到不应该表现出自己在苦苦地等她,哼了一哼,打算十秒钟之后再接。
盯着屏幕,却又有一种她会随时挂断的感觉,傅令元忍不住反悔,在第五秒的时候摁下键,然后不说话。
怎料,阮舒也不说话。
傅令元皱眉,等啊等啊等啊等。
就这么两厢静默四五秒之后,终于等来阮舒的率先开口,说的却是:“如果不方便,我先挂了。”
那怎么可以?!傅令元忙不迭出声:“和别人聊够了,就不稀罕和我说话了?”
分明隔着听筒都能嗅到浓烈的酸气。阮舒愣了愣,不瞬反应过来,无声地笑了。
她自然没有忘记自己说好了要给傅令元打电话。
结束上一通电话,她没有让手机停歇,马上就给他打来。
接通之后,是发现没人说话。她才暂且随之安静以确认清楚情况。
原来不是有意外情况,而是某人打翻醋坛子了……
收了收嘴角的弧度,阮舒故作平淡无澜:“嗯。今晚确实把份量聊够了。”
“谁?!”说好的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结果傅令元还是没克制住,“你和谁聊那么久……?!”
“一个对我非常重要,我也非常喜欢的男人。”阮舒告知,语速轻缓,把每一个字都吐得非常清楚。
重要,喜欢,男人,三个词组合在一句话里。傅令元已经不是气得伤口疼了!是七窍生烟!
即刻他便咬牙切齿阴阳怪调:“比我还重要?比喜欢我还喜欢他?”
阮舒忍住笑意,说:“让我想想。”
傅令元:“……”
她居然还要想想?!
她难道不是应该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否认?!然后着重强调一遍他最重要!她最喜欢他!
挂她电话!他果断不能给她面子现在要直接挂断她的电话!
脑子是坚决这么想的!
身体却坚决不是这么这么反应的……
傅令元的脸彻底黑成锅底——今天的手机怎么回事?栗青邦他检查手机的时候,偷偷往听筒上抹了胶水么?否则现在怎么自行黏在他的耳朵上?
阮舒莞尔着。没再继续和他逗乐,敛了敛心绪道:“晏西说,这两天医生没再让他和傅夫人进去看晏嘉,担心感染。”
傅令元亦敛神,沉肃问:“晏嘉现在什么情况?”
“肺炎、支气管炎,造血功能不足,这两天都在采血化验。”——这些都是医生在和傅夫人交谈的时候,晏西从旁偷偷记下来的。
因为他觉得傅夫人对他报好不报坏,他用记下来的这些词自己学着去网络上搜索。然后拿来询问阮舒,要阮舒不能也骗他。
阮舒哪里懂得这些?同时她自己也关心晏嘉,所以邦着晏西一起在网络上试图做了解,这通电话便打得长了。
当然,阮舒其实也清楚,这种事情查询网络可能靠谱?
她只是……想陪晏西,让晏西安心,同时也让她不至于觉得自己没用,什么都不能为晏嘉做……
阮舒正好问傅令元:“陆少骢的葬礼究竟要什么时候举行?”
傅令元听出点味儿:“少骢的葬礼怎么了?”
“陆振华邀请了我。”阮舒把当日的情形讲述给他。
傅令元原本倒只从栗青口中得知她被陆家的手下跟踪。
“所以你接下来要去荣城找晏西和晏嘉?”
“傅夫人那边……”阮舒迟疑。“到时得在傅夫人那里暴露我和陈青洲的关系,你应该也觉得不会有问题吧?”
傅令元关心的却是——“之后呢?你就真的半年要对我不管不问了?”
语气简直深闺怨妇……
阮舒则快被他无语死,他歪楼的功力总是一流的。
“我们现在在谈正事!”她提醒。
“有比这更正得事?”傅令元一改幽怨的口吻,而非常地严肃正经,“我这回在滇缅是差点丢了性命,死里逃生之后,还带伤蹲了三天局子,你到现在为止一个慰问都没有,还跟我说你不打算再和我见面,想尽快去离开海城去找另外一个男人。”
阮舒:“……”
好,很好,他吃醋的范围确认进一步扩大。先是褚翘,然后是陈青洲,现在是晏西——连小孩也不放过……
翻着白眼,她一通教训:“前两天在电话里怎么不告诉我?非说自己毫发无损。逞英雄?”
傅令元的声音突然就虚弱起来,告状道:“那个时候还没受伤,这几天被警察扣押的时候挨的。尤其褚翘公报私仇。”
阮舒额上下来好几道黑线:“都伤哪儿了?”
“你亲自看一看不就知道我伤哪里了。”
“和你说正经的。别扯。”阮舒颦眉。
“我扯什么了?”傅令元此时的口吻是真的正经,“你难道不想见我?”
阮舒轻抿一下唇,否认:“没什么好见的。”
也不现实。
她如今一离开心理咨询室。就会被陆家的手下的跟踪。
傅令元突然就牛头不对马嘴地转到另外一个话题上:“林璞告诉我,他把当初在林宅佛堂里安装摄像头期间所拍下来的全部影像资料都给你了?”
阮舒眉心一跳,蜷起手指,低垂眼皮,语音淡淡:“暂时没发现两亿的线索。”
说得好像他是只关心两亿。
傅令元哭笑不得:“你故意气我?”
“不谈两亿,其他就更没什么可谈的。”阮舒不自觉间便又清清冷冷的。
“阮——”
“我不想谈!不想谈!不想谈!”阮舒俨然猜到他大概想说什么。冲口打断,情绪陡然激烈,和方才判若两人。
傅令元甚至从最后几个字眼的尾音里听出她的哽咽。
黑眸深沉。他沉默住。
这边阮舒靠在床头,闭了闭眼,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在安静中逐渐平复,说:“如果发现和两亿或者阮春华相关的线索,我会告诉你。其他的就算了。”
旋即她放下手,深呼吸一口气,将话头绕回前面:“海城这边本也没我什么事。晏西需要我,他希望我能过去陪他。我自己也想亲眼看看晏嘉。”
“我也需要你……”傅令元把话说得委屈吧唧的。
“晏西一个孩子都比你懂事。”阮舒严重怀疑他这次可能伤在脑子了。
“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经连两个小p孩都比不过了。”傅令元把委屈程度再加深。
阮舒真不明白他是怎么办到的……
稍加一顿,她补充了一句算作哄他:“陆少骢的葬礼上会见到的。”——当然,她非常清楚,他要的并不是这种见面方式。
傅令元也确实不接受,而重新问:“你确定,你一点儿也不想和我私下里单独见面?”
充满诱或。
阮舒听出言外之意,怔了怔,第一反应倒不是问他具体该怎么见,而是厉声警告:“你别乱来。我不想跟着你冒险。”
不想跟着他冒险,真正的重点其实是不希望他冒险。
“我哪里舍得让你跟着我冒险?”傅令元笑了笑,“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到底想不想见我?”
“不想。”阮舒回绝得坚定,一点儿希望都不想留给他。
傅令元狠狠一噎。
阮舒像是不愿意再受他的蛊惑,表现出要挂电话的意思:“你早点休息,把伤养好。明天再说。”
傅令元在此时告知:“陈青洲的骨灰从滇缅拿回来了,现在在我这里。”
阮舒晃了一晃神,怔怔然:“在你那里……”
“嗯。”傅令元眉目沉洌,告知,“暂时放在我别墅后面的屠宰场里。为了引‘s’现身来偷。”
第776、化身魔鬼
“是……你的主意?”
问是问了,其实答案毋庸置疑。
而“s”和陈家根本没有关系,肯定是不会前来,很明显,傅令元真正的目的是……
明显,可阮舒还是先问:“你……打算怎么处理陈青洲的骨灰?”
傅令元知她是要一个确认,便给她确认:“他们生前分开得太久,死后能葬在一起,也是一种团圆。”
刹那间,阮舒不知该说什么。
她想为陈青洲做而没能做的事,他正好也想傅清辞做并且做到了。
傅令元则将他目前的情况告知给阮舒,最后总结:“……所以,虽然现在别墅内外戒备森严,但有雷堂主在,基本上仍然被我自己把控,行动还算比较自由。”
阮舒听出他末尾的一句分明另有深意,生气地揭穿:“‘比较自由’,你就总想着要出来见我?你不是受伤了?”
傅令元笑着“嗯”声:“是啊,我受伤了,没办法出去见你。所以需要你进来看我。”
阮舒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还是不同意:“不要!我不去!”
“我会安排好一切,保证不会出问题。”傅令元强调。
“不要。”阮舒坚定不移。
傅令元也坚持:“你离开海城之前,我们私底下必须见一面,这几天是最好的时机。别墅这里也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没什么可必须见的……”阮舒似相当清楚他的意图,垂了眼帘。
傅令元察觉她的语气不如先前绷得紧,他替她下了决定:“就明天晚上。我等下交待栗青去做准备。”
“……”
挂断电话后,阮舒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尚打开着的电脑。
发了片刻呆,她直接翻倒在床。
习惯性地又往旁侧伸手,自然没抱到大熊。
她便顺势把旁侧的枕头搂入怀中,然后掀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住。
一夜混混沌沌,约莫凌晨时分,才算真正深度入眠。
醒来的时候已中午。
阮舒洗漱出来,站到桌子前,看到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还卡在她昨天拉过去回放的画面庄佩妤在找东西。
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基本可以确定,庄佩妤原本应该是把东西放在庄佩妤睡觉的房间里,发现不见了,在里面逗留的时间估计就是在找,但没找到,才出来继续找。结果依然没有。
而庄佩妤那个时候原本打算开门出去,是想出去继续找……?
是什么东西?
庄佩妤要拿出来干什么?
为什么找不到了?
到底是重要还是不重要?如果不重要,庄佩妤临死前为什么要找?如果重要,庄佩妤怎么又不找了?
阮舒点击开另外一段影像。
是庄佩妤和傅令元三天之约的前一天。
画面里,林妙芙刚从学校回来,手里抱着几本书,进来佛堂,边东张西望边喊庄佩妤,见庄佩妤既没跪在佛像跟前念经,又没在书桌前抄经文,朝庄佩妤睡觉的房间里去。
阮舒特意留意了时间,林妙芙在里面呆了两分钟。
两分钟或许很短,但庄佩妤睡觉的那个房间很小,人有没有在里面,探个身进去的功夫罢了,不要说两分钟,或许连十秒钟都不需要。
两分钟后林妙芙出来了,看起来和刚进去时没有任何差别。
然后在佛堂门口,林妙芙碰见进来的庄佩妤,吓了一跳,很快镇定下来,问庄佩妤刚刚上哪里去了。
此时的庄佩妤已经相当瘦了——自从傅令元借机找来庄佩妤之后,庄佩妤就以非常快的速度消瘦并且苍老。她记得她当时隔几天回去林宅时,确实注意到了庄佩妤的异常,庆嫂也向她汇报过庄佩妤的食量比以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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