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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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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杯一放,他往后靠,语气有点灰心丧气:“最近觉得女人有点麻烦,暂且免了吧。”
  陆振华瞥他一眼,倒没对此发表意见。
  傅令元感觉得到,他的话还没完。前面应该都是在为后面尚未出口的内容做铺垫。
  但他琢磨不透会是什么事。
  提了陆嫣,表示出对陆嫣的原谅;间接解释了当年不带他回陆家和十多年前不理会他的原因。
  貌似,有点希望和他之间再无任何一点芥蒂的意图——当然,不乏对他的态度的态度的试探。
  正忖着,便听陆振华道:“我已经让长老会邦忙挑选黄道吉日,做准备了。等少骢的葬礼结束,就给你办改姓。”
  这回傅令元不是装的,当真错愕:“改姓……?”
  “怎么?不记得了?还是不再想了?”陆振华隼眸眯起,“去年不是你征询我的意见,要把‘傅’姓改成‘陆’姓?”
  “不是,我记得。”傅令元的错愕之色依旧残留,而神情间多出几分动容,不可思议地注视陆振华,问他确认,“舅舅,你真的同意?”
  “我有反对过么?”陆振华故作严肃脸,“你提出来以后,我一直都记在心上,只是我们陆家以前在没落之前也不是小户人家,不是随随便便说改就改,所以才耽搁着,也就暂时没给你明确的回复。”
  “我明白了舅舅。”傅令元笑,顷刻笑意微敛,抿一下唇,双拳紧握,“终于可以不用再顶着这个‘傅’姓了……”
  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神情。
  转瞬,傅令元起身,猛地朝陆振华深鞠躬,口吻难掩喜悦:“谢谢舅舅~”
  陆振华皱眉:“行了行了,像什么样子。”
  傅令元直起腰板,唇角勾着:“我一直都没跟舅舅你行过大礼,难得一次,舅舅就受着吧。而且你是我的舅舅,本就是我的长辈,受得起。”
  “你啊你~”陆振华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抬腕看表上的时间,“差不多了,没其他事,我先去公司。”
  既然他今早主动过来,傅令元也省了再去找他,现在顺便提一提:“舅舅,还有件事,我昨晚想了一下,觉得很有必要。”
  “什么?”
  “少骢的葬礼之前,是否了安排了超度法事?”
  陆振华滞了一滞:“这事儿是你们雪姨为主导在办,我没细问过,并不是很清楚。”
  “之前海叔还在的时候,我不也在邦忙给少骢整理遗物?海叔倒和我提过一嘴,说要上卧佛寺给少骢请比较德高望重的大师来做法事,尤其少骢死于非命,更需要。”傅令元凝眉,“舅舅不清楚的话,我回头去问问雪姨吧。少骢还年轻,却就怎么走了,终归希望他在黄泉路上顺顺当当的……”
  继而他再道:“还有海叔,死在他乡,连遗体我们都无能为力为他找回。不仅需要超度,应该还需要招魂……”
  气氛不免添了伤感。
  陆振华颔首同意:“办吧。你去找你们雪姨。少骢和大富的葬礼都好好办。”
  “好的舅舅。我也算能找点事情做,光养伤和等‘s’现身,太无聊了。”傅令元看似闲散,眸底沉着浓墨般的黑。
  他暂时不方便离开这里上卧佛寺,那就把一灯请下山来。
  他等不及了!
  他半夜的时候就已经恨不得马上前往南山!
  拢回心绪,傅令元送陆振华出去:“舅舅下回有事不用再亲自过来,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我这里不比陆宅安全。”
  “无妨,当作活动活动腿脚。”陆振华往后方屠宰场的方向看去一眼,“希望‘s’能早点现身吧,也省得你总呆在这个危险的环境。”
  …………
  天知道听见傅令元和雷堂主齐声问候陆振华的时候,阮舒有多崩溃,脑子里连骂傅令元非要冒险见这一面的空间都没有,刹那间纷纷乱乱闪现出起码一百种“万一被陆振华发现”该如何应对的方法。
  试图揪出其中一种办法细想时,却发现根本就是空白。
  幸好!虚惊一场!
  虚的,但“惊”得着实够大!
  阮舒的脚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抽筋了,直至栗青已将车子开到和马以约定好的地方停下来,她的心慌也未能完全平复,而且,小腹再次隐隐作痛。
  栗青打开柜子的门时,瞅见她的脸色吓了一跳,急急将她从里头扶起来:“阮姐?你怎样?哪里不舒、服?要不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最后一句俨然是他情急之下欠缺考虑,阮舒可没忘记,她是昨晚偷偷溜出来的,眼下除了心理咨询室,哪儿也不能去。
  “我没事。”阮舒满头冷汗,捂着胸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可能呆太久,里头太闷了。”
  歇几秒后,她撑着栗青的手臂从柜子里站起,伸直抽筋的腿蹬了蹬,已然感觉好很多。
  轻轻压了压肚子,貌似短暂出现的痛意也已消失——接二连三,她确实该听傅令元的,抽个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
  呼了呼气,阮舒下了车。
  马以自然也已经抵达,约莫见她这边有情况,他甚至下了车来。
  阮舒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回头交待栗青:“你们最近看紧点你们老大,如果他白天也一个人呆房间里,你们记得时不时找点事情进去找他。”
  栗青:“……”觉得任务有点艰巨——这不是侵扰老大的私人空间和时间么……
  而当然,阮姐交待什么就是什么,假若因此冒犯了老大,直接坦白、把阮姐搬出来当靠山就好!
  阮舒的话未完:“他可能会有出行的计划,记得通知我。或者他问起任何和卧佛寺及其里面的人、吩咐去办相关的事,也全部告诉我。”
  栗青除了点头,就是“好好好”地应承。
  阮舒颦眉,掂了一掂心思,依旧觉得不够,再道:“算了,你们还是事无巨细全都偷偷汇报给我,包括他一日三餐的情况。”
  栗青干脆道:“阮姐,要不安装个监控录像,让你随时能看到老大的情况吧?”
  “能装?”阮舒心头一动,饱含期待。
  栗青反应过来自己一时顺嘴,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装是能装,但估计刚装上就会被老大发现……”
  阮舒:“……”一瞬,敲定道,“没事,你去装,不用偷偷摸摸,就光明正大,告诉他是我的意思。”
  “好咧阮姐!保管又好又快地完成任务~”有了保障,栗青毫无后顾之忧。
  暂且无他事,阮舒坐上马以的车,将身体蜷缩在后座。
  马以启动车子的时候透过后视镜瞥了她一眼:“说你要去医院?”
  这傅令元,说到做到,还真叮嘱了马以……阮舒摇头:“先回心理咨询室,之后我再自己去。”
  马以打转方向盘。
  返程同样非常顺利。
  庄爻等在车库,在阮舒下车前就邦她开了车门,一开口就是关切:“姐,你哪儿不舒、服?是要挂专科,还是全身检查?要不全身检查吧?仔细点。”
  阮舒抚额,不用猜也知是傅令元往庄爻这儿也叮嘱了一遍。
  “没事,内分泌失调的小毛病而已,不着急做检查,起码等离开海城再说,否则我们前脚进去医院,后脚我的体检报告不是得被陆振华盯住?”——这是她在回来的路上刚考虑起来的。
  虽说做个体检没什么大不了,但万一陆振华的跟踪细致到连这种隐私都不放过,怪恐怖的,她还是算了吧。
  庄爻被她的话堵住,分明也觉得她的顾虑是对的。但出于对她身体的担心,提出建议:“找褚警官邦忙,总有办法。”
  “真没事。我就是疼了会儿肚子而已。”转口阮舒便问,“有早餐么?我还没吃。”
  不是故意转移话题,她是真饿了。一大早和傅令元腻歪的那一会儿,费她大半的劲儿。
  庄爻的注意力即刻收拢到此:“姐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去给你买~”
  阮舒说了几样脑子里蹦出来的东西,便先回了自己的三楼。
  迎接她的是昨天出门前只来得及摆而尚未来得及叙旧的大熊。
  大抵是回到安全的环境里,身体彻底放松,疲倦感随之排山倒海。
  阮舒窝到床上搂紧大熊之后,没想再起来了,闭上眼睛几秒间就沉沉睡去,把早餐一并抛诸脑后。
  只残留最后一丝思绪在做着对比,背着他悄悄承认,他的真人比作为分身的大熊,确实更舒、服……
  …………
  离开傅令元的别墅前往三鑫集团的路上,陆振华又改变主意不去公司了,让司机调头回陆宅。
  王雪琴正巧还没出门,对陆振华的去而复返表示诧异:“老爷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了东西么?”
  “你忙你的。”陆振华挥挥手,明显没想理会她,兀自行去书房。


第787、困兽

  进了书房,陆振华从抽屉里翻出三十多年不曾再取出过的一把钥匙。
  三十多年不曾再取出,但潜意识里他永远不会弄丢的一把钥匙。
  带上钥匙,他走去保险柜,转动保险柜的密码,打开保险柜。
  保险柜内存放了不少东西。
  他径直拿出一个上了锁的小盒子,用钥匙打开。
  盒子里放的是一个相框,相框镶嵌的照片上,年轻的女人一身漂亮的洋装笑靥如花,亲昵地挽着身旁同样着西式礼服的年轻男人。
  盯着照片,陆振华隼眸微微眯起,眸光却并不凛冽,而有种沉溺于过往美好时光的温柔与怀念——他记忆中的她,就是永远停留在这般模样。
  和傅令元的一番话里,有一点,陆振华完全没撒谎,就是他最近确实时不时梦见陆嫣。
  梦见以前他还没有迫于生活压力走上这条的时候,他在家里是有人伺候的少爷,陆嫣是全家宠爱的小姐。
  梦见家道中落一开始的那阵子,他相当颓废,对生活几乎丧失了信心,是陆嫣用那双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在大冬天里邦人家洗衣服,勉强补贴家用,还险些遭人非礼。
  本该哥哥照顾妹妹,他却被妹妹照顾,这才彻底激起他奋斗之心。
  梦见冬天太冷,兄妹俩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层被,不知从何时起,他可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对与她的肢体接触有了生理反应。
  后来他和陈玺、黄金荣义结兄弟,渐渐风生水起,日子转好。他让她过回了大小姐的生活,投注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目光便也更多了。
  她该结婚生子,该有她自己的小家庭生活。他问她的时候,她会害羞,害羞地说她不想嫁人,只想继续和哥哥一起生活。
  他很高兴听到这些话,但他阻止她和其他男人有接触的时候,她却冲他生气,怨他管她太宽。他才发现,她的话不是真的。
  她怎么能离开他去和其他男人组家庭?明明是他们兄妹俩一起长大的,他才是她最重要的男人!
  多年克制在内心深处的野兽,一旦放出来,就很难重新关回笼。
  他终于占有了她,他夜夜肖想的她嫩白的身体,滋味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美好,甚至更好。
  他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屈服于世俗伦理的约束?
  他早就该坦诚地面对他对她的或许在外人看来相当畸形的情感。
  按照她的话,畸形都不足以形容,是恶心。
  她觉得恶心是吧?那他就继续恶心给她看!带着她一起恶心!
  她变了!她以前明明最喜欢的是哥哥!后来她最讨厌的是哥哥!直至连恨都出来了!
  她怎么能讨厌他?!她怎么能恨他?!不能!
  发现她在他身下,也并非没有沉沦的时候,他觉得她只是和以前的他一样,受制于道德伦理的框框条条而逃避对他的真实感情。
  可她竟然告诉他,她爱傅丞!还怀了傅丞的野种!
  封存的记忆纷纷涌现,情绪陡然强烈,“锵喨——”,陆振华猛地把相框摔到地上。
  相框的玻璃破碎在她的如花笑靥上。
  叫他记起,他第一次占有她之后,她用那双哭肿的眼睛看着他,咽着啜泣问他:“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陆振华皱眉,往后退,退着坐进椅子里,强行止住回忆。
  不该。
  他不该克制不住冲动调头回家来找她的照片!
  他没有原谅她的背叛!
  是最近总梦见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相互照应的时光,才叫他一时淡忘掉后来的一切!
  她已经不是他的妹妹了!
  她和傅丞生出来的野种,根本不配叫他舅舅!
  更不配姓“陆”!
  陆振华伸手要摸手机,打电话给傅令元,他要反悔。
  却是不小心将桌面上的东西拂落。
  发出的动静惊动了守在书房门口的黑西保镖,即刻有人叩门:“陆爷,您在里面么?您没事吧?”
  陆振华晃回神,抬手捏了捏眉骨,沉声回应外面的保镖:“没事。”
  黑西保镖听言未再打扰他。
  陆振华放下手。
  掉在不远处地面上的相框和相片复回到他的视野范围。
  如果老伙计在,此时一定会从旁宽慰他。
  如果老伙计在,此时一定会邦他重新藏起来。
  但老伙计已经不在了。
  陆振华盯住照片,顷刻,一声不吭地走过去,把照片从坏掉的相框拿走,抖掉碎玻璃片,放到盒子里,上了锁,关上保险柜。
  做完这一切,书房的门恰好从外面再次被叩响,传入王雪琴饱含关切的声音:“老爷?”
  陆振华走回书桌前落座,然后才应:“进来吧。”
  “老爷。”王雪琴推门进来,手中的托盘端着盅炖罐,扭着腰肢笑着朝他走来,“老爷早上出门得早,我这特意让下人炖的补品没来及给老爷吃。”
  “还以为只能等到晚上了。既然老爷又回来了,就抽点空解决了吧?否则真到晚上该烂了,影响口感。”
  陆振华指了指地上的玻璃碎片和刚刚被他拂落的物件:“让下人进来收拾一下。”
  王雪琴都不耽误时间出去的,麻溜地直接扯着嗓门喊管家,同时把托盘搁他跟前。
  陆振华瞥了眼炖盅里的东西,发现是牛、鞭。
  王雪琴主动坐到他的腿上,眼角是挑着风情的,语气是酸溜溜的:“老爷天天晚上呆小孟的屋里,再旺盛的精力也会被吸走,肯定得补补。”
  书房的门敞开着,靠得近的黑西保镖看得见里面的情况,王雪琴丝毫不忸怩。
  带着两个下人赶到的管家停在门口,问候:“陆爷,三姨太。”
  王雪琴依旧坐陆振华腿上没起来,只是冲他们挥挥手,示意道:“进来把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管家和下人眼睛没乱瞟,径直走去收拾东西。
  王雪琴转回眸来,从炖盅里倒出小半碗,然后端着碗拿调羹从碗里舀出一小勺,轻轻吹了吹,往陆振华的嘴边送:“来,老爷,我伺候你,趁热吃。”
  她自然是故意。以前她就怵于亲热的时候被外人看见,现在是怀着和孟欢争宠的心理向下人彰显她在他这儿的地位。陆振华懂她的小心思。
  虽然她如今的年纪不若曾经,但终归风韵犹存,做这种事情较之曾经,倒别具一番味道。
  陆振华避开了她递过来的调羹:“别胡闹。”
  王雪琴见他至今未将她从他腿上推开,心里有数,便也更加有了底气,附到他耳边轻笑:“老爷是当着下人的面觉得不好意思么……?”
  勾人的功力,她没进步,可也是宝刀未老的。陆振华不作声。
  王雪琴摸了摸陆振华的头发:“老爷昨天又染头发了吧?其实我的手艺不比小孟差,老爷下次要再染,可以让我邦忙。”
  “公司的事务我插不上手,这点小事总可以的。什么事都交给小孟一个人,老爷你这哪里是疼她?分明是要累死她~”
  一旁的下人已然以最快的速度扫掉玻璃碎片,并将其他掉落的物件捡起,安安静静地退出去,没忘记带上书房的门。
  王雪琴的手正从陆振华的头发收回来,转而翘起兰花指抚她自己的鬓角,面容凝上一丝哀怜:“老爷保养得好,头发一染,都感觉还和早些年差不多的样子。”
  “哪像我们做女人的?年龄上来了,皱纹跟着上来,涂抹再多的化妆品,也比不得年轻小姑娘天然的胶原蛋白。”
  叹息着,她又一摆手:“瞧我这,和老爷您自怨自艾什么?肯定是大姐不在了,我连个能唠嗑的人都找不到了~”
  风情地笑笑,像是不经意般,她转身的功夫,臋在他的腿上蹭了蹭,用调羹重新给他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下人们都走了,老爷不用害羞了。”
  陆振华用手挡住,冷冷一哼:“你觉得我需要吃这些东西?”
  说罢,他夺过王雪琴手里的碗,放到一边去,继而把王雪琴从他腿上推开。
  站起身后,陆振华又一个转身将王雪琴背对着她按向椅子。
  王雪琴趔趄之余还算眼疾手快,两手迅速握住两边的手把——毕竟这样的姿势,曾经不是没有和陆振华尝试过。
  事实证明陆振华确实是要和她回顾曾经。
  被扣住背不让转头的时候,王雪琴听到陆振华夸她:“身段和以前没有太大差别。”
  那是自然。她不会忘记,陆振华和她在一起时,大多数时候喜欢从后面,喜欢握她的腰,要她的腰围永远维持在固定的某个数值。
  王雪琴无声地笑,笑最初的自己傻。
  如果余岚在某一天状似不经意地将她的背影认错为另外一个女人,她恐怕至今蒙在鼓里。
  低伏在椅子上,王雪琴撑住自己的身体,只用申吟回应他。


第788、监控

  …………
  王雪琴处在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段,加之被陆振华冷落了好几年,眼下难得孟欢不在,她很想拉着陆振华再多做两场。
  陆振华只多被她撩拨了一次,就不愿意再耽搁,要去公司。
  王雪琴眼里含媚地邦他一起整理他的衣服。
  陆振华记起来问:“阿元有没有来电话,问你请大师来给少骢和大富做法事?”
  “噢,说了。我给老爷你端补品进来之前,刚和他通过。”视线瞟向托盘上最终并没有被吃的牛、鞭,王雪琴多少还是有些惋惜的。
  虽然知道牛、鞭不是药,即便下了肚也得有个时间才能起到进补的作用,但念着那点心理作用,希望他能更强悍些。
  没吃牛、鞭的感觉,倒也没有非常弱,终归平日里和孟欢没少做吧。只是她始终认为,陆振华坚持就这么结束要去公司,怕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体力确实到此为止差不多了……
  暗自瞎琢磨的同时,耳朵里没有错过陆振华的交待:“既然决定要做法事,就请几个有分量的大师。”
  “哟,老爷,瞧你说的,好像我不知轻重似的。咱们陆家办法事,肯定得请全海城最好的大师。”王雪琴扭动着腰肢,绕着陆振华身周转一圈邦他拉服帖衣服,“我和阿元在电话里商量过了,附近最出名、香火最鼎盛的寺庙,莫过于卧佛寺。”
  “卧佛寺内大家排着队想得其指点迷津的,不外乎以一灯大师为首,所以肯定是要将一灯大师邀请在列了。”
  “大姐以前不经常前往卧佛寺找一灯大师?我们陆家和一灯大师也算有深厚的交情,一灯大师应该会愿意给我们开个快速通道。”
  “我在陆家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怕是跌分量,就交给阿元和雷堂主以青门的名义派人前往卧佛寺征询一灯大师的同意。”
  语气间的酸溜溜毫不遮掩地就那么溢出来。
  陆振华垂眸瞥她:“如今整个陆宅由你当家,还不够分量?”
  王雪琴笑了笑,身体靠上他,有意无意地蹭了蹭他的裆:“我的分量,全凭老爷你愿意给我几分。”
  陆振华对此未多言,话头转回法事,交待道:“正好我们葬礼的具体日子还没定,就看看大师们的日常安排,哪天能挪出来,我们的葬礼就根据法事的时间来定。”
  “放心吧老爷,”王雪琴抬手压平他心口前处的一点褶皱,“我、阿元和雷堂主三个人偕同cao办葬礼,保管不会出纰漏~否则往后我也没脸面当家了。”
  送走陆振华之后,看着车尾消失的方向,她才暗自嘲讽地嘀咕:“再有分量,那也永远拿不了证、当不了正房太太。”
  不过一转身,王雪琴面对陆家上上下下的佣人和保镖,的的确确又比先前趾高气昂不少。
  更叫她得意的是,她相信,孟欢一定会知道,陆振华去而复返,在书房里和她打完两炮才重新出门。
  想想就开心。
  …………
  别墅里,傅令元找了赵十三作为领队,带上四海堂和雷火堂的手下各两名前去卧佛寺预订法事。
  回三楼的阶梯上,迎面撞见栗青鬼鬼祟祟地下来。
  “老大!”
  傅令元眯眸往上扫视,收回目光后开门见山:“自己招。”
  栗青本也没打算隐瞒,如实相告:“阮姐下达任务,要我在老大你的卧室里安装监控。”
  傅令元先是一愣,随后挑眉:“安装完了?”
  “是的老大~”栗青点头,“安装了两个不同视角的,无死角,阮姐可以随时看得一清二楚。”
  “噢?”傅令元若有深意,“包括我上洗手间和洗澡的时候?”
  栗青下意识便想回答没有,脑子里及时反应过来自家老大的意思,忙不迭道:“我去拿新的摄像头~马上接着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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