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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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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完。这里也是我的地盘,你能上哪儿不能上哪儿能见谁不能见谁,都得听我的。”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见她?”庄爻问。
  “因为我不允许。”
  “你为什么不允许?”庄爻打破砂锅。
  “我刚刚的话你没听明白吗?”闻野反诘。
  “听明白了。我呆不呆她的身边,是我的自由。现在我问的是,你哪门子来的不允许?给我一个理由。”较之方才,庄爻的语气稍有浮动,不过整体依旧算平稳,没和闻野爆出火花。
  闻野却隐隐自带火花:“哪门子的理由?我又为什么要给你理由?”
  庄爻面露讥嘲,扎扎实实明明白白的讥嘲,夹杂些许同情和怜悯。
  闻野被激怒:“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庄爻从容。
  越是这样,闻野的情绪越被激发。
  庄爻意识到着并非自己的本意,恢复心平气和:“闻野,我谢谢你,还记得那次我和你的谈话,关心我的去向。”
  闻野冷嘲,“我随口一说,你就当作我是在关心你的去向?你自作多情的毛病全跟那女人学来的吧?”
  庄爻不受他的影响,继续自说自话,“我当时说过,等她安定下来后,我会到处走走,做我自己想做的事。但现在她接二连三遇到麻烦,即便我邦不到她太大的忙,起不了大作用,我也没办法走。”
  “我问你这些了么?”闻野揪住他不放,“少来和我转移话题。”
  庄爻置若罔闻,还在转移话题:“不管你怎样歪曲和无法理解,我自己非常清楚,我和她之间的的确确是纯粹的姐弟情谊。”
  “你呢闻野?你界定得清楚不清楚?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她,究竟是为什么?”
  他突如其来的发问先令闻野愣了一愣。
  尔后闻野阴郁了眸子:“你说为什么?那个女人阴险狡诈,以前就不提了,这回她的所做所为你不也是邦凶?还反过来问我问什么?你想给我扣什么帽子?”
  他记起来,同样是那次庄爻和他谈及对未来的打算,就自以为是地给他扣过一顶帽子。
  “不用我扣,你本来就戴着帽子。”庄爻说,“不过你的这顶帽子一直定位不清晰。你自己定位不清晰,旁观者也定位不清晰。”
  “曾经我挺高兴,你的某块情感、某项能力,有被开发的趋势。现在我只希望,既然始终不清晰,不如把它摘掉,省得越来越歪,害了你自己,还伤了别人。”
  “你和我故弄什么玄虚?”闻野烦躁地推搡他。
  庄爻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墙,肩膀上的血越涌越多,顺着往下流。
  “闻野,”他嘴唇发白,中气明显不足,“你变了,你又没变,由此产生了一个矛盾的你。喜欢一个女人,是竭尽所能对她好。你大概是开不了窍了。她应该也不是能真正邦你开窍的那一位。”
  “不过幸好,她之于你,起码是特别的。”他庆幸,否则阮舒也不至于屡次落在闻野手中,尚能保住性命。
  闻野的表情一变再变,好像终于被他点破了什么。
  一时沉寂。
  庄爻趁机缓了呼吸,正打算恳请闻野放他进去看看阮舒的情况。
  却见闻野倏尔拔枪。
  “特别是么……”
  他神情异样,转身就往阮舒的房里走。
  势头大大不对,庄爻追上去:“你要什么?!”
  …………
  房间里,吐得晕晕乎乎的阮舒趴在床头,隐约听见外面先是传来庄爻的叫唤,随后庄爻貌似在和闻野交谈。
  她脑子混沌,只闻两人音量忽高忽低,估计发生争执,具体内容她完全没捕捉到。
  好不容易感觉缓过来点劲儿了,她扶着床头试图站起,出去找庄爻。
  闻野冷不丁走了进来,举着枪,目光森冷地瞄准她,二话不说扣下扳机。
  …………
  “翘姐,地上那团是什么东西?看着怪恶心的。”一旁与褚翘共同监控工厂内画面的警员同事是个新人,好奇,“是不是洋娃娃?”
  猜测着,手中Cao作设备,想放大画面。
  “不要!”褚翘从愣怔中晃回神,眼疾手快地制止了对方。
  哪里是洋娃娃?
  是……真娃娃——死掉的婴孩啊。
  看那样子,应该不是现成从孕妇的肚子剖出来的,估计是医院里的标本之类。
  这分明诚心用来恶心傅令元。
  虽然眼下一目了然这绝非阮舒的孩子,但刹那间造成的刺激是再说难免的。
  彼时褚翘隔着屏幕,都感觉到自己整颗心脏仿佛骤停一秒,遑论傅令元受到的冲击?


第846、亲弟弟

  褚翘忧悒地想看傅令元的反应,但摄像头在傅令元的身、上,角度问题,完全没有办法。
  只是通过传送回来的画面可以知道,傅令元自始至终面向地上的那团东西没有躲避,甚至是一动不动的。
  “傅三?你怎样?”她通过对讲耳麦询问。
  画面这才有所晃动。
  “我没事。”
  传回来的嗓音微微暗哑。
  …………
  抿成直线的薄唇似刀锋,因为一秒钟之前齿关咬合得过紧,此时松开,傅令元略感上下颚的疼痛。
  疼痛并不持久,但令傅令元的脑子清醒。
  不是她,他非常清楚不是她和孩子,他也想过,“S”既要以她为人质,她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他一直不敢去想,她会吃怎样的苦头?
  以往任何一次,她落在“S”的手里,不是没遭到过暴力的?
  而且如今不止她,还有软糖。
  眼前的这团东西……
  小丑的笑声适时地重新响彻。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迅速凝回锐利,往婴孩抛下来的方向望去。
  高台之上,一名男子站在栏杆前,以傲然在上的方位俯瞰他。
  傅令元眯眼,深冷如万丈冰窟。
  两人遥遥对视。
  有两秒钟的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却也是这两秒钟,足够叫傅令元判断出——“‘S’可能不在这工厂里。”
  至少眼前这位明显在装“S”的人不是“S”。
  或许“S”躲在这个工厂的某个角落里通过视频画面窥探。
  但从以往寥寥几次交手过的经验来看,“S”无疑在通过视频画面窥探,但恐怕没在这个工厂里。
  “你确定?”褚翘问。
  “谈不上百分百。”
  工厂里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得傅令元只来得及说这一句。
  …………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
  阮舒根本来不及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被抱进一个怀里。
  耳中同一时刻灌入枪响。
  枪响之后,四周围归于寂然,世界仿若静止。
  抱住他的人呼吸特别重,喘得也厉害。
  阮舒尚有点耳鸣,怔怔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庄爻的挂满彩的面庞。
  但丝毫遮挡不住他笑容的灿然。
  一如最初那个阳光的大男孩。
  “姐,”他打量她,似乎平淡如常,关心,“你和软糖没事吧?”
  “我很好。”
  “那就好。”庄爻长松一口气。
  继而又唤她:“姐。”
  “嗯?”
  “以后我还当你的弟弟。亲弟弟。”
  “现在也是亲的。”
  “也对。”庄爻的笑容愈加灿然。
  “闻野,”庄爻又唤闻野,明显要和他说什么。
  可还没有出来下文,毫无预兆地,他的怀抱突然彻底松开了她,在她面前倒了地。
  他的笑脸从她的视线里消失,随着他身体的温度一起。
  而没了他的遮挡,入目的便是尚举着枪的闻野。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方向。
  闻野的目光则不在她的身、上,整个人的表情少见地僵硬,看向她的脚边。
  她的脚边……阮舒呆呆站立,钝钝低垂眼帘。
  庄爻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林璞……”阮舒唤他,喉咙被一股酸涩梗住,卡住她的声音,她自己听着都觉得特别含糊。
  勿怪庄爻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阮舒蹲下身,捺住酸涩,清了清嗓子,重新喊他:“林璞。”
  庄爻仍然一动不动。
  阮舒此时也看到了。
  他的后背是汩汩涌血的一个子弹窟窿。
  她乌漆漆的瞳仁骤缩。
  “庄假脸!”
  闻野跑了过来。
  阮舒浑身失力,噔地一下坐到冰冷的地面上,眼前发黑,小腹处隐隐作痛,随即她没了意识。
  …………
  又是和之前利用无人机投落到他别墅里的那些粉末。
  成袋地丢出来,挥散漫天。
  这东西傅令元怎么躲避也没有办法,沾得浑身都是!
  预计接下来可能就该放火了!
  傅令元飞速往外面走,想退出去,一时琢磨不透“S”的意图。
  没有炸弹,没有枪战,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时候,衣料因为他动作产生的摩擦起了火苗。
  傅令元本能地把外套脱掉。
  脑中有道灵光划过。
  他还没来得及抓住那道灵光,一群疑似打手的人突然跳了出来,朝他一拥而来。
  傅令元被迫以一敌众与他们交手,由此进一步察觉,这群打手出手虽狠,却好像并没有要他命的意图。
  奇奇怪怪的。“S”是想活捉他当俘虏然后再进行慢慢的折磨和羞辱……?
  可明明存在无数种能更快速活捉他的办法,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这种方式也一点不符合“S”以往的风格。
  傅令元正忖着,一个不留神被两个人自后方牵制住了胳膊了身体。
  另外两个人自正面,来解他的防弹背心。
  嗯……?傅令元折眉。是因为刚刚他脱掉了外面的衣服,发现他穿了防弹背心,所以才由此一举……?
  再甩脱身后的人,心里突然在犹豫,他作为一个身、上有伤而刚动完手术没得到充分休息的人,是不是该适当地降低自己的实力?
  可面对的又是“S”的人……
  对讲耳麦里褚翘正在说:“撑半分钟!”
  傅令元心中顿时有了底,便不再拼尽全力,只要保障住自己的生命安全就好。
  跟前一名打手在抓住他肩膀趁着凑近他的时候,倏尔低声:“自己人。”
  傅令元下意识一滞。
  不仅因为对方的这句低语,更因为对方从袖子里露出半截警察证。
  手法低级拙劣,傅令元一下子就拆穿,何况他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即便没能第一时间辨别出真假,也不会泄露半分情绪。再者,曾经在滇越执行任务的那几年,他见过不少人这种方式粗略地排查警方的线人。
  傅令元心里却还是重重磕了一下——用这种方式试探他,就表示在怀疑他的身份!
  未及他思绪更进一步的转动,两名打手再次从身后桎梏住他。
  跟前的人霍然掏出一把刀,二话不多朝他刺来。
  傅令元踢中跟前之人的膝盖。
  侧边又来一人手持刀!
  傅令元避开要害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
  对方的目标却是他的衣服!
  之前那抹稍纵即逝的灵光,这才终于被傅令元抓住!
  而他的衣服已然被割开一缝,随着傅令元的躲闪,被对方顺着缝刺啦开一个大口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褚翘派遣的支援冲进来了!


第847、因祸得福

  …………
  工厂内的火扑得还算快。
  几个打手即便有趁机逃跑的,也全部逮住了。
  里里外外也已经做过一轮严密的搜查,暂时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傅令元被以检查伤口为理由,带进警方的车里。
  褚翘处理完一拨消息,扭回头看他。
  他往后仰头靠着椅背,一声不吭地闭目养神,因为衣服被撕开一大块,胸口敞开,腹部上的纱布只剩一点还黏着,暴露出一道缝合了约莫四五针的针脚。
  褚翘倾过身,伸出手把全部的纱布都揭下来,旋即从旁侧的医药箱里拿了医用棉花,给他擦了擦针脚上溢出的些许血。
  “虽然手术是假的,但你这缝针是真的,赶紧自己处理处理,下车回去青门那里去。别在车里窝太久。”
  回想起工厂里发生的惊险,褚翘至今余悸难定。
  幸而傅令元心思缜密有先见之明,考虑到手术的伤口一时半会儿消不掉,为避免发生意外,让医生在他阑尾手术该有的位置模仿术口切口真真切切地缝了几针。
  傅令元没有回应她,也并没有褚翘乐观。
  他缝了那些针,是为了拆线之后在腹部留下疤,方便应对以后。而现在,他是一个刚动完手术的人,被近距离查看,是非常容易发现问题的。
  傅令元不确定,那些人当时究竟看没看清楚。
  傅令元更不确定,“S”只是自己想确认,还是存着心思用确凿的证据向陆振华告密。
  褚翘转着眼珠子问及:“‘S’是发现了你哪里不对劲?才这样试探你?”
  “可能是昨天晚上我进了那栋别墅,还是被他给认出来了。”傅令元也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可“S”到现在都还躲着不和他面对面。
  “S”能知道他腹部有手术伤口,消息从警察口中传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么就应该是通过彼时会议堂内那群青门的人知道的。所以,他的怀疑没有错,“S”确实在青门的手下里混入了眼线。
  傅令元一拳重重捶在椅座上——要是能在工厂里解决掉该多好?!
  褚翘见他不爽,便也没再多说。
  不多时,安排去继续搜查周边村落的小分队传来消息,发现疑似“S”的藏身地点。
  傅令元登时睁开眼。
  …………
  “翘姐,我们当时刚刚好就在附近暗寻,就听到了疑似枪声的动静,虽然不敢肯定,但没有放过可能性。只是这户人家的位置实在难找,你也看见了,因为荒废,草长得比人还高,天然的掩藏屏障。”
  褚翘听着警员的汇报,拨开了一束草,加快了脚步。
  先来的警员正在现场搜寻线索。
  褚翘瞥了眼被拆卸掉的门。
  警员:“这个房间里应该呆过一个人,猜测可能被拷打过,椅子上绑人的绳子都没摘,地上还有根木棍,床边也有一部分医疗用品。门应该是被徒手拆下来的。”
  褚翘由同事带路进去对门的屋里,一眼就看见地上一滩殷红的血。
  这……
  “从掉落在床上枕头和被子的头发来看,这个屋里的应该是个女人。地上找到了掉落的弹壳,推测有人开过枪,可能就是这样,才有了地上那滩血。”
  一定不会是小阮子的血!褚翘在心里肯定地告诉自己。
  她庆幸傅令元没有办法跟来,否则叫他亲眼看到这样的画面,恐怕又得难受。
  暂时没有发现尸体,所以比较大可能是受伤被带走了。“S”离开这里,可能因为枪声暴露了位置,不得不转移藏身地。而其中既然有人中枪,就肯定得把这片地区所有的小卖部、药店和诊所列为搜寻重点。
  …………
  今晚注定得留在靖沣。
  几人从工厂回到青门长老会的会议堂内。
  傅令元脑子里在消化褚翘告诉他的讯息。
  即便她概括得相当简单,轻描淡写地带过细节,他的心仍似漂在海面上。
  无疑可以推测,失踪的庄爻如他所料和“S”在一起。
  他自然希望最好庄爻和阮舒都没有受伤,血属于其他人。
  但如果……
  没有如果!
  傅令元一点也不想去做那最坏的打算!
  看到大长老从外面走进来,傅令元收回神思。
  大长老是去和陆振华通电话了。
  不仅警察在找“S”,雷堂主告诉他,陆振华也交待他暗中发动青门的所有人,对“S”格杀勿论。
  明显,是最新栽赃给“S”的那顶锅起了作用。
  大长老坐回来后并没有马上与傅令元提及和陆振华的通话内容,而先关心傅令元的伤势。
  “阿元,你如果实在撑不住,就向警察申请到房间里休息。”
  “我没关系,不摆平‘S’,我也和大家一样,没办法安稳。”
  “你进去工厂里,‘S’就只是简单地想烧死你,没其他事了?”这一句才终于问到了要点上。
  傅令元凝眉,疑虑:“我也觉得奇怪,‘S’除了找人打我、要烧死我之外,没有其他动作。”
  “我不确定,是不是警察进来得太快了,‘S’还有事情没有对我做。我可能太着急了,或许应该在等等看‘S’要玩什么花样,再把警察叫进去。”
  大长老摇摇头:“怎么会着急?你受着伤被围攻,要不是及时喊了警察,现在指不准伤成什么样。”
  “也是我运气好。”傅令元往一旁靠了靠,显得吃力,“警察不是说了?里头那个人不是真正的‘S’。”
  “也不知道‘S’究竟逃到哪里去了……”大长老目光逡巡几乎遍布青门的警察,“因为‘S’,警察在我们这里到处走动搜寻。一不小心也很容易给我们惹出麻烦。”
  “虽然警察找的是‘S’,但我们青门上上下下也都跟大战一样,既要一起抓‘S’,更要防备警察……”
  傅令元抿唇,眼眸深了点。
  时间一点一滴地悄然流逝,凌晨两三点的夜黑得深重。
  傅令元的心随着这看似没有截点的迫不得已的等待而越来越沉。
  褚翘终于舍得给他回复了——
  没线索。
  诊所和药店这种方向或许真的错了。也许“S”带着他的手下自己有能力治疗枪伤,又或许,中枪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不需要再治疗,只是“S”出于某种原因带走了尸体。
  但当然,搜寻没有终止,依旧继续。
  “傅三,”褚翘道,“希望可能还是寄托在你身、上。‘S’应该不会就这么对你罢休。他应该会继续挑战你才对。”
  傅令元黑眸薄唇,不发一声。
  阮阮……
  到底在哪里……
  …………
  即便在梦里,阮舒也数得非常清楚,这是她第四次见到这两条漂亮的小鱼了。
  依旧是清澈见底的河水,依旧是她挽起裤管坐在河边,依旧是两条鱼悠然自在地绕着她的小腿游泳。
  只是这回,天空不再晴朗,灰蒙蒙的,落着细雨。
  阮舒的心情也无论如何没办法随它们而愉悦。
  头顶上方忽然默默地为她遮上来一把伞。
  阮舒偏头,看见了庄爻。
  “姐,别淋到雨,小心着凉。”
  场景倏尔转变。
  是他们一起撑着伞,走在从便利店回心理咨询室的路上。
  阮舒睁开眼睛。
  没有雨,没有庄爻。
  静静躺片刻,思绪逐渐回拢。
  她没有忘记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小腹隐隐作痛。
  她的手倒是就放在平静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知是她自己期间的无意识举动,还是别人邦她摆的造型。
  而即便她才是孕早期,小腹平平坦坦,她也能感知,孩子好好的,没有发生意外。
  阮舒爬起来,环视陌生的房间。
  明显已不在原先的地方。
  她正准备下床。
  门率先从外面打开。
  一个年轻女人进来,看见她醒了,有些意外,没和她说什么,重新走出去。
  阮舒坐在床边,微微发怔。
  因为刚刚那个年轻女人样貌似曾相识。
  和……
  对,是和黄桑,颇为相像。
  黄桑……
  不多时,那女人又进来了,手里端着一只碗,快速走来她跟前:“姐姐,你先喝着~安胎的~”
  中药的气味扑鼻。
  热气于两人之间升腾。
  阮舒盯着她的脸,一时没有动作。
  “你别怕,这药是我哥开的,他是医生。”
  见她还是没反应,女人兀自猜测:“还是说你不喜欢中药?那正好,孕酮片什么的多的是,我去给你拿。”
  “不用了。”阮舒从她手里接过碗,喝掉了。
  女人把碗拿了回去:“你自己先呆会儿吧。一会儿我哥空下来了,会再来看看你的情况。”
  “谢谢。”阮舒礼貌颔首。
  女人利落地离开,顺手邦她带上了门。
  阮舒从床上下来,行至窗前,打算开个窗户缝看看外面的环境。
  房间的门又从外面被推进来了。
  阮舒望过去,看见了闻野。
  四目相对,她的眸光顿时幽暗。
  闻野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冷冷警告:“不想死就把手收回来。”
  眼前浮现他举枪和庄爻流着血倒在地上的画面,湿意不受控制地浸润她的双眸。阮舒咧声:“林璞呢?”
  闻野没有回答她,慢条斯理地把门关上,扣住锁,然后走来她跟前,把她的手从窗台上拽下来,推她回床边。
  阮舒很珍惜自己这条命,未反抗他,顺势坐回到床上,抬眼重新问他:“林璞呢?”
  闻野的手一看就是又要掐上来她的下巴。
  可临上手时,他似乎强行克制住了他自己的动作。
  克制住了动作,却没克制住他表情和语气里的阴狠。
  “还有脸问他?他不就是被你给害死了!”
  阮舒应声沉默,嘴唇抿死死的,微微泛白,不是因为罪责全被闻野归到她的头上,而是经闻野确认的庄爻的死讯。
  手掌按到床上,撑住自己的身体,她头颅下垂,闭了闭眼,做两个深呼吸,复仰头,又问:“你怎么安置他的遗体?”
  “这不是你该管的。”闻野的情绪相当糟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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