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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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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翘翘唇角:“大伯父的意思,是不打算教我了?”
“有些东西,是教不得的。”林承志和她打太极,旋即起身,秉着大伯父的模样关怀道,“大侄女这些年打理公司的上上下下,辛苦了。大伯父我总算能为你分担担子。接下来你大概可以好好喘口气。”
他打量了她两眼,口吻别有意味:“比如婚姻大事,该合计合计。你妈管不了你,我这个做长辈的还是得尽到提醒你的义务。你手里头有什么合适的对象,尽管告诉我,我和你大伯母,会帮你把关的。就像你姐姐那样。”
阮舒跟着站起身,双手抱臂,笑得灿然:“那可真劳烦大伯父操心了。”
林承志眯眼笑着不语,举步离开。
少顷,助理敲开总裁办的门,提醒阮舒去开会。
阮舒正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转椅里,目光透过落地窗看着城市里林立的大楼,若有所思。闻言她转回身来,蹙眉问:“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没有?”
助理十分抱歉地回答:“阮总,我会尽快的。”
阮舒抿抿唇,并未苛责,淡淡地“嗯”了一声,提醒道:“林承志提前回来,我也必须提前做准备。”
“我明白。”助理低垂下脑袋。
第022、没性趣
傍晚,阮舒早了半个小时下班——她可不敢再忘记,今天是去看诊的日子。
抵达心理咨询室时,前台正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瞅见阮舒的身影,立马打起精神:“阮小姐,马医生在诊疗室。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周末愉快!”
“嗯,周末愉——”未及她回完“快”字,前台已一溜烟地消失在电梯里。阮舒略微无奈地淡笑,轻车熟路地朝里走,敲了敲诊疗室的门。
里头没有给予回应。
“我进来了。”阮舒打了声招呼,兀自拧动门把推门而入。
房间明亮宽敞,墙壁刷成容易让人冷静的淡蓝色,室内的装饰简单而略显温馨。
马以一喜白色工作服坐在桌前,手里握着笔,低头记录着什么。
环视一圈并无异样,阮舒“切~”一声揶揄:“我以为你在换衣服所以没空理我,还期待着进来后能邂逅一副男性裸体。”
“不好意思,令你失望了。”马以抬头,高挺的鼻子上戴一副黑框眼镜,语气不冷不热,面容毫无表情。
亏得她特意费了心思开玩笑,结果对他的冰山脸毫无缓和效果。阮舒讪讪,来到他面前坐下:“今天你没催,我自己来的。”
“所以我该夸奖你吗?”马以依旧油盐不进。
阮舒耸肩:“亲爱的马医生,别再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对我兴师问罪好吗?”
马以从抽屉里掏出一只小钟摆到阮舒面前,纠正她:“我这里是计时收费。浪费的不是我的时间,而是你的金钱。”
“ok~ok~”阮舒作投降状,“我怎么都说不过你。”
马以十指交扣平放在桌面,沉静地审视她片刻,这才开始他一惯的开场白:“距离上一次见面,期间是否发生了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你需要与我分享的?”
阮舒学着他的样子,端正地摆好坐姿,然后平静地回答:“有个男人把舌头搅进我嘴里。”
“认识的?不认识的?”马以的语气并未因为她言语的内容有半丝波动。
“认识的。”
“熟人?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阮舒略一忖,没能成功归类,便道:“十年没联系,最近刚重逢的。勉强算熟人。”
马休琢磨着“勉强”二字,进入正题问:“他对你做到什么程度?”
“摸我了。”
“摸哪了?”
“脖子。腰。胸。”
“你任由他摸了?”
“后来阻止了。”
“后来是多久之后?”
“没算。记不清了。”
“他想和你做?”
“他想强我。”
“为什么是‘强’?”马以揪住字眼。
阮舒的眸光划过瞬间的凉薄:“非我意愿。”
马以安静注视她一秒,继续下一个问题:“你当时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这个问题,阮舒回答得异常快。
马以又揪住,重新问了一遍:“你被又吻又摸的时候,什么感觉?”
“是把舌头搅进我的嘴里,不是吻。”阮舒有点偏执地纠正。
马以顺着她的措辞,再次重复:“你被搅着舌头并且被摸的时候,什么感觉?”
这回阮舒停顿了两三秒,像在努力回忆,然后吐出两个字:“难受。”
马以的目光几不可察地亮了一分,确认着问:“是难受,不是恶心?”
阮舒面露犹豫,终是点头。
“你和他很熟?”
“并没有。”
“你们过去发生过类似的接触?”
阮舒抿唇不语,默认。
“你和他以前是什么关系?”
“我竹马的表哥。”
“你喜欢过他?”
“并没有。”
“他喜欢过你?”
“不认为。”
“他现在喜欢你?”马以穷追不舍。
“不知道。”阮舒淡然以对。
“你猜测他为什么把舌头搅进你的嘴里?”
“猜不到。”紧接着她补一句,“他表达出想包养我的意愿。”
马以挑眉。
阮舒淡静。
“事后回忆过这件事?”
“嗯。”
“几次?”
“一次。”
“最后一个问题。”马以扶了扶镜框,“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尝试和他做做看吗?”
阮舒深深蹙眉:“不会。”
“为什么?”
阮舒微扬下巴:“你刚刚说了是最后一个问题。”
马以不疾不徐:“临时附加一道题。”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可以。”马以拿起笔,正准备写点什么。
阮舒却还是回答了:“对他没性趣。”
马以应声抬眸,隐隐像是翻了个白眼。
阮舒的唇角浮出笑容——她不正是因为对任何人都没性趣,才来这里花一小时两千块与他聊天的么。
医患关系暂告段落,阮舒不再学他端坐,往后靠上椅背,放松地长长舒一口气。
马以飞快地在她的病历卡上做记录,顷刻之后合上文件夹,放下笔,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要下班的样子。
阮舒愣了一下:“你今天没有什么结论或者建议要给我吗?”
马以的眼风朝不远处的躺椅扫过去,复而看回阮舒,旧话重提:“你什么时候愿意接受我的催眠治疗?”
阮舒轻闪目光,默了一默,展开笑容:“我已经对你足够坦诚。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你知道得更清楚我的事情。”
马以毫不客气地戳穿:“可是你并不完全信任我。”
阮舒没吭气。
马以冰冷着脸讥嘲:“一个不信任医生的病人,永远都治不好。”
两人第n次不怎么欢而散。
***
第二天是周末,阮舒照例六点钟起床,戴了半边的耳麦,听着新闻晨跑。
凌晨下了场小雨,经洗刷的空气新鲜清爽许多,城市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块儿苏醒。
往回跑的路上,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第023、精神不好提提神
“阮总,你需要的资料,我刚刚发到你的邮箱里了。”助理汇报道。
“好。我查收之后有问题再找你。”挂断电话,阮舒继续跑完剩下的路程。
回到家,正碰上林妙芙要出门。
时间不过七点出头,阮舒很清楚她一惯爱睡懒觉的作息,目光在她特意用水晶发卡束住的两鬓上转了转,询问:“这么早去哪?”
“周末同学约。”林妙芙的语气算还可以。
阮舒从她的表情没看出撒谎的端倪,点点头,未再多问。
上楼回房间后,阮舒先冲了个澡,然后重新下楼吃早餐,最后再回房间,这才坐到桌子前打开电脑,翻出邮箱里的邮件。
她要助理调查的,是关于三鑫集团的太子爷陆少骢。
三鑫集团在海城的商界一直是个传奇。它成立于约莫十五年前,是曾经最出名的黑帮“青门”的三兄弟陈、陆、黄,在金盆洗手之后,用原先敛聚的资金和人脉所创办的,最早由三家共同掌权。
差不多十年前,陈老大车祸去世,黄老三锒铛入狱,经营权便全全落到老二陆振华手里,旋风般地将其发展为如今涉及方方面面领域的跨国公司。
这样一个大霸主般的存在,使得阮舒不得不怀疑三鑫集团投资林氏的用意。
然而林承志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阮舒只能从其他地方着手。既然林承志能有途径接洽到三鑫集团的人,她不相信她没办法。
于是,她的目标瞄准了陆振华的独子陆少骢。
能调查到的信息有限。毕竟一方面时间太仓促,另一方面,他们这种人,都是会动用手段保护好个人私生活。
不过陆少骢是个太出名的吃喝玩乐的主儿,近期刚回国,便成为娱乐新闻里的常客。最新鲜出炉的正是前两天半夜他停车在高速隧道里与女人“不可描述”,遭到警察检询。结果人家嚣张地甩出理由说是“精神不好提提神”,由此上了微博热搜好几天没下榜。
阮舒花了好几个小时,翻看陆少骢回国后的所有相关新闻,从中寻觅到些许他的活动规律。
当天夜里她就决定去c’blue碰碰运气。
三鑫集团旗下拥有无数娱乐场所,c’blue是海城的所有酒吧里最出名的一家,也是陆少骢被狗仔拍到的照片里,出镜率最高的地方。建在海城护城河的沿河堤岸,地段极佳。
阮舒到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酒吧里的生意才开始。她挑了个方位较好的散座刚坐下,就有奶大腰细的酒水女郎前来卖力推销。服务效率很高,没多久她点的酒和小食便送上来了,还多了一杯粉红色鸡尾酒。
“我好像没有要这个。”阮舒皱眉。
服务生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用眼神示意:“是那边那位先生点给您的。”
阮舒顺着方向望过去,角落里一个男人正端了酒杯向她示意。
她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艳遇,正准备给服务生一笔小费让他将鸡尾酒送还回去,冷不丁看到了林妙芙。
第024、判断失误!
林妙芙没穿外套,里面竟然是一件袒胸露乳的紧身裙。她的脚步踉踉跄跄,显然是喝醉了,被两个陌生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往包厢区域的方向带。
阮舒立马起身,快速地追上去,抄到他们面前,拽住了林妙芙:“你在这里干什么?”
“喂你谁啊?!”左手边的男人当即推了阮舒一把。
阮舒及时地闪躲,稳住身形,语气平和,眸子却微凛:“我是她姐,现在要接她回家。”
“你说是她姐就是她姐?我还是她哥。”右手边的男人看上去稍微斯文点,虽然没有动粗,但一双眼睛不安分地在阮舒身上打量,“小妞,这年头别太仗义,小心把自己搭进来。当然,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我们也很乐意。”
毕竟来的是酒吧,相较工作时的西裤衬衣,阮舒今晚穿得多少随性了些。不过这种视线上的揩油,她早已能泰然处之,无视他的调戏,重新拽住林妙芙的手臂,狠狠掐了她一把:“醒醒!”
林妙芙这才眼睛睁开一条缝儿,醉意醺然的模样,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姐……”,又重新垂下脑袋了。
“哟,还真是姐妹俩啊。”右手边的男人故意表现出讶然,旋即笑着来揽阮舒的肩,“既然真是姐妹,那就更该和我们一起。”
阮舒敏捷地避开对方的手,冷下脸来质问:“你们给她灌了多少酒?”
右手边的男人笑眼眯眯地旧话重提:“想知道就跟我们来。”
阮舒微眯起眼:“我朋友在外面等我,说好了如果我十分钟内没有带着妹妹一起出去,她就会帮我报警。”
“报你妈逼的警!我们又没做什么?!”左手边的男人似乎属于性格冲动型,瞬间被挑起火气。
阮舒斜睨他:“你们现在被我拦住,当然做没做什么。可原本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心里清楚。”
“噢?如果我们说我们不清楚呢?”右手边的男人比左手边的男人淡定多了。
“那你们就去和警察说清楚吧。”说话间,阮舒已掏出,并迅速地朝外走——她不会天真到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们硬碰硬,必须得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救出林妙芙。
她猜测这两个男人应该只是单纯地来酒吧猎艳,那么肯定会被她的此番言行唬住,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闹到警察局很难看。
然而在左手边的那个男人追上来,不顾后果地当众抢过阮舒的摔到地上时,阮舒发现自己判断失误了。
“卧槽!臭娘们!爷爷我说一就是一!最受不了被人冤枉!”他线条粗犷的脸上满是怒意,对她扬起了巴掌。
“十三住手!”另外那个斯文点的男人还撑着林妙芙,急急地出声阻止。
结果还是迟了一步,阮舒根本反抗不及,整个人就被他甩了一臂,重重地撞上吧台,掀翻好几只酒杯,破碎声清脆地响。
周围的不少客人惊呼着闪开。
阮舒抱着手臂趴在吧台上,心里直骂对方娘,居然对她一个女人动手!
“赵十三你疯了!又惹事!”斯文男气急败坏,粗犷男已在甩倒阮舒之后就懵住了,当下被骂,更加恍然不好。
“你没事吧?”斯文男把林妙芙往粗犷男怀里一塞,连忙跑过来要搀阮舒。
忽听有人出声询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第025、缘分跟狗屎一样
一语出,斯文男和粗犷男当即朝来人的方向毕恭毕敬地先后问候:“小爷!老大!”
阮舒更是下意识地循声望过去,猝不及防地撞上傅令元湛黑温凉的眸子,第一反应是“呵呵,这缘分可真跟狗屎一样”。
“怎么回事呢你们?打架闹事?”
方才那把声音的主人再次说话,阮舒将目光移到对方身上。待看清对方的脸,她的心头不由一顿。
和八卦新闻照片里的样貌并无二致——陆少骢!
这狗屎运……好像还不赖,第一次来就碰上了?
阮舒盯着陆少骢,微不可察地微微眯了一下眸子,随即和站在陆少骢旁侧的傅令元重新对上了视线。
审视意味极浓,似是察觉了她对陆少骢的那一瞬间关注。
阮舒心念电转着,飞快地回忆斯文男和粗犷男对傅令元称呼的那一声“老大”,思考傅令元既然和陆少骢一起出现,是不是代表两人很熟?并犹豫她是该抓住今晚的机会和陆少骢搭上腔?还是该稍安勿躁?
意外来得太突然,她毫无准备!
“不好意思小爷,我和十三只是和这位小姐生了点误会。”斯文男在这时向陆少骢解释,立马继续来搀阮舒。
陆少骢这才朝阮舒看过来。
阮舒已基本搞清楚斯文男和粗犷男多半是陆少骢的手下。她面上沉定地撑着斯文男的手臂试图稳起身体,脑中的纠结因着陆少骢的这一眼而果断有了决定,嚅了嚅唇瓣。
未及她的声音从喉咙里出来,傅令元忽然目标直指地大步朝她走过来,恰恰阻隔了她和陆少骢之间的视线。
他的目光摄紧在她身上,三两步便站定到她的面前来,高大的身影笼了下来,伴着沉磁般的嗓音:“摔哪了?”
斯文男愣怔:“老大,你和这位小姐认识?”
傅令元没回答,从斯文男手中接过阮舒的臂膀揽住,继续询问她:“能自己站住吗?”
那晚的事情过后,阮舒心里对他是生了排斥的,眼下他当着众人的面彰显对她的亲昵,她并不想领情,不动声色地与他来开距离,摇头道:“谢谢三哥关心,我没事。”
“真没事?”傅令元显然不相信,洞若明火般地瞥了眼她抱臂捂小腹的动作。
阮舒正打算再次摇头,傅令元却是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毫无防备之下,阮舒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颈,结果扯动手臂上的疼,禁不住轻轻蹙眉。
这一蹙眉,将将落入傅令元的眼里,阮舒立即发现他的唇边露出嗤笑。
阮舒不爽被他看穿,绷起表情:“我真的没事,你放开我。”
“有事没事,检查了就知道。”如是说完,傅令元抱紧她迈步就走,临走前叮嘱斯文男:“拿医药箱来。”
旋即经过陆少骢面前时他稍微停了下脚步:“你要不先去,我有事得处理一下。”
“阿元哥你尽管处理。慢慢处理。”陆少骢言语间别有意味,目光更是携着满满的暧昧在阮舒的脸上转了一圈。
阮舒坦然接受陆少骢的打量,抿抿唇,抬眸,瞅着傅令元线条利落的下颔,神色微凝,心中恻然,暂且按兵不动。直到他带着她进去一间包厢,将她放在沙发上,冷不防扯开她左边肩头的衣服时,她迅速扣住他的手,眉头紧锁,神情警惕:“你干什么?”
“说了要检查。”傅令元手上的劲儿不松,仗着力气比她大,硬是又将她的衣服往下拉了些许,戳了戳她臂膀上的一大块淤青。阮舒顿时“嘶”一声,再顾不得与他搏力较劲。
“现在承认疼了?”傅令元勾唇笑。
阮舒深深蹙眉,佯装转移话题地旁敲:“三哥怎么也在?”
傅令元反问:“你又为什么在?”
阮舒浅笑嫣然:“来酒吧,自然是喝酒寻乐。”
“那你还有什么好问我的?”傅令元噎回了她的话,趁着这个时候,忽然攥住阮舒的衣摆,掀起她的衣服。
第026、更喜欢实战调教
“你干什么!”这回阮舒的语气不再掩饰自己的恼怒,虽然反应已足够快,但终是被他掀开至胸部以下。
平坦白皙的小腹上,一道淤痕横穿左右。目测是撞上吧台的那一下造成的。
傅令元略一眯眼,朝淤痕伸出手指。
阮舒一把抓住他的手。
傅令元还是毫不费力地冲破她的阻碍按了上去。
阮舒猛地一颤,身体紧绷僵硬。
“特别疼?”傅令元折眉,“还有哪里受伤了?”
询问间,他的手又像是要有所动作,阮舒快一步缩起身体往后躲闪,口吻有点硬地说:“没有了。不劳三哥费心。”
如果让他再检查,下一步岂不是该彻底脱光了?
傅令元双手抱臂,懒懒地自上而下睨她那张充满戒备的脸,轻笑:“放心,你现在负伤,如果这时候要你,很多姿势施展不开。”
“……”阮舒眼神漠漠地看傅令元,“原来三哥也喜欢口头上调戏女人。”
“不,你错了。”傅令元骤然俯下身,脸颊近得几乎要与她鼻头贴着鼻头,指肚触在她的嘴唇上摩了摩,“我更喜欢实战调教。越有挑战性的越喜欢。”
阮舒不避不让,任由自己与他呼吸相闻,抿唇笑:“就因为上一次我拒绝了你,你就觉得我有挑战性?三哥的判定未免太肤浅了。”她稍一顿,挽了挽耳畔的头发,“海城最没挑战性的女人就是我。你该听过我的风评。我其实一点都不难搞,所以我成功的背后有无数被我当垫脚石的男人。”
“是么……”傅令元的眸底瞬间划过一抹她探不分明的笑意,“那么,我的建议,你考虑好了吗?”
阮舒推开他:“三哥,我以为你上回只是说笑。”
傅令元微微歪脑袋,勾唇:“看来你是觉得我之于你的利用价值还不够。”
包厢外有人叩了叩门,傅令元中断与她的交谈,重新站直身体,走过去应,只打开四分之一,把医药箱接进来。
外头传进来斯文男的声音在问傅令元:“老大,还需要其他什么帮助,尽管吩咐。”
“没有。”傅令元似笑非笑地交待,“你们都躲远点,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打扰我们。”
阮舒:“……”
见他马上要关门,她立即喊住:“等一下!”
傅令元止住动作,回过头来用眼神询问她。
“我妹妹呢?”阮舒朝门外面问。
经提醒,傅令元似记起了什么事,挥了挥手唤道:“栗青。”
那个被叫做栗青的斯文男走了进来,如同傅令元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没等他开口便知道他要问什么,详细地解释道:“我和十三看到一个小姑娘被人纠缠,所以出手帮了一把。可是小姑娘喝得有点不省人事,我们不知道她是打哪来的,所以本想先搁包厢里,结果路上遇到老大你的这位朋友。她以为是我和十三要欺负她妹妹,说要打电话报警。”
“是我一开始油腔滑调的,不好好和她讲清楚,造成误会,导致十三因为感觉受了冤枉,于是冲了点脾气,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责任在我。对不起,实在很对不起。”栗青转向阮舒的方向,深深地鞠躬道歉,最后不忘回答她方才的问题,“小姑娘现在就在隔壁包厢。睡着。请放心。你什么时候要带走她,都可以。”
阮舒在唇舌间绕了一圈,发现话都被他讲光了,爬下沙发,道:“谢谢了。我现在就带她回家。”
却听傅令元发话:“栗青,你先出去。”
栗青载着脑袋立马溜出包厢,体贴地带上门。
赵十三第一时间贴在栗青身后探头探脑:“怎样?里面什么情况?”
“十三,我觉得你闯大祸了。”栗青严肃着脸,指了指包厢的门,“据我的观察和强烈的预感,里头这位,十有八九是我们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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