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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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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得宛若潭底最深处的死水,暗暗的,没有一点光泽。
  林翰不觉一个激灵。
  而转瞬便见她站离他,避开他的触碰。别过脸,仿若连看他一眼都嫌恶。
  林翰正回神,咳了咳,继续道:“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你并没有其他选择。别再像当年那样对我动歪脑筋。耍心机我大概是耍不过你这种女人,可我也不蠢。在你手里栽一次就当作长教训,不会再吃你一次亏。”
  “那两张碟的内容,我会好好为你珍藏的。”
  他笑,笑得邪恶,笑得别具深意。
  阮舒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搭理,一声未吭,半晌无动静。
  林翰吸了吸?子,感觉身体里有股熟悉痒又上来了,最后理所当然地问她道:“先给我点钱花花。”
  他又一次摘下帽子。捋了捋光溜溜的头,再重新戴上:“我刚出来,什么都没有,找你好几天了没见到面,只能自己先做散工,每天在地下室和那些人住在一起也真是够了。我在打算,要是再见不上你,就回林家。”
  “瞧我,多疼你,骚扰林湘也不骚扰你妈和妙芙。不过说起来。妙芙那个丫头片子现在也二十来岁吧?呵呵,不晓得是不是和你一样,也是好苗子。”
  见阮舒依旧没反应,林翰有点不耐烦了,猛地推了她一把:“我让你先给我点钱听到没有?拿了钱我就走。不打扰你办公,等有事会再找你的。”
  他这一把却是并未推动阮舒。
  她转过脸来,神色是静如死水的平,眼神亦是平的,平静地走向大班桌。去拿自己的包。
  见状,林翰稍显得意地一笑,手指划过?间,用力地吸了吸?子。
  阮舒低着头,翻着钱包里的卡,抽出一张。
  指腹下,她亦摸到了她的那把瑞士军刀。
  她摸着它冰凉的刀身,定定地站了数秒。
  旋即她的双手从包里抽离。
  她双手交握着置于身前,转回身来,望向林翰,径直朝他迈步。
  “这里面是二十万。”阮舒将卡往他面前递,声音像飘在半空似的,很虚,很空。
  “才二十万?”林翰显然不是特别满意,哧声,“小舒,这十年你从林氏捞了多少钱?”
  阮舒面无表情的,没有回答他,作势要收回。
  林翰一把夺过,冷冷道:“下午再往里面打一百万。”
  阮舒忽然不合时宜地笑了。
  林翰微怔。
  她笑得很清浅,却笑得很漂亮,只是黯淡无光的凤目里随着她的笑溢出来一股子叫人忍不住害怕的凉意。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林翰莫名地有点发怵。
  便听阮舒蓦然轻轻地在唇齿间喃喃:“我没有其他选择是么……”
  她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瞳仁乌漆漆,转口道:“我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林翰皱眉:“什么?”
  她尚在轻轻浅浅地笑着,似要附耳与他说悄悄话,极其亲昵地倾身凑近他。
  将藏在手里的刀,送出去……


第138、你迟早得作死你自己!

  过来的一瞬间,林翰察觉眼疾手快地扣住阮舒的手腕。
  他又厚又哑的烟嗓阴狠:“小贱人!想杀我?”
  阮舒凤眸眯起,骤然攥住林翰的手,在推搡中将刀口调转了方向。
  林翰立马反应她想干嘛,脸一黑,迅速要挣脱。
  阮舒的劲儿却是很巧,力道也很大。
  “你……”林翰被她眸底的决然一时震慑。
  阮舒唇角笑意加深。
  这一招,她并非首次实战,用得十分熟练。
  早在林氏保健品吃死人案那会儿,面对那对三番两次故意前来挑事的夫妻,她便顺利得逞。
  只不过今天,她不仅仅是打算吓唬对方而已。
  她闭上眼。
  如果能够就这样解脱,其实挺好的。
  她累了。
  这十年,她真的过得好累……
  耳中遽然传入“砰”地一声响。像是办公室的门被人踹开了。
  “阮总!”
  “阮总!”
  两个人在出声叫她。一个是张未末,一个是九思。
  而夹杂在两人叫声里,有第三个人雷厉的脚步。
  她分明已经感觉到冰冷的刀尖穿破了她的衣服抵到她腹部的皮肤上来,最后关头,却是怎么用力都刺不上来。
  阮舒立时睁眼。
  首先撞进眸底的是傅令元冷若寒霜的脸和湛黑凌厉的眼。
  她视线稍垂,便见他正徒手握住刀刃,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一部分滴落地板,还有一部分沿着刃口流到她的手里。
  阮舒站在那儿,愣愣看了两秒,颓然松开手。
  傅令元这才也松开刀刃,随意往地上一丢,不顾伤口,迈上来一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你的手——”
  “你现在最好一句话都不要和我说。”他打断她,脸绷得紧紧的,很冷,眼底更是像铺了一层霜,口吻更是冷硬,明显正窝着巨大的火气。
  阮舒眸光轻闪,侧开脸,如他所愿,沉默。
  那边林翰多少有点被她方才的狠绝所吓到,远离着后退几步,怒声:“疯子!”
  他话音尚未完全落下,赵十三自他身后钳住他的两只手臂,用力地扭折,同时二筒从旁将他踹倒。一脚踩他脑门碾在地上。
  “一并带走。”傅令元冷飕飕地扫过去眼风,抱着阮舒大步走出总裁办。
  一路无话地回了那栋别墅。
  阮舒沉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对面,傅令元亦沉默,眼神幽暗地盯着她,任由栗青给他处理手掌的伤口。
  这会儿伤口的血已经凝结住了,结成痂,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栗青十分专业的样子。给傅令元清洗完伤口,准备缝针之前,知会道:“老大,伤口有点深,我给你打点麻药。”
  “不用。”傅令元漠然吐字。
  老大的话一般说一就是一。栗青不再多嘴,专心致志地开始动手。
  阮舒瞳仁乌乌地看着,看着弯钩的针扯着线扎进他的肉里,有点血肉模糊。她清冷的神情未变,只纤长的眼睫轻轻地眨了眨。
  傅令元纹丝未动,薄唇紧抿,额上依稀可见覆了些许涔涔细汗。
  缝完针,栗青不忘提醒:“老大,伤你手的刀我没见着是什么样的,为以防万一,还是得去医院打破伤风针比较稳妥。”
  傅令元不置可否,视线仍旧凝定在阮舒的脸上。
  栗青带上东西,识趣地离开,将唯一的那个佣人一并遣出去,并让守在门堂口的保镖也先离远点。
  偌大的空间里顿时只余他们二人。
  窗幔全部敞开,此刻外面的阳光正盛好,照进来客厅,一片亮堂。
  而阮舒却于亮堂中垂着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傅令元看着就觉得更窝火,冷冰冰嘲讽:“傅太太不是很怕死么?现在都敢拿刀子往自己的肚子捅。”
  阮舒抬眸,眼神清淡着,嘴唇则弯出一抹轻弧:“三哥,给我一支烟。”
  她朝他伸臂,衣袖因此往上缩一些。露出她细白的腕,恰好是她上回割腕的那一处。纱布已拆,他送她的那串玉髓子戴在上面,依旧没有完全遮盖住伤痕。而她的手指上尚沾染有属于他的干涸的血迹。
  傅令元盯一眼,暗沉沉的目光再重新挪回她的脸上,看到她的那抹轻弧还在,和伸在半空的手一样,透着一股子的执拗。
  顿两秒,他掏出烟盒。
  黑色的,牌子是她所不认识的。阮舒打量着,恍恍惚惚在想,她见他抽过那么多次烟,也从他的嘴里夺过一次烟来抽,却是她第一次特别留意他的烟长什么样。
  傅令元并未将整盒烟给她,只是从中抖出一根,递放到她的手上。
  阮舒连忙接回来,眼角眉梢不自觉跃出一丝欣喜:“谢谢三哥。”
  立马她又伸出手:“还有打火机。”
  傅令元看她一眼,掏出来给她。
  相较于他的烟,阮舒对他的打火机更有印象——她用它帮他点过烟的。
  银白色,握在手里的质感还是那么地冷硬。
  她将烟塞进嘴里,然后打开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
  和她第一次尝试时一样,还是很烈,而且很呛口,不过阮舒强忍着没有咳出来。
  烟气顺着咽喉进入五脏六腑,气势汹汹,却神奇地让人快速镇定,再将其统统呼出来的时候。则带着一种发泄的爽快。
  抽了两口,便抽顺了,不再像一开始那般呛。
  很快,一根烟到了头。
  阮舒在烟灰缸捻灭烟头,意犹未尽般地舔了舔唇,抬眸,对上傅令元未曾从她身上挪移开过的目光,又弯唇笑了笑:“能再给我一根么?”
  闻言,他冷岑的眸光不自觉再低一分温度,锐利且幽暗。
  见状,阮舒将垂落颊边的发丝捋至耳后,笑意收半分:“那就不抽了。”
  说着,她将打火机递还,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傅令元唇角一挑:“傅太太现在冷静了?”
  阮舒默了一默,问:“林翰人呢?”
  “后面的屠宰场。十三在招呼。”傅令元冷冰冰。
  阮舒眉心轻跳:“怎么招呼?”
  傅令元不答反问:“他来找你干什么?”
  阮舒浅浅抿唇,解释:“三哥不是知道,他之所以会坐牢,完全是被我举报的。一出狱,他当然就来找我报仇了。”
  “于是傅太太打算再送他进去?”他眼神满是洞悉,表情满是讥嘲。
  阮舒闪了闪目光,语声凉淡地说:“只是一点苦肉计。”
  “是苦肉计还是搏命!”傅令元怒声。突然就抓起烟火缸往地上砸,“嘭”地立马摔了个稀巴烂。
  他砸的时候显然挑过位置,远离他们所坐的沙发区域,所以碎片一点也没溅过来。但那块地方没有铺设地毯,是硬邦邦光溜溜的大理石面,因此整个动静愈发地大。
  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发这么大的火,更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显露狂暴。阮舒怔忡,愣愣地看他。
  傅令元还是坐着的,盯着她看,湛黑的瞳眸静而沉,仿佛刚刚瞬间爆发砸烟灰缸出去的人根本不是他。
  阮舒心头震颤着。
  下一秒便听傅令元问:“他以前是不是碰过你?”
  阮舒静坐如钟。
  傅令元脸绷得紧紧的,进一步问:“你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
  阮舒依旧无言。
  傅令元直接而露骨地再问:“你是因为他才得的厌性症?”
  阮舒沉一口气,终于开了口。却是道:“三哥,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算知道了也没任何的意义。”
  傅令元霍然起身,绕开一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掐住她的下巴迫得她正视他。
  “你到底有没有心!”他语声冷冷,一字一顿。
  阮舒垂了垂视线,看到他刚包扎过的手掌上又渗出了血丝。
  转瞬傅令元甩开手臂松开她:“你不说,自然会有其他人愿意说!”
  阮舒一下摔回到沙发里。
  傅令元迈开大步就朝外走。
  身后传来她的询问:“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逼我……”
  傅令元滞住脚步,转回身。
  他敏感地注意到了她用的是“你们每个人”。
  “你们”,“每个人”,指的都是哪些人?
  傅令元眯眸。
  阮舒从沙发上撑着坐起来,一绺头发散落在耳边,黏在她的唇上,她毫无察觉一般,幽幽道:“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不想说,也不想由别人代替我来说。你不要逼我。”
  “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在逼你,根本就是你自己在逼你自己!”傅令元隐忍恼怒,定定注视她,“我之所以追问,不是因为我介意你的过去,而是因为你在痛苦。是你自己在介意你自己的过去,是你自己放不下你自己的过去,都是因为你自己。”
  “你骨子里根本就是个软弱的女人。你以为在心底建个牢笼将怪兽关起来,就能当它不存在了?你连面对它、消灭它的勇气都没有,还不允许别人帮助你。你迟早得作死你自己!”
  阮舒默不作声,脸上因他的话而渐渐浮出一层虚白。
  “林湘吞安眠药。也和林翰有关系吧?”傅令元冷冷看着面前的女人。是他查得不够仔细,把林翰这个人给忘记了,连他提前出狱都不清楚。林平生,林翰,林湘,这三个被她“残害”过的林家人……
  阮舒抬头,安静地看傅令元。他掀了掀薄唇,低冷道:“林璞是守不住林湘的,现在林翰也在我手里。”
  “我不逼你。”他冷笑着嘲讽,似不打算再理会她。
  阮舒蜷起拳头,叫住他:“不是林翰。不是他。”
  话音刚落,栗青的声音从门堂外传入:“老大。”
  若非要事,他不会轻易打扰他们两人的。阮舒清楚。于是暂且咽了话。
  “说。”傅令元语气有点不耐烦。
  栗青:“外面来了两个警察,说来找当事人调查一起伤人案。”
  “什么伤人案?”傅令元皱眉。
  栗青:“就是阮姐在公司里发生的事情,好像有人报警了。”
  傅令元沉吟。
  栗青尚在继续道:“其中一个警察特意强调,他姓焦。”
  傅令元顿时明白过来——难怪他前脚刚带人走,回来才没多久,警察就来了,而且竟然能找到别墅这里来。
  原来是焦洋。
  傅令元冷笑。旋即睇向阮舒。
  阮舒也正在看他,眉心微蹙。
  傅令元走上前来:“傅太太现在能见么?”
  这情况,就好像来了外敌后,两人默契地暂且放下内部矛盾。阮舒点点头:“可以。”
  “你打算怎么解释?”傅令元问。
  “我怎么解释没用吧?”阮舒拧眉,“现在要紧的是,你把林翰给弄屠宰场里了。要是被警察发现——”
  “发现什么?”傅令元轻笑,斜斜勾唇。“傅太太这是在担心我?”
  阮舒:“……”
  他的心情转变得倒是快,刚刚还雷雨交加的,没几秒无缝转接到大晴天,调笑起她来了。
  傅令元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拢了拢她散乱的头发:“焦洋现在是死盯了我,所以我一有动作,他嗅着就跟上来了。不用担心,我有应对的办法。”
  阮舒抿抿唇。
  傅令元并没有将警察请进来,而是带她一起出来别墅的大门外。
  “林二小姐。”焦洋似是故意无视傅令元,招呼也不打一声,开门见山直接询问阮舒,“我们收到报警电话,说一个多小时前在你在你们公司的办公室里遭到一个伪装成水管工的男人的袭击。貌似还受了伤?”
  真正的情况,只有当时进了总裁办的几人清楚。
  后来她是被傅令元抱出办公室的。手上都是血,后面跟着赵十三和二筒押解穿着水管工服装的林翰,整个公司的人都看见了,而那样的画面确实让人理所当然地以为受伤的是她。
  阮舒笑了笑:“焦警官,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受伤了么?”
  焦洋像是预先料准到了什么,闻言并未有异色,却是有意无意地朝她身后张望,继而重新转回眼眸,冷不丁问:“你的继兄林翰呢?”
  阮舒眼神沉寂,面色如常。
  焦洋顿完那一秒,继续:“那个水管工就是你的继兄林翰吧?他几天前刚从狱所提前刑满释放,不回林家,反而伪装成水管工来公司找你。是因为当年你大义灭亲的举报,所以前来打击报复吧?”
  他兀自说着,随即表露关怀:“林二小姐,遇到这种事情,你不应该忍气吞声自行私了,我们警察会帮助你。听说林翰是被一起‘带’来这里的。劳烦林二小姐将林翰‘请’出来,然后随我们一同去趟警察局。”
  好几个字眼都刻意措辞又加了重音。而话虽是对她讲的,透露的却分明是另有针对,针对的,自然是……
  阮舒本能地看一眼傅令元。
  他正双手抱臂靠在铁门边,姿势恣意。
  出来之前他告知的,焦洋如今死盯他,果然是真的。勿怪几天前焦洋特意来林氏转悠。打听他的去向。
  而她的猜测也没错,警察确实向他们讨要林翰了。
  可林翰被傅令元扔到屠宰场里由赵十三修理,现在如何能够交出去给焦洋?


第139、心里关了只怪兽

  “焦警官,能否问一问,是谁报的警?”
  自出来后都未曾说过话的傅令元在这时开了口。
  焦洋口吻官方:“对于报警人的信息,我们有义务保密。”
  “ok~”傅令元耸肩,随即懒懒道,“无论这个报警的人是谁,终归就是个旁观之人。焦警官,你们接到报案,首先有义务先调查清楚所报的案情是否属实,案件是否成立。你说伤人案是么?”
  他伸出他那只受伤的手,晃了晃,“不过是我在我太太的办公室里削水果时不小心划到手稍微流多了点血,怎么就变成伤人案了?谁伤我?我伤我自己么?”
  “那么我为什么要削水果?”傅令元紧接着抛出这么一个听似无聊的问题,然后自问自答,“因为我太太的哥哥出狱了特意来找我老婆,他是大舅子,我当然要好好招待,于是亲自削水果招待。”
  他笑:“大舅子说他刚出来找了份水管工的工作。身上没多少钱每天住不好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我们就把他招待进来我们家照顾。”
  最后傅令元挑起眉峰:“焦警官,这样的一件事,有什么问题么?”
  焦洋眯眼:“傅三,你编故事的能力也很不错。”
  傅令元似未听出嘲讽一般,大大方方道:“焦警官谬赞。”
  “既然你说我们没有先调查清楚案情是否属实,那我们更不该只听信你的一面之词。”焦洋冷哼,“还是把‘林翰’请出来吧,也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才能验证到底什么才是实情。你若是再故意阻拦,妨碍公务罪的帽子可就给你扣上了。”
  “焦警官每回都是靠这么威胁人?”傅令元闲闲散散地笑。
  焦洋俨然不想再和他虚与委蛇地打太极,肃色:“傅三,你越是拖延时间,越证明你心虚。”
  “心虚什么?”傅令元笑意收起,冷冷眯眸,“这是我的私人住宅,我如果就是不让你进来,焦警官难道还要强行硬闯不成?请问我犯了什么罪?你的手里已经有确凿的证据把我当嫌疑犯了么?”
  阮舒见惯了他像前头那般散漫以对,倒是极少听他如此咄咄逼人,尤其面对的是个警察。
  焦洋张了张嘴貌似打算说什么,然而未及他出口,栗青率先出现:“老大。”
  阮舒闻言下意识地瞥去,便见一身蓝色水管工制服的林翰出来了,除了脸颊上有个疑似脚印的存在,乍看之下似乎毫发无损,还有就是走路的姿势稍微有有点奇怪,脸上的表情则是阴鸷憋屈的。
  焦洋亦发现了林翰的现身,正仔仔细细地打量。
  傅令元面带笑意道:“你要的人已经帮你叫出来了。想必焦警官现在最想做的是将他扒个精光吧?”
  这话故意说得暧昧,显然在恶意调侃。
  焦洋脸一黑。
  便听傅令元漫不经心将话补充完整:“将他扒个精光好好检查一遍,看看他是否遭遇暴力对待。”
  “用不着你来教我该怎么办案!”焦洋隐忍着怒气,转而询问林翰,“你就是林翰?”
  林翰主动朝焦洋靠近几步,才点头回答:“我是。”
  焦洋紧接着就问:“你是自愿来的这里,还是被人强行带到这里?刚刚这一段时间,你在里面都做了些什么?”
  话问得十分直白,又明显具有诱导性和倾向性。傅令元斜斜地勾出冷嘲。
  林翰神色晦暗不明地看了一眼傅令元。说:“我是来这里和我妹妹叙旧的。”
  意思就是指他来这里完全出于自愿。
  虽然出来见焦洋之前,傅令元说他自有应对的办法,但此时亲耳听林翰居然扯谎,阮舒依旧忍不住诧异,微惑而好奇地看了看林翰,看了看方才与林翰一起出来此刻正与栗青并排而立的赵十三,最后看了看傅令元。
  焦洋听闻这个答案,亦是不淡定的,再次诱导地重新问了一遍:“林翰。你受到任何的不人道待遇,尽管告诉我们,不要忍气吞声。我们是警察,我们会帮你的。”
  类似的话,刚刚他也说过一遍给她。阮舒抿抿唇,垂了垂视线,遮掩眸底的讥嘲。
  但听林翰坚持说:“我没有受到任何不人道的待遇。”
  焦洋扫了扫傅令元,依旧不甘心,冷笑:“好,没有是吧?那还是得请你去一趟警察局做笔录!”
  “林二小姐,你也请吧。”他朝她伸手,指向警车。
  不等阮舒反应,傅令元开口:“焦警官搞错了吧,现在只是请我太太去警局把事情解释清楚解除误会而已,并非押送嫌疑人,她没必要坐你的警车。也不劳烦焦警官了,我会自己开车和我太太一起去的,我当时也在场,我也是当事人,我也应该做笔录。”
  说完,傅令元握住阮舒的手,兀自拉她回别墅里去取车。
  他的态度颇有无视警察威严的意思,焦洋冷笑,扭头看向林翰,故意挑拨道:“看起来你的妹妹和你的妹夫也并没有特别在意你,就这样放你一个人。”
  刚出口,那边栗青和赵十三两人一起过来请林翰:“林大少爷,我们老大说了,你和我们阮姐一样,都只是去警局配合调查的良好市民,不是嫌疑人,也不需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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