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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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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说的二婶,指的自然是庄佩妤。约莫是顾及她的感受,所以才会在“二婶”这个称呼上稍有迟疑。
  阮舒垂了垂眼帘,遮挡眸底的情绪:“好。我知道了。”
  中午午休期间,阮舒被外面的几个员工的议论声给吸引出去的,发现原来是在讨论那条热门微博——黄金荣刑满释放。
  原青帮的三聚首:老大陈玺、老二陆振华、老三黄金荣,一个十年前车祸去世,一个如今的三鑫集团掌权人,一个十年前因贩毒被捕入狱。
  之所以黄金荣刑满释放成热门话题,不是因为黄金荣这个人本身,而是因为,青帮派了120人列队放炮迎接。
  这120个人全部都是青帮内挑出的精英,每个人皆身着黑t恤,站在道路两侧,用两辆猛禽装鞭炮,一万响鞭炮36盘。
  另外。还出动数十辆豪车,包括6辆悍马,20辆路虎,30辆奔驰。迎接完之后,直接去三鑫集团旗下的海天酒店,摆了100桌,全帮上下共同庆祝。
  而听说,是陆振华为了表示对黄金荣这个仅剩的好兄弟的重视程度,特别准备的归帮仪式。
  这么大的阵仗,颇有扰乱公共秩序之嫌,连警察都出动了,导致海城大半的老百姓间都在流传,是杀人不眨眼的黑老大重出江湖。
  难得一次有社会帮会敢如此高调,而大家对帮派社团本就抱有好奇心,所以由此事件引发对青帮的讨论。
  阮舒也刷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消息,大多数是历数陈、陆、黄三人的人生经历,其中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于陈玺的死,躲过了卧底警察,却没有躲过意外的车祸。
  有个很有意思的小众帖,爆料的内容和先前她在大长老的葬礼上曾经听几个人窃窃私语过的差不多。关于两亿毒资尚流落在外的消息。
  下班路上的时间,便是在刷选这些信息中飞快的流逝的。
  因为她今天在公司加了会儿班,加上塞车,中途还逗留在商圈的一家餐厅过晚餐,是以回到绿水豪庭时,已近十点钟。
  在过保安亭的时候,没想到再一次巧合地碰上陈青洲。
  他显然已认得她所乘的小奔,摇下车窗主动问候:“阮小姐,你上次的辣椒过敏无碍了?”
  阮舒亦摇下半扇车窗,正好借机与他道谢:“听说是陈先生给我打的针。谢谢。”
  “举手之劳。”陈青洲不以为意,淡淡地笑,“也是阮小姐恰恰与我有缘。”
  话落,他看了一眼前方,提醒:“阮小姐先请吧。”
  阮舒并不客气推辞,微微颔首。驾驶座上二筒重新启动车子。
  陈青洲目送她的小奔驶离旁侧后,准备摇上车窗,原本坐在他旁边醉得不省人事的黄金荣忽然扒到窗口上来,狐疑:“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阮小姐。”回答后,陈青洲觉得有点不清楚。便进一步补充,“令元的老婆。”
  黄金荣阔斧般的八字眉拧起:“她长得怎么那么像……”
  话没讲完,酒意重新上来,他拍了拍头,一歪脑袋又睡了过去,嘴里还在喊着:“来!玺哥!我们再喝一杯!”
  陈青洲笑一下,将黄金荣扶好,示意前头的荣一继续开车。
  阮舒回到家,一打开门,迎接她的除了亮堂的灯光和科科滚轮轴的动静,还有浓郁的酒气。
  不舒服地皱皱?子,她瞥一眼玄关属于傅令元的鞋子,循进客厅,在摇椅上看到了消失了一天一夜的他,正枕着枕头仰面躺着,安安静静的,除了呼吸声有点重。
  他应该是喝了很多的酒,离近之后,酒气更是熏人。
  大概觉得热,身上的衣服被他脱得只剩一件工字背心,而落地窗则大大敞开着。
  春日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尤其他还穿得少。
  阮舒略一忖,留着落地窗敞开通酒气,然后走过去拿沙发上的毛毯,再走回来,打算盖到他的身上。
  他不知是装睡,还是被警觉地被她吵醒了,在她刚碰上他的时候,便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阮舒顿时扑在他身上,同时察觉自己的掌心痒痒的湿湿的热热的。
  她抬眸,正是傅令元将她的手覆于他的唇上,他的舌尖在轻轻地舔。


第157、成年人的游戏,哪来纯粹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掌间,簌簌地痒。冷不丁,他启唇,一口含住她的手指,舌头在她的指尖轻舔一下,又旋转地吮了一吮。
  瞬间像是有电流窜遍她的身体。阮舒立即要抽手起身,未及她动作,眼前登时一晕,身子一转,整个人便被傅令元翻身压在摇椅上,禁锢在他的身下,和他面面相对。
  他的神色散漫慵懒。薄唇不动声色地微挑起,眼睛里蕴着蒙蒙的醉意,漆黑地盯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难以阻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摇椅因为刚刚的动作而在轻轻地晃动,加剧两人之间身体的摩擦。感受到他的坚硬,阮舒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搡了搡他:“三哥如果醒着,就起来洗洗再睡吧。”
  他身上的酒气浓得仿佛都能把闻的人一起熏得迷蒙。此时这般被他揽住,全部都是酒味挥散到空气里交织成的暧昧和旖旎。
  傅令元低头,热烫的呼吸携着酒气拂在她的颈侧,语声呢喃着问:“‘洗洗再睡’,是睡你?如果是睡你,我就去洗……”
  阮舒:“……”
  说这话的同时,他在低低地笑,她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蕴着促狭。
  转瞬,耳珠忽而被他咬住。
  阮舒不禁一抖。
  “怎么这么晚回来……”醉意的缘故,他的嗓音比以往愈发醇厚沉磁,句尾总是拖出一点懒懒的小尾音,以致于只是十分平常的问话,也不经意带了狎昵之味儿。
  “加了会儿班。”阮舒歪开头避开,按捺住自己,不让自己有太大的波动,反口问。“三哥这是打哪儿回来?”
  “海天酒店……”她避开,他便不继续纠缠她的耳珠,湿热顺势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阮舒的思绪在“海天酒店”四个字稍一顿,挑眉——出席黄金荣的接风宴?
  是啊,险些忘记,以傅令元即将接任四海堂下一任掌权人的身份。怎么可能不出席?
  仅这片刻的功夫,她衬衣的扣子就被他解开好几颗。然后他似乎有点烦一颗一颗解得太慢,两手一扯,剩余的扣子霍然崩开,飞落到各处发出声响。
  阮舒按住胸口拢着衬衣,又说了一遍:“三哥还是起来吧。”
  她并未直接说出拒绝的话,语气清清淡淡的却是透出倦意,言外之意已与拒绝无异。
  傅令元似没听见,用单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埋首于她半裹于胸衣里的白腻柔软。
  阮舒没有剧烈地反抗,闭了闭眼,抿抿唇,缄默少顷,倏然出声:“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让我吃哑巴亏,所以才会蒙住我的眼睛。即便我当时意识不清醒,你也不想冒着哪怕一丝被我认出你的危险。”
  傅令元顿了一秒,唇齿继续,并未回应。
  阮舒的话亦继续:“后来我们又巧合地遇到几次。无论是被我算计迫于无奈,还是顺手,我很确定,最初你并不想和我有太多纠缠。可之后,你突然要我把自己卖给你。”
  他尚在她的各处点火,她的思绪依然清晰。尤其在得知彼时趁她之危的男人是他。她更加确定,他最初并不想和她纠缠,才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一边口口声声地说他对她心心念念,一边又像做贼一样,吃掉她之后抹干净嘴悄无声息地离开。
  这一点儿不符合他的作风。
  “我一直都弄不明白,除了我的臭皮囊,还有其他什么价值能够吸引你刻意接近我。应该有促成三鑫集团收购林氏的目的在里面。而显然,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而已。”身上的衣物在此期间被全部褪掉,他的逗、弄愈发肆意。阮舒的呼吸早已于不知不觉中紊乱。
  凤目眯起,她用说话声来制止自己溢出吟音:“你始终对我强调十年前就对我有情。可不管你如何模糊,现在的你对我,都不可能是纯粹的。”
  “傅太太要求我对你纯粹……?”傅令元从她的小腹处离开,重新回来,眼神幽邃地凝注她。
  “我没有那么天真。”阮舒嘲弄地笑一下,“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哪来的纯粹?”
  “不是游戏。”他毫不遮掩自己不高兴的情绪,“我很喜欢傅太太的聪明,有些事情不需要我特意点明,你就能举一反三。但是,”他转折,盯紧她的眼睛,缓缓将自己推送,“傅太太有时候又聪明过头。深究不该深究的事情,平白无故给自己添堵。”
  “不该——深究——是么——”他之前都是趁她不备是快准狠地进门,今天这样慢,令她感到备受折磨,短短一句话而已却三番两次滞了呼吸。被压制的手无法动弹,阮舒沉沉缓气,“那就请三哥以后遮盖得严实点,不要留给我深究的机会。”
  “放轻松,你绞到我了。”傅令元很有耐性在等她的那点僵硬过去,指腹来来回回在她的眼角徘徊摩挲,“明天该去见马医生,汇报疗效和最新病情。”
  “嗯。”阮舒应得简单——没办法,她现在被他填充得思绪受阻,分不开神再条理清晰地阻止更多的语言。胀得不行,她轻咬唇瓣:“能不能快点?”
  “不能。”傅令元凝定她,蒙着浅醺的眸光暗沉沉,不悦之色昭然,“傅太太不应该催促。而应该享受。可傅太太现在明显在把它当作执行任务。”
  治愈厌性症,对她来讲,似乎并不完全是好事,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吧?从此再也不用受限,就算她不愿意,他也能挑、弄到她生出需求。阮舒流着汗。从喘息中抽出声音:“既然三哥的定力好,那就随意。”
  傅令元抿抿唇,低头吻住她。
  沉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缠绕着凉风和酒味,盛放旖旎的花。
  “……”
  “不要在里面。”想起来提醒的时候,已经迟了。
  傅令元紧紧地搂住她。一起沉浸在最后的余韵中。
  神思落回时,阮舒在心里默默计算自己吃的那些长效避、孕、药的时间是否有差错。
  傅令元抱起她去浴室,中途又折腾了一次,才回卧室的床上。
  加上南山的野战,是接连两天在纵欲,就像是要把之前的损失补回来似的。阮舒觉得自己要被他榨干了。趴在他的胸膛上眼皮沉沉地要睡过去之际,敏感地察觉他的手又在不老实,她有点发怵,禁不住浑身僵硬。
  因为先前厌性症的症状表现,她这一僵硬,貌似是有点吓到傅令元了,捧起她的脸,皱眉问:“怎么了?又恶心了?”
  阮舒灵光一闪生了念头,顺势蹙起眉心,假意掩嘴,语焉不详道:“有点难受。”
  傅令元未再弄她,掌心抚在她光洁无暇的背上,轻轻地拍:“睡吧。”
  阮舒闭着眼睛,隔了很久之后又出声,语气不咸不淡的:“三哥不做防护措施的习惯很不好。虽然我有在吃药,但还是希望三哥之后能戴套,双重保险,彼此都能更有安全感些。”
  戴套这件事,不是她第一次强调。之前他其实也挺注意的。约莫是中间隔了有段时间两人没做过。他便又完全抛诸脑后,这两天都在直接上阵。阮舒扶了扶额——她也忘记提醒他了。果然上回她特意给自己买药是正确的决定,要紧关头,男人只会记得自己爽不爽。
  稍顿两秒,她不冷不热地补充一句:“你过去的那些红粉知己当中,很有可能已经有人让你喜当爹了。”
  傅令元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角度缘故。她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在她背上轻拍的动作没有停。在她以为他不会有回应时,他淡淡地开口:“没有。”随即又承诺,“我会记得戴的。”
  抿抿唇,阮舒未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顺便表达一下身为傅太太应该表达的关心:“三哥在卧佛寺原本要办的事情。被焦洋捣了乱,现在什么情况了?”
  “没关系。办妥了。”
  嗯?又办妥了?阮舒蹙眉,小有好奇地猜测:“昨天晚上办妥的?”
  在千佛殿的山顶上告诉她被焦洋捣乱之后,他便一直和她在一起,直到回来绿水豪庭。白天他必然去参加黄金荣的归帮仪式了,一排除。只剩昨天晚上有时间。
  傅令元闻言按了按她的后脑勺:“傅太太别太聪明。”
  所以她猜中了。阮舒又多问一句:“陆振华是不是打算除掉黄金荣?”
  “傅太太何出此言?”傅令元的语气满是兴味儿。
  “再明显不过了。”阮舒踌躇着分析,“首先,陆振华这些年独自一人把控三鑫集团,既然他不愿意陈青洲回来夺回原本属于陈家的那份,肯定也不会希望黄金荣要回原本属于他的那份。”
  “其次,今天迎接黄金荣出狱的阵仗太大了。像是故意要引起警察的关注。陆振华不应该是那种喜欢浮夸高调的人。可见他根本不是真心欢迎黄金荣。”
  顿了顿。她又兀自补充:“不过不清楚黄金荣是什么性格的人。也有可能陆振华是迎合黄金荣的喜好,才特意搞大场面,热闹热闹。”
  网络上所谓爆料的那些东西,关于黄金荣的阐述并不多。
  “傅太太对黄金荣有兴趣?”傅令元似笑非笑,“早知如此,今天就让傅太太和我一起出席。”
  “不是对黄金荣有兴趣。”阮舒淡淡道,“我是在想,既然都是陆振华要除掉的人,那么黄金荣必然和陈青洲会是一个阵营。陈青洲多了这么个助力,代表三哥要坐稳四海堂掌权人的位置,又多了一分威胁,是么?”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她的下颌便被他挑起。
  阮舒本正酝酿着睡意,一下子被迫睁眼,蹙眉:“怎么了?我哪里说错话了?”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里敛着深光:“傅太太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阮舒抿抿唇,学着他以前总喜欢用来搪塞她的一句句式加以回应:“三哥如果要这样理解,也是可以的。”
  “如果不这样理解,还能有其他什么理解?”傅令元斜斜扬唇,给她挖坑。
  阮舒往他眼底的笑意一扫,不慌不忙跨过去:“合同期限还没满,三哥从我这里榨取了不少东西,我却并没怎么享受到福利。你要是出事,合同自动解除,我这笔买卖就彻底亏本了。”
  一番话下来。傅令元眼底的笑意已荡然无存,换上的是眸心的深冷。
  阮舒目光轻闪一下,撇开脸不去看他神色间的异样,原本想翻身躺回她的那一半区域去。稍一忖,最终还是只当作没事一般,将脸重新埋进他的胸膛。搂紧他的腰,以防他加剧他的愠怒。
  傅令元许久未有动静。
  阮舒有点挨不住困顿和疲惫,打算不再管他,这才察觉他稍挪了身体,将她全然笼在他的怀里:“傅太太言而无信,口是心非。”
  “嗯?”她一时不解。
  “说不在意。说不计较,却分明在意,分明计较。偏偏傅太太的那些疑问,我现在没有办法解答。傅太太打算这样一直对我介怀下去?”傅令元的嘴唇贴在她的脸颊旁。
  “我不知道。”这件事,引发了她对以前就搁在心里未加处理的那些事情的串联。阮舒已经分不清楚,她到底只是在介怀他趁人之危的那一件事,还是在介怀其他。
  傅令元安静了几秒,不知是在想什么。少顷,他吻了吻她,略微迟疑地开口:“我和单明寒在医院的电梯里碰到你的那天,你是不是刚做完流产手术?”
  一语出,如惊雷劈进阮舒的心里,顿时将她的困意炸得荡然无存。
  她诧异抬头,撞进他的眸底。


第158、最自爱的女人

  “我和单明寒在医院的电梯里碰到你的那天,你是不是刚做完流产手术?”
  一语出,如惊雷劈进阮舒的心里,顿时将她的困意炸得荡然无存。
  她诧异抬头,撞进他的眸底。
  他眼睛?漆漆的,像一潭深水,因为太深,所以她看不出半点涟漪,看不出他问出这一句话是带着怎样的情感和情绪。她只能看出,他虽是问句,但其实已有确认的答案。
  阮舒极轻地蹙眉,不明白他是从何得知这件事。
  傅令元貌似看出她的疑虑。指腹在她的脸颊上细细地描摹,先沿着周边的轮廓,然后分别划过她的嘴唇,鼻子,泪痣,最后停留在她的眼帘,摸着她的眼角,启唇解释:“我第一次带你去?桑的中药馆时,她给把脉,提到你人流手术之后并没有调理好。”
  桑……?眼眸微微一敛,阮舒抿唇沉?。
  傅令元眸色加深一度:“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你有厌性症,其他男人轻易碰不得你。我当场心里就基本确认,你流掉的孩子,恐怕是我趁你之危的那次,意外怀上的。”
  阮舒原本是认为没有必要特意要和他提她人流手术的事,现在既然他都知道了,她更没有必要否认,遂,点头:“嗯,我是意外怀孕了,去做了人流,孩子是你的。”
  她分外平静,平静得好似根本不把这太当回事儿。
  转瞬。她淡淡笑一下:“所以,我再强调一次,三哥不喜欢做防护措施的坏习惯得改一改。就因为你强我的时候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我为此特意去医院做了身体检查,生怕你把不干净的东西沾染到我身上来。你和你过去的那些红粉佳人在一起时,也直接上阵?这就是我刚刚提醒你很有可能早就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喜当爹的原因。”
  她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傅令元便眉宇冷峻地接话:“傅太太不用担心,我只是和你做的时候没戴套而已。”
  阮舒一时静而不语,旋即神情别样:“也就是说,三哥只对我不负责任。”
  傅令元闻言拧眉,显然没明白她何出此言。
  阮舒微抿唇,颇有质问的意味:“你当时是抱着和我一夜露水之后就再不联系的心理,却未曾考虑你没有做防护措施会对我会造成怎样的后果,难道不是不负责任?”
  “这是比趁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强我,还要性质恶劣的行为。”她的凤眸倏然凝上清冷,同时语气携上一丝淡淡的讽意,“三哥在外面找小姐做的时候,总不会还忘记戴套吧?”
  一气呵成讲完这些后,阮舒顿觉原本莫名那口卡在心头的郁气终于得到倾泻——是了,她总算恍然,令她耿耿于怀无法原谅他的是这件事。
  傅令元怔忡一秒,掂着她最后的那句话,面色冷沉:“别再拿你自己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这中间有什么区别,傅太太不清楚么?”
  “区别……”阮舒凤眸眯起,忽而浅笑盈盈,“三哥是想说,那些女人是小姐,不干净,当然要戴套;还是想说,因为我是你喜欢的女人。你想要和我做最直接最亲密最深入的接触?”
  她禁不住露出一丝讥嘲:“如果是前者,你为自己的健康考虑的同时,其实也间接地对她们负了责,不是只有嫖客怕小姐脏,小姐也怕嫖客脏的。如果是后者,就因为我是你喜欢的女人,就要被迫承担遭人强、奸还意外怀孕的羞辱,那么这份喜欢的代价太高,恕我要不起。我宁愿我们之间彼此不认识,宁愿你把我当作一般小姐一样看待。”
  傅令元愣住,似哑口无言一般,折起眉头,半晌未吭声。
  阮舒见状瞳仁微敛,垂下眼帘遮挡眸底的情绪,翻身离开他的怀抱,躺回床沿,侧身,留给他疏离冷然的背影。
  闭着眼,她捂住起伏的胸口,慢慢地平缓呼吸——方才那番话下来,她多少有点没控制住火气。就像昨天乍听他坦诚时般那样,只差没再送他一记耳光加以教训。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她独自一人躺在手术台上接受人流手术的情形。
  而背后在这时伸过来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从床沿重新捞回他的怀抱。
  傅令元掰过她的肩。翻转她的身体,强势地令她与他面对面。
  阮舒依然睡自己的,未加搭理他。下一瞬,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他的手掌捧住,听他压沉了声线问:“如果我当时没有蒙住你的眼睛,如果你知道当时的那个男人是我,你还会选择打掉孩子么?”
  “会。”阮舒一丁点儿的犹豫都没有,骤然睁开眼。
  傅令元目光笔直地与她对视,从她一如既往清锐的眸子里看到与她回答这个问题是一模一样的果断和确定。
  阮舒眉目淡静,曼声道:“首先,当时我和三哥是在彼此都非常态的情况下发生的性关系,这样意外得来的孩子,为什么要留?其次,就算我知道是三哥,但我和三哥之间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孩子对我们两人都是束缚,为什么要留?”
  “‘打不打孩子’和‘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三哥’,这两件事之间没有直接的关联。也不相互影响。”她轻嘲,“在那种情况下,难道要我一个未婚的女人生下强、奸犯的孩子把他抚养成人?”
  傅令元?沉沉的眼眸深处闻言稍纵即逝一抹不明意味的光。
  “以及,最后,”稍微停顿一秒,阮舒继续道。“我并不喜欢小孩,更从未想过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以前不想,现在不会,将来也没打算。”
  她的思路异常清晰,神色异常冷静,口吻异常确信。
  清晰得可怕。冷静得可怕,也确信得可怕。
  临末了,阮舒甚至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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