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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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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晰得可怕。冷静得可怕,也确信得可怕。
  临末了,阮舒甚至反问:“我相信就上述的前两点而言,如果当时三哥就知道我怀孕,会和我做出一样的决定,不是么?”
  傅令元抿直唇线凝注着她,不发一语,眸底静?流转着叫人探不分明的浓墨。待她收音后两三秒内,两人仍旧维持着面对面的沉寂。
  最终是傅令元率先出声,不过并非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傅太太真是我见过的最理智最会权衡利弊的女人。”
  他的脸上已换回一惯闲闲散散的笑容,带茧的指腹轻抚她的脸:“也是我见过的,最自爱的女人。”
  自爱……心间在这个有点微妙的措辞上顿了顿,阮舒敛瞳,嘲弄弯唇:“不自爱,谁爱?”
  傅令元收紧手臂,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将她完全揽拢入怀:“怎么会没人爱?傅太太又把我忘记了。”
  阮舒的额头抵在他坚实的胸膛,沉?少顷,她启唇,语气淡淡的,漠漠的:“‘防护措施’在合同上是白纸?字标明的三哥需要遵守的条款细则。我觉得我之前对三哥你太宽容了。希望三哥往后能自觉主动,我会十分感激。我说了,这是对彼此的尊重和负责。”
  “傅太太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我的耳朵快听出茧子了。”傅令元轻轻地笑一下,有点缓和气氛的意味,旋即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我会对傅太太负责的。”
  虽然是含笑说的,而且经他的口吻带出了些许别有意味,但阮舒察觉。他的态度其实十分郑重,比以往任何一次承诺这件事时还要郑重。
  她的唇角不由泛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三哥虽然不爱做防护措施,但在避孕这一点上,显然和我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的,我很庆幸。”
  傅令元闻言眸心不动声色地微敛深光,转瞬神色便恢复如常。揽在她腰间的指头轻轻地弹了弹,斜勾唇角低笑,暧昧地朝她耳廓吹气,“和傅太太的二人世界还有很多花样没有尝试……”
  阮舒懒得理他,在他怀里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手臂兀自安然入眠。
  隔天早上。阮舒不小心比平常睡迟了半个小时。
  虽然对她这种总裁级别的人来讲,根本没有迟到一说,但她在此的观念素来很强,所以为了赶速度,动作稍显聪明。
  傅令元和她一起醒的,或者准备点来讲。其实是被她吵醒的。醒来后他也不起床,故意性感地半裸着身体,以一种慵懒闲恣的姿势坐靠在床头,饶有趣味儿地欣赏她化妆穿戴的全部过程,时不时还老神在在地给她的衣着和妆容指点一二。
  阮舒只在口红的颜色上采纳了他的意见——是很早之前有一次,他亲手为她涂过的同款口红,而平日的她并不怎么尝试的浅橘。
  不过衣服虽说是她自己从衣柜挑的,但满衣柜从冬装到春装的更新,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给办的。
  他大概是真的每天不务正业太闲了。阮舒边想,边弯腰选择搭配春装的新鞋。
  她穿的裙子是颇有禁欲味道的?色铅笔裙,那样低身的时候。腰线毕露,从后背蜿蜒而下,是女人最为诱惑的线条,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
  傅令元单手支着脑袋横亘在床上,将她的好身材收进眼底后,不禁眯起眸子,冷不丁提醒道:“这条裙子傅太太穿着特别显胖。”
  “胖”字无疑是女人最不愿意听到的评价,阮舒快步来到镜子前左侧身又右侧身地打量自己,摸了摸自己收紧的小腹,蹙眉狐疑:“有胖么?”
  傅令元大步从床上跨下来,从衣柜里勾了一条ol笔筒裤给她:“傅太太穿裤装比较帅气。”
  阮舒挑眉:“三哥之前不是让我多穿裙子?现在品味变了?”
  傅令元的大掌主动伸到她腰间的拉链上,帮她脱着裙子。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嗯,我现在比较欣赏过去傅太太的裤装风格。”
  阮舒奇奇怪怪地盯他一眼,因为赶时间,并不与他多言,换上裤子后匆匆出门。
  傅令元偏头睨一眼满衣柜的裙装,不是修身就是贴身。他皱皱眉,想不起来自己在店里的时候是怎么帮她挑的了,转身走进浴室。
  待他洗漱完出来,床头柜的震得正厉害。
  拿起,划过接听键,栗青在听筒另一头汇报道:“老大。已经准备好。林家如今确定只剩林夫人和林三小姐,还有佣人庆嫂。林三小姐一会儿将由庆嫂陪同出门去医院产检。十三去接你过来的路上了。”
  “好。”傅令元淡淡应着,挂断电话,丢回到床头柜上,眉宇间凝一抹沉思。


第159、此生所有疲惫

  阮舒抵达公司,林璞盯着她的脸打量半晌,竟又是敏锐地断言:“二姐昨晚回去和姐夫和好了吧。”
  “和好?”阮舒不解他哪里这样的说法。
  “昨天姐的精神状态可大不如今天,你忘记我昨天不是还给你数过你在会议上分过几次神?”林璞展开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和姐夫有小嫌隙。”
  阮舒蹙眉:“在你的眼里,我的情绪是围绕着他转的?”
  语气分明透露不悦。
  林璞不是不懂察言观色,笑得眯起眼睛:“当然不是。二姐和一般依附于男人生活的女人怎么能一样?”
  阮舒掀掀眼皮:“别狗腿了,出去做事。顺便帮我把张助理叫进来。”
  “未末她今天急性肠胃炎,请假没来上班。姐你不知道么?”
  阮舒闻言怔一下,从包里掏出,快速翻了翻,这才发现昨晚十一点出头有来自张未末的两通未接来电——那个时间,她正在和傅令元……
  因为她当时没接到电话,所以张未末就给她发了短信。她早上起来大概不小心给忽略了,以致现在经林璞提醒后特意查看才发现。
  看完短信,阮舒抬头便揪出他方才那句话里的另外一个重点:“‘未末’?你和张助理什么时候都好到直接称呼她的名字了?”
  “也就最近几天。”林璞笑笑。
  阮舒挑眉:“你真的去追张助理了?”
  “算不是追。就是下班以后请她吃过两次饭,看过一次电影。还有给姐买的早餐。也会给她带一份。”
  “张助理知道你对她的心思?”
  林璞大男孩羞涩般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含蓄地暗示过。”
  “她什么反应?”
  “她没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
  林璞进一步道:“就是,她没有对我所表达的心意给出反馈。第二天见到我,和往常与我相处时的态度一样。没有刻意疏远我。”
  阮舒凤眸眯起,沉吟不语。
  “姐是有什么想法么?”林璞有点伤脑筋的样子,“她这样,既然没有明确拒绝我,是不是代表我之后可以继续对她好?”
  阮舒稍顿一下,反问:“你以前没有谈恋爱的经验?”
  “有。”林璞讪讪道,“但撬别人的墙角是第一次。”
  阮舒抿抿唇,迟疑着说:“你还是先适可而止吧。若真喜欢张助理,在她有男朋友的情况下,不该去影响她。”
  “影响么?”林璞挑着词,“姐的意思是会影响她的心,还是会影响她和她男朋友之间的感情?”
  问完后,不等阮舒回应,他便自己道,“可无论是哪一种影响,既然足以产生影响,就说明她和她男朋友之间的感情并不稳固,或者本身存在问题。这个时候第三个人出现,反而是帮他们解决问题的。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两个,破裂分手,或者加固感情。”
  林璞的口吻忽而变得有点严肃,好像在一本正经地与她探讨某个道理。阮舒未接话,看着他,瞳仁微敛。
  林璞安静对她对视两秒,随后笑一笑:“不好意思,姐,我上学的时候是学校辩论队的主力选手,职业病导致我在生活中如果碰到与人意见相左时,就会忍不住多说两句。”
  说罢,他将手里抱着的一摞文件放到阮舒的大班桌上,转入工作状态:“张助理今天不在,大家把文件都送来我这里了。我已经学着张助理平时的方式,帮姐归好类了。我先出去忙,如果一会儿有其他事。姐再喊我。”
  阮舒叫住他问:“张助理的急性肠胃炎具体什么情况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早上再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她都没有回复。我打算中午趁着午休时间,赶去医院看一看她。”
  阮舒略一思忖,道:“我和你一起去。”
  林璞点头:“好。”
  中午,两人如约前往医院。
  林璞只知道张未末所在的医院,并不知道她的具体病房号,偏偏又联系不上张未末,是以折腾了有一会儿。才从护士站打听到。可意外的是,张未末不在内科,而在骨科。
  阮舒和林璞狐疑地寻去病房。
  病房里住了三个病人,林璞第一眼就发现张未末,冲她示意最后一张病床。阮舒循着方向望过去,正见张未末坐在床沿,在和隔壁床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玩拍手掌的游戏,欢声笑语。
  “未末。”林璞唤她一句。
  张未末闻声抬头,脸上的笑容尚来不及收起,表情僵了僵,颇为讶然地愣怔:“阮总,林璞……”
  阮舒的讶然不低于她,因为张未末哪里是什么急性肠胃炎?不仅一条腿戴了护具,额头和嘴角也都有淤青,看起来更像是被人打了。
  林璞的反应快她一步,立即大步迈到张未末面前:“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谁打你了?”
  “不是。”张未末似是尴尬于林璞的激动,否认之后避开林璞的眼睛,望向阮舒解释,“我确实是急性肠胃炎。因为当时太疼了,所以不当心从楼梯上滚下来了。这事儿有点窘,我不好意思说。”
  林璞怔了怔,质疑:“你的呢?你的怎么一直都打不通?”
  张未末赧然:“我半夜上洗手间,掉马桶里,泡了水,捞起来后还没有拿去处理。”
  “……”
  “实在对不住。”张未末连忙躬身致歉,“我是让你们担心了?劳烦阮总你们特意来看我。”
  盯着她脸上的伤和她此刻的充满歉意的表情,阮舒抿抿唇:“你没事就好。”
  林璞尚在继续关心:“我上回就说,你一个人住,应该小心点。现在这些伤,医生怎么说?”
  张未末依旧没有正视林璞,依旧看着阮舒,回答:“其他倒没什么,只是小腿轻微骨折,虽然很快能出院,但可能得养个半个多月。”
  她说得迟疑,言外之意是要请假。
  阮舒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为难她。立即点头同意:“你休息吧。”
  张未末依旧满面歉意:“最近公司的事情还挺多的。阮总你好不容易才熟悉我这个助理,现在我又要请假。太对不住你的。我会尽快养好伤的。”
  阮舒淡声安抚:“身体最重要。工作不着急,等你痊愈了再说。”
  “阮总的助理一职很多人觊觎,我就担心我这一离开,就有能力更强的人将我取而代之。我可不得着急。”张未末开着玩笑。
  阮舒直视她的眸子,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梢,微微一笑,算是承诺:“等你回来。”
  “谢谢阮总看重。”张未末感激地笑。
  阮舒想起来问:“单明寒呢?告诉他你受伤的事情了么?”
  未及张未末回应,原先和张未末玩拍手游戏的小男孩在这时拉了拉张未末的衣角:“大姐姐,我们继续啊。”
  坐在小男孩床畔正在削水果的女人连忙唤他:“小宝,回来,别打扰到别人~爸爸马上给你买午饭回来了。”
  “那等爸爸回来再说。”小男孩不以为意,转而又自来熟似的拉住林璞的手,晃了晃:“大哥哥,你也和小宝一起玩。”
  “你叫小宝啊?”林璞摸了摸他的脑袋,笑,“我小时候,我妈也管我的小名叫小宝。”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牛奶糖,在小男孩面前晃了晃:“送你的。”
  小男孩好像刚好很喜欢这类牛奶糖,见状眸子顿时一亮,很开心要接,林璞却握紧了手心没给他,笑着说:“你听你妈妈的话,坐回去,小心别再受伤了。我就把糖给你。”
  阮舒闻言瞥一眼小男孩打了石膏的腿。
  小男孩二话不说立即在床上坐得端正,重新对林璞伸手。
  林璞这才将糖放进他的手心。
  他的样貌本就是那种阳光大男孩类型的,此时看他在和一个小男孩互动,画面有种莫名的和谐和暖意。阮舒瞅着他柔和的侧脸线条,想他应该长得和他生母特别像,因为她在他身上,并没有怎么看到林承志的影子。
  给完糖,林璞抬腕看了看表,提醒:“时间貌似差不多了。”
  阮舒扭头望向张未末:“既然你没事。我就先回公司了。好好照顾自己,赶紧修好,随时保持联系。”
  “好。谢谢阮总。”张未末再次道谢。
  阮舒略略颔首。瞥一眼正流连目光在张未末身上的林璞,率先朝外走,听到身后传来那个小男孩在和林璞道别:“大哥哥再见。”
  刚走出病房门口,迎面正和一个要走进病房的男人碰上。
  阮舒下意识地滞住脚步,瞥向对方的脸,蓦地愣了愣。
  曹旺德亦愣一下,转瞬便和善地打招呼:“林总。”
  “曹总。真巧,怎么会在这里遇上您?”阮舒面上礼貌地笑,脑中的思绪已飞快地转动——栗青说,曹旺德的儿子在学校踢球受伤,骨折住院。那么就是这家医院?
  便听曹旺德印证她的猜测:“是很巧。我儿子骨折,住在这里。”随即反问,“阮总你呢?来探望病人?”
  阮舒却不像他将事情讲得详细,只简单解释:“是啊,我来探望一个朋友。”
  “老爸!”小男孩的叫唤声欢乐地传出来。
  曹旺德闻言探身到病房里,满面慈爱:“来了来了!”
  很快他转回来向阮舒道别,:“今天不方便,改天有机会和阮总一起喝茶。”
  “好。”阮舒点头应承,“曹总请便。”
  曹旺德笑着走进病房。
  阮舒扭头,看到他和林璞擦身而过,径直走向那个小男孩的床位。
  凤眸极轻地眯起——真巧,原来那就是曹旺德的老婆和孩子。探视张未末,竟也能叫她撞上。若没记错,资料上显示,曹旺德不仅是老来得子,而且也只孕育了这么一个孩子。
  “姐,认识的人?”林璞顺着她的视线也回头看一眼曹旺德。
  “嗯。认识。”阮舒淡声,但并未再说下文,继续自己的步子。
  林璞识相地没多问,紧随其后。
  乘电梯下到一楼走出门诊大厅,天不知何时竟是下起了大雨,许多人被堵在门口等出租车。阮舒和林璞穿过一群人准备向停车场去,忽听耳畔有人喊她:“二小姐!”
  林宅。佛堂。
  庄佩妤一身青衣跪在蒲团上,双目紧阖,手里捻着佛珠。唇瓣嚅动着念念有词。
  白丝染鬓,瘦骨如柴,面色枯黄,整个人像是摇摇欲坠于枝头的树叶一般,随时能够随风而去。
  变化真的是很大。
  傅令元坐在旁侧的红木椅上,静声打量她削弱的背影,抬腕看了看表——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始终不发一语。
  目光微沉,微抿了抿唇。傅令元出声:“林夫人,你以为这段时间你能相安无事是因为运气么?如果不是我在帮你,陈家的人早已找上门。”
  庄佩妤岿然不动。
  傅令元深忖片刻,起身,眉宇冷峻,语气陡然凌厉:“若非陈玺,你根本不会沦落到城中村受尽屈辱,那样的日子,那样的痛苦,全部都是陈玺带给你的。林夫人是念佛念久了,所以心变宽变大了,不仅原谅了陈玺,还反过来帮他死守秘密?”
  庄佩妤依旧安静,但捻佛珠的动作加快了些许。
  傅令元眯眸,抬起两根手指在脑门上轻轻敲两下,一副恍然的表情:“不对不对,你应该没有忘记那些屈辱,没有忘记那些痛苦。”
  他朝庄佩妤迈进一步,唇角旋出讥诮:“你没有忘记,你怨怒,你仇恨,所以当年任由林平生糟蹋阮舒,用这样的方式报复陈玺。”
  庄佩妤浑身一颤,骤然睁眼,跌坐到蒲团上,仰头看他,神色间一片复杂:“你……你……你……”
  抖了许久的音,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傅令元俯睨她,重申一遍:“我是陈青洲的对头。我是你的女婿。我是来帮你的人。”
  庄佩妤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未出声。
  傅令元与她沉默以对片刻,淡淡启唇:“林夫人长年深居佛堂,大概还没听说。黄金荣昨天刑满释放从牢里出来了。这个人你应该知道的吧?”
  “黄、黄金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庄佩妤登时脸色发白,失神得方才还要厉害。
  这样的反应,与傅令元所掌握的资料有所出入,他当即嗅出异常:“看来林夫人不仅仅是知道黄金荣而已。陈玺他——”
  “你走吧。”庄佩妤打断他。重新跪正于蒲团上,捻起佛珠。
  傅令元以为她是执迷不悟,再次拒绝,却听她道:“给我三天的时间做最后的考虑。三天以后给你答复。”
  折尽耐性硬磨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她总算松了口。
  然而傅令元仍旧唇角不满地一紧:“只是考虑?”
  他疑虑深深,冷然道:“林夫人根本没给我任何的保障。假如三天后你还是拒绝了我,一样回到原点。可我一点都不想再浪费时间。我已经给足‘丈母娘’该有的尊重和体面。今天开始,你就只是‘林夫人’而已了。”
  “会是彻底的交待的。我只是需要三天时间准备一下。前段时间你都等了,还怕再多等三天?”言毕。庄佩妤阖上眼,又开始旁若无人地捻佛珠念经。
  傅令元站定打量她片刻,眸心深光敛下:“好,三天后我等林夫人的好消息。至于陈青洲那边,不出意外的话,这三天仍旧查不到关于你的线索。”
  庄佩妤没有回应。
  傅令元兀自迈步,开门的时候,忽听庄佩妤冷不丁问:“她被林平生糟蹋过的事情,你从何得知?”
  声音分辨不出她此刻的具体情绪。
  傅令元听言转身。眼神幽暗地摄住她的背影,沉声:“她自己告诉我的。”
  庄佩妤一动不动的,半晌没有动静。
  “好。”细若蚊吟的一个字,仿佛蕴了她此生所有的疲倦。
  傅令元凝眉注视她,静默片刻,悄然离开。
  “二小姐!”
  耳熟的声音,属于庆嫂。
  阮舒顺势望去,首先碰撞上的是林妙芙幽幽的目光。
  “二小姐。”庆嫂看到她,俨然十分高兴。打量她两眼,关切询问,“二小姐,你还好么?”
  阮舒唇角淡淡掠过一笑:“挺好的。”
  庆嫂面露忧悒:“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联系了。我还尝试过去公司找你,但是大厦的保安没有让我进。”
  “找我有事?”
  “你真的不管夫人和三小姐的情况了么?大老爷他们为了养胎和养病,都搬出去了,现在家里只剩夫人和三小姐。”
  阮舒不冷不热地扫一眼几步之外的林妙芙,淡声:“她们两个不是好好的?该生孩子的生孩子,该礼佛的礼佛。”
  “可是夫人她——”
  “不要和我提她。”阮舒遽然打断。别开脸望向外面密密的雨帘,下颌绷得紧紧的,“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她的事情。她现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瞅着她神色间的冷岑,庆嫂欲言又止地咽下了话。
  林妙芙在此时上前来,质问:“显扬一家人是被你用下三滥的手段逼出海城的,对不对?”
  下三滥的手段?阮舒倒是由此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过傅令元是用什么方法让唐显扬举家离开海城。
  “你对唐显扬的关心太滞后,很早的事了,你现在才问。抱歉,我的脑容量有限,没必要的人和事我不会浪费空间储存。”她淡声。
  林妙芙忿忿,“我已经知道了,难怪你现在越来越嚣张,原来你嫁的那个老公,是个混黑社会的流氓!听说他原本是傅家正儿八经的官家子弟,就因为受你蛊惑,才走上了邪路。”
  “哼,你真是灾星!”既轻蔑又厌恶。“把我们家搞得家破人亡,还要跑去祸害别人家!如果没有这层狐狸精的皮,就你这样满腹蛇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喜欢你?就算现在暂时喜欢你,迟早也会厌弃你!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阮舒毫无波澜,神色半丝波动都不曾有。
  倒是一旁的林璞冷声:“你该进门,上二楼,左拐。”
  林妙芙下意识脱口问:“什么意思?”
  “精神科。”林璞嘲讽。
  林妙芙气结,目光在他和阮舒之间徘徊,旋即恶意地笑:“林璞,听说你现在每天像佣人一样跟在她身边伺候她。殷勤到这一步,你该不会也喜欢她吧?”
  用了“也”字。
  阮舒眸光煞冷。
  林妙芙尚自顾自讥嘲:“你喜欢她也没关系,反正在林家,你也不是第一个对她想入非非的人。”
  林璞闻言稍一愣。
  阮舒冷薄地睨一眼林妙芙尚平坦的小腹:“你再不从我的眼前消失,我马上让你一尸两命。”
  话出口,她觉得怪耳熟的,很快便记起,她之前把这句话奉送过给彼时同样是孕妇的汪裳裳。
  庆嫂见势头不对。连忙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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