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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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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忖间,却见西服男有所察觉似的转了目光过来,顿时与她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四目相对。
  琥珀色的眸子依稀露出一抹的兴味儿。他的唇瓣在动,好像在与她说着什么。
  他吐字十分缓,没一个字都刻意夸张了嘴唇的弧度。
  加之那四个字是他挂在嘴边的对她的称呼,所以阮舒很快就辨认出来,他说的是“寂寞少妇”。
  攥紧警戒线,阮舒凤目眯起,扭头寻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名警察,迅速地跑过去,然而未及她指认,她再看过去时,马路对面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西服男的踪影?
  略一蹙眉,阮舒加快脚步,打算回去告诉褚翘西服男已经不在会展中心,赶紧去马路对面抓人。
  迈了两三步之后,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蓦地滞住脚步,重新返回到守在警戒线旁的警察那儿。
  同一时刻,会展中心对面的十字路口,一辆迈巴赫刚刚驶离。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手下谨慎地询问后座里藏黑色西服的男人:“boss,那个女人见过你的脸,真的不需要干掉么?万一她向警察举证——”
  “她向警察举证。就能搞垮我们?”男人截断话,发问。
  “当然不能。”手下自信。
  “那和弱者浪费什么时间?”男人不屑轻嘲,“无敌是多么地寂寞。只能偶尔逗一逗猫。这回这只猫,爪子有点利。”
  手下不再多言。
  “现在什么时候了?”
  手下听出他的言外之问,回道:“听说排爆专家还没到。”
  “嘁,这些警察的办事效率。真是狗屎,等得我都不耐烦了。”
  “他们就算效率不狗屎,也不是boss的对手。”
  男人把玩手里的遥控器:“在附近转两圈,跟紧点时间。等搜救队和排爆专家都进去之后,一并炸了。”
  他冷笑:“有那么多警察陪着一起死,庄董事长也该无憾了。”
  ……
  听闻排爆专家已赶至最后一个路口。即将抵达,褚翘总算松一口气,守在警戒线的一名警员忽然跑过来:“褚队长,有位姓阮的小姐要我告诉你,她刚刚在马路对面看到那个嫌疑犯了。”
  褚翘怔忡一下:“阮小姐人呢?怎么是由你转告?”
  “我看到她朝公共厕所走。”
  公共厕所……?她不是已经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厕所?褚翘狐疑,心中预感不太好。连忙遣了个女警去公共厕所看看。
  女警很快回来汇报:“褚队长,阮小姐不在女厕所。”
  褚翘愕然,确认没有将阮舒放行离开警戒线的范围之内后,忙不迭多派了几个人手在附近搜寻,也问过唐显扬和林氏的几个员工那儿,竟是全都没有见过她。
  谁也没料到,正被大家找得人仰马翻的人,此刻已重新返回会展中心里。
  就在刚才,在马路对面再次见到西服男,阮舒突然记起的事情是,彼时在洗手间,她原本是打算返回宴会厅。西服男警告她宴会厅里不安全。
  骤响的爆炸声分明是从宴会厅传出来的,她自是不敢再回宴会厅,西服男就是在那个时候给她指了一条路。
  她以为就是普通的出口,匆匆忙忙地顺利出来之后,马上就遇到唐显扬,得知了傅令元还在里头,更是分不出心思,暂且将出口的事情抛诸脑后。
  如今细细回忆,彼时她一路出来,根本没有遇见过其他人,就像是专门设置的特殊通道一般。
  进入会展中心内部的各个门都正被警察封锁,不再让人进出。她避开人群的眼线。悄悄绕回到她出来时的那个小侧门,发现没有警察把守,她愈发肯定,西服男给她指的那条道,确实是传说中的“密道”。
  确认之后,她只有一个想法——她要进去找傅令元。
  十五分钟过去了。
  她没有破耐性再安安静静地等什么排爆专家。
  就算里面还有剩余的炸弹。也敌不过她此时此刻想要进去傅令元的念头。
  她想见他。
  她想马上见到他。
  她想见他想得快疯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般地想他。
  即便他真的出事了,她也要亲自去找他的尸体。
  她的男人是为了她才奔赴危险的,她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他不顾一切?
  ……
  一路环形的楼道,还是和之前一样见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也没有其他任何的动静。只有她匆匆的脚步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安静得可怕。
  阮舒粗略地扫了两眼身周,琢磨不出来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条密道的存在。
  是当初设计这栋建筑的时候本来就留出来的?
  反正从水泥的新旧程度来看,不像是刚打通的。
  直达三楼,出口看起来就和一般的安全门没有什么两样。阮舒推门离开“密道”后,回头稍微多看了两眼,一时找不出什么猫腻。
  心中记挂傅令元,她未多逗留探寻,继续往前走,迂回拐出去之后,豁然便是洗手间所在的那条过道。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雾,飘散开火药的气味。
  阮舒捂住?子,穿行过过道,朝宴会厅的侧门走。
  她不知道里头被炸成什么模样,但外面看起来和她离开时的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雕刻着复古花纹的门紧闭着。
  阮舒不敢莽莽撞撞地就冲进去,扶住把手,先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
  里头黑漆漆一片,即便有过道外的灯光映照进去,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照出些许轮廓,大概是被翻倒的桌椅之类的家具,此情此景看起来令她不受控制地在脑中勾画出狰狞的野兽的面孔,似蓄势待发地等着将进入的人吞没。
  而推开门的瞬间,更是立马从里头飘散出比外头还要浓重的烟雾和火药的气味。
  猝不及防下,她猛地呛了一口气,忍不住剧烈咳嗽了两声。
  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的,黑暗中伸出来一只手臂。
  心脏骤然提得高高的,紧缩起来,阮舒急急地扭头就要跑。
  那只手臂的主人动作比她更快,箍上她的腰,瞬间就将她捞回去。
  阮舒强行忍住恐惧,记起傅令元教她的防狼术的最后一招,顺势靠入对方的怀里,用坚硬的后脑勺狠狠地往后撞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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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要消灭万一和意外

  她用坚硬的后脑勺狠狠地往后撞对方的脸。
  对方分明极其熟悉她的套路,手掌竟是等在那里。
  她的后脑勺没有击中他的脸,但是也没有落空——对方宽厚的掌心按在她的头发上,熨烫的温度透过发丝缝儿氤氲上她的皮肤。
  这样的举动。与其说是在制止她的攻击,不如说是在护住她的头不受伤。
  阮舒怔了怔。
  这一怔,她镇定下来,发现此时她背后所抵靠的怀抱分明是熟悉的;被掩盖在烟雾和火药气味之下的清冽的烟草味儿,分明也是熟悉的。
  熟悉的。
  全部都是熟悉的。
  而后颈更是在这个时候贴上来冰凉的嘴唇,细细地轻轻地吻她,腰上箍着她的那股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很紧。
  很紧……
  阮舒彻底安静下来。
  虽然尚未确认他是否全然无恙。但这一刻,他这样活生生地抱着她。已足以将她所有的情绪刹那间抹平。
  那些内心的所有不安、恐慌、害怕、担忧、焦躁,以及其他不知名的情绪所激起的涟漪和褶皱,全部都抹平。
  在她的后颈上吻了一会儿,他便将她的身体扳过去,与他面对面。
  过道上映照进来的灯光,恰恰好打在两人的中间。她站在光亮处,而他依旧隐在昏暗之中。
  然即便他在昏暗中,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深深地凝注她,只看她一个人。
  “傅太太打哪儿来的?”他抬起一只手掌捧住她的脸,似在借着光线更加清楚地打量她,“人群不是都已经疏散了吗?”
  阮舒挑眉:“听三哥这意思,貌似十分确认我在被疏散的人群中?”
  “因为我相信傅太太这么聪明,又那么怕死,肯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傅令元的指腹轻轻地摩挲她的脸颊,语气半是认真半是揶揄。
  阮舒眸光轻闪:“既然如此确信。为什么三哥还要冒着危险重新跑回宴会厅里找我?”
  “因为要消灭‘万一’和‘意外’。”傅令元坦言,指腹从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唇瓣上。
  阮舒心里头轻轻绞了一下,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
  他以为按照他以往的习惯,接下来肯定要与她好一顿温存才会罢休。
  却听他低低地笑:“瞧傅太太刚才打人的那股狠劲,应该是没有事。”
  “嗯,我没事。”阮舒摇摇头。正欲反过来问他。
  傅令元率先松开她的腰肢,转而握住她的手。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继而推了她一把。道:“不知道是谁放你进来的,不过你现在必须马上出去。”
  “干嘛就我出去?”阮舒急急扣回他的手,很快想到什么,迟疑着问,“是不是这里面还有炸弹没有拆除?”
  她拉了拉他:“既然如此我们更该一起出去。你一个人留下来干什么?等着被炸死吗?”
  傅令元默了一默。
  阮舒直勾勾地盯住他,握紧他的手不放。
  “不是只有我们。”傅令元终于开口,“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阮舒愣了一愣,立时想起在外面的时候。褚翘告诉过她的,好像是会展中心的那个庄董事长。
  对了。就是西服男制造此次爆炸事件的针对对象。
  傅令元紧接着补充道:“他的身上绑了炸弹。”
  “三哥不会是想说,你要留下来拆炸弹?”阮舒惊诧。她真正想问的是。他怎么连拆炸弹都会?不过此时更要紧的是,“褚翘在外面。排爆专家和搜救队的人马上就要进来了。留给他们解决就可以了,你为什么非得留在这里面?”
  她不解:“是炸弹很紧急马上就要爆炸了不拆不行?你一直没出来。该不会就是在忙着给他拆炸弹?你和这个人非亲非故的,你逞什么英雄?”
  傅令元蓦然轻笑:“傅太太今天的问题有点多。”
  阮舒蹙眉:“要扯这些有的没的,等出去再扯。”
  傅令元掂了掂她的手,像哄小孩子似的:“听话。你快点自己先出去。”
  “休想!”阮舒断然拒绝,“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傅令元微有困惑:“傅太太今天——”
  “先别废话,”阮舒打断他。“所以三哥到底是选择走还是留?”
  傅令元抿唇:“留。”
  “好。那我也留。”阮舒毫不犹豫,说完便拽住他的手。作势要往里走,“人呢?在哪儿?不是要拆炸弹?走。赶紧去拆,晚了不怕爆炸?”
  她的举动逗乐了傅令元。顺了顺她的头发,他慎重地确认一遍:“真的不害怕?你要知道,留在这里可能就——”
  “我知道。你不用再强调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阮舒忽而圈住了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胸膛,沉一口气,“我进来找你,还有话没讲。”
  “什么话?”
  阮舒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笑得嫣然:“把炸弹拆了,我再告诉你。”
  言语间充满了对他的信心,口吻更像是将拆炸弹这件事当作去市场买菜一般简单轻松。
  昏暗中,傅令元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为了满足我自己被你吊起的这番好奇,我们也会平平安安一起出去的。”
  说罢,他拉着她朝里走。
  身后的门骤然关上,没了光束的映照,里面更加伸手不见五指。
  “门后的吸磁被人故意弄坏了。没有办法将门敞开着固定住。宴会厅里的灯泡也全部被爆碎了,一盏灯都没有。所以,我们现在只有——”傅令元手里的开关一摁,顿时一道笔直的光束出来,“手电筒。”
  手电筒的电显然快要耗尽,此刻光线的颜色呈现出昏黄。
  阮舒掏出自己的:“我的电还很充足,电筒功能可以用。”
  “别用!”傅令元迅速按住她的手,制止她打开的电筒。
  阮舒以为他是想省电,笑着暂且先收起来了:“好。我先留着。等三哥的手电筒撑不住了再说。”
  “嗯。”傅令元淡声,打着手电筒带着她朝某个方向走。
  灯光悬在半空,一路照见的都是翻倒的桌椅和餐台的杂乱。
  到某个位置时,傅令元止步,笑了一下:“傅太太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点恶心恐怖。”
  “噢。”阮舒应得有点不以为意。
  傅令元握紧她的手,另一边将手电筒的光束一晃,照出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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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先解决困境,然后阮阮才能好好表白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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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黑色是幸运色

  傅令元握紧她的手,另一边将手电筒的光束一晃,照出来一个人。
  七八十岁的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浑身的衣服被剥光只剩一条花短裤,?绳像捆粽子似的,从他的脖子绕到他的身上,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背后。
  而傅令元之所以提醒她别恶心到,是因为男人的嘴里塞满了蟑螂,身上的皮肉坑坑洼洼鲜血淋漓,分明是被什么东西咬过。还有好几处起了连片的白泡,破了的地方泛出的脓水还没干。
  手电筒的光线虽然有点昏?,但是聚光,所以将那些伤口照见得异常清晰。阮舒心理做好了准备,却仍不可避免地想泛呕,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不想头顶猛地撞上傅令元的下巴,砰一声脆脆地响,还夹杂着牙齿的咯吱声。他的下巴太硬,她撞得太狠,脑子发震,捂着脑勺回头,傅令元也正捂着下巴,挑眉睨她,脸上的表情分明蕴了一丝笑话。
  “他这是死了还是晕了?”问出口后阮舒便意识到自己傻了,这庄董事长若是已经死了,傅令元还费什么劲儿要给他拆炸弹?
  傅令元未再笑话她,回她道:“他有呼吸。只要炸弹不爆,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阮舒定了定神,重新看回庄董事长,不让自己的视线乱瞟。只盯住挂在他胸前的炸药包。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影视剧之外的现实生活中亲眼见到炸弹,细看之后发现,装置上有红蓝?三条不同颜色的线缠绕,此情此景,更是契合电影里的经典片段。虽然不合时宜。但阮舒控制不住心底隐隐的兴奋。
  “是不是要在三种颜色的线里面挑一根剪断才能解除炸弹的引爆装置?”她当即便问,同时在庄董事长的身上寻找倒计时装置,然而查看一圈,并没有发现。
  “嗯?”阮舒瞥脸看回许久不回答她问题的傅令元。
  但见他的神色间生有一丝古怪。
  “怎么了?”阮舒目光微微探寻,“我说错什么了?”
  傅令元饶有兴味儿地斜斜勾唇,摸着下巴道:“傅太太没说错。现在正进行到剪线的步骤,傅太太来得正好,帮我挑一挑,该剪哪一根?”
  “我挑?”阮舒心里头一个“咯噔”——她记得电影里出现此类剧情的情况,往往是负责拆炸弹的人最后实在分辨不出来哪一根是连接引爆装置之际,听天由命撞运气,才出此下策。
  “嗯,你挑。”傅令元点头,“傅太太让我剪哪一根,我就剪哪一根,剪错了就剪错了,反正不剪的结果也一样是要被炸死。傅太太挑一根的话,还有三分之一活命的机会。”
  语气怎么听都满满的破罐子破摔的感觉。阮舒蹙眉,盯着傅令元——好像哪里怪怪的……
  “当我的帮手,帮我拿着。”傅令元在此时将手电筒塞给她。然后弯腰不知从哪儿抓起一把剪刀,冲她晃了晃,“傅太太抓紧时间做决定。我们的命都悬着。”
  说着,他单只脚蹲身到庄董事长面前,手指在炸药包上轻轻掀了一下,立时,她方才找了许久的倒计时器呈现眼中,上面的数字显示刚刚从10:00:00跳到9:59:59。
  阮舒眸光顿亮,不由凑近些距离观察。
  傅令元拿斜眼看她:“傅太太什么感觉?”
  “刺激。”阮舒未经大脑细细考虑,直接脱口。
  傅令元眉峰挑起:“你还记得现在是什么情况么?”
  “记得。生死关头的情况。”阮舒好奇的视线不离炸弹,口吻十分稀疏平常,下一句便道,“剪?线。”
  约莫因为她答得非常决断,傅令元稍诧:“这么快?傅太太不多想想?”
  阮舒怼他:“不是三哥要我抓紧时间?”
  傅令元扬唇,又问:“那傅太太能否告知,为什么选?线?”
  阮舒偏头,与此时同样偏着头的凝注她的傅令元对视上目光。
  “因为感觉?色是三哥的幸运色。”她坦言心底的真实想法。
  “傅太太何出此言?”傅令元小有好奇的样子。
  阮舒略忖了一秒,款款地笑道:“因为见到三哥有几次半夜出门办大事,穿的都是?色风衣。”
  “三哥貌似十分钟情?色。”她补了一句。
  傅令元忽而噙一抹暧昧的笑意:“傅太太十分适合?色。”
  外人或许听不懂,可阮舒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他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而他的这句话每回都是用在夸她十分适合?色的内衣。
  自从他支配了她的衣橱之后,她的内衣就再没出现出第二种颜色了。但一种颜色,也不影响款式的多样。有几件情、趣类型的,她至今都没去碰过。
  思绪转回来,她用他方才提醒过她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三哥还记得现在是什么情况么?”
  “记得。生死关头的情况。”傅令元微勾一下唇,也用她方才回答他的话一字不差地还给她,旋即扭头看回炸弹。
  阮舒连忙提高手电筒帮他照明。
  傅令元小心翼翼地将剪刀口钳在?线上。
  阮舒的另一只手抓紧在他的腰上——其实她真正想抓的是他的手,奈何他此时两只手都在干正事儿。
  傅令元顿住动作:“这可能是我们在世界上呆的最后几秒钟时间,傅太太刚刚不是有话要告诉我?要不就现在?”
  阮舒心间微凝一下,将他的衣摆攥得更紧些:“不要现在。要等我们平安出去。”
  傅令元侧目看她一眼。
  手电筒昏?的光线给她洁白无瑕的脸蒙了一层淡淡的晕,显得此刻亲密挨在他身边的她有点虚幻。
  她的神情乍看之下一如既往平静清冷,但微抿的唇泄露了一丝她的紧张。
  唇角弯了弯,傅令元的视线不移,依旧凝定着她,握着剪刀的手指稍一用力。拧起剪刀的刀口。
  线被剪断的瞬间,阮舒不自觉闪了闪目光。
  一秒钟,两秒钟……五秒钟过去了。
  四周仍然安静一片,只余她和他的呼吸声。
  没有爆炸。
  然而,计时器上的数字却也没有停止跳动。
  阮舒瞳眸敛起。扭头看傅令元。
  “刺激?”他泛出意味不明的笑,问。
  阮舒没回答,反问:“三哥刚刚是不是在逗我?”
  “逗你什么了?”傅令元也反问。
  阮舒忖着彼时她问他是不是要剪线时他闪过的那抹古怪神情,道:“让我选择颜色。”
  傅令元拿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戏谑:“抱歉。没能给傅太太现实体验电影剧情。”
  阮舒:“……”
  傅令元噙着笑意,伸手到计时器上,不知怎么弄的,上面的数字竟是停了,旋即,他将起爆装置的塑料外壳重新取下,露出一团的线。
  炸弹恢复成了她一开始找不到倒计时器的样子。
  阮舒怔忡,愈发懵:“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猜测:“我来之前,三哥就拆除成功了?”
  “不是。炸弹还在。”傅令元语气轻飘飘的。
  “那……”问题太多,阮舒不知道该问哪个,该怎么问了。
  傅令元伸手将她手里所持的手电筒压低,照见他放在一旁的工具箱,一边从里面挑挑拣拣,一边漫不经心道,“傅太太对炸弹的理解,都被影视剧给误导了。”
  “……”阮舒虚心请教,“误导在哪里?”
  “影视剧不是告诉你,炸弹就是捆成一捆,上面有个液晶屏,左右各连接一根电线。红蓝双色,然后倒计时10、9、8、7、6……?”
  “所以其实不是?”
  “那只是电影行业为了给毫无专业知识的观众呈现视觉效果以及烘托紧张的剧情而创作的困境桥段。”
  阮舒紧接着本来想问他实际情况应该是怎样,转念想想他才轻嘲过“毫无专业知识”,就算她问了他回答,她大概也是听不懂的。于是换了个问题:“既如此,刚刚看到的倒计时器和红蓝?三线是怎么回事儿?”
  “是装这个炸弹的人无聊。”顿一下,傅令元又补充,“一般搞出这种一根生一根死的游戏,就是在逗人玩。整个起爆装置其实和这两条线根本毫无关系。拆炸弹拆炸弹。拆的是炸弹,不是线。”
  阮舒抿唇——不是自己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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