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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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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襄王有点不耐烦了:“你这王八羔子就是婆婆妈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给本王卖关子。”
“是,大王!”郭开躬身说道,“臣保举一人代替廉颇,令他率大军兵临大梁,威逼魏王交出香娇,只要大军兵临城下围而不攻,还怕太子增不交人吗?”
赵襄王有所顾虑地说:“廉颇已经攻克繁阳,正率大军乘胜前进,突然将他换下众人恐怕不服,也会扰乱军心的。再说,何人能够赶上廉颇的才华来接替他呢?”“大王认为武襄君乐乘怎么样?”
赵襄王摇摇头,“乐乘与廉颇相比,就领兵而论,犹如绵羊与大象,实在无法相比。”
“大王认为凭廉颇的二十万大军能够歼灭魏国吗?”
“当然不能,不用说我国没有这个实力,就是秦国目前也没有一举灭掉魏国的实力。先王伐魏的目的不是为了攻城掠地,更不是想灭魏,旨在向天下士人表明我赵国爱才惜才,希望有识之士来赵国任职。”
郭开接话说道:“大王明白这些就好,让乐乘代替廉颇目的不是同魏国决战,而在于为大王掠来美女,乐乘领兵打仗能力大小就无关紧要了,代替廉颇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赵襄王仍不相信地问:“乐乘真能为本王弄到那女子吗?”郭开立即保证说:“请大王放心,我郭开保举的人决不会令大王失望,不过事成之后一定要重赏乐乘。”
“先不要谈领赏的事,事成之后再说,寡人一向赏罚分明!不过——”赵襄王又再三叮咛道,“这事一定不能泄露给外人知晓,不能让寡人兔子没有吃到反而沾了一身骚,寡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大王放心,大王放心!”
郭开回到相府,立即命人找来乐乘,得意洋洋地告诉他,“我给你谋划到一个立功领赏的好差使,你怎么谢我?”
“真有好差使只怕轮不到我吧,郭相国早就留给自己喽。”
“哈哈,我郭开整日尾随在大王左右,什么好差使没有,我发大财也要让你发个小财吗?谁叫你是我的亲家公,你受穷了,我女儿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郭大人还是别说笑了,到底是什么事?”乐乘问道。“我向大王推荐你去魏国替代廉颇。”
郭开话没说完,乐乘就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倒下来,“不,不行,郭,郭大人,你不是想让老夫去送死吗?”郭开看一眼乐乘,不满地斥道:“真是废物,你还不知道我叫你去做什么就吓成这样子!真是领兵打仗我会推荐你去,你的水有多深我还不清楚吗?”乐乘一听这话平静了许多,忙问道:“郭大人不让我去打仗,那代替廉颇干什么?”郭开这才诡秘一笑,“俯耳过来!”乐乘一听,惊问道:“这,这行吗?”
“怎么不行!只要你按照我吩咐的去做,既可除去廉颇,又能获得大王奖赏。”郭开威逼利诱地说。乐乘看着郭开阴冷的脸,点头说道:“请郭大人放心,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只是,没有大王的圣旨,廉颇未必相信,何况廉颇在军中威望极高,稍一不慎,我会没命的。”
郭开拍拍肥大的胸脯,“圣旨的事由我去办,你尽快准备去魏国所带的东西,物色几名勇猛武士以防不测。”“是!”
乐乘深施一礼,匆匆告辞了。
廉颇攻克繁阳后,又拔下周围几座小城,正准备率大军乘胜前进,逼近大梁,突然接到探马来报,说武襄君乐乘奉旨到此,廉颇出营把他迎进大帐,二人落座后,不等廉颇发问,乐乘就主动说明来意:“有人奏报信平君私通魏国,有心率领二十万大军降魏,大王特派我来做监军,顺便查清此事,当然,还有其他事宜,现在还不便谈起,到时候再说吧。”
廉颇一听这话,简直气炸了肺,自己在这里出生入死,为赵国拼战沙场,没有赢得丝毫封赏,反而遭到他人诬告。
廉颇有点不相信地反问道:“请问武襄君,何人说我私通魏国?”“怎么,信平君这话是何意!是怀疑我假传圣旨,还是想打击报复?圣旨就在此,廉将军自己看吧。”
廉颇接过圣旨一看,恼怒地往几案上一扔,“既然大王不相信我,那就请武襄君查吧,查个水落石出,明明白白,给我廉颇清洗罪名。”
“大王不是不相信廉将军,大王知道信平君一向忠于赵国,且有功于赵,但国都谣言四起,议论纷纷,大王听而不问无法向众朝臣交待,倘若查无此事也可消弥流言,为将军消去骂名。”乐乘话音未落,就有二名士兵进来报告,说一名魏国信使有要事求见将军。
廉颇很意外,“你们是否问他来干什么的?”“回大将军,那人不肯说,只要求见你。”
廉颇略一沉思,“把他带上来!”魏国信使进入大帐,四下看了看,怯怯问道:“哪位是廉将军?”
廉颇一拍几案,“我就是,你是何人,来此干什么,快从实说来!”来人急忙上前施礼,“请廉将军禀退众人,然后再说话。”“不必了,有什么话直接讲吧!”
来人看看坐在旁边的乐乘,欲言又止,廉颇暴喝一声:“还不快讲,推出去斩了!”
“是,是,大王有一封密信呈送将军。”
魏国信使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封蜡封的信札呈给廉颇,廉颇令身边的亲兵当场拆阅。亲兵看后,吓得目瞪口呆,廉颇见状,问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大将军,这,这——”
廉颇一见亲兵说话吞吞吐吐,斥道:“真没有用,难道字也不认识吗?照实念!”
乐乘慢慢说道:“廉将军,既然是魏王写给你的密信,还是你自己单独看看吧,只怕念出来有诸多不便。”
“哼,我廉颇心地无私,光明磊落,没有什么不便的。大王不是派你来做监军的吗,那就请武襄君先看吧。”
乐乘也不客气,伸手拿过密信扫了扫,递给廉颇道:“还是请信平君自己看看。”
廉颇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廉大将军来函收讫,情况尽知,本王答应公之要求,速率兵来投。”
廉颇气得大叫一声,嚓地一声把密札一撕两半,抛在地上,向两边亲兵喊道:“来人,快把这魏使推出去砍了!”两名亲兵正要上前,乐乘喝住了:“慢!廉将军毁去物证,还想杀人灭口吗?”廉颇也不示弱,“乐乘,三岁孩童也会看出这是魏王使用的反间计,目的是让赵王对我猜疑,革去我的兵权,这样,魏国的危险就解除了。你在邯郸时所听到的谣言也一定是魏国派去的奸细散布的,希望武襄君明辨是非,如实向大王奏报,揭穿魏国的阴谋,让我安心在此指挥大军迎战魏军。”
乐乘嘿嘿冷笑两声,向帐下的将领说道:“我会如实奏报大王的,但不是现在,如果我现在离开这里,只怕赵国的二十万大军就变成魏国的军队了。”
乐乘忽然又转向廉颇,“廉大将军,你说是吗?”“你——”廉颇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乐乘站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幸亏大王英明,早就料到这一点。”
乐乘边说边从怀里掏出圣旨,面向众将领高声喊道:“廉颇接旨:信平君廉颇居功自傲,先王屡屡训教,不知悔改,新君嗣立,颇多微词,以带兵在外为要挟,逼迫加封,阴谋未成,邪念顿生,有私通敌国之嫌,特令乐乘督查,一旦查明,确有通敌之举,著免去大将军兵权,交乐乘代理,其他将士悉听军令,有胆敢图不轨者杀无赦。”
乐乘念完,向跪在地上的廉颇说道:“信平君,请起吧!”
廉颇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已经无法站立起来,两名亲兵上前把他搀扶起来。廉颇踉跄走进内室取出兵符将印,往几案上一放,头也不回地就向帐外走去。
突然,帐下一位将领失声喊道:“大将军不能交出将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请大将军班师回国找大王论理去。”
乐乘害怕生变,一手抓过兵符,一手抓住将印,看看帐下众将并没有动,这才壮壮胆说道:“从现在起由我接替大将军职务,尔等不得半点僭越,如果有谁存有二心,一律按私通敌国罪论处,诛连九族!”乐乘见廉颇快要走出帐外,向守候身旁的两位随从将领喊道:“乐项、乐标,快把私通魏国的叛将廉颇拿下!”二人飞步上前,把廉颇按倒在地捆个结实。廉颇没想到乐乘会如此对待自己,破口大骂:“乐乘,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捆我,快放开我,我要和你回邯郸找大王评理!”
乐乘手捻胡须,颇为得意笑道:“来时大王早有交待,让我用你与魏国王交换了心爱的美人,放了你如何替大王换取香娇姑娘呢?廉将军,这就由不得你了,要怪你就怪大王好啦。你不是一向表白忠于赵国吗?那就舍弃这条老命给大王换来美人,以此表白你的忠心。倘若魏王把你杀了,表明你确实没有私通魏国,大王一定会加封你的妻儿老小。如果魏王不杀你,说明你早有私通魏国之举动,用你这个叛将交换美人是你罪有应得!哈哈,廉颇,你不是一向目空一切吗?想不到也有今天,哈哈。”
廉颇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仰天狂笑:“哈哈,昏君佞臣,赵国气数尽了。想不到我廉颇一世英明,浴血沙场四十余年,身经百战,从未遇挫,却死在自己忠心的大王手里,可叹可笑可悲,哈哈!”
三
香娇离开魏王寝宫,绕了两个弯,见四下没人,才悄悄拐进庐阳殿。刚进二门,突然被一个人抱住了,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太子增,娇嗔道:“真坏,差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刺客呢。”
“宫中禁地,守卫森严,一只蛟子也别想飞进来,怎会有刺客。”“还吹牛,那年不是有刺客入宫行刺大王吗?听说大王差点丧了命,后来查明刺客是信陵君指使的,大王才革了他的职,对吗?”香娇一想起信陵君,面带忧郁之色,众人传言信陵君是因为迷恋她而死,而她最清楚信陵君的死因。太子增一见香娇心情不悦,安慰说:“信陵君对你再好,他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放心吧,我会比他更疼爱你的。”
太子增边说边把香娇抱入内室,放在床上,动手脱去香娇的外衣,香娇一把拨开太子增的手,噘着小嘴说:“每次相见就想着做那一事,一点也不关心人家,问你话也不搭理。”
太子增抽回手,嬉皮笑脸地说:“刚才见到你时只顾亲热了,没在意你问的什么,再说一遍好吗?亲蛋蛋。”
“哼,就会贫嘴,我问你宫中刺客的事。”太子增马上来了精神,得意洋洋地说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那是我和父王定下的计谋,诬陷信陵君,让他引咎交出兵权的。嘿嘿,众人都说信陵君智谋过人,又有那么多门客,我看也是传闻超过现实,这样一个雕虫小技都识不破,反而郁闷死去。”
太子增又把香娇抱在怀里,“幸亏他早死呢,不然,我哪有这份艳福,小宝贝,对吗?
信陵君曾经同她谈起刺客的事,香娇终于证实了信陵君的推测,蓦然间,她动起了复仇的念头。
太子增把香娇身上的衣肥脱个精光,正要扑上去,香娇拦住了他。太子增面红耳赤、欲火正旺,不耐烦地埋怨道:“我今天把父王交给做的事都推辞了,专程在此与你相会,苦苦等了你足足有两个时辰也没见到你的身影,如今来了,却又不让我——”太子增话还没说完,香娇就抽泣着哭了起来,边哭边委屈地说:“你以为我不想早一点与你相会吗?你那老不死的父王死死缠着我一步也不让我离开,我现在来此还是等他入睡后才偷偷跑出的呢?明着是你父亲的妃子,暗中又是你的情人,在你们父子之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个滋味好受吗?你说,你说!你为什么都不替我想想呢,这样偷情的日子一旦被你父王发现,你是太子当然没事,可我呢?我会遭到杀身之祸,你管得了吗?”香娇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太子增急得抓耳挠腮也哄不好她,低三下四地说道:“宝贝,你不用担心,父王今年已经六十岁了,不会再活多久了,只要我承袭王位,一定封你为王后。”
“哼,又在骗我!我不想当什么王后,只想多活上几年就心满意足了。亏你说得出口,你父王今年才六十岁,身体如此健朗,别说活上三年五载,就是十年八年也死不了。”“那你说咋办?”太子增恳求说。
香娇止住了哭泣:“办法是有,只怕你不敢做。”“什么办法,你说说看?”
“一不做二不休,送他上西天!”
太子增听了一惊,瞪着眼露凶光的香娇,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让我弑父,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你疯了!”
香娇凄凉地狂笑道:“我说你不敢?你怕了?你这胆小鬼,没用的东西,我让你这样做完全是为你着想,你今年已经四十岁了,如果你父亲再活十年,你承袭王位又能在位几年,秦国的孝文王庄襄王不都是例子吗?”
太子增低头不语,过了许久才怯生生地问:“你说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他?”
“这还要问我吗?你都能用入宫行刺的办法嫁祸信陵君,就不能用同样的办法除去他吗?”
太子增摇摇头,“这事不宜让外人知道,派谁去行刺呢,我又不能亲自去做,万一露出马脚就坏了大事。”“行刺不成就用药。”
太子增点点头,“这是一个好办法。”他见香娇情绪好转,趁机把她压在身下。
不知何时,咣当一声,房门被踹开,太子增正要喝斥,抬头一看见父王只身一人站在床前,惊得张大嘴说不出话来。香娇忙扯过衣服盖在身上,安王见状,怒骂道:“淫妇,寡人待你不薄,你却背着寡人在宫中干起这下流的勾当,我宰了你!”
安王说着,就要拔剑,太子增急忙阻拦道:“父王,不可,你如果嫌弃她就让给儿臣吧。”
安王气得脸色发青,“你,你不知羞耻,还有脸同我说这见不得人的话。”
香娇偷偷捏了一下太子增,太子增会意,为了在香娇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男子汉大丈夫气魄,鼓起勇气顶撞说:“如果说羞耻,那你才应感到羞耻呢。香娇本来是我从信陵君府接出来留给自己的,是你从我手中抢走的,把她还给我也算是物归原主——”
安王的脸由青变白,不容儿子再说下去,上前就是一巴掌,骂道:“你想故意气死本王,早一天登上王位,这,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做梦!我明天就召集宗室大臣,祈告宗祖废了你的太子之位!”太子增被父亲一掌打得两眼冒火,父亲是什么时候走的也没在意。香娇一看安王气呼呼地走了,马上怂恿说:“大王已经气昏了头,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说得出就做得出,你再不想想办法,只怕太子之位保不住了。”太子增有点害怕了,“你说想什么办法?”
香娇装作不耐烦地说:“事到如今,还能想什么办法,现在就动手,再晚就来不及了。你去装着向大王陪罪的样子,趁机向大王茶水中下毒,只要大王一死,我就名正言顺地是你的人了,何况你也可马上登上王位,这是一举两得的事,还犹豫什么!”太子增想了想,也只有这么办了,便对香娇说:“你也去,没有你帮忙,只怕我一人办不成。”“那好吧!”
香娇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香娇和太子增来到魏王寝宫,安王正在生闷气,香娇向太子增使个眼色,太子增会意,抢上前一步,扑通跪下哀求说:“父王,儿臣刚才鬼迷心窍,说了那一番混帐话,做了那混帐事,求父王原谅儿臣,儿臣今后再也不敢了。”
太子增见父亲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举起右手自己打自己两个耳光,流着泪说道:“父王,儿臣纵有千错万错也是你的儿子呀,你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孩儿也决没有丝毫埋怨,谁叫孩儿一时糊涂做出那不耻的事呢?孩儿是自作自受,但儿臣恳求父王不要生气,你这把年纪气坏身子咋办,何况现在正与赵国交兵,廉颇正率大军逼近大梁。”“亏你说得出口,如今国事繁重,寡人令你调集兵马迎击廉颇老儿,你推说有事,竟去做——嘿!”
安王站了起来,又一甩手跌坐在床上。
香娇趁机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抚着安王的胳膊,半撒娇半自责地说:“大王,奴婢本来就是个下贱的女子,这事并不怪太子,是奴婢勾引太子的,求大王原谅太子把我给杀了吧。自从信陵君死后就没有谁真正疼过我,就是大王也不是真心对我,只不过把我当作一个玩物罢了,与其没人疼没人爱地活在世上还不如死了呢。”香娇说着,嘤嘤哭了起来,她见安王似有所动,索性放声哭道:“魏公子,让小女也随你而去吧!”
安王见香娇一头撞向大殿的柱子,急忙伸手抱住她,“爱妃不能死,寡人原谅太子就是。”
“多谢父王宽恕!”太子增连叩两个响头。
安王一手搂住香娇,一手捏着她白嫩的小脸说:“爱妃,寡人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说信陵君死后没有人对你好了,寡人从今天起一定加倍待你,保证,胜过信陵君十倍,但你千万不能负寡人,让寡人伤心哟。”
“大王若真心待我,妾身难道敢负大王吗?”香娇偷偷向太子增使个眼色,又说道:“大王口渴吗?妾身渴了,如果大王口渴,就让妾身也为大王斟上一壶。”
香娇想挣脱安王怀抱,安王搂得更紧,把满脸粗硬的胡子扎在香娇白净的脸上,讨好地笑道:“这点小事哪能劳顿爱妃。”
安王转向太子,“去,寡人让你亲自沏上两壶茶来。”不多久,太子增送上两壶茶,一壶递给安王,一壶递给香娇。香娇放下自己的茶壶,从安王手中接过茶壶说:“大王,先让奴婢服侍你用茶。”
安王哈哈笑道:“好好,有美人侍茶,这茶可就香多了。”香娇故意把茶壶举高一些,让水下得快点。
安王正乐哉乐哉地喝着,猛然感到一阵眩晕,接着是内心一阵搅痛,他伸手打翻茶壶,瞪着一直站在旁边的太子:“你,你,你好毒——”
话没说完就一头栽在床上。香娇向傻愣愣的太子增说:“快,把这里收拾一下,就说大王患急病过逝了。”
二人刚收拾完,太子增就向殿外干号道:“来人呀,来人呀,大王不行了。”
办完父王葬事,太子增正式承袭王位,定王号为景王。景王刚刚当上魏王才一个月,就传来消息,秦国派大将蒙骜攻打魏国。景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询问众臣退敌之计,老臣颜恩说道:“秦国一定是听到先王薨驾的消息,趁大王初登王位人心不稳,报当年华州惨败之仇。只可惜,能够抵挡蒙骜的信陵君已死,朱亥又被秦人杀了,其他几位大将虽猛,终不是蒙骜的敌手。再加上赵国从西北派兵逼进大梁,我国兵力本来就弱于秦赵,如何能承受住两国的同时进攻呢?当务之急是同其中一国讲和,集中兵力对付另一国。”
景王点头说道:“要和当然与赵国讲和,韩赵魏本来就是一家,先前又有合纵抗秦的盟约,如今虽然废黜了,还可以重新结盟。寡人听说秦国派大将王正在攻打韩国,已经攻下七座城池,正好借此派人与韩国结盟共同抗秦。”
颜恩又上前说道:“韩国自顾不暇,即使与它结盟又有何用,也不可能派出一兵一卒,还是先向燕国求救,先王与燕王喜一向友好,如今魏国有难,燕王不至于坐视不管吧。只要燕国出兵,赵国休战,燕魏两国合力抗秦就足够,但缺少一位信陵君那样的将才之人。”
景王知道颜恩与信陵君交往深厚,听他不断提及信陵君,心中很不高兴,冷冷地说:“魏国之大,人才济济,难道就找不出一个能超过信陵君的人吗?不是魏国没有能人,是你们这些人嫉贤妒能,怕取代自己的位置不推荐给寡人。张仪、范睢不都是我魏国人吗?正是由于你们这样的大臣从中使坏,才使贤才外流,都是被秦国拢络去了。”颜恩当然明白景王是在训斥自己,暗自叹息,信陵君和朱亥都被你们父子害死了,现在又埋怨人才缺乏,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在大臣身上,这小子心狠手辣胜过他父王,有人传言先王突然去世是他谋害的,也不能否认没有这个可能,唉,魏国的气数尽了。
颜恩正想着心事,猛听公孙喜站出来说道:“大王不必担忧,我们魏国历来人才倍出,信陵君虽死,有勇之人还大有人在,臣推荐一人一定胜过信陵君,甚至可以和齐国的孙武、孙膑媲美。”
“我魏国竟然有这样的奇才,寡人怎么从来也没听说过?此人叫什么?现在哪里任职?”
“回大王话,这人叫魏缭——”
景王惊得脸色都变了,公孙喜下面又说了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见。公孙喜话还没说完,景王就打断他的话:“请问公孙大人,究竟是哪个魏缭?”
“大梁城南的一个打铁匠,此人虽是打铁的出身,但他曾得到一位世外高人指教,文武全才,莫非大王也认识他?”
景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公孙喜所说的这位魏缭正是他用重金收买入宫行刺嫁祸信陵君的人。景王本来准备陷害信陵君后立即将他杀掉,就在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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