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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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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阳太后一声怒喝惊醒了两人的美梦,婉儿急忙退到旁边,满脸绯红,不知所措。嬴政并不惊慌,稍稍定一下神上前施礼说道:“不知祖母及母亲驾到,有失远迎,政儿有礼了。”说着,深深一揖。
  “政儿,你不在咸阳宫处理朝政,到这里干什么,小小年纪就懂得男欢女爱,如此沉缅女色难道要学周幽王不成,秦国的统一重任何人担当?祖母平日里训教你的话都忘了吗?”
  “回祖母,政儿时刻牢记祖训,从来不敢忘记统一天下的大事。”“嗯!可是你这样下去只怕不能统一六国反被六国打垮了。”华阳太后说着,狠狠地瞪一眼低头不语的公孙婉儿。
  嬴政争辩道:“政儿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更没有做出有损王室威名的事。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应该选取一位母仪天下的王后,我来此正是为了选后之事,也算处理朝廷大事吧。”“满口狡辩之辞,选后的事你不必操心,我已经让吕不韦派人去齐燕两国迎娶,一定会给你选出一位才貌俱佳,而且有名有份的王后。当务之急是尽快学会灵活处理朝廷大事,养成为君之道,一旦大婚之后就举行加冕典礼,那时你就要独立执政了,千钧重的担子都交给一人,你能承担得了吗?”嬴政垂首不语。
  “公孙姑娘。”华阳太后一改平日的叫法这样称呼婉儿,令众人一怔,“老妇正式警告你,你不要对王后之位有非份之想,你既然被收养为公主就与嬴政有兄妹之名份,这是不能立为后妃的,秦王室的规矩任何人也不能破。退一步讲,你的出身门第教养也不够立为王后的份量,你好自为之吧。”婉儿哇地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嬴政挪动一下脚步,想追出去,看看华阳太后满脸冷峻之色,还是忍住没有动。但他在心里已经暗下决心,除非婉儿决不立第二人为后。
  华阳太后又转过身,很不满意地对赵姬说:“你也太娇宠她了,哪还有点公主的样子,疯疯颠颠到处惹事生非,整个秦宫被她搅得鸡犬不宁,再这样下去就把她赶出宫去!”华阳太后看看嬴政,冷哼一声:“我真不明白,这样没有一点女孩子味的人也能令你动心,真是不可思议,若是我,让她去当宫女也不够格!”嬴政忍耐不住祖母对婉儿的羞辱,争辩说:“奶奶对婉儿有成见才觉得她处处不顺眼,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位好姑娘,没有王侯将相家庭之女虚伪娇气,也没有山野村氓之家的粗俗刁蛮,她率真正直、热情大方,外刚内柔,外狂内秀,似痴似愚的表面下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肠,还有,她——”“住口,我看你是被她那狐媚眼给迷住了,从今天起不允许你和她再相见,否则以王室规矩论处!”
  华阳太后又对赵姬说道:“你也看紧一些,不要让她离开这宫内一步,她再敢胡来我拿你问罪!再不整治一下秦王宫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赵姬一直都在沉默,静听华阳太后训斥嬴政和婉儿,偶尔也捎带她两句,赵姬并没在意。现在一听华阳太后话中有话,估计是关于她和吕不韦的事,赵姬现在已经不把华阳太后放在眼里,毫不示弱地说:“我把婉儿收留宫中,是因为她父女二人有恩于王室,如果没有公孙先生只怕政儿早已不在人世了,别人能为我们去死,我们难道连收养一个孤儿的恻隐之心都没有吗?他们二人虽有兄妹之名却无兄妹之实,结为夫妻也未尝不可,自古亲兄妹结为夫妻的例子也不胜枚举。什么门第高低、出身贫贱富贵,各诸侯王室的始祖不都是贫贱之家崛起的吗?贫贱之家多奇才,纨绔子弟少伟男,以我看还是贫贱之女为王后更可靠。”
  嬴政一听母亲这么说,转忧为喜,“娘,你果真同意我立婉儿妹妹为王后?”
  华阳太后气得差点昏倒在地,颤巍巍地说:“休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秦王宫内就不允许你们胡作非为,起驾回宫!”
  华阳太后向侍从宫女喝斥一声,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在赵高的安排下,太子嘉终于见到了赵姬。一别十年,二人再次相见都感到陌生了许多,位置的悬殊形成一种无形的隔阂。两人相见许久,赵姬先打破沉默:“你苍老了许多。”“你也是。”
  “你来六七个月了,政儿待你如何,有什么过分的我来教训他。”太子嘉苦笑一下道:“还好,我毕竟是他的舅舅,在邯郸时对他也不薄,与其他质于秦国的人相比照顾够丰厚的,许多事都体谅着我,只是从来没有到馆舍看望过我,也不承认我这个落迫的舅舅,不过,常派赵高去问候我。”赵姬点点头,“政儿还是比较讲究情份的,他不会为难你的,你也要体谅他,他如今已是君王身份。再说,在邯郸时他对你我之间的事多少有所耳闻——”赵姬微微叹息一声,欲言又止,忽然抬头问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太子嘉的心凉到冰窟里,酸涩地说:“没有事就不能来看望你么,我来秦半年有余,你不是不知道,不用说主动到馆舍探望我,就是邀请我到宫中坐一坐也没有,我再三让赵高告知你我想见你一面,你都推三诿四回绝了,想不到今天来了你却说出这样的话,太令我失望了。”
  赵姬幽幽说道:“我是身不由己呀,王室的条条框框约束着我,王公大臣的眼睛盯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是众人议论的焦点,难呐,你要知道我今天在此会见你都是冒着危险,无论是政儿还是两宫太后知道了都对你我不利,就是吕不韦知道我私下会见你也会雷霆大怒,甚至危及到你的性命,我不愿见你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太子嘉一听赵姬提到吕不韦,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哼,不要再提吕不韦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都怪我当初瞎眼,没看出他竟然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伪君子。如今小人得志就自以为是,当初,不是我耗费无数钱财哪有他今天的得志,不是我冒着被平原君惩处的危险把他和异人放出邯郸城,他俩人如何能够逃出赵国,我——”
  太子嘉一副悔恨无奈痛心疾首的样子。
  赵姬劝慰道:“太子爷不必强人所难,一切听天由命吧,既然上天这样安排,非人力能够更改,你就认命吧。秦国的事你不明白,不韦虽然贵为大权独揽的丞相,也不是什么事他都能一人作主的,他也有难言之隐,事到如今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太子嘉吃惊地望着赵姬,“你,你,你也这样说,吕不韦随他怎样,我把一切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如意,你不能让我失望,我相信你,相信你不是吕不韦那样的人,无论你到了什么位置,你的心永远是我的,对吗?”
  太子嘉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急切地等待着赵姬的回答。赵姬并没有立即回答他,沉默好久才淡淡地说道:“嘉,我对不起你,让你失望了,我无法完成你交给我的使命。”太子嘉不相信地问,“你现在都已经是太后了,难道嬴政不听你的?”
  “不,他很听我的话,但我不能背叛秦国,不能背叛我亲生的骨肉,我不能让嬴氏王室唾骂我,更不能让政儿恨我这个母亲。”太子嘉一反刚才的语气,声厉色荏地吼道:“你卑鄙,像吕不韦一样都是无耻小人,我,我杀了你!”
  太子嘉拔剑向赵姬刺去,赵姬毫不畏惧,把头一昂,语气坚定地说:“你如果恨我背叛了你,就把我杀了吧,但我决不会为你做那些事的,除了政儿我什么都不在乎!”
  太子嘉无可奈何地把剑收了回去,看着赵姬一脸漠然的样子,哀求说:“如意,我知道你不会舍弃今天尊贵的太后之位再为我冒险,我并不求你加害嬴政,也不求你祸乱秦国,只求你早晚之间在秦王政面前多说些赵国的好话,就说赵王室是你的娘家,我是他的亲舅舅,让他永远与赵国保持友好关系,不要对赵国用兵,这点你很容易做到吧?”
  赵姬见太子嘉可怜巴巴的样子,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但又不忍欺骗,为难地说:“吞并东方各国一统天下是秦王室几代人的梦想,我一个女人家的话又有什么用,怎能改变整个国家的大政方针呢,我劝你不要在这上面白费心机了,你可以回国后练兵强国,发展生产,巩固边防,另想其他办法保卫赵国不受侵犯,用武力用实力与秦抗衡,把一个国家的命运托付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指望着美人计毁灭一个国家振兴一个国家,你的出发点就是千错万错。也许秦国能够吞并天下是上天之意,天命不可违,我不会答应你的,就是我按照你交待的那样做也丝毫不起作用,嘉,别煞费心机了,没有用的!”
  赵姬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向太子嘉推心置腹地说。太子嘉一句也听不进去,恼怒地说:“谁说一个女人不能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女娲神用妲己迷乱商纣王,商朝灭亡;褒国向周幽王献褒姒,致使幽王死平王东迁,导致天下裂分;越王勾践用西施为计兴越灭吴,得报亡国之仇。这都是前人成功的先例,怎么说我是白费心机呢,你贪图荣华富贵不顾大义背叛赵国,背叛我,反过来指责我,岂有此理!只可惜天下之大,女人之多,像西施一样的烈女子只有一个,像范蠡一样的臣子也只有一个,我不得求也!”
  太子嘉说完,把剑插回腰间,踉踉跄跄地就向门外走去。“嘉,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赵姬连喊几声,太子嘉理也不理地走了。赵姬望着太子嘉离去的背影,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赵姬也觉得心中有愧,无论太子嘉当初出于何种目的,她现在都算背叛他,没有太子嘉她怎会有今天呢。且不说她母子遭到赵国搜捕时是太子嘉收养了她和嬴政,后来,又是太子嘉说服赵王把她们母子送回秦国。
  赵姬正在黯然伤神,吕不韦悄悄进来了,他见赵姬脸上挂有泪痕,估计是因为给嬴政立后的事和华阳太后闹别扭,上前安慰道:“怎么今天不开心,是不是又和华阳太后闹翻了,以我之见政儿和婉儿结合并不合适,太后反对立婉儿为后并不是与你过意不去,她是从秦国对外政策的利益着想,门当户对只是其次,更主要的是为了秦国的统一大业。自范睢提出‘远交近攻’的对外政策以来,秦国一直是这样做的,能够与齐燕两国结成婚姻之好,就是‘远交近攻’策略的进一步巩固。这样,就可以集中优势兵力攻取韩赵魏了。”
  吕不韦见赵姬默不作声,又幽然说道:“自古帝王将相的婚姻哪有不带有政权色彩的,纯感情婚姻都是传说中与诗中描写的,实际生活中是不存在的。正是现实生活不存在,人们才把它描写得那么美好,赞美它,向往它,作为一种婚姻的理想去追求。而事实上,感情只要和权与钱相遇,就会消融在权的淫威与钱的魔力之中。你知道秦国半两钱的中间为什么有一个小小的方孔吗?”
  赵姬知道吕不韦故意这么问逗她开心的,装作不知地说:“你说是为什么?”
  “那个小方孔是专门为”情“准备的,也可以说是为”情“开的后门,只要拿钱,什么亲情友情爱情都从那小孔中漏跑了。当然,有时候,有了钱,亲情友情与爱情又会从那小孔中冒出来。”赵姬果然被吕不韦逗笑了,便问道:“按你这么说,齐国的刀币,楚国的蚁鼻钱又作何解释呢?”吕不韦依然笑道:“道理当然都是一样,你不见这两种钱币上都有一个孔吗?因此,对待政儿的婚姻你不必渴求一个‘情’字,华阳太后是对的,她深谋远虑比你更懂得用婚姻进行外交联盟。当然,你的想法是君王是亲生儿子,王后是挂名女儿,那样,你的地位将更加巩固,这种做法不能说不行,但只是你个人小利,与秦国大利比起来也就不足取了。所以我支持华阳太后的做法而反对你的要求,你能理解我么?”
  吕不韦说着,走上前轻轻抚住赵姬的双肩做出一个亲昵的动作。赵姬就势把头靠在吕不韦的胸前,双手勾住吕不韦的脖子说:“你就会自作聪明,谁说我是因为给政儿立后的事生气了。”“那你刚才为何面带愁容,脸上挂有泪痕?”赵姬长叹一声,“还不是因为太子嘉。”
  “什么?太子嘉来过?他来干什么?我不是再三叮嘱你不要接见他吗?”
  “唉,他来秦国七八个月了,多次要求见我都给推辞了,最近又让赵高传来话说有事求我。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年毕竟有过夫妻之实,后来又待我们母子不薄,如今他来到咱们这里,一次不见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就答应见他一次,刚刚离去不久。”吕不韦看看赵姬的衣着发髻,又看看床,略带醋意地问:“他来了多久,都干了些什么?”
  赵姬不高兴地说:“每次让你来都像求神祭祖一样难,不派人去请三五趟你是不会来的。早知道你对我同其他男人接触这样反感,我就应该每天找一个男人来陪陪我,也气气你。”吕不韦把赵姬搂在怀里,捧着她的脸说:“我不是嫉妒他,更不是恼怒你同其他男人接触,我是为你的名声着想,你是太后,他是外国使臣,一旦传扬出去,大秦国王室的声誉——”
  赵姬不容许吕不韦说下去就粗暴地吼道:“声誉,声誉,我不管什么王室声誉,我是人,是女人,女人就该享受女人应该拥有的东西!你不愿来陪我,就不允许我另找他人吗?”
  吕不韦知道赵姬的脾气,马上拉下脸,推开赵姬,冷冰冰地说:“我走,你另找其他男人吧!”
  赵姬见吕不韦真的生气了,又急忙上前拉住吕不韦的手,撒娇说:“吕郎,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喜欢,尽管从前与太子嘉有过夫妻之实,那都是没有遇到吕郎以前的陈年旧事了,自从再次与吕郎相见,我的心我的身就只属于你一人了。今天,太子嘉来了只坐了一会儿,由于话不投机他气走了。”
  吕不韦随赵姬又坐到床上,轻声问道:“太子嘉来求你做什么事的?”“还不是他那异想天开的事,他求我劝说政儿永远和赵国结为友好,并能够保住赵国的半壁江山。”“你答应他了?”
  “要是答应他还不至于将他气跑呢。”
  吕不韦又把赵姬揽在怀里,亲昵地说:“玉儿,你做得对。尽管太子嘉有恩于你我,但他的出发点是利用我们,目的是为了毁秦存赵。现在,秦国是政儿的,是我们受尽磨难用汗水和泪水换来的,怎能自己毁去来之不易的东西呢。我这么没日没夜地把整个身心扑在朝政上,还不是为了政儿一人,因为他是咱们俩人的。”
  吕不韦把赵姬抱得更紧,并用他那粗壮的胡子不停地在赵姬鬓腮上揉搓着。赵姬抚弄着被搓疼的脸,娇嗔道:“你整天一口一个政儿,一点也不关心我的死活,深宫长夜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这寂寞难耐的味儿怎受?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不求名不求利,只求身心痛快,你不在身边我和谁痛快?”吕不韦急忙解释说:“政儿虽然成人,但独立处理朝政我依然放心不下,许多军国大事必须我亲自过问,哪有太多的时间精力来陪你。何况政儿与婉儿都已长大,对你我之间的事早有耳闻,过去政儿和我在一起仲父长仲父短叫得亲亲热热,二人也有说有笑无话不谈。现在倒好,跟仇人似的,每次相见横鼻子竖眼,什么事情三言两语问完就再也没有话可说了,唉,政儿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这样下去只怕他一旦执掌大权,我在秦国就会无立锥之地。”
  赵姬见吕不韦面带忧郁之色,便笑着安慰道:“原来吕郎是顾虑这个,你不必担忧,再等几年政儿独立执政后,我慢慢把事实真相告诉他,只要他知道你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就不会为难你了,到那时,你我往来也不必像现在偷偷摸摸,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
  吕不韦当然希望赵姬能够早一天向嬴政挑明他们父子的关系,让嬴政认他这个父亲,那样,他就可以进行他设想的伟大计划了,把嬴秦变为吕秦,就像田氏齐国替代姜氏齐国一样。
  吕不韦并不把事情都向好处设想,他一直都心存顾虑,万一嬴政不认他这个父亲呢?后果就值得忧虑了,父子情仇,水火不容,最坏的结果不是嬴政杀了他这个真正的父亲就是他发动政变废了自己亲生的儿子,这两个结果他都不希望发生,但他都不止一次考虑到了。因此,吕不韦对赵姬说:“玉儿,向政儿挑明真相一事必须慎重,只可选择适当的时候试探着进行,万万不可冒然提出。倘若冒然提出,他丝毫没有心理准备,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会酿成大错的。”
  吕不韦还没有把造成的后果说给赵姬听,赵姬就打断他的话:“不韦,你太多虑了,政儿的脾气我了解,他是很注重亲情的,怎会不认你这个父亲呢,这些事由我去做,你不必多操心,忙完朝政大事多来陪陪我就行了。”
  赵姬说着,就动手为吕不韦宽衣解带。吕不韦见赵姬一副心急难耐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只好打起精神满足赵姬的需求。一阵被掏空似的眩目,吕不韦觉得自己像一个赚了一大笔钱的商人走进一家赌场,没有经得住两个回合便输得精光,只好垂头丧气地退了出来。本来准备用赚到的钱给妻儿老小添置一些新衣博得全家人的欢喜,现在只好囊中空空地去面对等待企盼已久的妻儿老小。
  吕不韦正在懊恼中,赵姬狠狠地拧了他一把,气恼地说:“你怎么越来越没有用了,原先还能撑几回合,现在还不如兔子尾巴呢?”“我——”
  吕不韦羞得老脸通红,嘴张了几张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赵姬仍然不高兴地说:“我什么?是不是府中又养了几位年轻漂亮的少女?”
  吕不韦委屈地道:“大事整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哪还有闲心泡女人,就你一人我都这样不中用,再多上几人还不要了我的命。”吕不韦见赵姬不说话,拍拍她的肩膀,很抱歉地说:“这些日子确实太累了,下次来一定让你满意。”
  吕不韦嘴里这么说,心中却如打碎的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姬这个年纪正是情欲最旺盛的时候,而自己因操劳国事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精力也不济,这样下去只怕赵姬也会对他腻味的。嬴政对他越来越不满,倘若赵姬也对他不满,夹在他们母子之间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吕不韦思前想后决定找一个代替自己的人来满足赵姬的情欲,让赵姬移情别恋,同时,也可能移开嬴政的锋芒,缓解他与嬴政之间的紧张关系,做到一举两得。
  到何处寻找这样一个人呢?吕不韦苦苦思索着。
  三
  夏历十月初八,这是秦国一年一度的谷神节。
  秋天将尽,冬天未到,在田地里滚爬一年的农民们收完谷梁,正好借此节日好好乐一乐,也是对明年有一个美好收成的展望与祈祷。
  谷神节的庆典活动五花八门不一而足,除了跳神、祝酒、祭神、送神、拜神等大型集会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如赛马、比剑、斗鸡、斗牛等。在这个节日里民间艺人、巫婆神汉最忙,小商小贩也是不亦乐乎,借着庆典出售一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发一笔小财。
  因为收成的好坏是关系着国计民生的大事,直接影响国家的稳定和国库的补给,因此,朝廷官吏也极为重视这一节日。为了配合民间的各种祭祝活动,朝廷除了派执掌宗庙、礼仪的官员奉常、太祝、太宰负责国家的庆典外,还给各级官员放假三天,自由参与节日的活动。吕不韦这几天也没有太重要的事要做,为了体现“与民同乐”的胸怀,带着司空马和四名侍从卫士便衣而出,随便到街上遛达遛达。
  刚到南市,就看见南市广场的看台四周挤满了人,喝彩声不绝于耳。吕不韦好久没有这么清闲了,也想上前凑个热闹。他看见看台四周的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男性同胞,偶尔有几名妇女挤了进去,又很快用手掩着嘴退了出来。这更激起吕不韦的好奇心。围观的人太多,吕不韦又不愿暴露身份,几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挤入看台内。嗬,好家伙,吕不韦也兴奋了,原来这里正在进行一个特殊的庆典——与神共舞。所有上台表演的人都必须赤身裸体,然后头扎白巾在肚脐眼上系一条长长的白带子,手里各拿一个箩筐,边舞边唱,舞姿雄健,唱腔高昂。
  本来这一活动是有女人参与的,久而久之女人羞于上台表演,这一节目便成为男人们的专利品,由原来的边舞边唱变为只舞不唱。舞蹈的内容也变了,由原先的庄重肃穆虔诚,变得油滑下流逗笑,近乎成为男性生殖器的展示。尽管有伤风雅,但因为是民间自发活动,且每年只举行一次,所以朝廷并不过问。
  吕不韦虽然来秦多年,也听说过有这种舞蹈,由于平日里深入浅出,从来也没有亲自观赏过,今天真是大饱眼福。
  台上的舞者可能舞到了兴头上,几人都平躺在台上,各自用阳具支撑着箩筐,让箩筐在上面转动,比赛谁转动的圈数最多。吕不韦看见一个阳具超大号的人,舞弄起来动作特别娴熟,转动速度也最快,博得众人阵阵喝彩。忽然,不知谁带头喊一声:“,加油!”
  接着,四周便响起了一节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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