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秦始皇-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接着,四周便响起了一节奏的呼声:加油!加油!
吕不韦转身问旁边一个喊叫正带动的人谁叫,那人看一眼吕不韦,不屑一顾地说:“你一定是外地来的商人吧,否则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呢?他是咸阳南市有名的小混混,整日和一帮兄弟们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什么坏事都干,就是不干好事。但这人有一大特长,这是许多人都望尘莫及的,你瞧,他的那玩艺儿特别长也特别粗大,也不知这小子从哪里学到一种房中术,能够百战不倒。正因为这样,这咸阳城的大闺女小媳妇没有不喜欢那小狗日的,许多女人还以和有奸情为荣,真他奶奶的邪门。这小子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就是不愿跟任何女人结婚。”这时,场上又响起了阵阵喝彩声,其间也夹杂着口哨声。吕不韦身旁的人又如数家珍地说道:“你瞧他的那玩艺儿可与众不同。每年的这项活动都参加,在这项顶箩筐的比赛中,他是这个项目的记录保持者,听说今年比赛前专门训练几昼夜呢,他声称要打破自己的记录。”
四周的喝彩声又起,吕不韦心中一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吕不韦向司空马耳语几句,便留下司空马带着其余四名侍卫走了。吕不韦驱车来到长扬宫,赵姬刚好同几名宫女也才回到宫中。原来赵姬在宫内闷得慌,也到集市上去了一趟,看看几个庆典的场面。
吕不韦一听赵姬没有去南市,便问道:“太后听说过一种特殊的庆典吗?”
“什么特殊的庆典?是不是那个裸衣舞?”吕不韦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赵姬笑道:“我早就听说了,只是从来也没看过,听说今年是在南市举行的,我虽有心去看,无奈身份不允许。”赵姬说着,面露失望之色,吕不韦趁机说道:“太后既然想看,我派人把他们叫到宫中表演给你看就是。”赵姬连忙摇头:“万万不可,若让两宫太后及政儿知道,我这老脸往哪儿放,华阳太后也会治我扰乱宫室之罪,不看就不看吧。”吕不韦装作慎重思考一番的样子低声说道:“我有办法让你看到,而且不让任何人知道。”赵姬见吕不韦不像开玩笑,便问道:“什么办法,先说给我听听,看是否可行?”
吕不韦低声说道:“你今晚到我府中,我保证让你大开眼界。”赵姬见吕不韦神秘一笑,点头答应了。文信侯府。
娱乐厅内灯火通明,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大厅四周围满了人,中央站着一排八人,赤身裸体,表演着吕不韦在南市看台上观看过的同样节目。与南市表演时略有不同的是八人在乐曲的伴奏下舞蹈,阳具有节奏地抖动着,更富有魔力。让所有的看客都屏住呼吸欣赏着。看客大都是吕不韦的门人,多少受过文化修养,不同于南市中的街头小贩及村民那样大呼小叫。
表演的高潮仍是阳具顶箩筐,比赛转动的速度圈数。
娱乐厅的正前方是一栋两层阁楼,上面没有雅座,只要拉开屏幕,居高临下可以把整个娱乐厅内的各个角落一览无余。这是吕不韦专门请能工巧匠设计的,每逢年节府内的各种娱乐活动都在这里举行,而吕不韦洁身自好,对任何群体性的娱乐活动都不参与,他的宗旨是“只可远看不可近玩”。因此,每当这个时候,吕不韦或带妻小或带亲信在阁楼上观赏,边饮酒谈心边品茗赏乐。今天,在阁楼里观赏的只有两人——吕不韦和太后赵姬,为了不让娱乐厅内的人看见他们,阁楼里既没掌灯也没拉开屏幕,仅仅留一条很窄的缝供他们两人观看。
赵姬刚开始有几分害羞,在吕不韦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娇嗔道:“真难为你能想出这个馊主意,传扬出去你这个相国脸往何处放!”吕不韦知道赵姬嘴上反对心里想看,微笑着说:“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本来是谷神节上的一个重要庆典吗,我只不过让他们在府中重演一次,提出一些改进的意见,并且请太后在此亲临指点,有何不可呢?”“贫嘴,该打!”
赵姬说着,把手掌轻轻拍在吕不韦的手掌上,攥了他的四个手指。随着舞蹈有节奏地一曲曲推向高潮,赵姬从屏息静观到耳腮绯红,后来是手心冒汗,两腿发颤。她死死握住吕不韦的手指始终不放手,把吕不韦的手握出汗来,握麻木了。
赵姬从开始观赏八个人的舞蹈,最后全都盯在一人身上,当把施转的箩筐抛起落下,落下又抛起,连续多次都不掉下,而且愈抛愈快时,全场静得只能听到施转的箩筐声。不知谁带头叫一声“好”全场立即大声叫起好来。最后,在旋转最快的时候收住了箩筐,场上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掌声。
赵姬不无遗憾地看着走进幕后,不知何时流出口水,滴湿了吕不韦的衣袖。
吕不韦抽回被赵姬握麻木的手,搓了搓,对傻愣愣的赵姬说:“你对今晚的表演还满意吗?”
赵姬轻轻伸出舌头舔一下唇边的口水,回味无穷地说:“好是好,只是远看而没有近玩呀,也不知实战起来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吕不韦上前抚摸着赵姬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太后何不亲自检验一下真假呢?”
赵姬也半开玩笑地说:“假如我那样做了,你难道就没有吃醋的感觉?一点妒意也不生吗?”
吕不韦笑道:“太后是秦国的太后,不是我吕不韦的私有产品,我怎能独自拥有呢?再者说,能让太后每天过得快活也是我的心愿,嫉妒之心是因私而生,想得开才是为公,为他人着想,你说对么?”
赵姬也莞尔一笑,说道:“那你就把这个叫的人送到长扬宫,让我再见识见识,看看能否另有他用。”吕不韦摇摇头,“不行。”
“怎么?你刚才不是说不生妒意吗?”赵姬有点不高兴。
“不是我不同意,而是现在不行,倘若两宫太后与政儿知道我给你送一个大男人,我这个丞相还干不干?脑袋还要不要,对你对我都不利。”
赵姬刚才的兴致猛地降到零点,耷拉着脑袋,很扫兴地说:“太后还不如一个平民自由呢,不能再嫁,也不能随便同其他男人往来,真是活受罪!早知这样还不如不来呢,眼不见心不想。”吕不韦立即奉迎说:“如果太后真有这个意思,我倒有个办法,把变成宦官再送入宫中不就可以掩众人耳目了?”赵姬气得忽拉一下站了起来,“宫中的宦官到处都是,将他阁割成宦官还有屁用!”
吕不韦急忙解释说:“太后不必动怒,我没说让他真变成宦官,只是让以宦官的身份入宫,刻意乔装打扮一番,那宝贝玩艺儿丝毫不动。”
赵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哀家回宫了,这事就交给你了,我恭候你的消息,但要慎之又慎,不能让外人知道!”“你静候佳音吧,我做事你放心!”
吕不韦望着赵姬的身影会心一笑,暗暗松了一口气。
几天后,吕不韦便把做了假手术的送进长扬宫。南苑猎场。
嬴政发疯一般纵马在猎场中横冲直闯,只要在他眼前出现的猎物,他都不放过,无论追到哪里都一定射杀,他要把满腔郁闷发泄在猎物上。
嬴政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光景就射杀十七只猎物,最后,他终于精疲力尽大汗淋漓倒在枯萎的荒草上,放声痛哭起来,他已经多年没有这样哭过了。
公孙婉儿也已经哭成泪人,她见嬴政失声痛哭,主动止住哭泣上前劝慰说:“大王哥哥,事已至此,伤心又有什么用呢?你我认命吧。既然丞相和华阳太后一致决定立那位齐国公主为后,你反对也无济于事,只会引起你和丞相还有太后的矛盾越来越大,这对你是极不利的,你毕竟年轻,尚没有亲政,大权还在太后与丞相手中。”嬴政挥去满脸的泪水,哼,什么丞相,太后,我不怕,如果他们想废去我的王位让他们去废好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婉儿凄然一笑,“别说傻话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生来命苦,能承蒙太后不弃把我收留宫中已经是我的造化了,哪敢再有更高的奢望。现在有你这句痴情的话早已心满意足了,人们不是常说:不能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这就算是曾经拥有吧。”
“不!”嬴政打断了婉儿的话儿,我追求的不是曾经拥有而是天长地久!“
嬴政握住婉儿的手,认真地说:“请你相信我,地老天荒,你我永不分离。我现在虽然不能立你为后,但我将来一定能!他们不是立那位齐国公主为后吗,我会让她徒有王后之名痛苦终生!”
婉儿从嬴政的眼睛里看见一丝从来没有见到的凶光,她不寒而地说:“你怎能这样狠心对待那位齐国公主呢,她是无辜的,也许她并不乐意嫁到秦国呢,或许也像你是迫于父王之命。我虽没亲见那位齐国公主,但据宫中侍女们私下议论,说齐公主很贤慧,人也聪明能干,天生一副王后的材料——”嬴政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让你做的那件事怎么样了?”“什么事?”
“监视吕不韦与娘——”
嬴政不好再说下去,婉儿明白了,急忙说道:“丞相到太后那里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也许是丞相知道我们在监视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嬴政有点意外,“你是不是怕我直接出面阻止他们对我不利,才故意撒谎骗我吧?”
婉儿也若有所思地说:“确实来少了,不过,宫中好像新来了一位宦官,叫什么,一个非常奇怪的名字。”嬴政不再问什么,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从草地上站起来说道:“婉儿,陪我找娘去,我要同他说清楚!”嬴政说着,拉着婉儿的手就走。
赵姬正和打情骂俏,忽然,宫女进来报告说,大王和公主有事要见太后。赵姬和刚好说到兴头上,内心都有一种难耐的冲动,不耐烦地说道:“告诉他们我今天身体不适,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改日再谈。”赵姬话音未落,嬴政和婉儿双双闯了进来,赵姬正要训斥几句,嬴政先开口说道:“娘,儿臣有重要的事同你协商。”赵姬把脸一沉,索然无味地说:“什么事快说吧,娘要休息了。”
“娘,还是那件事,儿臣不想让那位齐国公主为王后!”
“那你想立谁为王后?”赵姬说着,狠狠瞪了婉儿一眼。
“娘,我想让婉儿妹妹为后,那位齐国公主就和燕国公主一样都做王妃吧。”嬴政央求道。
“不行,这事已经定了,娘做不了主!”
“娘,你不是一直都支持我和婉儿妹妹吗,怎么现在也变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娘帮不了你们,你们可以去找祖母,求她老人家同意才行。”
嬴政一听娘让他去找祖母,马上垂头丧气地说:“娘明知道祖母反对我和婉儿妹妹结合,却让我们去求她老人家,分明是推脱。娘,孩儿的婚姻大事关系到秦国的兴盛荣衰,如果立一位儿不喜欢的人为后,宫中诸事内外不合,儿哪有心思处理朝廷大事,统一大业只好泡空啦。”赵姬早已不耐烦了,把脸一沉,好道:“政儿,你愈来愈不听话了,眼看就要独立执政了,还这样小孩子脾气。立后一事会因为你一时喜好而随意更定?丞相已经派信使去齐国报喜,倘若再出尔反尔,势必引起秦齐两国关系破裂,这个责任你担当得了吗?像齐国这样大国的公主不被立为王后,而立一位无名无份的人,传扬出去岂不让东方各国嗤笑秦国为蛮夷之帮,不懂礼仪常理?”
嬴政气得脸通红,大声顶撞道:“娘,我想不到这话出自你口,哼,你也有这种世俗的卑尊贵贱偏见!你的出身不也并不高贵吗,现在不照样成为王太后?”“放肆!”
赵姬没想到儿子会这样反问她,气得脸色惨白,稍稍喘口气又对婉儿斥道:“政儿跟你学得越来越坏,连我也敢顶撞了,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从今天起,你不许走出长扬宫半步!如果敢违抗我的旨意,我砸断你的腿!”
赵姬似乎仍不满意,转身对侍立一旁的说:“你替我好好监视着她,只要她抗旨不遵,随时报告于我,不,随时给我揪到这里。”
马上得意洋洋地冲着婉儿嘿嘿一笑,阴阴地说:“小公主,你可听清楚了,这是太后的吩咐,今后若有冒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嬴政一看长就一身媚骨,就有一种厌恶之情,耐着性子问道:“这位是——寡人怎么没有见过呢?”
“奴才是文信侯刚刚引荐进宫的,叫,刚来不久,刚来不久,所以大王不识得奴才。”
边低声下气地说着,边偷眼看看嬴政的脸色,他见嬴政不高气,又补充说:“奴才虽然刚来,太后见奴才手脚勤快,就把奴才调到这里服侍太后。”
嬴政一听想拿太后压他,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嗬,原来你就叫,挺会讨好人,也很讨人喜欢,但我警告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你胆敢动公主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见赵姬木然地坐着,没有替他说话,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叩头说道:“奴才明白,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嬴政站起身就要离去,吕不韦走进来说道:“大王留步,臣是专程来此向你奏报一事的。刚才,臣与华阳太后磋商,大王的新婚大典吉日选定,为了图个热热闹闹团团圆圆,华阳太后想让长安君回来参加大王的婚礼,为了加强秦赵合作,不让赵国存有疑心,华阳太后要求先送赵太子嘉回国,等他回到邯郸,立即派人把长安君送回来。对此事大王是否有什么异意?”嬴政正在气头上,又听吕不韦一口一个华阳太后,冷冷地说道:“既然丞相已经同华阳太后商定,还奏报寡人干什么?请丞相把长安君迎接回来就是。”
嬴政直站着抛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婉儿刚要随嬴政走出去,赵姬喝住了她:“婉儿不要走,娘有话跟你说!”婉儿站住了。
赵姬扫了婉儿一眼,见她满眼泪水,不忍开口,微微叹口气,最后还是狠心说道:“婉儿,不是娘对你心狠,娘也有难言之隐。事已成定局,你也不必有丝毫的奢望,等过些日子娘为你指定一门婚事,立即将你嫁出宫。”
“我宁可去死,也不再嫁他人!”
婉儿捂住嘴,泪流满面地跑了出去。
室内一片静寂,吕不韦看看,又向沉默不语的赵姬说:“太后,臣有件事想单独与你谈谈?”赵姬点点头,对说:“你下去吧,我有要事与丞相商谈,没有我的口谕任何人不准入内!”
磨蹭一下,偷偷瞟了一眼吕不韦,带着醋意,怏怏不快地退了出去。
一走,吕不韦嘿嘿一笑,说道:“小宝贝,这些日子过得还舒服吧?”
赵姬内心正烦,哪有心思同吕不韦开玩笑,把脸一沉说道:“本太后心情不爽,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在此磨嘴皮。”吕不韦并不生气,依然笑道:“哦嗬,过去常常听人私下议论你是见新忘旧的女人,我并不相信,原来你真是这样的人,刚刚有了心上人就把我这个老情人忘得一干二净,别忘了,我是你的大红媒呢。”
赵姬见吕不韦一嘴不正经,真的火了,气呼呼地说:“你倒底来说什么事,如果没有事纯粹来寻我开心的,赶快走开,不然我要让宫女把你轰出去了!”
吕不韦见赵姬是真的生气,满脸不高兴,冷冷地说:“我是特地来提醒你的,不要得意忘形了,你与的事嬴政已经有所耳闻,只要嬴政知道是个假太监,他的命还能保住吗?只怕你也要难堪。”
赵姬一想刚才嬴政对的态度,相信了吕不韦的话,又怀疑吕不韦是因为嫉妒才这么说的,将信将疑地问:“除非你去报告政儿,要么他怎么能这么快就知道的事呢?”
“哼,你以为政儿像你一样傻,政儿虽然很少来长扬宫,但婉儿可是住在这里,你的事她怎能没有耳闻呢?”
“嘿,若是婉儿告知的,我砸断她的双腿,挖去她的双眼,割了她的舌头,再把她嫁出去,看她还敢多嘴多舌!”
“你把她杀了也没有用,即使不是婉儿,也可能有其他人去告密,久而久之一定会露馅的。常言说纸里包不住火。常遛水边没有不湿鞋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是小心点为妙。说我告密,我现在还不想与政儿为敌,是我引荐的,他是假阉人,这个罪名我担当不起,我不愿因为的事牵连于我才来向你提醒的。否则,我才懒得来这里看你们的脸色,吃你的闭门羹呢,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赵姬一想吕不韦说得有理,忙致歉说:“吕郎,我怎么是见新忘旧之人呢,刚才发火并不是对你而来,这多日来为了政儿立后的事搞得精疲立竭,焦头烂额,结果是两头受气,唉,心情怎会好?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欠你的情改日会加倍补偿你的,快说说如何才能让长久留在身边的办法,实不相瞒,我一天也离不开他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你整日忙于朝政哪有心思陪我,有在身边我就不必天天打扰你了,你也可以全身心辅佐政儿推进统一大业了。当然,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对你才是真心实意的,与么,不过是逢场作戏,利用他满足我的情欲罢了,一旦玩腻了就会把他杀掉,而对你就不同了,政儿是我们共有的,你不是一直想把嬴秦变成吕秦吗?现在我支持你,你尽心尽力地去做吧。”
吕不韦明白赵姬说了这一大堆话是想让自己给她出一个主意,能让长期留在身边而又不让嬴政发现。
吕不韦认真想了想说:“办法只有一个,你和到一个远离咸阳的地方居住,那样,政儿就无暇过问了。”“难为你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这不是让我二人去隐居么?”“远离咸阳并不一定就是隐居,你可以以政儿大婚为借口到故都雍城颐养天年,那里风景秀丽,人口兴旺,街市整洁,所需衣食用度应有尽有,距离咸阳也不远,偶尔也可回咸阳小住几日。你二人在雍城居住,只怕比西天王母在瑶池仙境的生活还舒适呢。”赵姬想了想,此计可行,带上自己的一帮亲信住进雍城故宫,无论做什么事政儿也不会知道,她和明目张胆过夫妻生活也无人敢问。
赵姬让吕不韦先派人去雍城把破旧的宫殿重新修缮一番,一旦嬴政大婚之后即刻迁往雍城。
吕不韦一听赵姬答应带去雍城定居,稍稍放下心来。吕不韦虽然借入宫使了个脱身之计,但他十分清楚是怎样一个人,只不过是流浪街头不学无术的小混混,胸无半点城府,让他留在咸阳宫中早晚会惹出事来。一旦事发,查明他是个假太监,被处死不足惜,他自己也会卷入其中难脱干系。吕不韦已经从他和嬴政之间的紧张关系中隐隐感到自己很难在相位上久立,当然,更不想因为的事将来给嬴政一个把柄。嬴政病了。
一病多日卧床不起,经太医诊断是内火攻心、阴阳失调、内心郁闷所致,除了药物治疗外,还必须进行生理治疗。按照巫医秘方,新婚蜜月可以驱鬼避邪,促进人体阴阳调和,这就叫做冲喜。因此,大婚提前举行。
吉日选定,咸阳宫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广安殿前摆放着漏壶日晷及各种形状的鼎尊,有方形有圆形,像羊、像牛、像虎、像龙、像蛇、像鱼、像鹤、像麒麟应有尽有。鼎尊里燃放着香草,青烟袅袅,香气冲天。
大殿两边站满了司仪的宫女太监,这些人的后面则是乐队。管乐有号、笛、箫、唢呐,弦乐有:筑、琴、筝、瑟,打击乐有金、喜、锣、编钟云板等,一时间管弦悦耳,丝竹齐鸣,整个王宫呈现出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新婚大典在丞相吕不韦的主持下,一项项有条不紊地进行,拜天神拜地神,叩拜山水谷神后是拜谢列祖列宗,然后才是跪拜华阳太后、夏太后及赵太后,最后是夫妻对拜。
嬴政如木偶人一般被操纵着进行每一项婚礼程序,他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木然的表情是他此时此刻内心的真实表现。婚礼还在进行着其他各种繁缛的礼仪。
赵高终于抽出空偷偷溜了出来,快步跑到广成传舍,赵太子嘉已经把一切收拾完备正准备出发,他见赵高来了,松了口气:“我等你多时了,还以为你也不来了呢。”
赵高歉疚地说:“怎么会呢,无论何时何地处于什么情况,我赵高都不会背叛赵国,更不会背叛公子。我生是赵国的人,死是赵国的鬼,海枯石烂,日月倒转也不会变心,只可惜我人微言轻,不能手握重权为公子完成大志,有愧公子的托付!”赵高扑通跪在地上,又恳求说:“太子爷,准许我和你一同回赵国吧。奴才为你招兵买马训练军队与秦国决一死战,不成功便成仁,活也活得轰轰烈烈,死也死得悲悲壮壮。我在这里实在受够了,每天如缩头乌龟一般装儿装孙子服侍这帮赵国的仇敌,内心比吃了毒药还难受,我一天也不想呆在这里!”
太子嘉双手搀扶起赵高,哽咽道:“高,我知道你在这里吃了很多苦,也受委屈了。可是,不入深渊如何缚蛟龙,不上高山怎能捉猛虎,自古成就一番大事的人都要承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苦难,付出常人难能付出的代价。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