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秭归沉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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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眠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他朝她走近,把她拽起来,就如同很久以前那么操心她:“不要坐在地上。”
  叶眠就这么咬着唇紧紧看着他给她拍了拍背后的灰,她突然问:“你是不是去过美国?”
  简殊的手微微一滞,望着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曦曦,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你。”
  叶眠眼尖地又看到书桌上摆台的照片,是她在明尼苏达的照片,她一身白大褂,踏在雪,站在路边仰着脑袋出神地发呆,而背景就是她在明尼苏达实习的医院。如果她没记错,这是三年前,她们在一次尸检时,她的同伴遇害了。
  叶眠大步过去拿起照片,低头看着那张照片,是她的侧身。他抓拍的很精准,把她的失意,她的惆怅,她的迷茫,展现得淋漓尽致。可是……
  “你怎么在这?”叶眠抓着照片问他,简殊苦笑一番,依旧是低啞着发出低沉沙沙的声音对她说:“还记得你刚去不到一年,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虽然你没有说话,可是我知道是你,曦曦。”
  “我去看过你,很多次。”简殊温柔看着她,低低说:“那时候,你的朋友出事了,我很担心你。”
  三言两语,叶眠灵光乍现,猜到了她在明尼苏达经历的一切,他都知道。知道她苦痛,知道她迷茫,他宁愿偷偷跟着她,也不愿意和她见面。
  “这就是你说的,你从没放弃我?”叶眠望着他,隐忍着眼角的湿润,愤愤指责:“你一直在旁观,知道我过着怎样的生活,看着我无依无靠,却就这么静静看着。怎么,你是觉得我很可笑是么?你是在同情我吗?”
  “曦曦,对不起。”简殊沙沙的声音在她耳畔想起,像个找父母乞求糖果一般那么纯粹单纯地低低诉说:“我是你舅舅,我们相差十岁。你经历着的那些青春我都无法再参与,我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之后会不会后悔。你那么小,还有更好的选择。和我在一起,也许你会忍受不仅仅是简家,甚至整个外界的指指点点,我想给你时间考虑。”
  “这就是你顾虑的,这就是你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开的理由?”叶眠愤愤盯着他,冷冷一笑,说:“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后悔?”
  简殊着急地走向她,双手搭在她肩头,深情又心疼地看着她,认真说:“我知道,所以我后悔了。曦曦,我后悔了。”
  在叶眠的心里,她的小舅,一直都是淡漠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存在,她从没见他向谁低过头,也从没听过他这么低声下气和谁说过话。可讽刺的是,这么多她不曾见到过的简殊,都是在和她说,他竟然告诉她,他有多么喜欢她?
  她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她突然就看懂了,他那漆黑眸间流转的复杂情愫。她知道过去那么多岁月,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一直在默默配合她的出演,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曦曦?”
  简殊被她突如其来的大笑弄得狐疑又担忧,叶眠愤愤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把抓在手里的相框狠狠往墙角一摔,只听得一阵玻璃碎裂声,照片上的玻璃支离破碎,就好似他们之间,覆水难收。
  叶眠无视他的诧异,愤愤说:“凭什么你说你后悔了,我就得接受你,就得原谅你?在我那些最不堪的岁月里,你不在,你一直做个旁观者冷眼看着我,你说是为了我好。那你就该一直冷眼旁观下去。你知道吗?当年我被你拒绝,被你们抛弃时,都没有这么难过。我接受不了,也不会原谅。”
  叶眠朝他冷冷说完,也不管那呆滞在原地,有些泛白的脸,朝外气呼呼地跑去,把门碰得发出一道巨响。简殊的脸色很难看,他的眼角在叶眠离开的那一刻,划下一道泪痕,只觉得头痛欲裂,他便昏倒在地了。
  

☆、自杀结案

  秦牧最近一直都在约路安安出来,路安安受不了路子谦的威胁,见秦牧又是老熟人,为了涂清静,就和秦牧见了几次面,吃了几顿饭。路安安甚至还不好意思地对他说是不是路子谦烦他逼迫他约她。
  秦牧一直只是笑了笑,摇头:“我挺乐意和你吃饭的。”
  路安安印象里,秦牧对她笑是极少的事,微微诧异,不由感慨道:“你现在性子好了很多啊。”
  秦牧故意冷着脸,就如当初教路安安学习时,冷着脸如小老头的模样:“是这样吗?”
  路安安抬头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点点头:“就是这样。”
  秦牧看着路安安低笑的模样,弯了弯嘴角,道:“早知道,我应该对你多笑笑的。”
  路安安看不懂他那明亮眼眸里流露的情愫,尴尬地笑了笑,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是叶眠。
  “曦曦?”
  “安安,你在哪?”
  “我、我和秦牧在外头吃饭呢。”路安安狐疑地问那头:“怎么了?”
  “没什么,我约了许敏澜吃饭,刚好在你公司附近,就想问问你吃饭了没,要不要和我一起的。即使你在约会,就不打扰你了。”
  听着那头要挂了电话,路安安着急地问:“不打扰,不打扰,你们在哪呢?”
  叶眠报出的地址正是路安安现在和秦牧在的地方,路安安欣喜说:“我就在这,我们一起吃啊。”
  那头的叶眠却是没精打采,幽幽道:“算了,我是有些心烦,想着找你们聊聊天的,有外人在,我不舒坦。”
  “曦曦?!曦曦?!”路安安喊了两声,那头就挂了电话。路安安郁闷不已,再打过去,叶眠便不接了。
  秦牧见路安安低头抓狂模样狐疑问:“是简曦?”
  路安安点点头,灵光一闪,发了短信给许敏澜,那头很快就回过来了短信。
  ——沿着玻璃门走到尽头的拐角处。
  路安安欣喜地发了一句马上来,由刚刚的郁闷到眼下的神采奕奕,秦牧好奇不已:“安安,有什么事这么开心?”
  “曦曦心情不好,刚好也在这,我去陪陪她。”路安安说着起身,秦牧连忙也起身解释:“那一起吧,我们好歹也是朋友。”
  那头的许敏澜给路安安发了坐标后,便把路安安要来的事告诉了一旁垂头丧气的叶眠,叶眠连连点头,魂不守舍。
  许敏澜低了低头飞快打了几行字递过去。
  ——小眠,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简殊,就给他回个电话吧。
  刚刚叶眠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次,都是简殊,叶眠一个都没有接,再来一个陌生号码时,叶眠狐疑接起,那头便是傅祺,傅祺告诉她,简殊晕倒了。叶眠却是丝毫不在意,冷冷对那头说,生病了找医生,和她说有什么用?叶眠气愤不过地挂了电话,再打来就一一不管不问了。许敏澜全程看着叶眠,看到她紧锁的眉头,看着她黯淡下去的眼眸,还有她一张一合的嘴,大概猜到了。
  “我不要。”叶眠固执地像个小孩,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许敏澜的要求。
  再抬头时,路安安和秦牧已经过来了,秦牧和许敏澜第一次照面,路安安互相介绍了一番。
  路安安坐在叶眠身旁,叶眠不痛不痒地问她:“约会的人也不怕我和许敏澜两个大灯泡?”
  路安安连忙摆手解释,一切只是应付路子谦。路安安转移话题问叶眠为什么来这里吃饭,叶眠说许敏澜就在这附近上班,路安安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两个人平时没有联系?她可是听许敏澜说过,路安安找许敏澜吃过几次饭。
  路安安见她那副撒气模样,却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大股怨气,低头给许敏澜发了短信。
  许敏澜很快就回了过来。
  ——简殊。
  简单两个字,路安安的思绪从过往一路飘过头,她就知道,叶眠没那么容易忘记简殊。
  菜很快就上来了,多来了两个人,就让路安安多点了两三个菜。一旁的秦牧见路安安点的全是清淡的口味,不禁好奇问:“安安,你不是爱辛辣吗?怎么不点了?换口味了?”
  路安安笑了笑,目光落在一旁喝茶的许敏澜身上,说:“他胃不好,不能吃。”
  叶眠闻言,狐疑地打量着她,秦牧微微一滞,也不再说什么。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微妙得厉害。一直没心没肺的路安安不止一次把许敏澜爱吃的菜转到他跟前,许敏澜朝她笑了笑,用手语表示感谢,他低头吃菜时,叶眠清晰地看到这个腼腆的许敏澜耳根子都红了。
  路安安晚上跟着叶眠回去了,两人坐在沙发上,叶眠给她到了杯果汁,淡淡看了一眼她,狐疑问:“安安,你是不是喜欢许敏澜?” 
  原本喝果汁的路安安听得叶眠冷不丁的疑问,一口果汁就这么喷了出来,她偏头看着她,不知道是紧张,是心虚,还是别的,开口的话有些激动:“曦曦,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不是就不是,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叶眠低头看了看地上黄色的果汁,和她说:“你把地上整理下。”
  叶眠看着路安安面上爬起的一阵微红,又不痛不痒轻飘飘说:“对了,安安,你的脸很红。”
  “哪有?”路安安虽然嘴上不信,身体却实诚地放下果汁,双手覆在脸颊上,叶眠懒懒地瞥她一眼,去了卧室。
  叶锦言去方家打听,终于知道,在方家少爷死前,喜欢上一个女人,而且疯狂地追求她,那个女人就是赵宏远之前的秘书严雪。那时候方静姗迷恋上了赵宏远,甚至要和他结婚。方醒也是因为赵宏远的关系认识严雪的。两个人即是合作上的伙伴,私底下也是朋友。赵宏远甚至给方醒出谋划策,两人越走越近。就在方醒以为严雪答应和他在一起时,严雪突然就不理他,拒绝了他。再后来,方醒和赵宏远也出现了矛盾,方醒是方家最反对方静姗和赵宏远在一起的人。直到后来,方醒过世……
  “那您知道方醒过世是被谁发现的吗?”叶锦言狐疑问方家的老管家,老管家说:“方大小姐发现,虽然是猝死,可是估计是为了严雪,买醉。我还记得从别墅发现的时候,满屋子酒气呢。”
  叶锦言怎么就那么不信,方家少爷会为了一个女人买醉而死呢?方醒的死,和这两起案子有什么关系吗?许敏澜不是说,可能是仇杀,会不会是替方醒报仇?即使严雪的死,勉强算作仇杀,那方静姗呢?难道是她害死了方醒?或是……赵宏远?不是说方静姗迷恋赵宏远,甚至不惜和方醒决裂吗?
  剥丝抽茧,却如一团乱麻。叶锦言想他应该要去方醒那里找一找线索了。说不定有关系呢?
  叶锦言带着杨珞去了方醒生前的别墅,别墅被锁,看门的老大爷狐疑看他一眼,叶锦言解释来由,才让他们两个进去。
  不过这里不像没人住的模样,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领路的老大爷说,这里每天会有人来打扫,就好像方醒没有离开一样。虽然方醒离开大半年了,老大爷还是连连惋惜:“可怜这么好的一个人,从不苛刻我们。甚至还会赞助那些学生。好人没好报啊!”
  来到方醒的卧室,简单明了的的摆设,显得室内很亮敞。再来到书房,看到书桌上一本书下压着一些没有打开的信,叶锦言狐疑问老人家,老人家说:“这是以前被少爷赞助的的学生的感谢信。没有看过的都会放在书桌上,其余的就放在抽屉了。”
  叶锦言狐疑地拿起那本名为若生的书,难以想象方醒生前会喜欢这样的魔幻悬疑小说,他之所以知道这本书,还是何月生那家伙告诉他的。
  “哦,这本书是别人送的。我家少爷还没看完呢。”老人家想起过往就连连叹息,难以接受。
  没有什么线索,来这里一趟,叶锦言只能越发知道方醒是个好人,不禁对家人,下人,甚至素未蒙面的学生。
  “老大爷,我能把这些带回去吗?”叶锦言狐疑地问他,老大爷点点头。
  叶锦言带着杨珞回了警局,他把东西放在桌上整理时,有人和他说局长叫他。
  叶锦言一头雾水地去见了局长,以为是最近两起案子,叶锦言信心十足说:“局长,你放心,我有些眉目了,一定会尽快破案的。”
  “不用查了。”局长冷不丁的一句话,令叶锦言有些疑惑不解,又听得局长说:“结案吧。以方静姗嫉妒杀人因此畏罪自杀结案。”
  叶锦言看不懂局长的无可奈何,他固执地问:“怎么可能是自杀呢?”
  “就这么结案。”
  叶锦言不能接受,局长望着他又说:“不要再查了,方静姗就是凶手。”
  “方静姗怎么可能是凶手?两个人的死态都一样,凶手还逍遥法外,怎么能结案?这两起案子引起了这么大的舆论风波,怎么能草草了事?”
  “就是因为动静太大了,所以必须停止。”
  
  

☆、剪不断的疑团

  傅祺把叶眠修好的车送去了医院,叶眠在医院门口接过傅祺手里的车钥匙时,没有看到简殊。从三天前在他家不受控制地悲愤之后,他就好似人间蒸发了。她不动声色地问他:“他人呢?”
  傅祺那天给她打了那么多电话,说简殊生病晕倒了,她竟然还能那么淡然冷漠,傅祺还有些生气不满,看着她说:“你还记得老板吗?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告诉你老板生病了,你竟然都不为所动。”
  叶眠压着心底的波澜,手紧紧握着车钥匙,低着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淡淡问:“他、还好吗?”
  “我老板生不生死不死的,你是不是很开心?”傅祺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自己老板这么多年的苦愤愤不平,不禁指责起她来:“你以为这么多年就你一个人过的苦吗?我们老板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他是在□□裸的折磨自己,满心欢喜地等你回来。你是回来了,可是我却越发觉得老板失落了。你走,不是我们老板的错,是简老爷逼的,他有什么办法。他也舍不得,可是他更加舍不得你被人指责。老板有什么错,为了你放弃一个又一个那么好的结婚对象,你简直是个白眼狼。”
  傅祺看着叶眠低头沉默的模样,又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于是他又说:“老板没事,就是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天天待在公司。你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他。”傅祺说完,也不等叶眠说什么,就急忙地转身拦车离开了。
  不管叶锦言同意与否,第二天报纸的头条把这一个月简宇的两起谋杀案结了案。叶锦言想着去找局长,局长却对他避而不见,这反而让他更加觉得其中有猫腻。可是上面阻止他再查下去,他不能再用警局的人力了,只能自己私自行动,他打算先去方醒的墓地看看。叶眠也是从报纸看到的消息,狐疑地给叶锦言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时,叶锦言只能无奈地自嘲说这是上头的指示。叶眠当然知道她固执的小叔不可能如此罢休,一定会查出真相,尤其是疑点重重,连她都觉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叶眠最后告诉他,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她帮忙。
  从昨天起,整个天地之间,灰蒙蒙的,一直阴雨绵绵,夹着阵阵清风,带着一丝凉意。大大小小的墓碑,最干净地不惹尘埃的墓碑前,一个个头不矮的人直立于墓碑前,只见他从头到脚都是黑的,黑色的鸭舌帽,黑色的运动装,黑色的运动鞋,甚至还带了一个黑色的口罩,全身被遮的严实,只露出他那明亮的眼睛。他的眼皮轻轻耸搭着,带着几分疲惫怀恋,低低的声音在这沉寂空旷的墓地响起:“还有一个人,我会带他来见你的。到时候,你一定不要赶我走。”
  他的声音有些微哑,悲痛里带着几分坚决,就这么看着墓碑上温和笑着的男人,墓碑上刻着方醒之墓。沉寂的墓地,夹着绵绵细雨,打在他的肩头,他扬起手看了看右腕上酒红色运动手表的时钟,放下,低头朝墓碑上那道永恒的笑容说:“我该走了。”
  叶锦言举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手捧着花,朝墓园里方醒的方向走去,这样的阴雨天气,穿的有些怪异的男人和他擦肩而过,他不由狐疑地顿下脚步,多看了两眼,又朝前头而去。方醒的墓碑前,摆着一束白色小花。花还很明丽鲜活,雨水打在上面,串出一滴滴透明的珠子,晶莹剔透。看样子,刚刚有人来看过他。
  叶锦言弯着身子,把手里的花束和原本的花放在了一块。他举着伞,打量着那张温润如玉的黑白照,低声嘀咕:“你的死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叶锦言沉吟着便思绪飘渺,发起呆来,听得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狐疑地侧了侧身子,看到赵宏远打着伞,走过来。两人微微一滞,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叶锦言不动声色问他:“赵先生怎么会在这?”
  赵宏远无视他的打量,走过去,接过助理手头的花,把它放在花堆里,起身不咸不淡地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叶警官吧。”
  面对这种连眼神都坚定得不着痕迹的男人,叶锦言偏了偏头,望着墓碑问:“昨天的报纸看了吗?严雪方静姗被杀一案……”叶锦言又偏了偏头,幽幽看着他问:“赵先生也觉得方静姗是畏罪自杀吗?”
  赵宏远听了叶锦言针对的问话,噙着不达眼底的笑意,朝他道:“这不应该是警察的事吗?既然这样结案了,也应该是的。”
  “要是凶手另有其人,不就坐收渔翁之利了?”叶锦言打量着他,不轻不重,不明深意说完,又道:“不打扰赵先生了,我先走了。”
  叶锦言朝他说完,便撑着他的伞离开。直到叶锦言消失得看不见背影,赵宏远才收回视线,脸上的笑也烟消云散,对身后的人淡漠说:“给我仔细找找。”
  一个人给他撑着伞,令两个人在墓碑附近寻找着什么。一直替赵宏远撑伞的助理接到了电话,看了一眼,朝一旁淡漠眼神的赵宏远示意说:“是夏小姐。”
  “不要管她。”
  “是。”
  地毯氏的搜索,却一无所获。赵宏远看着墓碑上淡笑的男人,他的眉头紧锁,终于下令离开,还给这本就该静谧安宁之地一丝清静。
  简殊打着电话从电梯走出来时,突然冲出一个男人,他的脚顿了顿,看见那个男人被两个保安拽住,那是个眼角有轻微皱纹的男人。简殊看到那个男人挣脱另外两个保安,跪在了地上,望着他,恳求他不要赶他走。
  简殊狐疑地询问一旁的傅祺。傅祺对他低头说:“这是销售一组的组长向徕,上周因为私拿回扣,挪用公款被开除了。”
  简殊听完点点头,抬步要走时,那男人扑过来抱着简殊的腿,眼角湿红,恳求地说:“简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我母亲还在医院里等着我拿钱回去救命,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开除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简殊抽出自己的脚,低头看着向徕。先不说这个男人话里的真实性,他试问自己从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私收回扣,挪用公款,仅仅一个就足以让他进警局了。他冷着脸,淡漠看着低低乞求的向徕:“你的行为,没有让你去警局就很仁义了。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要再来公司。”
  简殊又厉声警告几个保安,简殊大步往外走去,身后的向徕就这么被保安拖走。
  简殊上了车,双手抱臂,闭目养神。听得傅祺开车时和他支支吾吾说:“这、这两天,方小姐、找了您几次。”
  “……”
  “方小姐说,她不能接受您给她的代言合作案。她想约您谈一谈。”
  傅祺一直偷偷从后视镜看身后的简殊,没有一丝动静,他又大着胆子询问:“那个……老板,要不要约个时间和方小姐谈一谈?”
  简殊这才动了动,却仍旧没有睁开眼,淡淡说:“暂时不用。”
  “老板,简曦小姐最近一直泡在医院,然后和许敏澜见了几次,都是许敏澜把简曦小姐送回的家。”
  傅祺心里颤颤抖抖,把简殊交代他的汇报完。他一个助理,除了处理简殊的公事私事,还得去跟踪一个女人。他能不能要求涨工资?当然,最近的简殊阴晴不定,傅祺也知道这都是叶眠引起的,他暂时没有胆子提工资。见简殊细细听着他的话,没有表态,傅祺又颤颤巍巍地结巴说:“还有……我跟踪简曦小姐的事……被……简曦小姐……发现了。”
  

☆、必备技能

  叶眠最近总觉得有人跟踪她,看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顺着微弱的路灯,低头看着拉长的黑色人影,叶眠加快了步伐,看到拐角猛然转了个身。
  一直跟着叶眠的是傅祺,他每天做贼心虚生怕被发现,却又要完成简殊交给他的任务。最近的简殊浑身都是寒意,就像个残暴的君王,动不动就发脾气,大概只有他在交代简曦的事时,简殊才会柔和得如个孩童一般。傅祺手里拿着一只笔记本,却在拐角处,跟丢了人。他东张西望,狐疑地去找寻叶眠的踪迹。当他侧着身子,往另一条小径离开时,被一只手猝不及防按在了墙上,连他手里的黑色笔记本都掉落了。
  傅祺哎呦一声,叶眠看到是他,狐疑看着他,傅祺哀嚎让她放手。
  叶眠放开他,捡起地上的笔记本,警惕地质问他:“你跟踪我?”
  叶眠才要低头看那笔记本时,傅祺就一把要抢过来,叶眠眼疾手快的躲开,把他推在一旁,皱着眉头,泛黄的路灯让她依稀看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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