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秭归沉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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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叶眠头疼地忽视了这个问题,问:“小叔,我们去哪?”
“潭里墓园。”
“方醒的墓地?”叶眠狐疑问,叶锦言点了点头,叶眠又道出自己的疑虑:“去那干什么?”
叶锦言的眼眸如灯塔一般明媚,一字一字认真说:“偷尸体。”
☆、挥锹小分队
当许敏澜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拧眉担忧坐在一旁的路安安,路安安见他醒来,原本提着的心也逐渐放下来了,想起他干的好事,不由脸色一沉,冷冷责怪他:“许敏澜,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喝酒?”
躺在床上的许敏澜急得连忙手语给她道歉,路安安无视他的示弱,愤愤说:“你是嫌你活地太长了是不是?你非要这些人担惊受怕是不是?”
许敏澜自己急得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即使路安安在生气,也心软地给许敏澜搭了一把手,让他舒服地靠在枕头上,许敏澜拿起手机低头迅速地打了一排字递给路安安,路安安闹情绪地没有接过,余光却是实诚地落在那手机屏幕上。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真的只是喝了一小口酒。
路安安看了,颇为好笑又可气,他那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就好似她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她望着他道出自己的不悦:“你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吗?如果你不爱惜自己,我担心又有什么用?”
许敏澜见她一副淡漠模样,着急地拉了拉她的胳膊,低头打了几个字递给她。路安安是见他急得快要跳起来,才心软地接过手机的,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尤其是面对许敏澜的固执,她总是心有余力。
——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有分寸的。
路安安默默看完他轻描淡写的话,才想回应他时,门被推开了,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路安安对走进来的女人带着敌意,可是她马上就察觉别人是不怀好意而来,怒气冲冲地站在许敏澜面前,冷冷说:“你为什么要来我爸爸的生日宴会?你还嫌害我们家不够?现在又住进医院是要干什么?装可怜?你这副听不见又说不了话的模样就足以让人觉得你可怜了!”
路安安对所有对许敏澜带着敌意的人都没有好脸色,此刻她脸色一沉,护犊子般拦在许敏澜床前,望着面前的女人淡漠地问:“这位小姐,你是哪位?”
哪知那女人偏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讥笑,对床上的许敏澜嘲讽道:“我以为你恨不得向全世界宣称你是许建的孩子呢,怎么,这位没说?还是没好意思说,其实你是私生子?”
路安安的脸色越来越沉,听得越来越难听的话,她的手一扬,狠狠地扇在女人的脸颊上,女人的脸顿时浮现红肿来,呆愣地看着路安安。许敏澜已经着急地下床,拉开路安安,给女人道歉。
女人早就气急败坏,气愤地抬手就要打在许敏澜的脸上,被一旁的路安安冷硬地抓住手腕,路安安愤愤地把她的手甩开,冷冷说:“你不要以为许敏澜好欺负,他可是我罩着的人。我说你这个女人年纪轻轻的,嘴怎么这么恶毒?”
许娜颇为可气地指着路安安说:“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路安安无视许敏澜对她的拉扯示意,她丝毫无法息事宁人,她冷眼看着许娜,道:“我还真想知道你爸是谁,怎么会这么失败,生出你这么一个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的女儿来,他竟然没有被气死!”
“你、你……”许娜气的面红耳赤,路安安没有闲情和她再闹下去,看到一旁桌子上的水果刀,她大步过去拿起,直接躲开了许敏澜,把刀刃直接对准许娜,许娜吓得连连后退,连身体又颤了颤,道:“你别乱来,你、你要干什么?”
路安安故作痞里痞气地打量着她,幽幽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那我得亲手告诉你,我是哪条道上的啊!”
许娜受惊地朝许敏澜狠狠威胁:“许敏澜,我们没完!”
“还不滚?!”路安安故意动了动刀,许娜转身就慌张跑了出去。
路安安缓了口气,转身之际,发现许敏澜脸色很难看,她走过去狐疑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许敏澜拦住她,沉着脸色发了几行字递给她。
——安安,虽然你帮了我,可是她是我妹妹,她是我的家人。我希望你不要再打她,甚至拿刀威胁她了。
路安安听了,突然发现自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她这么无所顾忌地为他,到头来他竟然不领情。她把手机丢在床上,不满地望着他说:“是你的妹妹又怎么样?你没有读到她的话有多难听吗?你为什么要看着她骂你?难道让我看着你被欺负不管不顾?”
许敏澜望着她沉思了刹那,低头打了几行字,再递给她。
——安安,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这还是第一次,路安安见到许敏澜这般说她,她激动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仰头冷冷瞪着他,愤愤不平地说:“对,这是你的事,我就该看到她骂你甚至要打你的时候,在一旁看热闹。我这是他、妈、多管什么闲事啊?费力不讨好的,还要遭人指责。可是许敏澜,我告诉你,我就是、他、妈、的看不得人欺负你,所有欺负你的人我都想往死里揍一顿。看来我真是多管闲事了,抱歉,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了。”
路安安噼里啪啦地在许敏澜面前情绪激动地说了一通,拿起自己的包摔门而出。许敏澜见着紧闭的门,错愕不已,又长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了手机。虽然他听不到路安安说的话,可是看着她那多彩气愤的神情,也能猜到路安安有多生气难受了。
叶锦言带着叶眠简殊两人去了墓园,叶眠有些忐忑,狐疑说:“这样靠谱吗?偷尸体可是重罪!”
“上面不批,我也没办法。”叶锦言微微头疼地回答她,让叶眠宽心。一旁的简殊举着手电筒打量着四周,幽幽补充:“叶警官,你再次让我刮目相看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要把曦曦扯进来。”
“放心,我只会把你供出来。”叶锦言说完,当一束白光落在面前墓碑上,方醒两个字异常醒目,叶锦言眸色一亮,轻声道:“到了。”
几人才要行动,听得一阵脚步声,一个黑影蹿过,朝叶锦言而去,两人交手,黑影出手利落干脆,丝毫不脱离带水,简殊叶眠上前去帮忙,听得不远处夹着白色光束夹杂而来的呐喊,黑影一跃,便没了踪迹。抓住叶锦言简殊叶眠的是墓园守门人。他在墓园附近,听得一阵声响,闻声而来。
三人没有丝毫悬念地抓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几人如出一辙的口供,令审讯室的警官没了耐心。
“散步?有人散步散到墓地的吗?”警官头疼地看着几人,扣了扣桌面,冷冷质疑:“散步你还带锹?竟然还一人一把。你们快从实招来,来墓园是干什么的?偷东西吗?”
是偷东西,不过是偷尸体,叶眠看着气愤的警官,在心里默默腹诽。被训斥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把这三个人领走了。看着一字排开的三个人,都盯着他,卓让突然觉得他就像个父亲,去学校领走闹事的孩子。
叶锦言坐在卓让的车,身后跟着简殊开车。卓让开着车,越想越气,又觉得好笑,为了确认,他又偏头狐疑问:“叶警官,你说的好办法不会就是半夜挥锹去墓地挖尸体吧?”
叶锦言不想理会他,为了转移话题,故意指了指前头,道:“你开车看着点。”
“办法还真是好办法,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停职了。”
“……”
叶眠一直默默地偏头注视着简殊,见简殊一直沉默不语,不肯笑,也不和她说话,她以为他是在生气,毕竟他这么傲娇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待遇?叶眠想到此,问他:“小舅,你是不是生气了?”
简殊听得她的话,狐疑地把车停在路边,打量着此刻在内疚的叶眠,叶眠自责说:“对不起啊,小舅。早知道小叔出的馊主意,就不该把你拖下水。”
“不,曦曦,你不把我拖下水,我才会生气。”简殊望着她低低笑了笑,道:“我错过了你六年,未来的每一天,我都想和你一起。所以,曦曦,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和我说。”
叶眠想到了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光芒,道:“你一直都会在吗?”
“我会的。只要你告诉我,我都会陪你。”简殊握住叶眠的手,深邃而温柔的眼眸盯着她,无比郑重。
叶眠突然笑了,又问:“即使荒唐,或是糟糕的事,你都愿意和我一起吗?”
“无论好的坏的,就算再荒唐的事,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会去做。”
简殊认真地道出他的承诺,叶眠听得心都要化了,她心念一动,往前倾斜着身子在简殊嘴唇上留下一触而逝的吻,她俏皮地用手摸了摸简殊,满脸正经:“那现在,我想小舅吻我。”
叶眠的话才落下,已经被简殊一把用手拖住脖子拉向他,不留片刻的反应,他倾身往前,他的吻温柔地落在叶眠的唇瓣上,深情又珍重。叶眠情不自禁地回应他,似乎要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徒留泛黄的路灯落在他们的脸颊上。
☆、录音笔
一辆车用绳拖着后面一台车,前头车里四个人在同一辆车上各怀心事,除了不明所以的局外人卓让,另外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叶眠低着头有些窘迫,驾驶座上的简殊瞥了一眼后视镜,阴郁着脸,眸间流转着被打扰的郁闷。叶锦言冷眼直勾勾地看着驾驶座上的后脑勺,回想起刚刚前头两人在车间的拥吻,一股闷气涌上心头。卓让不明白空气里弥散开来的寒意,狐疑地低声问:“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
叶锦言淡淡扫了一眼卓让,闷闷说:“你的车怎么偏偏这个点都有油了?”
卓让无辜地看着他,解释:“这两天有点忙,忘了加油。”
“……”
不能验尸的话,方醒的案子就没有线索,眼看着没有几天就要庭审了,叶锦言在警局里整理这两个月发生的三起案子,看能不能从中得到其他的线索来。最令叶锦言想不通的就是这三起案子里死者的死亡状态来自《若生》里的一段故事,他猜不透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即使他曾把矛头指向郑幼旋,可是他却深信她与这几件事没有关系。严雪是方醒最爱的女人,方静姗是方醒的妹妹,那夏彤呢?与方醒并没有关系。这几个人与赵宏远之间都有些微妙的恋人关系,那这三个人之间呢,又有什么关系呢?叶锦言深信,一切的起源来自方醒的死,只是夏彤的死似乎说不通。他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从黑夜到东方肚白,他一点也没睡,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去,他决定去方醒的住处再看看。
当叶锦言来到方醒住的独栋别墅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他警惕着轻手轻脚靠近墙沿,迅捷而果断地把那黑影一个过肩摔,制止在墙壁,毫无还手之力。
“你是谁?”叶锦言一手按在那人的头,冷冷地问,一手掀开那人头顶的帽子,当那张侧脸毫无保留地露在他面前,他呆愣了,狐疑问:“郑幼旋?你怎么在这?”
“放手。”郑幼旋用蛮力永远不是叶锦言的对手,只得让他放手。叶锦言松开了她,郑幼旋整了整乱了的长发,蹲下去把鸭舌帽捡起来再次戴好,狠狠地瞪着他。叶锦言此刻抿着唇,蹙着眉,眼底的质疑一览无余,就这么警惕地打量起郑幼旋,见她不回答自己,转身要走,不禁伸手再次把她按住,质疑问:“郑幼旋,你怎么在这?”
“你松开,我就回答你。”郑幼旋偏了偏头,愤愤看着这个毫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也是,他什么时候对自己温柔过?她真的是多管闲事才会来这里。
叶锦言放开了她,沉着脸,眸间流转着看不透的复杂情愫,都一一掩埋在他的质疑里。他再一次耐着性子询问:“你为什么在这?”
面对叶锦言的质疑,审讯的眼眸,他是把自己当嫌疑人,甚至杀人凶手了?郑幼旋讽刺地冷冷一笑:“我好奇过来看看不行吗?”
叶锦言□□裸地盯着郑幼旋,郑幼旋的话丝毫不能说服他,他冷冷提出自己的疑问:“好奇什么?难道你和方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你想隐藏什么?你和方醒到底什么关系,和赵宏远又是什么关系?”
郑幼旋只觉得叶锦言的凝视,还有他的质疑,都让她异常不舒服,她压着要想揍他一拳的心,冷冷一笑,愤愤说:“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叶锦言脱口而出,坚定地看着她,又严峻地解释:“你是选择现在说,还是跟我回警局里说?”
他看似在给她选择,却是不相信她。就好似很多年前,他轻飘飘的一眼,就足以伤透她的心。而她,原本以为练就地一身刀枪不入,却在他面前一败涂地。过去了那么久,她还是输了。
郑幼旋最终表示和他回警局里。叶锦言不让她碰现场,也怕她跑掉,就让她紧跟在自己身后。叶锦言在别墅里转悠,坐在客厅的沙发,闭着眼感受着方醒临死前的状态。方醒从公司回来,喝了酒,然后猝死了。20:00回来,21:20就猝死在沙发上。这期间他难道独自一个人在家里吗?不对,这期间应该有人见过他,甚至和他谈了一会,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赵宏远。可是赵宏远是怎么摆脱监控进来的呢?叶锦言想到此立马起身,打算去问问看门的老大爷,并叮嘱郑幼旋不要离开,也不要乱翻。
郑幼旋在叶锦言出去后,自己在里头转悠,她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那个叫Heartbeat的网友给她留的言。这个网友她很熟悉,算得上是她的第一个读者,偶尔会在书下留言,说她的文字能击打人的内心。两人偶尔聊一聊,Heatbeat也会和她说一说小时候那些艰苦日子。虽然没有见过面,郑幼旋觉得Heartbeat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最近,Heartbeat突然又留言问她:为什么该死的人都好好活着,好人却早就被人害死了。
郑幼旋不明白他的话,安慰Heartbeat:坏人总会被法律制裁的。
Heartbeat:如果他不能被制裁的话,那我来制裁他。
郑幼旋心底一惊,狐疑问他:你是谁?
Heartbeat:幼旋姐,你想见我吗?
郑幼旋在电脑下飞快地打过去:嗯,我们能见面吗?
Heartbeat:明天早上8:00在石野别墅1栋。
虽然郑幼旋不认识方醒,可是最近接连的报告让她知道,她诧异地发过去:方醒家?
Heartbeat:明天见。
可是当郑幼旋来到方醒的别墅,并没有等来Heartbeat,来的是叶锦言。
郑幼旋打开她的作者界面,困惑地给Heartbeat发去消息。虽然他们经常联系,可是并没有留过联系方式。
郑幼旋:我到了,你在哪?
Heartbeat:有警察,是你喊的吗?
郑幼旋:不是我,只是碰到的朋友。不过……你害怕警察吗?
Heartbeat:在这世上,警察是手持权杖的傀儡,我只是可怜他罢了。即使有证据证明赵宏远是凶手,赵宏远也不会被判有罪的。
从字里行间,郑幼旋看出这个素未蒙面的人对警察有些别样的情怀,似可怜,又似憎恶。郑幼旋不知道他怨愤什么,劝慰他:如果有证据,赵宏远一定会被判有罪的。
沉默了许久,Heartbeat发来消息:他该死。
简单的三个字,郑幼旋却是看清了他的怨恨,她思索着怎么劝慰他,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脚触碰到什么,她弯了弯身子,蹲下去,看到茶几底下一只钢笔。郑幼旋狐疑地捡起笔,仔细打量,还没研究出什么,就被叶锦言一把抽走了。郑幼旋愤愤地伸手要去抢,两人一拉一扯,从笔里传来清晰的声音:“阿醒,这次谢谢你。”
“宏远,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不要再和静姗来往了。小雪是个好女孩,你应该好好珍惜她。”
“阿醒!”
“其实我都知道,小雪喜欢的是你,她是为了你才接近我的。可是你呢,对她又有多少真心,对静姗的真心又有多少?”
“阿醒,有些事情可能你误会了。”
“那这个,还有这个呢?”
“阿醒,你知道多少?”
“宏达五年的资金周转异常,2005年城西工程意外,以及方氏的一大笔资金流转在宏达,是静姗帮了你,我都知道。”
两人仔细听着录音里的对话,听得一阵繁杂的声音,一声闷痛,叶锦言蹙着眉头想,这个时候,方醒应该是遇害了。大概过了没多久,赵宏远已经离开了,又听得走近的脚步声,里头传来一阵哭泣:“哥,对不起。”
“静姗……你……”
声音嘎然而止,叶锦言紧锁着眉头,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方静姗会出现在里头。
☆、快递
叶眠发现简殊整日无所事事,一天三餐都是他准备的,当她回去时,就能看到简殊在厨房忙碌的模样,吃完饭也不让她洗碗,最后还要拉着叶眠出去散步,以免积食。这样的闲散日子,过了一周,两人牵着手在小区外散步,叶眠不禁狐疑问他:“小舅,你真的离职了?”
简殊温柔地看着她,勾了勾唇角,不言不语,叶眠越发困惑了,思索了一番,又愤愤道:“他们竟然也不挽留你!”
简殊的眼眶越发柔和,摸了摸她头顶的发,低低说:“我女朋友这么有能力,即使养我也绰绰有余。”
叶眠顿时严肃着一张小脸,认真问:“小舅,你真的失业了?”
简殊没有回答她,而是问:“曦曦不会抛下我吧。”
“我怕我养不起你。”叶眠杞人忧天地道出自己的苦恼来,简殊低低一笑,道:“曦曦,我吃的不多,你该对自己有信心。”
叶眠望着他的眼底涟起阵阵自责来,她问:“小舅,你是不是为了我才离职的?”
叶眠见简殊不答,低头内疚说:“小舅,对不起。”
简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带着一丝愉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笨蛋。”
叶眠愤愤地抬头瞪他:“干嘛骂我?”
简殊心情大好,浅浅一笑,牵着叶眠的手往前,叶眠虽然生气,却也任他牵着。
两人回去的时候,一辆黑色豪华的轿车停在小区门口,即使没看到人,叶眠也猜到了是谁。不久前,在医院门口,她见过的车。司机把后车门打开,一只拐杖稳稳落在地上,从里头探出简榭的脸来。
简榭淡淡看着两人牵着的手,又把目光落在两人脸上,不动声色地说:“小殊,曦曦。”
叶眠下意识就要挣脱简殊的手,哪知简殊紧紧地握住叶眠的手,不肯放,望着简榭不肯屈服地唤了一声:“爸。”
简单一个字,比较问候,更似宣示。简榭冷冷道:“小殊,和我回去。”
“我不回去。”简殊掀了掀眼皮,望着简榭淡淡说:“爸,该说的我都说了。”
“你宁愿抛弃简家的一切,即使再也不回简家,也要和曦曦在一起吗?”简榭淡漠地质问,带着他一贯顽固的威信,简殊笔直着身体,眼底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固执,果断说:“是,我和曦曦在一起了,不管是谁,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她。”
听得简殊冷不丁的告白,叶眠的心又忍不住悸动了一番,她仰头看着他眼底的坚定固执,又听得简榭问:“曦曦,你呢?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和小殊来往,现在你是说话不算话吗?”
“爸。”简殊打断简榭的质疑,把叶眠紧紧护在身后,就好似很多年前一样,只是那时候他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如今,他决不会重蹈覆辙。叶眠拍了拍简殊的胳膊,望着简榭,掷地有声:“爷……简爷爷。除非小舅他先放开我,不然,我不会再丢下他的。”
叶眠说完,握着简殊的手紧了紧,认真望着简榭道:“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反对我们,也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可是我喜欢小舅,我不会离开他的。”
简榭气的连连咳了咳,还好一旁的司机替简榭顺了顺气,看着前面的两个男人,不禁为简榭辩护说:“少爷,简曦小姐,老爷今天来不是棒打鸳鸯的。老爷是想让您重新回公司的。”
叶眠简殊两人对视一眼,又望向简榭,简榭冷哼一声,果断上了车,见杜欢不肯上车,他又冷冷道:“老杜,走了。”
“是。”杜欢深深望了一眼两人,在简榭没有耐心的催促下,最终什么也没说,便上了车。
“小舅,你要不要回去?”叶眠看着离去的车,问身旁的男人。见简殊不说话,叶眠偏头狐疑看着简殊,循循善诱:“小舅,简宇需要你。爷爷年纪大了,大舅又有自己的事业。你要不回去,爷爷根本没办法安享晚年。”
叶眠见简殊只是盯着自己,不禁用手指戳了戳简殊的胸口,不满地说:“小舅,我在和你说话。”
“曦曦。”简殊终于在晃神中回过神,问她:“曦曦,你不恨爷爷吗?”
叶眠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认真解释:“不知道。说不上恨,也说不上欢喜。他那么大年纪了,我也不想与他计较。而且……反对我们的多的去了,讨厌我的也多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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