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秭归沉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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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眠带着寻真在游乐场里尽兴地玩耍,他又让她带他去鬼屋。
  鬼屋里人多拥挤,她推着寻真,脚步有些不受控制,快到门口时,轮椅被狠狠撞了一下,叶眠明显地感受到轮椅一轻,推出去时又恢复了正常。叶眠困惑地紧盯着寻真的脚,寻真依旧天真地看着她。
  两人再一次坐上了摩天轮。
  叶锦言在医院找不到她的人,得知她去了游乐场,打电话给她,此时摩天轮刚刚往上升,叶眠接到叶锦言的电话,站起来,狐疑地看着窗外问他,叶锦言和她道:“你在游乐场哪里?”
  “摩天轮上。”
  “不要上去。”
  叶眠一头雾水,说道:“摩天轮已经动了。”
  叶锦言不安地来到摩天轮底下,和她说:“我在底下等你。小心寻真。”
  叶眠刚要说发生了什么,哪知手机没了电,她困惑地把手机收回口袋里,目光落在外头,兴奋地说:“已经升到最高空了,寻真,你快看。”
  叶眠一直看着外头,没有看到从轮椅上慢慢起身的寻真,他直盯着她的后脑勺,道:“嗯,最高空了。”
  叶眠回头时,看到寻真望着她笑,叶眠心底一颤,狐疑问:“你笑什么?”
  “游戏又开始了。”
  叶眠一头雾水,却看到寻真眯着眼睛,故作神秘兮兮地说:“还记得刚刚底下的便利店吗?那里面有□□,砰……当我们下去时,就爆炸了。”
  “寻真,你在胡说什么?”叶眠困惑地问他,仍旧不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哪知寻真突然拿出一把枪,对准了叶眠,冷眼道:“你赢了,上面的人就不会有事。”
  “寻真。”叶眠还是不信,直到寻真朝着叶眠身后的玻璃窗开了一枪,叶眠才后知后觉地信以为真,这才发现寻真眼底一片清明,一扫平日里的痴傻模样,叶眠心底七上八下的,警惕地打量着她问:“你是谁?”
  “我?”寻真仰着头看她,道:“温学蕴的哥哥,也是你叔叔一直想抓的南鲸头目。”
  寻真的话才落下,他们已经降到地面了,突然听得砰咚一声,叶眠看到离这里不到五米远的便利店四分五裂朝四周炸裂开来,听得哀声一片,也不知道里头又多少无辜的人。叶眠还没有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又听得寻真似玩味地思索了一番,看着她道:“我的好弟弟为了你而死,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也能如此啊!”
  “你要干什么?”叶眠心底荡起不安,面对突然站起来,不怀好意看着她的寻真,叶眠竟然没有多大的诧异,寻真道:“当然是来玩最后一把生死游戏了。”
  “你……”
  叶锦言一直在摩天轮底下,细细看着每一个出来的人,听得砰咚一声,叶锦言杨珞等人看到便利店突如其来的爆炸,匆匆跑过去,火苗四蹿,无法阻挡,叶锦言拨了电话,请求支援,看到一旁哭泣着的小孩,无助地看着被火侵染得不像话的地方,眼看着歪倒要砸下来的残垣,他跑过去把小孩抱得远了一些,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哭个不停的孩子往杨珞怀里一塞,立马偏身跑到了摩天轮下,可是哪里还能等到人?一辆黑色的轮椅置于摩天轮底下,上面放着一张纸条。叶锦言沉着脸走近,上面写着:棒!
  “混蛋!”叶锦言把轮椅狠狠地往一边一扔,淡漠的眸间涟着冰刃般的杀意。
  简殊给叶眠打了电话却是无人接听,他心生疑虑不安,打通了电话给叶锦言,叶锦言知道他在外面谈项目,告诉他也无济于事,于是他撒了一个拙劣的谎,说叶眠回家休息了。简殊再问他什么时,叶锦言只说自己很忙。然而远在BJ的简殊却再没有心思去继续工作了。他打电话让傅祺查一查叶眠的踪迹,又在不过一个小时后,他把未完的事交给了方静瑶,方静瑶难以言喻,阻拦他:“小殊,这次,容总特意从国外飞过来,你不能离开。而且……曦曦只是不接电话而已,叶警官不是说了曦曦睡着了吗。”
  “现在不过八点。”简殊虽然没有把叶眠往被人抓走那块想,也没有想到曾经南鲸头目回来,他只是猜测担忧叶眠生病了才会不接他电话。
  “小殊,就算你要走,等见了容总再走好不好?他马上就过来了,不会花太多时间。”方静瑶循循善诱,补充:“如果你搞砸了,那你怎么和曦曦交代?曦曦会自责的,也会怪你。”
  方静瑶见简殊低了低头,以为说动了简殊,哪知简殊还是执意要收他的东西离开,搁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方静瑶连忙示意他看看。
  简殊的目光在瞥到“曦曦”后,拿起来看了看,是来自叶眠的短信。
  ——小舅,怎么了?我睡着了。
  简殊那颗悬着的心还是不能安定下来,连忙站起身子,在一旁打电话,只把自己的背影留给方静瑶。方静瑶一阵苦涩,她早就该死心了,这个男人,眼底容不了她,难道六年前她还不明白?还要再拆散他们一次才能死心?
  叶眠苍白着脸,坐在椅子上,那个男人还真是自信,不用绳索牵制她,丝毫不担心她跑了。也对,他在她臂膀注射了麻醉药,即使让她跑,她也没有力气。看着搁在原木桌子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叶眠对一旁闲情逸致坐着的男人示意:“我不接会让人怀疑的。”
  “……”
  “你应该知道,就算我告诉他,他远在BJ也回不来。”
  寻真突然淡淡一笑,望着她说:“你说的在理,即使你告诉他也没什么,反正我到时候也会找他的。”
  叶眠此刻压根无心却想温寻真说的到时候是什么意思,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没有赵宏远的工于心计,也没有梁心洁的爱恨分明,他更像个魔鬼,深藏不露。这两天看着他带着她看他所说的烟花,叶眠就硌得慌,她很想阻拦他,可是她无能为力。那些烟花分明是□□,以生命换来的色彩,在他眼里却是精彩的演出。这个男人看着那么多人死在□□里,眉飞色舞的,还要拉上她问一番:“是不是很精彩?”
  叶眠和他看了三场爆炸,威力一次比一次恐怖,她咬了咬唇道:“这些都是无辜的人。”
  “可怜的人可能是可恨的人,可恨的人又可能是可怜的人。”
  叶眠听不懂他饶舌又富含深意的话,她见证的两起爆炸,一次是在游乐场的便利店,她不信,然后眼球骤然被大火吞噬;第二次,是在天虹大厦,他给了她机会告诉那些人里头有□□,可是别人把她当了疯子,轰了出来,温寻真可怜地看着她,又示意地把她的手机还给了她:“给你一分钟,可以和叶锦言报信。”
  叶眠狐疑地接过手机,不解:“为什么?”
  “这是一场游戏不是吗?”
  是的,这就是温寻真,把别人的生命当做他的游戏,叶眠以最快的语速让叶锦言过来天虹,告诉他这里有□□。当叶锦言问她时,手机却关机了。
  即使叶锦言赶到了,却无法阻止这场爆炸,人是被疏散了,可是大厦被炸了,突然,全市的人都陷入了慌乱。
  叶眠想不通,说他狠厉恶毒,他却让她放出消息,让叶锦言救人;说他无害善良,他却玩弄着无数人的生命。就好似杀人只是他的表面,贪玩才是他的本性。
  叶眠在温寻真虎视眈眈,又把玩着□□的瞩目下,接过了简殊的电话,她刻意缓了缓自己有些悬着的心,对那头轻轻唤了一声:“小舅。”
  “曦曦,你没事吧?”
  “我没事。怎么了?”叶眠一面回应那头,一面用余光看着那个直勾勾不怀好意看着她的男人,那头又道:“曦曦,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啊。”
  “那你睡得这么早?”
  简殊的一句话,令叶眠沉了沉,避重就轻道:“有点累。小舅,你别担心我,你不是今天要见那个什么容总吗?加油哦。”
  叶眠看着温寻真的□□朝她举了举,似乎是闲她说的太多了,那头说:“曦曦,等我回来。”
  没有任何华丽辞藻铺垫的情话,却是最动人的情话。叶眠随意说了一句我睡觉了,便挂了电话,把手机搁在桌子上。
  温寻真嘴角勾了勾,望着她道:“你竟然没有提醒他什么。”
  “……”
  “为什么?”温寻真突然满怀好奇,望着她,叶眠轻哼一声,道:“你不懂。”
  “这样的眼眸,我曾经看见过。”温寻真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基本不离身的玻璃球,放到叶眠跟前:“学蕴以前也是这么看着你的。”
  叶眠看着那玻璃球,原本就病态的脸越发白了,她的视线一点点抽离,模糊不清,听得他道:“学蕴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握着它。学蕴是为了你死的,你可知道?”
  

☆、你瞒我瞒

  叶眠听得温寻真的话,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想起那个腼腆的男孩,曾经因为她的一句话,害羞地红了脸;在她最艰难的那些日子里,他偷偷地跟着她走了很远,甚至还和她说,他要和她一同,信誓旦旦地保证会陪她,在不过17岁花一般灿烂的年纪,因为她,他死了。叶眠对温学蕴,愧疚有之,思念有之,却无关爱情。
  叶眠的手一抓,再次扑了个空,紧闭了闭眼,才能清晰辨别玻璃球的位置,拿了起来。这颗玻璃球,其实当初原本是要送给简殊,因为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才会阴差阳错地送给了温学蕴,却没想到他即使死也紧紧地抓住它,就好似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叶眠活了二十多年,欠了很多人,可是唯独温学蕴,她是怎么也无法偿还的。
  在叶眠有些失神之际,温寻真又道:“你这眼睛也没多少日子了。”
  叶眠不理他,他又道:“学蕴能为了你连生命都不要,那你喜欢的呢,又能做到吗?”
  叶眠紧紧握着那颗玻璃球,望着他道:“你要做什么?”
  “邀请你看大戏。”温寻真说罢,绕有兴致地看了眼她,抬步出去。
  叶眠的突然消失,叶锦言没有和别人说,就连医院也只是以为叶眠请了长假。所以傅祺没有查到什么特别的,当简殊再一次打不通电话,傅祺告诉他叶眠请了假,在叶锦言的警告下,谨慎措辞,简殊再也无法忍受,去了机场,机票只有五个小时后的,他宁愿去机场等,也不愿意在酒店里白白浪费时间。原本以为只是打不通叶眠的电话,现在连叶锦言的都打不通了。至于路安安,简殊根本无法指望,路安安一门心思扑在照顾瓷娃娃许敏澜上,哪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当傅祺得知简殊到了机场,去接机时,心虚地想事情瞒不住了。一路上,傅祺示意简老爷子在等他,要不要回去一趟,或是要不要回公司什么的,哪知简殊油盐不进,总觉得傅祺太奇怪,一时也没想到点上,道:“去医院。”
  傅祺不敢多言,暗暗担忧要是老板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只求简曦小姐平安归来前,老板不会知道。当看到手机里苏清北的短信,傅祺松了一口气。
  苏清北在医院门口等着简殊,告诉他叶眠休假出去玩了。简殊自然不信,苏清北让他去问路安安。苏清北把一头雾水的简殊拉回车上,简殊问他去哪,他说去了就知道。
  他们去的是许敏澜家,简殊第一件事就是向路安安确认叶眠的下落。路安安狐疑地看了一眼苏清北,道:“曦曦不是去J市旅游了吗?”
  “是吗?”简殊说不上哪里不对,就凭苏清北对他这般热情死活不肯走他就觉得不对。
  叶眠和温寻真一直跟在简殊的不远处,叶眠压根不知道温寻真想干什么,在简殊从简宇出来时,温寻真突然和她意味不明地说:“车上有□□。”
  叶眠怔怔看着他,不发一言,温寻真勾了勾唇角,道:“你不相信?”
  “我相信。”叶眠沉重地说道,温寻真看着明明担忧到不行却又固执坚定的叶眠,不禁又道:“你不求我?”
  “有用吗?”叶眠三个字让温寻真颇为赞叹地打量着这个处变不惊的女子。
  从简宇出来打着电话的简殊,才要打开车门,便听得身后一声叫唤。简殊狐疑地转过身子看着他,只见叫住他的人带着鸭舌帽,口罩,墨镜,甚至在这夏天里还穿着外套,看似低调实则招摇,简殊一眼就认出了他:“郑崇义?”
  “这你都认出来了?”郑崇义郁闷地哀嚎一声,见简殊要走,立马拦住了他:“我要和你谈一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简殊一把把车门打开,又被郑崇义毫不客气的按了回去。这样的死缠烂打,在简殊看来是麻烦,在不远处的叶眠眼里却是幸运。郑崇义不知道,他的此番所作所为,让叶眠以后对他有了多大的改观。
  “我也不想和你谈。不过你知不知道叶眠在哪里?”郑崇义歪着脑袋望着他,简殊不答反问:“你找曦曦干什么?”简殊可没给他好脸色,郑崇义觉得阳光下太过刺眼,也觉得自己站在太过显眼的位置,容易引起注意,他往自己的越野车那里挪了挪,招手让简殊过去。简殊冷着脸,还是走了过去。
  哪知郑崇义看着他愤愤地指责:“叶眠那家伙是不是躲起来了?公然地赖账!”
  “曦曦欠你钱?”简殊看着他有些怀疑,郑崇义数落:“我们可是立了字据的。”
  郑崇义说完,把一直随身携带在口袋,保存的完好无损的字据摊开,示意:“每个月最后一天,我要找叶眠拿钱。可是过了几天了,我都没见过她。”
  简殊正细细看着,打算一手拿过去,郑崇义却是比他更敏捷地把纸条折好放在口袋,听得简殊冷冷说:“分期?不用那么麻烦了。把你账号给我,我直接转给你。”
  “这是叶眠欠我的,我不找你,我找她。”一副无赖蛮横模样,简殊幽幽道:“她欠的,就是我欠的。”
  可是郑崇义哪是那么容易说动的,又道:“你告诉我她在哪。”
  “她去旅游了。”简殊说完,郑崇义却是激动地嚷嚷起来:“简殊,你也学会说谎了?有你这么护犊子的吗?我查过航班,车站,她可没有任何离开的迹象。”
  郑崇义说完,简殊的脸越发冷了,一股猜测涌上心头,郑崇义又恶气十足地说了“你最好……”,突然听得砰咚一声,简殊的车立马四分五裂,炸裂开来,还有灼热的火花四溅。突如其来的事故,引得路人错愕不已,傅祺,郑崇义震惊,简殊一直拧着眉,又听郑崇义有些诧异地说:“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郑崇义的话还没落,简殊那厮便上了郑崇义的车,傅祺急忙跟前,郑崇义后知后觉地要上去,哪知简殊已经发动了车,郑崇义在后头恶气十足地谩骂一番,看着叶眠眼底,第一次觉得郑崇义是个讨喜的孩子。
  “你很得意?”此刻有些心情欠佳问候的正是寻真,他也没料到会有意外,他看着毫不掩饰喜悦的叶眠,叶眠也觉得她得意地太过明显,收敛了下情绪,不搭理他。
  

☆、最美的烟火(上)

  简殊发动引擎时,打了叶锦言的电话,得知叶锦言的去向,把手机丢在一边,打了个方向盘,望着后视镜里的傅祺,冷冷问:“曦曦失踪了!”
  傅祺即使只能看到简殊的后脑勺,也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冷意,傅祺心虚不已,道:“老板,对不起。”
  简殊有些烦躁,道:“曦曦失踪多久了?”
  傅祺咽了咽口水,弱弱地回答:“五天。”
  “如果不是郑崇义来找我,你打算瞒我多久?”简殊抿着浓黑的剑眉,道出的话令傅祺脊梁骨一颤,傅祺道:“对不起,老板,是叶警官交代的。他说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到底谁给你发的工资?”简殊冷眼一句话,傅祺立马蔫了,又听得简殊道:“到时候再找你算账!”
  叶锦言查到了某一栋小区,可是早就人走楼空。叶锦言黑着脸让人把这里查封了,再头疼地偏过头时,就看到了简殊。
  叶锦言还未发一言,就感受到嘴角的闷痛。是的,当傅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跟着简殊上来时,便看到简殊二话不说,看到叶锦言就是一拳。叶锦言被砸的措手不及,当简殊的拳头再砸过去时,叶锦言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冷言道:“简殊,你疯了!”
  即使简殊身手不错,却也不如叶锦言这种长年追查凶犯的警察,叶锦言不是真的想打他,却也不能等着挨砸,叶锦言躲过他,把他按倒,狠狠地说:“你有这个闲情和我打架,不如先把小眠找回来。”
  叶锦言说完,便放开了他,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痛的嘴角,埋汰这个下手不轻的男人。其实简殊也没有讨到便宜,他的眉头也肿了一块,站起来,依旧没有好脸色,冷冷道:“什么人干的?”
  “温寻真。”
  寻真?简殊有点印象,那是个不便的残疾人,看起来很单纯。他细细想着,听得叶锦言自责:“其实李游早就警告我了,南鲸头目善于伪装,是我轻敌了。”叶锦言对于从他手里跑掉两次的南鲸头目,愧疚的同时是深深的憎恶。
  “南鲸头目?”简殊轻轻念叨一声,叶锦言又继续补充:“那人是疯子,你可能认识他的弟弟,温学蕴。”
  简殊一听,即使面不改色,眼底的震惊却轻而易举出卖了他,他道:“他是来报仇的?”
  叶锦言苦笑,摇摇头道:“不知道。可是这几起爆炸案,却和他脱不了干系。”
  “你先回去休息吧,有小眠的下落我会通知你。”叶锦言扫到简殊眼底的血色,好心安抚他,哪知简殊丝毫不领情,冷冷道:“你觉得我现在能睡得了?叶锦言,你究竟是怎么照顾曦曦的。”
  叶锦言面对简殊的埋怨猖狂,自认理亏。两个人立刻进入了形影不离,又互不说话的阶段。
  已经快凌晨了,叶锦言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进了便利店,简殊一直跟着他。简殊找店员要了一包烟,顺带拿了一瓶水,递给简殊。走出便利店时,叶锦言问他要不要抽烟,他直接拒绝,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口。当手拖着瓶底,简殊察觉到一丝怪异,他狐疑地把瓶底的纸条捏在手里,上面写着:来简宇天台,一个人。
  简殊慌乱地捏着瓶盖往车上跑去,一旁路边吸烟的叶锦言见他莫名其妙钻进了车,他急忙跑过去时,车早就开走了。叶锦言慌乱上了还一头雾水的杨珞的车,让杨珞追前头的人。
  简殊放在副驾驶座的手机震了震,他刚准备接过,看到被自己丢在座位上的纸条,他不能冒险。叶锦言的电话才消停下去,又迎来了一个陌生号码。
  “喂。”简殊笃定地接过电话,那头警告道:“希望你身后不会夹着尾巴,给你十分钟。”
  “小舅,你不要过来,你赶快走。”叶眠急切地一句话,简殊喊道:“曦曦。”
  可是那头却是早挂了。简殊板着脸,眼底是比冰川还冷,他狠狠踩下油门,加快速度,把身后的车甩的老远。
  叶锦言看着即将要消失不见的车,看着杨珞踩下刹车,不禁催促:“停车干什么?”
  “红灯啊。”杨珞示意他,叶锦言咬牙切齿地说:“人命关天,闯。”
  “哦。”在叶锦言冷眼警告下,杨珞才重新踩下油门,可是却跟丢了人。叶锦言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打在杨珞的后脑勺,虽然已经打了电话,全程搜索,也不知道来不来的及。他压根不知道,温寻真会把人带到哪里去。
  简殊气喘吁吁地爬到了顶楼天台,看到微弱的灯光下,叶眠被绑在椅子上,腰际缠着□□。简殊看到她完好无损,至少此刻悬着的心落了落,瞥到叶眠腰际的□□,对一旁把玩着枪支的温寻真道:“我来了,放人。”
  “不,先玩场游戏,再放人。”温寻真打量着两个深情对视的人,绕有兴致。
  “小舅,你就不该来。”叶眠挣扎不开,望着简殊轻斥,简殊温柔地看了眼她,低低道:“相信我。”
  温寻真站到叶眠一边,身后就是A市最高楼的景致,月明星稀,万家灯火,缤纷色彩,此刻无人有闲暇去欣赏。
  温寻真突然按动了开关,原本在叶眠腰际的□□突然进入十分钟的倒计时。简殊心底一沉,叶眠看着流淌的时间,她的心有些七上八下的,却不是畏惧死亡了,而是担心他。她急得眼睛都有泪光了,对简殊道:“小舅,你快走,别管我。”
  简殊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低低道:“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温寻真把枪里的子弹如数倒了出来,只留一发。他道:“里头有一发子弹,六发空弹。如果前六次,你赢了,我就给你机会把她胸口的□□扔了,不过……最后一发,必须是你。”
  叶眠听了,立马急了。敢情他们两个是必须死一个在这了?叶眠急忙拒绝,喊道:“小舅,你快走。”
  简殊不应,毫不犹豫地答应他:“谁先开始。”
  “你是希望你赢还是输?”温寻真绕有兴致地问他,简殊冷哼一声,坦荡道:“我输,曦曦死。我赢她活。”
  “你赢你也得死。”温寻真好心提醒他,简殊却是不再多言,接过温寻真的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枪,果断地连叶眠都还未反应过来。
  

☆、最美的烟火(下)

  轻微的砰声,是一记空弹。叶眠的心七上八落,根本就没有去理会她应该担心自己。
  温寻真有些佩服地看着干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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