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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凤妃二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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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你的真元灵珠?”舒可宁边说,边别扭地拉扯着宽大的衣襟,防止它从肩头滑落。
“没错。”风焰点点头。
“那你给我做什么?”一想到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竟然在她的身体里,舒可宁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体内的真元一直不稳定,上次在日月泉的时候更是导致了气血逆行,差点就走火入魔了。虽然经过通天瀑的冲洗,暂时控制住了异动,但若是想继续使用真元,你就必须要先疏通筋脉。”
“什么日月泉,通天瀑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舒可宁对于这些,的确是没有印象,“还有,就算真的要疏通筋脉,为何一定要在这个鬼地方?”
“火灵珠能激发你体内的真元,但是因为这珠子不是你自己的,强行吞入很有可能会让你爆体而亡,唯有这地灵泉底的酷寒才能保你不被摧毁。”
原来是这样。
舒可宁果然觉得没有那么冷了,而且还周身舒畅,体内似乎有真气在来回飞窜,冲撞着她的筋脉。
这应该就是火灵珠的作用了。
舒可宁没有说话,风焰却知道她已经信了。
“接下去,你要在这里待上十二个时辰,这十二个时辰里,我会守着你……一步不离。”
说完,风焰游荡过来,伸出手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动作轻柔之至,让她心头微微一震,竟然不忍心将他推开。
她该相信他吗?
她似乎别无选择。
恍惚之间,风焰已经拖曳着她的身体,手抚在她的腰间,向寒潭底继续下沉着,直到他和她的双脚着地,舒可宁这才注意到,这寒潭之下,竟然是空的,没有水,也没有浮动的冰块,只有扑面而来的阵阵冷气和遍地的寒霜。
虽然有火灵珠的热力在膨胀,舒可宁仍旧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里是至寒之地,普通人顷刻间就可化作冰石,你有火灵珠,不会被冻伤冻死。”
他牵着她的手,向前走着,脚下踩着潭底的岩石,发出干脆的粉裂之声,这些石头忍受着酷寒,任何一点碰撞,都会让它们粉身碎骨,在这里,石头显得软弱无力。
普通人会冻伤冻死,那么风焰是不是普通人?
他会不会冻死冻伤?
“你呢,你不冷吗?”舒可宁紧张地问他,希望他是一个另类。
“冷……”他回答得很利落,并微笑着,转眸过来,眉毛、眼毛上都结了一层冰霜,让他英俊的脸凭空的多了一份沧桑。
火灵珠是他的真元珠,现在珠子在她的体内,他岂不变成了一个没有真元的废物了?
“不行,你没了珠子就没真元,这样你会被冻死的!”舒可宁有些急了。
这样的寒冷,他能坚持多久?
虽然曾经心里对他有无数的埋怨,也不止一次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可是她又怎么忍心让他遭受这样寒冷的侵袭?
她一把甩掉了风焰的手,哈下腰,用力的呕着,却怎么也无法将珠子呕出来。
怎么会这样?
舒可宁急得直跺脚,她宁愿自己忍受这样的寒冷,也不愿看到他渐渐泛白的脸色。
她以前欠了他很多,不想再欠他更多。
“傻丫头,如果吐就能吐出来,它就不是火灵珠了。”
耳边传来风焰悠然的声音,他竟然叫她傻丫头?
这称谓听着,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宠溺和放任。
“那怎么拿出来,难道要开膛破肚?”舒可宁瞪圆了眼睛。
他之前给了她一个镯子,戴上就摘不下来,想拿下来,还要剁掉手那么邪乎,现在又给了她一个火灵珠,竟然进了肚子里,吐也吐不出来。
虽说这些行为都是好意,可舒可宁觉得懊恼不堪。
风焰做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专断独行了,就算给别人东西,人家还有不要的权利呢,他怎么一点人权的观念都没有。
风焰只是淡淡的笑着,表情已然在暗示舒可宁,如果他不主动将火灵珠吸出,想拿出来,还真要给她开膛破肚了。
舒可宁下意识地拉了一下银白色的锦衫,裹住了身体,紧张地避开了风焰的目光。
除了开膛破肚,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将珠子拿出来?
这可比剁掉一只手严重多了。
刚才珠子是怎么进到她肚子里的?
想到那个吻,舒可宁的脸腾地红了。
虽然已经两世为人,可这却是她的初吻。
多么神圣的东西啊,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这个男人夺走了。
第99章 我是你的丈夫
只是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
“如果拿不出火灵珠,怎么办?这么冷,你会冻死的。”舒可宁的嘴角牵动了一下,她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冻死?
她就算再生气,也狠不下心来。
“我不会死的。”风焰轻声地安慰着她,眸中显出一抹感动之色。
虽然最近的她改变了许多,可是她依旧还是那个最初的丫头,善良,单纯,喜欢关心人。
真的不会死?
舒可宁转眸看向了他,放弃了继续呕吐的打算,她有些不确信,难道他有什么法力可以抵御这样透骨的严寒?
风焰没有说话,而是拉着她的手继续朝前走着。
很快,眼前的视野变得开阔了,闪闪亮亮的,好像一个结晶的世界,在这片结晶之中,竟然有一个宽大的冰封宫殿。
之所以称呼为冰封宫殿,是因为这个酷似宫殿的建筑几乎都是常年不化的冰形成的,透明,坚硬,还有几个冰川树立在洞口。
风焰松开了舒可宁的手,率先走了进去,因为他的走动,一些零散放置在宫殿门口的石头瞬间粉化了。
天,这寒潭之下居然有这么一个酷寒的神奇世界!
舒可宁眨眨眼,随后走了进来,发现里面空间很大,几乎就是一个大大空旷的大厅。
外面看四壁是千年的寒冰,里面,地面上竟然散落着无数的红蓝宝石,这些宝石坚硬无比,就算这样的寒冷,也不能将它们粉碎,它们在风焰的脚下滚动着。
就在她惊愕不已的时候。
“到寒床上躺下。”风焰开口了,声音在四壁荡起,如果不是他就在眼前,她几乎分不清声音从哪里来。
空间里,有一张冰体形成的宽大寒床。
“躺在这上面?”
舒可宁不确信地重复着风焰的话,然后小心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寒床,好硬,好冷,手指摸上去,冷意钻进了指尖儿。
有没有搞错,这么冷的地方,还躺在寒床上,那不是真要出人命吗?
风焰点了点头,说只有这样,才会加快她身体里筋脉的疏通和真气的凝聚,舒可宁虽然有些胆怯,却还是相信了他的话,爬上了寒床,躺了下来。
好冷……
就算有火灵珠在体内,她仍旧浑身颤抖,肌肤在冰面上渐渐变成了红色,她仰面怪怪地躺着,目光看向了寒床边上站立着男人。
她很想问问他,就这样躺着就可以了吗?
“十二时辰很长,你可以尝试着睡一会儿。”
说完风焰大手一挥,突然一层冰气荡起,将她的身体团团包围了,刚才还只是身下寒冷,现在浑身都被寒气包围了。
冰气将他和她隔离开了,舒可宁还想说什么,却发觉嘴巴冻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冰气封好了舒可宁之后,风焰在寒床下面盘腿而坐,微闭上了双眼,不动了。
除了有节奏的心跳声,舒可宁几乎什么都听不到,宫殿里异常的安静,他就坐在她不到一米的地上,她能看到的,只是一个侧影。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舒可宁虽然觉得四肢僵麻,却没刚才那么冷了,恍恍惚惚地有了睡意。
可她睡得并不安适,猛然之间,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她的身体,接着一股真气从肩肘处冲出,穿过冰气飞了出去,硬生生的将冰宫里的一截冰川击碎,冰块儿翻飞,发出了一阵巨响。
风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身体微微地动了一下,冰霜纷纷掉落下来,他整个人几乎都成了雪白的颜色。
他一定很冷,因为他在发抖。
不行,舒可宁要爬起来,她现在不冷了,也许可以帮他取暖,可她动不得,身体被冰气和寒床束缚着,更加无法呼喊出来。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他完全不动了,放在膝盖的手指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好像戴了一副白色的手套。
第三个时辰过去后,舒可宁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寒床边的男人几乎罩在寒冰之中,他垂着头,纹丝未动,好像一座冰雕一般,他看起来已经死了……
风焰!
一股痛楚和悲伤冲击着舒可宁的心头,鼻腔酸涩难忍,可泪水却无法滚落出来。
她身体里的血和水都在凝结着,又有一股真气冲了出去,击打宫殿顶部的冰面,一大块冰石飞落下来,掉在风焰的身边,摔了个粉碎,他仍旧没有动。
这样的寒冷,他一定心力交瘁,冻死了。
舒可宁难以遏制心痛,她不要什么真气了,也不要武功了,她想他活着,她要将火灵珠还给他!
只要他活着,她宁愿依旧做个废物!
舒可宁双臂用力,想将冰气推开,却毫无作用,那层冰气形成了韧性十足的罩子,冲击不开。
风焰……
舒可宁放弃了努力,伤心地望向了他的侧影,默默地凝视着,为什么他要这么做,难道他想舒可宁一辈子愧疚吗?
还是他觉得欠了她的,要这一次还得干干净净。
人说,要彻底断了一层关系,一丝牵挂,就在心里上不再亏欠她,风焰是想达成这样的目的吗?
他竟然不想欠了她,一点都不欠。
舒可宁的一颗心低落下来,冷意也瞬间缠住了她的全身。
寒床上,他仍旧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忽然,舒可宁眼前红光一闪,一道红影飞射而至,在风焰的上空盘旋着。
“小凤!”
小凤是从火焰中来的,或许它能救风焰。
“快救救他!”舒可宁不能开口,只能用心声跟小凤说话。
可是下一秒,小凤的话却让舒可宁心死如灰,它说:“主人,他死了,没气儿了。”
死……了?
体内的真元仿佛在顷刻间爆发,舒可宁的双眸变成了赤红了,周身浮起了一层红光。
“主人,主人!你这样会死的!”
小凤尖叫飞到了寒床的上空,却被舒可宁射出的气流弹飞了出去。
忽然,一道强烈的红光从舒可宁手腕上的镯子射出,穿破了冰罩,落在了风焰的身上。
原本一动不动的风焰忽的一颤,双眸猛地睁开。
身上的冰霜层层掉落,风焰站起身,深邃的目光向舒可宁看来。
“不是让你睡觉吗?”他的语气中有点单单的噌怪。
“我,我睡不着。”舒可宁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且还能正常说话了。
“睡觉,你的真气都乱了。”
风焰的手一挥,将舒可宁身上的冰气驱散了,然后俯身握住了她的手腕,眉宇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之情。
舒可宁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到了风焰眼中的不悦,他的眉宇锁成了一个冷冷的“川”字,脸色也阴郁了。
“我……我不放心你。”舒可宁垂下了眼眸,她刚才以为他死了,吓得六神无主,哪里还能凝神静气地睡觉。
“多事的女人!”他的声音好冷,带着责备。
他竟然说她是个多事的女人?
好像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一样。
舒可宁咬住了唇瓣,有些火了。
“你,你敢说我是多事的女人?”她委屈地抽了一下鼻子,气恼地说:“既然觉得我多事,干嘛带我来这里?谁稀罕你的火灵珠,谁想要什么真气,我更加不想管你,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冻死吧。”
说完,舒可宁就要起身离开,可风焰却一把按住了她,声音到没有刚才那么冷冽了。
“你敢不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是我什么人?”舒可宁瞪着一双秀目反驳,成亲是假的,他真当自己是她的主家男人了吗?
风焰浓浓的眉毛锁得更紧了,深不可测的眼眸盯住了舒可宁的眼睛,眸中透射着愠怒的光芒。
“我是你的丈夫!”
一声丈夫,让舒可宁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尴尬地说。
“什么,什么丈夫?都说了是假的……”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泛起了涟漪。
虽然他已经说过好几次她是他的女人,而她每次都给与反驳。
可是这一次,他说他是她的丈夫,宣誓的是她的主权。
她悸动了……
风焰没有再回应舒可宁的话,只是按着她的双肩,硬生生地将她按倒在了寒床之上。
“你敢再起来,我就……”风焰的手掌抬了起来。
“你,你敢打我?”舒可宁瞪视着他抬起的手臂,眨巴了一下眼睛,他不会真的生气要打她吧?
可风焰扬起的手掌没有打下来,而是落在了她的衣襟前,然后一点点下滑,手指到了腰间,突然一挑,解开了她的腰带。
震惊,不能理解。
他,他要做什么?
第100章 脱了衣服才老实
水舒可宁呆呆地看着他,甚至忘记了反抗和说话。
想不到堂堂一国太子,表面上衣冠楚楚、儒雅稳重,竟然也能干出这种趁人之危的卑劣之事?
他真是自毁形象,灭了舒可宁心中的所有希望。
就在舒可宁满脸绯红,大气都不敢出的时候,突然身上一凉,风焰将罩在她身上的银白长衫拽了下去,接着耳边传来了他低沉的嗓音。
“一会儿真气聚集达到一定程度,冰气就封不住你了,你还是别穿衣服才好。”说完,他避开了目光,将长衫拎起,任由舒可宁一丝不挂地躺在寒床上。
寒床够冷,身体也够冰,舒可宁呆呆地望着风焰,原来他脱下她的衣衫,是怕她冲破冰气,难以管束?而并非起了什么邪念。
没有了衣服,这样赤*身裸*体,她自然寸步难行,也就乖乖听话了。
舒可宁脸上的红一下子到了耳根子,虽然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可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懊恼,她这样片缕不着地躺在寒床上,身上什么都一览无遗,实在难堪……
“给,给我衣服,风焰,我冷。”
真的冷吗?也许更多的原因是羞涩,她实在太难为情了。
“好好躺着。”
风焰没说要给她衣服,只是淡然地笑了一下,然后衣袖一挥,就这样将舒可宁重新封在了冰气之中,通透的寒床和冰气之中,嵌着曼妙的女体,萦绕着光晕,让她越发的迷人。
冰气笼罩上来,舒可宁的身体再次被束缚住了。
“我,听话,真的听话……”
她尽量压低了声音,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状,只要他生了怜悯之心,还给她衣服。
舒可宁发誓,她会一跃而起,和风焰正式比划一次,打不赢他,也要让他知道,她舒可宁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受制于人。
可惜任她怎么可怜,风焰都没多看她一眼,而是拎着衣衫,重新回到了寒床的边上,盘腿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美色当前,他竟然可以做到凝神静气?
舒可宁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点懊恼,难道他对她真的这么漠视吗?
就算玉*体呈现在眼前,也无动于衷?
看来那凤女果然盘踞了风焰的心房,让他对其他女人心无旁骛。
失落,悲伤,甚至还带着几分妒忌。
此时此刻,舒可宁的心境复杂,人家碰她,她认定人家卑鄙,人家远离她,她又觉得难以接受,这样的两难,该如何是好?
宫殿里很是安静,舒可宁平躺在冰气之中,寒床的冷还在往身体渗透着,很多力量在身体流动着,不断地加速旋转。
舒可宁恍惚地好像睡了,又好像醒着,目光触及的地方,是一个犹如冰雪雕像的男人。
他又被冰封了,时间到底过去了几个时辰,已经浑然不觉了,这种沉静之中,一股力量在蕴含着,似乎随时都能爆发出来。
舒可宁在不知不觉中沉睡了很久,待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真气从身体迸射出来,冰气振动,瞬间溃散了。
她动了一下手臂,竟然毫无束缚了,正如风焰说的那样,冰气已经封不住她了。
冰床上,冰封的男人依旧闭目不动,双手自然地放在了膝盖上,一层层的冰在凝结着。
舒可宁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因着之前的事情,她能确定他并没死,可是她又不敢去碰触他。
她害怕一碰他,他的身体就跟那些石头一样,碎成了粉末。
她得想办法把珠子还给他,不然他迟早会冻死的。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风焰再次睁开了眼睛。
只是他的动作明显迟钝了许多,寒冷让他渐渐丧失战斗力,高大的身躯站起来时,身上发出嘎嘣嘎嘣的关节脆响。
良久的停顿之后,他伸展开了双臂,将冰层振掉,然后慢慢转过身,看向了舒可宁。
“你可以起来了。”
说完,他挥动长臂,将长衫扔给了舒可宁,然后转过身,背对了她,表现得仍旧像个谦谦君子。
舒可宁银白的长衫罩在了身上,轻轻地系好腰带。
在寒床上十二个时辰,让她看起来更加冰清玉洁,宽松锦袍腰间的宽大腰带,将她那纤细的腰肢衬托得淋漓尽致,一头秀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如瀑一般,柔顺光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我穿好了。”舒可宁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的羞涩,语毕,脸颊泛出淡淡粉红。
风焰转过身,看向了寒床上站立着的女人,那一刻,他的目光竟然有些迷离,凌乱,人站在那里,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失去了反应。
“接下来做什么?”舒可宁垂下了眼眸,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这样的反应,是迷恋吗?
还是觉得自己穿着男人的衣裳,实在难看?
就在舒可宁狐疑的时候,风焰的人好像梦醒了一般,突然手掌充盈了红光,一掌朝舒可宁的面门袭来,这掌风散发出一股惊天的气势,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卷向她。
他竟然对她出手,这怎么可能?
可这掌风不是虚的,绝对夹杂了功力在里面。
“你干什么?”
舒可宁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聚集真气在手臂上,格挡而去,让她感到吃惊的是,这样一用力,身体里似乎有无数股真气蓬勃而出,这还是自己吗?
掌风与格挡的手臂相接,真气互相抵挡了片刻,只听“嘭”的一声,风焰的身体突然下沉,寒床无法承受千钧重力,竟然塌陷而下,他的双脚陷入冰面中。
“啊?”
舒可宁吃惊非小,赶紧收手,此时风焰虽然仍站在那里,可脸色却异常的难看,寒气已经入侵他的身体,他的抵御能力越来越差。
“怎么可能?”风焰从塌陷的冰层中走出,疑惑地看着舒可宁,似乎才短短一刻,就不认识她了一般。
舒可宁被风焰问得呆住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忙上前一步。
“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伤?她竟然能伤到他?
舒可宁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己都愣了一下,在她的眼里,这个男人不管面临什么大敌,都没有失败过,怎么被她伤了?
不过话说回来,此时没有火灵珠的他,根本就跟个废人差不多,不是她的对手,貌似也在情理之中。
风焰的眸光仍旧驻留在舒可宁的脸上。
“十二个时辰,你的真气竟然直接上了五介,这简直就是……”
他的眸光突然变得凌厉,手掌再次翻起,想继续试探舒可宁的虚实。
可他的身体似乎承受了太多的严寒,微晃了一下,无法发力了。
风焰微微地喘息着,嘴里一阵阵地喷出白霜来,舒可宁要质问的话语,在看到这种情景时,打住了,她赶紧上前一步,焦虑地问。
“你怎么了?”
她握住了他的手,那只手好像冰块一样冷硬,十二个时辰,他已经承受冰冻到了极限。
“你的真气引发了这里的寒髓,越来越冷了。”
他说话的功夫,唇瓣已然变了颜色,想风焰这样体质,也无法抵御骤变的寒冷,这里已经达到了寒冷的极限。
“嘎嘣!”宫殿的墙壁冻裂了,形成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火灵珠?我必须还你火灵珠,你会被冻死的。”舒可宁轻轻地揉搓着他的手,他的手臂,可自己的热量似乎根本无法传递到他的身上,唯一的办法,就是还给他火灵珠。
风焰抬眸看着舒可宁紧张的神情,眉宇中显出一丝安慰来,他确实没有力气了,寒冷入侵了他的心肺。
失去火灵珠,他失去了七成以上的战斗力,哪里能抵御这种将宫殿都冻裂的寒气。
默默的,他点了一下头。
风焰同意了,可舒可宁却犯难了,这火灵珠在自己的身体里,她要怎么才能还给他?
难道真的得开膛破肚?
“我怎么把火灵珠还给你?”她垂眸问。
“你知道的。”他仍旧站在那里,目光深邃迷蒙,悄然地落在了她的唇上,她如何取得的火灵珠,就要如何归还火灵珠。
寒床的浸透,让舒可宁的唇粉嫩玉润,犹如刚吐芬芳的桃瓣。
风焰的话,让舒可宁低低地垂下了眼眸,可目光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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