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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制作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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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叶蓁仍旧沉默,容成珏略一回想,便连忙补充道:“当然我不是说你母亲迂腐,站在她的立场,有过容成月的存在,你再跟我扯上关系确实很尴尬。阿姨有不满我能理解,以后我会好好表现的,你相信我。”
  如果这真的只是一起,因为上代人的爱恨纠缠造成的婚恋难题,男主容成珏这么拎得清重点且深明大义,女主角叶蓁又心中有丘壑是个好姑娘,那么故事到了这里,基本就可以进入“坦白心声、相互表白、爱得亲亲抱抱”环节了。
  可惜啊——
  “这些事以后再说,反正也不急着一时,”叶蓁给他拉了拉毯子,敛眉轻道,“快点睡吧,都几点了。”
  没想到会被冷处理,容成珏愣了一下,才笑着给自己找台阶道:“有点睡不着才随便聊聊的,你困了就先睡吧。”
  “待会儿下了飞机,我倒是无所谓,你还有时间睡?”
  “怕是没有,家里的人都找她找疯了,哎——”这么一想,容成珏也不强撑着了,他边把座椅调到躺平,缩进毯子模模糊糊道,“好歹喊了这么多年姐,我总不能看着她找死……她就不能消停点……”
  好在叶蓁就在他身边,好好谈,慢慢谈,总能有好结果的,带着这样的祈愿,他进入了梦想。
  叶蓁却被他最后一句说得泛起苦笑。
  她就知道。
  容成月再不好,那也是他们的亲人。
  容成珏的父母可以拒绝亲兄弟的算计贪婪而与之断交,但却拒绝不了念不了书的侄女上门哭求,从而收留。
  容成珏可以把容成月手底下那些涉事的下属一网打尽,对罪魁祸首却不过只是限制了一下权利,且她仍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好容易容成爸爸认为容成月闹的太不像话了,打算让她离开容成集团,还要“给她一笔钱,让她自立门户”。
  说到最后,也还有一句——“我总不能看着她去死”。
  这便是人之常情。
  这世上人,有没有感情,是不是亲人,相互给予的权利与底线,就是会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不一样。
  否则,她又为何执意抛开一切,只身来到这娱乐圈,坐在这是非地,非要给叶宜争一个清楚明白?
  这便是骨肉至亲。
  任容成月有什么理由,任容成家权势显赫,任容成珏与她的爱情尚未开始,便已夭折。
  叶宜死了。
  她要报仇。


第五十三章 谁出事了
  一行人下飞机的时候,天光已亮,晨曦却还未泛起,天地间仿佛蒙上一层清浅的灰蓝。
  停机坪上有人正抽着烟,容成珏走近一看,发现是希顾,招呼他道:“你也听说我姐的事了,哎,我真是……算了不说了,我们还是赶紧分头找人!”
  没想到希顾把手里的烟头一扔,猛地扯住容成珏的衣领,怒气满满:“分头找人?我TMD的是来找容成月要人的!”
  “你干嘛啊,这是?”容成珏反抓住他的手,显然有点闹不清状况,“你放开,我这急着找人呢,有事等我找到容成月再说,我家里担心她出事!”
  “我干嘛?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个蠢货堂姐都干嘛了!她出事,哈,”希顾松开手,气得笑出声来,“是她约的白秋棠出去,白秋棠现在失联快二十个小时了,如果她再不把人交出来,你信不信我不顾这么多年兄弟情分,现在就去报警?”
  叶蓁和阿英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容成月还敢去找白秋棠的麻烦。
  只有容成珏跟个傻子似的道:“等等,你说容成月约白秋棠?”白秋棠是容成月不在的这段时间,由叶宁签入公司的,容成月应该不认识才对,“她约白秋棠干什么?”
  “能干什么,报复咯!”
  “报复?她为什么要报复白秋棠?”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报复白秋棠,”希顾恨恨道,“明明是她对不起白秋棠的爸爸在先,还拿着容成家的关系保那个牌哥出来,搞的白秋棠容娱都不敢待,主动要交违约金解约,没想到她竟然觉得还不够,非要单独约谈,现在她人呢?嗯?你说啊!”
  容成珏举起手示意他先停一下:“你等等,我听着有点混乱,”说着他看了一眼手机,又道,“我先接个电话,你说是我姐约白秋棠出去所以她应该没事是吧?”
  希顾没想到他竟总结出这么个重点出来,直接骂了句脏话,容成珏不以为意,接起电话走远了些交代了几句,回来再道:“我让人去找白秋棠了,你也别急,容成月胆子再大也不敢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找到了人,我帮你一起教训她。”
  “噗——”阿英听了直接喷了,没想到容成月在容成家的人心里还挺白莲花的。
  希顾则是直接炸了:“她不敢做伤天害理的事?她让白秋棠的爸爸去借她的人放的高利贷,把人逼的三个月就死了,你跟我说她不敢做伤天害理的事?!”
  容成珏神色终于凝重起来:“她放高利贷?”容娱的账目他查过,窟窿有八个多亿,他以为这就是容成月因为两年前那笔外逃资金被坑的全部了,难道不止?
  看他这幅样子,希顾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么多年兄弟了:“我TMD以为你比我聪明!原来你TMD还被你堂姐那蠢货蒙着呢,卧槽,卧槽——”
  希顾骂的停不下来,万能特助先生停好飞机过来了,从中转圜道:“希先生,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把事情说清楚。您也知道,老董事长觉得月总是女孩子,应该娇养,向来管她比管总裁松多了。她又比总裁年长了七岁,是长姐,很多事总裁也不太好过问。”
  叶蓁也道:“白秋棠的爸爸白木年也是容娱的老员工了,上回吃饭的时候老董事长不是还主动提及么,可见对他印象还是不错的,好好的,月总坑他做什么?”
  “这还能有假,白秋棠亲口告诉我的!”
  原来,他为了创造与白秋棠见面的机会,一早便拿《总裁》的女主角说过事,但自始至终白秋棠不是很感兴趣,希顾因此有一种被人藐视了的痛苦,强烈怀疑白秋棠是因为瞧不上他,才拒演的。
  白秋棠发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笑了很久,后来笑着笑着就哭了,说不是,她其实很想演戏的,也很想留在容娱,只是怕容成月和牌哥不会给她机会。
  希顾才知道,白秋棠的父亲会借高利贷其实是被容成月坑了。
  两年前,白秋棠的父亲白木年查出来肝癌,做肝移植手术要一百多万,家里凑了一大半还差点,容娱员工便自发的想组织捐款,白木年很感激,当然,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容成月作为CEO在公司会议上公开说,白木年是容娱二十年的老员工了,出了这样的大事,公司理应关心一下,剩余的手术费也不算太多,不如就公司出面解决,无需大家捐款了。
  有她打包票,白家一听,便欢天喜地的开始寻找肝源做手术。等真的拿钱的时候,容成月又说公司财务有些紧张,这笔钱不适合从公司走,让他们去找一个叫“牌哥”的拿,白家人出于对白秋棠的信任,即使在过程中发现有些不对,还是把钱接了过来,并主动说算借的,以后会还。
  容成珏听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容成月前后态度不一,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她拿出去的钱被卷跑了。不过她什么时候跟牌哥那种混混搭上关系的?”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希顾没好气道,“总之白家因为这个被她坑的很惨,那玩意吃喝嫖赌什么都来,开始以恩人自居,想睡白秋棠,后来又逼着白家立刻还钱,不然就要白家拿房子来抵。白木年那个时候刚做完大手术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排异反应过重,人就没了。
  噢,还有,本来呢,那玩意造孽过多,被人联名告了进了局子,要判好多年的,这事也算告一段落,是容成月保他出来的。”
  “她保的?”容成珏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脸色发沉,“她的胆子这么大,违法犯罪的事,她竟然也敢保?”
  “说的好像她差点把容娱弄倒闭了就不是违反犯罪一样,”希顾轻哼了一声,“你家家大业大,所以你家的东西被她可劲儿糟蹋,你家不计较,别人家不是啊!”
  容成珏下意识的争辩道:“话不是这么说——”
  “——那应该怎么说?”叶蓁打断他,只觉一股郁气堵在胸口,不吐不快,“容成家养了她的胆子,给了她机会,却没有好好管束,以至于事到临头,害人害己,还伤及无辜?”
  一前一后,白木年与叶宜,莫不如此。
  阿英鼓掌:“学霸,说的好!”他谈个恋爱,女朋友还是容成月找来的卧底,他跟谁说理去!
  容成珏脸色发僵,没有说话。
  叶蓁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对希顾道:“白秋棠想解约走人,容成月应该是怕事迹败漏,所以想约她威胁一番。你查过牌哥人在哪里没有?”
  “查了,昨天阿英给我打电话说白秋棠拒绝试镜,我想问问情况,找不到人我第一反应就是去查那玩意,他搁家待着呢!只有容成月和她不见了,不然我哪里会等到现在!”
  叶蓁追问道:“在哪儿不见的?”
  “从公司一起出来,上的容成月的车。”
  容成珏又打了一个电话,回来道:“我爸说,容成月司机助理都没带,最近她的账户也被冻结了,没什么钱。如果只是两个女孩子出去面对面谈,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身上的危险,我们再一起找找。”
  “行啊,找啊,”希顾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说去哪里?容成月房子、常去的地方,什么秘密基地……我都等着你带路呢!”
  背着自家堂姐的黑锅,容成珏也没法别人对他的态度,好脾气的回答道:“先去她住处看看吧。”
  说完,他又转头对叶蓁道:“折腾了一晚上,要不你和阿英就先回去休息?等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们。”
  事情已经明朗,叶蓁也懒得追着容成月跑,便道:“你借个车给阿英开就行,不用分人手送我们了。”
  “好。”容成珏转头吩咐人开过来一辆宾利。
  阿英这辈子还没开过这么豪华的车,坐在驾驶位上战战兢兢的开着,间或还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瞟一眼帅气的自己。
  等他开出去一大半路程,一直沉默的叶蓁忽然道:“停车。”
  “啊,怎么了,学霸,”阿英连忙正襟危坐,注视着前方,“你放心我开车很稳的,我高中一毕业就学开车了,老司机~”
  “叶宁,”叶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慢慢道,“我忘了叶宁……叶宁他在哪里?”


第五十四章 夹竹桃树
  不明白叶蓁好好的为何问起叶宁,阿英道:“这一大清早的他能在哪里,在床上睡觉呢吧!”
  叶蓁道:“不对,白秋棠是叶宁拉进场的,这个时候他不可能不在。”
  叶宁什么人,是家里失火任它烧,亲哥哥丧礼能把亲侄女拦在场外的狠人。要说他巴巴的把白秋棠签了,只是欣赏白秋棠的才华,叶蓁第一个不信。
  不说白秋棠与容成月的那些恩怨,单说他曾经放言要白秋棠演《总裁》的女主角,这会儿白秋棠有机会试镜不去,反而要解约走人,他却跟隐形了似的,什么反应都没有,怎么可能?
  除非,这本身就是他预设好的,为的就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白秋棠身上……
  叶蓁仔细回想着叶宁从一开始的态度,还有那天他在墓园交谈的情形,蓦地开口道:“阿英,你信佛,对风水这块有没有什么了解?叶宜的墓地被围起来,建成个小园子是不是不合常理?”
  叶宜那方不大的墓园,其实是买在郊区一处颇大公共墓地里面的,叶蓁当时去拜祭的时候,一心只想着叶宁找她的用意,却没在意——那么大的公共墓地,似乎只有叶宜的墓地是围了个园中园。
  “风水我不了解,不过叶叔叔墓地这事我还真知道,”阿英边开车边道,“原本墓地管理方是不让这么建的,叶宁说叶叔叔喜欢安静,先围起来,等大家都忘了叶叔叔这个影帝了,不来打扰他了,再把围墙拆了,并且约定说最多三年,墓地管理方这才肯。”
  墓地远在郊区,人本就不多,废尽心思建了个园子,还只是暂时的……
  叶宁那天提及容成月的疯狂眼神在叶蓁面前不断闪过,墓园里那一片开到浓艳的碗莲身下,种植碗莲的的水缸,大的足有半人高,小的则犹如茶碗,还有墓前那棵绿意盎然的夹竹桃树。
  等等,夹竹桃树。
  虽然是常见的绿化植物,但也是全世界最毒的植物之一,一片叶子就可以令婴孩丧生,中毒反应犹如心脏病发作——
  “阿英,调转方向,我们去叶宜的墓地。”
  “啊,现在?”阿英看着东边那一抹红霞,太阳还未升起,阳气如此不足,墓地只是文明用词,说白了那就是坟场啊,这不年不节的,“为什么要去?”
  “因为那道围墙,叶宁其实是为容成月布置的。”
  “呲溜——”阿英猛地的一个急刹车,惊恐的转过头,叶蓁继续道:“而现在,叶宁让白秋棠把所有人都引开了,你说,他想做什么?”
  “杀,杀人?!”
  “是的。”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叶宁既笃定容成月是害死了叶宜,却为何从不查找证据,只因为,他从来没有想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他只想亲手结束容成月的性命。
  而他给了自己线索,让自己只身前往澳门,拿视频证据是假,遵从叶宜的吩咐,引开自己是真。
  她应该早些发现的,她这个叔叔是如此偏执和危险。
  阿英哆哆嗦嗦的抱着方向盘,不知为何又问了一遍:“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叶蓁以为他没理解的意思,又回答了一遍:“去叶宜墓地,去阻止叶宁。”
  谁知,阿英听了还是没动,接着使劲抹了抹脸上狂流的汗珠,道:“叶蓁,就,就当这事你没猜到,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叶蓁抬了抬眉。
  “你,你也听我分析一下,”阿英整个人转过来,握着椅背,舔舔嘴唇道,“叶宁现在他疯了对不对?我们去了,万一他连我们也杀,毁尸灭迹怎么办?
  就算他不杀我们,但是他已经杀了容成月,我们要报警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叔叔,也是为你爸爸报仇才杀人……
  如果他还没杀,你把容成月救下来,你还要想办法再去告她,容成月和容成家也根本不会感激你。而且你刚才也听到了,那个牌哥,犯了那么多事,都被送进去坐牢了,还不是借着容成家的势说捞就捞了?白秋棠为什么要和叶宁合作,因为她想报仇,她别无选择——”
  “啪——”叶蓁从后座车位上下来,走到前面拉开驾驶座的车门,道:“你要是害怕就下车,我自己去。”
  “叶蓁,你再考虑考虑……”
  “你说的我都理解,”叶蓁朝他笑笑,“但生而为人,我当做对的事,无论,前路如何。”
  叶蓁说完,见阿英怔住不动,伸手把他拉出车来,还不忘跟他拍肩保证:“你回去吧,我不会给陈导打小报告的。”
  只这一句阿英便眼眶红了。
  叶蓁坐进驾驶座,带上门,系好安全,低头一拧车钥匙,打算开车走人,阿英却又从后车门坐了进来,道:“我去!”
  叶蓁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以前我偷懒的时候,叶叔叔也总是跟我说,他不会给我爸爸打小报告,”阿英眼泪鼻涕“哗啦啦”的流,“我没有保护好他,呼哧——,我一定要保护好你!”
  “……那你坐稳了。”叶蓁说完,一踩油门,整个车立刻以刚才完全不一样的速度值冲了出去,简直低空飞行。
  阿英吓得顾不上哭了,死死的抱住自己:“学霸,你开的多少码?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快吗?”叶蓁又踩了一脚油门,“这辆宾利理论上时速能达到340公里,我才开了200公里时速。”
  “……”好吧,作为凡人,我们不与学霸论长短。
  刨却庄严到近乎寒肃的气氛,墓地的墓地晨景还是蛮怡人的,依山傍水,还有大片的绿地。
  上山道的尽头,入口处停着容成月的车。
  叶蓁下了车,刚才还誓言要保护她的阿英又躲到了后面,握着一根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钢管,蹑手蹑脚的,特别投入道:“我们要先靠近她的车看一眼吗?”
  叶蓁点了一下头,两人便慢慢靠近车,观察了一圈,没看出什么来。
  阿英松了一口气,叶蓁道:“我们直接去叶宜的墓园吧,我先进去,你在外面就近藏好,有需要再往里冲。”
  阿英用力点点头:“嗯!”
  大约是觉得事发之后,没有机会见到叶蓁,叶宁上回给了有关叶宜的全部钥匙,也包括这座墓园大门的。叶蓁都随身带着。
  她走到墓园的门前,顿住脚步,轻轻叩了几下,立刻听到女人沉闷的呼喊声,听声音,应该就是容成月。
  还好,事情没到最坏的那一步,叶宁还没作案成功,容成月还活着。
  叶蓁没立刻开门,而是声音温和的道:“叔叔,我是叶蓁,你的计划我猜到了。”
  墓园内安静无声,就连刚才呼救的容成月都紧紧闭上了嘴吧,生怕被发现而引来叶蓁的联手。
  “我有一样礼物,是爸爸送我的,想给叔叔你看看,请看完再做决定,可以吗?”


第五十五章 她不配
  墓园内无人回应。
  晨光大亮,早起的鸟儿在树林间叽叽喳喳,风吹过铁门,吹动墓碑旁的夹竹桃树,这个时节还有零星的花败在枝头。
  然后叶蓁便从铁门的缝隙间看到了叶蓁的身影,他缓缓的走过来,在铁门那面顿了顿,似乎也观察了一下外面,才抬手开了锁,听声音,锁像是从里面保险了的。
  幸好她没试图直接拿钥匙开门。
  依叶宁上回的行事作风,怕又是什么考验,也说不一定。
  叶宁打开门,看得出来他特地收拾过,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与叶宜遗照上的打扮很像,大约也因为此,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作案的凶手,倒像是一位即将走上红毯的明星。
  作为兄弟,他们本就有几分相似。
  叶蓁还未开口,他却先道:“你真像你爸爸。”
  大约这便是血缘的羁绊。
  连思念都相同。
  叶蓁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她一直随身带着旧纸牌,制式的大鬼头像已经有些掉色了,只“叶宜”二字仍风骨卓然。
  她举起牌道:“我最近两天在澳门的视频,叔叔看到了吗?”
  自然是看到了,尤其是第一天,堪称全民关注,叶宁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牌,猜道:“赌21点是哥教你的?”
  “他教我的,”叶蓁道,“当然,爸爸教我不是赌博,只是玩牌,有时候我们也玩斗地主,小猫钓鱼,或者算24点什么的。虽然都是他教我,但跟围棋一样,我一向玩的比他好。”
  叶宁点点头:“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已经赢得了黑客团队的赌局,拿到了容成月的监控视频?”
  “中间出了一点小波折,不过视频证据确实拿到了,还拿到了相关人员的指纹。”叶蓁顿了顿道,“该有的证据都有了,如果叔叔心急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就报案,希望叔叔不要冲动。”
  “那你应该知道,容成月确实想杀哥。”
  “是的。”
  “我请求警方做过尸检,哥也确实是突发心肌梗塞去世。”
  叶蓁张了张嘴:“……那这么说,容成月属于间接故意杀人罪。”
  叶宁接口道:“她还可以朝过失致人死亡罪上进行辩护。”
  间接故意杀人罪比照故意杀人罪判罚,但会从轻,不用以命抵命,甚至一般不会超过十年。
  要是找个好律师,能成功辩护成过失致人死亡罪,还可以判的更轻。叶蓁曾经看查到类似的卷宗,法院只判了一年零六个月。
  况且容成月还有一门好亲戚。
  比起她犯下的罪,她可能要付出的代价是那么的轻,怪不得容成月满不在乎,甚至还成天惹事,想着倒打一耙。
  “你知道哥心脏不好吗?”
  “抱歉,”叶蓁轻声道,“我不知道他心脏不好,他没跟我说过,我妈妈也没有提起过。”
  “你妈妈不知道是自然的,”叶宁嘴角扬起,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是后来的事,因为救容成月。”
  “救她?”
  “十年前,她坚持说她爱哥,为了哥要到容娱,哥不理她。她就跳河,以死相逼,哥不得不大冬天的下水救她,引发急性心肌炎,在重症病房呆了一个星期,命是救回来了,但医生一直让小心保养。”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
  “容成月恩将仇报,谋财害命,所以你说,”叶宁又笑了,凉凉的,带着对生命的漠然,和刻骨的仇恨,“她该不该死?”
  叶蓁没有回答,而是低头,轻轻抚摸着牌道:“真巧,爸爸给我的这张牌,我带在身边也十年了,给你。”
  说着,她伸出手,做出把牌交给叶宁的姿势。
  叶蓁避而不答在叶宁的意料之中,但他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一而再的要给自己看这张牌,可毕竟是哥哥的遗物,听起来还是侄女十分珍视的东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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