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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似深宫梦里人-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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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夫君,而是上战场一般肃冷。

    一路慢行,甚至不时的抬眼看向那根本就看不见的宫墙之外,末了,终只是轻轻一叹,而后提足登阶,一步步,朝着她原本最为排斥的地方,艰定的走了下去。

    晚风拂面,如温柔的手语,更是顽皮的吹起朵颜鹅黄的衣角,翻飞着在她身后像是蝴蝶的翅膀,让她在暗夜中,如同妖娆的夜蝶,神秘而美丽。

    她一步步走得用力,一步步踏得用劲,仿佛,那脚上的不仅仅是路而已。

    终于,她看到黑暗中隐隐约约的三个大字,脚下一滞,竟不知如何再迈出下一步。

    脑中想的却是见到他后,该如何自处?

    献媚,邀宠或者还应该做点什么,可是,她不会,真的不会,而他,真的又不懂么?

    他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只要是别人动动心思,他便能猜到一切的,他会否看穿自己的心思?

    又或者仍旧微笑以对?

    踌躇间,承乾殿中,一人慢慢走近,朵颜微眯了眼辩认来者,却发现,竟然是常青。

    常青走近,二话不说,却是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正文 第276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126

    朵颜瞅了他一阵,终于,鼓起勇气,朝那殿内,勇敢的迈出了一大步。

    缓缓步入内殿,只能闻到淡淡的檀香之味,这个惯例自朵颜再度入宫,似乎就已经硬性的规定。

    朵颜不得不想象着这个中缘由,她不敢以为这是因为她怕花香而改点檀香,但,除去这个理由,似乎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了。

    本来,皇帝的寝殿该是点那上好的龙涎香,以示尊贵,但,偏生朵颜对这个香味都不适应,再后来,在萧君彻的承乾殿便再闻不到那熟悉的香味了。

    当朵颜立于中央,萧君彻终于抬眸,在看清朵颜的一身鹅黄,他的嘴角,只余淡淡的温柔笑意:“我还是喜欢你穿这样的衣服。”

    他似乎永远都知道朵颜的想法,甚至,再不称朕,只是对她重新用了那个‘我’字。

    回应其同样的微笑,她也回道:“你为何从来不跟我说起?”

    她也聪明的没有唤他皇上,更没有自称臣妾。

    “因为,从那以后,你再不穿这个颜色,我以为,你不喜欢,所以不想提起让你为难。”

    他温柔的诉说着,看着朵颜的双眸中,温柔得能掐得出水。

    “其实真的不太喜欢呢。”

    老实的回答着,甚至娇羞的低了头,可就是那一低头间的妩媚,让萧君彻霎时心旌荡漾。

    “过来。”

    朵颜没有拒绝,真的走向了萧君彻,用她那足以媲美黑宝石的晶亮黑眸,定定的瞅着萧君彻,那欲语还羞的情意绵绵,此刻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甚至一度让萧君彻,误以为,她确实是真心来看他。

    二人俩俩相望,只是无言,却又似一切尽在不言中,直到萧君彻终于走向朵颜,伸手轻抚她的脸庞,朵颜方才惊醒,当她反应过来,人却早已落入了萧君彻怀里。

    心头如小鹿乱撞,朵颜的脸也渐渐升腾起炽人的温度,当她挣扎着要离开,却惊觉唇上一凉,那声因无措而发出的惊呼声,也顺势被他吞入腹中。

    芙蓉暖帐,壁人成双,朵颜青丝长泻,却更添几分稚气未脱的妖娆,直看得萧君彻喉结上下艰难的滑动着……

    在他妖孽的眼瞳中,她看见自己异常绯红的脸,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朵颜又恢复了那如初次般的慌乱,他哑着嗓子,突然道:“别怕,我会好好疼你……”

    “嗯!”

    仿佛得到了最好的肯定,他唇角含笑,动得更快更勤。

    仿佛蓄存了许久的力量,终在这一刻爆发。

    他笑了,笑得邪气,却更是得意。她终于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却最是真实。

    他的笑,一直挂在嘴角,他用尽了全力让她飞入云宵……

    明明不是初次承欢,但今晚的他,太过于疯狂,仿佛要不够她一般,一次又一次,只要她睁开眼,便又是一阵颠鸾倒凤的折腾,直到他累得再直不起腰身,方才放她沉沉睡去。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云,朵颜终于从酸痛中醒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横过腰身的长臂,阻了前行。

    她霍然转首,却看到他一脸孩子气的睡颜,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足足一个月,除了朵颜,萧君彻再没有召幸任何妃嫔,本来这种后宫独宠的事情,是不允许出现的,但,萧君彻没有皇后,甚至连太后也没有,是以,根本没有人能管得着朵颜。

    当然,除了百鸟宫那位代掌六宫的云贵妃。

    她虽然不能正面插手此事,但却并不代表她不会有自己的办法。

    她找到朵颜,可朵颜并不给她面子,任她如何晓以明理,教以大义,仍旧我行我素,甚至往承乾殿跑得更勤了。

    朵颜的做法,无疑是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但,她也明白,朵颜就是故意的。

    做了十几年的姐妹,她也是了解朵颜的,她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越挫反而会越勇。

    她是在报复自己,也是在武装着自己,有什么比皇帝的宠爱更伤人的呢?至少这后宫里的女人,都受不了这个刺激。

    当然,朵云也不例外。

    将面前饭菜通通扫落在地,朵云尖声尖叫了许多,方才停止自己竭斯底里的动作,蹲在地上,她双手抱肩,面上泪水横流。

    “娘娘,您别这样,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的是不是?”说话的是香雪,她扶起朵云坐回床上,安抚了许久,朵云才渐渐平息下来。

    仿佛想到了什么,朵云忽而抓紧了香雪的手臂:“香雪,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帮本宫出了那么多点子,都成功了,你一定还有好办法要告诉我的对不对?”

    “娘娘,现在夜妃娘娘气焰高涨,若不是那前朝贵妃的身份,恐怕皇位之位,也是她囊中之物。以前奴婢教你的法子行是行得通,可是娘娘,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夜妃娘娘,恐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再推开皇上的。”

    香雪眉着微蹙,分析着当下的情式,只是却惹得朵云面上又一阵失落。

    “香雪,你一定有办法的,你让本宫杀了玲珑,本宫照做了。你让本宫陷害她和那个蠢凌煦,本宫也做了,甚至你让本宫给她下媚香,本宫也做了,可是怎么会这样?皇上居然更加宠爱她了。”

    “本宫不服,不服啊,本宫有哪一点不如她?本宫想不通。”

    朵云的面色几近疯狂,这一个月来,萧君彻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她前去求见,也被挡在了门外。

    她受不了,哪怕是萧君彻吼她骂她,也比不理她的好。

    说着,朵云突然又抓紧了香雪,非要她给她一个好办法。

    香雪苦着一张脸,也哭将起来:“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好办法了,之前奴婢想的那些歹毒的计谋,都已绞尽脑汁,现下,实在没有新的主意了。”

    “怎么可以没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香雪,你那么聪明,如果连你都不帮本宫,本宫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朵云似乎已陷入魔障,连眼神都变得邪恶,香雪不禁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奴婢觉得娘娘,应该想想夜妃娘娘最厌恶什么,最痛恨什么。从那些方面入手,一定有办法的。”

    言罢,香雪挣脱了朵云的手,朝一边缩了又缩,其实,她根本无心害朵颜,只是朵云越来越疯狂,她为求自保不得不想出些阴毒的计划给她。

    事实上,自玲珑死后,她便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整夜整夜的做恶梦,甚至一度被吓醒。

    面色惨淡的朵云,在听过香雪的话后,突然眯了眯眼,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她终于有了表情,有了动作,却是高兴的大笑起来,笑得令香雪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

    几日后,朵颜突然收到了香雪送来的信,却是朵云邀请朵颜的前去百鸟宫叙旧的贴子。

    朵颜本不想去,但,朵云毕竟是贵妃,比她的妃位高出几级,是以,她并不能直接拒绝,犹豫半天后,朵颜终于决定前去一探。

    只带了鸢飞一行,朵颜便去了百鸟宫,刚到地方,却见香雪一人独守于宫门口等她,见到朵颜后,香雪却说朵云去了花园散步。

    朵颜本是心中有气,打算回清淑宫,但在看清香雪的眼眸闪闪避避时,还是决定走那么一趟。

    深秋的御花园,并不若想象中萧瑟,反而有一种成熟的美。这里有着全大周国最好的园丁,所以御花园里的花儿都被打理得十分美好,并不仔细看,却也能认出十几种花的品种出来,直到行到一株花色美丽,但花叶却有一股子臭味的花儿前,朵颜不由得皱了眉眼。

    “这宫里怎么会有这种花儿?如此难闻?”

    只是随口一说,鸢飞却是听在了耳里,微微一笑,她接口道:“娘娘,这是异国敬献的万寿菊。”

    “万寿菊?这是菊花?形状倒是特别呢,只是味道难闻了一点,花名也是不错的,挺吉祥。”

    走了许久,并未看到朵云踪影,朵颜似乎已经放弃寻她,竟真的打算好好逛逛这御花园,于是话也自然多了。

    鸢飞想了想,又道:“娘娘,其实这万寿菊以前叫做瓣臭菊,传说多年前的一个秋天,太祖皇后大寿,连国使者送来两车盆花,黄绿交辉,耀眼异常。太祖皇后见之大喜,问道:“这叫什么花?”

    连国使者笑答:“瓣臭菊。”谁料太祖皇后误听了,眉飞色舞地称赞道:“啊!万寿菊,好呀!好呀!”从此,万寿菊之芳名便不胫而走了。”

    这故事,朵颜却是真的没有听过的,于是笑笑道:“还真是有意思呢,呵呵!”

    鸢飞和着一起笑笑,倒是真觉得气氛温暖了不少。

    漫步在通幽曲径上,转过一处转角,竟看到棵棵黄栌红衣少女似的夹道迎宾。

    两边树枝搭连,又似红色长廊。放眼望去,一簇簇,一片片,加翠柏缀其间,颇显风韵,适逢清晨,又遇朝阳甘露,看上去更像红色绸缎上撒满了颗颗红色珍珠,亮晶晶光闪闪。

正文 第277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127

    这热烈的景色犹如红杏出墙,逗得朵颜的眼光不由得多留连了一阵。

    “这黄栌甚好,美得很。”

    鸢飞点点头,附和道:“是啊,真美。”

    两人说话间,一阵微风轻过,朵颜禁不住抬眸,却见那红叶在风中摇摆着。

    突然,一片叶子一不留神,就被风吹得脱离了大树的怀抱,在空中静静地盘旋着,在风中轻轻地飘动着,就像一只即将离世的红色蝴蝶在空中飞舞,最后以优美的弧线簌簌地飘落在地。

    那一刻,心弦被触动了,原来这就是它面对死亡时选择的方式,即使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也要把它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不想带着任何遗憾离开。

    风继续地吹着,叶子一片又一片地飘落,朵颜也似乎也被感染了,心也跟着随红叶飘落。

    看着绝美的红叶凄美地飘落,她才发现原来秋天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这是个落英缤纷,萧瑟凄凉的季节,也是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季节,也许只有在这样的季节里,才能让人静下心来思考问题,清涤人生。

    思绪翻飞间,朵颜已越走越远,忽而,她听到一个声音,若隐若现的听不清。

    她拧着眉,顺着声音的方向,缓缓寻去。走了不远,她终于看清前方何人,一闪身,抓着鸢飞便避入了假山之中。

    假山外的对话,轻轻飘入了她的耳中,却在听清所述内容时惊了朵颜的心。她侧耳听着,却是越听心越冷。

    “皇上,你真的不理臣妾了吗?”是朵云的声音,犹带着哭腔。

    “云儿,朕最近要忙的事很多,青国太子和连国太子又尚未回国,确是朕怠慢你了。”

    萧君彻的声音依旧柔和,但话语间也听得出敷衍之意。

    “皇上,你何必如此安慰臣妾,臣妾已看过彤史了,这一个多月来,皇上只召了夜妃一人侍寝,就连她葵水之期,也照宣不误。”是幽怨,是不满,更多的,却是委屈。

    “朕临幸宫妃的事,还是朕自己做主的好,云儿就不用操心了。”似乎不想提及这些,萧君彻的声音明显的冷了下来。

    “皇上,为什么?臣妾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夜妃?”仍旧追问,却是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味。

    “云儿,朕乏了,先回去休息了。”

    避重就轻的回避着,萧君彻之意已十分明显。

    “皇上,为什么?是不是因为那夜之事?所以你对她总有一些特别?”这句话,她说得十分的用力,甚至是咬牙而出。

    “云儿。”

    这一声却是喝斥,萧君彻明显已经表现出不满。

    “皇上为何不回答,是臣妾猜对了是吗?”

    “如果你继续纠缠下去,云贵妃,朕不会再见你。”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警告了,想必已触及萧君彻底限。

    “就算是皇上现在就杀了臣妾,臣妾也要问个清楚,皇上,难道臣妾陪在您身边那么多年,还抵不上那一夜风流么?以前,臣妾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对她一直是特别的,可现在,当臣妾想明白了,却仍旧不解。难道,就因为代替先皇宠幸了她,就要负责到底吗?这说不通,说不通啊………”

    “香雪,送云贵妃回宫。”

    粗鲁的打断了朵云的话,萧君彻的声音中已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皇上,臣妾不走,臣妾走了,便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朵云哭了,哭得很大声,而假山后的朵颜闻言,也同样的落下了痛苦的泪水,她手脚冰凉,甚至因为太过伤心而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鸢飞紧张的看着朵颜的面色,小声的问:“娘娘,您怎么了?不要吓奴婢啊。”

    靠在冰冷的假山石上,朵颜心中的恨意暴涨,脑海中与萧君彻一起的片段像是雪片般闪过眼前。

    妖孽的他,温柔的他,无情的他,冷酷的他,还是现在她所感受到的卑鄙的他。

    她想冲出去问个究竟,可脚下虚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虚弱的靠着假山的支撑勉强站立着。

    忽而,假山外一人声音传来,不是萧君彻又是谁,他说:“出来吧!朕,知道你在那里。”

    听到这话,鸢飞急忙要搀扶着朵颜出去,却被她生生拒绝,她撑住墙壁艰难的走了出来,在对上萧君彻墨黑的漆瞳时,未语泪先落。

    “你都听到了?”

    他问,那么的直接,几乎没有任何解释就默认了朵云所说。

    朵颜呼吸急促的闭眼,两行清泪滚滚而落,她凄楚而问:“真的是你?”

    “是。”

    没有否认,也没的抗拒,他大方的承认着,双目炯炯看着朵颜,试图捕捉到她的眼光。可是,一切都是徒然,朵颜的双目空洞,仿佛已秋了灵魂一般麻木。

    “朵儿,你……听我解释。”

    萧君彻想解释,可朵颜却不给他机会,奋而上前,却是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

    萧君彻不闪不避生生受了她的一掌,只是朵颜似乎仍旧不解恨,甚至手脚并用的踢打起他来,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骂着:“你这个混蛋,你怎能如此对我,你无耻……”

    大手捉住她不停动作的手,萧君彻强迫她正视自己:“朵儿,听我说。”

    顿了一下,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捂住耳朵,哭泣道:“我不听,我不听……”

    强扯下她的手,他却是再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只怒喝道:“上官朵颜,你给我正常点。”

    几乎是用吼的,吓得一边的鸢飞都抖了又抖。

    “你要我怎么正常,我一次次的努力想接受你,可你却这么伤我,萧君彻,你真的没有心吗?你是魔鬼吗?是吗是吗?”

    同样的吼了回去,朵颜整个人都几乎虚脱,只有那不桀的眼神,让她看上去尚有生气。

    “那你想要怎样的结果?如果那日不是我,只会是比我更加龌龊之人,难道是我不好吗?朵儿,是我不好吗?”

    这是问她,也是问自己,萧君彻也爆发了,似乎同样的疯狂了。

    朵颜怔愣在原地,却是被他的那句,只会是比我更加龌龊之人给吓到,动了动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是吗?所以,你才会如此介意。刚才云儿问我你哪里比她好?我没有回答她,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没法儿回答,因为答案是对于感情,她哪一点都比你好。”

    “朵儿,你问我有没有心,我告诉你,我有,我一直有,在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一个你,可你呢?你的心给了谁?只怕永远都不会是我对吗?”

    这是在为自己辩解,但听下去又似乎是在表白,朵颜不敢置信的消化着那句,我的心里有一个你。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无情的冷血的萧君彻,真的会喜欢上别人吗?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表相而已?

    “……”

    仍旧没有回应,朵颜却是真的被吓到了,她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可萧君彻却从朵颜的表情中找到他以为的答案,他痛苦的闭了眼:“回去吧,我,累了。”

    朵颜仍旧愣在原地,而萧君彻却已旋风般的转身离去,终于,朵颜再也支撑不下,滑倒在地上。鸢飞心疼的扶起了朵颜,道:“娘娘,你别这样。”

    “鸢飞,是我错了吗?是我的错吗?”

    “娘娘没有错,皇上,也没有错,只是,你们都错在太骄傲,都不肯先向对方低头。”

    鸢飞的话,实乃大不敬,但她却说了,因为她怕她不说,朵颜会更加想不通。

    “骄傲?骄傲就可以那样玩弄于我么?”朵颜泪落,对那夜的记忆仍旧深刻。

    鸢飞却是摇头:“娘娘,为何您不听听皇上的话呢?皇上问您如果那夜不是他是别人,您怎么办?娘娘,如果那夜不是皇上,那么娘娘以为,您还能活到今天么?”

    这是最残酷的假设,也是最深度的分析,朵颜终于开始细想萧君彻的话,是啊!

    如果那夜,不是他,那会是谁?

    假若真的是名乞丐,自己又当如何自处?

    似乎一通百通,想通了这一点,朵颜的心已然渐渐平复,她扭头看着萧君彻消失的方向,却是悲从中来,喃喃自语道:“我是介意的,可我更介意的是,为何不是你亲口对我说……”

    是的,这才是朵颜的最痛。

    关于初夜之人,她本有机会问问常青,她却没有问,她想问问萧君彻的,却又说不出口。

    可是,在这样一个突兀的时间,让她撞破这一切,又教她情何在堪?

    她始终以为,只要他对她坦白,她一定不会这么生气,可是,他却选择了沉默,若不是朵云提及,他恐怕真的要瞒自己一辈子。

    思及此,朵颜又怒了,是的,她介意,她一直都介意,虽然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是也许是最幸福的,可她却始终不能释怀。

    “鸢飞,回宫。”

    感受到朵颜的冷绝,鸢飞终于忍不住又道:“娘娘,您有否想过,假若常公公不是皇上的人,您又会怎样?”

正文 第278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128

    朵颜的身体抖了抖,却仍旧咬牙:“我仍旧是我。”

    “可是奴婢以为,假若那夜,宠幸娘娘之人不是皇上,娘娘得知真相后,永远也不会再快乐。”

    鸢飞仍旧试图挽回朵颜,可朵颜却已什么也听不进去。

    转首,她定定望向鸢飞,冷冷问道:“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你在哪里当差?”

    沉默了一下,鸢飞终于坦然道:“奴婢在昭和殿服侍先皇。”

    闻言,朵颜笑了,笑得凄然。

    忽而转身,朵颜绝然而行,一步步坚定的朝清淑宫的方向行去。

    ----

    没有让鸢飞侍候自己,朵颜将自己独自关在清淑宫中,静静的理清这一切,她是恨的么?

    她想了想,是的,她恨。

    可是,她恨的是什么?

    她想了又想,还是不确定。

    是恨萧君彻是那个她猜了许久没猜到的人,还是恨他骗了自己这么久,她自己也说不清。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那夜之人,绝不是什么乞汉的话,后宫之中,能自由出入的男人又有几个?

    是她自己忘记了种种,是她自己不想去深究种种,可是,逃避,远不是解释问题的最好办法。

    所以,她的恨,来得自己也莫名。

    从凌晔到雪疡,她自以为眼光不差,可是,结果证明,她错得离谱。

    重入深宫一年多,她终于和萧君彻达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和谐,可结果又换来一场欺骗。

    她不是不想说清楚,也不是不想说明白,只是,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想要的意思。

    她对萧君彻的感觉,似乎是超越了友谊之外,但又在情爱之间,不得不承认,她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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