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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似深宫梦里人-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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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死神令,一直在你手里。”
国师似乎看透了一切,也似乎想通了一切,他终于会心一笑,坦白的告诉他:“死神令,称令其实非令,只是一种叫法。我常跟你提起,但我从未说过是什么模样的。”
“师傅,您指的该不会是……”
萧君彻也吃了一惊,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国师,国师一笑:“没错,就是你猜的那样,死神令,其实一早就给你了。”
“原来如此,只是师傅啊,连我都不认得的东西,别人怎么会认得?”
闻言,国师不语,只是哈哈大笑起来。
——————
血门,一直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血门所训练出来的杀手有多少,一直是个迷。没有人知道血门到底有多少人,也没有人知道血门的部众,各自潜伏在什么样的领域。
就算是血门的四位堂主也不清楚血门之中,最神秘的暗部,有多少不知名的杀手。
血门之中,除了剑,冰,雨,刀四大分堂以外,还有隐藏在江湖各地的暗十二部。
唯一能召集暗部所有杀手归位的东西,就是死神令,而死神令自血门创建以来,一共分设了十二道神令,分别为:天,地,玄,黄,风,云,雷,金,木,水,火,土。
每一道神令都可调动一支独立的暗部。
而所有暗部首领都是当年由国师亲自选拨而出,平时并不需要向门主回复一切大小事宜。
所以,就连身为血门门主云详,也并不知道血门的暗部究竟有多少人,只是,每每从暗部上交给门中的经费来看,这暗部的杀手,只见多不少。
萧君彻任门主之时,国师跟他提的并不多,一来因为他要事太多不便打理这些,二来,国师尚在,暗部有他主事,并无不妥。
所以,死神令,萧君彻从未向他要起,但,这一次已是紧急关头,似乎不用已不行。
“师傅,难道真的是那张面具么?死神令?不是有十二道?”
萧君彻笑笑发问,实在对师傅的行为,特别的意外。那张跟了他许多年的面具,是师傅送给他的唯一物品,所以,除了那个,他想不到其它可能。
“当然不是,不过,没有面具,就没有死神令,所以,也可以说面具就是死神令。”
国师仍旧卖着关了,萧君彻看着他老人家神采奕奕的脸,知道他又在考验自己。
是以,没有再出声相询,只是突然伸手入袖内,摸出那个银光闪闪的面具。
这下倒是让国师吓了一跳:“你随身带着的?”
“是啊,师傅你以为这个东西放在哪里更安全?”他反问,却也显出些许无奈,一国之君又如何,有很多事,其实也还是要防惫着。
国师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阔别以久的银色面具。
着手把玩着,萧君彻的手,似乎有若无的抚上了面具是凹凸不平的花纹,突然微笑着肯定的说:“师傅真乃高人,竟然能用十二道神令拼成一个面具。”
国师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小子,还是你厉害,这也能叫你看出来。”
“其实我当年就怀疑为何这面具内有如此多的裂纹,只是,终究还是道行太浅啊,没能猜出师傅的心思。”
“你若真是道行还浅,师傅怕是早就呕死了,你既要动用这死神令,我看,我看我得再去订一幅面具了。”
国师说笑着,似乎并不若开始那般不愿动用死神令。
“真要拆了,还确实有些不舍,跟了我有六七年了。”
他纤长的十指,极温柔的抚摸着面具上的线条,那么小心的,似乎怕碰坏了一般。
“这一次,准备拆几块?”
拆不拆,都已成定局,国师关心的只是萧君彻的动作有多大。
“师傅,这一次,我要对不住您老人家了,因为,不是拆几块,而是全部。”
言语中,他手上已暗自用力,内力注入面具的那一瞬,只听咯卡几声,面具应声而碎,摊落在萧君彻手心,却是十二个形状各异的银色令牌。
“全部?彻儿,你要做什么?”
“师傅,您能想得到的是吗?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且,青国皇帝既然这么自不量力,那我就成全他,让他尝尝亡国之君是什么滋味。”
他是真的发了狠,面色无波,但言语间,眸色深深。
“彻儿,你可想好了,你可知动用暗十二部会有什么后果?”
此时的国师也不禁冷汗如雨,暗部做的就是杀手营生,暗部中人,没有一个不是手染鲜血,暗部所有人都出动的话,那岂不是要血流成河?
“就算是尸横遍野,我也绝不后悔,反正在世人眼中,我是妖孽转世,既然他们不怕我,那就做到让他们怕为止,既然都想要这个皇位,那我就该让他们明白,他们永远没有这个能力。”
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用力,每一句都说得切齿,如果说朵颜的离开,他无法阻止的话,那么他至少可以做他认为能做的事。
既然给他一条生路他不要的话,那么,想死的还不容易吗?
国师看着萧君彻的神色,心知他意已决,不必再劝,但想到他的决定会引起的后果,仍旧心惊的看着他手中的十二神令,胆寒一阵。
。。。。。。
入夜,天幕黑压压的,云层因积雨,而显得厚重无比,闷雷声声厉吼着,朵颜却气定神怡的坐在凌晔的大帐内,与凌晔对弈。
你一子,我一子,却并不说话,凌晔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这样的感觉,太美好,让他觉得他闪像回到了当初一样。
只是,从前,朵颜总是很费力的都赢不了他一子半子。
而现在,每每杀将得自己想让她一子都不能。
“你的棋艺渐长啊。”
他随口一说,想夸她两句让她开心,她确实笑了,却只是淡淡而语:“是啊,我也觉得棋艺进步了不少,可惜,从来没有赢过他。”
一语,成功让凌晔的脸色暗淡下来,他忍了又忍终还是镇定的又下了另一子,却是一子定胜负,将朵颜生生将死。
“输了。”
她无甚表情,只是静静说出结果。似乎只是告诉他,他赢了自己一般,凌晔看不得她这般模样,有些生气的站了起来。
朵颜仍旧只是淡淡的说:“要走了吗?不送!”
凌晔的怒气,立时膨胀了起来:“要我走,我要走去哪里,这里可是我的大帐。”
“那好,我走。”
朵颜也不生气,依旧是副什么也不在乎的表情。竟然真的起身,朝外走去。
行至门边,素手掀起帐帘,那一色如墨的漆黑夜色,在暴雨中显得愈发的寂冷。
夜露清冷,朵颜不由得轻轻的打了一个冷颤。但,她仍旧只是笑望着辽原关的方向,坚定的迈出了那一步。
大滴的雨,辅一接触到朵颜的发,她便感觉右手手腕一紧,下一瞬,整个人都跌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朵颜挣扎着:“放开我。”
“不放。”
他也呕着气,朵颜的做法,分明就是宁愿淋夜雨,也不肯和他共处一室,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正文 第295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145
朵颜没有再说话,只是双掌用力,推向凌晔的胸口,未下重力,但也足以推开他,让自己脱离他的怀抱。
她言语冷冷:“我劝你还是放尊重一点的好,于我而言,现下就是要杀了你,也易如反掌。”
“那你杀了我好了。”
他也生气了,气乎乎的扔出一剑在朵颜脚下:“我现在逼着他送你过来,逼着你和我共处一室,接下来,说不定我还要强要了你,你要么现在杀了,否则,我今晚,是不会走了。”
他是真的发了狠,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朵颜真敢出手。
当剑尖刚刚入肉,一人飞身而入,长剑挥舞,将朵颜的那一剑生生格开。
凌晔的伤并不重,但看着伤口入肉之处,再深几许,就是他的心。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朵颜,心痛的问:“你竟真的动了手?你竟真的要我的命?”
“不然呢?你以为她对你还能有感情?萧凌晔,你真的很让我失望。”朵云看着凌晔,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朵儿,我就算是对不起全天下,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竟这么狠心的要杀我?”
凌晔的眼中,一片凄然之色,似乎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朵颜。就连伤口一直在流血,也没有要包扎的打算。
“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吗?没有的话为何要写那封信?你想要的只是我吗?”
如果说,到现在朵颜还对凌晔狠不下心的话,她就真的是太愚蠢了。
“上官朵颜你这般无情,还想博什么同情不成?”
朵云就看不得朵颜被所有人呵护,宠爱,一见凌晔那样的表情,心里的怒火就上来了。
朵颜冷冷扫过提剑在一侧的朵云,语调冰冷:“同情?我需要同情你们么?上官朵云,难不成我猜不到这主意是你出的么?你安的什么心,我会不懂吗?给皇上写信,如果他送我来了,最大的赢家是谁?不是你吗?你要逼他向你证明,江山在他心里永远比女人来得重要,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例外是吗?”
闻言,朵云不语,只是扭头冷哼一声。
朵颜又看向凌晔:“你真的爱我吗?我相信,可是你爱我到底有多深?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爱我还是爱你自己更多一点?从来我就是你牺牲的对象不是吗?从前是,现在是,以后应该也会是的对吧?”
“这个主意就算不是你想出来的,可也是你认同的,你要萧君彻送我过来,你明知道他不会肯,所以,如果我今天没有来,是不是明日你的探子就要去军中散布恶语,中伤萧君彻?”
“如果我来了,你同样可以召告天下,大周国的皇帝,贪生怕死,将自己的皇后送给别人,来换江山。其实无论怎么做,这都是个一石三鸟的计谋不是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就是让我恨你怨你一辈子么?”
“凌晔,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是什么让你变了?还是说,你一直是这样的人,我从来都看不清呢?是,我是要杀你,因为我不杀你就是你杀他,我为何不先动手?只要我动手了,也许这场危机也解决了,就算是要我死,只要能换回他的天下,他的生命,我也愿意。”
凌晔听罢,只是无言,只是倾刻间,却呕出一口血水:“你竟如此看我是吗?朵儿,你又如何能体会我在青国过的是何种日子。”
“不要试图让我对你还有同情之间,不可能了,当年那个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萧凌晔已经死了,现在的你,就算跪在我面前,我也绝不可能同情你,因为,我也不再是上官朵颜,我是大周国皇帝萧君彻的皇后,我是他的妻。”
朵颜的话,说得极重,像是故意要和凌晔撕破脸,凌晔又吐出一口血水:“朵儿,你真的希望我完完全全的变成魔鬼吗?是吗?是吗?”
最后的那声是吗?凄厉如吼,朵颜却只是冷冷而视,一字一顿:“你,已,经,是,了……”
彻底的,凌晔被激怒了,他突然间指着朵颜道:“好,今夜,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魔鬼。”
言罢,他又看向朵云:“帮我把她抓起来,捆也要捆到我床上,今夜,我要让大周朝的皇后在我身下哭泣,我要让萧君彻知道,我恨他,我恨他。”
朵云没有动,却是被凌晔的眼神所震,虽然这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她出主意让朵颜过来,就是想让凌晔毁她清白,让朵颜痛不欲生。
可现下,看着凌晔那野兽般的眼神,她突然害怕了。
“动手。”
朵颜脸色微变,却也强自平复着语气道:“她动不了我,白天你已经看到了。”
这话一出,本还在发呆的朵云,再度气上心头,她坏坏一笑:“别太自信,我动不了你,但有人动得了。”
言罢,她扬手轻拍二下,帐外,冲进来,十名身强体壮的士兵,个个因为被夜雨所淋,已全身湿透。
“你们将她给我团团围住,我就不信,我拿不下她。”
下着指示,朵云已重新紧握剑柄,朵颜武功不济,本就要吃亏,现在又多了十个壮丁,想要逃出帐去,还真是挺难的。
可她转念一想,如果到了帐外,露天之下,他总该不至于对自己做些什么的吧。
这么想着,倒也安心不少,觉得只要能冲破他们的阻拦,逃出帐外,就能安全。
一时间,她运气于足,全力戒备,她入了青国军营,虽然轻功了得,之前也有逃走的能力,但,因为总想着留下来帮帮萧君彻,是以并同考虑到这一层。可现在,似乎能逃走就是最大的幸运,她就算是清冷,就算是可以牺牲,她也不愿意被凌晔也擒。
因为,之于萧君彻而言,她的出走已是打了他一巴掌,如果自己再失洁于人,萧君彻的面子,就真的被她丢光了。
可是,朵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她离开,她虽然防不了朵颜的凌波十里,但她使全力之时,朵颜虽然可以防止自己不被伤到,却因为人多帐小,施展不开,怎么也找不到突破口。
一边跑动跃起,一边飞速的转动着大脑,终于,她灵机一动,执剑的手,不与朵云对敌,却是冲凌晔刺去。
那些本来还四面八方堵着门和出口的士兵,一见朵颜行刺主帅,哪还能镇定下来,立时就集体出动,朝朵颜招呼了过去。
朵颜鬼鬼一笑,剑锋一转,足尖踏上一人肩头,借力打力,身子横向掠飞开去,像一支白色的箭羽一般,直直的射出帐外。
朵云大叫一声:“不好,不要让她跑了。”
朵颜人却已在帐外,她大笑道:“想抓我,上官朵云,你再回去练练才好。”
话音刚落,朵颜只觉脚下一麻,似乎有什么东西扎进了她的小腿。
试着动了一下,却只觉手脚似被针刺着一般,麻痒难当,她心中暗惊:暗器。
“哈哈,上官朵颜,我看你还往哪儿跑,你想不到我还会打暗器吧?我告诉你,为了赢你,就算让我学什么我都会,我这一针,飞的可是麻针呢?有感觉了吗?啧啧,可惜了啊,有了这个东西的药性,一会儿你和晔颠鸾倒凤之时,只怕是麻得没有感觉了呢?”
如此话语,竟然出自朵云口中,朵颜心中大骇,却仍旧强咬牙关,讥讽道:“看来,你在晔的调教下,已经很有风尘之气了,想必,你和晔巫山云雨之时,感觉一定比和皇上在一起好。”
她是故意激她的,因为,她一直知道,朵云和萧君彻之间,从来就清清白白。
朵云一听这话,果然上当,气得提剑就要上前给朵颜一点颜色看看。一人,适时出声,而他的话语,却让朵颜再度紧张起来。
“上官朵云,给我退下,接下来的事,是不是应该我亲自出手的好。”
闻言,朵颜回眸,正对上,凌晔夜鹰一般的眼,他身上的伤已找人包扎好了,只是,他的眼神,让朵颜明白,这一次,她真的麻烦了。
想再度起身逃跑,却被手足的麻痹所制,终于,朵颜重新落入他的臂弯,她想反抗的,却只能任他将自己抱回他的专用大帐内。
朵颜的衣衫都已湿透了,贴合着她玲珑的曲线,紧紧与凌晔的身体相贴,她的心跳如鼓如雷,心内翻腾无比。
那求饶的话语未及出口,便已让她生生吞进腹中,这个时候,就算是真的要委身于他,至少也要骄傲一点,只是,她的心,痛得那么的钻心。
紧抿着嘴角,她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眼泪顺着清白的小脸,一线线往下,蜿蜒着。
她的手脚已不能随意动作,麻痛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唯一能做,只能是睁着清澈的大眼,一瞬不眨的瞅着他,瞅着他。
晔,只是一步不停的走着,到了床边,他双手用力一抛,朵颜就被扔上了他并不算舒服的大床,行军打仗他自也不能要求太高的。
正文 第296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146
“痛。”
是的,很痛,但虽然痛却已让朵颜首先着床的那条手臂有了动弹的能力,她五指微张,半边身子挡住手上的动作,只一瞬间,便又打出一针入体内。
打暗器之术,她从来熟,但是,这么近的距离拍针入自己休内,还是能够做到的。
朵颜憋出两滴清泪,楚楚可怜的看着晔,那小鹿一般的眼眸,那闪动着晶泪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让晔的怒气,丝丝在消磨着。
他狠下心不看她的眼睛,怒气冲冲的压了下来,朵颜自知现时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力。
在他的唇划过她的唇角时,她拼命扭过头,哽咽着说:“如果,你真的要,我也没有能力反抗。只是,晔,这真的是你要的吗?让我在你身下哭泣,你就能觉得快乐吗?”
他的心,狠狠的抽痛着,是为她的话,更是为她的泪,他是爱她的,甚至于不输萧君彻的爱意,曾经她的眼中也只有他一人。
曾经的海誓山盟,到了现时现地,能留下的只是相互撕扯着本就在不停流血的伤口。
“……”
他想停下来,但她身上如兰的幽香在他鼻端那般试探着他的底限,他有几分迷惑,也有几分的渴望。
他狠下心,越过她的唇,直接咬上了她雪白的脖颈。朵颜吃痛,一声啜泣嗌出唇口。
晔没有停止动作,大力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她圆润雪白的肩头,他狠狠的咬了一口,看似用力,却实际只是轻轻的。
朵颜似乎在那一刻停止了挣扎,任由他发疯着,直到晔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从她的锁骨处抬头,他才发现,朵颜的脸,已呈现可怕的青绿之色。
“朵儿,你怎么了?朵儿,朵儿?”
晔吓到了,他再傻也知道朵颜这是中毒的症状,可是那不是麻针吗?怎么会是毒?
抱着紧咬牙关的朵颜,大吼:“来人啦!传军医,传军医。”
一名士兵跑了过来,得令后立刻消失在风雨之中,凌晔抱着已陷入晕迷的朵颜,满目赤实,口中喃喃不已:“朵儿,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很快军医冒着大雨,浑身是水的冲了进来,在看清朵颜的脸色时,也吓了一大跳。
放下诊箱就开始为朵颜诊脉。军师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他探过朵颜的脉息之后,十分沉重的说:“丞相,不好了,这位姑娘似乎中了很厉害的毒。”
“那你还废什么话?解药呢?”
“丞相,这可是行军途中呢,哪可能有这种解药啊,属下只能开些清毒的药方给她吃吃看,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啊。”
军医哭丧着脸,实话实说,别说这毒他解不了,就是能解得了,他也没那条件解啊。
“废物。”
凌晔的脾气通天,狠命一脚就踹在军的身上:“我不管,如果救不了她,你就给我陪他去死。”
军医惨白着脸,又看了看死气沉沉的朵颜,却是大哭起来:“丞相,你杀了我也救不了她啊,她中的这毒,除非,除非大周国的上官云详亲自来解,除了他,这天下,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办到了。”
“云详,对,云详,他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凌晔似乎被他点醒了一般,突然在原地不停的来回走动,直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立时又对那军医吼道:“还不快去给我请,天明之前如果请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丞相饶命啊,这正在打仗的当口,又是风雨之夜,属下,属下……”军医的话还没说完,凌晔就大吼一声:“拖出去斩了。”
军医一听这话,吓得浑身发抖,爬行几步至凌晔脚下:“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属下,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顾不得擦试脸上老泪纵横,就连滚带爬的去了。
凌晔气得浑身发抖,又大吼了一声:“给我回来。”
军师哆哆索索的又跑了回来,害怕的看着凌晔问:“丞相还有什么吩咐?”
“把清毒的方子开了再走。”
他虽然生气,但还没有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这样的时候,如果朵颜体内的毒必须要等到云详过来,那么,这一晚上时间,为了防止毒素扩散,肯定是要先服一些药的。
军师不敢再说什么,赶紧的写完了方子,递到凌晔手上时,小心的说:“属下还要赶去辽原关,丞相您看………”
“快滚。”
他语气相当不好,赶走军医后,才把好药方交给军师的随从,让他尽快熬好药过来,喂朵颜服下。
当所有人都退下,只余他一人在场,凌晔的心,痛得几乎要碎裂,看着朵颜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咬牙切齿一番后,他终于又唤来一个帐外的士兵,交待他看好朵颜,不让别人接近她后,他便一头扎进了雨雾里。
虽然方才暗伤了朵颜,但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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