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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似深宫梦里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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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行扭过她的头,他火热的唇舌倏然压了下来,带着火辣的渴望,狠狠辗压着她的。

    她牙关紧闭,却已是浑身如火,直到他熟练的扯下她的外衫,她只觉胸前一凉,整个人业已完全清醒,紧握的右拳五指剧张后又立手成刀,虽艺不如人,但在此时迅速一击,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毫不犹豫,她直接狠命出手,却在指尖触及他后背之时,被他迅速反手捉住,他猛地抬眸,戏谑的眼神中尽是得色,瞬时,她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恐怕是要被他拆穿了。

    “哇呜……”

    暗夜,忽而传来一声兽鸣,云晚歌只觉臂上一痛,等那兽鸣之声又起,她已迅速做出反应,故意失措般大叫了一声:“皇上小心。”

    萧翊轻拧眉头,却在看清龙榻之上的一团雪白时疑惑不已。

    “小白?”

    “皇上息怒,小白只是畜牲,它会如此,只是以为皇上要伤害奴婢,做出的反击。”

    出来得急忙,并未带小白出来,想必这小东西是通了灵性,感受到了自己有危险,才会冲出来保护自己的吧!

    银狐护主,萧翊也有所耳闻,只是,却不曾想到,会如此拼命。

    冷冷的盯着云晚歌手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他不禁又问:“你是为了阻它才出手?”

    “嗯。”

    微低下头,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此刻,除了这个理由,她已再无借口。

    萧翊不是怀疑,是根本不信,可他以前也见过银狐,这小东西的习性他也了解不少,若是她真的认了云晚歌为主,是断不会伤她如此的,如此恶伤,也只能解释为它护主心切,要伤的那个,其实是自己。

    他还在沉思,云晚歌却是腾出另一只手安抚着白毛倒立的银狐,边抚着它的毛发,边说:“小白乖,我没事。”

    她的话仿佛带着何种魔力,那银狐竟也真的不再鸣叫,呆是乖顺的趴在龙榻之上,舒服的享受着她温柔的抚摸。

    心,还跳得飞速,但她已明白今夜他断不会再侵犯自己,安抚下银狐,她轻轻的收回自己的手:“皇上,奴婢得回去包扎一下。”

    萧翊不语,只是淡淡的扫过她还在流血的伤处,半晌,方才低沉道:“把这东西也带走。”

    心内大大松了一口气,云晚歌却仍旧轻手轻脚的爬下龙榻,轻唤一声小白,那小东西便直接跳入她怀里。

    施施然福身,再回首,她已迅速后退着,直到踏出最后一道门,内殿之中却又悠然飘来一句:“朕没想到,第二个爬上朕这龙榻的,竟然是一个宫女。”

    饱含深意的一句话,让云晚歌狠狠吃了一惊,她脚步沉重的定下身形,回望鸾凤殿内微弱的烛光,整个人,整颗心,似乎都乱了。

    ***

    几日以来,云晚歌一直在沉思,很多很多她以往未曾想过的细节,现在都一一的忆起,萧翊真是太安静了,这种匪夷所思的安静让她觉得不安。

    他是个冷戾得让人心惊的人,虽然那夜他放开了自己,可以他心性,不可能完全不怀疑自己的动机,可他为何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云晚歌想不通,但又不知如何才能解释这一切,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再见他一面,可现在的她,却失去了那样的勇气。

    自那夜以来,云晚歌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改变,他那句第二个爬上朕这龙榻的女人,总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是想告诉她,除了落妃以外,他没有在鸾凤殿内宠幸过任何宫妃么?

    那么俞婧婉在他心中,又算是什么,替身?还是新宠?

    那么自己呢?在他心中又算是什么?宠物还是另一个替身?但无论是哪一种,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个事实,自那夜以后,她想要再一次偷入鸾凤殿,似乎愈发困难了。

    烦闷间,小太子自身后环住她腰身,撒娇般道:“母妃,我们去芳丹苑找莫将军玩好不好?”

    太子崇拜莫离,是以很多时候都会提到他,云晚歌已然习惯,只是笑着问他:“莫将军?他如何会在芳丹苑?”

    “因为我要他来的呀。”

    “原来如此,不过殿下要他去芳丹苑所谓何事?”

    芳丹苑是皇家花园,除了萧翊以外,也只有莫离可以来去自如了,不过,冬日里花儿稀少,也无什可赏,太子如此年幼更不至于为了赏花一事,劳师动众的召来莫离。

    “母妃去嘛去嘛,去了就知道了。”

    太子毕竟是个孩子,也不懂得隐藏心事,喜欢与不喜欢都表露在脸上,虽然也不太想见到莫离,可太子如此要求,她也自是不能再反对,便也笑道:“好好好,去,去,马上就去。”

    拗不过小太子,云晚歌最终牵起他的小手,一路轻盈的朝着芳丹苑内行去,心中虽有郁结,但也不能影响孩子,去芳丹苑内走走,也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文 第50章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天,微冷!

    芳丹苑内并无太多闲人,便是那些偶尔出来游玩的妃子,也少得出奇。远远的,云晚歌便见到角亭内一人负手而立,天青衣衫卓雅不凡,并无武将之风,倒添几分儒雅之气。

    同样看到他的小太子,立时脱手朝他奔去,一边跑一边叫唤着:“莫将军,莫将军,我来啦……”

    太子还小,不懂得太多的礼数,只知道如何喜欢如何称呼,云晚歌也不阻止,只道是他开心就好。

    莫离蹲下身子,一把抱起了小太子:“殿下今日想玩些什么?”

    “抓鸟儿吧?”

    看萧君彻的模样,便知道他们绝不是第一次如此,只不过,这么大冷的天,把这么忙的人,叫到这里来陪着抓鸟,也只有皇帝的儿子敢做这样的事儿。

    “好,殿下呆会要哪只,莫离便给殿下抓哪只如何?”

    莫离一直是那种很木讷的个性,更加上与云晚歌的那些误会,导致他现在一见着云晚歌便紧张,便是连说话也都那样木讷了起来,只是,他时不时偷瞄云晚歌的那几眼,均没能逃过她的视线。

    莫离武艺高强,是以对抓鸟这种小事,根本勿需费力,但凡太子的手指到哪里,便能见着他箭一般的飞向哪边,片刻,他又是箭一般的飞了回来,手里握着一只只活蹦乱跳的鸟儿,其实云晚歌早已见着了他随身带着的弹弓,不过却不知为何没有教太子使用。

    或者是因为太子还小,或者,是因为他还有怜悯之心吧!

    不过,相较于二者,云晚歌更愿意相信前者,毕竟,对一个杀人都能不眨眼的沙场英雄来说,伤一只鸟儿,怕也根本影响不了人家的心情的。

    看了一会儿,便索然无味,对于小孩子来说,也许是游戏,可对于云晚歌来说,没有参与的游戏,也只能是看戏,这看的戏还总是重复着一样的动作,也便没有了趣味。

    昏昏欲睡间,忽感有人靠近,云晚歌立时清醒,寒眸扫向四周时,却讶异的看见,俞婧婉正拉着萧翊游园。

    避是避不开了,云晚歌只得起身,远远的行了一礼,心中祈祷她们不要靠近最好。

    俞婧婉自是不用说了,肯定不愿意过来,可偏偏那萧翊在看到了她的身影时,便再也不愿意移步。

    云晚歌别开脸,不愿与其正视,只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到他竟真的朝她走来,果然是避无可避,那便只能硬着头皮了,只是,心中还是期待着他只是来看看太子便好。

    但事实总是令人措手不及的。

    萧翊不但没有走向太子,反而径自朝她走来,直接拉过她的右手查看伤势:“好些了么?”

    本是平常一语,听在别人耳中,便是另一番滋味,就连一直在忙乎的莫离也停了下来,双眼如炬落在了云晚歌被紧握在萧翊大手中的柔夷之上。

    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钳住:“我看看。”

    言罢,便要来亲自查看,云晚歌心惊的大力抽回,解释道:“谢皇上关心,奴婢没事了。”

    “……”

    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冰冷的瞧了她一眼,而后调转视线看向了萧君彻,微笑着问道:“彻儿在干什么呢?”

    “父皇,莫将军帮我抓小鸟呢。”

    炫耀般的举起手里的鸟笼子,萧君彻的脸上满是笑意。

    宠溺的摸摸孩子的头,萧翊摇头道:“彻儿,莫将军可不是用来抓小鸟的人。”

    “那谁是帮儿臣抓小鸟的人呢?”

    歪着头,萧君彻不解的开口,在他的世界,只有想做与不想做的分明,还没有能做与不能做的概念。

    萧翊微微一笑,本想解释一下莫离的重要性,但又恐孩子听不懂,便也没有再解释,只道:“宫人太监都可以,莫将军很忙,以后这种小事都不可以麻烦莫将军懂不懂?”

    萧君彻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但马上又可怜兮兮的问:“可是她们都不会怎么办?”

    “总有人会的,并非难事。”

    他意有所指的开口,眼神偏又落在了云晚歌的身上,云晚歌本想装做未见,却在垂首之时,又听到了萧君彻清脆的叫声:“佳期,你会抓小鸟吗?”

    想说不会的,但又有些不忍伤孩子的心,又想着经避开萧翊的灼灼视线,云晚歌终于微微颔首:“殿下,奴婢也会的,不过奴婢这个法子,可以教给小殿下自己,以后,小殿下自己会了,也就用不着奴婢帮着抓了。”

    萧君彻想要抓小鸟也只是觉得好玩,本来是莫离一直在帮忙,可现在居然听到可以自己学,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立时晶亮起来,他登登登的奔至云晚歌身前:“佳期你真的要教我抓小鸟?”

    “嗯,不过,奴婢先给小殿下做一遍,接下来小殿下自己就会了,很简单的。”

    莫离的方法确实很迅速,但却失了玩性,而她要教的办法才是真正的孩子们喜欢的方式,冬季捕鸟又何需大费周章呢?

    萧君彻当然不明白云晚歌有用意,只大张着双眼问道:“像莫将军那样飞很简单吗?”

    “像莫将军那样飞的话,应该是小殿下长成大殿下后才可以,不过,奴婢的方法,不等那么久喔!”

    微笑着,云晚歌露出一幅神秘的表情,萧君彻立时拍手大笑起来:“真的吗?真的吗?”

    “当然啦,不过现在殿下要和奴婢一起去准备抓小鸟的东西吗?”

    “要啊要啊!”

    这么大点的孩子,除了玩,也没有别的心思了,一听说要去拿抓鸟儿的东西,萧君彻马上就兴奋起来,直接拉着她的手摇晃起来,云晚歌微笑着将他抱起,歉意的朝萧翊,欠了欠身:“皇上,奴婢想带太子殿下去取东西。”

    萧翊并不开口,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云晚歌后,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得到他的首肯,云晚歌哪里还愿停留,马上抱了手里的太子,顺着小路一溜烟的跑了个无影无踪。

    东西是定要取的,方法也定是要教的,可是谁说了一定要还回到原地却捕鸟呢?冬日里的宸宫吃食多,哪个宫里都有鸟儿飞过,当然,太子宫也定然少不了。

    是以,云晚歌带了太子回宫,却没有再去芳丹苑,只是在太子宫陪着太子一起玩,只是,当她帮太子摆正了罗筐,布下米粮,终于成功的抓住两只小鸟时。

    那明黄的衣角又飘然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内,只是现时他的身侧,已然没有了俞婧婉的身影。

    小太子还在乐呵呵的继续用她的方式捕鸟儿,萧翊却已疾步朝她走来。

    “奴婢见过皇上。”

    该有的礼数,还是得记清楚,她弯下腰身,却被他大手轻轻一带,托在了手心,飘渺的声线,带着特有的磁性,于她耳边轻语:“果然是不打算再去芳丹苑的,贺佳期,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皇上息怒,奴婢只是觉得跑来跑去,小殿下会太累。”拿孩子做借口的次数已太多,但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只能一用。

    萧翊淡淡启唇:“有得玩,彻儿绝不会嫌累。”

    言罢,仿佛还要着重些气势,又带着笑意问向萧君彻:“是吗彻儿?”

    “是啊,好玩!”

    萧君彻忙得头也不抬,一边胡乱的准备着米粮,一边拍着手大笑,萧翊满意的笑着,也同样大声的说了一句:“彻儿,好好玩,父皇借你母妃一用。”

    言罢,不待萧君彻回应,他人已霸道的拖着她进了屋,远远的飘来萧君彻长长的一声好,听得云晚歌却反倒是肉跳又心惊。

    入了内殿,萧翊倒也直接,二话不说就掀起了云晚歌的衣袖,待得看清她臂上厚重的长痂之时,眸色渐沉:“凭你的医术,几天内居然治不好自己的外伤?”

    想缩回手,却是试了几次也不得,云晚歌终于放弃,只缓缓解释道:“结痂了就是好,再过几日,痂便自己落了。”

    “会有疤么?”

    他的表情,看上去倒不像是担心,只是问出的话语,却反倒让云晚歌有些吃惊,一个杀人如斩草的暴君,居然也会介意这样小小的疤痕?

    “不是显眼之处,便是有疤亦无须烦心。”

    云晚歌的医术调配一些祛痕之药,也并非难事,只是,她最近的心思不在此处,也便没有费心去理会这些小事,于她而言,美貌并非最重要之事,是以,当年她脖颈之上那道长痕,若不是萧湛极力劝说,她怕是也不会弄去的。

    “女儿家家的,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无须烦心?你倒也想得开。”

    萧翊的声音透着几分温暖,像是在责问,更多的,却又像是在宠溺。她不知道他是以何种心情来到这里,但,自好夜以后,自己若是再刻意冰冷,是否也太过于虚情假意?

    思及此,她的表情已慢慢柔婉,只温顺道:“皇上无须挂心,奴婢过几日便会小心调理,尽量不留下疤痕。”

    “还要过几日么?那么你以为朕是为何而来?”

    “皇上?”

正文 第51章 记好你的本份

    话,未及开口讲完,却见萧翊已腾出一手,于袖中取出一物,不顾她的反对,便开始细心的为其上药。

    凉凉的,冰冰的感受,虽清冷,倒也舒服,淡淡的幽香,不浓亦不淡,沁人心腑。

    “雪花膏?”

    “嗯,你倒也是识货的,这东西朕还是第一次用在外人身上。”

    外人,她到底也是个外人的,不过,第一次这三个字,却又一次让她心潮起伏,这人心内到底有何心思,明明对她无意,为何总要来故意表示亲近,难道说,这一切,又是一场没有痕迹的试探?

    二人各怀心思,但却并不妨碍这和谐的画面,他温柔的为其上药,而她亦温柔的望着他发顶的金冠‘脉脉含情’。

    只是,当这深情而刺眼的一幕,出现在了俞婧婉的眼里,所有的一切,便也扭曲了变形,她鲜红的蔻丹几乎掐进肉里,那咬牙切齿的声线里,只模糊的听得出那零零碎碎的三个字:贺佳期!

    明知是险,但她终归咽不下那口气,那天晚上,俞婧婉称病在床,拒了萧翊的侍寝要求,却是偷偷邀了萧湛前来相聚。

    寒夜,毫无一丝月光,却也无形之中助了俞婧婉一臂之力,栖梧殿地处中宫,旁人想要来去自如自是不行,但要去那废宫一聚,却也并非难事。

    是以,子时一过,她便潜入宸宫最深处的那座废弃的禁宫之中,等待的萧湛的到来。

    三更天,她人已哆嗦,那清雅身形这才珊珊来迟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又见萧湛也如此待她,俞婧婉不禁悲从中来,丧着脸道:“王爷怎地不再来晚一点?”

    “若不是怕你误事,本王根本不会来见你。”

    萧湛脸色不变,但言语之中,多有不快。

    本是想要找他兴师问罪,可这罪还没问,倒被反将了一军,俞婧婉的心里,又哪能痛快,便也口气不善道:“既如此,王爷为何又来?”

    “别以为本王不在你身边盯着,便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本王想劝你的只有一句,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否则,后果你很清楚。”

    既想成大事,便不可能只在萧翊的后宫安插细作,他的探子早就向他报告了她最近的动向,是以,对她的不满,也渐渐显露。

    “那本宫倒想要听听看了,本宫最近做了哪些事儿?”

    若是以往,她对萧湛除了怕还有恩,可现下,她身份已不同,自然也不想再看人脸色,言语间,便已显出几分不耐。

    萧湛淡然扫过她眉眼,却又清冷道:“本王调教你多日,不想方才送进宫来两个月,你便已变成了现今模样。”

    “本宫是何模样?”

    “本宫?论品级在本王面前,你还没有资格自称本宫,你真以为你是大周国的婉妃不成?若没有本王,你现在还不知在哪间勾栏院里快活着呢。”

    云晚歌的信中提到过俞婧婉似乎对萧翊太过用心,他本还不信,可现下一看,倒也真信了七八分,是以,口气便也愈发的重了。

    萧湛虽不若萧翊那般冰冷,但亦有他自身的震慑力,是以,当他严辞以正的训斥俞婧婉之时,她竟又生了那些惧怕之意。

    到底是皇家的人,天生的威严,亦是她不敢相抗的。

    话到这里,她也只能放下身段了,毕竟,一想到当初是他把自己救出火坑,心内总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意,口气便也放柔了去:“所以,王爷前来,便是要训斥我么?”

    “你若做得好,又何需本王训斥?”

    “不是我不想做好,而是有人在前面挡路,我便是有心,也难成大事。”

    话到这里,俞婧婉怒意又起,一想到萧湛望着云晚歌的眼神,她便觉有一股子无名业火从心头烧起,瞬间熊熊。

    “谁挡你的路?”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贺佳期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竟然妄想与我争宠,她明知道……”

    话至一半,却被萧湛硬生生打断:“争宠?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她的身份?你们本是一路人,于本王而言,是你得宠还是她得宠并无区别,若是一人不行,二人相辅更为稳妥,本王乐见于成,可你却来告诉本王她挡了你的路?你真不记得自己进宫的目的了么?”

    “……”

    “若是你不记得了,本王可以再告诉你一遍,但若是你不想记得的话,本王是否该考虑一下换枚棋子了呢?”

    会用到此女,只因她天生长了一幅和落妃一模一样的脸,可现下看来,此女除了那张脸,其它全无一丝能与落妃相较。

    “不必王爷提醒,我自是记得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帮王爷刺探消息,可现在王爷是否能告诉我,贺佳期的目的何在?”

    若论长相与谋略,她自问不是云晚歌对手,可以她的姿容,于宸宫五年均未得到萧翊的宠爱,却只在现下与自己犯冲,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她的别有用心。

    关于传位圣旨之事,他一直隐藏极深,只是现下却深刻的意识到再瞒下去,似乎动乱了‘军心’,犹豫片刻,他终于淡然开口:“既然你问了,本王也不瞒你,佳期进宫其一是为辅助你们上位,其二却是为了帮本王找一件东西。”

    “找东西?什么东西?”

    “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要记得现在你的目的便可,现在本王也不用你去刺探朝中消息,你只要好好的侍候皇上,把他迷到完全离不开你便可。”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为何?”

    不是她太过多心,只是,萧湛口中的那个东西,似乎真的很重要,也许,自己错过的,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多很多。

    “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只会对你不利,婉妃是个聪明人,该懂得知难而退。”

    与萧翊的长情不同,萧湛是个极端的人,爱便是爱到刻骨,恨也便恨到铭心。

    正因为对落妃的爱,无法磨灭,是以每每当他见到俞婧婉时,便会生出一种厌恶,是的,厌恶。

    仿佛她长了这样一张脸,便是亵渎了落妃一般,可因为要利用这张脸,便也不能毁灭,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是以,每每当俞婧婉问到重点,他便会心生烦厌,更不想多说一个字。

    “……”

    再一次的,俞婧婉沉默了,但她的沉默也让她自己深刻的意思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萧湛不信任她,虽然看似对她那样器重,可他最信任的人,仍旧是贺佳期,为何那个女人能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不服,不服……

    二人一度冷了场,直到萧湛一句天要亮了,她才终于想起了自己最想要问的话,弯起嘴角,她撒娇般扯上他的臂:“王爷,我可以问一个大胆的问题么?”

    “有话便说,本王该回去了。”不着痕迹的拂落她的手,他淡淡蹙起的眉,泄露了他太多的心思。

    尴尬的垂下手,俞婧婉面有不悦,但仍旧假做不介意的笑问:“若是有一日,王爷成事了,王爷打算如何安置我?”

    “既是帮过本王的,本王定不会忘恩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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