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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似深宫梦里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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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夺回落妃,萧湛才真的有了反意,可是,她明明记得萧翊那日所言,落妃入宫,是她自愿,他却以为落妃是被逼入宫。

    怪不得萧翊说他无奈,可最让云晚歌不解的是,落妃的态度,这个女人,爱的到底是谁?

    若她真爱萧翊,为何又在入宫之后,为萧湛生下太子?

    可若她爱的是萧湛,为何又迟迟不肯答应嫁给他?

    “你那么聪明,应该也猜到了,我之所以送你入宫,一来是为了大业,二来,其实想要你帮我保护落儿,只不过,落儿入宫后,皇兄把她护得那样好,倒也没有让你有机会出手相助。”

    三人的感情,太过复杂,也太过雾里看花,云晚歌看不懂,也不想懂,只是,既然萧翊对落妃好,那太子又为什么会是萧湛的孩子?

    她是这么想着,却也这么问了:“既然他对落妃娘娘是真心,王爷为何能确定小殿下是亲生骨肉呢?”

    “那一年皇兄出征在外,彻儿不可能是皇兄的儿子。”

    仔细想想,萧翊似乎真的出征在外有半年,只是看萧翊的表现,似乎真的很爱小太子,难道他真的不曾怀疑?

    “他还不至于那么蠢吧?”

    试探性的开口,萧湛却是抿了抿嘴:“皇兄确实不蠢,只是发现彻儿的存在后,我带着落儿去见了皇兄,所以,也算是说得通。”

    说得通,不代表他真的会信!

    是萧翊太会表演还是说他真的相信落妃,这些都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知道了前面的所有故事,对她似乎并无一丝帮助,看来,最重要的地方,应该还是在踏雪。

    “落妃娘娘称,踏雪为她所创是吗?”

    问得直接,却是不想再听关于落妃种种,一直以为那个是温婉的女子,可现在看来,却并非一般角色,也许,落妃的死,远比她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当然,那是她特意为了所编,除了我,她说过不会跳给任何人看。”

    自信的开口,满脸幸福,可云晚歌却是拧唇而讥:“那他为何认得踏雪?”

    “……”

    “王爷相信落妃的话,认为只有王爷看过那只舞,可是,婉妃今夜一舞,你会如此沉不住气,王爷心里难道不是认为这是他刻意为之的么?认为是他想要利用婉妃刺激于你,可是,若是踏雪真是落妃所创,她又只跳于王爷一人所观,那他又如何知道踏雪一舞可以刺激到王爷?”

    云晚歌句句犀利,字字见血,直指重点,却也让萧湛彻底的哑口无言,活在幻象中的人,永远也看不清真相,不是他不够聪明,只是他不愿去相信。

    “……”

    “所以,王爷是在自欺欺人不是吗?也许,王爷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踏雪并非落妃所创,也自不会只为王爷所跳,一切,不过只是美好的幻象……”

    “不要再说了。”

    他突然激动的打断了云晚歌的话,胸口起伏着,似乎隐有怒气,他从来都活在不现实的幻想之中。

    或者,太子确实是他的孩子,可是,落妃的爱人却显然不一定只有他一个。

    话已至此,再说无益,云晚歌冷冷起身,却是连道别的话语也省了,看过了太多争宠夺媚的把戏,她早已看透了这些所谓的男人。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他们从未想过的是,也许得到了,他才会知道,其实一直追求的,也不过如此。

正文 第59章 助我成事,许你后位

    回到宸宫,云晚歌只打了盆冷水洗脸提神,便去了鸾凤殿内侍候萧翊更衣起床。

    这些事,以往都是梓桐在做,自云晚歌来后,便换做了她。

    从起初的不适应,到现时的麻木,云晚歌有时候也在想,自己的底限似乎越来越低了。

    熟练的为其穿戴,直到一切都看似完美,她还会小心翼翼的帮他理理这里,扯扯那里。

    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萧翊总是一动不动的,只是他鼻尖处时时传过来的幽香,总会令他蠢蠢欲动。

    只是,每每有了那样一些的想法,他总会强行按压下去,在他眼中,云晚歌确实是特别的,值得他用心等待着她的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

    脑中浮出这四个字时,萧翊也不由得微微笑了,原来他对她竟有了这样的想法,虽然不敢说把心交给她,但他对她,却是真的有了强烈的占有yu。

    “眼下黑黑,是不是昨夜睡得太晚没有休息好?”

    云晚歌有一双灵动的大眼,当她刻意流转,便像是能勾魂摄魄一般。

    妩媚中却又带着几丝柔情蜜意般的甜美,让他每每总想深入,却又害怕深陷其中。

    是以,当不经意的扫过她眉眼,却也看清了她眼下暗色,关切之语,便也不经自出。

    闻言,云晚歌一愣,也许是因为他太过狡猾,每当他问她一句,她总会感觉他似乎又在试探。

    或者,也许是她多心,但还是小心应对的好,手下动作不停。

    云晚歌头也不抬,只柔柔的道:“奴婢睡得挺好,不过今日不必早朝,皇上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难得不用早朝,想出芳丹苑走走,早上清爽。”

    他答得干脆,似乎心情不错,昨夜种种似乎已烟消云散。

    “那奴婢去给您准备早膳,用过再出去吧!”

    云晚歌收了手,抬眸间,却见萧翊温朗如玉的俊颜,配上那身飘逸云服,似乎越发的清雅了。

    “朕先走走,你呆会儿送到芳丹苑来便可。”

    初一的早晨,萧翊难得不用批阅奏章,兴致自然也高,再加上刚刚起来,并不太饿,便也不愿多等。

    云晚歌倒也不劝,只目送着他离去,而后,急急的朝着御膳房行去。

    萧翊饮食清淡,是以,云晚歌并未准备太过复杂的食物,只是弄了些清粥小菜,端了便走,行至一半却遇上了一脸不快的俞婧婉。

    “去哪儿?”

    俞婧婉的口气十分恶劣,云晚歌倒也不在为意,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给皇上送早膳。”

    “你还想骗本宫?皇上根本不在鸾凤殿内。”

    云晚歌抬眸,清冷而淡漠:“奴婢没有骗娘娘,皇上也确实不在殿内,而是去了芳丹苑,这早膳亦是要送去那里的。”

    许是云晚歌的眼神太纯净,俞婧婉犹豫了一阵:“你没骗本宫?”

    “娘娘,踏雪之事,奴婢并非有心害您,您仔细想想,便知道是误会一场了,娘娘如今对奴婢如此排斥,接下来又如何合作得好?”

    云晚歌本也有心找她解释一下,只是时间仓促,一直找不到机会,现下在这里遇到她,倒也正好说说。

    可是她有这样的心思,俞婧婉可是不会领情,昨夜种种,于她心中已是恨怒交加,出口便无好言:“合作?本宫是不敢了,再合作下去,本宫怕是连命丢了也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恨恨的开口,显然是余怒未消,不过,倒也没有太为难云晚歌,只是抢了她手中玉盘,便径自朝芳丹苑而去。

    云晚歌心知她有心找萧翊请罪,倒也没有拦她,也不打算跟上前去,只期望她不要再次搞砸便可。

    静立片刻,云晚歌决意离开,只是方才踏出几步,便又被人狠狠拖入一侧假山,镇定回头,却见萧湛一脸警惕,正四下探视着,确定并无闲杂人等,方才放开了云晚歌。

    “王爷?这么早便入宸宫,不怕引人怀疑么?”云晚歌冷冷而语,实在对这两日间,萧湛的表现,太过失望。

    “怀疑不怀疑,我已顾不上那些,现时入宫只为一事,据我的探子回报,关于传位圣旨,有可能就在芳丹苑内。”

    他说得笃定,但云晚歌却并不甘心:“芳丹苑?如此重要之物,放在游玩之地?”

    “皇兄本是那不拘一格之人,他的决定自是与常人不一,我倒觉得很有可能。”

    萧湛毕竟与萧翊一奶同胞,对他了解甚深,是以,言语间似乎非常肯定。

    若是以往,云晚歌也是认同这样的看法,可近距离接触过萧翊后,她似乎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奴婢还是觉得不太可信,毕竟,那是传位圣物,又岂会胡乱摆放?”

    “晚晚,你是否还是真心助我一臂之力?”

    萧湛的表情异常认真,却也让云晚歌有些失语,她若是不助她,又何必苦苦执着。

    只是,昨夜那番对话之后,他们已然再也回不到当初,便是好好说说心里话,却也是不再可能了。

    “王爷放心,奴婢答应的事,自是不会食言。”

    她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更何况还有救命之恩,不能一命相报,便只能助他成事一途了。

    “那你为何不信?若是以前,我的话,你从不会怀疑。”

    他似乎越来越喜欢提以前两个字,只是,却从不曾想过以前他亦从未如此,云晚歌低低垂眸,面色无波,只是淡然道:“王爷以前于奴婢,不是王爷,可现在,王爷于奴婢而言只是王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王爷还是不要回头再去忆那往事的好。”

    “晚晚。”

    他执着的唤她的名字,她却只是缓缓摇头道:“王爷还是快回吧,您说的事儿,奴婢记下了,可王爷这般与奴婢见面,要是被人看到,恐是要惹人怀疑的。”

    宸宫里,处处是眼线,若是有人将她们偷偷见面之事,告之萧翊,那接下来的戏,便也唱不下去了。

    云晚歌眼中那样明显的拒绝深深的伤着了萧湛。

    这一刻,他似乎才真的体会到了每当他对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情。

    还想再留一会儿的,可云晚歌已转身要走,望着她僵直的背景,他的心,忽然一动,那么真实的疼。

    终于,他再按奈不住激荡的心情,望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晚晚,我知你恨我,但,若你真能助我江山,我必许你后位,永不食言。”

    捧着手里的玉盘,俞婧婉呼吸急促,她方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后位?他在说什么?

    许她后位?可自己只会是区区一个婉妃?

    涨红了脸,她恨不能立马冲出去一顿狂吼,可很快她的理智又回到了脑中,不能急,不能急,不是还有那个什么传位圣旨?

    原来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她只是想知道萧翊的具体位置,所以才折了回来想要问问云晚歌,却不想竟听到了这惊人的一切,虽明知萧湛的目的是什么,可听到后位两个字,俞婧婉的心跳,终还乱了章法。

    一直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却从不曾想过,也会被区别对待,她本已怒火中烧,现下已然是热血翻腾,萧湛,助你得江山,不过仍旧现在的荣华光景,那又何必舍近求远?

    拧唇轻笑,她阴冷咬牙,你即不仁,便休怪我不义,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明白,放弃她这枚棋子,他错得有多离谱。

    终于,她无情转身,却是朝着与之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去,从今往后,她只是俞婧婉。

    亦只是她自己,也只为自己活,想要阻她康庄大道,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并不太相信萧湛的消息,但云晚歌也并非完全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偶尔,也会抽时间去那芳丹苑走走,想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只是,一如既往的失望,就好像明明近在眼前,却始终看不见也摸不着。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就是正月十五闹元宵,云晚歌无心赏灯,却也拗不过小太子的哀求。

    毕竟,小太子自打进了尚书房,就再没什么机会和她独处,是以,粘得越发的紧了,一步一步跟着她跑,生怕她飞了一般。

    好在宸宫里的元宵灯会,也选在了芳丹苑,云晚歌虽无心玩耍,但也乐意四下走走,心想着,说不定,真会有什么意外发现。

    筹办灯会之人,也是用了心思的,四下布置都非常完美,每盏灯上都贴着迷面,猜中之人,便可去找那管事的公公领赏。

    为了达到宾主尽欢的境界,萧翊也是下了大手笔的,随便猜中一个灯迷,便能领到一两银子,是以,整个宸宫的宫人太监们人人都欢天喜地,个个都喜气洋洋。

    小太子还小,自是不可能猜到什么迷底的,可他眼见着许多宫人们都领到了银两,便不甘心的叫了起来:“佳期,你一定比她们都厉害,你也猜啊。”

    “殿下,奴婢又不缺银子,便不和她们争了吧。”

    猜迷虽不在乎,赚个几两银钱倒也不在话下,只是,她本不在意钱财之物,便也不愿去动那心思。

正文 第60章 女人间的战争

    小太子嘟着嘴,仍不甘心的开口:“可是,我想要那对绿肥红瘦。”

    “什么绿肥红瘦?”

    小太子也有些说不清楚,便抓了抓后脑勺道:“就是,就是,就是宝贝啦,有一对儿。”

    “小殿下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只要殿下一开口,皇上什么都会给你的。”云晚歌轻笑着开口,说的亦是实话,这天下都是萧翊的,还有什么东西拥有的却不会给?

    小太子摇了摇头:“不是啊佳期,绿肥红瘦是今日的头彩呢,只有猜得最多灯迷的人才能得到。”

    “这样啊,那,殿下真的想要?”并不想引起别人注意,可面对着萧君彻,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妥协,反正,只是多费一下心思,也就再纵容他一回吧。

    “嗯!”重重点头,小太子的双眼立时放光,在他眼中,云晚歌就是一切,能帮他实现一切的愿望。

    心中有了计较,云晚歌却并不急着去猜迷,只是找了一个小太监问了问关于头彩的细则。

    原来,萧翊为了让大家玩得更尽兴,在每个迷面有银子分的奖励之上,又设了三重大奖,头彩,便是小太子想要的绿肥红瘦,听说是一对极品玉饰,一红一绿,特别稀有。

    虽不明白小太子为何想要那东西,但既然决定了要帮他拿到彩头,便也只能用心去猜了。

    年终岁尾,不缺鱼米(打一字)答案是个鳞,除夕夜守岁(打一词)答案应该是辞旧迎新。

    一连猜了好几个,云晚歌发现这些迷面出得并不太深,转了一大圈下来,手中已有近数十个迷面在手,看得旁人羡慕不已,小太子更是抬高了头昂首阔步着。

    他虽小小年纪,但这种稳拿第一的虚荣感同样让他很是受用。

    得意洋洋的拖着云晚歌去换彩头,却被告之,头三奖须亲自去找萧翊取,还美其名曰、称是近距离接触皇上的好机会。

    闻言,云晚歌终于明白这所谓的头三奖,却原来又是后宫争宠的又一把戏。

    自己无形之中,又被卷入了女人间的战争,这头彩不领小太子定是不依,可若是领了,定会成为后宫的众失之的。

    一时间,她也拿不定主意,小太子见她不动,却也不闹,只问道:“佳期,你不舒服吗?”

    “嗯,有一点,不如奴婢找别人帮殿下换头彩好不好?奴婢想到那边坐一会儿”

    随意指了一处说着,小太子倒真的担心了起来:“佳期,我们去看太医吧?”

    “不用了,小殿下难道忘记了么?奴婢自己就会医人啊,没事的,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小太子不依,非要赖着她不走:“那我陪你一起。”

    拗不过太子,云晚歌只能带着太子寻了一处坐下休息,只是,太子时不时回头偷瞄几眼的小动作,却也让云晚歌察觉到了他的心思。

    他是想陪着云晚歌的,但心里又记挂着想要的头彩,心内定然纠结不已。

    这孩子能体贴自己,她为何还要如此胆怯?

    不就是换个头彩么?何必如此纠结?

    心内如此一想,便也释怀不已,微笑着起了身,拉着小太子道:“走吧,奴婢休息好了,咱们换彩头去了。”

    一听这话,小太子立时蹦跳了起来,拍着手欢喜道:“好哇好哇,换头彩咯,换头彩咯。”

    原本手里拿着的迷面,已全数交于了之前那位兑迷的公公,现时,云晚歌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支兑现奖赏用的竹签,上面端端正正刻了一个头字,是为头彩之意。

    萧翊于正前方端坐,身侧是一派庸容华贵的俞婧婉,那日她送去了早膳,便与已萧翊和好如初,虽不知她还用何种办法,但她至少未被打入冷宫,仅此一点,已是本事。

    她笑笑不语,只伸手替萧翊接过云晚歌手中竹签,柔婉一笑,回头道:“皇上,是头彩呢!”

    “是吗?朕还道这今日谁能博得头筹,不想竟会是贺医女。”

    淡然的笑意,看上去并不真实,虚虚实实的话语,亦听不出他真实的情绪,云晚歌软软低头,垂眸道:“托皇上鸿福,奴婢只是运气好,好猜的迷面,恰好被奴婢拿到了而已。”

    “六十八幅迷面,都是好猜的?”

    他笑,淡淡的看不清楚,却似乎又透着几分戏弄之意,云晚歌淡然点头:“奴婢运气好。”

    他倒也不再言语,只着了怀南给她把头彩送至饰,眼前,是一对鱼形玉饰,一肥一瘦合起来是一整个圆形,又因颜色各异,便叫了那绿肥红瘦的名字。

    鱼形又是年年有余,吉庆之意,是以,在元宵之夜做为头彩,亦是十分合适的。

    “谢皇上赏赐!”

    虽非真的赏赐,但明面上也只能这般说了,萧翊倒是并未表示什么,那怀南公公却是堆着笑道:“贺医生好福气呢,这绿肥红瘦可不是一般玉饰,是那传位圣旨之上切下的碎玉所制,精贵得很呐。”

    本也只是一句普通之语,可沾上了传位圣旨四个字,云晚歌的双耳便已悄然立起。

    只是,那怀南倒也只这么随口一说,并不细言,只笑咪咪的把那两块玉饰送到了云晚歌的手中。

    东西拿在手里,便感一阵冰凉,像是那冬日里的冰菱花一般,滑滑润润。

    虽是宝物,但云晚歌并不留恋,顺手便递于了小太子,温柔道:“小殿下,看,拿到头彩了,这个是你的了。”

    小太子也不推却,直接取了那块血玉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又掂起脚尖把绿色的那一块的挂到了云晚歌的脖子上,这才拍着手哈哈大笑着:“好咯,好咯,佳期是我的了。”

    在场之人,无不惊叹,虽一直知道小太子依赖她,倒不成想,会有如此占有欲。

    云晚歌不语,只是轻笑,眸间,竟多了几分忧心与哀伤。

    若是有那一日,他知道自己会伤害到他最爱的父皇,那么,他还能如此对她微笑?

    “佳期,你知道为什么你是绿肥,我是红瘦呀?”

    “奴婢不知。”

    小太子拉下云晚歌的身子,蹲在地上,将两块玉并到了一起:“你看,绿肥的样子,像不像是抱着红瘦,就像佳期抱着我一样,对不对?”

    眨巴的大眼睛,萧君彻的满脸期待,云晚歌哽咽了一下,似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虽无血缘,可他竟真的把她当成了母亲。

    虽然一直佳期佳期的叫着,可他的眼神,代表了一切,这个孩子,是在用心的对她,想要被她永远守护。

    拒绝的话语,于喉头咽下,虽明知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行动,她还是那样温柔的应了一声:“是,佳期是绿肥,小殿下是红瘦,佳期永远保护着小殿下,好吗?”

    “好。”

    小太子兴高采烈的跳了起来,而后紧紧的搂住了云晚歌的脖颈,幸福的表情,像是春日里的太阳花,那般耀眼。

    ——-

    因是元宵灯会,闹了晚场,怀南回屋休息之时,已近子时,天仍是清冷,他胡乱洗洗便也上了床休息,只是,刚有了睡意,却觉腹中一阵乱绞,他顿时被折腾着醒来。

    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就朝茅厕奔。

    边跑边后悔道:“不该贪嘴多吃了半只鸡,唉哟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钻进茅坑脱下裤子就要往下蹲,忽觉眼前一花,明晃晃的大刀,已架上他的脖颈。

    腹痛如绞,他已是憋不住,可若是再往下一分,那钢刀便要划过他的头,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怀南哆嗦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问你一事,说了我便走。”

    云晚歌身着夜行衣,黑巾裹头,压低了声线,粗哑的嗓声,听上去像上男子。怀南内急,实在忍不下去,便嚎道:“大侠,要小的说什么都行啊,让小的先解决一下腹中问题行不?”

    “说了,你才能拉。”

    冷傲的语气,冷戾的眼神,怀南立时噤了声,夹紧了裤裆痛苦道:“大侠,您问,小的什么都说,什么……呃啊……大侠您快问啊,小的不行了啊………”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云晚歌终于清冷而语:“萧翊的传位圣旨放在哪儿?”

    “大侠,大侠………不是小的不说,是真的不知道……真的……”怀南小眼乱闪,说话间,吞吞吐吐。

    “不说也行,砍手砍脚,割鼻挖眼,扔进你自己拉过屎的茅厕做大周第一人彘如何?”

    此语一出,怀南目龇欲裂,吓得直接拉到了裤子里,顿时一股子恶臭,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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