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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似深宫梦里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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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她倒也不是没有真的想过,要她为萧翊牺牲,她也认。
只是穆烨的话,始终在她心头萦绕。如果,他没有骗她的话,那么便是自焚成灰,也救不回萧翊的性命。
所以,这也是她必须回药谷的理由,只有到了那里,她或者能重新寻找到关于蚀心血蛊的记载,方可知道此蛊真正的解法。
云晚歌与莫青都识轻功,脚力亦算上乘,但仍在山路上艰难行走了三日,当她们终于来到药谷的入口,她甚至忍不住潸然落泪……
终于到了啊!
入得药谷,云晚歌吩咐莫青将萧翊带到谷中的温泉之内泡澡,一来为他活血,二来,亦可让他身体恢复几分知觉。
迫不急待的冲进了药堂,在墙角的书桌上,她终于找到了那本落满了灰尘的手札,一页一页的翻了下来,直至第一百二十三页时,她终于看到了祖师爷对于蚀心血蛊的记载。
其中,大部分的记载与她知道的差不了多少,但,在最为不明显的一处,有一行小字,不甚清晰,但仍可辨认。
“蚀心血蛊,实乃子母蛊,母死子便亡,子死母便伤。是以有称:蚀心血蛊;若要化解,当需蛊母尸灰,做为药引,两生相攻,蛊毒必克。吾,不以为然,久经查证,得一结果。蚀心血蛊,此虫凶残喜血,但,其母虫喜食同类,若要破解,当以活蛊入药,子母相争,以毒攻毒,最终母虫必会食掉中蛊之人体内所有蛊虫,而后,反蚀而亡,而蛊毒言可全解。”
祖师爷那句反蚀而亡,她有些看不明白,但这段记载,已给了她最为重要的答案,也就是说,真正的解蛊之法,并非蛊灰,而是活蛊。
知道了解蛊之法,她却再一次犯了大难。这蛊母自进入她体内以后,几乎与平常无异,她甚至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如若想要取出活蛊,除了穆烨说的那个办法,她还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办到。
心中烦闷无处抒解,她决定还是先去看看萧翊现在的情况,他的身体,已近虚脱,在解蛊之前,少不得喂点补充休力的药汁给他的。
来到药谷,最大的好处,莫过于药备齐全,但凡有人能说得出的,在艺谷便也能找得出来。
熬好药汁,她寻到温泉之地,却见,莫青已趴在池边呼呼大睡,这几日也真的难为他了。
不过半大的孩子,日夜不眠的陪着她赶路不说,还背着萧翊这么重的一个人,心里又惦记着莫离的身后事。
没有忍心去打扰他,且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不过,见他睡得那般香甜,云晚歌也觉得身体泛困,强作精神,轻轻的来到萧翊的身边,想给他灌几口药下去。
他仍旧昏迷不醒,完全没有知觉,如同活死人一般。
之前的日子,她均是以口渡汁于他,起初,见莫青在一旁看着,还颇觉羞涩,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今日,虽然是喂药,她仍旧以口哺喂,待得最后一口灌入他口中,突地,他的身子动了一下。
惊喜的坐直了身子,却发现他仍旧紧闭着双眼,似乎并未醒来,那他的身体为何为动?
云晚歌半眼起眼,仔细的盯着他的身体一阵,诡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温泉水热,已然超出了人的正常体温,而萧翊的露在外面的手臂之上,隐隐有着小小的突起点,在缓慢移动。
云晚歌张大了嘴,看着这恶心又恐怖的一幕,失声叫道:“莫青,莫青。”
睡得正香的莫青,被她这么一叫,吓得腾地从池边蹦了起来,急急问道:“怎么了?皇上怎么了?”
颤抖着双手,云晚歌指着萧翊手臂上蠕动的小包,惨白着脸,哆索着说不出话来。
而莫青也在看到那吓人的一幕时,再也忍不住,俯身狂呕……
惊骇过后,云晚歌突而镇定无比:“莫青,内室之中有火折子和火盆,你拾些干柴过来,生一盆火给我。”
呕吐之后,莫青颇有些不好意思,听云晚歌这么一吩咐,他便逃也是的去了,不一会儿,便将她所需之物全部准备了齐全。
点燃盆中的干柴,轻轻绾起袖角,素手执针,纵身跳入了温泉之中。
正文 第128章 月儿,别哭
当她用力扒开萧翊的上衣之时,莫青的脸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他轻咳了几声,道:“月,月姐姐,你,你是不是等我走了,再,再……”
知他是误会了自己,云晚歌拿眼横他,指着萧翊肩上恐怖的突起道:“这些,便是蛊虫!”
莫青的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颗大鸭蛋,好半天才想起问了一句:“是不是把那些东西弄出来,皇上就会醒来?”
点点头,云晚歌沉着道:“原理上是这样,不过,就怕除不尽!”
言罢,云晚歌再不废话,手起针落,一针一个,尽数的扎在了萧翊身上蛊虫浮出的地方,然后,扭头对莫青道:“过来帮我,针在哪里,便用刀划开哪里。”
闻言,莫青再一次被她的话所惊到,不过,他对云晚歌的医术还是十分相信的。
是以,虽心中骇然,但仍是取出了身上佩戴的匕首,凑近她身边问:“我应该怎么做?”
“你划开我所针之处,我负责取出蛊虫,记得创面不在太大,免得他失血过多。”
简单说完,她眸光瞥向莫青,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动手。莫青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终于熟练的下着刀。
当第一个蛊虫由创口处被她挑出之时,她与莫青都惊呆了,原来,竟与蛊母完全不一样,肥肥短短的,通体雪白,如同成蚕。
将针与蛊虫都一并扔进了火盆之中,盆内一声轻炸,蛊虫被烧裂,爆出的竟然全是血水。
火烧着血汁,焦臭难闻,顾不上掩鼻,她示意莫青不要停手。
一个划一个挑,如此反复,直到日落山头,方才清理完毕,而萧翊身上已被她们划出大大小小,几十处创口。
跳出温泉,云晚歌取来特制的金创药,为他敷好之后,方才发现莫青始终未敢正眼看她,会意低首,终于想起该换下因打湿而紧贴在身上的衣裳。逃也是的离开,只留莫青在温泉守着萧翊。
待换好衣衫,一个新的想法跃然跳入她的脑海之中。
刚才,她为萧翊取蛊之时,已感觉身体有了异样,甚至感觉到了体内蛊母的游走行径。
许是因为温泉的水温太高,让蛊母觉得不适,是以,她才得以感觉得到它。
再加上子蛊的表现,更让她确定了一件事,蛊虫怕烫。哪怕是她们身体的温度变高也会让它们有所反应。
她深知,刚才虽为萧翊取出了不少体内蛊虫,但,兴许还有更多的是她所没能发觉的。
因为蛊虫产卵非常之快,而长大才需要时间,依她刚才所见,挑出的那一些,是有些日子的,许是最先种下的那一批,而在他体内,应该还有更小的幼虫没有长大,所以,刚才也没能被发现。
既然蛊虫能够因为外界的温度而集中到一处,想必蛊母也能,要不然,刚才在温泉之中,便不可能感觉到蛊母的活动。
如果照这么推断下去的话,也许,她真的有办法,将蛊虫自她体内逼出了。
思及此处,她不禁雀跃万分,这是否就叫做,山穷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高高兴兴朝温泉而去,尚未靠近,便听到萧翊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他醒了?
她第一个反应,便是直冲了过去,当她看到还趴在温泉里喘着粗气的萧翊时,她不顾身上换好的干净衣衫,再一次跳了下去,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喜极而泣。
他抚上她的肩头,笑得那样温柔,用沙哑的嗓音道:“月儿,别哭,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有没有事,她最清楚,但,她已找到了救他的办法,只待他身子恢复元气,便可一试。
“你觉得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自他怀中抬起头来,云晚歌幽幽而问,他摇摇头,表示一切都好,观其面色,较之以前真的要好上许多,但是,眉宇之间一团黑气仍是氤氲不散。
他见她不停的看他,便摸了摸自己有脸:“有什么不对吗?”
她摇摇头,不答他,却认真道:“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为你解蛊!”
“你找到蛊母了?”
“嗯,找到了。”
故做轻松的笑着,虽早已下定了决心,但她始终对那解法没有把握,如果解蛊中途,出现什么变故的话,后果,她真的不敢想象。
许是看出了她的不自信,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温言道:“别担心,你行的,我相信你能做到。”
他一直都是相信她的,虽然她不知道真正的理由,但这一次,她真的没有把握。
入夜,月朗星稀,云晚歌静立窗前,举着望天,她这们僵立已有一个时辰之久,星星都快被她数完了,却始终睡不着。转眸望向萧翊与莫青休息的那间屋子,突然间觉得很害怕。
莫离的离去,让她的所有的安全感都消失于无形,她怕,怕再失去一个关心的人,更怕,那个人会是萧翊。
“怎么还不睡?”
蓦地,清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她不用回头,亦知是萧翊,原来,他也没有睡。
“睡不着,看星星。”
“不要担心,会好的!”
他自背后,圈住她腰身,静默的贴紧了她的侧脸,熟悉的味道,瞬间包围住她。
她的泪水,不知为何又来了,盈满双眼,她抬起头,硬将它们逼回眼底。
她说:“明日,不是生,便是死!”
“好。”
她又说:“明日,我说什么,你都要听!”
“好。”
她还说:“明日,我做什么,你都不能阻止!”
“好。”
她终于满意了,但,萧翊却不知,她说的这一切,与他理解的那些,完全不是一回事。
虽然答应过什么都依她,但当她要求莫青用铁链将她与萧翊锁起来时,他似乎犹豫了:“你要干什么?”
“我要救你。”
他定定的望着她半晌,突然间反悔道:“我不要治蛊毒了,所以你什么也不用做。”
她问:“记得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吗?”
他点头又摇头:“我记得,但我反悔了可以吗?月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不语,只是默默将手中铁链塞到了莫青手中,一脸正色道:“锁紧点。”
“月儿,看着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有危险是不是?”
他又猜中了一切,本以为他会一直昏迷,所以,云晚歌根本没有想过要告诉他蛊虫在她的体内,但,他现在已经醒了,她若是执着不肯告之,他一定不会同意她继续下去。
犹豫了一下,她终于道出事实:“我没有瞒着你什么,只不过,我想告诉你,蛊母我确实拿到了,但,它在我身体里。”
萧翊的脸色霎时雪白,他扑了上来,上上下下的检查着她的身体,在他眼中,蛊虫的折磨,已让他不堪忍受,想必以为蛊母会更可怕吧!但事实上却是,蛊母虽然厉害,但却在她体内安安静静的休养着,从未折腾着她。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疯了吗?”
他吼她,第一次用那样凶狠的表情可她,却只是望着他的脸微笑,他是在紧张她,担心她吗?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
夏日蝉鸣,一如人心浮燥不已。
萧翊别开脸不看她,起伏的胸膛,毫不掩饰他的怒气,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你会相信我的是吗?”
她反问他,半歪着头,俏皮的样子,一如他在梅塔丽沙漠中初见她的模样。
他似乎气得急了,仍是不理,臭臭的摆出一张脸,就是不看她。
“没有第三个办法了。”
她幽然而语:“办法有二,其一,就是按穆烨所说的,扒我皮,抽我筋,割我肉,放我血,这样一定能将蛊母自我体内取出。”
闻言,他很明显的哆索了一下,震惊般回过头来,她抬眸,又镇定而语:“所以,我选了第二种,如果成功的话,你会好,而我也将永远脱离蛊母。”
凤眸微凛,他自责道:“都是我害了你,算了月儿,这蛊不取便是。”
她摇摇头,不赞成道:“蛊母已在我体内,就算你不取,难道我也不取了吗?”
闻言,他深拧的眉头,纠结更甚至,挫败般开口,他问:“是否有危险?”
“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如果解蛊,有没有危险,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撒娇般依上他身,她摇晃着他的手臂,像个讨糖吃的孩子:“但,你不是应该相信我的医术的么?”
他一幅拿她没有办法的表情:“唉,那我该如何做?”
灿然一笑,她缓缓道:“蛊母怕冷,但更怕热,所以,我才会带你来练丹房,只要这里的药炉都烧起来,温度会比平时高出许多多。蛊母受不了我身体突然高热,肯定会想要离开,这时候,只要它像昨日你体内蛊虫一样,浮到我肤下,你便趁机用刀划破我肌肤,将它取出。”
“然后,你便要让蛊母进入你身体,与你体内子蛊相斗,此法,可能会令你身体痛苦万分,所以,我才会要求将你我锁起。因为,万一解蛊失败,也不至于让我们晕倒后为蛊所控,出去乱伤人!”
她的一句伤人,深深的刺激了萧翊,他沉默一阵,终是拗不过她的软磨硬泡而无奈点头。
正文 第129章 不要让我白疼了
得了他的同意,莫青终是上前将她俩紧紧锁起,待准备好了一切,云晚歌与萧翊在床上相对而坐。
对视一眼后,他下令道:“烧炉!”
而她,却只是对他说了一句:“忍住!”
她要他忍住的,并不是他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另有所指,只因,室内温度才起,我已感觉到心口之处,痛得厉害,再然后,是腰腹,大腿,后背……
莫青加的柴越来越多,室内温度已高得吓人,落下的汗滴,几乎就瞬间便能干涸蒸发。
身体越来越疼,像是千虫万能蚁,啃咬着她,她咬牙不让自己溢出一声呜咽,只因,她太担心萧翊因为心痛她而再次选择放弃。
终于,她感觉到了蛊母的所在,左小腿。
讯速蹬掉了鞋子,毫不扭捏的提起裙摆,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腿。果然,在那疼痛最甚的地方,已微微隆起。
说时迟,那时快,萧翊,讯速出刀划向我的小腿。
可是,当伤口裂开的同时,蛊母已然吸往她的血肉继续往内里钻去,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咬牙死忍,只是遗憾未能捉住蛊母。
“莫青,再烧,一定要将它烤出来!”
闭目,感应身体细微的变化。
当汗水再次滴落,她的肩头处又传来刺痛,知道它又去那里,紧咬牙关,忍住那蚀骨之痛,待到它完全浮出肌理,游走于肤下之时,她猛地睁开了眼,十指翻转,飞出两支银针。
床缦,瞬即而落,轻纱弥漫间,她素手微掀,眨眼之余,已将外衫褪至肩下,露出雪白而莹润的肩头。
背身于萧翊,喘息着说了一句:“快动手!”
被她的大胆行为所惊到,萧翊并未出手,她焦急不已,大喝一声:“快动手,别让它跑了。”
如梦初醒,他终于又举刀向前,只可惜,那蛊母实在太过于滑头。
它游走于她身体肤下,却仿佛能预测到危险,再一次躲过了萧翊的刀。
就这么如此反复,直到,萧翊第十次举刀向她之时,他几近崩溃:“月儿,我不行了,我再也下不了手了,你看看你都伤成什么样了,我不能再伤你,我不治了,不治了。”
她抖动着雪白有唇,艰难道:“别放弃,否则,我便真的白疼了!”
萧翊此时,再看不下去,用力的扯动着紧锁住她手脚的铁链,大声道:“莫青,开锁!”
而她,却只是紧抓他的大手摇头:“萧翊,相信我,我可以的。”
“……”
他两眼赤红,双唇抖动,那张原本意气风发,张扬霸道的脸,在这一刻,竟是苍白如雪。
“莫青,去地窑给我找块冰!”
或者她早应该换个办法了,蛊母太精,生抓不住,那她便不再抓它,只要将它引出,直接渡到萧翊身上便可。
不明所以的莫青,环顾了一下四周热辣,虽心中不解,但仍旧为她寻来一大块冰,撑起疼痛的身体,将那巨冰置于身前,她再一次定定望向萧翊,只说了一句:“这一次,一定可以!”
当冰块开始融化,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又来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蛊母在她体内疯狂的窜动,她知道,它在寻找最合适的地方,而这,便是她寻冰的理由。
练药房里太热,所以放了冰块的地方,清凉无比,蛊母对温度的感知力,已然超过了人的知觉,是以,它一定能感受到凉爽所在。
终于开始了,蛊母奋力的朝那清凉之地,啃咬着开始前行了。
这一次,它钻到了她的后背之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崩直了身体。
它实在太过凶猛,只因,她已疼得吐不出半个字。
额头上的汗水,瞬间如雨,滴滴落在她光洁的身体之上,为了抓这个蛊母,她已几近全裸。
萧翊靠上前来,心疼的问:“月儿,你怎么样?”
她张了张嘴,试图让他这心,但仍是说不出话来,那疼痛感已席卷至全身,她只能用力的抓紧他的手,摇头,再摇头。
“不……不要………”
她艰难的发出了声音,却是阻止他想要放开她的疯狂行为。
“萧翊,如果,你放开了我,那…我就……就白疼了!”
她宁愿此刻痛死于此,也绝不想让萧翊有事。
“啊!”
她仰头,痛呼出声,再忍不住那撕心裂肺之感,实在是太痛了啊!
蛊母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啃食着她的血肉,那铁链被她摇得哗哗直响,甚至于萧翊的手上,亦被她抓出几道血痕。
没有再让萧翊用刀,因为,她已体会到了蛊母的灵敏,要想抓住它已是完全不可能,只能等它自己爬出来,没有了刀的帮助,它要出来,只能用自己尖利的牙齿,一步一步,咬出一条血路。
终于,她感觉后背之上,裂开一道血口,蛊母的头应该已经钻了出来,她忍痛大叫:“抓住它。”
萧翊的动作与我的叫声,几乎同时重叠,但,蛊母却仍旧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再一次缩回了身子,钻入了我的体内。
满手是血的萧翊,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血手,痛苦拿头直往墙上撞。
拖着残败的身子,云晚歌爬回他身边,紧握住他的手,落泪道:“坚持下去,就快好了!真的!”
他心痛的拨开她额前早已被汗水浸透的发丝,颤声说着:“月儿,你受苦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摇头,再摇头,她气若游丝:“如若我救不了你,才会更痛苦!”
所以,她会一直忍下去,直到那蛊母自她体内过渡到萧翊体内为止。
过渡……
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间想到,也许冰的位置放错了地方。
“无论呆会儿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动,无论呆会看到什么,也不许阻止。”
趁她还能说一句完整的话语,她再一次对萧翊强调着。
他愣愣的,不愿去点头,她明白他的痛苦,可她永远会比他更执拗。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那么固执的望着他,不言不语,只因,她相信,他会懂的。
片刻后,萧翊终还是痛苦的点下了他的头,只是眸间泪光闪动,云晚歌也落下泪来,却是幸福的泪水。
萧翊,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一定可以的。
将冰送至萧翊手中,让他紧握不放,既然抓不到蛊母,便让它自己送上门去。
冰块已融化了很大一部分,但仍旧散发出阵阵凉意,她朝药炉的方向,再靠近了一些,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灼热,蛊母,再一次的蹿动起来,耐不住她身体的骤高的温度。
它又开始大口的啃咬着她的血肉,只不过,此次,它来到了她的小腹前。
顾不得羞涩,她抻手将裙裾也扯落,终于,她已一丝不挂,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火热的眼中,此时不再是激情,只是惊恐,因为,她原本平坦的小腹之上,赫然已出现了一个隆起的小包。
唇已被她咬破,渗出滴滴血水,蛊母却仍旧在犹豫着不肯出来,小腹之上,那隆起以乎在游移着,每一步都让钻心的疼,她终于再次痛呼出声:“啊!啊!!”
她过度用力的撕喊,让身体的温度再次拨高,蛊母终是敌不过怕热的习性,再一次张开了嘴。
她的小腹之上,慢慢开始渗血,一滴,两滴,很多滴……
萧翊抖动着双唇,恐怖般紧盯着她小腹之上,越来越大的那个血洞,蛊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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