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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似深宫梦里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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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淑宫。”
“所以,奴婢敢断定,珍嫔娘娘当时在贤妃娘娘的宫里,所喝的茶水里其实是没有毒的,娘娘应该是中了那些香粉的毒。”
状似苦思的想了想,铭帝又言:“朕不能单凭你一人所说,就断言此事,不过,你又如何解释那杯茶?张太医可是说过,那茶水里确实有毒的。”
夏荷冷冷一笑:“奴婢说过,珍嫔娘娘出事的时候,在清淑宫里,第一个发现珍嫔娘娘之死的人也是谢彪。他一定是趁乱又放了一些毒粉到茶水里了,否则,若是贤妃娘娘有心要害珍嫔娘娘,也不会蠢到让珍嫔娘娘死在自己的宫里。”
夏荷的话,像投入池水里的一粒小小石子,漾出一阵阵涟漪。所有的妃嫔们都为夏荷的话语所动,甚至开始相信,夏荷所说才是事实的真相。
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铭帝心知肚明,但面对着夏荷滴水不漏的说法,铭帝一时间竟然找不到推翻的说词。
最终,铭帝残忍道:“哼!既然都不是什么好奴才,那也犯不着留,皇后,这二人既然通奸被捉,那就按律处置。”
皇后一听这话,脸色大变知道铭帝的意思是弃卒保車,不想再留谢彪的活口,皇后是真想再为谢彪求情,可眼看着铭帝的脸色越来越阴冷,皇后也只得忍痛应道:“是,皇上。”
听到皇后应下此事,铭帝脸色阴狠的看向一旁的玲珑,对着皇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皇后,管好你的人。”
脸色微变,皇后狠狠的扫了玲珑一眼,咬牙切齿的说:“皇上,臣妾定会好好管教。”
一直不发一言的谢彪,此刻仿佛突然清醒,大骇的叫道:“姑母,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皇后面有难色,又抬眼看向铭帝,动了动唇角,似乎有话要说,铭帝别开脸不看皇后,只哼出一句:“常青,与宫人私通,该当何罪?”
常青恭敬的回道:“皇上,男的按律当处以腰斩极刑,女的送去骑木炉,而后充军为妓。”
一听到腰斩二字,谢彪的身子便抖得跟筛糠似的,更是吓得尿了裤子,霎时,整个百鸟宫都闻到一股子腥骚味。
白着一张脸,夏荷虽然表面上显得比谢彪要镇定许多,但眼看着铭帝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滥杀无辜,夏荷终于绝望了。
在这深宫多年,每日提心吊胆的过着日子,本以为终可以享受几天,却不想才是恶梦的开始。
驴木驴已是她所随的极限了,却不想还有一条充军发妓,那岂不是比死更让人痛苦?
夏荷终于再没有任何求生的念头,悲呼一声:“老天不开眼啊!”
而后,她挣扎着爬起来,撞上了百鸟宫的凤纹墙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夏荷倒地之时,头上血涌如注,额角更是可怕的凹进去了一块,可见她求死之心的坚决。
她睁大了红肿的双眼,死也未能瞑目而终,夏荷的死相可怖,吓得那些妃嫔们个个尖叫着捂住了双眼,有胆小的已然嘤嘤哭泣着想要离开现场。
唯有一人,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那就是贞妃上官青璇,她一直看着铭帝发布施令,直到夏荷咽气,她也只是微微的拧起了眉头。
铭帝就是看不得她的那幅模样,那种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镇定自若,一直就是上官家的人的特长,那个上官青止是,这个上官青璇也是,就连那个上官朵颜同样是。
他恨,恨斥是他们一家人的淡定,天不怕地不怕的胆色,令人心惊。
“朕乏了。”
铁青着一张脸,扔下一句乏了就想要离开百鸟宫,上官青璇却在此时出言:“皇上,请留步。”
“贞妃,你还想怎么样?”
铭帝十分不悦,本就不喜欢上官青璇,更加上刚才的事情,他实在没有心情和她周旋。
“皇上,臣妾想跟皇后娘娘讨一个人,还请皇上做主。”
贞妃依旧面不改色,只是在提到皇后的时候,双手莫名的攥紧。
“朕没有心情来帮你做这个主,你找皇后讨人,就跟皇后说去。”
言罢,铭帝抬脚就走。贞妃却不怕死的说了一句:“臣妾想要的人,就是玲珑。”
皇后终于也怒火中烧,她指着上官青璇的鼻子就骂:“贞妃,你是何意,玲珑我不可能交给你。”
“不交,也得交,皇后,她现在可不止是你的宫女,还是重要的证人,臣妾不管这谢彪是生还是死,臣妾只想要为贤妃讨回一个公道。既然夏荷已死,那么玲珑绝不能再死。”
上官青璇一直在宫中都是在德行出众为表率的,从未在皇后面前失仪,但今日,正是因为她的一再坚持,才会将事件层层剥开,最终,演变得她与皇后的彻底翻脸。
“你是何意,什么叫玲珑不能再死,贞妃的意思是说,玲珑在本宫的手里,只会是死路一条是吗?”
皇出咄咄逼人起来,谢彪的事,被压住的怒火,尽数撒在了上官青璇的身上。
“不是吗?”
反问着,上官青璇的气势一点也不输于皇后,虽然平时她一直保持着与朵颜的距离,但,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仍旧还是护短之人。
她可以眼见着朵颜被打入冷宫而不动声色,但却不能任由她被人害死。
两人相持不下,铭帝也自知这一局,他已呈败相,但,他既然决定杀死谢彪和夏荷,就相当于已经向上官青止宣战,再得罪一个他本就讨厌的上官青璇,又有何惧。
铭帝没有再出言帮助任何一人,只是冷眼扫过两人身影后拂袖而去。
上官青璇已做了最后的努力,可在皇后在她之上,她不给人,她也无可奈何,不过,好在现场这么多宫妃都是听到夏荷所说的,就算都不敢出来做证,也绝对有所帮助。
思及此,上官青璇也不再强求,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玲珑,转身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臣妾先行告退。”
在场的妃嫔们,早就等着有一人牵头提出离开,现在皇上已走,贞妃也打算离开,看戏的也她,勉强呆在这里的也好,都齐齐开口:“皇后娘娘,臣妾先行告退。”
皇后,本还想给上官青璇一点厉害瞧瞧,可眼见情势又变,只得忍气吞声的看着她们离开,而没有任何办法。
百鸟宫里,夏荷死相可怖的躺在地上,皇后的脚边,还趴着一个不争气的谢彪,这一片狼藉的现场,令皇后也不由得潸然落泪。
她一脚踹上玲珑纤弱的身子,发了疯般的踢打着她,直到玲珑满地打滚的求饶也不肯放过。
她打得累了,还命令百鸟宫的怕有宫人太监一涌而上,直到将玲珑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时,才叫那些宫人停了手,看着奄奄一息的玲珑和死不瞑目的夏葆,她红唇轻启:“把这两个贱婢给我扔到后山喂狼。”
大周国后宫的高墙之外,就是青翠的松枝山,虽然青山如翠,却因为经常有横死的宫人太监被扔到那儿,而鲜少有人驻足,而皇后所说的后山,指的就是松枝山。
只要被扔到那里的宫人们,就算不死,也会被野兽拆吃入腹,只余一堆白骨。
听到说要被扔到后山,那些同玲珑熟识的太监们倒也有些不忍,虽然刚才自己出曾出手,但却并不忍心看她死无全尸。
可皇后的话,他们也不敢违逆,只得匆匆将那夏荷与玲珑一起装进了麻袋,拖了出去。
夏荷与玲珑被弄走后,皇后终于还是哭了,她轻轻蹲在了谢彪的身边,不忍道:“彪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怎么会做这样的蠢事啊?”
“姑母,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今日是本在当值,后来我闻到一股子奇怪的香味,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就是刚才皇上说要按律查办的时候。姑母,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事?”
谢彪也哭得一塌糊涂,边哭边诉说的这些委屈。
正文 第207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57
那么一个大老爷们儿,这种时候居然也哭成了这样……
皇后是何等心思之人,如何会看不懂侄儿是真的受了委屈:“彪儿?你说的可是事实?你的意思是你是被人陷害的?”
皇后一听这话,也大骇,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谢彪刚才一直一语不发,现在皇上人的走了,意思也明确了,就算是现在谢彪说的才是真相,也绝没有人会相信,更何况,他说的事实又这么荒唐。
“姑母,我好像是被人陷害,又好像是,被人控制了。我好像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是我一直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后来被捉,我一直想说话,可总是有什么在控制我的动作一样,就是说不出来。”
谢彪语无伦次的形容着一切,虽然离奇,但皇后却是深信不疑的,因为谢彪此时也没有必要再骗自己。
“可是彪儿,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啊!皇上心意已决,你刚才又一直不开口,姑母也无能为力了,最后能为你做的,也只是派人出宫请哥哥嫂嫂来见你最后一面了。”
皇后已知事情再无挽回余地,虽然谢彪是她们谢家最后的一脉香火,可与自己儿子的皇途大业相比,再不忍心,也绝不能手软。
“姑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谢彪嚎了起来,紧紧扯住皇后的衣角不肯放手,皇后最后一次温柔的看了看他的眉眼,咬牙道:“来人啊,把谢统领带走。”
“不要,姑母救我,我不想死,姑母,姑母……”
听着谢彪撕心裂肺的口头嚎叫声,皇后的心也在滴着血,闭上眼,两行浊泪轻轻滑落……
她谢氏一门虽有她为后,但后力不足,正当年的好男儿当中只有一个谢彪最为得力,也是升迁最快的一个。
而现在,她等于是生生折了一翅了啊!
可是,为了皇上的信任,为了凌晔的未来,皇后紧抿双唇,不得不将那口恶气咽下。
只是心底却在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为谢彪报仇血恨。”
————
东宫内,萧君彻负手而立,身后是朵云忙碌的身影,却是在忙着为他泡上一杯上好的龙井。
一人疾步行来,打断了这和谐的一幕,萧君彻幽幽转身,看向来人,对朵云说了一句:“云儿,先别忙了,我有事和小桑谈。”
闻言,朵云一愣,要是换了平时,萧君彻绝不会这么支开她的,朵云一时心内不悦,迟迟不肯离去。
看出朵云的心思,萧君彻倒也不生气,只叹道:“我是为你好,你怕听了心里不舒服。若你执意要听,我也不瞒你。”
见萧君彻如此一说,朵云倒真是舒开了笑脸,又开始忙乎着一道道的泡茶工序。小桑见萧君彻也并不怕朵云听到内情,也就亳不顾忌开始汇报:“殿下,一切都跟您料想的一样,不过,那个夏荷自溢了。”
“嗯,倒还真是个烈女子,那玲珑呢?”
萧君彻显然对夏荷的死,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玲珑就不同了,那可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卧底在皇后的百鸟宫也有两年的时间了。
“殿下放心,已救了过来,不过那皇后当真心狠,要不是上官云详跟着我一起去了后山,只怕玲珑就救不回来了。”
对扔后山的做法,小桑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在后山扣到玲珑的体无完肤时,仍旧唏嘘不已。
“救过来就好,我手下的人,又有哪个不是死里逃生。”
包括他自己,当然,这最后一句,萧君彻只留在了心里。
“殿下,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小桑又问,虽然说玲珑的做证,将矛头指向了谢彪,但毕竟铭帝还未正式宣布朵颜无罪,从他执意要杀谢彪和夏荷一事,就可以看出,铭帝根本就不愿为朵颜翻案。
朵云此时亦将泡好的龙井送到了萧君彻手里,萧君彻浅浅尝了一口,这才淡淡道:“不必了,接下来,该轮到上官家的人操心了。”
“殿下的意思是?”
“静观其变,如果上官青止,上官青璇再加一个上官云详也不能让父皇退步的话,那还有什么人能逼得父皇吐血?”
萧君彻无情的说着,却是一幅看好戏的表情,小桑没有回应他的说法,只是在心里加了一句:还有一个殿下,您。
事情已办妥,萧君彻便让小桑先回去,不用随侍左右,自己则悠闲的喝着茶水,看着早已看了千百遍的东宫风景。
见萧君彻一杯已尽,朵云温柔的为其又续上了第二杯,萧君彻对其温暖一笑,如当空的太阳一般耀目。
朵云不好意思的别开脸,手足无措的像个小孩子。
萧君彻一直没有再开口,朵云也只是安静的陪伴在左右,看着萧君彻俊美的侧颜出神,虽然没有出言相问,但朵云却仍旧对一个名字,耿耿于怀。
“殿下,玲珑是谁?”
“百鸟宫的宫女,你应该也是听说了今天的大事,才这么问的吧?”萧君彻笑笑,随口问道。
轻轻摇了摇头,朵云却说:“殿下,我想问的是,她是您的谁?”
“云儿果然聪明,没错,她是我人,是我安插在百鸟宫的细作。”
萧君彻的坦白,多多少少让朵云安心了不少,可萧君彻的眼神却告诉自己,她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
是的,她看得出来萧君彻的心里,其实并没有自己。
或者说,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别人,只是,在朵颜入宫后,看着萧君彻一点点的开始有了变化,她的担忧也越来越甚。
以前,她只担心一个朵颜,可朵颜毕竟还是自己的妹妹,她的感觉还没有那么深,可现在,又来一个玲珑,虽然萧君彻只说她是自己的细作,可他分明对她十分的关心。
所以,朵云吃醋了,才有了这一问。
“殿下,是云儿多心了,只是云儿也很好奇,殿下是如何说服那个名唤夏荷的宫女指认谢彪才是真凶的?”
朵云很轻松的转移了话题,不想让萧君彻觉得自己小家子气。
萧君彻笑笑:“其实不然,我并没有收买夏荷,只不过我能算到她会遇到的局面及处境,然后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着玲珑给她一点提示,以她的精明,自然知道如何自圆其说了。”
“殿下是说,夏荷所说,完全是她当时随意说的?”
朵云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不相信夏荷能有如此本事。
放下手中茶杯,萧君彻却语重心长的对朵云说了一句:“这宫里,从来就没有蠢人,因为,愚蠢之人,是活不久的。”
朵云蓦地打了个冷颤,为他话语之中的森然,她果真是被保护得够好了,虽然已练就了一幅冷心肠,可对于萧君彻口中的黑暗深宫,却是越来越觉得恐怖。
“殿下,听说那谢彪到最后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为何会这样?那人该不是这样的反应的。”
朵云细细的说着,眉头也拧到了一处,显然百思不得其解。
萧君彻又淡淡的笑开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让小桑给他下了点药而已。”
看似普通的一句话,可那句下了点药,却让朵云恍然大悟。
“所以,他对会夏荷施暴,真的是因为药性?”
“不然呢?你以为谢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宫里胡搞?”
一直都很认真的回复着朵云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只是,这毫不保留的直言,也让朵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她选的男人,似乎城府太深了一点。
日后,她可有把握能紧抓他的人么?
“殿下,果然神机妙算。”
这似赞非赞的说词,令得萧君彻不由转脸看向朵云,却恰好见她又开始冲泡着另一壶的茶水。
萧君彻没有说话,只是细细的看着朵云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
朵云知道他在看自己,心儿突突的跳得畅快,却小心的不敢破坏这气氛,要知道,他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自己了。
这一天,她盼了很久,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被关注的感受。
冲好了一壶新茶,朵云又点燃一根用过的短蜡烛,放在壶底的茶炉内,烛火虽弱,但那恰到好处的热度,刚好可以使茶壶中的茶水不至于那么快冷掉,也不会因为太热而不能入喉。
“云儿果真心灵手巧,居然想到如此好的办法温茶,这以后,不知谁有那么大的福气,能娶了你回去,藏在深闺独宠。”
萧君彻突然说出来的这番话,令得朵云纤手一抖,几乎打翻了茶水。
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赶自己走么?还是说,他依旧有心将自己还给上官云详?
意识到这一点,朵云猛地扑倒在萧君彻的脚下,勇敢而坚定的说:“如果殿下不想要云儿了,云儿自会落发为尼,长伴青灯,但云儿有一事相求于殿下,不要将云儿转赠他人,除非我死,否则云儿绝不从命。”
看着朵云绝然的表情,萧君彻终于咽下口中要说的话语,再不提此事半个字……
正文 第208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58
以安胎为由,云详又来到清苑看望朵颜,同行的,居然还有凌煦。
朵颜在看到凌煦时开心的笑了,可凌煦却一眼就注意到了朵颜手上的伤。三两步抢到她跟前,凌煦的眼底里写满了心疼:“朵儿表妹,这是哪个混蛋做的?”
心疼地捧起朵颜的双手,凌煦心疼得直呼气,朵颜收回双手,不让他细看,不过,却也回复他说:“表哥,我可是进了天牢啊,能活着出来已属不易了,只伤了手,已是万幸。”
虽然知道朵颜说的确是实话,但凌煦仍旧咬牙切齿的说:“表妹,你放心,这仇表哥我记在心里了,有朝一日,我定要那混帐东西跪下来求你放过他。”
闻言,朵颜但笑不语,心内却冷冷道:“有朝一日吗?我怕是等不了那么久的,龙傲天,下一个,就是你了。”
不过,心里再恨,嘴上朵颜还是小着心,她并不是不信任凌煦,只是担心他人太单纯,藏不了心事会给他自己招至祸事。
于是又笑笑道:“表哥,不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更何况有三哥在,你不用担心我的手伤。”
听到朵颜如此一说,凌煦也笑了:“也对啊,三表哥医术那么好,一定能将朵儿的手治得如同以前一般嫩滑漂亮。”
“汉王原来对我的医术如此信任啊?”
云详打趣的插着嘴,看着凌煦也笑了。
要说这宫里最没有心机的,凌煦要敢认第二,也没有人敢说第一。
所以,每每看到凌煦,云详都会觉得很放松,不用刻意的隐藏自己。
“三表哥哪里的话,要是你的医术也信不过的话,那这全天下怕是没有好大夫了。”
凌煦对云详的评价也是相当的高,因为对于凌煦来说,云详比这些宫里的亲兄弟们,要亲厚得多。
三人各自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要知道,自朵颜入了宫,他们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快乐的气氛了。
只不过现下再比不得当初,既然已经没有了回头路,那就只有一步步用心的走下去,而这也就是云详带着凌煦进清苑的另一个原因。
他拿眼看了看朵颜,又看了看凌煦,这才终于开口说:“汉王,朵儿能不能翻案成功,就靠你了。”
“我?”
指着自己的鼻子,凌煦一脸讶色,但透过那层惊讶竟还带着一些兴奋的意味,只因他内心终于感觉自己被人所认同了。
“是,就是汉王你。”
肯定的重复着,云详拍了拍凌煦的肩膀,这一细小的动作,却让凌煦一时间感觉信心百倍。
“三哥,不要把凌煦表哥也扯进来啊!”
自在天牢呆过一场,朵颜就对那些刑法印象更深,若是凌煦不小心说错话还是什么,万一也关进了那里,就算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更何况,她已知道,姑母贞妃因为她已公然得罪了铭帝与皇后,往后在宫里,只会更难,若是因为她让凌煦出事,那如何对得起姑母?
沉默了一下,云详又开口:“朵儿,由不得他了,你也知道的,姑母已经站在你这边了,所以汉王也别无选择。”
“为何?”
“三表哥,你说的什么意思?”
前一句当然是朵颜所问,而后一句自是凌煦所说,云详也丝毫不犹豫,接了口就说:“姑母肯定是从你身上看出皇上的心思了,他是真的动了心思要铲除我上官家的根基,所以,姑母和你只有紧紧抱成一团,才能力克群敌。而姑母本人也不可能随时过来清苑找你,只有汉王不同,没有人会认为,他别有用心,只会认为他痴心无比。”
这一番话,说得十分中肯,朵颜也不再反对,只是凌煦还坚持着说了一句:“三表哥,我对表妹绝无二心,当然痴情了。”
闻言,云详只是摇头一笑,有些捉狭的看着朵颜,朵颜也尴尬一笑,小心有啐道:“三哥,都是你,胡说什么呀?”
云详风朵颜当了真,赶紧举手投降:“朵儿,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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