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仙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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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在入内时对后方开口，“我叫许航，负责管理登记，现在开始排队吧。”
　　呼啦啦，一道道身影急忙排队，至于争抢先后倒是不怎么激烈，而是随意有序的排出了几个队伍。
　　这里人虽然不少，但抛开学生家长其实也就三四十个学生了。
　　排队登记，流程同样不慢，就是在排队中不少人还时不时扫过低头掩着面吃饭的烧伤少年，情绪古怪。
　　一通忙碌，半个小时后校门外人群才逐渐退散，哪怕后续还偶尔有人抵达，可不成规模的抵达，并没有再在校门前形成队伍潮流，门卫室里负责登记也不只一个许航，是好几个保安。
　　忙碌到九点多后，最初送饭的许航才走出门卫室蹲下身子，抽着烟笑道，“陈辉，你小子挺倔啊，放心，校长今天就回来，等他回来我给你安排下，让你最先去见校长，不过到时候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少年再次抬起头，依旧是那张恐怖狰狞的脸庞，但他眼中却充满感激，“谢谢你，许哥。”
　　许航眼中却闪过一丝唏嘘，一闪即逝后再次拍了拍陈辉肩头，想说什么却又直起了身子，盯着从大路上驶来的一辆别克看几眼，才急忙道，“校长来了。”
　　陈辉一惊，起身看一眼，在别克靠近时又突然转身就走，而且这种走还是直接低着头沿着墙角走向外部。
　　“恩？”许航一愣，闪身抓住陈辉才无语道，“你干什么？”
　　“我……我这么丑……”陈辉眼中全是慌乱和无助，还有胆怯害怕。
　　许航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同一时间，别克也停在了校门口，后车窗也摇了下来，“许航，怎么了？”
　　问询中等黄景耀看到许航拉着的陈辉，略微看到那张布满伤疤的侧脸时，也微微惊了一下，不过他脸上没露出什么明显情绪，而是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校长。”许航行了一礼，也略带尴尬看了陈辉一眼，“这是陈辉，南湘省的，三天前一个人来了学校，想报名入校。”
　　停顿一声后，许航又认真道，“这小子情况特殊，来时只买了来回车票，身上就三十多块钱，一开始还算睡大街，啃方便面熬到面试结束的，不过他登记时都到了两千多名，恐怕要按顺序还得等好久。”


第360章　我没钱上学
　　许航一通解释，黄景耀听得心下微动，看陈辉一眼，对方依旧低着头，还有种想把头埋进怀里不让人看的趋势，而且对方身子也一直在颤抖。
　　“吃饭了没？晚上怎么休息的？”沉默后黄景耀才笑着开口。
　　许航张张嘴想说什么，又看了陈辉一眼，脸上则显露着尴尬。
　　黄景耀点点头，再次踏步上前拍了下陈辉肩头，“你叫陈辉是吧，去洗把脸，等下咱们聊聊。”
　　“啊？”陈辉这才一惊，惊喜的抬头看来一眼，一眼后又急忙低头。
　　“校长算是给你面试了，去洗把脸收拾下吧。”许航笑着推了下，而后招呼一声，门卫室里走出的一个保安也踏步上前，带着陈辉就走。
　　直到陈辉走远，许航才苦笑道，“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可怜，我也是他来的那一晚，发现他竟然缩在门卫室外睡觉才知道的，平时吃饭是我帮他买的，想让他睡在门卫室或者宿舍，他死活不愿，有种怕吓到我们的心思，后来就是给他准备张凉席，还有毛毯睡在了外面。”
　　“来的第一天他还尝试去外面想找零工，就是那张脸……发传单什么的都没人要。”
　　脸部烧伤，如果经过最好的医疗措施去治疗，善后，各种疤痕再加上化妆什么的，是可以遮掩下不少的，但刚才陈辉那张脸，却一眼能看出没经过太好的治疗，一个个疤痕到现在还极为明显，也很狰狞，从额头到唇下一块一块一片一片，算是彻底的毁容了。
　　那样一张脸，打个零工都难。
　　“他一个人，从南湘省过来的？”黄景耀皱着眉开口。
　　“是，他家里一个姐姐，一个母亲，虽然母亲常年有病，但他姐姐赚的钱还可以，能勉强养家，也能让他上学，就是今年三月份，他姐姐在外面打工，在一个姐妹家里做饭，自制火锅，那个姐妹下楼买东西，让陈辉的姐姐做饭时看一下孩子，两岁大的孩子一个没照看好，自己乱摸打翻了火锅汤水，从头到身子烧伤面积吓人，孩子家长差点想杀人，她姐姐也内疚到崩溃，几次商谈孩子家长那边非要她赔偿一百万，陈辉一家赔不起。那边还咨询了律师，律师说真要打官司，双方都有责任，一百万肯定不可能，四五十万，一半医疗费则差不多，不过就是四五十万陈辉家也拿不出。”
　　“赔不起，陈辉这小子就说愿意让他们烧自己一回，对方没那么做，就是一个劲要赔钱，这小子一冲动就当着对方的面要烧自己算赔偿，争执中，那边一个推搡阻拦没到位，真烧到了陈辉……”
　　“那件事后，那边不要多少赔偿了，陈辉这小子也把自己毁了，我看过他身份证，原本挺帅的小伙子。”
　　许航语气很怪异的阐述着，谈不上平静也谈不上激动，更多还是唏嘘。
　　黄景耀听的愕然不已，初看到陈辉那一刻，他就知道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脸上烧成那样，对方各种恐惧自卑的情绪是正常表现，但他却想不到那种烧伤是这种由来。
　　这种事听来简单，几句话就讲完了也听完了，可给黄景耀的心灵触动却真的不小，甚至不管怎么看这都算是一笔糊涂账，有些荒谬的事。
　　沉默片刻黄景耀才转身走向校园内，行走中情绪依旧没平静下来，昨天的时候才刚刚把罗权一高内各种报志愿的事处理妥当，今天回来也是打算准备下就正式招生的。
　　他知道接下去会面对全国各地各式各样的学生，可陈辉这样的学生？
　　片刻后，黄景耀坐在办公楼一楼一座办公室，在他对面则是坐立不安，深深低着头的陈辉。
　　“不用紧张，之前你能有勇气一个人从南湘过来，也在这里等了几天，现在就是面试下，最后一个环节了，我也没那么可怕不是？”看一眼前方，轻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黄景耀才笑着安抚。
　　轻声笑语中陈辉的紧张略微减轻，但他还是深深低着头一身不吭。
　　如果是普通面试，这态度还真会让人无奈，说不定直接就Pass了，不过现在黄景耀很有耐心，“你烧伤那么严重，为了治疗花了不少钱吧？”
　　“恩。”陈辉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姐姐现在怎么样？”黄景耀再次开口，这一问陈辉却身子一颤，声音都哽咽起来，“她现在整天就是在哭。”
　　哽咽中陈辉抬头看向黄景耀，变成了大哭，“黄老师，我没钱，我姐姐赔了他们十万块，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给我治伤还是借的外债，我没钱上学。”
　　“我原本不想来的，我想辍学打工，可是没人要我，不管面试什么工作，别人一看我就不要我……”
　　哭声越来越大，声音都有些凄惨，黄景耀站起身子就走了过去。
　　他明白陈辉的来意了，对方绝对是在心下抱有一点念想，想成为王亮那种标杆式人物，那样子才能赚钱，才能还债或者活下去，因此而来了同州。
　　不管这样的念想是不是大了些，是不是不切实际，可原本也算好好的一家突然变成这样，对一个少年来说打击是在有些大，现在恐怕有一点希望和可能，他都会试一试。
　　拍拍陈辉肩头，他才安抚道，“都过去了，以后会变好的。”
　　这样的安慰没什么力度，安慰声里陈辉的哭声也在继续，黄景耀只是静静站着等待，因为这小子能哭一场也是好的。
　　有些情绪憋在心里憋得太久，本就不是好事。
　　等他哭了片刻声音逐渐收敛时，黄景耀才拿了一瓶水过来，“你怎么那么傻？当初怎么会想着自己烧自己？”
　　这一问陈辉又让哭声放大了，“我也不想，我也有些后悔，可是他们太欺负人了，非要我们赔一百万，不赔就要告我姐，还说我姐那么年轻漂亮，出去卖也能卖出来，我姐本来就很内疚，他们再那样逼我们，我也真怕她……呜，我现在后悔也没用，而且烧了一次，他们至少不那么逼人了。”


第361章　算我借给你的
　　陈辉的家庭变故，只能说是一次很突然、随后进展则荒谬的悲剧。
　　她姐姐帮姐妹边做饭边照看对方两岁大的幼童，没照看好发生那种事是一场悲惨的意外，可后续进展是陈辉这个做弟弟的烧了自己一次，才勉强终结，真让人无言以对。
　　黄景耀也不知道陈辉一路走来到底承受了多少压力和折磨，他只是看着对方痛哭，一场大哭足足持续十多分钟后，陈辉哭声再次收敛，而后突然就站起身子一转身，对着黄景耀要跪下去，这动作才让黄景耀一惊，急忙伸手搀扶住了对方。
　　“你这是做什么？”
　　“黄老师，我没钱上学，外面打工又没人要我，我……”陈辉还是想跪，但被黄景耀托着时不管怎么发力都无法下跪，只能带着崩溃开口。
　　“不管你想说什么，慢慢说，不用下跪，你已经不小了，跪父母可以，跪你姐姐都可以，我可受不起。”黄景耀平静的搀起对方身子，尽量用温和的声音回应。
　　“我……”
　　陈辉这一次又犹豫了几下，才终于在站稳后表明了自己的想法，他的意思也不复杂，就是想在景文高中读书，希望黄景耀收下他，不过他手里又没钱，就想半工半读，课余时间在学校里做些杂工，清扫卫生或帮食堂做事等等，这样来顶他的学费杂费等等。
　　黄景耀没有直接回答，思索一番后，才在陈辉期待的视线里点头，“行，我就收下你这个学生。”
　　等陈辉脸上闪出狂喜之色，黄景耀才再次道，“不过半工半读就不用了，学费食宿什么的，我可以先拿给你一笔钱，你写张欠条就行了，那些就算我借给你的，你这么年轻，还不到17岁，我难道还怕你偿还不起么？”
　　陈辉愕然，原本已经消散的泪水突然又有了翻涌的趋势，黄景耀却大力拍了下这小子肩头，拍的陈辉又吃疼咬牙，感动也被疼痛惊散一些时，他才再次道，“你一年学费食宿杂七杂八下来，也就一万左右，主要吃是大头，既然算是我借给你的了，借出去一万还是两万也区别不大，趁着离开学还有段时间，我再借你一笔医药费好了，你新学期才读高二，九月初开学，两个多月细心治疗一下，能让你容貌恢复不少的。”
　　半工半读什么的没那个必要，还是那句话，黄景耀办学不是赚钱，而是教学，不然他开办私立学校也不会让收费和罗权一高那种小县城的公立学校看齐，比起同州公立学校的学费还更低。
　　陈辉身上的悲剧换一种不太好的说法，你真要认真在这个世界上寻找，能轻松找出比他更悲惨数倍不止的悲剧人物，还能轻松找出数不清的案例，黄景耀不是圣人，对于这个世界上各种悲剧，不可能刻意去寻找帮助，那样子他就是有再多财富和精力也不够用，但既然这小子孤身一人跨省来报名，他也愿意收下这学生，那就是自己人了，自己人身边的事，能帮他也不会吝啬。
　　不是直接送这小子钱，是从许航口中得知他个性比较倔强，那用借钱给对方的说法，也能让他更容易接受，至少不会轻易碰触到自尊尊严之类。
　　说是借，黄景耀在打算拿出这笔钱时就没指望对方真的来偿还。
　　而烧伤，经过最好的治疗善后，还有其他各种除疤等措施，真可以较为完好的恢复一些的，至少要比陈辉眼前的情况好出太多，他之前是没钱，穷，随意治疗一下就顶着一张脸跑来了，现在打算要帮，黄景耀也想帮的更彻底一些。
　　“啊～”
　　陈辉再次一惊，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泪水如泉再也忍不住。
　　“别哭了，等等我帮你安排，同州也是省会，这里有一省之中最好的各种医院，医生，我帮你联系下，你也不用想太多，各种医药费医疗费，等你治疗结束我会给你记下，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
　　“恩，恩，谢谢黄老师，谢谢黄老师……”陈辉强忍着不想哭，可在点点头后的道谢声里还是充满哭声，他真不好意思在接受这样的馈赠，但又知道自己的脸如果现在接受更好的治疗，还能让情况好转不少的，他的烧伤是一两个月前，继续治疗还能和上一次治疗衔接上，反而以后拖的太久的话，就有些不好办了，所以黄景耀所言，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也有些舍不得拒绝。
　　“对了，你家里是什么情况？我听说你母亲也有病在身？”黄景耀又按着陈辉坐下，开口问询，对方一直哭也不是事，现在他的哭已经不是发泄心中的压抑和痛苦，所以得转移下话题才行。
　　陈辉的情绪缓了一些，“我妈是有病，不过现在控制的还好，就是糖尿病……”
　　聊天中黄景耀对他的了解也越来越多，就是这种了解再次让他充满唏嘘。
　　陈辉家庭一开始还算可以的，父母加上他们姐弟二人，在南湘省一个小县城过的也算不错，家境算是小康以上，就是前两年才出现一次变故，母亲检查出糖尿病，父亲……父亲也是奇葩，原本就在外面养的有小老婆，等发现什么后直接离婚和小老婆离开老家，到更远的粤东定居了。
　　那位一走，几乎再没和家里联系过，一家子负担就落在了陈辉姐姐陈静身上，陈静当时读着大二，直接辍学开始打工，白天在一家服装店上班，晚上在一家饭店兼职，虽然累，但因为陈辉母亲病情不算多严重，发现的早后续治疗也不错，就控制的可以。
　　如果没有那次烧伤意外的话，这一家也能熬下去的，等陈辉毕业或是重新踏入社会的话，也能渐渐好转。
　　偏偏一场意外，再次让本就拮据的家庭彻底崩溃了。
　　那次意外后，陈辉和陈静乃至他母亲，也不只一次找过再婚的陈父求助，然而对方在新家里已经有了另一个孩子，对这边根本不理不睬。
　　深入了解下，黄景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按着陈辉肩头。


第362章　集体面试
　　和陈辉的面谈，最终是以黄景耀打出几通电话后，又让陈航带着这小子离开学校结束的。
　　处理陈辉的事其实简单，电话里请人约好了省内烧伤皮肤等方面最好的专家教授，送过去让那小子治疗就行。
　　在送走陈辉后，黄景耀才让门卫处把统计好的登记名册送了过来。
　　结果一看到名册他就苦笑起来，到他回校这一刻，已经有五千七百多名学生登记，数量太多了啊。
　　他知道以他的名气，新校开学不会缺学生，可是没正式开始招生就有五千七学生报名？
　　一部火爆大片即将上映，预定电影票的总归只是一部分，或者说只是少数。所以明天正式开始招生时，后续赶来的也会更多吧？
　　这么多的学生数量，都让黄景耀有种无法按计划面试的感觉了。
　　他原先计划里就是想一个个面试，多少交谈一下，了解一些学生具体情况后在决定收不收，那么面试一个学生至少得谈十分钟？十分钟已经不能再少了，再少什么都了解不到，十分钟左右，他问学生答，再依据他自身的心理学造诣，才能有点效果。
　　这就是最大问题，一个人学生十分钟，一小时六个人？他就算一天工作十小时，也只能面试60个，这样猴年马月才能面试完已经登记好的5700人？
　　“不能单独由我自己面试了，组成一个面试小组，我，文静，伟明……十一人面试小组，一次面试十个学生，他们逐一针对学生发问，我在一旁观看反应。”
　　“这样的话一个学生十分钟，一小时就是面试60个，一天八小时，480人，这种效率还能凑合。”
　　……
　　思绪闪动，黄景耀很快找到了新的解决办法，这样的办法虽然没有他亲自一一面试来的效果好，但也差不多了，唐文静，谭伟明几个之前也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心理学上都也有了一定成就，比不上专家是肯定的，差距还不小，可简单问询一些学生问题，他们自己也能有一定判断。
　　黄景耀同样可以从旁总观，再在大体上把握。
　　不过这么一来，得思索下该问些什么问题了。
　　“你来景文读书的目的是什么？”
　　“上次大考多少分，你对以前的自己拿到对应分数如何评价？”
　　……
　　坐在办公室里呆了半小时左右，黄景耀才整理出了一系列简单明了的问题，随后给唐文静、谭伟明等人纷纷去电，中午时一群人聚在一起，黄景耀把自己的想法阐述后，又把之前罗列的问题递过去，才笑道，“你们可以以这些问题发问，但没必要一定局限在这些问题上，随便问一两个，根据学生回答，然后自己随意提问……”
　　谭伟明几人一一接过纸张，看几眼后倒是梁升率先开了口，“我说景耀，你这面试学生的准备，可是比面试我们几个都要正规得多啊。这都让我想起当初去县一高面试时的情况了，当时我面试，自己都紧张有些忘了怎么回答呢，估计十六七岁的孩子面对这些问题，也不好回答吧？”
　　“是啊，我当时面试的时候，校长问的问题和这些差不多的，景耀，你确定一群孩子能清晰回答这些么？”李璐也在一侧轻声娇笑起来。
　　黄景耀同样知道这些问题很宽泛，套上景文的名字，这些问题就是面试来这里上学的学生的，可是换一个名字，比如换成什么公司，就是大公司面对面试者时问的你为什么想来这里上班，上次大考考多少分，同样类似于你以前做过什么工作，有什么评价……
　　这基本就是很多企业面试时都会问到的，也有不少成年人面试都很难回答的清晰而有条理的，面对一群高一高二高三的少年？能回答好的绝对只会更少，稀少的多。
　　不过黄景耀在两人问询里还是笑道，“大部分面试场景，可能都会问到类似的问题，这也正说明这些问题的实用性，有它们存在的意义，我没指望学生能回答多少，是想借助这些问题来判断一个人的性格。”
　　“拿第一个问题举例，如果是被王亮吸引来的学生，他却开口说想读好大学，想在文化课上拿高分，那么肢体语言表情动作，就能判断出他在说谎，这就足够了。”
　　“还有没有说谎的学生，回答问题是平静还是紧张，回答的流畅或者断断续续，自信与否等等，一样可以作为考察内容。”
　　……
　　详细申明了自己的意图，等谭伟明几个也领会后，一群人才开始吃饭，话题同样轻松了许多，这就是黄景耀在问谭伟明几个，新的学年里打算怎么执教了，在座都是和他差不多的，在县一高从高一教到高三，虽然带来了，但新学期是教高三，或者高一，又或者担不担任班主任，都还没有确定。
　　“景耀，我要教高三，你可不能再偏心了，去年伟明这家伙跟着你，可是狠赚了一大笔，他教什么无所谓了，但你也该可怜可怜我了，不管怎么说，还是我最先撮合你和文静呢。”这个话题一开口，李璐就轻笑着发表意见，还故意在脸上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一番话说得谭伟明放声大笑。
　　他去年和黄景耀搭档五班，五班考试则比六班更好，总共四十多位清华北大生，20个人大复旦里，七成都是五班的，具体一下五班就是清华北大28人，人大负担15个，所以谭伟明真小发了一笔，考指奖励清华北大五千一个，他就赚了10多万，次一等也有不少。
　　“好，那就你教高三。”黄景耀失笑着点头，对这个他还真是觉得无所谓，李璐几人也被他提升了一些教学天赋的，再加上之前磨练，普通学校里不担任班主任绝对足够，在这里就算担任班主任问题也不大的。
　　“景耀，我想试试班主任，不过从高一开始吧？就算全校有你总抓，但高三班主任，感觉还是先让那些有实力的老前辈来兼任更好些。”谭伟明也在这时开了口，眼中蕴含着期待。
　　黄景耀再次点头，而后你一言我一语，才在席间定下了这些老同事们的具体执教。


第363章　煎熬？
　　七月一号，景文招生正式开始，面试工作如黄景耀计划那般展开，办公大楼一楼一座会议室被暂时征用为面试处，谭伟明等十个面试官在会议室里侧依次而坐，前方入口一次进来十个学生，黄景耀则在中央处旁观。
　　第一天过去，就面试了480名学生，虽然这里面也有意外，比如一批学生的时间点，有的偶尔延时一两分钟就会拖累到后续，但这意外很好解决，上午延时一些，就多少压缩下午间休息，下午延时一些，就压缩下傍晚时的收尾。
　　为了照顾谭伟明几个的精力，黄景耀规定的上午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两点到六点，这样的作息安排是很充足的。
　　一天下来黄景耀自己还是精神奕奕，谭伟明几个也没有太多疲累感，但这群家伙还是纷纷围到了黄景耀身侧叫苦。
　　“我说景耀，辛苦一天，晚上你可得请吃顿好的才行。”
　　“可不是，问了一天口干舌燥，也坐的身子发酸，不宰你一顿可不行啊。”
　　……
　　这几位的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