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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狼突击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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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样想着呢,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一个鬼子端着枪上来了。
潘黄河站了起来,慌乱之中,枪管一个弹跳,子弹跳得老高,连鬼子的边都没擦着。这下潘黄河愣住了。
鬼子端着刺刀,一个突刺,朝潘黄河的跨下刺过来。
潘黄河本能地一躲,刺刀擦着他的裤管刺了个空,裤子刺啦一声给撕破了。
这一声裤管破裂的声音,才激发出潘黄河求生的本能。他举起刺刀,朝鬼子的头部刺了下去,鬼子一个矮身,这一刺落空。
潘黄河心想这鬼子还挺机灵的,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吃亏不可,想到这里,他后退两步,转身就跑。鬼子没料到中国军人会表现得如此窝囊,在战场上逃跑的战士,这对鬼子来说还是第一次遇到。
距离一远,就可以用枪了,鬼子边跑边哗啦一声拉开前栓,朝潘黄河砰的就是一枪。
鬼子是在跑步的过程中射击的,而潘黄河也学会了鬼子的蛇形前进,这一枪落空了。
正跑着,旁边一个鬼子见状,立即上来支援。潘黄河回头一看,心想糟了,现在两个打一个,咋打呀!
潘黄河看中了那块早已看好的石头,一个箭步,趴到石头后面去。
可谁知这会石头后面已经藏了两个战士了,再也藏不下其他战士了,潘黄河这一进去,已经再无容身之地了,有大半边身子都暴露在了外面。
情势万分危急。
对潘黄河来说,失败近在眼前。
——有时候败就是死,只要败一次,以后就根本没有再犯另一次错误的机会。
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子的。
你本来若觉得一件事非常严重,一件事必败无疑,但若能换个方向去看看,就会发现这件事原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失败也能有转机。
此时恐惧感已经弥漫了潘黄河的全身。
恐惧本就会令人变得多疑,多疑就难免会发生致命的错误。
一个人若终日生活在疑虑和恐惧之中,那种痛苦的确是无法形容的。
别人要拿冰塞入你脖子时,你会觉得很害怕,但等到冰雪已流在你的身上,你反而会觉得有一种残酷的愉快之感,彷佛得到了一种解脱,因为你所害怕的事,终于已经过去了。
只因人们所真正惧怕的,通常都不是事物的本身,而只不过是他对那件事的想像而已。
人们畏惧死亡,也只是因为没有人了解死之神秘,所以才会对“死亡”这件事生出许多可怕的想像。
第1卷 第七章 援军初到 第59节 死里逃生
两个鬼子见有机可乘,眼看对面这个中国敌人就无处可藏了,两个鬼子一齐半蹲在地上,朝潘黄河射击。
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当”地一声枪响,一个日本鬼子的脑门中枪,钢盔被打穿一个洞,鬼子两手一撒,仰面栽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鬼子丝毫没有理会同行被打死,仍然钻心地半蹲在地上瞄准。
又是“当”地一声,这一枪打得异常准确,分毫不差地射进了潘黄河露着屁股的地方。
只是这一枪没有射到潘黄河的屁股,在那颗子弹还没有达到他屁股之前的半秒时间,他被另一个藏身此处的狙击手一把拉到了石头后面。
潘黄河蜷缩在地上,头使劲地朝地上钻,嘴里一个劲地喊:
“杨大才!杨大才!”
那他一把的那个狙击手回答道:
“你嚷嚷啥?不嚷会死人啊!”
潘黄河说道:
“疼!他妈的好疼!我被射中了!”
杨大才没功夫理会这个嘴里嚎叫个不停地潘黄河,紧急对他喊道:
“你现在的任务是:打死追上来的这个鬼子!”
潘黄河一个激灵,像梦醒了一般,立刻从恐惧和嚎叫中回到现实中来,低头一看,这个鬼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潘黄河不知哪来的力气,这会从石头后面冲出来,迎面朝敌人而去。
杨大才在背后喊:
“狗日的潘黄河,你不要命了?你傻了呀?”
潘黄河挺起胸膛,毫不畏惧地迎着枪口走了上去。
距离太近了,鬼子根本来不及开枪,立即转开枪为拼刺刀,噗的一个突刺,潘黄河一个趔趄,躲过了这一刺。
杨大才从石头后面飞奔过来帮忙。
还没等杨大才看清,两个人已经拥抱着滚在一起了。
潘黄河身材矮,在肉搏中不占优势,现正被鬼子骑压在身下,鬼子扔掉手里的刺刀,从腰间拔出一把军刀,对着潘黄河的头颅就举了起来。
杨大才这时还在五步开外,看着眼前这一幕,无论如何是来不及救潘黄河的了,潘傻子这次纵然有九天命也没了。
然而,等杨大才奔拢一看,却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鬼子不知什么原因已从潘黄河的身上滚了下去,痛得满地打滚,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潘黄河从地上翻身起来,愤怒异常:
“妈那个小鬼子,狗日地想杀死老子,门儿都没有!”
然后抓起手里的刺刀,照准鬼子的身上就扎进去了。本来是照着鬼子的胸膛扎的,谁知鬼子一翻身,这一刀恰好刺到鬼子的背上,鬼子受到刺激,痛得嚎叫不已,想要从地上挣扎着起来,被杨大才冲上去,一脚踩在鬼子的头上,鬼子登时鼻子耳朵嘴巴都流出血来了。
潘黄河插着刺刀,使劲地朝里插,看着这个鬼子还不掉气,潘黄河急了,冲杨大才喊道:
“枪!开枪!瞧你那笨样,快呀!”
杨大才这才拿起枪,“通”地一枪打在鬼子的脑袋上,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溅了杨大才和潘黄河一身一脸,鬼子这才一命呜呼。
潘黄河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喷着粗气,说:
“这小鬼子,命还挺硬的!弄了这么久才弄死!”
杨大才这才回过头来,像盯着一个外星人般,问潘黄河:
“哎,我说你是怎么从地上起来的?”
“什么怎么起来的?我就一翻身就起来了呀!”
“嗨,你个潘傻子,我是问你怎么把那鬼子打得满地乱转的?我不是看你已经被鬼子骑在身下了么?”
“哦,你说那呀!我一手抓一把灰,朝鬼子的眼睛里一撒,小鬼子立马就松劲了;另一只手捏住鬼子的裤裆,死命地捏,这么一来——鬼子就只有满地乱转的份了。”
听完潘黄河的讲述,杨大才像在听一个不知边际的神话故事,可这都是真的,潘黄河这个傻子,这个鬼点子多的傻子,在关键时刻总能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反败为胜。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刹那,有很多事都是无法解释的。也许那是他经验和智慧的结晶,也许那是一瞬间的灵感,也许那只不过是运气而已。
每一行每一业中都有高手,常常会用一些特别的方法,做出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甚至令人难以置信。
扫视整个战场,跑出地堡的鬼子已经被蜂拥而上的远征军将士们消灭干净,剩下几个蜷缩在地堡里的鬼子,也被火焰喷射器烧成了灰烬。
终于,腊子口被夺了回来,又从日本鬼子的手里回到了中国人自己的手里。
这是一个来之不易的胜利,喜悦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胜利是绝没有侥幸的,你要得胜,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胜利毕竟是胜利,无论那种胜利,至少都比失败好得多。
钟彬在军部指挥所得知这个消息后,长叹一声,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鬼子不败只是一个神话而已!副官,传我命令,要求魏主强务必坚守住阵地,稳打稳扎!”
副官响亮地回答道:
“是!”然后退了下去。
然而,谁知道就在夺回腊子口的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连钟彬都没有预料到的事。
第1卷 第七章 援军初到 第60节 狼吞虎咽
当天晚上,战士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打扫战场后统计发现,从鬼子的地堡里缴获了面粉、大米七八袋,还有一些步枪、卡宾枪、小钢炮、电台、毛瑟枪、捷克式机枪等杂七杂八的战利品。但是远征军的损失也不小,独立团本来就1000人左右,冲锋的时候1营、2营、3营三个正规作战营都损失巨大,秦冰统计人数后发现,偌大一个独立团现在只剩下不到400人,真正具有作战能力的大概只有300人左右了,可谓损失巨大。
杨大才和潘黄河此刻歪倒在营地上,每人手里拿着一颗从鬼子那里缴获的香烟,喜滋滋地吸着。
直到快露出烟屁股了,潘黄河还舍不得扔掉手里的烟屁股。
潘黄河的手哆嗦了一下,这才醒悟过来,急忙扔掉了手里的烟屁股。
杨大才一看,哈哈地笑起来:
“你几辈子没抽过烟吧?瞧你那熊样!”
潘黄河用脚踩了踩地上的烟头,叹了口气,揉了揉肩膀,岔开了话题:
“今天他妈的累死我了,打仗的时候不觉得累,现在歇息下来才知道,这一身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杨大才吐了一口烟圈:
“这有烟抽就不错啰……”
潘黄河知道杨大才隐去了下半句话,其实杨大才不说他也知道,比起那些死去的战士来说,能活着就不错了。
正想着,空气中忽然随风飘来一阵味道,潘黄河抽了抽鼻翼,像兔子一样从地上蹦了起来。
杨大才大吃一惊,跟着一咕噜从地上翻起来,神色慌张地问:
“咋?咋地了?”
潘黄河丢下杨大才,边跑边喊:
“有吃的了!有吃的了!”
杨大才在背后朝潘黄河骂道:
“这个兔崽子!见着吃的比兔子都跑得快!”
炊事班将缴获来的大米熬成了粥,每个战士两勺,战士们吃饭都是用的小盆,炊事班正从锅里舀粥呢,就见潘黄河来了。潘黄河在队伍里是出了名的大肚皮,炊事班一见,赶紧给他先舀了两勺。
潘黄河饿得实在太急了,端起缸子就喝,刚喝了一口就听杨大才在西边喊道:“开饭了开饭了!”潘黄河一愣,心想这有吃的了就是不一样,连炊事班都分成几拨了,四处埋锅造饭。为了多分到一份,潘黄河边走边喝,到了西边的行军锅前,一缸子粥已被他喝完。来到西边,他又分了一大勺,一阵狼吞虎咽、囫囵吞枣,很快就吃完了。当潘黄河回到营地时,只觉得嘴里非常疼痛,拿着镜子用手电筒照着一看:原来满嘴都烫出了白泡!
潘黄河这才有些后悔,他妈的不该吃这么快,真是得不丧失啊。
正想着的时候,杨大才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来了:
“开饭了开饭了!”
潘黄河一愣,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咋又要开饭?
一听到又要开饭,潘黄河抓起缸子就像兔子一般地蹦跶了出来,连嘴巴里的白泡也不顾得了。
“哪里开饭?在哪里?”潘黄河端着个缸子问杨大才。
杨大才用手指了指前面:
“就在那边!快去啊,去晚了就没了!”
潘黄河立刻哧溜一声跑得见不着影了。
不一会儿,潘黄河气鼓鼓地回来了,看见杨大才就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给扔了过去:
“你他妈的杨大才!”
杨大才哈哈大笑,都笑得蹲在地上了,一手指着潘黄河说:
“你呀你呀,你还真以为又开饭了?美吧你就!”
第1卷 第八章 拉锯之争 第61节 静夜枪声
潘黄河还在营地上用手抚摸着疼痛的晒帮,嘴里不住地“咝咝”抽着气,忽听有人喊道:
“潘黄河!”
潘黄河一个激灵,赶紧哧溜一声溜达出来,嘴里呜呜地喊道:
“到!”
嘴巴和舌头都汤起泡了,潘黄河说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不利落。
不过这也没引起喊他的人的注意,被喊到的人叫一个“到”字早就成规矩了,谁也不会认真地辨别这个“到”字究竟喊得怎么样。
潘黄河跑出来一看,是4营营长杜和海。
杜和海走过来,严肃地潘黄河说道:
“命令你今天晚上放哨,记住,是暗哨。”
“是!”
“屋里还有人吗?”
“报告长官!还有杨大才!”
杜和海立即高声喊道:
“杨大才!”
杨大才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嘴里叼着一根烟。一看见长杜和海,他立即甩头把烟吐掉,立正响亮地回答了一声:“到!”
杜和海命令道:
“你,今天晚上跟潘黄河一起放哨,暗哨!”
杨大才嘀咕了一句:
“怎么全是暗哨啊?”
杜和海沉下脸来,啪地给了杨大才一脚:
“他妈的废什么话!站不好哨,提头来见!”
杨大才立即哑巴了。
潘黄河看见杜和海这个五大三粗的模样,再加上动辄打人,在内心里对他充满了反感,反感的同时又多了一些敬畏。
天黑下来了,营地上一片安静。
今天晚上放哨的是双岗,一明一暗,警戒极为严密,可见长官对此非常重视。俗话说攻城容易守城难,好不容易打下来的一个腊子口,当然得好好把守。
直到凌晨一点,四周依然一片静寂,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潘黄河正想:他妈的换哨的人为啥还不来呢,就看见对面走来两个人。潘黄河的神经立即松弛了下来,心想这换哨的终于来了,老子都困得眼皮打架了。
两个人大模大样地走了过来,穿着远征军的服装。潘黄河看着这两个人,总觉得有些不对,想了一会才明白:换哨的应该从身后上来呀,咋从对面就上来了?想到这里,潘黄河立即提高了警惕,眼看两人越走越近,潘黄河严厉地问道:
“口令!”
对方一愣,半天没回答不上来。
潘黄河马上意识到了不妙,这肯定是鬼子化装成我们的人了。
说是迟那是快,对方两个人突然举起抢,冲着潘黄河这边“啪啪”就是两枪,然后调头就跑。
潘黄河抬手就是一梭子,哗哗地扫了出去。
“他妈的,还敢向老子开枪!”
杨大才见潘黄河向对方射击,手里一紧,也跟着射了出去。
对方两上人被打下了,重重地摔倒在路边。
静静的夜晚突然响起五六式冲锋枪有点发哑的长点射,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响亮。营房里的战士以为是敌军来偷袭或报复,立即拿起枪跳下床就冲出门外。出去以后才知道是哨兵打死了两个人。
潘黄河脸色惨白,还处在极度紧张之中,结结巴巴地说:
“离太近了……太近了……”
4营营长杜和海走过来,问明了情况后,一脚踹在潘黄河的腿上,潘黄河立马来了一个嘴啃屎,杜和海余怒未消,跟着又上前踹了两脚,这两脚踢得潘黄河腰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但也只有忍耐着。
杜和海气呼呼地对潘黄河说: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差点被鬼子干掉!这还不说,干掉你没关系,关键是你负责整个营地的安全,你想要整个营地的人都跟着你送死?”
杨大才站出来对营长说:
“长官,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杜和海正生气呢,冒出一个杨大才,他推开杨大才,说:
“就你重哥们儿情义是吧?滚他妈一边去!”
杜和海还在气呼呼地说:
“你在战术上至少犯了两个错误:一错在于太近才问口令,二错在于作为暗哨,你不应该跳出来暴露自己。要是自己人,后果就无法挽回!”
深夜的枪声惊动了团长秦冰,正骂着呢,秦冰心急火燎地赶来了。
看见潘黄河趴在地上,杜和海正在骂人,急忙问: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杜和海赶紧来了一个立正:
“报告团座!刚才哨兵杀死两个鬼子!”
秦冰急走两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鬼子,身上都有枪,子弹上膛,保险也开了,都被打成了糖葫芦串,其中一个的脑袋被削掉半边,若哨兵再迟一点发现他们,倒下的就会是哨兵。
秦冰指着地上的潘黄河说:
“幸好这个哨兵反应快!他叫什么名字?”
“报告团座,他叫潘黄河!”
秦冰蹲了下来,有些惊讶地说:
“你就是潘黄河?蹲在地上没看清面孔,还不认识了!起来!”
潘黄河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努力地想要立正,可实在疼痛难忍,只好做了个马马虎虎的滑稽的姿势。
“报告长官,我就是潘黄河!”
秦冰拍了拍他的肩,说:
“小子,干得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报告长官,打仗不求封赏!”
“不可能!在我独立团的手下,立功都要受赏!”
潘黄河想了想,说:
“那就奖励我每顿有饭吃,而且每顿都要两份!”
“为什么呀!”
“封赏得在好,能当饭吃吗?咱要的是长期饭票。”
秦冰一听哈哈大笑:
“你这个潘傻子呀,人人都说你傻,我看你其实也不傻,哈哈哈!”
秦冰对杜和海说:
“没事了,虚惊一场,回去睡吧!”
秦冰转身又对潘黄河说:
“你今天已经够累的了,这样吧,4营营长,你重新派几个哨兵,换下他们!”
处理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战士们经过这一场虚惊,都很快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一个巨大的阴谋之网正在向静静地阵地撒下来。
第1卷 第八章 拉锯之争 第62节 再度偷袭
潘黄河回到营房,倒头便睡(上峰有令:非常时期,夜间睡觉不脱军服),不久便鼾声大作。
忽然“啪!啪!”几声枪响,惊醒了睡梦中的远征军将士们,大伙纷纷起床提枪跑出营房。
外面一片嘈杂,个个缩头缩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队人马,边跑边喊:
“快!东边哨位发现鬼子偷袭!”
战士们“哄”地一声,跟着大队人马就冲了过去。
潘黄河心想:狗日的小鬼子,不是才被打死两个么,咋又摸上来了?
正想着,“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炮弹在人群中开花,好几个战士都被炸飞了起来。
奶奶地,连大炮都用上了,看来这鬼子来头不小啊。
“趴下!快趴下!”
4营营长杜和海穿着一件单衬衣,手里举着手枪,朝战士们喊道。
原来,丢失腊子口山头的日本鬼子不肯善罢甘休,决定采取夜间偷袭的方式夺回阵地。先前被潘黄河和杨大才杀死的两个鬼子只不过是一个假象,意在使远征军部队麻痹大意,放松警惕。
而真正偷袭的大部队还在后面。鬼子的一个联队大约140人在首领山本大佐的带领下,偷偷地摸上了腊子口。
鬼子的偷袭遭遇到了独立团的顽强阻击。团长秦冰命令4营正面阻敌,其他各部从侧翼为4营提供火力支援。
由于鬼子偷袭得手,远征军措手不及,战线向山头缩小。
面对必须向上仰攻的地形劣势,鬼子们毫不畏惧,踩着十多具尸体开始朝山上猛攻。从声音上判断,鬼子这次进攻的炮火准备得十分充足,约有五六门山炮朝4营猛轰。4营的阵地主要依托地形上的山石,然后再布设沙袋,所以防炮能力很差。一时间,4营伤亡严重。
炮火刚停,鬼子的步兵就朝山上冲。
杜和海在电话里呼叫:
“团座!团座!4营请求炮火支援!”
团长秦冰回道:
“顶住!援兵马上就到!”
同时,秦冰向师部进行了汇报。师部在简短问讯了一下敌情之后,要求独立团无论如何要打退这股敌人,一旦情况危急,师部即刻支援。
杜和海以为鬼子为避开正面进攻的,谁知鬼子邪了门,认准4营朝上冲。
潘黄河趴在地上,狙击枪根本派不上用场,他一个劲地朝外扔手榴弹。
敌人的山炮继续朝山上猛轰,战士们被压制在战壕内抬不起头,不断有战士被炮弹炸死。
杨大才急了,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对营长杜和海说:
“长官,我能说两句吗?”
“有屁快他妈放!”杜和海没好气地说。
“是,长官,刚才鬼子和我们已经拼了那么长时间了,弹药估计也剩不了多少,刚才他们能压制我们,主要是炮火厉害。现在我们冲下去和他们搅在一起,他们的炮火反而就没有优势了。我们拿手榴弹开路,然后逐次射击投弹,最后冲上去和他们近战。”
杜和海心里咯噔一下,倘若固守阵地,没准全被鬼子的炮火消灭掉,只有冲下去才有优势。
他妈的,豁出去了!
40多个身上绑满手榴弹的爷们儿,步枪上面插着刺刀,从阵地后面滚了下去。
一阵密集如雨的手榴弹劈头盖脸地在敌群里开了花,鬼子顿时被炸翻十几个,其余的鬼子还是玩命地朝前冲。
一场恶仗在所难免。
第1卷 第八章 拉锯之争 第63节 阵地失守
鬼子们异常勇猛,沉着冷静,面对成捆的手榴弹,毫无退缩之意。
40多个爷们儿在不到20分钟的时间内全部倒在了腊子口被热血浸泡的土地上。
这些爷们儿,临走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巴一下。
当然鬼子也跟着死了不少。
杜和海看着那些戴黄色土布帽的鬼子就来气,敌人的冷静,远征军战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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