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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未过境,你我一场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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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太明亮,距离太近,唐悠然微眯了眼睛。
司徒烈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身上。
浴巾包裹下的娇躯酥,胸半露,两条长腿又白又直,身上更是香气扑鼻,他的小腹突然一阵燥热,喉咙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满脑子想的都是上次他们在他的办公室里缠绵的情景……
“看什么?”他的目光让唐悠然不自在,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想看看是不是没系好浴巾,因为刚才摸着黑自己也看不见。
不看则已,一看她简直想死。
她果然是没有系好浴巾,浴巾只遮住了一半的胸。
她的脸像火烧一样又热又烫,迅速用手往上拉了拉,然后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她越过自己的身边时,司徒烈近距离地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加心猿意马了。
唐悠然出去之后,躺在了床上,用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
司徒烈出来后,眼睛还是下意识地盯着她。
她被盯着不自在,没好气道:“都没电了,你不打算通知医院的人来看看吗?”
司徒烈没说话,默默地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然后翻开手机里最近的通讯录,找到了王姐的电话。
“王姐,我们这儿跳闸了,你能帮我叫电工过来处理一下吗?”
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总裁,王姐又受雇于他,他这话却是礼礼貌貌的。
唐悠然暗暗地心想,他可以对所有人都礼貌,唯独不会对自己。
司徒烈挂了电话后,看到唐悠然在看着自己。
她的目光带着幽怨,像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模样。
他觉得有些好笑,“看什么?”
唐悠然撇撇嘴,没说话,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电话却突然响了。
她睁开眼睛,拿起手机,看到是萧辞远的来电。
划开解锁屏幕,接听了电话,“辞远!”
听到这个名字,司徒烈的眉头顿时蹙起,俊脸染上了一抹不悦的神色。
“悠然,我听说你住院了,哪家医院?”萧辞远急切的语气里充满着浓浓的担忧,还有要过来看她的决心。
唐悠然瞟了一眼司徒烈,淡笑道:“不用过来看我了,我正准备出院呢!”
话落,她看到司徒烈的黑眸里突然溢出一缕寒芒,俊脸也绷得更紧了,似乎是对她的决定不悦。
“那我去接你吧!”
“不用过来了,我没什么东西,你不用担心我,我真的很好,到家之后我再给你电话吧。”她声音轻柔,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唐悠然脸上温柔的笑容,司徒烈的胸口弥漫开来一股醋意,酸酸涩涩的,涩得发疼。
因为司徒烈在场,唐悠然没有和萧辞远讲太久,挂了电话后,唐悠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司徒烈:“你还不回去吗?”
司徒烈迈步朝她走来,坐在了床上,讥诮道:“怎么,我打扰到你和你的老情人讲电话了吗?”
唐悠然勾唇,妩媚一笑:“那倒不是,只是你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很危险的?虽然你曾经对我说过,就算我在你面前脱光了也没用,可是我真怕你会打自己的脸。”
说完,唐悠然风情万种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继续冲他妩媚地笑。
唐悠然果然不是真心想要复合,否则怎么会说激将话,要赶他走。
他心里非常、非常不爽。
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恶毒的想法,勾唇邪笑:“难道你不知道,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
“这……”
司徒烈眼尾上扬,眼神也随之变得凌厉起来。
“嘶!”大手一扯,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你……”唐悠然倒抽一口凉气,再也没有刚才的笑容,迅速用手护住自己的胸。
司徒烈勾起她的下巴,“你不是想勾引我吗?现在我就让你所愿。”
说罢,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唐悠然::“……”
臭男人,贱男人,死男人。
她用力推司徒烈,可她的行为却似乎惹恼了司徒烈,他扑倒了她,把她压在了身下。
坚硬的肉墙压着她的柔。。。。软,让她的胸腔感到一阵压力,嘴又被他堵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一双大手按住她的小手,完完全全地制住了她。
唐悠然心里很害怕,很怕他会对自己乱来,她后悔了,她不该勾引他的,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急成狗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划过了一个人的名字。
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迅速睁开眼睛,捡起他刚才在强吻的时候,掉落在床上的手机。
在手机里面找他的通讯录。
她不知道他的女友姓什么,准备搜索思文的名字,刚打下一个思字,下面就有好几个和思有关的名字列了出来。
这里名字里面只有一个思文,姓宋。
原来她的女友也叫宋思文。
呵呵,世界真是小啊,不但名字一样,就连姓也一样。
唐悠然心想,这个应该就是他的女友,于是毫不犹豫地拨打过去。
没几秒钟,电话就接通了。
这时,司徒烈已经把她压在了床上,他的吻从她的唇移到她的脖子,他像头饿狼一样贪婪地啃咬着她颈间的皮肤。
唐悠然开了免提,然后一边大声娇喘,一边对着电话说:“宋小姐,你马上就要和司徒烈订婚了,可是他却和我上床,没想到吧,他竟然会背叛你!”
她相信宋思文耳朵没问题的话,一定能够听得见。
唐悠然猜得没错。
宋思文确是完完全全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
她听出唐悠然的声音,胸口就像被鞭子抽一样,揪着疼,越听下去脸色越白。
她的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口腔里不一会儿就弥漫开来淡淡的血腥气。
她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唐悠然,你这个贱人。
司徒烈本来想跳过前戏进入主题,突然听见唐悠然的话,虎躯猛地震了震,豁地抬起头来,只见唐悠然手里拿着他的手机。
唐悠然冲他得意洋洋一笑,然后把手机反过来,让他看上面的通话记录。
宋思文?
司徒烈的心中燃起一把怒火,整张俊脸都扭曲变形。
“啪!”他一巴掌甩向了她的脸,然后一把抢走了自己的手机。
他下手很重,唐悠然疼得脸一抽一抽的。
可她却没喊疼,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嘲讽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哄你的女友吧,可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你们的订婚。”
她故意把后半句说得很重,以此提醒他。
如果他的女友宋思文是个有骨气的人,就不该和司徒烈这种渣男订婚。
司徒烈关了手机,把手机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勾起唐悠然的下巴:“你以为一通电话就能破坏我的心情,唐悠然,我告诉你,今晚我睡定你了。”
唐悠然的心跳突然漏跳了半拍,嘴上却不甘示弱地嘲讽道:“原来这就是你对宋小姐的感情,呵呵,司徒烈,你可真是年度好男人啊。”
司徒烈扬唇,肆意一笑,“这就就不劳你操心了,因为明天我会主动跟她解释,是你在我面前脱光了勾引我。”
唐悠然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一下,瞪着他憎恶地说道:“你真恶心!”
“介入别人的感情,你也高尚不到哪里去,唐悠然,你死心吧,就算思文知道我们滚了,也不会影响我和她的订婚的。”他的俊脸写满了傲慢和鄙夷,还有运筹帷幄的自信。
唐悠然的心就像被冷水覆盖一样凉透了,一丝丝绝望从心底深处涌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这样的渣男能够睥睨天下,肆意妄为?而她这种努力生活的好女人反而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司徒烈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重新扑倒她,俯身地吻上她的唇。
唐悠然拼命地反抗挣扎,但她全身都被司徒烈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可能她刚才的行为真的是惹恼了他,他这次没有耐心做前戏了。
她听见他抽皮带的声音,那金属碰撞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地传入她的耳膜里,让她的心也跟着一寸一寸地凉下去。
“啪!”司徒烈抽掉了皮带之后,便把它丢到地上,那落地的声音让唐悠然的心完全陷入绝望了。
“啪!”司徒烈抽掉了皮带之后,便把它丢到地上,那落地的声音让唐悠然的心完全陷入绝望了。
就在她在心里哭泣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伴随着敲门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修电的!”
看来是电工。
唐悠然心中狠狠颤动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因为充盈着希望熠熠生辉。
与此同时,司徒烈也离开了她的唇,微微撑起身体,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她推他,“电工来了,你还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司徒烈一脸欲求不满,最终却还是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
他拉了拉裤子上的拉链,把皮带重新系上,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这才跳下床去,去门外开门。
唐悠然也重新系上浴巾,然后躺回了床上,用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
电工检查闸门的时候,司徒烈虽然守在旁边,眼睛却是看着床上的唐悠然。
他的目光灼热,就像夏天中午时分的烈日,落在唐悠然身上,让唐悠然觉得浑身都烫。
她真怕就算电工修好电离开了,他还是不肯走。
咬牙想对策,然后就想到了初菱。
心中一喜,她立即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初菱。
“初菱,你在家干嘛呀?”问初菱话的时候,她脸上噙着淡笑,看向了司徒烈。
司徒烈目光那簇灼热的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改为瞪着她。
“我正在看电视呢,妈妈,你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了?”初菱笑问。
唐悠然看着司徒烈,慢悠悠地说:“今天下午有个穷凶恶极的歹徒泼了妈妈一身油膝,妈妈这会儿在医院呢,无聊死了,你要不要过来陪陪妈妈啊?爸爸也在妈妈身边哦。”
说完,她冲司徒烈狡黠一笑。
司徒烈的目光更冷了,就像利刀在黑夜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冷芒,让人不寒而粟。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初菱很担心唐悠然,“妈妈你没事吧?我现在让司机送我过去。”
听到到这里,唐悠然笑靥如花,故意扬声说道:“哦,你真的要过来啊?”
话落,她看到司徒烈迈开步伐大步朝她走来,一把夺了她的手机,对着电话说:“初菱,你不用过来,你妈是逗你玩的,乖乖在家等爸爸。”
初菱听得一脸懵。
司徒烈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语气恶劣地对唐悠然说:“别让女儿来医院这种细菌满天飞的地方!”
唐悠然脸上也不见尴尬的神情,反而还有些小得意。
“作为女儿,来看看妈妈是很正常的。”
“闭嘴!”司徒烈沉着脸把手机丢给了她。
唐悠然接过手机,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笑。
他应该没心情强她了吧?
在电工的维修下,电路没一会儿就被修好了。
病房里一下子就明亮起来,明亮得无所遁形。
电工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司徒烈和唐悠然,气氛尴尬,唐悠然却提心吊胆,担心他不肯走。
司徒烈慢悠悠地穿上了进来时就扔在沙发上的西装,穿上之后,他信步朝她走来。
唐悠然的心突然一紧,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司徒烈勾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瞳孔深处,俊脸扬起一抹恶魔一样的邪笑,他意味深长道:“唐悠然,今晚没做完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补回来,你点的火,终究还得靠你来灭。”
唐悠然:“……”
在她吓得脸色苍白的时候,司徒烈放开她,随后心情大好地离开。
听到门“砰”的一声响起后,唐悠然忍不住骂了一句:“奶奶的!”
……
翌日,司徒烈刚回到公司,就接到了王姐打来的电话。
“司徒先生,唐小姐又吵着要出院了,我怎么劝都劝不住。”
司徒烈眉微拧了一下,真是个不听话的女人。
“算了,随便她,我会让人结你的工资的。”
挂了电话后,司徒烈蒙上了一层阴郁的眼睛缓缓看向了窗外。
今天的天气灰蒙蒙,阴沉沉的,让人感觉很压抑。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天唐悠然被人泼油膝的情景,还是觉得有些心痛。
这种心痛是无法控制的,就像他的感情一样。
有时他会觉得可笑,堂堂司徒集团总裁也不过如此啊。
一会儿后,他收回目光,拿起了座机电话的话筒,打了一个内线电话出去,口吻严肃:“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
那边杰克声音轻快地说:“总裁,我正想过去向您汇报呢。”
司徒烈的俊脸染上一丝淡淡的激动之色,“过来吧。”
不到一分钟,杰克就出现了司徒烈的办公室。
他先是朝司徒烈点了一下头,然后开始汇报情况:“总裁,我已经调查出来了,泼唐小姐油膝的那个人是赵海东,是个普通的工薪族,是宋小姐前闺蜜赵海晨的弟弟,赵海晨自杀去世后,宋小姐对赵海东颇为照顾,两人的感情很深厚。”
司徒烈听完,薄唇下意识地抿紧,眼神里溢出一丝寒芒。
果然是宋思文的人。
“这件事宋思文知道吗?”
杰克对上他锐利的眸子,“在赵海东去找唐小姐之前,赵海东和宋小姐通过电话。”
司徒烈的脸色渐渐地笼罩上一层淡淡的乌云,薄唇抿得更紧了,像刀锋一样锐利。
宋思文明明就对自己说,她有喜欢的人,和他订婚也不过是因为家里的压力。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纵容赵海东?
她是单纯和唐悠然有仇,还是,欺骗了他?
想到这里,司徒烈下意识地拿起了手机。
打开最近的通话,看到了排列第三的宋思文的名字。
昨天晚上,被唐悠然摆了一道之后,他回去之后也没有跟宋思文解释。
他们这种有名无实的关系,没有必要解释。
之后宋思文也没有打过电话给他问那件事。
她表现得好像真的不在意一样。
她真的不在意吗?
看了半晌,他把手机放下,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里划过了一丝光亮,抬头就对杰克说:“去给我买支药膏回来,专治油膝弄伤的。”
杰克明白了。
司徒烈这是打算买给唐悠然的?
不是对她恨之入骨吗?怎么还对她这么好?
杰克不明白,世上最难控制的两样东西一样是人心,一样是感情。
蓝天公寓,萧辞远家。
因为新公司还没有正式投入运营,所以现在的萧辞远都是在家工作。
刚看完了一份文件,电话突然响了。
是他的特助薄云打来的。
“萧总,我已经把赵海东绑来了,现在就在您家门口。”
萧辞远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波动之色,“我现在出去开门。”
随后拿着手机出去了,打开门的时候,看到薄云和两个保镖在外面,而两个保镖则架着一个平头,黑皮肤,相貌普通的年轻男人。
想必,这就是伤害唐悠然的赵海东了。
赵海东看着面前的那个男人,身高大概一米八,仪表堂堂,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散发着睿智精明的光芒,眼神像寒霜一样冰冷。
赵海东被带进去之后,被萧辞远的两个保镖强迫跪在了萧辞远面前。
萧辞远悠然坐在沙发上,他先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后,对薄云说:“动手!”
赵海东不知道萧辞远要做什么,但是听着萧辞远这冷得像冰雹的声音,他就不寒而粟,浑身都打了一个冷战。
接着,赵海东感到嘴上被塞了一块布,把他的嘴巴撑得腮帮都鼓了起来。
再然后,他的后背一阵闷痛,被人踢了一脚,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虚趴在了地上。
他这下终于知道萧辞远要做什么了,想说话,却一个字节都发不出来,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萧辞远。
萧辞远只是悠闲自得地喝茶,似乎看不见他的哀求一样。
赵海东被两个保镖打得奄奄一息后,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的布已经被抽走了,可他这下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唯有屋子里弥漫的那股浓郁的血腥味证明他刚才受了多重的伤。
萧辞远放下茶杯,优雅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插兜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轻蔑道:“赵海东,我的人你也敢动?”
赵海东张了张唇,想说话,可是发现自己使不上一丝力气,眼神绝望得像一潭死水。
萧辞远漠然从他脸上收回视线,然后对薄云说:“把他卖去赌场。”
原本奄奄一息的赵海东听到这句话,心脏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眼里露出深深的惊恐。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萧辞远,哀求道:“萧先生,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萧辞远的眼神像片死海一样麻木,又像寒雪一样冰冷。
他轻吐薄唇,说出两个没有回旋余地的话:“晚了。”
……
宋思文在开会的时候,手机不停地响。
是赵海东打来的。
她本来不方便接听,但赵海东似是有急事一定要找到她一样,不停地打她的电话,她只能暂停会议,拿着手机到了会议室外面。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赵海东的哭声:“姐!”
宋思文心下一急,急忙问道:“怎么了?”
赵海东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他一向是个坚强的男子汉,也就赵海晨去世的那时哭过。
这下哭得如此伤心,肯定是摊上大事了。
宋思文的秀眉蹙得深深的,“海东,你别哭啊,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赵海东又哭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萧辞远的人帮我在赌场里输了三千万,我被押给了赌场老板,我出不去了,姐,你快救我!”
宋思文听着这番话,心先是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然后浑身都打了一个冷战。
“又在这里偷懒,赶紧去干活!”那边突然传来一道呵斥声,赵海东匆匆收了线。
………
司徒烈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晃动着两条白嫩的小短腿,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司徒烈感觉自己工作了一整天的疲惫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俊脸随之扬起明快的笑容,高兴地喊了一声她:“初菱!”
初菱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地朝门口这边看过去。
见是他,她丢下牛奶,从沙发上跳下来,兴高采烈地朝他奔去:“老爸!”
司徒烈一把抱住她,初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奶香气,让司徒烈的心盛开了花。
他边抱着她往里走,边问:“怎么突然来看我了?”
初菱搂住他的脖子,“想你了呗!”
司徒烈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真的?”
“难道还有假的?”
司徒烈又笑,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刚坐下,初菱就从他的腿上坐起来,盯着他问道:“老爸你工作了一整天一定累了吧,来,女儿给你揉揉肩膀。”
说着,就用一双粉嫩嫩的小手去捶他宽阔的肩膀。
肩膀上传来一阵轻淡的舒适感,司徒烈颇为享受。
半晌后,他淡淡开口:“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初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看穿了自己的意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盯着他,竖起大拇指称叹道:“不愧是我司徒初菱的老爸,真是聪明绝顶哦。”
“说正事。”
初菱重新爬到他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诚恳地要求道:“我想你带我去我妈妈那儿,我有点事找她。”
司徒烈挑了挑眉,“你找她有什么事?”
初菱讳莫如深地答道:“女人间的秘密。”
司徒烈无语:“你才多大?”
初菱嘟了嘟粉嫩嫩的小嘴,“反正人家就是有事找她。”
司徒烈正了正色,“她就在我们公司对面,你都能自己来找我了,就不能自己去找她?”
一听到拒绝的话,初菱立即就摆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我不是你女儿吗?怎么这点要求都不肯答应我?难道你说爱我都是骗我的?”
虽然是指责的话,但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更像是撒娇。
司徒烈拿她没辙,沉默了下,终于松口:“我让秘书姐姐送你去。”
初菱一脸嫌弃:“我才不要她送我去,她身上的香水味那么刺鼻,分分钟让我想打喷嚏。”
“那杰克呢?”
初菱这会儿没说挑刺的话了,反而一脸郑重地说道:“不如我认他做爸爸怎么样?”
司徒烈顿时觉得头顶一片乌云飘过。
他佯装生气地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子,“你天生就是来克我的。”
初菱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她眉开眼笑,改口说了甜言蜜语:“有你这么好的老爸,我怎么舍得认别人做爸爸哟?么么哒!”
说完,她用力地亲了他一口。
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明圆滑,司徒烈摇头,哭笑不得。
临走前,司徒烈走到办公桌前,从某个抽屉里取出了杰克今天给他买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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