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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未过境,你我一场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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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菱见她笑,也忍不住笑了。
“司徒烈,你给我停下来……”
司徒烈像是没听见她的叫声一样,反而挠得更带劲了,她笑得更大声了。
直到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司徒烈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然后凑近她的脸,对着她的脸呵气:“妈妈,还是听话点好!”
唐悠然笑得嘴巴都累了,是真的没有力气还嘴,只能用眼神干瞪着他。
司徒烈放开了她,然后对初菱说:“初菱,躺下去睡觉,让妈妈给你讲睡前故事。”
“哦。”初菱乖乖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然后吵着让唐悠然给她讲故事。
唐悠然还从来没有跟她讲过故事,有点紧张。
想了想,她对初菱说:“一般的睡前故事你都听过了吧?不如让妈妈给你讲地心历险记吧,关于探险的。”
初菱还真的没有听过这个故事,不由得心生好奇,也很兴奋:“好啊,妈妈快给我讲。”
唐悠然莞尔一笑,然后缓缓地讲起了故事。
她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春风一样,让人听在耳里,异常地舒适。
司徒烈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笼罩在她的脸上,她的脸有一种宁静的,温柔的,柔和的美,像湖水一样,司徒烈只觉得心神一荡。
忍不住又伸手去摸她。
唐悠然本来正在认真地讲着故事,突然感到身上多了一双咸猪手,一阵颤栗像电流一样流过自己的身体,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
同时去推开司徒烈的手,他的手就像固定在她的身体上一样,让她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妈妈,你怎么不讲了?”就在唐悠然气得脸都涨红的时候,初菱发起了话。
唐悠然急中生智,笑着说:“不如让爸爸给你讲吧?爸爸也看过那部电影的。”
然后看着司徒烈,“对吧,爸爸,五年前我们曾经一起看过那部电影!”
“好啊,爸爸给你们讲,但是你们都要安安静静的,知道吗?”司徒烈大方接下了她抛给他的球,刻意加重了那个“都”字。
唐悠然欲哭无泪。
她原本以为让司徒烈给初菱讲故事,就能分散他的注意力,现在看来,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果然,他一边有条不紊地给女儿讲故事,一边吃她的豆腐。
就在她羞愤又无语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她浑身一个激灵,然后用眼神瞪着司徒烈,示意让他放开自己。
司徒烈也知道那是她的手机铃声,缓缓地收起了自己的手。
唐悠然这才去床尾拿起了自己的包,从包里掏出了手机。
是萧辞远打来的。
她看了看床头的司徒烈和初菱,他们还在讲故事,看起来很专心的样子,她有些沉重地接了电话。
“悠然,初菱的情况怎么样?好些了吗?”萧辞担忧地问道。
唐悠然有些心虚,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女儿,“没事了。”
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被司徒烈骗来的吧?
“那就好,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他催她回家了。
估计是不想让她和司徒烈同待在一个地方过夜吧?
唐悠然咬了咬唇,语气艰涩道:‘我今晚不回去了,嗯,我要留下来守着初菱。”
“不回来了吗?”萧辞远的语气一下子就变得失落了起来。
向他撒谎,她也很难过很不安,“……嗯。”
萧辞远沉默,隔着电话她都能感觉得到他心情的沉重。
过了半晌,他失笑地说:“悠然,你不会和他发生什么吧?”
唐悠然心咯噔的一声沉了下去。
想起她和司徒烈已经发生了什么,她一言难尽,一脸晦涩。
这时,司徒烈的声音从床头传来:“妈妈,过来啊!”
萧辞远听到了司徒烈熟悉的声音,虎躯震了震,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既有担忧不安,又有忌妒。
唐悠然心情更加沉重了,轻咬了下唇后,她小小声地说:“辞远,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得给女儿讲故事去了。”
萧辞远的声音也有气无力:“嗯。”
唐悠然挂了电话后,默默地把手机放回包里,然后回到了床头,轻轻地躺了上去。
司徒烈瞅了瞅她,只见她表情有些沉重,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
因为不能回去而心情不好?
想到这里,司徒烈的心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很不是滋味。
他伸手进被窝里,恶作剧地掐了一把她的腰。
痛!唐悠然皱眉皱得深深的,她怒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司徒烈一字一句地要求道:“专心听故事!”
唐悠然无语。
故事她早就熟悉了,还用得着听?
但女儿在场,她不想和他吵架。
初菱大概是第一次听这种冒险刺激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极其兴奋,不时地向司徒烈提问题。
一个小时过去后,她还是没有睡着。
这可憋坏了司徒烈。
她一直不睡,他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对唐悠然做什么。
倒是唐悠然,今天在家里画了一天的设计稿,从赌场里回来后又去店铺忙了大半天,折腾了一天,真的是累坏了。
渐渐,她就抵挡不住困意的来袭,睡着了。
司徒烈看到她睡着后,差点没气晕。
他这一身欲火还没发泄呢,她怎么就睡着了?
初菱睡着后,他哀声叹气地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这种滋味不太好受,他有些窝火。
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他们母女都睡得那么香,心里涌起了一丝幸福的感觉,烦躁的心情同时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这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他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看到这样的画面了,没想到五年后的今天,它突然就闯入了自己的生活里,他的心激动得砰砰直跳。
他轻轻地躺上去,看着唐悠然那张安详的睡颜,静静地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该有多好!
……
……
一夜好眠,翌日司徒烈在一室明亮的光线幽幽地睁开眼睛。
窗外已经阳光明媚,夏天的早晨总是来得特别早。
空气中有花的香味,还有布谷鸟的叫声,闻着听着就让人觉得舒适。
多么美好的早晨啊。
他勾了勾嘴角,然后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想从床上起来,可却突然感觉到有人抱着他。
低头,就看到了唐悠然的脸。
她的睡颜干净纯洁得就像孩子,少了平时和他针锋相对的锋芒,看着让人觉得舒服多了。
他情不自禁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直到几分钟后,她的眉毛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唐悠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对上了司徒烈深沉的眸子。
她小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垂眸,想闪躲他的目光,却看见自己抱着他的腰。
囧!
她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即就收了手,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唐悠然,你昨天晚上抱着我睡了一夜!”司徒烈也从床上坐起来,凑近她的脸,似笑非笑道。
唐悠然脸又红了几分,眼神飘忽不定。
下巴突然被他勾起,她被迫抬起头,看到他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唐悠然,没想到啊,平时在我面前装烈女,却在我睡着的时候吃了我一夜豆腐!”
他一副大言不惭的口吻。
晕,唐悠然无语得一下子就忘了害羞,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初菱,对他了说道:“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也睡着了,我怎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说罢,她拍掉他的手,然后挪动自己的身体到床尾去,穿鞋下床。
司徒烈也跟着下了床。
穿好鞋子后,他淡笑地睨着她:“如果萧辞远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要你?”
唐悠然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怒色,又看了一眼依然在熟睡中的女儿,压低声音,没好气地骂道:“昨晚是你骗我过来的,司徒烈!”
他耸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昨晚发生的事,也是事实!”
“卑鄙,活该你被甩!”
司徒烈悠哉游哉地看着她:“这笔账,我会慢慢地向你讨回来。”
“爸爸,妈妈,你们醒了?”初菱的声音突然从床的那边传了过来。
原来是初菱醒了,说着她就掀开被子下床,朝他们走来。
唐悠然敛了敛神色,一把抱起她,“早,初菱!”
初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她说:“妈妈,你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吧?”
唐悠然看了一眼司徒烈,司徒烈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直接去了浴室。
唐悠然不忍心拒绝女儿,笑着捏了一把她粉嫩嫩的小脸,“好啊,吃完早餐,妈妈送你去学校。”
初菱激动得拍起了手掌:“妈妈万岁!”
一会儿后,司徒烈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的手上多了一支牙刷和一条毛巾,面色淡淡地递给唐悠然。
唐悠然怔怔地看着他,并没有立即接过。
“这是新的!”
他以为她是嫌弃,皱着眉头解释了一下。
唐悠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不接,只是没想到,他会主动拿给自己。
但嘴上没说什么,默默地接过了。
刚接过,初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爸爸,妈妈,等我,我回去拿我的牙刷和毛巾,我要你们一起刷牙。”
说着,就从唐悠然的身上挣脱了下来,小跑了出去。
不到两分钟,她又跑了回来,小手里拿着牙膏和毛巾,得意洋洋地朝他们炫耀了下。
就这样,一家三口,第一次在司徒烈的浴室里刷牙洗脸。
看着镜子里那三张不一样的脸,唐悠然的心湖微微震荡。
这样的画面,在初菱出生之前,她曾无数次地幻想起。
但是初菱出生的当天,她就被逼着签了离婚协议书,后来她跟着萧辞远去了香港,在那里一待就是五年。
此次回来她的目的是女儿,她以为她会和司徒烈针锋相对到底,从未想过会遇见这样温馨的画面,心底深处涌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司徒烈已经刷好了牙,从水龙头掬了一把水放进嘴里清洗牙膏泡沫。
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唐悠然一脸恍惚,似乎在神游。
他默默地看了她两秒钟,然后恶作剧地掬了一把水溅到她身上去。
唐悠然惊了惊,把牙刷从嘴里抽出来,没好气地瞪着他:“爸爸,你怎么这么幼稚啊?”
司徒烈意味深长地朝她笑了笑:“妈妈,你在想昨晚那些事吗?”
唐悠然没想那些事,但被他这么调侃,脸颊还是忍不住红了红。
她没应他,只是用水龙头掬水清洗口腔。
在司徒烈以为她不会反击,扯下脖子上的毛巾准备洗脸的时候,她突然飞快地掬了一把水,泼到他身上去。
“哈哈……”看着司徒烈一脸懵的样子,初菱忍不住笑了。
她嘴里还含着泡沫,笑声有些模糊,但依然爽朗。
司徒烈懵了两秒钟后,淡定地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对唐悠然说:“妈妈,没想到你也这么调皮!”
唐悠然回以一笑,“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罢了。”
她的话刚落,冷水突然又飞溅到自己身上,司徒烈刚才淡定地用毛巾擦身上的水,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司徒烈在水龙头那边不断地把水泼到她脸上,乐此不疲。
唐悠然也怒了,她开了另一个水龙头,不断地掬水泼他脸上。
他的脸没一会儿就全是水,身上的浴袍也湿哒哒的。
初菱见他们这样好玩,忍不住放下牙刷,开了另一个水龙头,兴奋地掬水泼到他们两个人的脸上。
“初菱,你怎么也这么调皮啊?”司徒烈一边说她,一边掬水到她身上,看着她湿哒哒的样子,他开怀大笑。
那爽朗,穿透力十足的笑声让唐悠然娇躯忽然微微一震。
她怔怔地看着司徒烈。
忘了有多久,她没见过他这么开心的样子了。
换句话说,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啪”在她恍惚的时候,一把水又溅到了她脸上。
冰凉的触觉让她一下子就回了神,她在水里睁开眼睛,就看到司徒烈那张如同孩童般单纯阳光的笑脸。
唐悠然嘴角抽了抽,然后把脖子上的毛巾盖在了他的脸上。
半个小时后,他们三个人一身湿漉漉地从浴室里出来。
唐悠然过来的时候没有带衣服,这会儿显得为难了。
司徒烈读懂她脸上的表情后,去床边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帮我送一套小码的女装过来,还有一套75/34B的内衣。”
囧!
唐悠然脸倏地一红,恨不得找条地洞钻进去。
不过她没有想到,过了那么多年,司徒烈竟然记得自己的尺寸,不管是身体的,还是三围的。
初菱见她一副害羞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妈妈,你是不是害羞了?”
司徒烈刚挂了电话,就听见了初菱的这句话。
他看着唐悠然,似笑非笑道:“妈妈,你的尺寸我没记错吧?”
唐悠然:“……”
她的脸更红了。
司徒烈的嘴角勾了勾,然后去了衣柜,从里面取出了一套他的浴袍,递给唐悠然,“先穿这个吧!”
没办法了,唐悠然只能认命地接受。
她的身材娇小,穿着这大号的男性浴袍,只觉得松松垮垮的,但也还好。
结果唐悠然就这样,穿着浴袍和他们父女一起吃早餐。
第一次一家三口吃早餐,初菱别提有多开心,连胃口都好了很多。
虽然昨晚被司徒烈骗来,现在衣服还弄湿了,但看到女儿这么灿烂的笑脸,唐悠然心里那点小小的阴霾一扫而空。
本以为这样的快乐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吃完早餐,没想到周玮却突然闯了进来。
周玮进来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脸,但看到唐悠然的时候,她的笑脸瞬间就垮了下去。
唐悠然也有同样的反应,本来是吃得开开心心的,但在看到周玮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敛了起来。
她与周玮四目相对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都是寒芒四射。
司徒烈明显地察觉到客厅里的气氛变得紧张又压抑,他看了看唐悠然,又看了看周玮,然后淡淡地对周玮说:“周玮,有什么事吗?”
周玮听见司徒烈的声音,这才回了回神,眨了眨眼,然后重新扬起笑靥,拿着手上的东西过来了。
她把东西放到司徒烈面前,声音温柔如水:“夫人今天有些不舒服,托我拿这份订婚客人名单给您看看,她还说让您补上您想邀请的名单,补好了她就让人印刷请柬了。”
她本来以为替周亭跑这一趟,还能见一见有些日子没见了的司徒烈,解一解相思之苦,没想到却会看到唐悠然。
她身上穿着浴袍,该不会是昨晚已经和司徒烈过夜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唐悠然,五年了,你为什么还是阴魂不散?
周玮的话,让唐悠然的心里咯噔的一声沉了下去。
想起刚才一家三口的快乐,她的心里忽然有些泛酸。
第35章 宴会风波(1)
司徒烈没看周玮递过来的东西,只是看了一眼唐悠然,然后对周玮说:“你回去跟夫人说,就说思文小姐不愿意订婚了,这东西暂时用不上了!”
周玮登时瞪大眼睛:“啊?”
她没听错吧?
宋思文不是一直都想嫁给司徒烈的吗?
而且订婚的事情都准备得七七八八了,就差公布了,她怎么会做这么草率的决定啊?
“拿回去!”司徒烈冷淡道。
周玮盯着司徒烈,司徒烈脸上的表情极淡,淡得几乎没有,可语气却是坚决的。
她又看了看唐悠然,唐悠然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她淡淡地喝着牛奶,似乎对这件事漠不关心。
这是什么反应?周玮皱眉,难道她不应该开心吗?
但周玮没敢吭声,只是默默地拿起了那份名单。
“那大少爷,我回去了?”
司徒烈淡淡地“嗯”了一声,头都没有抬,继续吃他的早餐。
周玮在离开之前,看了一眼唐悠然,然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在她出了客厅后,身后突然传来唐悠然的声音:“周玮,等一等!”
周玮心里咯噔的一声,下意识地转身,目光沉沉地看着身后朝她走来的唐悠然。
唐悠然来到她面前时,讥讽地笑了:“五年了,周玮,你好吗?”
周玮除了面相显老,胖了一点之外,其它的倒是没怎么变化,眼神还是像五年前一样小家子气又有点小阴狠,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忌妒。
周玮瞪着唐悠然,脸孔有轻微的扭曲:“唐悠然,没想到五年后你还有脸回来!”
唐悠然淡然一笑,“我也没想到,你还有脸待在司徒家!”
“我为什么没脸待在司徒家?五年前陷害老爷害他变成植物人的人是你!”周玮一字一句,冷冷地提醒她事实。
唐悠然眼神突然阴沉下去,语气也转冷:“周玮,五年前你欠我的,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点没忘。”
周玮脸色微变,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唐悠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皮笑肉不笑道:“我才刚刚回来,日子还长着呢,周玮,咱们来日方长!”
说罢,她不再多言,转身走了进去。
周玮盯着她的背影,面上露出一丝恐慌。
唐悠然她到底要干什么?
“麻烦让让!”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周玮下意识地回头,只见身后的人是司徒烈的秘书。
她和她碰过几次面,所以有些印象。
秘书手里拿着两个袋子,袋子上的标志分别是她曾跟着周亭去逛街,见过无数次的香奈儿和维多利亚的秘密,后者专卖内衣和文胸。
司徒烈竟然连内衣都给唐悠然准备。
周玮的脸孔突然微微扭曲。
唐悠然看到秘书送过来的衣服后,颇为满意。
她笑着对秘书道谢,然后就上楼换衣服。
换衣服的房间是司徒烈的房间,其实她没有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就进来了,就好像进自己的房间一样。
刚把新内衣的包装拆开,架在了肩胛骨上,内衣的腰带突然一紧。
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背上的皮肤,她呼吸一紧,倏地回头,果然是司徒烈。
脸红得像红苹果,气息也变得不稳起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司徒烈盯着她的眼睛,一脸严肃地:“你刚才出去和周玮说了什么?”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意味不明的东西,想起五年前他宁愿相信周玮都不宁愿相信自己,唐悠然的心倏地凉了下去。
脸颊上的嫣红也没了,眼神里更是一片萧瑟,她同时忘了害羞,不紧不慢地系上了内衣的扣子,然后套上香奈儿的裙子。
在这个过程里,司徒烈的眼睛一直未离开过她。
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眼神变化,由一开始的娇羞到现在的清冷,清冷中又夹杂着一丝仇恨。
穿好衣服后,唐悠然把胸前的头发甩到身后,然后脸色清凉地看着司徒烈:“我跟她说,五年前的事情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我回来了,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怎么,你心疼了吗?”
司徒烈的眸子里闪烁里一抹暗芒:“唐悠然,一直以来你口口声声说是被人陷害的,但是难道当年我看到你写下的日记是假的吗?我在监控里看到你去了马厩,摸过碰过我父亲的马都是假的吗?”
他的语气特别激动,忆起当年的往事,唐悠然的情绪也受到了波动。
她的胸口起伏了下,“你看到的日记的确是事实,我是恨你父亲,当年的赛马也确实是我提议的,但是你还记得我们到了户外之后,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司徒烈目光灼热得就像一把烈火,死死地盯着她,似乎能把她焚烧一样。
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跳了出来,看得出来,他开始愤怒了。
唐悠然淡淡地对上他的眸子:“你说过的,只要我平安地生下女儿,你就会给我5%的司徒集团的股份,就当作是对我的奖励,我真的是很感动,所以我最终没有动手。”
“那我父亲为什么会从马上摔下来?我当年检查马的时候,为什么会看到藏在马鞍里的银针?”
银针藏在马鞍里,人一坐上去就会压到马儿,马儿受惊,所以就把司徒铭给甩了下来。
这一甩,就把他变成了植物人,至今未醒。
司徒烈这一句话是吼出来的。
唐悠然觉得整个房间都震了震,她心儿颤了下,微微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语气冰冷地对司徒烈说:“司徒烈,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是你宁愿相信偷了我日记,对你有不实幻想的周玮,都不宁愿相信我。五年前我跪着向你解释,但是你的眼里只有仇恨,只看到我接近你的目的不纯。”
司徒烈的胸口突然剧烈地起伏着,眼神像是凝聚着风暴一样,仿佛能把周围的一切都摧毁怠尽。
他的话重重地落下:“是,就凭这一点,你就该死!”
这是他最不能释怀的地方。
从小到大,他司徒烈都是异性追逐和讨好的对象。
他何尝被人利用过,玩弄过?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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