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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未过境,你我一场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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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文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她真的没有想到唐悠然会回来,更没有想到,她还会接近司徒烈。
……
第二天傍晚,司徒烈临近下班的时候,接到了司徒大宅的管家打来的电话。
“少爷,夫人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司徒烈皱起眉头:“她怎么了?”
“我们也不清楚,您赶紧回来看看吧!”
司徒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下班后,司徒烈直接回了司徒家。
他的车子一进入别墅的大门,管家就带着一批佣人在大厅门前候着。
从车里下来后,管家和众佣人毕恭毕敬地问候他:“少爷!”
“夫人在哪儿?”他直接问。
“在房间呢!”抢话的人是管家的女儿周炜。
她是周亭娘家那边的人,不过是远房亲戚,不属于近亲。
司徒烈看了一眼眼里写满了爱慕之情的周炜,没说什么,迈开步伐,直接去了周亭的房间
管家和周炜屁颠屁颠地跟着他
周炜是个多话的人,她对司徒烈说:“昨天晚上,夫人从外面回来就阴沉着一张脸,心情很不好,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后来就不肯出来了,我们怎么劝也不肯吃我们送进去的东西。”
管家也叮嘱:“少爷,老夫人近年来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不可大意啊。”
司徒烈没有接他们父女的话,神色阴阴沉沉的。
来到周亭的房间门前,他推了推门,门轻轻一推,就打开了。
眼睛往里看,他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周亭。
周亭也听到了动静,抬头朝门外看去,见是司徒烈,眼里划过流星一样的光,但稍纵即逝。
她很快又躺下去。
司徒烈走进床边,盯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问道:“妈,谁惹您不开心了?”
周亭听到这话,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司徒烈,激动地说道:“是你惹我不开心,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再和唐悠然在一起了,你却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昨天还带着初菱和她出去玩。难道你忘了你爸爸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了吗?你忘了这五年来,我,你,还有初菱所失去的吗?这一切都是拜唐悠然所赐,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第26章 思文,我们在一起吧
周亭的吼叫声很大,整个偌大的房间都震了震。
管家和周炜怯怯地看着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司徒烈听着这些话,俊脸闪过一抹厌烦之色。
这五年来他会疏远周亭不是没有原因的。
周亭这个人负能量太多了,对唐悠然恨之入骨,总是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唐悠然害他失去的。
司徒烈心里清楚他们所失去的,但这些东西无须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出来,旧事重提,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人总要往前看,才有幸福快乐的可能。
抿了抿唇,司徒烈耐着性子解释:“昨天晚上我们就是看了一场电影而已,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没有发生,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司徒烈,你是要你妈,还是要前妻,你自己选!”周亭大概真的被气到了,竟然放出了狠话。
司徒烈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事情我已经向您解释清楚了,您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周亭不肯罢休:“你好好地想清楚,如果你要唐悠然,那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司徒烈:“……”
周亭没再说话了,躺下床去,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背对着司徒烈而睡,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管家和周炜互相对望一眼,这下总算是明白夫人为什么生气了。
他们的嘴角都带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
司徒烈没有想到,周亭竟然真的敢拿自己的命来逼他作出选择。
她绝食了整整三天。
三天后,她病倒了,虚弱不堪地躺在了病床上,枯瘦如柴的手上打着葡萄糖点滴。
司徒烈守在她的床边,痛心地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妈,您这是何苦呢?”
周亭笑,却满目苍凉:“阿烈,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我只是不希望你再一次在唐悠然那里栽跟头了,这五年来你承受的痛苦还不够吗?你非要被她再伤一次才甘心?还有初菱,她那么小,那么单纯,你忍心唐悠然伤害她吗?”
听着这番语重心长的话,司徒烈心中百感交集。
他心事重重地出了病房的门后,撞上了刚好来看周亭的宋思文。
宋思文看了看卧室里面,关切地问道:“阿姨的身体怎么样了?”
司徒烈淡淡地说道:“她没事了。”
宋思文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正想向司徒烈打听周亭为什么突然病倒的原因,司徒烈却率先开口了:“你不用进去看她了,我们去吃顿饭吧。”
宋思文没料到司徒烈竟会如此主动,心有些激动地跳动着,但却没表现出来,只浅浅地笑道:“好啊。”
……
他们在一家西餐厅里用餐。
点了餐之后,宋思文环顾周围的环境,笑道:“这儿挺不错的。”
司徒烈一本正经地盯着她,直接切入了正题:“思文,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宋思文怔了怔,“什么话?”
“我们可以在一起,但只是名义上的!”司徒烈的话说得毫不含糊。
他的意思是说,他只愿意接受这样的关系。
宋思文瞳孔微微瞪大,似是没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样。
过了半晌,她才徐徐开口:“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是因为周亭吗?
周亭是不是又对他耍苦肉计了?
司徒烈的眼里掠过一抹苦涩的情绪,嘴上却义正词严道:“如果那些话还算数的话,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
唐悠然最近不太开心。
因为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女儿了。
她给初菱打电话约她出来玩,初菱却好不开心的样子,声音也是闷闷的:“妈妈,爸爸和奶奶让我以后不要再见你了。”
唐悠然听着这话,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人揍了一拳,闷痛闷痛的,同时心里又有一种深深的愤怒。
“初菱,他们都对你说了什么?”
初菱此时坐在花园里,看着不远处的爸爸,奶奶,还有思文阿姨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有些落寞孤单。
“奶奶不让我去见你,她说你会带坏我的,叫我不要想着你了。”
唐悠然的心猛地一沉,同时心底涌起更深的愤怒,“初菱,她真是这么对你说的吗?”
“嗯,”初菱看着不远处笑得像花一样的思文阿姨,声音更忧伤了,“奶奶还说,思文阿姨将来会是我的妈妈,她让我好好地跟思文阿姨相处。”
唐悠然心里气极了。
大人的恩怨归大人的,周亭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说这种话?
“初菱,你真的觉得,跟我在一起,我会带坏你吗?”
初菱立即反驳:“当然不会,只不过爸爸说,如果我去找你,奶奶会不开心,他说奶奶的身体不好,让我尽量不要去刺激奶奶。可是妈妈,我真的好想你啊,我不想要别人做我的妈妈。”
听到这些话,唐悠然的心都揪了起来。
正欲说话,突然电话那端传来周亭的声音:“初菱,你在跟谁打电话?”
初菱想起司徒烈的嘱咐,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和唐悠然打电话,下意识地把手机从耳朵边上拿下来,藏到了身后,撒谎说:“打错的。”
初菱是个很聪明,也有些狡滑的孩子,但她再聪明再狡滑,她也只是一个孩子,她还没有成年人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她这些肢体语言和表情,都出卖了她。
周亭心里有了答案,冷冷地质问道:“是不是跟你妈讲电话?”
初菱很怕这样不高兴的周亭,脸色有些苍白,她怯怯地摇了摇头:“不是……”
周亭瞪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去她身后抢了她的手机。
她的手机还在通话中,而通话的人是她标注的“妈妈”
果然是那个贱人。
周亭登时横眉竖目:“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再想着她了,她不配做你的妈妈,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初菱又怕又委屈,被周亭这样凶,眼泪突然就汹涌而至。
司徒烈和宋思文走了过来,初菱看到他,感觉自己心里最软的那部分被什么戳中了。
“老爸!”她哭着奔向了司徒烈。
司徒烈见她哭,心都揪了起来,一把弯腰抱起她。
初菱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呜呜地哭,小小的身体颤抖着。
司徒烈瞪着周亭,想克制自己的怒火,但终究是克制不住,语气重重的:“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她只是一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你放过她吧!”
他刚才都听见了周亭凶初菱的话了。
看见初菱哭得这么伤心,又怕极了她,周亭不敢吱声了,心里对唐悠然恨极了。
想到这里,她恨恨地挂断了初菱手机的通话。
唐悠然完全是听到了刚才周亭把初菱凶哭的动静。
她眼睛都气红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周亭那个老女人。
第27章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女儿
唐悠然没有想到,周亭会在次日找上自己。
那天她正在店铺里忙着应付着客户,周亭突然就进来了。
周亭一身华服,面容却带着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眉目间气势凌厉,直勾勾地看着唐悠然,显然,就是来找唐悠然的。
唐悠然把她领去了休息室。
有些话她也早就想跟周亭说了。
关上休息室的大门后,她们之间的战火就弥漫开来了。
“司徒夫人,你来得刚刚好,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希望你能认真地听进去,我们大人的恩怨归大人的,我不希望你向我的女儿灌输你脑子里那套负面消极的思想,她是无辜的,她就应该健康快乐地成长,而不是你用来发泄,和对抗我的武器。”唐悠然一脸郑重,语态无比严肃。
周亭冷哼一声,目光凌厉地瞪着唐悠然。
“唐悠然,你死心吧,我儿子很快就要和思文订婚了,思文会成为初菱的新妈妈,她不再需要你了。你刚才不是劝我不要对她灌输负面消极的思想吗?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找她,再试图离间她和我的感情,我就告诉她,你当年是如何处心积虑地嫁给阿烈,如何卑劣无耻地玩弄他的感情,以及如何恶毒残忍地害得她的爷爷躺在了床上整整五年,至今未醒!”
周亭横眉竖目,每一个字都极重,眼神里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
她似乎丝毫不在乎初菱会受到怎么样的伤害,她只想达到她的目的,把自己这个她以为的假想仇人阻隔在他们司徒家的大门外。
唐悠然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眼里涌动着一簇愤怒的火苗。
但周亭却不再多言,踩着高跟鞋,昂着头颅,气昂昂地离开了。
唐悠然瞪着她的背影,眼里几乎能滴血一样。
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掐得很深,可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
晚上,唐悠然下班回到家后,给初菱发微信。
她先是和她寒暄,说了很多她发生在香港的事,话题基本上都离不开香港。
在初菱说真想去香港看看她口中的美好世界时,她试探性地问初菱:初菱,你愿意和妈妈一起回香港生活吗?
初菱不知道她心里的算盘,只是单纯地问道:妈妈,你要回香港了吗?
唐悠然:你愿意和妈妈一起生活吗?
初菱单纯无邪:愿意啊,我马上就放暑假了,妈妈,我真想去你那儿住,天天和你一起睡。
唐悠然突然就喜极而泣。
擦掉眼泪后,她打电话给萧辞远,郑重其事地对他说:“辞远,我要抢初菱的抚养权了。”
那边的萧辞远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地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唐悠然无比确定地说道:“决定好了。”
萧辞远的声音如水一样温润悦耳,又像山一样充满力量:“明天我会让我大哥过去帮你。还有悠然,有个好消息我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萧氏集团准备在G市开家分公司,我爸让我过来管理,所以,我们以后不用经常分别了。”
唐悠然心中涌起一股子浓浓的喜悦和激动:“真的吗?”
萧辞远的笑容也勾得深深的,“是我主动请辞的。”
他希望无论她发生什么事,都能陪在她身边。
他不求她和他在一起,但求能在她困难的时候能及时地给她帮助。
唐悠然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
今天一大早就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地响,天空灰蒙蒙的,一丝光亮都没有,就像洒了墨水一样。
这雨声,这天气,都莫名地让人的心情感到烦躁。
司徒烈最近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今天碰上这种鬼天气,心情更是压抑。
他虽然满足了周亭的心意,正式和宋思文在一起了,其实这样是最好的选择,有了女朋友,他会约束自己的心,不再想着唐悠然,回归到她回来之前的平静,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
这场大雨一直不停地下,如同他压抑的心情,连绵不绝。
而这种压抑的心情直到持续了下午,就彻底被爆发出来了。
因为他收到了法院的通知书,而这份通知书,竟然是初菱的生母唐悠然请求法院变更初菱的抚养权,她向法院申请法院把初菱的抚养权判给她。
司徒烈看完那份通知书后,俊脸紧紧地绷着,眼里凝聚着一团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风暴,胸口重重地起伏着。
大手不断地用力,几乎要把那份薄薄的通知书都捏烂了一样。
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捏着那张通知书,疾步往外走。
唐悠然的店铺就在他公司的斜对面,开车的话不过两三分钟,不一会儿,司徒烈就到了。
撑伞从车里下来后,他走进了唐悠然的店铺。
今天天气不好,唐悠然的店铺没什么人,她正立于架子前,吩咐着她的下属把一些新包摆在架子上。
那些包的款式确实很不错,不比大牌逊色,不愧是首屈一指的手袋设计师,果然是有水平的。
但现在的司徒烈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这些包,隔空直喊着她名字:“唐悠然!”
唐悠然本来正吩咐员工要小心保养这些手袋,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际响起,心儿颤了颤,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只见一脸阴沉的司徒烈站在门口,用一种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瞪着她。
想来是收到了法院的通知书。
她心里没什么感觉,只是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一副刀枪不入的感觉。
司徒烈见她如此若无其事,心里的那把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他突然吼了一声。
他的吼叫声太大,几乎让整个店铺都震了震,让唐悠然的员工有种地震的感觉,个个胆战心惊。
唐悠然知道这一刻终究无法避免,她让她的员工先去休息室休息,独自面对司徒烈。
店铺被清空后,司徒烈收起雨伞,端着一张冷冽的脸走了进来。
最终站定在唐悠然的面前,扬起那张被他捏得快要烂了的通知书:“你想争取初菱的抚养权,做梦!”
说罢,他当着她的面,毫不留情地撕了它,撕成碎片后,他的大手又一扬,空中洒满了纸屑,在空气里飘浮着,接着就在重心引力的作用下徐徐落地。
刚刚打扫干净的地板,顿时一地狼藉。
唐悠然看上去一脸平静,声音也是清清浅浅的,“司徒烈,你撕了一份没关系,还会有第二份、第三份。”
话落,她的脖子突然被司徒烈的大手掐住了。
氧气变得稀薄起来,唐悠然的脸渐渐变成了红紫色。
她的瞳孔瑟缩着,耳边响起了司徒烈暴戾的声音:“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女儿?”
第28章 抚养权之争
唐悠然明明已经呼吸困难,但却是不怕死地挑衅他,“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愤怒了。”
她的话一个一个地从牙缝里迸出来,虽然轻飘无力,却是那么倔强。
司徒烈眸子里的怒色不断加深,最终变成了一把火焰,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地收紧,唐悠然的脸色在他的暴力下由紫变青。
氧气越来越稀薄,她几乎无法呼吸了,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会被他掐死,眼里流露一抹恐惧神色的时候,脖子上的那只手陡然松开了。
与此同时,她看到司徒烈的眼里划过了一抹心软的情绪,但稍纵即逝,转瞬间又变得冷酷起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
气儿还没理顺,司徒烈的声音就重重地落下:“唐悠然,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唐悠然又吸入了一口气,这会儿气顺了一些。
她冷笑,一脸不屑:“五年前把怀着七个月大女儿的我囚禁,生下女儿的当天就逼着我签下离婚协议书,剥夺我照顾她陪伴她的权利,五年后我一回来你就千方百计地赶我走,就是对我仁慈?司徒烈,你根本、就不配在我面前谈仁慈。”
虽然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但眼中那浓浓的仇恨,还是出卖了她。
“那是你自找的,唐悠然,你倒是想想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你啊!”司徒烈的眸子因为激动而泛着腥红。
唐悠然笑,眼中却一片苍凉萧瑟:“司徒烈,不管花多长时间,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我真希望等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不要后悔。由于你的一意孤行,导致初菱失去了整整五年的母爱,现在还要在你我之间面临艰难的选择,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你不只是给我带来了永不磨灭的痛苦,你更是给自己的女儿带去了痛苦。”
听着这一番话,司徒烈感觉心里有什么呼啸着,刮过他的胸膛,最终化作了一种沉重的情绪,在他的胸口里盘踞不去。
薄唇抿了抿,他冷冷地说:“你不必用这些话忽悠我,唐悠然,你会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就像五年前一样。”
最后一句话,他咬字咬得特别重。
说罢,他扬长而去。
决绝的背影,宣誓着他的决心。
唐悠然早知道抢夺初菱的抚养权不会是一条容易的路。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五年前她就经历过了比这更可怕的事,五年后的现在,她不但有了事业有了社会地位,更有了萧辞远——香港萧氏集团的继承人,她有什么好怕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
傍晚,司徒烈一下班就回了锦绣园的家。
一进入客厅,他就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去搜索女儿的身影。
初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专注,一脸开心,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她长得本来就漂亮,这么一笑,仿佛世间都因为她而黯淡失色,她是那么生机勃勃,那么耀眼夺目,是他的整个世界。
司徒烈的心软了软,迈开步伐,走了进去。
“老爸!”初菱一看到他,立即丢下遥控器,像只兴奋的小鸟一样兴奋地朝他扑来。
司徒烈一把抱住她,爱恋地在她粉嫩的脸上亲了亲。
初菱也回亲了他一口,然后盯着他的脸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爸爸想你了!”司徒烈目光柔柔地盯着她的小脸。
初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说:“我今天在学校里用午餐的时候,也想你了,我在想如果你能陪我一起吃午餐就好了,老爸,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司徒烈听着这些话,胸口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甚至都有了发酸的感觉。
半晌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初菱,你愿意和爸爸生活一辈子,一辈子待在爸爸身边吗?”
初菱是个敏感的孩子,她觉得今天的司徒烈有些奇怪。
因为以前的司徒烈从来不会问她这些煽情的问题。
她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皱着眉头打量他:“老爸,你今天怎么了?”
司徒烈喉咙无声地滚动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愿意吗?”
初菱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老爸,你很逊耶,我都还没嫁人,你就对我不舍了?”
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仿佛能照亮所有的黑暗,司徒烈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抱住了初菱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嗅着她身上的奶香气,心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初菱,你是爸爸的命,爸爸无论不会都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
晚上,初菱和唐悠然微信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聊起了下午司徒烈回家的时候对她说过的话。
唐悠然知道司徒烈的意思,无非就是确定初菱的心,想最大限度地争取初菱的抚养权。
她回复初菱:宝贝,妈妈也希望你一辈子待在妈妈身边,妈妈也想和你生活一辈子。
初菱:如果你们都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
翌日下午,司徒集团,总裁办公室。
杰克站在司徒烈面前,向他汇报他让自己调查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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