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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未过境,你我一场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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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烈点头,然后问道:“你和你妈约好今天要去哪里?”
初菱笑道:“我们应该不会出去了,我妈说要给我做好多好吃的,所以我今天可能会待在她那里,既然你要去上班的话,不如顺便载我过去吧!”
这当然没有问题,司徒烈也知道唐悠然住哪里。
送初菱到唐悠然那里的时候,唐悠然已经在公寓楼下等着了。
她虽然不施粉黛,但还是把自己收拾得很整齐,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上身则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简单的打扮,却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光采照人的美。
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悲伤,仿佛从未经历过被强爆,全是迎接女儿的欢欣雀跃。
司徒烈默默地看着她,眼里闪烁着一抹暗芒。
唐悠然和女儿寒暄过后,终于朝他看了过来,她的脸上渐渐敛起了笑容,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但她什么也没说。
短暂的对视后,她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然后抱着初菱进去了。
唐悠然领着初菱回屋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带她去逛超市。
和初菱闲聊的时候,初菱向她提起了思文阿姨昨天晚上送了一条裙子给自己。
唐悠然心想,这思文怕是很喜欢司徒烈,所以才要这么殷勤地讨好女儿。
只是,如果这思文知道司徒烈对她做的事,不知道会有多失望呢?
“不过,我虽然不喜欢她,爸爸昨天晚上却已经答应了奶奶,要和她订婚。”说完,初菱有些难过地看着唐悠然,清澈的目光还带着一丝怜悯,似乎生怕唐悠然也会难过似的。
唐悠然在心中冷笑,司徒烈一边强爆她,一边若无其事地和他的女友订婚,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说真的,她心里没多少难过,有的全是对司徒烈的鄙夷。
但这些情绪她并没有在女儿面前流露出来,反而若无其事地笑道:“宝贝,你想吃什么,尽管买,妈妈回家后都给你做。”
她不想去讨论他的事。
初菱眨巴着眼睛问道:“妈妈,你不难过吗?”
唐悠然云淡风轻一笑:“不难过。”
他爱和谁订婚就订婚,和她无关。
初菱听到这样的回答,心里更加难过了。
看来妈妈真的不喜欢爸爸了。
哎,枉费她之前一番苦心,给他们制造了那么多独处的机会。
买了食材回去后,唐悠然和初菱一起捣鼓吃的。
傍晚,她们一起弄饺子。
饺子包好后,唐悠然把饺子拿进去蒸,初菱在客厅外面给司徒烈打电话:“老爸,你快点来接我。”
司徒烈此时正在高尔夫球场和人打着球,看了看手表,“你要回去了吗?”
“吃完饭就要回去了,你从高尔夫球场过来刚刚好。”下午的时候他们聊过微信,她知道他在高尔夫球场。
司徒烈又看了看快要下山的太阳,“好,你等我。”
大概半个小时后,初菱接到了司徒烈的电话。
“我到了。”
初菱说:“你上来吧,我去给你开门。”
挂了电话后,她笑着地对唐悠然说:“我老爸来接我了。”
唐悠然这个时候刚刚蒸好了全部的饺子,准备和她两个人大快多颐,听到她这么说,有些失落,“你这就要走了吗?”
初菱哪里舍得走,“不啊,我要吃完饺子才回去!”
既然她们还没开桌,那就让爸爸加入她们吧。
小孩子哪里知道有了伴侣的成年人,都要和其它异性避嫌,她只是单纯地想要一家三口同框那样简单。
唐悠然看着初菱没有说话了。
司徒烈现在上来的话,不是要跟她们一起吃了吗?
想起前两天他强爆自己的行为,唐悠然心里一阵反胃。
所以当她见到司徒烈的时候,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初菱指着已经端到餐桌上的饺子,,单纯高兴地对他说:“老爸,你来得真是时候,这下有口福了。”
唐悠然低头摆弄碗筷,没去看司徒烈的反应,仿佛当司徒烈是空气一样。
初菱发现桌子只有两副碗筷,对司徒烈说:“老爸,我去给你拿碗筷。”
说完,高高兴兴地跑去厨房了。
初菱走了之后,唐悠然还是没有抬头看司徒烈,司徒烈能够感觉得到唐悠然的冷淡,但女儿这么开心,他也不好意思扫兴,所以也就厚脸皮地留了下来。
初菱把碗筷拿出来后,突然有些尿急,于是对司徒烈和唐悠然说:“爸爸,妈妈,我去上一下厕所。”
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客厅里只剩下唐悠然和司徒烈,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唐悠然想坐下来想玩手机的时候,一盒药突然递到她面前。
是毓婷。
她的瞳孔蓦地瞪大,心底深处涌出深深的愤怒。
她瞪着司徒烈:“你以为我需要你提醒才会吃这种东西吗?”
她早就吞过了。
“你有自知之明最好不过!”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司徒烈还是把那盒药放到了她面前。
唐悠然气得直接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司徒烈看着她的动作,冷着脸威胁道:“唐悠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尽快就撤诉,否则别怪我把视频寄给萧辞远了。”
唐悠然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一张美丽可人的小脸紧绷着,眼里一片森寒。
扬起手,就要打他。
可手在落下之前,被他牢牢地抓住了。
他另一只手则勾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深处,得意地冷笑:“很生气吧?可谁叫你跟我抢初菱,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四个字,让唐悠然的胸口就是被他重重地揍了一拳,闷痛闷痛的。
她咬肌绷得紧紧的,“司徒烈,风水轮流转,你别得意太早!”
“指望风水轮流转,那也得等上几百年。唐悠然,你死了这条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她给你,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司徒烈一字一句道,字里行间充斥着浓烈的占有欲。
这样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可怕了。
唐悠然的眼里遍布怒意:“她只有你就够了吗?司徒烈,你是不是太自私了点?”
“你指的妈妈的角色?哦,我忘了告诉你,我很快就会和我的女友订婚,她会慢慢代替你的角色,你的位置。”
他语速很慢,吐字很清晰,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像刀,捅了一下唐悠然的心,很疼。
她知道,一旦他结婚,他女友又对初菱好的话,她就更难抢女儿的抚养权了!
想到这里,深切的悲凉从心底涌了上来,和清晰的痛意混合在一起,最终化作一种沉甸甸的情绪,积压在她的胸口。
……
唐悠然做的饺子很好吃,初菱吃得开开心心的。
司徒烈一边吃着饺子,一边想起了过去的事。
其实五年前的唐悠然也经常会自己动手做饺子。
她不是只做他们两个人的,她会加上所有佣人的份量,做好之后,让大家开开心心地坐在同一张桌子享受。
家里的佣人都很喜欢她,喜欢她的亲和力,她走了之后,他们都很怀念她。
其实怀念她的,又何止是那些佣人?
饺子还是五年前的味道,司徒烈心中感慨万千,人却已经不是五年前的人了。
……
翌日,唐悠然只身回了香港。
她和萧辞远已经好一阵子没见,萧辞远见到她很开心,全程带着笑脸,眸光灼热。
她却心事重重。
萧辞远回到她家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敛了起来,盯着她认真地问道:“怎么了,悠然?”
他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唐悠然的眼神突然复杂得教他看不懂。
她的声音有些沉重,“辞远,我想暂时放弃初菱的抚养权。”
“为什么?”
虽然早就在回来之前,就想过无数遍要如何对他坦白一切。
她必须要对他坦白,因为他有知情权,她也不想隐瞒他,如果隐瞒他,她会一直良心不安,无论是隐瞒还是坦白,她都会不开心,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选择坦白,至少不用承受良心的谴责?
唐悠然别开脸,看向自己离开了那么久,却依然一尘不染的家,语气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张了好几次嘴,才鼓气勇气把话说出来,“司徒烈他……强爆了我,他利用我们的视频威胁我放弃初菱的抚养权。”
轰!萧辞远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爆炸开来一样。
他的脸色在这一刻倏地苍白下去。
他喜欢了整整四年,他等了整整四年的女人,竟然告诉他,她被司徒烈强爆了……
说出来后,唐悠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轻轻地吁出一口胸口浊气后,整个人已经变得很平静。
她缓缓地转过脸来看着萧辞远,只见萧辞远已经由刚才的惊骇变成了深深的愤怒。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跳,脸则紧紧地绷着,仿佛随时都会断掉的弦一样。
“他竟敢那样对你?悠然,我会为你报仇的。”
比起唐悠然的身体是否已经肮脏,他更同情唐悠然的遭遇。
司徒烈在五年前就已经伤害她至深,五年后又强爆了她,可想而知悠然的心里承受了多少伤痛。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司徒烈,替悠然报仇雪恨。
“不用了,我会处理的!”唐悠然感激他的这番好心,她不想欠他太多。
萧辞远愤怒地瞪着她,语气重重的,“悠然,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要自己扛吗?”
他的吼叫声太大,太有震摄力,让唐悠然的耳膜狠狠地震了震。
但她还是坚持己见:“辞远,我真的能自己处理。”
萧辞远重重地瞪着她,半晌,他一言不发地走了。
“砰!”大概是真的生气了,门被他甩得震天响。
唐悠然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家,脸上渐渐地露出一抹难过的表情来。
她不是难过萧辞远就这样夺门而去,她难过的是自己的遭遇。
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愤怒,凭什么她应该承受这些?而司徒烈在带给她这些痛苦之后,凭什么还能大摇大摆地和他的女友订婚?
萧辞远离开她家后,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最多再给你一个星期,必须帮我搞定G市分公司的事。”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过去了。
……
……
不知不觉,周末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迎来了新的一周。
司徒烈一早回到公司的时候,感觉到整个公司都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气氛,大家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
司徒烈自己昨晚也睡得不是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也不是特别精神。
喝了咖啡也没能提神,大概是年纪大了,他这种有些浑噩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上午十点。
因为秘书在这个时候给他送进来一个盒子,“总裁,这是唐小姐让楼下的保安送上来的,您要签收吗?”
司徒烈盯着那个盒子,心想,唐悠然给自己送了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接过了那个盒子,缓缓打开。
当看到里面的那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戒指时,他的呼吸顿时一窒。
秘书盯着他眼中浮浮沉沉的情绪变化,轻声唤他,“总裁!”
唐小姐究竟给总裁送来了什么,总裁的情绪波动得这么大?
司徒烈头也不抬,继续看着那枚戒指,冷淡地说道:“你下去吧!”
“是。”秘书没敢多停留,转身就离开了。
办公室随着秘书的离开而变得安静下来。
司徒烈放任自己的情绪外露。
他轻轻地把那只戒指拿出来,仔细地盯着它瞧了一会儿,发现它只是略显陈旧之外,完全没有被刮花的痕迹,毫无疑问,被她保养得很好。
而它的背面,刻着“YR”两个英文字母,也仍然清晰可见,是他曾经为她量身定制的结婚戒指。
看完之后,司徒烈又缓缓地把它放回原来的盒子里。
然后他轻轻地拉开右腿旁边的某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的小方盒,缓缓打开。
那是他曾经的结婚戒指,和唐悠然的是一对儿。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保留着,不舍得扔。
他没有想到唐悠然竟然也保留着,而且还保留得和他的一样好。
看着它们,当年婚礼的细节一遍一遍在他的脑海中掠过。
她穿着婚纱的样子,她在神父面前说我愿意的样子,她依偎在他怀里幸福的样子,全都那么清晰,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
他们也曾那么相爱过,也曾那么幸福过。
可如今却只剩下无法消解的恨了,她明明知道这一点的,为什么还要把戒指给他送过来?
如果说在收到戒指之前,司徒烈的状态是有些浑噩的,那么此刻则是完全从浑噩的状态里脱离出来了。
过往的甜蜜幸福,如今的兵戎相见,胸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意,那么清晰,那么强烈。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司徒烈下意识地眨了眨眼,回了回神,收起两个盒子,放进了抽屉里,然后对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话落,他看到他的特助走了进来。
杰克站定在他的办公桌前,口吻严谨地对他说:“总裁,刚刚收到法院那边的通知,萧腾已经撤诉了。”
这个结果在司徒烈的预料之中。
或者唐悠然可以告他强间,但他可以指控她勾引,她应该明白这一点,所以不敢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总而言之,她明白自己不是他对手,识时务者为俊杰。
只是,撤诉就撤诉,唐悠然把戒指送过来又是几个意思?
快下班的时候,司徒烈接到了秘书打进来的内线电话。
“总裁,楼下的保安说,唐小姐人在我们公司楼下,想见你!”
司徒烈的心湖像被风吹开了涟漪,有某种异样的情绪从心底深处浮涌了出来,眼神浮浮沉沉。
过了半晌,他对秘书说:“让她上来。”
挂了电话后,司徒烈又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她送过来的那个戒指盒子,缓缓打开盒盖,专注地盯着里面的戒指。
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才如梦初醒一样回了回神,迅速收起了盒盖,把它放在桌面上,然后对着门外喊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唐悠然。
她穿着一套黑白搭配的OL套裙,气质优雅而干练。
和以往的冰冷不同,这次她的脸上竟然带着友善的笑容。
她甚至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司徒烈。”
司徒烈听着这道温柔的叫唤,心猛地悸动了一下,砰砰直跳,清晰有力地传进他的耳膜里,几乎要撞破他的耳膜。
忘了有多久,她不曾如此温柔地唤过他了……
唐悠然径自拉开椅子,优雅落座。
落座后,她还是浅笑盈盈地看着他。
司徒烈被那样的表情看得不自在,面上却作出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
“啪!”他把她的盒子丢到她面前,故意不屑地说道,“这东西对我而言早就已经毫无意义了。”
唐悠然看了看那个盒子,又看了看他,柔声说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保留着这枚戒指,聪明如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含义的。”
这种意义含蓄的话,却被她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她的目光坦荡荡的,像是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一样。
司徒烈的心湖激荡,抿着唇,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唐悠然风情万种地撩了撩落到胸前的头发,然后冲他妩媚一笑。
那一笑犹如牡丹盛开,看得司徒烈春心荡漾,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一样。
他听见她柔柔地说道:“司徒烈,我们复合吧!”
第30章 就算你脱光了也没用
唐悠然风情万种地撩了撩落到胸前的头发,然后冲他妩媚一笑。
那一笑犹如牡丹盛开,看得司徒烈春心荡漾,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一样。
他听见她柔柔地说道:“司徒烈,我们复合吧!”
司徒烈的心狠狠一震。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唐悠然微笑地说道:“你没听错,我就是想跟你复合。这是初菱最希望发生的事情,我们活着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她健康快乐地成长吗?你可以认真地考虑一下。”
司徒烈死死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发什么神经?”
唐悠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发神经。我都想明白了,既然你不会把初菱的抚养权给我,那我只能走复合路线了,只有这样,我和她才不会分开,她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为了她,我可以忘记我们曾经的不愉快。”
她的理由说得再充分,司徒烈也没有办法相信她。
因为五年前,他就是被她骗了身,也骗了心。
初菱七个月大的时候,她策划了父亲坠马,导致父亲变成了植物人,他才知道她接近自己,只是为了谋害父亲。
她卑鄙无耻地玩弄了他的感情,这是他最痛恨她,至今都不能原谅她的地方。
他面色冷如冰霜:“唐悠然,不管你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五年前你就已经失去了回到我身边的资格,五年后,在我即将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现在,你更加没有资格。”
他执起她面前的那只小方盒,无情地丢到她身上,“拿着你的破东西,滚!”
唐悠然接过那个盒子,还是笑意盈盈的样子,像是丝毫感觉不到被羞辱一样,她反而自信十足地说道:“司徒烈,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你不会在我扭伤脚后体贴地送我去医院。”
司徒烈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冷一笑,“唐悠然,萧辞远知道你在我面前说的这种话吗?”
“他不是我的男友!”唐悠然一脸严肃地说道,“不然我哪敢来找你?”
司徒烈心底突然涌起了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来。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尽管去调查!”唐悠然目光坦荡荡的,没有一丝遮藏和隐瞒,仿佛真的不怕他调查一样。
司徒烈抿着薄唇,还是没有说话,仍然用复杂的眼神瞅着她。
唐悠然又说:“这五年来我一个男人都没有,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证明我的心意呢?”
司徒烈继续沉默,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的薄唇突然动了:“证明了又能怎么样?你知道我的习惯,丢掉的东西从来不屑要回来。”
唐悠然莞尔一笑,越挫越勇道:“那让我来追求你吧!”
无耻,就像五年前一样,司徒烈的心里腾地冒出一团怒火,他随手就操起一本书,毫不怜香惜玉地朝她砸去:“滚!”
那本书的边角很尖硬,把唐悠然的额头都砸伤了。
随着书本从身体上滑落,细密的鲜血也从她的额头里流出来,她用手去摸,手一下子就见血了。
她却没有喊疼,只是用一种无措的表情默默地看着司徒烈。
她清晰地看见司徒烈的眼里闪过一抹担忧之色,他的眉也同时蹙了起来,虽然这些表情变化只是稍纵即逝,他迅速低下头去,假装若无其事地翻他的文件。
唐悠然的嘴角微勾了勾。
虽然她不能肯定司徒烈是否还像五年前那样深爱自己,但他对自己一定还有感情。
因为他从来不会为不关心的人担忧,更不会为他们心疼。
想到这里,唐悠然感到一种心旷神怡的愉悦。
但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离开了。
有时候,独自承受伤痛的女人,比会撒娇卖萌的女人更让男人心疼,她已经在司徒烈的心里掀起了波澜,这就足够了。
司徒烈,强爆了我之后,你还想若无其事地和你的女友订婚,做梦!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直到门砰的一声关起来后,司徒烈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门外,眼中写满了担忧和心疼。
不知道她刚才疼不疼。
但这个念头浮现脑海中的时候,他又立即掐灭了,眼神也随之冷下去。
司徒烈啊司徒烈,五年前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
唐悠然说到做到,真的开展了她的追求计划。
但她的计划不是死缠烂打,而是很好地借助了女儿这个助攻。
周五和女儿约好了周日去沿海路骑自行车观光。
她在微信上对初菱说:初菱,不如把你爸爸也叫上吧?
初菱发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回道:你不是不喜欢和他在一起吗?
唐悠然避重就轻:你不是想享受一家三口的快乐时光吗?
初菱单纯无邪:是啊,不过爸爸周末一般都会公司加班,不知道他肯不肯和我们一起去。
唐悠然:你可以撒娇啊,你一撒娇他就没辙了。
初菱:妈妈,你真的好了解我们啊(偷笑)
……
到了周六晚上,初菱就对司徒烈说她已经和唐悠然约好了明天要去沿海路上骑自行车观光的事。
司徒烈听着她的话,心里泛起了一丝波澜。
自从周一他把唐悠然赶走后,唐悠然就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说什么追求他,根本就是逗他玩的,害他曾经期待过。
所以唐悠然这个人是真的不能相信。
初菱晃着他的手臂,央求道:“爸爸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司徒烈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才不要和她待在一起。”
初菱说:“我不是让你和她待在一起,我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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