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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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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枚暗器直直朝着慎以澜的背袭来。
原随云的脸色微变,楚留香已然要出手了,那暗器冲破了门上糊着的纸,‘啪’的一声,被慎以澜的一杯酒打落在地。
慎以澜将酒随便往后这么一洒,正正好地打落了暗器,她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坐了下来,提起桌上的茶壶,涮了一下酒杯,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她这才道:“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我是老司机,我为自己代言!”
没有人在意她的胡言乱语,楚留香看了一眼地上的几根银针,立马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几把短刀也跟着刺了进来,楚留香挡住了几把,却另有几把透过间隙涨慎以澜刺去。慎以澜还在悠闲地倒着茶,原随云已然护在她身后,他的衣袖微动,那几把短刀又齐数被打出门外,每把刀都扎在一只蛇的蛇头上。
女子站在屋檐上,也站在月光下,语带寒意,“难道无争山庄也要来凑个热闹吗?”
原随云温和地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无争山庄从来不会言而无信。”
女子冷笑了几声,又转向楚留香,道:“楚留香,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你的棺材可准备好了吗。”
慎以澜幽幽地在她身后道:“我们不知道你的身高,怎么给你买棺材呀?”
没有人发现慎以澜是何时离开屋子的,更没有人发现慎以澜是何时跑到她身后的。
女子反应极快,反手便是一道寒光脱袖而出,慎以澜偏头闪过,但她仍死死扣住女子的左手。她右手是从女子身上摸出的一把短刀,向女子袭去,她的左手却又将女子往她的方向用力地一扯。
女子本该站不稳的。
女子微微踉跄了一下,却又如水蛇一样灵活地闪开,甚至脱离了慎以澜扣住她的手。
她脸上是阴冷的恨意,眼角却见到楚留香和原随云已经快将院子内的蛇杀得差不多了。她啐了一口,扔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待楚留香和原随云追上来时,屋檐上便只有慎以澜一人了。
楚留香关切地问:“慎姑娘,你可……”
“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慎以澜微微仰起头,她又伸出自己的左手,月光照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指上都是血色,食指和中指还滴着血,她淡淡道:“就这么跑了,应该很疼吧,毕竟,我扣得很深呢。”
那双眼里有不同寻常的笑意。
楚留香只觉得头皮发麻。
慎以澜一脸陶醉地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来对着楚留香,失落地问:“她为什么要跑呢,我就这么讨厌吗。我……”
原随云咳了一声,正色道:“慎姑娘,再这样开玩笑下去,怕是就找不到魔教所在了。”
慎以澜这才恢复了正常。
她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一声,小声嘟囔了几句,又看了看院子里一地蛇尸,道:“算了吧,你们把蛇全杀了,也别想找到魔教入口了。还不如今晚努努力煲个蛇汤泡个酒的,明天就能发家致富了呢!”
原随云好脾气地劝:“慎姑娘,早点查清真相,你就能早点回京了。”
楚留香难得的游离在状态之外,他看看原随云,又看看慎以澜,默默地后退了一步,道:“现在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
慎以澜从衣袖里掏出一条蛇,‘啪’地一声摔在屋檐的瓦片之上,“有,跟着它走!”
“……?”
那蛇是慎以澜在找他们二人之前便藏好了的。
“我只是觉得它很可爱。”慎以澜一本正经道。她又偏头看向原随云,“你怎么知道我藏了蛇呢?”
楚留香同样好奇地看着他。
原随云摸了摸鼻子——这大概也是不小心和楚留香学的坏习惯,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才缓缓道:“我并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有别的方法。”
其实就算慎以澜没有办法,他也能找到魔教入口。只是他没有说。
慎以澜重重叹了口气,耸肩道:“太完美的我总是要承载这么多期望呢。”
原随云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楚留香是无语的,但他又觉得自己不当这么沉默,他问:“那么,慎姑娘,你刚才是怎么了?”
“啊?刚才?”慎以澜回忆了一下,才道:“我只是想挖掘一下我的病娇属性呢。”
楚留香很想与原随云对视一眼,其实原随云也很想,因为他们完全听不懂。
直到到了入口之下时,原随云才问:“病娇为何物?”
慎以澜挠挠头,艰难道:“大概是很喜欢一个人,然后禁锢着他,如果得不到的话,就亲手毁掉。大概是一边捅刀一边示爱,最后还要抱着对方尸体睡的那种。”
楚留香:……好像打开新世界大门了呢????黑人问号。jpg
魔教并不需要躲藏。
慎以澜和楚留香看着魔教宏大的宫殿,开始怀疑人生。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费劲地跟在一条蛇后面来找魔教?他们明明在一开始,在刚进入西夜国时便看见了魔教宫殿!
宫殿依山而建,看不出一点魔教气质,反而被他们误认为是西夜国的王宫。
慎以澜思考了一会,察觉到这个反派boss的气场未免太过强大,似乎不是凭他们三人可以打败的boss。
不然……回家去?
那领路的蛇忽然一拐,换了个方向,‘蹭’地一声蹿进了山脚的一处森林里,立马有闻声而来的巡逻,大喝一声:“什么人在那!”
“……”
每一个邪教都需要一个地宫。
地宫里烛光昏暗,空气里还有潮湿的气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西门盈穿着一身白衣,她的衣服上若隐若现浅浅的血色,她抱膝坐在地上,额头靠在膝盖上。
她许久没有说话,也许久没有进食。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纸袋子从来人的手里滚了下来,西门盈没有理会,那人又狠狠地将水囊扔在她身上,西门盈仍旧不理会。
那是一张与西门盈一模一样的脸,她的左手裹了两圈纱布,她便是被方才在屋檐上与慎以澜打斗的女子。
戚如月踢了西门盈一脚,又啐了一口,骂了声:“废物!”
她等不到西门盈的回应,便弯下腰,伸出右手,捏着西门盈的下巴,迫使西门盈与她对视。
西门盈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眉眼里都是怯意。
戚如月却是一脸嫌恶地甩开手,道:“看到你这张脸就恶心!你也不用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里没有男人可供你来骗。”
西门盈打量着她的脸。
戚如月的相貌与她一样,五官要比她精致得多,就连那双眼也饱含风情,她看得出来,戚如月是精心妆扮过的,一点差池也没有。
而此刻的西门盈便要憔悴得多,也惨白得多。
西门盈微微笑着,道:“你说你恶心这张脸,每日却还是会坐在镜前梳妆。”
戚如月被踩中了痛脚,怒目相视。
西门盈的目光却飘远了,“何必呢,你知道他在乎的不是这个。”
戚如月怒极反笑,复又捏着西门盈的下巴道:“可是你呢?难道他还会在乎你么?你找了那么多江湖人,在他的眼里不都是不值一提的蝼蚁,那些人动不了他一根手指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以为这样他就会记得你,觉得你有几分不同吗?”
戚如月松开了手,又轻轻地抚摸着西门盈的脸,她贴在西门盈的耳边,道:“不过你也应当回来了,再不回来,就迟了。”
她来时带着恼意,去时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西门盈呆坐着许久,在她脚步声渐远时才突然反应过来,她起身想抓住戚如月,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跪坐于地,凄厉地对着戚如月喊:“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难道——”
戚如月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来,只是道:“这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那门又关上了。
隔绝西门盈与外界的那道门,也关住了她一切的期盼与哀叹。
其实门外的人,也未必好受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改排版,争取今天更新~(≧▽≦)/~不过还是明天来看比较好,手速太慢QAQ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朋友,你听说过变脸吗?”
那先前有说有笑的男子立马收了笑,一脸不满地瞪着慎以澜。
楚留香悄悄捏了把汗,正要为慎以澜说话,却听几声清脆的掌声,慎以澜拍手惊叹道:“哥,牛啊!变得真快,还特自然!”
原随云咳了咳,藏在袖间的手已然攥紧了,蓄势待发,只要对方有什么动作,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男子仍旧怒着脸,瞪着眼,却是道:“三位是魔教的贵客,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说变脸了,不要脸都可以!”
“……”
慎以澜的目光扫过一眼原随云,原随云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微笑emoji,再看楚留香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她眨了眨眼,她转过来点点头道:“的确可以,的确可以。”
这三个人完全可以出去比一比谁最不要脸了。
不不不,还是她出去,她一个人出去放飞自我,把场地留给他们比。
他们在魔教宫殿里。
如果不是前面带路的壮汉腰粗得不像太监,她简直要怀疑这里是皇宫。
他们三人在山下被发现,本以为难免一场恶战,谁知那巡逻的人见了他们三个,原本还怒目相视,却是立马变了张脸,含着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三位快快有请,主子等诸位许久了。”
吓得慎以澜当时就转身要往回跑了。
可惜楚留香却是正正好挡住她的去路,还客气地对着对方也是一揖,嘴里说着:“如此甚好,若是能请得少侠带路,更是求之不得了。”
慎以澜很想问问对方是不是认错了人,可是看楚留香很有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错就错的模样,只得悄悄为自己抹了把泪,希望魔教最近能改改脾气不杀生。
自山脚往上,台阶多且密,却皆是用了上好的玉材堆叠而成,每个阶层长且宽,白玉在月色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白光,加之阶梯两侧每五步便布着一盏精致大气的红木宫灯,放眼望去,整座山都是灯火通明。纵使是黑夜,这一路也没有一处是藏在黑暗之中的,一点死角也无。
整座山不止一座宫殿,他们每行百层,便又会见一侧延伸出一条较窄的石路,弯弯曲曲通往幽处,据说是那些想入魔教却又入不得的人所居的小院。
而走完简直可以以万计数的石阶,到了宫殿门口,天色已经微微见白,可他们要走的路却不止于此。
宫殿之内,宛如一座城,宛如北京城。有民居,有街道,有商铺,他们跟着男子又穿过了许多条街道,才见到这座城里的王宫。
慎以澜停住了脚,转过身去,指着一座宅子问:“哪里可是有人住着?”
男子笑呵呵地道:“这是自然的,您指的这处是民居,现在这个时候,生意未开张,可不得有人住在里头睡着。”
原随云也接话问:“生意未开张可是何意?难道魔教之中还做生意?”
“可不是我们做生意,只是这城里多多少少也住着近万的人,这人一多,自然也得有生意人提供方便,这才好过日子么。”
慎以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试探着问:“那我……也可以住这里吗?”
男子摆摆手,“那哪里成呢,三位是贵客,自然是住宫殿里了,让三位住在这外边,岂不是怠慢了。”
慎以澜干笑了两声,“我瞧这里风景挺好,我就是想住这外头,你们也不肯么?”
男子却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挠挠头,想了许久才讷讷道:“这也不是不可以,这城里住的都是魔教的人,您若是要住的话,让主子……”男子立马变了脸色,他虽语气恭敬,却带着几分不难察觉的强硬,“三位还是先进去吧,主子还等着呢。”
山上的城里有近万的魔教同党,而山上这座城之外也有不知数目的、与魔教有关的人守着,这位让人请他们三人的‘主子’对他们也并非真心实意的客气。慎以澜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甚是有一种要丧命于此的悲哀。
她与楚留香交换了眼神,默念,只能智取,只能智取,只能智取。
至于原随云……慎以澜眼皮一跳,楚留香不知原随云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她能想到七八分,多数读者都是把原随云的恶与花满楼的善作为对立面,花满楼有多善,原随云就有多恶。作为一个恶毒的反派,原随云从一开始的态度……就很奇怪。
原随云真的会为了报恩而不顾性命地闯魔教吗?
还是说,这是个局呢?
如果是局,这个局设计的是她还是楚留香?
慎以澜走得很慢,脑子却转得飞快。
但是慎以澜从来都是一个很懒的人,懒得不爱走路,更不爱动脑。她不爱走路,所以想让她走到一个地方,她必要先去别的地方磨蹭一会,东拐西绕地才会到,而让她想一件事情,她也要先去别的事上发一会愣,东拉西扯地,还不一定能记起原本要想什么。
当她终于到了传说中会客的宫殿,入了宾客席,她已经在想上一次在神隐山庄里吃到的最好吃的菜是哪道了。
她抬头看了看主位上,坐着的却是一只猫。
那猫也不是坐着,只是懒洋洋地爬在哪里,见他们来了,眼皮也不抬的。猫是很警觉的动物,这只猫见到生人却毫无反应,要么是睡傻了,要么就是……
“你家主子变成了一只猫?”
慎以澜很认真地问。
她一脸真诚,让那领路来的男子不知道该不该发火,可是她一脸真诚,却让楚留香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这不能怪楚留香,因为慎以澜每次开玩笑都很认真,可这也不能怪慎以澜,因为慎以澜难得的不开玩笑。她真心觉得,就连她都能从21世纪穿越到一本书里的世界里的一个婴儿身上,一个人穿到猫身上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
她看着那猫,很是同情地叹了一口气。
原随云坐在慎以澜旁边的座位上,笑了笑,问:“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可是打扰了主人休息?”
“怎么不是时候?这天下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候了。”
一道成熟的女声闯了进来,打断了主位上那只猫的好梦,那只猫懵懂地睁开眼,没有跑走。
女子走了过来,一手便抓着那只猫的脖子把它抓起来,她的动作粗暴,可她又把那猫牢牢地抱在怀里,似是十分宠爱的模样。她对着众人笑了笑,那笑却假的不能再假了,她道:“酒是刚温的,我们西夜国的酒,往往是温过了才更有味道。而这酒温也有一番门道在其中,若是热了,酒温盖过了酒烈,就少了几分豪爽,若是凉了,酒烈却不醇,就少了几分酒香。三位若是不趁着这个时候把酒喝了,岂不是浪费了酿酒人的心思了。”
素不相识、甚至可能是敌人的人请你喝酒,你喝不喝?
三好青年慎以澜倒了一杯酒,深情地闻了闻,遗憾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喝酒会死,所以我不喝酒,喝酒对眼睛不好,所以原公子也不喝酒。至于香帅,我想比起喝酒,他更愿意和美人聊天,你说对吧?”
楚留香的面前,便摆着一杯酒。
那是婢女为他倒好的。
女子仍旧笑着,“我倒不信在香帅看来,会有别的事比喝酒还要重要。”她笑着放下了猫,那猫也直直地向楚留香跑去。猫打翻了那杯酒,又像是一个知道自己犯错了的孩童般,原地踌躇着,舔了舔掌心沾到的酒。
慎以澜眼睛都要看直了,她看着那只猫,身体却往原随云那边偏去,凑到原随云耳边道:“我真是信了她的邪,这哪里是猫啊,这简直是验毒器啊。”
原随云一脸‘虽然听不懂却还是要保持微笑’。
楚留香又何尝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呢。
他端起了一个装满酒的新酒杯,遥遥对着女子一敬,将酒喝了个干净,道:“初来贵地,得主人如此款待,感激不尽。”
女子也喝了一杯酒,道:“早闻香帅大名,得见,还能与香帅一起喝酒,真是圆了我一个念想。”
婢女又尽心地端来了小菜。
慎以澜看着与美女聊得正欢的楚留香,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她随身带着验毒的银针,银针也不只是单纯的银针,普通的银针能验出的毒很好,可她带着的银针都是抹了药水的,能验出的毒多了许多。她见自己这边的饭菜一一验了过去,又好心地‘悄悄’跑到原随云那桌也帮他验了验,只是楚留香实在是坐得太远了,而且也太受关注了。
何况他有主角光环,他也肯定不会死。
就这么想着,慎以澜便放弃了对楚留香的治疗。
她舀了一大勺皮蛋豆腐,一脸满足地吃着,她听着楚留香与那女子有说有笑,只觉得这顿饭吃得分外地安逸,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也是这么表现的。
楚留香与女子谈及了许多中原上的趣事,女子也以西域上的乐闻回报,只是他们谈了许久,都没有谈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楚留香迟疑了一下,道:“聊了这么久,还不知怎么称呼姑娘?”
女子微微低头,似是含羞浅笑,她抬眼看了看楚留香,那双眼含情脉脉,她又往一旁看了看慎以澜与原随云,语气温柔,“都要死了,何必在乎这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码完了……码完了……码完了……
然而天亮之后还要码!还要码!还要码!
为何我的手这么残……这么残……这么残……
进度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宴客厅成了修罗场。
女子发功也不过是那一瞬,她起身时,机关触动,从宫殿四壁射出数以万计的冷箭,打碎了烛火与桌上温酒,遍地疮痍。
可是冷箭,并非女子所放。
她显然也是愣住了,却是飞快地抓住侍立一旁的婢女挡箭,这手段阴狠却颇有效果,她肩上被利箭擦破道口子,不依不饶地向楚留香杀去。
香帅武功天下少有人能及,他自是逃出了此处,何况原随云听力敏锐,在机关触动的同时便反应了过来,一招流云飞袖不单挡住了射往他与慎以澜方向的冷箭,并将冷箭又送了回去,并借着冷箭掩护也同时逃了出去,然而,他与楚留香逃的却是两个方向。
通道窄而深。
慎以澜看不见通道的尽头,实在害怕,她拉住原随云的袖子,小声地道:“这通道实在太窄了,而且还有越来越窄的趋势,万一我们进去了,卡在里面怎么办?”
卡在一条通道之中进出不得,慢慢地因没有水源和食物而饿死,再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风干成一具干尸。
慎以澜恶寒地抖了抖。o((⊙﹏⊙))o
原随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认真地对她道:“往回走,极有可能遇见来追杀我们的人,而往前走,却还有一线生机,你选哪条?”
“当然是往回走!”
“……啊?”
慎以澜用力地点点头,“往回走至少碰到的是人,兴许我们还能打得过他们,打不过也能痛痛快快地死。要是往前走,指不定接下去遇上人还是鬼,最惨的是被卡在这通道里,那我们简直人不人鬼不鬼了!”
原随云:……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的脸上呈现出迷茫,少见地摸着下巴思索了会。据他所知,这条便该是通往玉罗刹宫殿的通道,可是他少见慎以澜这么胆小的时刻,也不知如何劝她,只得迟疑着问:“慎姑娘,这通道真的很窄吗?”
慎以澜这才发现和一个瞎子做朋友实在是麻烦;这瞎子的武功再怎么高,听力再怎么敏锐,也看不见前方道路的曲折。
她不由分说地便抓住了原随云的手,牵着他便往那通道走,她背对着通道,左手抓着原随云的右手,右手抓着原随云的左手,将他的手贴在墙壁上。她生怕这还不够说明,又这样抓着他,后退了十多步。
原随云一僵,却是忍住了,没有甩开她的手。
她抓着他的手腕,温热的体温覆在他的微凉的手上。他在慎以澜的牵引下缓缓走着,身处险地,本当集中精力想着迎敌之策,可他此时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别的事。
他第一次遇见慎以澜,还是七年前。
那时慎以澜随着神隐夫人行走江湖,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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