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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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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遇见慎以澜,还是七年前。
那时慎以澜随着神隐夫人行走江湖,十岁的小女孩,仗着武功不弱,而说话也一如今时的没头脑、讨人嫌、时不时就要触人痛处。而他彼时也不过十五六岁,一身粗布麻衣,伪作是四处流浪的孤苦盲童,混入了仍存威名却早已式微的云南周家。
云南是个纠纷之地,周家一边顶着跃跃欲试的江湖新秀前来挑战,一边又顶着朝廷与沐府时不时地防备与敲打,也算是狼狈不堪。原随云早就瞧中了周家那手一剑连千刃、落影寻无踪的本事,年少轻狂,总想自己亲手去得一本武功秘籍来,也便利用了周家老夫人的好心肠混入了周府。周家人丁凋零,周家老爷愚孝,少爷无能,他只需哄得周老夫人开心,便很快就得了周府上下的信任。他便打着周府的名义行事,挑拨离间,等到神隐夫人来拜访周家之时,周家已经是无力回天。
慎以澜来周府的第二日,沐王爷便派人围住了周府。
周家人急匆匆地从多年前备好的密道逃走,他也趁乱抢了那秘籍欲从他备好的后路走,可他刚离开未有多久,却听见屋顶之上,慎以澜咬了口脆果,含糊不清地道:“我瞧你也不笨,就算看不见,也当听得到他们的脚步声,怎么连逃跑的方向都能搞错?”
原随云是动了杀机的。
慎以澜实在是讨人嫌,她刚来周府的那一天,便东拉西扯地问了许多不着调的问题,险些诈出了原随云并非是云南人的真相。这也罢了,她偏偏还要再临睡前半是惋惜半是炫耀地道:“可惜你是个瞎子,不然我真想带你去看看神隐山庄的后花园,比你们云南美得不要太多啊!”
换作是在蝙蝠岛上,慎以澜早就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可是他却不能在此时此处发作,他取那秘笈时触动了机关,真真正正地体验到周家那一剑连千刃的威力,不仅如此,周家先人在暗室之中放置了毒气,他准备得充足,却还是不慎吸了进去。那毒气压制住了大半功力,他没把握打过神隐夫人,也不知神隐夫人会不会赶到此处。纵使他再想杀人,也须得忍一忍。
原随云面上呈现出茫然的神色,语带慌张慌张地问:“难道不是这个方向么,少爷让我去取样东西,告知我便是从这个方向去寻他们。”
他觉着,慎以澜就算功夫再好,但也只是一个十岁的小丫头,心智未明。他只用让慎以澜为他指路,再故意用言语扰乱她,趁她苦恼分神之时便可悄无声息地对她下手,也不引来神隐夫人的注意。可原随云怎么也想不到,好好的一个小姑娘,从来不按套路走。她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听在原随云的耳力便是轻巧的足音,紧接着,她又紧抓住他的手,笑嘻嘻地道:“是呀,是这个方向,我带你走。”
她也是紧紧抓住他的手,却又巧妙地扣住他的脉门。慎以澜一边走,嘴上还一边道:“小哥哥,周家的气数也尽了,反正你不是周家人,倒不如和我一起走。我们神隐山庄人多,办坏事儿时可热闹了。”
原随云只当她在诈他,抿了抿嘴,谦卑地答:“老夫人既收留了我,我便是周家人,就算要走,也得与老夫人辞行才对。”
慎以澜沉默了会,叹了口气,道:“你们男人呐,真会骗人。”
“……”
原随云察觉到,她走的方向也是他要走的方向。
他至今也不知道,慎以澜是不是早就看穿了他的身份,不然她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把他从山崖上推下去的呢?
慎以澜说完那句后便走得极快,到了最后,却是停在原随云先前准备好的退路之前,向下一指,“你从这里下去,沐王爷的人定是追不到这里的。”
她指的是悬崖之下的万丈深渊,而原随云却是想从悬崖边、她身后的那条小道离开。
原少庄主十五岁那年吃了两个教训,一是不要在把逃路设在险处,二是不要在险处设置机关。
因为但凡遇上慎以澜这样的人,他设立的机关往往只会让他自己吃亏。他动手的同时,慎以澜便触动了他设立的机关,讲道理,慎以澜这个时候应该是要全力以赴阻止那机关的,可是慎以澜从来不讲道理。慎以澜朝着原随云的方向扑了过来,把他推下山崖。他坠崖之际,还能依稀听见风中夹杂着慎以澜的喊声,她道:“不~用~谢~啦~”
谢她个鬼哦!
鬼知道他在山崖下经历了什么!
虽然他认定了慎以澜是个讨厌鬼,原随云却很难讨厌她,他甚至还觉得她有趣。原随云在乎的东西很多,在乎权力,在乎自己的眼疾,在乎武功,但是慎以澜却对什么也不在乎,就连江湖道义她都不怎么看重。他们或者是对立,却又有许多相同之处。
因为慎以澜,心里也住着个魔。
通道果真变得越来越窄,慎以澜虽然两手摊开,再怎么也不会比原随云的肩膀还宽,故而当原随云快被卡住时,慎以澜还是行动自如。原随云也察觉到了,心里有几分庆幸,却是皱着眉头轻声问:“慎姑娘,我们可走到一半了?”
慎以澜险些跳了起来:“什么我们居然走进来了!”∑( ° △°|||)︴
她这才惊觉,自己明明是想让原随云感受一下这个通道的可怖之处,却不知不觉走了这么远!
她将手一甩,似是气急地一跺脚,又伸出手推着原随云后退,“不行不行不能走了,你快出去!”
原随云一脸无奈,侧了身让她先走,他抓着慎以澜方才推着他的手,低下头,与慎以澜靠得极尽,他压低了声音道:“若是往回走,倒是可能遇见香帅,只是也会遇上魔教那帮人便是了。慎姑娘还是小心一点,也不知我们进来的这段时间,外面会不会布好了埋伏。”
慎以澜的脚步一顿,转过了脸,鼻子险些碰着原随云的鼻子,他们的距离实在是近,她甚至感觉到原随云的气息。
她的脑子里就像是被雷公打了一锤子,‘轰’了一声,鬼使神差之下,丧失思考能力的慎以澜凑了上去。
原少庄主突然觉得,皮蛋豆腐挺好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聚会的时候好想吃桌上那盘皮蛋豆腐啊……可是没吃到!没吃到!没吃到!怨念!o(一^一+)o
阿慎的初吻终于没啦!没啦!没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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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鬼都不知道楚留香经历了什么。
他与原随云走的是两个方向,原随云走到一条会愈来愈窄的通道里,而楚留香却走到一条越来越宽的通道里。
不仅宽,还有许多分岔。
这个通道是人为设置的,或者可以将其称作是机关,越往里走,分岔路越多,也便是选择越多,但生门也只有一个,甚至可能一个都没有。
楚留香很想往后退。
然而他不得不往里走。
因为后退的路都消失了。
这也是这个通道的蹊跷之处。但凡他想后退之时,便发现来路都被堵住了,而且这路不像是被临时堵住的,楚留香未听到墙面移动的声音,而他所看到的石壁也都是浑然天成的。
楚留香放慢了脚步。
他在思索着,若是真的来路被堵住了,那其后就不会有第二个人进来,也就是说,他如同被关在一个盒子之中,他或许会在盒子当中饿死,也或许会走到盒子的死门中,但是这个盒子里只会有他一个人。只要这个盒子里再出现一个人,就说明这个盒子不是封死的。如果出现的人是在他身后,就证明了来路没有被堵死,只有用了某种障眼法而已。
而他放慢脚步,也便是为了引蛇出洞。
听足音可辨人,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足音总是有区别的,听足音可辨出有几个人;是因为人与人之间落地的时间总是有差别的。可若是有几个人的足音一模一样,也挑在完全相同的时刻落了地,你便难分谁是谁了。
楚留香无奈地摇了摇头。
四个人同时围攻他一人。这四个人,二男二女,这四人所用的兵器都不同,可他们的相似之处却很多,比如那双一看便是习武多年的手,也比如那目空一切的态度。
至少,这四人在魔教也有些地位。
楚留香客气地问:“不知在下何处得罪了魔教,需得如此费心费力来诛我一人。”
“费心费力?”那四人似是同时开口,他们的嘴型出奇地一致,每个人都开了口,也都发出了声音。他们说话之时也催动了内力,四面八方的音浪向楚留香袭去,他们道:“我们并未费心杀你,怪只怪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楚留香一跃而起,他的轻功盖世,便虚晃一招,假意从东边逃,实际趁他们不备而往西边逃去。可这四人却犹如丘山般岿然不动,楚留香这一招却是白费了气力,却险些被他们四人的阵法所伤。
一旦楚留香松了警惕,那四人却又一同攻了过来,同进同退,竟是一丝破绽都寻不出。楚留香接了四人百招,额上已微见薄汗,却是吃力不住时,听得通道的来路又有急急的脚步声赶来。
非友,为敌。
宴客厅的那女子双手挥刀,直直地向他露出的破绽处砍去。
色令智昏,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是慎以澜清醒后的第一反应。
她看着原随云那双空洞而显得迷茫的眼,看着他那浮上两朵红云的脸,看着他紧抿着的苍白的嘴唇,看着他紧绷着的僵硬的肩膀,当机立断,后退一步连声道:“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就好色……唔?”
原随云却猛地捂住她的嘴,欺身压了过来,慎以澜靠着墙,道歉的话还没说话,只见原随云却低下了头凑过来。
“有人来了,快走,往里走。”
暧昧的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原随云走在前头,牵着慎以澜向里疾行。慎以澜先前还有点小心思,却看着通道越来越窄,险些就要打飞原随云。
说了不往里走怎么还往里走!
好在那通道窄至恰好能容一男子侧身而过的宽度便不再变化,原随云感觉到气流的变化,早早做了准备,一出通道便出手,没让埋伏的人偷的便宜。
通道的出口埋伏着两个中年男子,一个出手慢半拍,一个出手又快半拍,原随云挡住了快半拍的一击,慎以澜也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在慢半拍挥过来的章上扎了两根针。那两根针,便是当日西门盈欲扎在她身上的针,其上还涂着西门一族特有的麻醉药。
那针正中穴位,慢半拍的内力有一瞬的阻隔,却并未如慎以澜所以为的能被麻药拖住一小段时间。他只不过迟疑了半拍,他的招式又在这迟疑的半拍由掌便为拳,招招稳且毒辣。慎以澜一边躲,一边喊着:“你杀我干嘛,我不是楚留香啊,他也不是楚留香,你杀我还不如留着我要挟楚留香,这办法好使啊!”
慢半拍未理会慎以澜的话,快半拍却喊道:“管你什么楚留香楚留臭的,进了我们十二毒的阵法,都别想活着出去!”
快半拍一脸横肉,与他的气焰完全不符合的是,他用的武器是一把佛家才见的禅杖,禅杖笨重,一挥便带着强大的风,看着便觉得疼,原随云左右闪避中却难免被擦到。
慎以澜一边庆幸被快半拍盯上的不是自己,一边却又隐隐觉得心疼,原随云的脸还是很好看的,万一被打伤了怎么办?
慢半拍的身上像是罩了个金钟罩,慎以澜的攻击渐渐不起作用,她不住地引开慢半拍,却也发现慢半拍的动作越来越僵硬了。慢半拍的动作僵硬且有序,招招毒辣,他感觉不到痛楚,便也不会退缩,无论慎以澜做何举动,他也是不停地进攻着,宛如僵尸一般。
僵尸拳,辰州言家的僵尸拳,打死师兄宗志明的僵尸拳。
慎以澜一个晃神,竟让慢半拍和快半拍同时发现了她的破绽,快半拍也顾不上原随云,只知道乘机打死一个是一个,那禅杖便向慎以澜打来,慢半拍的僵尸拳稳且规律,他只消得稍稍一偏,那落身必伤的拳头定能打在慎以澜身上。
然而他们没有一个打中慎以澜。
慎以澜手中的短刀深入慢半拍腹中,甚至连她的手也伸了进去,快半拍的血溅红了慎以澜的面纱,而慢半拍的血喷在慎以澜身后。
原随云脸上的诧异一瞬即逝。
快半拍性急且自大,只要慎以澜一露破绽,他便瞧也不会瞧原随云这个被他□□多年的瞎子、转而向慎以澜攻去,若是慎以澜机敏些,让快半拍的禅杖打在慢半拍身上,还能顺势破了慢半拍的僵尸拳,而原随云也会趁这个时候以保护慎以澜的名义杀了快半拍,这便是原随云打着的算盘。
但是他想不到的是,慎以澜居然能自己破了慢半拍的僵尸拳。
慎以澜松了手,她的手从慢半拍腹中的那个洞出来,她又顺手从慢半拍身上撕下一块布,不紧不慢地擦着。
原随云将剑从快半拍的身体中抽了出来,问:“慎姑娘?”
慎以澜像是没听到一样,还在擦手。
不知过了多久,原随云都快失去耐心时,慎以澜又慢慢转过身,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调问:“原少庄主,你听说过神隐山庄宗志明的死吗?”
她不等原随云答话,接着道:“我师兄的身上有三种伤,武当派的流云飞袖、辰州言家的僵尸拳、西域麟庄的银刺鞭,我知道原少庄主一手流云飞袖使得出神入化,又这么巧,竟然在西域魔教中遇见修炼僵尸拳之人,也许再过会,就能见识到银刺鞭了?”
原随云微微蹙眉,语气始终温和,似是遇见了误解,却又欲平和地解决这个误解,“你杀了人,可是受了刺激?我的确会流云飞袖,可我又与魔教有什么关联呢?”
慎以澜仍旧语气飘忽且难以捉摸,“我一直在想,若是通道里真有人出现,他怎么会让我们逃出那条通道,又这么久不现身呢?”
原随云顿住了。
慎以澜在试探他,却也不仅仅是在试探他。
血腥味从两具尸体处散发出来,慎以澜的身形一动,原随云就能察觉到她的动作。他猜到慎以澜有此一举,却没猜到慎以澜却是使了真功夫,除了凤舞九天,什么邪门的招式都向他身上招呼。二人的打斗愈来愈激烈,动静也愈来愈大。
原随云仍好言好语地劝着,他劝一句,慎以澜便狠一分,直到后来他都分不清是在做戏还是真打之时,终于有人出现了。
对方还未露面,却用内力震得宫室也在晃动,四壁开始有裂缝生长,墙皮也开始脱落,慎以澜还未从打斗状态中完全脱离,心神一摄,连站稳都难。她努力扶着一处,依稀听见对方说什么‘……徒……死’时,却感觉有人轻轻一推。
她只是轻轻地退了一步,眼前的景致一闪,她竟然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原随云并没有和她一起到这里,原随云可能还留在原处,一人面对那内力高强之人。
想到这里,慎以澜皱起眉头,转过身,却是对那墙壁一拱手,道:“原少侠,祝你好运!”
她又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新地方。
不同于他处的阴冷,这个宫殿要温馨得多。空气里有淡淡的甜香味,壁上的烛火也是温柔的暖黄,桌上摆放着的花朵也不是艳俗的颜色,清丽而温馨,而这个宫殿也更有人气,每一处都是精心摆弄过的,墙上挂着风格统一的字画和各种用料昂贵的乐器,四处也不像寻常人家里摆放着笨重的摆设,放着的却像是孩童用的、小巧的玩具。
可是这便显得更古怪了。
慎以澜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偏头看向宫殿的一扇门。她脸上的防备一下子都融化了,紧皱着的眉眼也舒展开来,对着门边站着的黑衣女子,脆生生地喊道:“西门姑娘,你果然在这。”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糖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ω??? ?)?
谢谢小天使【不辣不辣不辣】投掷的地雷!我已准备好香吻,么么哒!?(°?‵?′??)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西门盈还被关在地牢里,那么宫殿里的黑衣女子是谁?
慎以澜未见过戚如月,那日在屋顶上的见面,也因天色太暗,没让她看清戚如月的脸。她只知戚如月与西门盈极其相似,却不想差一些便能以假乱真的地步。
戚如月一见到慎以澜便动了杀机,却又忌惮对方的武功未敢轻举妄动,如今慎以澜将她认成西门盈,她也就将错就错,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只道自己是被囚在这里的。
她会做戏,她手底下的婢女却未必皆能反应得过来,好在婢女们平日就惧她,只敢喊她声‘夫人’便欲言又止立于远处。戚如月却是瞧也不瞧她们,任由慎以澜挽着她走。
慎以澜打量着周围,道:“她们唤你作夫人,所以你便是这座宫殿的女主人了么?”
戚如月咬着下唇,脸上浮现出自觉受辱的羞愧,声音细弱而悲愤,“什么女主人,我不过是被他们软禁在此而已。”
“那你的父亲呢?”
“父亲……他已经安全回去了。他们这点倒未欺我,否则,我是宁死也不会呆在这里的。”
慎以澜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扫了眼众人,小声地问戚如月,“你可告诉我,看上你的人可是玉罗刹?”
戚如月迟疑了片刻,只是片刻,也被慎以澜记在心里。戚如月摇了摇头,“说来可笑,我不愿与那人说话,只知那人是个什么护法的,却是不知他的身份。”
慎以澜看着她,似要在她的脸上寻出什么东西。
戚如月也是经历了许多风浪的人,反应也快,眼波流转,脸却是红了,她似是承受不住慎以澜的目光一般,移开了视线,轻声道:“慎姑娘盯着我做什么?”
慎以澜笑嘻嘻地凑了过来,“我听楚留香说,魔教有个戚如月长的与你一模一样,却又欲置你死地而后快,想来她该是喜欢那什么护法却求而不得,又不甘当你的替代品,才要杀你的。如今你好好地在这,那她呢,可是被那护法给杀了?”
戚如月笑得尴尬,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就算是西门盈听了此话,以她的性子也只会如此。戚如月干巴巴地道:“那位戚姑娘……”她未说几个字,却又叹了口气,走过去拉住慎以澜的手,继续道:“且别说这事了,你不是一人来的吧?可是和他们走失了?”
慎以澜仍旧嬉皮笑脸,“你的宫殿,我自然是自己一人来的呀。”
戚如月却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竟然带着慎以澜往门口走去,她一边走一边道:“我虽然被软禁着,但你没有,我带你往外走着,你瞧着他们看守一弱便快逃了罢。你若是逃了出去,替我告诉楚公子,我西门……”
她带着慎以澜走出了这宫殿,虽然身后跟着几个‘监视’她的婢女,这处境却远远比困在宫殿要好得多。慎以澜不住地看着四周,寻找着逃脱的点,她刚要与戚如月耳语几句,却听到了别的声音。
男子从假山后转来出来,他留着长须,穿着长袍,手上还执着一把羽扇,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然而他一说话便让人觉得恶心,他说话时实实在在的肉动皮不动,他的表情是被固定住的,故而脸皮紧绷着,但是他一说话,肌肉就会颤动,故而脸上沟壑重重,看得人倒胃口。
他道:“属下倒不知,戚护法何时有了个神隐山庄的朋友?”
慎以澜心一紧,后退一步,那人却动了手,不由分说地向慎以澜攻来,直取心房。慎以澜本是能逃开的,可她退了一步却不能再退一步,就在她退第一步时,她身后的两个婢女同时伸出了手,点住了她穴道。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伸到她面前……
还好那人停住了。
慎以澜却不能松一口气。
她看见那人的羽扇不知何时落在了戚如月手上,又看见那把羽扇已然沾满了它老主人的血。那肉动皮不动是停住了,也是再也不会动了,他已然被戚如月杀死了。
戚如月轻轻一推羽扇,那人的尸体便轰然倒地,她看着慎以澜笑:“我是高估你了。”
慎以澜问:“你为何杀他?你不想杀我么?”
戚如月不再刻意模仿西门盈,她的笑容倨傲,声音也带着几分冷冽,道:“我要杀的人,自然不愿让别人动手。我要杀你,不过我想了想,换个方式杀你,应该会更有趣。”
她让人将慎以澜带去了地牢。
关着西门盈的那座地牢里。
戚如月将她和西门盈关在一个牢房里。
西门盈先前被戚如月那么一激,不再绝食,倒是吃了点食物,脸上也有了点血色。她一直盼着门开,盼着自己能出去,却不想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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